昔者,舜自耕稼陶渔而躬孝友,父瞽顽,母嚚,及弟象傲,皆下愚不移。舜尽孝道,以供养瞽。瞽与象,为浚井涂廪之谋,欲以杀舜,舜孝益笃。出田则号泣,年五十犹婴儿慕,可谓至孝矣。
故耕于历山,历山之耕者让畔;陶于河滨,河滨之陶者,器不苦窳;渔于雷泽,雷泽之渔者分均。及立为天子,天下化之,蛮夷率服。北发渠搜,南抚交阯,莫不慕义,麟凤在郊。故孔子曰:「孝弟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座。」舜之谓也。
孔子在州里,笃行孝道,居于阙党,阙党之子弟畋渔,分有亲者多,孝以化之也。是以七十二子,自远方至,服从其德。鲁有沈犹氏者,旦饮羊饱之,以欺市人。公慎氏有妻而淫,慎溃氏奢侈骄佚,鲁市之鬻牛马者善豫贾。孔子将为鲁司寇,沈犹氏不敢朝饮其羊,公慎氏出其妻,慎溃氏踰境而徙,鲁之鬻马牛不豫贾,布正以待之也。既为司寇,季孟堕郈费之城,齐人归所侵鲁之地,由积正之所致也。故曰:「其身正,不令而行。」
孙叔敖为婴儿之时,出游,见两头蛇,杀而埋之。归而泣,其母问其故,叔敖对曰:「吾闻见两头之蛇者死,向者吾见之,恐去母而死也。」其母曰:「蛇今安在?」曰:「恐他人又见,杀而埋之矣。」其母曰:「吾闻有阴德者,天报之以福,汝不死也。」及长,为楚令尹,未治,而国人信其仁也。
禹之兴也,以涂山;桀之亡也,以末喜。汤之兴也,以有莘;纣之亡也,以妲己。文武之兴也,以任姒;幽王之亡也,以褒姒。是以诗正关睢,而春秋褒伯姬也。
樊姬,楚国之夫人也,楚庄王罢朝而晏,问其故?庄王曰:「今日与贤相语,不知日之晏也。」樊姬曰:「贤相为谁?」王曰:「为虞丘子。」樊姬掩口而笑。王问其故。曰:「妾幸得执巾栉以侍王,非不欲专贵擅爱也,以为伤王之义,故能进与妾同位者数人矣。今虞丘子为相十数年,未尝进一贤,知而不进,是不忠也;不知,是不智也。不忠不智,安得为贤?」明日朝,王以樊姬之言告虞子,虞丘子稽首曰:「如樊姬之言。」于是辞位,而进孙叔敖相楚,国富兵强,庄王卒以霸,樊姬与有力焉。
卫灵公之时,蘧伯玉贤而不用,弥子瑕不肖而任事。卫大夫史患之,数以谏灵公而不听。史病且死,谓其子曰:「我即死,治丧于北堂。吾不能进蘧伯玉而退弥子瑕,是不能正君也,生不能正君者,死不当成礼,置尸于北堂,于我足矣。」
史死,灵公往吊,见丧在北堂,问其故?其子以父言对灵公。灵公蹴然易容,寤然失位曰:「夫子生则欲进贤而退不肖,死且不懈,又以尸谏,可谓忠而不衰矣。」于是乃召蘧伯玉,而进之以为卿,退弥子瑕。徙丧正堂,成礼而后返,卫国以治。
晋大夫祁奚老,晋君问曰:「庸可使嗣?」祁奚对曰:「解狐可。」君曰:「非子之雠耶?」对曰:「君问可,非问雠也。」晋遂举解狐。后又问:「庸可以为国尉?」祁奚对曰:「午可也。」君曰:「非子之子耶?」对曰:「君问可,非问子也。」君子谓祁奚能举善矣,称其雠不为谄,立其子不为比。书曰:「不偏不党,王道荡荡。」祁奚之谓也。外举不避仇雠,内举不回亲戚,可谓至公矣。唯善,故能举其类。诗曰:「唯其有之,是以似之。」祁奚有焉。
楚共王有疾,召令尹曰:「常侍莞苏与我处,常忠我以道,正我以义,吾与处不安也,不见不思也。虽然,吾有得也,其功不细,必厚爵之。申侯伯与处,常纵恣吾,吾所乐者,劝吾为之;吾所好者,先吾服之。吾与处欢乐之,不见戚戚。虽然,吾终无得也,其过不细,必前遣之。」令尹曰:「诺。」
明日,王薨。令尹即拜莞苏为上卿,而逐申侯伯出之境。曾子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言反其本性,共王之谓也。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于以开后嗣,觉来世,犹愈没世不寤者也。
昔者,魏武侯谋事而当,群臣莫能逮,朝退而有喜色。吴起进曰:「今者有以楚庄王之语闻者乎?」武侯曰:「未也,庄王之语奈何?」吴起曰:「楚庄王谋事而当,群臣莫能逮,朝退而有忧色。申公巫臣进曰:『君朝有忧色,何也?』楚王曰:『吾闻之,诸侯自择师者王,自择友者霸,足己而群臣莫之若者亡。今以不谷之不肖而议于朝,且群臣莫能逮,吾国其几于亡矣,是以有忧色也。』庄王之所以忧,而君独有喜色,何也?」武侯逡巡而谢曰:「天使夫子振寡人之过也,天使夫子振寡人之过也。」
卫国逐献公,晋悼公谓师旷曰:「卫人出其君,不亦甚乎?」对曰:「或者,其君实甚也。夫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无使失性。良君将赏善而除民患,爱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若地。民奉其君,爱之如父母,仰之如日月,敬之如神明,畏之若雷霆。夫君,神之主也。而民之望也,天之爱民甚矣,岂使一人肆于民上,以纵其淫而弃天地之性乎?必不然矣。若困民之性,乏神之祀,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焉用之?不去为何?」公曰:「善。」
赵简子上羊肠之阪,群臣皆偏袒推车,而虎会独担戟行歌,不推车。简子曰:「寡人上阪,群臣皆推车,会独担戟行歌不推车,是会为人臣侮其主,为人臣侮其主,其罪何若?」虎会曰:「为人臣而侮其主者,死而又死。」简子曰「何谓死而又死?」虎会曰:「身死,妻子又死,若是谓死而又死,君既已闻为人臣而侮其主之罪矣,君亦闻为人君而侮其臣者乎?」简子曰:「为人君而侮其臣者何若?」虎会对曰:「为人君而侮其臣者,智者不为谋,辩者不为使,勇者不为斗。智者不为谋,则社稷危;辩者不为使,则使不通;勇者不为斗,则边境侵。」简子曰:「善。」乃罢群臣不推车,为士大夫置酒,与群臣饮,以虎会为上客。
昔者,周舍事赵简子,立赵简子之门,三日三夜。简子使人出问之曰:「夫子将何以令我?」周舍曰:「愿为谔谔之臣,墨笔操牍,随君之后,司君之过而书之,日有记也,月有效也,岁有得也。」简子悦之,与处,居无几何而周舍死,简子厚葬之。三年之后,与大夫饮,酒酣,简子泣,诸大夫起而出曰:「臣有死罪而不自知也。」简子曰:「大夫反无罪。昔者,吾友周舍有言曰:『百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众人之唯唯,不如周舍之谔谔。昔纣昏昏而亡,武王谔谔而昌。自周舍之死后,吾未尝闻吾过也,故人君不闻其非,及闻而不改者亡,吾国其几于亡矣,是以泣也。」
魏文侯与士大夫坐,问曰:「寡人何如君也?」群臣皆曰:「君仁君也。」次至翟黄曰:「君非仁君也。」曰:「子何以言之?」对曰:「君伐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长子。臣以此知君之非仁君。」文侯大怒,而逐翟黄,黄起而出。次至任座,文侯问曰:「寡人何如君也?」任座对曰:「君仁君也。」曰:「子何以言之?」对曰:「臣闻之,其君仁,其臣直。向翟黄之言直,臣是以知君仁君也。」文侯曰:「善。」复召翟黄,拜为上卿。
中行寅将亡,乃召其太祝,而欲加罪焉。曰:「子为我祝,牺牲不肥泽耶?且斋戒不敬耶?使吾国亡,何哉?」祝简对曰:「昔者吾先君中行穆子皮车十乘,不忧其薄也,忧德义之不足也。今主君有革车百乘,不忧德义之薄也,唯患车之不足也。夫舟车饰则赋歛厚,赋歛厚则民怨诅矣。且君以为祝有益于国乎?则诅亦将为亡矣,一人祝之,一国诅之,一祝不胜万诅,国亡不亦宜乎?」中行子乃惭。
秦欲伐楚,使使者往观楚之宝器,楚王闻之,召令尹子西而问焉:「秦欲观楚之宝器,吾和氏之璧,随侯之珠,可以示诸?」令尹子西对曰:「臣不知也。」召昭奚恤问焉,昭奚恤对曰:「此欲观吾国之得失而图之,国之宝器,在于贤臣,夫珠宝玩好之物,非国所宝之重者。」王遂使昭奚恤应之。
昭奚恤发精兵三百人,陈于西门之内。为东面之坛一,为南面之坛四,为西面之坛一。
秦使者至,昭奚恤曰:「君客也,请就上位东面。」令尹子西南面,太宗子敖次之,叶公子高次之,司马子反次之,昭奚恤自居西面之坛,称曰:「客欲观楚国之宝器,楚国之所宝者贤臣也。理百姓,实仓廪,使民各得其所,令尹子西在此。秦珪璧,使诸侯,解忿悁之难,交两国之欢,使无兵革之忧,太宗子敖在此。守封疆,谨境界,不侵邻国,邻国亦不见侵,叶公子高在此。理师旅,整兵戎,以当强敌,提枹鼓,以动百万之师,所使皆趋汤火,蹈白刃,出万死,不顾一生之难,司马子反在此。若怀霸王之余议,摄治乱之遗风,昭奚恤在此,唯大国之所观。」秦使者惧然无以对,昭奚恤遂揖而去。
秦使者反,言于秦君曰:「楚多贤臣,未可谋。」遂不伐。诗云:「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斯之谓也。
晋平公欲伐齐,使范昭往观焉。景公赐之酒,酣,范昭曰:「愿诣君之樽酌。」公曰:「酌寡人之樽进之于客。」范昭已饮,晏子曰:「彻樽更之,樽觯具矣。」范昭佯醉,不悦而起舞,请太师曰:「能为我调成周之乐乎?吾为子舞之。」太师曰:「冥臣不习。」范昭趋而出。
景公谓晏子曰:「晋大国也,使人来,将观吾政也。今子怒大国之使者,将奈何?」晏子曰:「夫范昭之为人,非陋而不识礼也,且欲试吾君臣,故绝之也。」景公谓太师曰:「子何不为客调成周之乐乎?」太师对曰:「夫成周之乐,天子之乐也,若调之,必人主舞之。今范昭人臣也,而欲舞天子之乐,臣故不为也。」范昭归以告平公曰:「齐未可伐也。臣欲试其君,而晏子识之;臣欲犯其礼,而太师知之。」仲尼闻之曰:「夫不出于樽俎之间,而知千里之外。」其晏子之谓也。可谓折冲矣,而太师其与焉。
晋平公畜西河,中流而叹曰:「嗟乎!安得贤士与共此乐乎?」船人固桑进对曰:「君言过矣。夫剑产于越,珠产于江汉,玉产于昆山,此三宝者,皆无足而至,今君苟好士,则贤士至矣。」平公曰:「固桑,来。吾门下食客三千余人,朝食不足,暮收市租;暮食不足,朝收市租,吾尚可谓不好士乎?」固桑对曰:「今夫槛鹄高飞冲天,然其所恃者六翮耳。夫腹下之毳,背上之毛,增去一把,飞不为高下。不知君之食客,六翮耶?将腹背之毳也?」平公默默而不应焉。
楚威王问于宋玉曰:「先生其有遗行耶?何士民众庶不誉之甚也?」宋玉对曰:「唯,然有之,愿大王宽其罪,使得毕其辞。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陵采薇,国中属而和者数百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数十人而已也;引商刻角,杂以流征,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人。是其曲弥高者,其和弥寡。故鸟有凤而鱼有鲸,凤鸟上击于九千里,绝畜云,负苍天,翱翔乎窈冥之上,夫粪田之鴳,岂能与之断天地之高哉!鲸鱼朝发崑仑之墟,暴鬐于碣石,暮宿于孟诸,夫尺泽之鲵,岂能与之量江海之大哉?故非独鸟有凤而鱼有鲸也,士亦有之。夫圣人之瑰意奇行,超然独处;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为哉!」
晋平公闲居,师旷侍坐。平公曰:「子生无目眹,甚矣!子之墨墨也。」师旷对曰:「天下有五墨墨,而臣不得与一焉。」平公曰:「何谓也?」师旷曰:「群臣行赂,以釆名誉,百姓侵冤,无所告诉,而君不悟,此一墨墨也。忠臣不用,用臣不忠,下才处高,不肖临贤,而君不悟,此二墨墨也。奸臣欺轴,空虚府库,以其少才,覆塞其恶,贤人逐,奸邪贵,而君不悟,此三墨墨也。国贫民罢,上下不和,而好财用兵,嗜欲无厌,谄谀之人,容容在旁,而君不悟,此四墨墨也。至道不明,法令不行,吏民不正,百姓不安,而君不悟,此五墨墨也。国有五墨墨而不危者,未之有也。臣之墨墨,小墨墨耳!何害乎国家哉!」
赵文子问于叔向曰:「晋六将军,庸先亡乎?」对曰:「其中行氏乎!」文子曰:「何故先亡?」对曰:「中行氏之为政也,以苛为察,以欺为明,以刻为忠,以计多为善,以聚歛为良。譬之其犹革者也,大则大矣,裂之道也,当先亡。」
楚庄王既讨陈灵公之贼,杀夏征舒,得夏姬而悦之。将近之,申公巫臣谏曰:「此女乱陈国,败其群臣,嬖女不可近也。」庄王从之。令尹又欲取,申公巫臣谏,令尹从之。
后襄尹取之,至恭王与晋战于鄢陵,楚兵败,襄尹死,其尸不反,数求晋,不与。夏姬请如晋求尸,楚方遣之,申公巫臣将使齐,私说夏姬与谋。及夏姬行,而申公巫臣废使命,随夏姬之晋。令尹将徙其族,言于王曰:「申公巫臣谏先王以无近夏姬,今身废使命,与夏姬逃之晋,是欺先王也,请徙其族。」王曰:「申公巫臣为先王谋则忠,自为谋则不忠,是厚于先王而自薄也,何罪于先王?」遂不徙。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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