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一、故,所得而后成也。
二、体,分于兼也。
三、知,材也。
四、虑,求也。
五、知,接也。
六、{知心},明也。
七、仁,体爱也。
八、义,利也。
九、礼,敬也。
十、行,为也。
一一、实,荣也。
一二、忠,以为利而强低也。
一三、孝,利亲也。
一四、信,言合于意也。
一五、佴,自作也。
一六、讠肙,作嗛也。
一七、廉,作非也。
一八、令,不为所作也。
一九、任,士损己而益所为也。
二十、勇,志之所以敢也。
二一、力,刑之所以奋也。
二二、生,刑与知处也。
二三、卧,知无知也。
二四、梦,卧而以为然也。
二五、平,知无欲恶也。
二六、利,所得而喜也。
二七、害,所得而恶也。
二八、治,求得也。
二九、誉,明美也。
三十、诽,明恶也。
三一、举,拟实也。
三二、言,出举也。
三三、且,言然也。
三四、君,臣萌通约也。
三五、功,利民也。
三六、赏,上报下之功也。
三七、罪,犯禁也。
三八、罚,上报下之罪也。
三九、同,异而俱于之一也。
四十、久,弥异时也。
四一、宇,弥异所也。
四二、穷,或有前不容尺也。
四三、尽,莫不然也。
四四、始,当时也。
四五、化,征易也。
四六、损,偏去也。
四七、大益。
四八、儇,<禾具>秪。
四九、库,易也。
五十、动,或从也。
五一、止,以久也。
五二、必,不已也。
五三、平,同高也。
五四、同,长以相尽也。
五五、中,同长也。
五六、厚,有所大也。
五七、日中,南也。
五八、直,参也。
五九、圜,一中同长也。
六十、方,柱隅四欢也。
六一、倍,为二也。
六二、端,体之无序而前也。
六三、有间,中也。
六四、间,不及旁也。
六五、纑,间虚也。
六六、盈,莫不有也。
六七、坚白,不相外也。
六八、撄,相得也。
六九、似,有以相撄,有不相撄也。
七十、次,无间而不撄撄也。
七一、法,所若而民。
七二、佴,所然也。
七三、说,所以明也。
七四、彼,不可两,不可也。
七五、辩,争彼也。辩胜,当也。
七六、为,穷知而亻县于欲也。
七七、已,成、亡。
七八、使,谓、故。
七九、名,达、类、私。
八十、谓,移、举、加。
八一、知,闻、说、亲。
八二、名、实、合、为。
八三、闻,传、亲。
八四、见,体、尽。
八五、合,、宜、必。
八六、欲权利,且恶权害。
八七、为,存、亡、易、荡、治、化。
八八、同,重、体、合、类。
八九、异,二、不体、不合、不类。
九十、同异交得,放有无。
九一、闻,耳之聪也。
九二、循所闻而得其意,心之察也。
九三、言,口之利也。
九四、执所言而意得见,心之辩也。
九五、诺,不一利用。
九六、服执誽巧转,则求其故。
九七、法同,则观其同。
九八、法异,则观其宜。
九九、止,因以别道。
一百、无非。
【白话】
原理,经总结而后成。
终止,因事物经久而止。
一体,由整体分出。
必定,不停止。
智,有才能。
平,同一高度。
虑,谋求。
同等,长线与正圆相交而得。
知觉,接触事物而产生。
中心,到圆上直线同一长度的点。
智,明智。
厚,有所增大。
仁,博爱。
日当中时,在正南方。
义,施利于人事。
直立,则见其影于前。
礼,尊敬。
圆,到一中心距离相等的点的集合。
行为,做为的意思。
方体,四周角线相同。
实至,则名荣。
倍,是加一倍的算法。
忠,做有利于君而且使君强的事。
端点,在最前面而无次序的部分。
孝,子爱利于双亲。
有间隙,则在二者之中。
信,言与意相符合。
间,空隙之意。
循,自我佐助之法。
两栌之间,无木而间虚。
猖,吉利于己而心自悦足。
盈,没有不存在的。
慊,所作的不一定无非。
坚白石,同一体。
令,使人做而不自作。
撄,相接而得。
任,士人损于自身而有益于作为。
仳,有因之相接,有因之不相接的。
勇,有志气有胆量。
次,无相间而不相交。
力,形体之所以振奋。
法,有所仿效而知道是正确。
生,形体与知觉共存。
变化,是必然的。
解说,是为了明白。
梦,睡时得而以为实。
彼不可以,此也不可以,双方皆不可以。
平正,即无欲无恶。
辩,与对方相争。
辩胜负,相当而不让。
利益,所得而令人欢心。
害,所得而令人厌恶。
已,成功或失败两种结果。
治,求索所得的。
使,让人说或让人去做。
誉,表彰人的善美。
名,包括达名、类名、私名。
诽,使丑恶亮相。
谓,有比喻、举例、想象三种方法。
举列,以实际作为论据。
知,由阅读、听说、接触事物而得。
名声和实际相符合而为之。
言,出于口的实际事物。
闻知,或传说而得,或接触事物而得。
且,进一步举实,也是同样。
见,有部分的,有全体的。
君、臣、民,共同约束的。
合,有径修整而符合,有相宜符合,有必然符合三种。
功,有利于民。
欲望中权衡利益大小。厌恶中权衡害的大小。
赏,上面报答下面的功劳。
作为,有保存、消失、改变、反复、整治、教化六种。
罪,侵犯禁约。
同,有重同(二名一实)、体同(整体与部分之同)、合同(异物而同体)、类似同(有相似之处)四种。
罚,上面惩办下面的罪过。
异,两样,不同一体,不符合,不相类似,
合众异而成一体。同异相交,得知有无。
久,时间长而无限。
宇,空间广而无穷。
闻,耳之聪。
穷,地域之前已不容尺为穷尽。
循,从所闻而知其意,是细心观察的结果。
尽终,没有任何事物不是这样的。
言说,口齿的利索。
起始,得当于时。
执,坚持自己的主张,而得以实现,是用心治的结果。
化,验正变易。
承诺,不仅用于一利。
损,失去一部分。
以巧传示,百工可得原法则。
益,增大。
环,轮转一周都辗地。
更,易,改变。
法仪相同就可以观其相同之物。
障,为了方便。
法仪不同就可观其合适与否。
动,人的迁徒。
止,因道不同而有不同。
读此书之旁行,无碍于解其意。
【原文】
一、止,类以行之,说在同。
二、推类之难,说在之大小。
三、物尽同名:二与斗,爱,食与招,白与视,丽与暴,夫与履。
四、一偏弃之,谓而固是也,说在因。
五、不可偏去而二,说在见与俱、一与二、广与修。
六、不能而不害,说在害。
七、异类不吡,说在量。
八、偏去莫加少,说在故。
九、假必誖,说在不然。
十、物之所以然,与所以知之,与所以使人知之,不必同,说在病。
一一、疑,说在逢、循、遇、过。
一二、合与一,或复否,说在拒。
一三、欧物一体也,说在俱一、惟是。
一四、宇或徙,说在长宇久。
一五、不坚白,说在无久与宇。
一六、坚白,说在因。
一七、在诸其所然未者然,说在于是推之。
一八、景不徙,说在改为。
一九、景二,说在重。
二十、景到,在午有端与景长,说在端。
二一、景迎日,说在抟。
二二、景之小大,说在柂远近。
二三、临鉴而立,景到。多而若少,说在寡区。
二四、鉴位景二,一小而易,一大而,说在中之外内。
二五、鉴团景一,夭而必,说在得。
二六、贞而不挠,说在胜。
二七、挈与收仮,说在薄。
二八、倚者不可正,说在梯。
二九、推之必往,说在废材。
三十、买无贵,说在仮其贾。
三一、贾宜则雠,说在尽。
三二、无说而惧,说在弗心。
三三、或,过名也,说在实。
三四、知知之否之,足用也,誖,说在无以也。
三五、谓辩无胜,必不当,说在辩。
三六、无不让也,不可,说在始。
三七、于一有知焉,有不知焉,说在存。
三八、有指于二,而不可逃,说在以二累。
三九、所知而弗能指,说在春也、逃臣、狗犬、贵者。
四十、知狗而自谓不知犬,过也,说在重。
四一、通意后对,说在不知其谁谓也。
四二、所存与者,于存与孰存。
四三、五行毋常胜,说在宜。
四四、无欲恶之为益损也,说在宜。
四五、损而不害,说在余。
四六、知而不以五路,说在久。
四七、火必热,说在顿。
四八、知其所以不知,说在以名取。
四九、无不必待有,说在所谓。
五十、擢虑不疑,说在有无。
五一、且然,不可正,而不害用工,说在宜欧。
五二、均之绝不,说在所均。
五三、尧之义也,生于今而处于古,而异时,说在所义。
五四、狗,犬也,而杀狗非杀犬也,可,说在重。
五五、使,殷、美,说在使。
五六、荆之大,其沉浅也,说在具。
五七、以槛为抟,于以为无知也,说在意。
五八、推之意未可知,说在可用、过仵。
五九、一少于二,而多于五,说在建。
六十、非半弗<著斤>,则不动,说在端。
六一、可无也,有之而不可去,说在尝然。
六二、而不可担,说在抟。
六三、宇进无近,说在敷。
六四、行修以久,说在先后。
六五、一法者之相与也尽,若方之相合也,说在方。
六六、狂举不可以知异,说在有。
六七、不可牛马之非牛,与可之同,说在兼。
六八、彼彼此此,与彼此同,说在异。
六九、唱和同患,说在功。
七十、闻所不知若所知,则两知之,说在告。
七一、以言为尽誖,誖,说在其言。
七二、唯吾谓,非名也则不可,说在仮。
七三、无穷不害兼,说在盈否。
七四、不知其数而知其尽也,说在问者。
七五、不知其所处,不害爱之,说在丧子者。
七六、仁义之为内外也,孛,说在仵颜。
七七、学之益也,说在诽者。
七八、诽之可否,不以众寡,说在可非。
七九、非诽者誖,说在弗非。
八十、物甚不甚,说在若是。
八一、取下以求上也,说在泽。
八二、不是与是同,说在不州。
【白话】
止,与行相对,可以类推,所谓同一类。
所存在的地方和存在的人,存在何处及谁存在,四种说法不同。
所谓四足兽相异,类推之复杂,在于大小不同。
五行之说并非常胜,是所谓生克之宜。
事物可以用同一称法,但意不同。如二与斗。爱,食与招,白与视,丽与暴,夫与履等。
凡物可弃其一部分的,是有其原因,是所谓因果关系。
二者不可弃其一的,是所谓同体出现。如一坚与二白同体,范围大小与循回路线同一体。
没有欲,恶行为,但仍有增损现象,是所谓相宜。
凡事有损,但不足以为大害而存在,是所谓无伤害妨碍。
凡这物饶多,损之而为宜的,是所谓余。
凡不同一类事物不能比较,是所谓量度。
不以五行为知,是所谓长久。
事物合理分为二,不偏多不偏少,是所谓不变其质。
火热,是所谓自我出现。
非真则乱,是所谓其根本不对。
知道那些并非真正的知识而用,是所谓巧取名利。
事物之所以这样,以及之所以被认知,以及之所以使人知之,原因、条件、说法都不一定相同。是所谓妨碍的结果。
本来不存在,就不必说有,是所谓因其说法。
产生疑点的,即所谓逢疑、循疑、遇疑、过疑四种。
凡无可疑者,是所谓有与无这两种肯定。
凡物合而为一的,或者可以,或者不可以,是所谓相拒。
将要这样而未必这样,无法质定,但也不妨碍从事,是所谓相宜和。
凡事物为一个整体的,是所谓合俱为一。
凡知道事物的“绝”与“不绝”,是所谓均匀。
宇宙方位迁徒无常,是所谓时空长久。
尧之义,举于当今而产生于古代,而时代已不同了,是所谓义的实质不变。
二人,临镜而站,影子相反,若大若小。原因在于镜面弯曲。
狗,犬之类。但杀狗并非杀犬,是所谓重复名称。
镜子立起,影子小则是镜位斜,影子大则是镜位正中,是所谓以镜位正中为准,分内外的原理。
给予下面美名,是所谓有人给予。
不论镜子大小,影只有一个;不论坚石白石,是一块石头。……
荆楚是大国,沈是小县,所以后者为前者占有。
时间的有限无限与宇宙,石头的坚与白,是所谓内外因之分。
以为楹是搏,这个“以为”,是无法让人知道,是所谓意度的结果。
意无法让人知道,是所谓可以误用错用。
影子不移,是所谓没改变的结果。
一少于二,而多于五,是所谓进算建位的结果。
一止而二影,是所谓重复用镜的结果。
非半勿所,即不能分割,是所谓质点不能分的原理。
影子颠倒,在光线相交下,交点与影线造成,是所谓交点的原理。
无之也可以,有之则不可以离弃,是所谓曾经有过。
影子在人与太阳之间,是所谓反照的结果。
在轨道上的星球并非静止,是所谓转动的原理。
影子的大小,是所谓光线所照地方的远近而造成的原理。
宇宙无穷尽,大无边。但步履可及,是所谓由近及远。
虽大而未必能通达,是所谓得助于天。
修行是否长久,是所谓看其先后。
贞直而不曲之木,是所谓观其负荷。
法仪同一类则尽相符合,好比方之相合于矩,是所谓以方归类的道理。
挚和收两力作用相反,是所谓相互削弱。
妄言不可以知道真相,是所谓不可妄言。
牛马非牛,亦非马,单举不可类同,兼举则可类同,是所谓兼爱的道理。
倚靠的东西不可以扶正,是所谓梯子倚靠墙而不能扶正的道理。
“彼彼此此”和“彼止”相同。于此而不同于彼,是所谓不同彼此。
凡物体,推之必前往,是所谓置力于其上的原故。
唱而不知,和而不唱,其患同,是所谓功与劳不符。
物价无所谓贵贱,是所谓价贱物贵、价贵物贱,反过来也一样。
闻而所不知。如果告诉他所知的,则两者都知道,是所谓告知的结果。
价格合适则能以售,是所谓买卖双方公平。
人言有是有非,是所谓在于人言。不能说出而有所惧伯,是所谓不自信。
承诺我所说的。如果我所说的非正于名,则不可承诺,是所谓反馈的原理。
过其域而成其名,是所谓名实相符。
人虽无穷尽,但不妨害于兼爱,是所谓知道满与不满的道理。
知之否之,则是不知之。以为此足用于论事,是背于常理。是所谓无论据。
不知人数而知人爱之尽,是所谓明智。
辩论必有胜负,说辩论无胜负,是辩论一定不得当,是所谓辩论的原则。
不知道民之所处,而爱是可以及至的,是所谓子不在身边,而不妨害于爱子的道理。
凡辩论,必有让步者,没有让者,是不可能的,是所谓殆者则让。
仁义分为内外,不对,是所谓仁义内外混搅。
一块石头,有的知其白色,有的知其坚硬,有的不知其白,有的不知其坚,是所谓存于石而知其不同的原理。
认为学之而无益,是所谓非学之人。
指一而得二,不可避免。是所谓推二得三的道理。
批评的可否,不在于多少,是所谓凡事皆可批评的道理。
如果不批评而违背常理,是所谓有是而不存非。
知狗而自称不知犬,是错了。是所谓重复同名的原理。
凡物有过分而认为不过分的,是所谓不能肯定。
先通其意,而后才知对,是所谓不知其意何谓。
取趋下以求利于上,是所谓山和泽的原理。
是是与是同,因为没有殊异。
【原文】
一、说故。小故,有之不必然,无之必不然。体也,若有端。大故,有之必无然,无之必不然,若见之成见也。
二、说体。若二之一,尺之端也。
三、说知材。知也者,所以知也,而不必知,若明。
四、说虑。虑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若睨。
五、说知。知也者,以其知遇物,而能貌之,若见。
六、说{知心}。{知心}也者,以其知论物,而其知之也著,若明。
七、说仁。爱民者非为用民也,不若爱马者,若明。
八、说义。志以天下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
九、说礼。贵者公,贱者名,而俱有敬僈焉,等异论也。
十、说行。所为不善名,行也。所为善名,巧也,若为盗。
一一、说实。其志气之见也,使人如己,不若金声玉服。
一二、说忠。不利弱子亥,足将入止容。
一三、说孝。以亲为芬,而能能利亲,不必得。
一四、说信。不以其言之当也,使人视城,得金。
一五、说佴。与人,遇人,众忄盾。
一六、说讠肙。为是为是之台彼也,弗为也。
一七、说廉。己惟为之,知其<思耳>也。
一八、说令。所令,非身弗行。
一九、说任。为身之所恶,以成人之所急。
二十、说勇。以其敢于是也,命之;不以其不敢于彼也,害之。
二一、说力。重之谓下,与重,奋也。
二二、说生。楹之生,商不可必也。
二三、说卧。
二四、说梦。
二五、说平。惔然。
二六、说利。得是而喜,则是利也。其害也,非是也。
二七、说害。得是而恶,则是害也。其利也,非是也。
二八、说治。吾事治矣,人有治南北。
二九、说誉。誉之,必其行也,其言也使人忻。
三十、说诽。诽之,必其行也,其言也使人督。
三一、说举。告以文名,举彼实也。
三二、说故。言也者,诸口能之出民者也。名若画俿也。言也,谓言犹名致也。
三三、说且。自前曰且,自后曰已,方然亦且。
三四、说君。君也者,以若名者也。
三五、说功。不待时,若衣裘。
三六、说赏。上报下之功也。
三七、说罪。罪不在禁,惟害无罪殆姑。
三八、说罚。上报下之罪也。
三九、说侗。二人而俱见是楹也,若事君。
四十、说久。今古今且。
四一、说宇。莫东西家南北。
四二、说穷。或不容尺,有穷。莫不容尺,无穷也。
四三、说尽。但止动。
四四、说始。时或有久,或无久,始当无久。
四五、说化。若蛙为鹑。
四六、说损。偏也者,兼之体也。其体或去或存,谓其存者损。
四八、说儇。俱氐也。
四九、说库。区穴若斯,貌常。
五十、说动。偏祭徙者,若户枢免瑟。
五一、说止。无久之不止,当牛非马,若矢过楹。有久之不止,当马非马,若人过梁。
五二、说必。谓台执者也。若弟兄一然者一不然者,必不必也,是非必也。
五四、说同。捷与狂之同长也心。
五五、说中。自是往,相若也。
五六、说厚。惟无所大。
五九、说圜。规写攴也。
六十、说方。矩见攴也。
六一、说倍。二尺与尺,但去一。
六二、说端。是无同也。
六三、说有间。谓夹之者也。
六四、说间。谓夹者也。尺前于区穴而后于端,不夹于端与区内。及及,非齐之及也。
六五、说纑。虚也者,两木之间,谓其无木者也。
六六、说盈。无盈无厚。于尺无所往而不得二。
六七、说坚。异处不相盈,相非,是相外也。
六八、说撄。尺与尺俱不尽,端与端俱尽,尺与或尽或不尽。坚白之撄相尽,体撄不相尽。
六九、说似。两有端而后可。
七十、说次。无厚而后可。
七一、说法。意、规、员,三也,俱可以为法。
七二、说佴。然也者,民若法也。
七四、说彼。凡牛,枢非牛,两也,无以非也。
七五、说辩。或谓之牛,或谓之非牛,是争彼也。是不俱当。不俱当,必或不当,不当若犬。
七六、说为。欲<养隹>其指,智不知其害,是智之罪也。若智之慎之也,无遗于其害也。而犹欲<养隹>之,则离之。是犹食脯也,骚之利害,未可知也,欲而骚,是不以所疑止所欲也。廧外之利害,未可知也,趋之而得力,则弗趋也,是以所疑止所欲也。观为穷知而亻县于欲之理,<养隹>脯而非{知心}也,<养隹>指而非愚也,所为与所不为,与相疑也,非谋也。
七七、说已。为衣,成也。治病,亡也。
七八、说使。令谓,谓也,不必成傫。故也,必待所为之成也。
七九、说名。物,达也。有实必待文多也。命之马,类也。若实也者,必以是名也命之。臧,私也,是名也止于是实也。声出口,俱有名,若姓字俪。
八十、说谓。狗犬,命也。狗犬,举也。叱狗,加也。
八一、说知。传受之,闻也。方不障,说也。身观焉,亲也。
八二、所以谓,名也。所谓,实也。名实耦,合也。志行,为也。
八三、说闻。或告之,传也。身观焉,亲也。
八四、说见。时者,体也。二者,尽也。
八五、说合。正立,反中。志工,正也。臧之为,宜也,非彼必不有,必也。圣者用而勿必,必也者可勿疑。
八六、仗者,两而勿偏。
八七、说为。早台,存也。病,亡也。买鬻,易也。霄尽,荡也。顺长,治也。蛙买,化也。
八八、说同。二名一实,重同也。不外于兼,体同也。俱处于室,合同也。有以同,类同也。
八九、说异。二必异,二也。不连属,不体也。不同所,不合也。不有同,不类也。
九十、说同异交得。于福家良恕,有无也。比度,多少也。免虭还园,去就也。鸟折用桐,坚柔也。剑戈甲,死生也。处室子、子母,长少也。两绝胜,白黑也。中央,旁也。论行学实,是非也。难宿,成未也。兄弟,俱适也。身处志往,存亡也。霍为,姓故也。贾宜,贵贱也。超城,员止也。
九五、说诺。相从、相去、先知、是、可、五色。长短、前后、轻重
九六、说援。执服难成,言务成之,九则求执之法。
九七、说法。取同,观巧传。
九八、说法。取此择彼,问故观宜。以人之有黑者,有不黑者也,止爱黑人;有爱于人,有不爱于人。与以心爱人,是孰宜?
九九、说止。彼举然者,以为此其然也,则举不然者而问之。
一百、说。若圣人有非而不非,正五诺,皆人於知有说。过五诺,若负,无直无说。用五诺,若自然矣。
【白话】
原理,小原理:有它不一定产生某种结果,没有它定不会产生某种结果,它是整体的一部分,好比线上的点。大原理:有它必定产生某种结果,没有它必定不会产生某种结果。好比看到的物体而产生视觉。
体,好比一是二的部分,点是线的部分。
智材,有才能,是我们所以认知事物的条件,而且依靠这种条件必定能认知事物,好比有光明。
虑,谋求,凭自己的知材而有所探求,而所求不一定能得到。好比斜视,有所见而并不真的看见。
知觉:知觉,凭自己对接触过的事物的感觉而能概括其大概,好比眼之所见。
智,明智,凭自己的知材深入探讨事物而得到高明的理论,好比物体有光明则现。
仁,爱护自己,不是为了使用自己,不象爱马是为了使用马。
义,把利益于天下作为自己的职分,而才能又能利于天下,但不一定为世所用。
礼,贵者为君,贱者为民,而二者之中又有尊敬和怠慢,等级不同,伦理相同。
行,所为不图名,叫做行;所为图名,叫做巧。好比行盗不图名。
实,是自己志气的表现,如自己的愿望能使之实现。不象金声玉服只饰于外。
忠,不利,好比幼子将掉入井时那样危险。
孝,把利于双亲当作自己的职分,才能又能使双亲得利,但不一定得到双亲的欢喜。
信,不因为他说的话合乎事实,好比让他人于城上得金钱。
{亻耳},与人相遇,对方人众势大,则避让。
猖,如做此事有利于他人的,就不做。
廉,自己即使做了,知道那是耻辱的。
令,认为不对,自己不去做。
任,做自己所不愿意做的,以便于成人之急。
勇,因为敢于为这,名为勇;不因为不敢:于为那,妨害其勇。
力,重量是力,好比下压和上举。重量,运动而产生。
生,形体和知觉相合,但不一定有规律,是无常的。
卧,知无知;梦,卧知而以为然。
平,心中恬淡。
利,得到后而欢喜,就是利。有害了就是这样。
害,遭到后而厌恶,就是害,有利了就不是这样。
治,我的事治理好。治理,人心有向背。
誉,其言行必定令人欢欣,使人得到墩促。
诽,阻其恶行,令人愧作。
举,用名来概括,反映事物的实质和原理。
言,所谓言,即口能说出名来。名就好比画虎。言就是说,言由名组合起来。
且,将要发生的,称为且;发生过后的称为已,正在发生的,也叫做且。
君,是相对于民而设立的。
功,不能等待时机,好比穿皮袄,不能等到严寒的到来才制作。
赏,上对下表彰奖励其功。
罪,不在法禁之内,虽有害而无罪,好比走路相拥挤。
罚,上惩办下面的罪过。
同,两个人一起此橡,好比两个人同事一个国君。
久,即古代、今世、白天、晚上时间的概括。
宇,包括东西南北中。
穷,地域有限,可用尺线量,叫做有穷。地域无限,不可用尺线量度,叫做无穷。
尽,事物不外是静止和运动两种状态。
始,时间有有限、无限之分,始应当是属于无限一类。
化,好比虾蟆变为鹑鸟。
损,偏去的是整体的部分。这些部分或丧失或保存,想对保存而言,是丧失。
环,轮转一周都辗地。
障,好比户枢、穴形状一样,用这形状作观察工具。
动,开门就是门作半圆边形的空间位移。
止,时间无穷无静止,正如应当是牛而不是马一样,好比矢遇上楹。时间有限而无静止,正如应当是马而不是马,好比人过桥,是有目共睹的错误。
必,必中的一种认识,比如弟兄关系,一定是有弟必有兄。可以这样,可以不这样,那一定是“不必”,即“非必”。
同,好比门健和门框高是一样的。
中,从圆心到圆周直线相等。
厚,无厚即无所增大
圆,按规所写的线相交而成。
方,按矩所写的线相交而成。
倍,好比二尺与一尺,相差一倍。
端,是没有间隙。
有间,是指夹有空间。
间,指的是两物之间有空处。线在面前,而点在后,但线、点;面不是夹者与被夹者,线与线之间不平行,就会相交。
{纟卢},两体之间的空处,两木之间并立,中间无木,无木之处就是萨。
盈,无盈则无所谓厚,如石头,坚白无所盈处而不为石,二者得,坚白不盈一处,叫不相盈。
坚,在石头方面,坚与白总是内在统一的,有坚必有白,有白必有坚。认为二者处在两处而不相盈,却相排斥,那就是认为坚白是相互分离的。
樱,线与线没有全部相同,点与点全部相同,线与点,两者相同或不相同,好比坚白两种属性寓于一体而相同,不寓于一体则不相同。
仳,两线有了定点而后可以比较。
次,无体而后可相切。
法,概念、圆规、模式三样东西,都可以做为标准。
循,做得对的,是人们按法则办事。
那些凡是称为牛枢的树木不是牛。这两者无足以辨是非。辨别时,有的说是牛,有的说不是牛,这是相争彼此,是不能都对,不能都对,必有不对的。这不象辨狗犬是非一样。
想饮鸩酒,不知道是有毒的,这是无智之过错;如果知道得十分清楚,但还是想喝,那么就好比想吃肉为欲念所牵系那样了。鱼坏了,能否吃呢?不知道而吃了,这是不因为所疑而欲有所止。墙外有没有危险,不知道,即使到那可以拾到钱,但还是不去,这是因为所疑而欲念有所止。考查一下人犯错误,由于智力有所穷而牵于欲念,可以知道,食脯既不是由于痴,饮鸿也不是由于愚,所为与所不为相似,主要是牵于欲,并非穷于知。
已,做衣而衣成;治病而病无。
使,命令,是说出的,不一定能在事实上完成。地湿,是有原因的,一定是由于这样做了而成为这样结果。
名,物是达名,有实物必定给它取名。命名马,是类名。倘若同一实类的,必用马这名。命名减,是为私名。因此名是落在实物上。说出口的,都有其名,好比姓名代表人一样。
谓,说成是狗、犬,是给它命的名。狗、犬这一类,呵叱狗,是假借名而叱这一类。
知,由传授而得,是闻知;由推论而得,是说知;由亲身体验而得,是亲知;所以谓,是名;所谓,是实;名与实相符即是正确;意志能行即是作为。
闻,有相互转告所得,是传闻。亲自体验所得,是亲闻。
见,看到事物的一面,叫体见;看到事物的两面,叫尽见。
合,矢射中的,志与功就符合,这是正合;人臣之所为,不见得符合君意,这是或合;非彼条件必不会存在,这是必合。圣人所用而不必是必合,必合者是无疑的判断。
正,是权衡两方面而不要偏废。
为,亭台,是存在的;病,是不存在于行为;买粥,是交易的行为;消失,是流动的行为;顺从长上,是治化的行为;龟变为鹑是变化的行为。
同,两个名反映同一实物,是重同;不脱离整体之外。是体同;俱处于一室,是合同;有相似之处,是类同。
异,两者一定不相同,是分为两者;不属于总体的构成部分,是不体之异;不同处于一所,是不合之异;不具有相同的属性,是不类之异。
同异交得:好比一富家有钱无良知,这有与无没矛盾;比度,可知有多有少;蛇和蚯则屈伸旋转,有进有退;用桐木做木偶人,有坚与柔;剑与盔甲,可致敌死,可使己被保护;在家子母,有长有少;两种颜色相互比较,有黑有白;行行排列,有中央有旁边;言行,学实,有是有非;鸡孵蛋?有的蛋能孵出小鸡,有的不能;兄弟,是相互适处的;身处于此而志往于彼,有存有亡;霍,是人的姓;买卖相宜,有贵有贱;长短,先后,轻重都反映这一情况,即同异交得。
诺,口是心非,是治诺;口是心是,是诚诺;赞成对方并加以补充是员诺;部分肯定是止诺;放弃自己意见而同意他人意见是相从的诺;双方观点一致是相合的诺;不知对方的观点而同意,是无知的诺;对与事实相符而加以肯定的,是是诺;虽不合原则,但作为权宜是可行的,是可诺。这是五种情况。使用五种诺正确,都有个人自己的知识相观点。使用五种诺的过错,好比无能力,是个人的无知和无自己见解。使用这五种诺,好比事物自然而成。
信服,坚持自己的主张很难。正确的言论一定成全它,不正确的言论力求坚持它。所以很难信服。
法,按法取同,注意是否偷换了概念。
法,取此择彼,相互比较,搞清楚原因,考察它是否恰当。好比人有黑有不黑的,不是所有的人都黑;有人被人爱,有人不被人爱,不是所有的人都该爱。哪种结论恰当呢?
止,彼举出例子,以为这是一类的正确,那么举出不正确的例子反问他,这好比圣人有错误而否定圣人的一切言行。
【原文】
一、说止。彼以此其然也,说是其然也;我以此其不然也,疑是其然也。
二、谓四足兽,与年马与物,尽与大小也。此然是必然,则俱为麋
三、说同名。俱斗不俱二,二与斗也。包、肝、肺、子,爱也。橘茅,食与招也。白马名白,视马不名视,白与视也。为丽不必丽不必,丽与暴也。为非以人是不为非,若为夫勇不为夫;为屦以买,不为屦,夫与屦也。
四、说一。一与一亡,不与一在,偏去未。有文实也,而后谓之;无文实也,则无谓也。不若敷与美,谓是,则是固美也;谓也,则是非美;无谓,则报也。
五、见不见离,一二不相盈,广修坚白。
六、说不。举重不与箴,非力之任也。为握者之<角页>倍,非智之任也。若耳目
七、说异。木与夜孰长?智与粟孰多?爵、亲、行、贾,四者孰贵?麋与霍孰高?麋与霍孰霍?虭与瑟孰瑟?
八、说偏。俱一无变。
九、说假。假必非也而后假。狗假霍也,犹氏霍也。
十、说物。或伤之,然也;见之,智也;告之,使智也。
一一、说疑。逢,为务则士,为牛庐者夏寒,逢也。举之则轻,废之则重,非有力也;沛从削,非巧也,若石羽,楯也。斗者之敝也,以饮酒,若以日中,是不可智也,愚也。智与?以已为然也与?愚也。
一三、说俱。俱一,若牛马四足;惟是,当牛马。数牛数马则牛马二,数牛马则牛马一。若数指,指五而五一。
一四、说长。宇徙而有处宇。宇南北,在旦有在莫,宇徙久。
一五、无坚得白。
一六、必相盈也。
一七、说在。尧善治,自今在诸古也。自古在之今,则尧不能治也。
一八、说景。光至景亡;若在,尽古息。
一九、说景。景二,光夹;一,光一。光者,景也。
二十、说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敝下光,故成景于上;首敝上光,故成景于下。在远近有端与于光,故景库内也。
二一、说景。日之光反烛人,则景在日与人之间。
二二、说景。木柂景短大,木正景长小。大小于木,则景大于木。非独小也,远近。
二三、说临。正鉴,景寡。貌能、白黑、远近、杝正,异于光。鉴景当俱,就去亦当俱,俱用北。鉴者之臭,于鉴无所不鉴。景之臭无数,而必过正。景过正,故招。故同处,其体俱然。
二四、说鉴。分鉴:中之内,鉴者近中,则所鉴大,景亦大;远中,则所鉴小,景亦小,而必正;起于中,缘正而长其直也。中之外,鉴者近中,则所鉴大,景亦大;远中,则所鉴小,景亦小,而必易;合于中,缘正而长其直也。
二五、说鉴。鉴者近,则所鉴大,景亦大;亓远,所鉴小,景亦小,而必正。
二六、说贞。衡木加重焉而不挠,极胜重也。右校交绳,无加焉而挠,极不胜重也。衡加重于其一旁,必捶。权重相若也,相衡则本短标长;两加焉,重相若,则标必下,标得权也。
二七、挈,有力也。引,无力也。不正,所挈之正于施也,绳制挈之也。若以锥刺之,挈长重者下,短轻者上,上者愈得,下者愈亡。绳直权重相若,则正矣。收,上者愈丧,下者愈得;上者权重尽,则遂挈。
二八、两轮高,两轮为輲,车梯也。重其前,弦其前,载弦其前,载弦其轱,而县重于其前。是梯挈且挈则行。凡重,上弗挈,下弗收,旁弗劫,则下直。扡,或害之也。氵不梯者,不得氵不直也。今也废石于平地,重不下,无?旁也。若夫绳之引轱也,是犹自舟中引横也。倚倍拒坚。邪倚焉则不正,谁并石、累石,耳夹带者法也。
二九、方石去地尺,关石于其下,县丝于其上,使适至方石,不下,柱也。胶丝去石,挈也。丝绝,引也。未变而石易,收也。
三十、说买。刀籴相为贾。刀轻则籴不贵,刀重则籴不易。王刀无变,籴有变。岁变籴,则岁变刀。
三一、说贾。尽也者,尽去其所以不雠也。其所以不雠去,则雠。贾也宜不宜,欲不欲,若败邦鬻室嫁子。
三二、说无。子在军,不必其死生;闻战,亦不必其死生。前也不惧,今也惧。
三三、说或。知是之非此也,有知是之不在此也,然而谓此。南北过,而以已为然。始也谓此南方,故今也谓此南方。
三四、说智。论之,非智无以也。
三五、说谓。所谓非同也,则异也。同则或谓之狗,其或谓之犬也;异则或谓之牛,或谓之马也。俱无胜,是不辩也。辩也者,或谓之是,或谓之非,当者胜也。
三六、说让。无让者,酒未让,始也,不可让也。
三七、说于。石一也,坚白二也,而在石。故有智焉,有不智焉,可。
三八、说有指。子智是,有智是吾所先举,重。则子智是,而不智吾所无举也,是一。谓有智焉,有不智焉也。若智之,则当指之智告我,则我智之。兼指之以二也,衡指之,参直之也。若曰必独指吾所举,毋举吾所不举,则者固不能独指。所欲相不传。意若未校。且其所智是也,所不智是也,则是智是之不智也,恶得为一?谓而有智焉,有不智焉。
三九、说所。春也,其执固不可指也。逃臣,不智其处。狗犬,不智其名也。遗者,巧弗能两也。
四十、说智。智狗不智犬,重则过,不重则不过。
四一、说通。问者曰:“子知乎?”应之曰:“,何谓也?”彼曰:“,施。”则智之。若不问何谓,径应以弗智,则过。且应必应问之时,若应长,应有深浅大小,不中。在正人长。
四二、说所。室堂,所存也。其子,存者也。据在者而问室堂,恶可存也?主室堂而问存者,孰存也?是一主存者以问所存,一主所存以问存者。
四三、说五。合水土火,火离然。火铄金,火多也。金靡炭,金多也。合之府木,木离木。若识麋与鱼之数,惟所利。
四四、说无。欲恶伤生损寿。说以少,连是,谁爱也?尝多粟,或者欲不有,能伤也。若酒之于人也,且{知心}人利人,爱也,则唯{知心}弗治也。
四五、说损。饱者去馀,适足不害。能害,饱,若伤麋之无脾也。且有损而后益,智者,若瘧病之之于瘧也。
四六、说智。以目见,而目以火见,而火不见,惟以五路智。久不当以目见,若以目见。
四七、说火。见火,谓火热也,非以火之热。我有,若视日。
四八、说智。杂所智与所不智而问之,则必曰:“是所智也,是所不智也。”取去俱能之,是两智之也。
四九、说无。若无焉,则有之而后无。无天陷,则无之而无。
五十、擢疑无谓也。臧也今死,而春也得之又死也。可。
五一、说且。且犹是也,且必然,且已必已,且用工而后已者,必用工而后已。
五二、说均。发均,县轻而发绝,不均也。均,其绝也莫绝。
五三、说尧霍。或以名视人,或以实视人。举友富商也,是以名视人也;指是臛也,是以实视人也。尧之义也,是声也于今,所义之实处于古。若殆于城门与,于臧也。
五四、说狗。狗,犬也。而杀狗谓之杀犬,可,若两<月鬼>。
五五、说使。令使也。我使我,我不使亦使,我。殿戈亦使,殿不美亦使,殿。
五六、说荆。沈,荆之贝也。则沈浅非荆浅也,若易五之一。
五七、说以。楹之抟也,见之,其于意也,不易无智,意相也。若楹轻于秋,其于意也洋然。
五八、说推。段椎俱事于履,可用也。成绘屦过椎,与成椎过绘屦同,过仵也。
五九、说一。五有一焉,一有五焉,十二焉。
六十、说非。<著斤>半,进前取也。前则中无为半,犹端也。前后取,则端中也。<著斤>必半,毋与非半,不可<著斤>也。
六一、可无也,已给则当给,不可无也。久有穷无穷。
六二、说正。凡无所处而不中县,抟也。
六三、伛宇不可偏举字也。进行者,先敷近,后敷远。
六四、说行。者行者必先近而后远。远近,修也;先后,久也。民行修,必以久也。
六五、一方尽类,俱有法而异。或木或石,不害其方之相合也。尽类犹方也。物俱然。
六六、说狂。牛与马惟异,以牛有齿,马有尾,说牛之非马也,不可。是俱有,不偏有偏无有。曰牛之与马不类,用牛有角,马无角。是类不同也。若举牛有角,马无角,以是为类之同也,是狂举也。犹牛有齿、马有尾。或不非牛而非牛也,可,则或非牛而牛也,可。
六七、说故。曰牛马非牛也,未可。牛马牛也,未可。则或可或不可,而曰牛马牛也未可,亦不可。且牛不二,马不二,而牛马二,则牛不非牛,马不非马,而牛马非牛非马,无难。
六八、说彼。正名者:彼彼此此可,彼彼止于彼,此此止于此。彼此不可,彼且此也。彼此亦可,彼此止于彼此,若是而彼此也,则彼亦且此此也。
六九、唱无过,无所周,若稗。和无过,使也,不得已。唱而不和,是不学也;智少而不学,必寡。和而不唱,是不教也;智而不教,适息。使人夺人衣,罪或轻或重;使人予人酒,或厚或薄。
七十、闻在外者,室中所不知也。或曰在室者之色若是其色,是所不智若所智也。犹白若黑也,谁胜?是若其色也,若白者必白。今也智其色之若白也,故智其白也。夫名以所明正所不智,不以所不智疑所明。若以尺度所不智长。外,亲智也;室中,说智也。
七一、说以。誖,不可也。之人之言可,是不誖,则是有可也。之人之言不可,以当,必不审。
七二、说惟。谓是霍,可,而犹之非夫霍也,谓彼是是也。不可,谓者毋惟乎其谓。彼犹惟乎其谓,则吾谓不行;彼若不惟其谓,则不行也。
七三、说无。南者有穷则可尽,无穷则不可尽。有、无穷未可智,则可尽不可尽未可智。人之盈之否未可智,人之可尽不可尽亦未可智。而必人之可尽爱也,誖。人若不盈先穷,则人有穷也,尽有穷,无难。盈无穷,则无穷尽也,尽有穷,无难。
七四、说不。不智其数,恶智爱民之尽之也?或者遗乎其问也?尽问人,则尽爱其所问。若不智其数,而智爱之尽之也,无难。
七六、说仁。仁,爱也;义,利也。爱利,此也;所爱、所利,彼也。爱利不相为内外,所爱利亦不相为外内。其为仁内也,义外也,举爱与所利也,是狂举也,若左目出右目入。
七七、学也,以为不知学之无益也,故告之也。是使智学之无益也,是教也,以学为无益也教,誖。
七八、说诽。论诽之可不可,以理之可诽,虽多诽,其诽是也;其理不可诽,虽少诽,非也。今也谓多诽者不可,是犹以长论短
七九、说不。诽非,己之诽也不非,诽非可非也。不可非也,是不非诽也。
八十、物甚长甚短,莫长于是,莫短于是。是之是也,非是也者,莫甚于是。
八一、说取。高下,以善不善为度。不若山泽。处下善于处上,下所请上也。
八二、说不。是是,则是且是焉。今是文于是,而不是于是,故是不之。是不之,则是而不之焉。今是不之于是,而之于是,故之与是不之同说也。
【白话】
止,彼以为此事是这样,就说这类事都如此;我以为此事不是这样,就怀疑这类事都是如此。
说四足动物是兽,只能是牛、马,而不包括所有的四足动物,因为四足动物和四足兽,外延大小不一样。认为牛马是四足动物就以为四足动物是兽,就是错误的。
为糜者皆同名,糜者一起打斗,不仅是两只,此是“二”与“斗”之别。色、肝、肺,子女之所爱称。食与予食,是贡者与所招之神不同。白马与多白,是视马而不多视其他的,此白与视之别。为丽不一定丽,不一定丽与暴是相形。为非,因他人是而不为非。如比为夫之勇,不一定是大丈夫。为屦,以买的衣服做鞋,是以衣服之布做鞋。“二”与“一”同时消失,但不一定与“一”在,偏去,则不相宜。
有名实,而后才有称谓,无名实,就无称谓。假”设与实义,说此,则为本来的实义,说彼,则非本实义,因此,无得称谓者则为假设。
不,并非因为现白而不现坚,石头的白与坚就分离了。石头和坚白是禺盈一体的,长与宽,坚与白是一样相盈于一体的。
不,能举重而不能举针缝纫,并非其力所任。能计算但不会玩弄诡辩,不妨碍他是个智者。好比耳目,耳不能见,并非耳之任,目不能听,并不妨碍目之视。
异,木头与夜晚能说谁长吗?智慧和粟米能说谁多吗?官爵、亲缘、德行,物价四者能说谁贵吗?糜和鹤能说谁高吗?蝉鸣和瑟音能说谁悲吗?
偏,坚白仍俱禺一体则石不变。
假,假必定是不符合事实而后称之为假。狗,假借名霍,事实上并非鹤。好比姓霍不是鹤一样。
物,有人伤害了它,这是发生的情况。有人见到这情况,,这是知道其所以。告诉别人这些情况,这是使人知道。
疑,见到忙于事务,就怀疑他可能是掌事的人;看到建牛圈,就以为这地方一定夏凉;这是逢疑。举止则轻,丢落则重,好比石头和羽毛,怀疑不是因为重力。削木片很顺手是顺着木头的纹理,怀疑是否有技巧,这是不了解事物规律而产生的怀疑,是循疑。斗殴者的狼狈,使人怀疑他酗酒,还是在市场与人争吵,这不可知道,这是遇疑。自己有错,是自己自作聪明造成的呢?还是自己以为对造成的?这是过疑。
区,同属的概念,好比牛马属四足动物之类,单独分开,就是牛马。数牛数马则分牛马为两个个体,数牛马则合牛马为一体。好比数指头,指头有五个,五个指头是指头。
宇,无限流动和有限流动,就是宇宙。东出旦西出暮,反复无限,宇宙流动长久。
坚,抚石得坚,视石得坚,两者必然相盈。
在,尧善于治理天下,是自今去看古人。若用古人之治于今,则知尧之治不能用。
影,光线照到的,影子就不存在,如果光线存在,永远不会产生影子。
影,两光线夹一光线,一光体形成影子。
影,光线照人,如果反射,其直若矢。射到下面就反射到高处,射到高处就反射到下面,因成倒影。足遮住下面的光,反射出来成影在上;头遮住上面的光,反射出来成影在下。在物的远处或近处有一小孔,物体为光的直线所射,反映于壁上,故影倒立于屏内。
影,日光反射照人,那么影在日与人的中间。
影,木杆斜,影短而大。木杆正,影长而小。光体小于木杆,那么影大于木杆。不仅因此而影子大小,光体的远近也会形成这样的情况。
临,平面镜照物只显单影,影的形态、白墨、远近、斜正,都是由于光线反射到镜巾。两平镜相接成正角时,显出三个影子,其中一影是二影合在一处的复影。两平镜角度或大或小,亦有复影。复影是一影在另一影的背面。物体反射到镜中,没有不成影的。物体反射到镜中成影,所成影又反射另一镜中成影,必须使两平镜倾斜成一定角度,两镜反射同一部分,而复影形成。两镜分开。
鉴,在焦点内,光体远焦点,那么所照光线多,物像也大;近焦点,’那么所照光线少,物像也小,而必定为正形。光体起于焦点,则平行正轴的光线反射向镜后引长,当成极长的共扼点,而像远离镜后。在弧心外,光体近弧心,那么所照光线多,物像也大。远孤心,那么所照光线少,物像也小。然心为物的倒形。光体聚于孤心,则平行正轴的光线反射,当成极长的共扼点,而像与光体相等而倒置。
鉴,物体靠近镜面,那么物体的光线占镜的面积大,所成的影亦大;物体距镜面远,物体的光线占镜的面积小,那么所照物影小。然而影是正形。成正形是因为迎面摄物的原故。
负,称杆,加重于上而不倾斜,是因为支称点力量适中,能够胜任负担。支称点右移,而与系重的绳相绞,即使不加重,也要倾斜。由于文称点力量失中,不能胜任负担。从一边加重必定下垂,因为称锤和所称物的重量原是成正比的。称杆平衡,一般是支称点和重量之间的距离短,而支称点与力点之间的距离长。在称盘和称锤上增加同等重量,那么称锤必下垂,因为称锤在称杆上的位置已经失当,不得权衡物的提起用人力,下引则是地心吸力。提起不必只是用人力,还可以利用绳掣或尖劈等机械力作用。挈是提着称秤的二号纽,长的称秤尾重而下垂,短的称秤头轻而向上。向上的一头加重,那么下垂的一头减轻。等到纽绳和称杆垂直,力点和重量相等,就平直了。收是提一号纽,因此上头减轻,下头加重,称杆上力点和重量失平衡,就全部下坠。
端车是两个轮子高,两个轮子低而成梯形状的车。前面轮子低,高层与前,成弦形而直。低层与前,再使其前成弦形而直。并垂胡,使胡成弧形而曲。而在车前轱上系上绳子。梯车,后面有人推动,前面有力牵引,才能运行。凡物不能上提,或不能下收,或不往旁推,那么必往下直落。倘若受到妨碍,则移动而不直落,四轮车梯是很平稳的。好比扔石头落地,石头必重下,不致颂斜。用绳牵引端车,就好比用缆绳引舟的道理一样。
倚,劈物,推柜,牵引,射箭,力量一偏斜就不正了。
堆,置石、垒石、建成厢房、夹室和寝庙,这便是“堆”。标石距地一尺,于标石下,逐次砌石贯联,悬固定的墨线在标石上,使其他石正好与标石齐平,不高不低,这是奠定屋基。把墨线固定好,将大的石头切除去,短缺不够的将它添满。这样,长短大小相合而石料均平,奠基的工程完成。
买,币值和谷物价格是互相制约的。币值贱则谷物必贵,币值贵则谷物必贱。如果币值不变,而每年谷物又因丰歉有变化,结果制约每年币值发生变化。好比卖不卖子依于岁收的丰歉的情况一样。
贾,所谓“尽”,即不存在出售不了的原因。不存在出售不了的原因,就进行交易。价格宜不宜在于购者欲不欲,好比战败国卖屋嫁女,必贬其值。
无,儿子在军中,不可能肯定他死;听到他参加战斗,也同样不可能肯定他死,先前并不惧怕,如今反而惧怕了。
或,知道这而不是这样,又知道这不是此地,好比说这是南方,然而是过错而以为对了,开始称这是南方,所以如今也说这是南方罢了。
智,讨论问题,论就事物。没有知识是没有用的。
谓,“所谓不同,就是异。同就好比有的人称狗,有的人称犬一样。异就好比有的人称牛,有的人称马一样。都没有胜方。”这是没有辩出个明堂‘辩论,或者说是,或者说它不是,符合事实者是胜利者。
无,要让的只能是请酒,不能是酗酒,酤酒是不能让的。比如去城里酤酒,是奴仆干的事,不能用以客让。
于,石头是一个统一体,坚和白,是两种不同属性,而石头所俱有的。所以有的被认知,有的不被认知,这是很自然的事。
有指,你知道这,又知道这是我以前所举例的,那么两方面都知道了。你知这,而不知道我以前所举例的,这才知道其中之一了。所谓:“有知道的一方面,有不知道的一方面。”这是很自然的。倘若知道这个,当以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全面。既能指石的坚,又能指石的白权衡大量所知所指,就是相参而得其值。如果说:“必须仅指我所认识的,不能指我所不认识的”。那么,两者都不能单独指。如果认识事物不相交流,那么判断难免有错。而且如果知道你所知道的,又知道你所不知道的,则是两知之,怎么知其一呢?而所谓“有知之,有不知之”呢?
所,冬天的蛇,藏蛰起来,无法可找到;逃跑的臣民,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也无法可找到。不知名的狗犬,无法找到其主人。遗失的东西,虽巧手而不能重作。
知,知狗又说不知犬,是错误的。知狗即知犬,这是对的。
通,问的人说:“我知道西吗?”回答说:“西是什么?”他说:“是西施。”这就明白了。倘若不问什么是西,直截回答说不知道,这是错误的。而且回答一定回答的问题时,好比回答什么是“长”,回答说是深浅,这是错误的,应该回答:“长是长人的长,长短的长”。
所,“室堂,是所存在的地方。他的儿子,是存在的人。据存者而问室堂,是“哪里可存”据室堂而问存者,是“谁存在”,一是主存者问所存,另一是所在问存者。
五,金、水、土、火、木:燃火能销金,是火盛。金能灭炭,是金多。金制约水,火烧木而火旺,这好比糜居于山,鱼居于水的道理,不过是由于条件合适罢了。
无,少连曾有“欲恶伤生损寿”的说法。因为爱欲,才多吃饭来养生。有的欲望并不一定伤人。好比饮酒,对人来说并不伤害。况且知道利人就是爱人。那么如果良好的政治,从这个意义上说,欲恶更不会带来损害。
损,饱者去掉余食,适当而不害。饱是能伤人的,进食过份,必伤脾脏。而且有损去而不但无害,更有益处,好比害疟病的人击掉疟疾。
知,以目见所得。目因火现而见,而火不现,仅以五路得知,久而知其不适当,以目见火好比因火自现。
火,说火热,不是因为我们感到它才热的。好比太阳的热一样。
知,混杂着所知与所不知的东西问他,就一定说:“这是我所知道的,这是所不知道的。”能知取舍,这是两知之。
无,比如现在无焉鸟,那是古时有,现在才没有的;而天陷,古时没有,现在也没有。
擢,怀疑,即没有事实做根据。减得病而,春也得病,必然会死去。将来还是这样的。有事实做根据,然后才有所谓;无事实做根据,就无法说。好比花与美,说花美,花本来就美,说别的东西美而无根据,就是非美。无法说就会引起怀疑了。
且,将要如此,必然如此,将要完成,必然完成,是不一样的。将用功而后才完成,一定用功才能完成。
均,两边悬的东西轻重均衡,而头发落在一边,就引起不均了。如果仍均衡,落发加重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尧,或者以名示人,或者以实示人。举友人是富商,这是以名示人;告知人是鹤,是以实示入。尧的义行,是今有名声而实产生于古代。
狗,狗,就是犬。杀狗即杀犬,是可以这样说的,好比说蛹就是{虫鬼}一样。
使,使,就是命令。戍兵就使之戍边,即使不殷勤其职,也要使之戍边;殿兵就使之当殿军士,即使不善于其事,亦要使之充当殿军。
荆,沈县,荆楚的一部分。说沈县小而不能说荆楚小。正如一是五的部分,一少不能说五少。
以,以为楹就是搏,见到后,才知道是正确的。这是知道和事实相符合。倘若以为楹比艾蒿还轻,事实上则不存在。
意,暇石、锤子和锥子都用于做鞋,可以运用。但是鞋上好了,然后锤打,还是锤打后再上鞋,却可以互相交错,灵活掌握。
一,五多于一,是建在个位上;五少于一是建在十位上。十,就是两个五之和。
非,所成两半,取前一半,将前一半再斫成两半,仍取其前半,一直取到不能再分,犹如质点。前半和后半分取,一定在点的中间。所分必以半分,无和不能半分,是不可以分割的。
可无也,已经这样就是曾经这样。不能现在没有而以为不存在。
正,星球不断改变位置,但永远不脱离轨道。悬挂空中的星球,转动不止。
宇,区域无限,是宇宙。在运动中,是先近而后远。
行,凡行走的,一定先近而后远。远近,即修行,先后即长久。
一,所有方形之类,都有其方而不同一物。有的是木或是石头,但也不妨害其以方为相合的一类。所有同类的东西,好比方形之类,事物都是这样归类。
狂,牛和马虽然不同,以为牛有齿,马有尾,则说牛马不同类,不可以。因为牛马都有齿,有尾巴,并不是谁有谁没有的问题。又说:“牛马不同类,因为牛有角,马无角,所以不同类。”如果说牛有角,马无角而以为其不同类,是狂举,好比牛有齿马有尾之举一样。
牛,“牛马”一部分是牛,一部分不是牛,而说“牛马不是牛”,倘若可以这么说,那么也可以说:“牛马是牛”。所以说:“牛马不是牛,牛马是牛”,也不可以的。因而就有或者可以或者不可以之说了。而说:“牛马非牛,牛马是牛不可以这么说”,这是不可以的。况且牛是个体,马是个体,而牛马是两个个体的集合。那么牛是牛,马是马,牛马不是牛不是马,不难理解了。
彼,所谓正名:认为彼是彼、此是此——对彼此这种规定,是可以的。认为名彼而彼限于彼,名此而此限于止——这样对彼、此的规定,又是不可以的。一般的,彼是可以此,此是可以彼,象这样而彼止,那么彼也可以是此了。
唱,唱无所过错,就无所妨碍整体,好比稗子对于人。和者没有错,听从使唤,是不得。己。唱而不和,是不学。智少而不学,功必少。和而不唱,是不教的结果。虽智不教,功用则息止。唆使人去夺掠他人衣物,唆使者和抢夺者的罪有轻有重。使人送人酒和食物,使人者和被使者,义有厚有薄。
闻,有外的人可以知道。有人说:“室内的颜色和室外的颜色柑同。”这是以所知道的推理而知道未知道的。好比判断白与黑,哪种颜色的看法是正确的?就颜色而言,凡与白颜色相同必定是白的。现在知道其物的颜色象白物的颜色,所以知道它是白的。名正是以它所明确的去确定未明确的。以它所不知的去比拟它所被认识的。就好比以尺度去衡量未知的长度一样。在外的人可以亲身知道,在室内的人,是以推理而知道。
以,“违背常理,是不可以的。如果此人言论正确,那是合乎常理,那么,是有正确的言论可依。如果这个人言论不正确,那么,细察这种言论,知道它一定不合理。
惟,把它称为鹤,当然是鹤的动物皆可以叫做鹤,好比称姓霍的人一样。而说那不是鹤是不可以的。称谓不局限于一物,对彼仅限于他的称谓,那么我的称谓就不可以用。它若是不仅限其称谓,那么没有不同一类的称谓了。
无,“南方有限而就可以尽,无限就不可以尽。有限无限并不知道,因而可尽不可尽也不能知道,人满不满也不知道,人可尽爱和不可尽爱当然也不能知道。然而硬说人是可尽爱的,这不是错误么?”假使人没有充满南方,那么人是有限的,对有限的人尽爱有什么困难呢?如果人竟然充满无限的南方,那么无限就是可尽的,对可尽的无限讲兼爱又有什么困难呢?
不,“不知其数,怎能知道爱民是全部爱呢?或者有遗漏呢?”他问有遗漏者而尽爱所问到遗漏的人,要是不知其数而能知爱全部,是没有困难的。
仁,仁是爱,义是利。爱和利,是心里想的。得到爱得到利,是实在的。爱和利不相为内外,得到爱和利也不相为内外,是仁就是内,是义就是外,把爱利和所得到爱利混搅一起,不分内外,这是狂举。好比说左鼻孔出气,右鼻孔入气一样的荒唐。
学,就是因为不知道学习有无用处,所以才告知他,使他知道学习有无益处,这就是教。以为学习没有益处而去教别人,是教与学的矛盾。
论诽,可不可以批评,是根据道理。倘若应该批评,即使批评多了,也是对的。如果不该批评,即使少批评,也是不对的。如今说多批评是不可以的,这好比以长论短了。
如果说批评是不对,那么你自己这种批评就不对了。不反对批评,才能批评人家的错误,这才无可非议,所以我们应该不反对批评。
东西很长或很短,没有比这长或没有比这短,很长很短,不是很长不是很短,都是比较的结果。
取舍高下,以好不好来衡量。不象山和泽,处下比处上好,因为处下能请处上者下来,反之不能。
说“不是”,“是就是”,“将是”,如今肯定它是,或肯定它不是,都是肯定和否定。肯定和否定,就是“是”或者“不是”。现在肯定和否定这,而最后肯定这。所以这是肯定否定和否定肯定的说法。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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