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离睡经
闻如是。一时婆伽婆。在婆只尸牧摩鼻量鹿野苑中。彼时尊者大目干连在摩竭善知识村。彼尊者大目干连。独在静处经行而睡。世尊知尊者大目干连独在静处经行而睡。彼时世尊知尊者大目干连独在静处经行睡已。即如其像三昧正受。以三昧意犹若力士屈申臂顷。世尊亦如是。在婆只尸牧摩鼻量鹿野苑中忽然不现。至摩竭善知识村在尊者大目干连前。彼时世尊从三昧起告尊者大目干连曰。汝目干连汝目干连汝欲睡。唯然世尊。为何以念而欲睡耶。莫行想。莫分别想。莫多分别。如是睡当离。汝若睡不离者。汝目干连。如所闻法如所诵法。广当诵习。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如所闻法如所诵法。当广为他说。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如所诵法如所闻法。意当念当行。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以冷水洗眼及洗身支节。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以两手相挑两耳。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起出讲堂。四方视及观星宿。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在空处仿佯行。当护诸根。意念诸施后当具想。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还离仿佯。举尼师坛敷着床上结跏趺坐。如是睡当离。若不离者。汝目干连。当还入讲堂。四叠敷郁多罗僧着床上。举僧伽梨着头前。右胁着床上。足足相累。当作明想当无乱意。常作起想思惟住。汝目干连。莫乐床莫乐右胁眠莫乐睡。莫乐世间恭敬以为味。何以故。目干连。我不说近一切法。我亦不说不近一切法。云何目干连。我说不近一切法。汝目干连。我说不亲近白衣。目干连。若亲近白衣住者。但有论俱不与诵俱。因彼论便有谀谄憍慢。因有憍慢便有嫉妒。因嫉妒不知息。汝目干连。若有不息已。三昧便远离。是为目干连我说此不亲近法。云何目干连。我说亲近法。目干连。当至静处草蓐为床。默然不言。远离诸恶离人众。常当坐思惟。是为目干连我说亲近法。目干连。若入村乞食。当莫求利报。当莫求恭敬。汝目干连息利报恭敬意已。当入村乞食。汝目干连。入村乞食。当莫以想入他家。何以故。目干连。居士家多有俗缘。若比丘入居士家不共言。彼比丘便作是念。谁有向此居士护说。我而令居士不共我言。便有恚心。有恚已便有贡高。因有贡高便有不息。目干连。有不息意。已便远离三昧。汝目干连。若说法时当莫见胜负。当作不胜意。若作胜意便有多论。因多论便有贡高。因贡高便有嫉妒。因嫉妒便有不息。目干连。不息已。我说远离三昧。汝目干连。若说法时当作有益。当决定说。当莫非他说。当如师子吼论。如是目干连。当如是学。于是尊者大目干连从坐起一面着衣。叉手向世尊。白世尊曰。唯世尊。云何比丘。至竟尽至竟无垢至竟行梵行。此目干连。若比丘所有病痛。若苦若乐若不苦不乐。当观彼痛是无常住。当观是败坏。当观是无染。当观是尽。当观是正。当观是止住处。当如是观彼痛。当观彼痛无常住。当观是败坏。当观是无染。当观是尽。当观是止。当观是止住。便不着此世间。不着已便不恐怖。不恐怖已舍有余般涅槃。生便尽梵行已成所作已办。名色已有知如真。是为目干连比丘至竟尽至竟无垢至竟梵行至竟行梵行。佛如是说。尊者目干连闻世尊所说。欢喜而乐。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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