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师利言:“漏尽阿罗汉,是名不调。何以故?诸结已尽,更无所调,故名不调。若过心行,名为凡夫。何以故?凡夫众生不顺法界,是故名过。”
舍利弗言:“善哉!善哉!汝今为我善解漏尽阿罗汉义。”
文殊师利言:“如是,如是,我即漏尽真阿罗汉。何以故?断求声闻欲及辟支佛欲,以是因缘故名漏尽得阿罗汉。”
佛告文殊师利:“诸菩萨等坐道场时,觉悟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
文殊师利言:“菩萨坐于道场,无有觉悟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何以故?如菩提相,无有少法而可得者,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相菩提,谁能坐者?亦无起者,以是因缘不见菩萨坐于道场,亦不觉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菩提即五逆,五逆即菩提。何以故?菩提、五逆无二相故。无学、无学者,无见、无见者,无知、无知者,无分别、无分别者,如是之相名为菩提,见五逆相亦复如是。若言见有菩提而取证者,当知此辈即是增上慢人。”
尔时,世尊告文殊师利:“汝言我是如来,谓我为如来乎?”
文殊师利言:“不也,世尊。我不谓如来为如来耶!无有如相可名为如,亦无如来智能知于如。何以故?如来及智无二相故。空为如来,但有名字,我当云何谓是如来?”
佛告文殊师利:“汝疑如来耶?”
文殊师利言:“不也,世尊。我观如来无决定性,无生无灭,故无所疑。”
佛告文殊师利:“汝今不谓如来出现于世耶?”
文殊师利言:“若有如来出现世者,一切法界亦应出现。”
佛告文殊师利:“汝谓恒沙诸佛入涅槃耶?”
文殊师利言:“诸佛一相不可思议。”
佛语文殊师利:“如是,如是,佛是一相不思议相。”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佛今住世耶?”
佛语文殊师利:“如是,如是。”
文殊师利言:“若佛住世,恒沙诸佛亦应住世。何以故?一切诸佛皆同一相不思议相,不思议相无生无灭。若未来诸佛出兴于世,一切诸佛亦皆出世。何以故?不思议中无过去、未来、现在相,但众生取著,谓有出世,谓佛灭度。”
佛语文殊师利:“此是如来、阿罗汉、阿惟越致菩萨所解。何以故?是三种人,闻甚深法,能不诽谤,亦不赞叹。”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如是不思议法,谁当诽谤?谁当赞叹?”
佛告文殊师利:“如来不思议,凡夫亦不思议。”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凡夫亦不思议耶?”
佛言:“亦不思议。何以故?一切心相皆不思议。”
文殊师利言:“若如是说,如来不思议,凡夫亦不思议,今无数诸佛求于涅槃,徒自疲劳。何以故?不思议法即是涅槃,等无异故。”
文殊师利言:“如是凡夫不思议,诸佛不思议。若善男子、善女人久习善根,近善知识乃能了知。”
佛告文殊师利:“汝欲使如来于众生中为最胜耶?”
文殊师利言:“我欲使如来于诸众生为最第一,但众生相亦不可得。”
佛言:“汝欲使如来得不思议法耶?”
文殊师利言:“欲使如来得不思议法,而于诸法无成就者。”
佛告文殊师利:“汝欲使如来说法教化耶?”
文殊师利白佛言:“我欲使如来说法教化,而是说及听者皆不可得。何以故?住法界故,法界、众生无差别相。”
佛告文殊师利:“汝欲使如来为无上福田耶?”
文殊师利言:“如来是无尽福田,是无尽相,无尽相即无上福田。非福田非不福田,是名福田。无有明闇生灭等相,是名福田。若能如是解福田相,深植善种亦无增减。”
佛告文殊师利:“云何植种不增不减?”
文殊师利言:“福田之相不可思议,若人于中如法修善亦不可思议,如是植种名无增无减,亦是无上最胜福田。”
尔时,大地以佛神力,六种震动现无常相,一万六千人皆得无生法忍,七百比丘、三千优婆塞、四万优婆夷、六十亿那由他六欲诸天,远尘离垢,于诸法中得法眼净。
尔时,阿难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右膝著地,白佛言:“世尊,何因缘故,如是大地六种震动?”
佛告阿难:“我说福田无差别相,故现斯瑞。往昔诸佛亦于此处,作如是说福田之相利益众生,一切世界六种震动。”
舍利弗白佛言:“世尊,文殊师利是不可思议。何以故?所说法相不可思议。”
佛告文殊师利:“如是,如是,如舍利弗言,汝之所说实不可思议。”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不可思议不可说,思议亦不可说,如是思议、不思议性俱不可说,一切声相非思议亦非不可思议。”
佛言:“汝入不思议三昧耶?”
文殊师利言:“不也,世尊。我即不思议,不见有心能思议者,云何而言入不思议三昧?我初发心欲入是定,而今思惟,实无心相而入三昧。如人学射,久习则巧,后虽无心,以久习故,箭发皆中。我亦如是,初学不思议三昧,系心一缘,若久习成就,更无心想,恒与定俱。”
舍利弗语文殊师利言:“更有胜妙寂灭定不?”
文殊师利言:“若有不思议定者,汝可问言:‘更有寂灭定不?’如我意解,不可思议定尚不可得,云何问有寂灭定乎?”
舍利弗言:“不可思议定不可得耶?”
文殊师利言:“思议定者是可得相,不可思议定者不可得相,一切众生实成就不思议定。何以故?一切心相即非心故,是名不思议定。是故一切众生相及不思议三昧相,等无分别。”
佛赞文殊师利言:“善哉!善哉!汝于诸佛久植善根,净修梵行,乃能演说甚深三昧。汝今安住如是般若波罗蜜中。”
文殊师利言:“若我住般若波罗蜜中能作是说,即是有想,便住我想。若住有想、我想中者,般若波罗蜜便有处所;般若波罗蜜若住于无,亦是我想,亦名处所——离此二处,住无所住,如诸佛住,安处寂灭非思议境界,如是不思议名般若波罗蜜住处。般若波罗蜜处,一切法无相,一切法无作。般若波罗蜜即不思议,不思议即法界,法界即无相,无相即不思议,不思议即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法界无二无别,无二无别即法界,法界即无相,无相即般若波罗蜜界,般若波罗蜜界即不思议界,不思议界即无生无灭界,无生无灭界即不思议界。”
文殊师利言:“如来界及我界即不二相,如是修般若波罗蜜者则不求菩提。何以故?菩提相离,即是般若波罗蜜故。世尊,若知我相而不可著,无知无著是佛所知,不可思议无知无著即佛所知。何以故?知体本性无所有相。云何能转法界?若知本性无体无著者即名无物,若无有物是无处所、无依无住,无依无住即无生无灭,无生无灭即是有为无为功德。若如是知则无心想,无心想者云何当知有为无为功德?无知即不思议,不思议者是佛所知,亦无取无不取,不见三世去来等相,不取生灭及诸起作,亦不断不常。如是知者,是名正智、不思议智,如虚空,无此无彼,不可比类,无好恶,无等等,无相无貌。”
佛告文殊师利:“若如是知,名不退智。”
文殊师利言:“无作智,名不退智。犹如金矿,先加槌打方知好恶,若不槌打无能知者;不退智相亦复如是,要行境界,不念不著,无起无作,具足不动、不生不灭,尔乃显现。”
尔时,佛告文殊师利言:“如诸如来自说己智,谁当能信?”
文殊师利言:“如是智者,非涅槃法,非生死法,是寂灭行,是无动行,不断贪欲、瞋恚、愚痴,亦非不断。何以故?无尽无灭,不离生死亦非不离,不修道非不修道,作是解者名为正信。”
佛告文殊师利言:“善哉!善哉!如汝所说深解斯义。”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当观色无常,如是观者,则为正观。正观者,则生厌离;厌离者,喜贪尽;喜贪尽者,说心解脱。如是观受、想、行、识无常,如是观者,则为正观。正观者,则生厌离;厌离者,喜贪尽;喜贪尽者,说心解脱。如是,比丘,心解脱者,若欲自证,则能自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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