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端】论到宇宙人生的根本,则皆一味平等,不能有差别。然而何以或者为山,或者为川,或者为非情,或者为有情,或者为动物,或者为植物,或者为禽兽,或者为人类呢?尤其是在人生中间,有迷,有悟,有凡,有圣呢?答曰:一味平等的本体即真如,本来具有恒沙的功德力量,可使人人皆同样地发起宗教心,同样地增长信念,同样地修养,同样地突入涅槃之域。其所以不然者,理由何在呢?这便要说到无明了。有一种无明的妄法,在﹁味清净的真如法性的本体界起作用,因此显现森罗万象。这好比同一碱味的水,由于风之缘而发生狂澜怒涛,男波女波,一起一伏,出现千态万状的风光。如此,便轮回于六道,傍徨于生死之巷,极难到达真如的都门,而发生前后迟速。关于此,起信论中说:
“真如本一,而有无量无边无明,从本已来自性差别厚薄不同”。可知无明中有无量无边的差别,在一味平等的真如界起波澜,因而有千差万别的迷者、悟者、善人、恶人。所以不能无疑问者,因根本的无明中也本来有无量无边的差别和厚薄故也。枝末无明中有差别厚薄,本来是谁也可以首肯的。但元初迷真的一念中,即无始的无明中,是否有厚薄的问题,是不能轻易地解决的。马鸣说“从本已来,自性差别,厚薄不同”。此言是否可以直接用于根本无明,实乃一个疑问。因此欲问无始根本的无明有无厚薄。
【惠远】净影寺的惠远在起信论疏下之士(十四丁左)中,说述关于此事的见解。问曰:若初真一何故起染厚薄不同?答,无始无明等同品,无有粗细。知识以后染著不同心虑异故。续识以后起成深浅故。果报优劣上下不等利钝差别。然此义者,非凡所能知。
惠远说无始的无明“等同品,无有粗细”,根据何种理由呢?在疏之上中,虽不分明,但看大乘义章五本(二十七丁)中所说“无明迷理暗惑,不缘事生,所迷之理,平等一理,故从所迷,说以为一”便可约略察知其意。所以说无始的无明乃等同,无有厚薄者,因为真如既已一味平等,与此相对的是迷理之惑的无始无明,所以依照现在所迷的平等之理,而说无有厚薄也。但倘不依照所迷之理,单就无始无明本身而论厚薄如何,则对此如何作答呢?从这点看时,惠远所说无有厚薄,未能为彻底的释义。
【贤首】起信论注释的大名家贤首,关于此点作如何说明呢?义记中说:“根本无明住地本来自性差别,随人厚薄。厚者不信,薄者有信。前后亦然”。这显然是确认根本无明有厚薄,可知与惠远之说相反。
以上所述,我们不加何等注意,将根本和无始作为同一意义使用,并非私下硬作主张。贤首的义记中已经说过:根本无明者,与樱珞本业经中的无始无明无异;只是因为没有始,故言无始。嘉祥也在胜鬘经宝窟中末(五十五丁)中说:“作难而起名刹那心,久来性成非作念起,故曰无始无明住地”。完全景把根本和无始作为同一意义而使用。此虽不待说明,谁也知悉之事,但为只重典据的佛教徒在此附记一言而已。
贤首是十足的无始无明有厚薄的肯定论者,故其所著起信论别记(八丁)中有云:“问无明动,真如成染心,何故染无明缘约位辨粗细,真心是其因而不论优劣?答以染法有差别,真心惟一味故也]”。此处所谓无明,所谓染法,究竟是根本,还是枝末,末见判然。但此文之下特记著:“细惑更无所依,故云忽然起,同经中无始无明”。这显然是为根本无明说的。贤首说根本无始的无明中本来有厚薄差别,究竟是根据甚么理的呢?别无说明,故不能立即洞见。然长水的子璇在笔削记十四(初丁)中解释义记之文说:“根本等者,既是生灭妄法,法尔不得平等,众生具此,各各不同,不同真如一体平等,故云厚薄”。此所谓根本等既是生灭妄法,文虽简约,多少可伺其意向。凤潭的幻虎录卷五(初丁)中,也解释此义记中文,但是照样袭取子璇之文,作为自己解释。由此看来,凤潭也首肯子璇之说为贤首的正意。
【言家和台家】惠远和贤首,意见虽有相异之处,但以后不见有充分注意及此的人。在日本,则对于无始无明厚薄云何的题目,真言家和天台家热烈地讨论。
言家的典据释摩诃衍论中,有“无明烦恼厚薄别,故如是差别”之语。言家如何解决这问题呢?最简单的是释论启蒙。在其第七卷中,有无明厚薄的论目,纷纷议论。主要研究的是:无明因有烦恼厚薄,故无明烦恼之句,究竟是枝末乎,是无始乎,或者无明是无始而烦恼是枝末乎?又从旁会通净影的无始无明的等同品,最后决定无明烦恼之句局限于无始。此即肯定无始无明有厚薄之意。
然天台家,尤其是比睿的山门家有何论见呢?其中甲论乙驳,有不能决定之势。其二百题中,也有此论目,主要是就五百品的记、以及方便品的疏而作论战。五百品记中说:“以由结缘厚薄不同,遂名无明,以为轻重等”。方便品疏中说:“今明根有利钝者,皆大乘根性惑有厚薄者约别惑为言耳等”。主张有厚薄的论者说:虽是元初微细之念,法尔自性之差别何言无之?那五百品记,只是就近结缘,未曾明示元初也。又,方便品疏,说过去熏习之不同,完全是无始无明法尔自性的差别。又如净影,则仅就粗细论而律起信论,主张不连微细之点也研究。
主张无厚薄的论者说:无始的无明乃迷真无初的一念,行相极为微细,何得论其厚薄?如五首品记,只限于结缘的厚薄。又如方便品疏,则只限于过去的熏习。又,起信论之文,从净影看时,决不是说无始的无明,都是局限于智识续识而论述的。故作为此门之义,决定无始的无明中没有厚薄。
【大宝】三井的大宝,以为在起信论讲义中,山门和言家两说难于并用,故提出自家的意见。其意见中说:“谛迷真流转的元始及其行相,起于最细微处,更无细于此者。因此只在论中判定,初一念之心无异于木石无心,众生虽然无量,但同等一品厚薄无异。故寻求经论解释,尚就行相的粗细而论多人相望,因此不见无始无明的厚薄之说。若勉强立论,嘱望元初的一念后,则虽无细微的行相,但作为法尔,应有微细的厚薄。如此说来,何能作为法尔而超越业识,直接发生转识等耶?或者无能超三细,而直接发生事识呢?况无证诚,谁敢信受?然论其性分,岂无厚薄之不同?故今在论文中判定:无量无边无明,从本自性厚薄不同。法藏的释中说:根本无明住地本来自性差别,随人厚薄。古来不辨菽麦,不解自性差别而说行相差别。嗟乎!误谬何其久也!净影的疏中说‘无始无明同等一品,无有粗细。智识续识以后深浅差别’。则限于行相厚薄,故言智识续识以后方成粗细,非言性分之厚薄。因此并不妨碍前义。盖论文本来多含,故法藏之意,说自性差别厚薄不同二句都是说无始无明的性分的强弱。净影之意,以为上句是说智识以后的利钝的根性差别,下句是说行相的粗细。可知两疏之意,说义虽然不同,但其旨无别。藏师行相的粗细中,不妨碍智识续识已后。净影的性分强弱,亦不妨碍无始以来。如是和会,文理俱成,解释无阻塞矣”。
以上全是大宝的意见。要之,贤首就性分而言无始的无明中有厚薄。净影则就行相而言无始无明无厚薄。无非是试作和会折衷耳。
【概评】净影说无始无明无厚薄,乃依据所迷之理而言无厚薄。此意前已说明。理本来是平等一味,不能有差别的。然无始无明,是由于迷于此平等一味之理发生的,故暂从所迷的平等一味之理而言无始无明无厚薄。若不从理,而直接就无始无明本身而论究其厚薄如何,则净影亦主张有厚薄。此在论理的法则上是非如此不可的。只是如果仅就一面所迷之理而论,不再进步,则须酿成后来的物议。关于此点,净影的说明尚未彻底,实为遗憾。
然如三井大宝,犹不能详言此种消息,只主张净影的无始无明无厚薄是只限于行相的微细而说的。这是只看见净影的起信论疏,未能依据大乘义章所说的所迷之理,故有说明不详之缺憾欤。若见此说明,便可在明显的一面首肯无始无明有厚薄之意,何必采用行相微细的救说呢?加之,说由于行相微细而有厚薄。乃一往之说,至于终极,岂可不说无厚薄耶。
无始一语,乃没有始之意。其言下已意味看缘起。无视缘起,未可以说无始。故长水的疏中说,所谓根本,是生灭之妄法,不得当作法尔而平等。这当然是从缘起的立场而说明根本即无始。故以无始为缘起,则虽然无始,不能无厚薄。著言根本无始无厚薄,安得看到差别缘起?贤首家说无始无明有厚薄,诚有以也。
再看天台家所论,则主张有厚薄者,乃法尔自性所不可无。无厚薄者主张并非行相微细故论薄。然则如三井大宝,乃就贤首与净影而立论,并非强作新发挥的说明。今台家所论的两说中,说是行相微细,故不可论厚薄,也如上述的不彻底的说明,不可非难。法尔说自性有差别,故有厚薄,当然是站在实相论的立场上,故可作如此主张。然山门的结论说无始无明无厚薄,岂是行相微细故不可论厚薄的浅薄意味耶!窃思台家在实相立的法门,论元来自性的差别,谈无始无明而言无厚薄,岂非回溯所谓性善性恶说而说无厚薄耶!若果如此,则性善性恶者,简言之应是有为善为恶的可能性之意。故与华严家的自性清净无自性无异。华严家于自性无自性之外,又说无明的妄法,故言清净。台家不见此点,故不说清净而只说性善性恶。然则性善性恶即无自性,其宜一味平等,故决不可论厚薄。而台家所谓无厚薄,乃回溯性善性恶,始得彻底说明。此无他,性善性恶乃从实相的当面讨究其元初,可说带有缘起的意味。此处所揭的问题的无始,当然是缘起的,故欲深究,势必回溯带有缘起意味的性善性恶而讨究,于是主张无始无明即性恶无厚薄。盖在缘起论的立场上,仅用自性清净无自性,不能说明诸法缘起。必依无明妄法之缘,方得完全说明。故无呀妄法虽无始,法尔自然有差别。然则缘起的法门,虽可视为一往的说明,但在无始无明厚薄论中,此说可谓彻底。又,在实相论的立场上,乃论究现象的当相,故可为轴心骨髓,不借妄法之缘不能说明。虽非如此不能作究竟的说明,但倘欲论究带有缘起意味的性善性恶,则性善性恶并非修善修恶,又必须等待某种缘分,仍还是陷于缘起论者如的一往的说明。所以台家的性善性恶说,实可谓自己法门的自杀的主张。故在讨论无始无明时,也说无明妄法是法尔,应有差别。此乃与真相论相契合的解释,何苦而论无始无明无厚薄耶!甚苦于解释也。
【附记】关于马鸣的出世年代,古来异说颇多。又,起信论疏中有真伪未决之处。第一章序论中多少已有说述。然关于此等的最近的研究,有京都文科大学教授松本文三郎著的“佛典的研究”(大正三年刊)。其中:一、关于起信论;二、起信论后语;三、起信论的译者及其注疏。三章研究的结果是:(一)马鸣与筚比丘及富那奢=, 并无何等直接关系。(二)马鸣与迦腻色迦王之间亦无关系,故马鸣无与于第四结集。(三)马鸣与摩咥哩制多,乃各别两人。(四)起信论乃作者不明之书。(五)起信论乃龙树以后之作。(六)以起信论为马鸣所作,不须远溯贤首义记制作(西历纪元约六百年代末)。(七)起信论乃真通译之说,有可疑之余地。(八)智顗的起信论疏、昙延疏、慧远疏,是否真撰,甚为可疑,恐是后人所作。此外详情,请参看该书。
大乘起信论新释(终)
归命尽十方,最胜业遍知,色无碍自在,救世大悲者。及彼身体相,法性真如海,无量功德藏,如实修行等。为欲令众生,除疑舍邪执,起大乘正信,佛种不断故。论曰: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首先讲说第一因缘分。问:“由于什么样的因缘,要造这部论呢?”
大乘起信论。【注】大是无量无边。包含十方法界,广博的意义 乘是有运载度众生出生死 到彼岸的功能 起是破除众生的颠倒 起立正信的义理 信是亲证此心 了无疑惑 论是假立宾主有问有答 破除邪见 发挥正理的意思。【解】不论何经 皆有通题别题 大乘起信此四字是此部的别题。论一字是论藏的通题题是题头 似人的头面 看著他的头面。
总论:“有一个法门,能够帮助众生发起大乘正信之根。所以,应当讲说。”“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
马鸣菩萨造 唐三藏唐实叉难陀奉制译 大乘起信论卷上 归命尽十方 普作大饶益 智无限自在 救护世间尊 及彼体相海 无我句义法 无边德藏僧 勤求正觉者 为欲令众生 除疑去邪执 起信
起信论者,乃马鸣大师为破小乘、外道邪见,宗百部大乘经典所作,以为发起正信也!故立论宗法界一心,开真妄二门,彻生灭之本、穷迷悟之源,指修行之正路、示止观之妙门,总括一万一千余言;理无不尽、事无不该,可谓大教之关钥、禅宗司南也!
大者包含之义。乘有运载之功。起则对境发心。信则忍可印定。论乃假立宾主。问答发挥。决择正理。破除邪见。拣非经律。故以论名。○题中应分通别。上四字别题。别在当部。下一字通题。通于论藏。○题者头也。如人头目为五官之总。观其
《大乘起信论》一书言简意赅,通过「一心二门」的心性学建构,层层展开染净互薰的流转与还灭运动,法、报、应三身佛说,以及止观修习等大乘教义,明显地表现出对南北朝以来大乘佛教的中观、瑜伽、如来藏等各家学说,加以吸收融摄,并有意识地超越各家的争论,融会贯通,曲成无遗
佛法贵乎实践,觉证在于理明。如终日谈经解论,而不重行持;或虽朝夕苦修,却于经论弃之不顾,这两者都有偏失,无法获得真正的法益。本论的特色即是解行并进,析理微妙,能令学者心神领会,尤对修行的次第浅深、因缘厚薄、觉性层次,掌握独特的教学要诀,使人按图索骥,随顺而入,的确总摄了如来广大深法无边义。
马鸣菩萨造 梁西印度三藏法师真谛译 大乘起信论序 扬州僧智恺作 夫起信论者。乃是至极大乘。甚深秘典。开示如理缘起之义。其旨渊弘。寂而无相。其用广大宽廓无边。与凡圣为依。众法之本。以其文
自近代以来,虽然对《大乘起信论》的真伪问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和争议,但它在中国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它对各宗派的巨大影响则不容怀疑。从佛法修行的角度来看,《大乘起信论》自古至今一直被看作是大乘佛学入门
大乘起信论讲话 自序 民国三十八年,有一个时期,我寄住在台湾新北投普济寺,亲近蒙古甘珠呼图克图,除每日学习藏语密咒外,无事时写大乘起信论讲话以度日,写至一半,因汐止静修院有事邀我前往,遂致搁笔。至四十年夏,讲楞严经于静修院,得赵恒惕、钟伯毅二老居士拥
大乘起信论略释者,太虚法师讲授于汉上,以少文显示所说要义也。念琛沉迷世苦四十余年,回向自心,实自本论始。
《大乘起信论义记》简注卷上 张秉全 佛法如大海,谁能一口吸尽,如何能以少量时日,学到契合第一义谛的圆顿大法,愚以为学习《大乘起信论》,最为适宜。文虽不多,义理却甚丰富,是全部佛法的纲要,此
本文试用自创的「创造的诠释学」方法,重新探索《大乘起信论》的多门教义、深层义蕴与根本实义,藉以发现能予继承并发展此一论书既广又深的大乘哲理的一条新时代佛法理路。创造的诠释学分为五个步骤或层次,即「实谓」、「意谓」、「蕴谓」、「当谓」与「必谓」。
学习《大乘起信论》后的感悟 ◎邹相 在浩瀚如海的佛教经典里,《大乘起信论》(又名《起信论》)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也是自隋唐以来对佛教影响最大的一部论著。《大乘起信论》全文篇幅不长,祇有一万余字,但它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广为佛教各家宗派
《起信论》全称《大乘起信论》,全1卷,相传为印度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32册。本书所论即主要依据此本。 其主旨是阐明如来藏缘起,从理论、实践两方面归结大乘佛教中心思想,是一部体系严密的大乘佛教总结性的理论著作,是禅宗史的共识:马鸣菩萨撮
人生于两大之间。对于环境之森罗万象。莫不欲探讨其原。彼天之渊然而苍者。其上复何所有耶。地之庞然而大者。其中复何所蕴耶。山何为而峙。海何为而渟耶。鹄何以白。乌何以玄。松直而棘曲者。其理由又安在耶。乌呼。世之号称博学者。
《大乘起信论》者,佛灭度后,印度中兴大乘马鸣菩萨之所作也。因历史的地理的和翻泽的文艺的关系,后人对之生大怀疑,疑《起信沦》非马鸣所作,故不可至渭为外道论者尤不可也。关于此种问题,数年前在东西的学术界上,曾起过顶大的风波。其最后的结果,则仍判为马鸣所作为大乘正论。吾于此无言矣,旧案不提矣,然为此说者,有二感想焉。
大乘起信论序 扬州僧智恺作 夫起信论者。乃是至极大乘。甚深秘典。开示如理缘起之义。其旨渊弘。寂而无相。其用广大宽廓无边。与凡圣为依。众法之本。以其文深旨远。信者至微。故于如来灭后六百余年。诸道乱兴。魔邪竞扇。于佛正法毁谤不停。时有一高德沙门
传说为古印度马鸣著。南朝梁真谛译,一卷;唐实叉难陀重译,二卷。以真谛译本较为流行。内容分五部分:因缘、立义、解释、修造信心、劝修利益。修持方法,讲究一心,即如来藏心。万法源出于此,包摄一切世间法和出世间法。
“禅定解脱是二法,不是佛法?”《坛经》中这句话也表明了它的宗旨是指导修行者从自心中顿见本性,悟到自性具足万德,已经达到佛境,所以再有修习,也于体上不能增加一分,只是随事体验充实德用而已。因此在《坛经》所举示的修行法门,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
这是《金刚经》当中,很有名的四句偈子。我们居住的娑婆世间,是一个有为、有漏的世间,佛教对这个世间,有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等种种譬喻,主要都是说明人生如梦,幻化无常,如水泡须臾不停,似影像依託不定;又如朝露、电光石火般刹那即逝。
《心经》全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教经论中文字最为简练,而内容又极为丰富的一部典籍。它由浅入深地全部概括了《大品般若》的义理精要。《心经》的基本思想是运用般若进行透彻的禅悟观照,证得万法的空性以获得澄明自在的境界。
阎浮树在南本《涅槃经》卷九中被记载:阎浮树在一年中会发生3次变化,有的时候会长出花,色泽光亮鲜艳;有的时候会长出叶,郁郁葱葱,很繁茂;有的时候则会凋零,看上去仿佛枯死一样。阎浮子,其形如沉苽,紫色,酢甜,则是《善见律毗婆沙》卷十七中对阎浮树的描
天如惟则禅师,是元代中峰国师的法嗣,在禅宗方面有很高的成就。惟则禅师一生大宏临济宗风,受敕赐“佛心普济文慧大辩禅师”号及金襕衣。他在净土宗方面的开示被辑成《净土或问》一书,收入净土宗重要典籍《净土十要》之中。其《楞严经会解》集唐宋九家注解的精华,
《心经》即《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一部经典著作,但是其含义最深,传奇最多,影响最大。《心经》一共有7种译本,现今通行的是玄奘的译本。(1)后秦鸠摩罗什所译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大明咒经》。(2)唐朝法成所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①为引导“在家信众”学佛而说此经:在家人生活在充满了污染的五浊恶世,从出生到生命终结都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烦恼,上层享乐的人不免污浊腐化,下层受穷的人易对人生感到灰暗,所以只有靠佛的讲法,点燃心灯,获得精神上的清净安乐、光明充实。
《坛经》记载“七月一日,集徒众曰:吾至八月,欲离世间。汝等有疑,早须相问,为汝破疑,令汝迷尽。吾若去后,无人教汝。法海等闻,悉皆涕泣。惟有神会,神情不动,亦无涕泣。法海上座,再拜问曰:和尚入灭之后,衣法当付何人?师曰:吾于大梵寺说法,以至于今,
《法华经》警世形象,非常富有哲理性与文学性,对禅宗思想、禅悟思维、禅宗诗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禅宗充分汲取《法华经》精华,并对之进行创造性的转换,产生了各种机锋公案、吟咏,使《法华经》与禅韵诗情交相辉映。可以说《法华经》深受禅宗推崇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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