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渝有关之早期高僧
佛教传入中国,学界认为始于西汉,历三国、两晋、南北朝,五百年间,本土高僧竞起,至于南朝梁代,有慧皎大师综达众家僧录,撰《高僧传》传世,方知诸家撰述,流行于世。如梁慧皎《高僧传序录》所云:
汉之梁,纪历弥远,世涉六代,年将五百。此土桑门,含章秀起,群英间出,迭有其人。众家记录,叙载各异。沙门法齐,偏叙高逸一迹。沙门法安,但列志节一行。沙门僧宝,止命游方一科。沙门法进,延通撰传论,而辞事阙略,庰皆互有繁简,出没成异。考之行事,未见其归。宋归川康王义庆《宣验记》及《幽明录》、太原王琰《冥祥记》、彭城刘俊《益部寺记》、沙门昙宗《京师记》、太原王延秀《感应传》、朱君台《徴应传》、陶渊明《搜神录》,并傍出诸僧,叙其风素,而皆是附见,亟多疎阙。齐竟陵王《三宝记传》,或称《佛史》,或号《僧录》,既三宝共叙,辞旨相关,混滥难求,更为芜味。瑯琊王巾所撰《僧史》,意似该综,而文体示足。沙门僧祐撰《三藏记》,止有三十余僧,所无甚众。中书郎郄景兴《东山僧传》、治中张孝秀《庐山僧传》、中书陆明霞《沙门传》,各競举一方,不通古今;务存一善,不及余行。
慧皎大师所录僧传,彭城刘俊所撰《益部寺记》,为巴蜀最早记载佛教僧寺的文献,可惜已湮灭无闻。自晋·常璩撰《华阳国志》,巴蜀之有志书二十余种,传之清代,巴渝撰述《府志》、《厅志》、《县志》甚多,其中多有高僧之记载。然佛教早期之巴渝高僧,非常稀缺,论其原因种种,不外战乱及多民族聚居,或受传统巫术抵捂等有关。
汉建元二年至元朔三年(前139~前126),张骞出使西域期间,曾在大夏见到从印度贩运去的蜀布、邛竹杖,说明当时中印之间已有民间通过蜀地往来,可能佛教也随之传入汉地。近年考古发现,东汉时的四川彭山墓葬中已有佛像,丰都出土陶佛像,属于东汉时期。佛教经典传入中国,始于汉元寿元年(前2年)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博士弟子景卢以浮屠经(佛典)。东汉明帝于永平八年(65)赐楚王英诏言其“尚浮屠之仁祠,洁斋三月,与神为誓”,此为文献所传最早之中国佛教组织。当时人以为佛教是一种神仙方术,故桓帝将黄帝、老子和佛陀同祀,“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把沙门视同方士。虽巴渝有东汉佛像出土,只能证明佛教在巴渝已有活动。
三国时期,巴蜀为刘备所据,而佛教偏兴于魏土吴地,如天竺、安息、康居的沙门如昙柯迦罗、昙谛、康僧铠等先后来到魏都洛阳,从事译经;支谦康僧会等前往吴都建业(今江苏南京)弘法。支谦深得孙权礼遇,拜为博士;并为康僧会建立寺塔。昙柯迦罗、昙谛精于律学,译出摩诃僧祇部的戒本《僧祇戒心》一卷。主张僧众应遵佛制,禀受归戒,为汉地佛教有戒律、受戒之始。昙谛也在白马寺译出《昙无德羯磨》一卷。此外康僧铠还译出《郁伽长者所问经》和《无量寿经》等4部。巴蜀在三国时期曾为张氏根据地,盛行五斗米教,诸葛氏持朝纲,倾心方术,喜天文地理术数等,重用术士,于重视理性思惟的佛教传播,有一定负面作用。这是巴蜀在三国时期无佛教记载的根本原因。
一、晋代高僧在巴渝
魏统三国,两晋继之,佛教在巴蜀地区进入活跃时期。此时多有高僧行化于巴蜀。巴渝地区非蜀地重镇,但长江通道却是大德高僧出入巴蜀的重要旅途。
道安大师遣弟子法和入蜀。《高僧传》卷五《义解·晋长安五级寺释道安》载,道安大师因冉闵之乱,告诫徒众云:“今天灾旱蝗,寇贼纵横,聚则不立,散则不可。”遂率众入王屋、女休山等地。后慕容俊进犯,避走襄阳,行至新野,谓徒众曰:“今遭凶年,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又教化之体,宜令广布。”现在提到“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实则是徒众太多,要求大家各安其份,弘法四方的教言。道安派法汰到杨州,法和顺流入蜀,谓蜀“山水可以修闲”。《高僧传·义解二》有《晋蒲坂释法和》,谓法和“荣阳人也,少与安公同学,以恭让知名”,是一位知名的论师。因“石氏之乱,率徒入蜀,巴汉之士,慕德成群”。说明法和曾在巴渝之地弘法,并受到群众的欢迎。后法和曾参与道安“详定新经,参正文义”,成为生死自在的大德。
昙翼大师两过巴渝。《高僧传》卷五《义解二·晋荆州长沙寺释昙翼》载,造长沙寺供奉阿育王造佛像的昙翼大师,“姓姚,羌人也。或云冀州人。年十六出家,事安公为师。少以律行见称,学通三藏,为门人所推。经游蜀郡,刺史毛璩深重之。为设中食,躬自瞻奉。见翼于饭中得一粒谷,先取食之,璩密以敬异,知必不孤信施。得后饷米千斛,翼受而分施。”刺史毛璩深信佛法,在巴蜀延请高僧,大力推行佛教。昙翼后随长江出峡,住长沙寺。不知师曾于巴渝弘法否,然两过长江三峡,一上一下,必有因缘哉。
慧远大师弟慧持经巴渝入蜀弘法。《高僧传》卷六《义解三·晋蜀龙渊寺释慧持》载,慧远大师之弟慧持法师,其住江夏,闻“成都地沃民丰,志往传化,兼欲观瞩峨嵋,振锡珉岫,乃以晋隆安三年(399)辞远入蜀”,“止龙渊精舍,大弘佛法,井络四方,慕德成侣,刺史毛璩雅相崇挹”。蜀地沙门慧岩,僧正僧恭,都是一方大德,也远来归服。慧持大师经巴渝入蜀,影响所及,遍及四方,巴地多有僧侣,前往参学。
由佛转道的范材出峡弘道。《高僧传》卷十《神异下·晋襄阳竺法慧》载:“时有范材者,巴西阆中人,初为沙门,卖卜于河东市。徒跣弊衣,冬夏一服,言事亦颇时有验。后遂退道染俗,习张陵之教云。”范材由佛转道,传习五斗米道,多有神异,经巴渝东下,在襄阳一带以卖卜为生。
晋代巴蜀已流行火葬之法。《高僧传》卷十一《晋广汉阎兴寺释贤护》,载贤护参禅习律,于晋隆安五年(401)卒,口出五色光明照满寺内,“遗言使烧身,弟子行之。既而支节都尽,唯一指不然,因埋之塔下”,说明蜀中已流行火葬之法,当影响巴渝地区。
佛教重视生死之事,高僧圆寂,多建塔以奉舍利灵骨等。巴蜀地区为高僧造塔之史实,如《高僧传》卷十一《习禅·晋蜀石室山释法绪》载,法绪为高昌人,常在塚间行头陀行,虎狼不伤,盛夏于石室中舍命,“七日不臭,尸左侧有香,经旬乃歇,每夕放光,照彻数里。村人即于尸上为起塚塔焉”,此巴蜀为高僧起塔之重要文献也。
《高僧传》卷十二《诵经·晋蜀三贤寺释僧生》,蜀郡郫人,少出家,以苦行致称,住三贤寺,诵法华,习禅定。
二、南朝宋齐高僧在巴渝
南北朝时期,特别是南朝宋、齐、梁、陈帝王大都崇信佛教。梁武帝笃信佛教,四次舍身入寺,建立了大批寺院,亲自讲经说法。梁朝有寺2846座,僧尼82700余人,在建康(今南京)就有大寺700余所,僧尼信众常有万人。北朝历代帝王总体上扶植佛教,虽然在北魏世祖太武帝和北周武帝时发生过禁佛事件。北魏文成帝在大同开凿了云冈石窟;孝文帝迁都洛阳后,为纪念母后开始营造龙门石窟。北魏末,流通佛经共计415部,1919卷,有寺院约3万余座,僧尼约200余万人。北齐僧官管辖下的僧尼有400余万人,寺庙4万余座。在南北朝时,有大批外国僧人到中国弘法,其中著名的有求那跋摩、求那跋陀罗、真谛、菩提流支、勒那摩提等。中国也有一批信徒去印度游学,如著名的法显、智猛、宋云、惠生等曾去北印度巡礼,携回大批佛经。巴渝地区属南朝地域,佛教此时进入活跃期,大量高僧莅临弘法。
(一)南朝宋代高僧在巴渝
畺良耶舍三藏来巴渝传禅道。梁《高僧传》卷三载宋京师道林寺畺良耶舍,译名时称,是一位三藏兼通的大禅师,元嘉之初到京师(今南京),住持钟山道林寺,深受神僧宝志的崇敬。于元嘉十九年(442),经三峡“西游岷蜀,处处弘道,禅学成群”。既然大师处处弘道,经忠州万州,过渝州,弘法利生之事,虽未见典籍,然亦可知有其事实。
慧叡大师经巴渝西天取经。《高僧传》卷七《义解四·宋京师乌衣寺释慧叡》云,慧叡为冀州人,少年出家,“执节精峻,常游方学”,经长江西游,“经行蜀之西界,为人所抄掠,常使牧羊”。经商人救济得还,至南天竺取经,后还京师,止乌衣寺。
行化巴蜀的道汪大师。《高僧传》卷七《义解四·宋蜀武担山释道汪》载,道汪为慧远大师弟子,善涅槃学。曾在梁州被羌族所迫,念观音得救。后来到成都弘法,“化行巴蜀,誉洽朝野”。梁州刺史申坦准备迎请道汪,道汪的弟子费文渊上书蜀刺史张悦云:“道汪法师,识行清白,风霜弥峻,卓尔不群,确焉难拔。近闻梁州遣迎,承教旨许去,闔境之论,佥曰非宜。鄙州边荒,僧尼出万,禅戒所资,一焉是赖。岂可水失其珠,山亡其玉!愿鉴九俗之诚,令四辈有凭也。”后宋孝武帝请为中兴寺住持,固辞不就。
游历巴蜀弘法的神僧邵硕大师。《高僧传》卷十《神异下·宋岷山通云寺邵硕》云:“邵硕者,本姓邵名硕,始康人。……游历益部诸县,及往蛮中,皆因事言谑,协以劝善。”于宋元徽元年(473)卒于岷山通云寺。以神通见示,与当时巴渝地区流行五斗米教及方术有关。
示幻灭神异于江岸的慧安大师。《高僧传》卷十《神异下·宋江陵瑟瑟寺释慧安》载,慧安多有神迹,得火光三昧。曾随商人经长江入湘川,患疾极笃,下船即亡于岸边,有火光从身而出。“时蜀中又有僧览、法卫,并有异迹,时人亦疑得圣果也”。《高僧传》卷十《神异下·梁京师释保誌》载:“时梁初蜀中又有道香、僧朗,亦并有神力云。”此蜀人者,亦有巴渝人之可能也。
迁流岷蜀的昙弘禅师。《高僧传》卷十一《习禅·宋伪魏平城释玄高》载:“昔长安昙弘法师,迁流岷蜀,道洽成都。”此昙弘经长安来巴蜀弘法之史实。
不食人间烟火的广汉高僧法成大师。《高僧传》卷十一《习禅·宋广汉释法成》载,法成“学通经律,不餌五谷,唯食松脂,隐居岩穴,习禅为务。”法成不食人间烟火,通于经律,以禅为务的特色,此巴蜀僧佛道兼修的史实。
与玄高禅师齐名的慧览传禅于巴蜀。《高僧传》卷十一《习禅·宋京师中兴寺释慧览》,慧览为酒泉人,姓成,与玄高大师“俱以寂观见称”,曾至西域受戒,并在于填传戒,教导河南吐谷浑慕延世子琼等,“令于蜀立左军寺,览即居之。”后经长江东下,止钟山定林寺,后敕住中兴寺。
玄高弟子僧隐律师弘通巴蜀。《高僧传》卷十一《明律·宋江陵释僧隐》,师八岁出家,长斋持戒,妙通十诵,诵法华维摩,并从西凉州玄高法师学禅。“高公化后,复西游巴蜀,专任弘通,顷之东下,止江陵琵琶寺”。至刘宋时,律学已在巴蜀地区得到传播。
由道转佛,苦行烧身的僧庆大师。《高僧传》卷十二《亡身·宋蜀武担寺释僧庆》,师为巴西安汉人,家世事五斗米道,十三出家,止义兴寺。“先舍三指,末誓烧身,渐绝粮粒,唯服香油。到大明三年(459)于蜀城武担寺西,对其所造净名像前,焚身供养,刺史张悦躬出临视”。张悦为蜀地著名刺史,对佛教采取扶持的态度,并延请大量高僧来蜀地弘法。僧庆大师苦行亡身,周时亦有益部僧释僧崖烧身供佛之事,可见极端苦行及亡身之风气,延至巴蜀。
(二)南朝齐代之高僧
慧观大师弟子法瑗经巴渝下南京,成为一代大德。《高僧传》卷八《义解五·齐京师灵根寺法瑗》,法瑗一兄为魏尚书,二兄为芮芮国师,俸以三千户。从竺慧开出家,于元嘉十五年(438)还梁州,下成都,经长江“东适建邺,依道场慧观为师”。慧观为著名的译经大师。
考察巴蜀佛迹及阿育王塔的高僧玄畅大师。《高僧传》卷八《义解五·齐蜀齐后山释玄畅》载,著名的禅师玄高的弟子玄畅,在荆州长沙寺与沙门功德直译出《念佛三昧经》等后,“迄宋之季年,乃飞舟远举,西适成都。初适大石寺,乃手画作金刚密迹等十六神像,至昇明三年(479),又游西界,观瞩岷岭,乃于岷山郡北部广阳县界,见齐后山,遂有终焉之志。仍倚岩傍谷,结草为庵。……于是泛舟东下,中途动疾,带患至京,倾众阴望,止住灵根,少俄而卒。春秋六十有九。”玄畅大师曾两次经巴渝之地,到涪陵礼拜过相思寺佛迹及阿育王塔。其弟子法期,蜀郡陴县人,先从智猛学观法,后随从玄畅游学蜀地。(见《高僧传》卷十一《习禅·宋荆州长沙寺释法期》比玄畅稍早一点来巴蜀礼佛迹的尚有晋代慧达大师,曾发掘出金陵长干寺、鄮县阿育王寺的舍利塔。
北山二圣之一的法绍大师,经巴渝东下,贵为一国之师。《高僧传》卷八《义解五·齐琅琊山释法度》云:“时有沙门法绍,业行清苦,誉齐于度(法度),而学解优之,故时人号曰‘北山二圣\\\\\’。绍本巴西人(绵阳市),汝南周颙去成都,招共同下,止于山茨精舍。”汝南周颙是著名的文豪,而巴西法绍与之交流,并从巴渝东下,后为齐竟陵王子良、始安王遥光之师。
僧隐律师弟子法琳,于巴蜀弘扬净土教法。《高僧传》卷十一《明律·齐蜀灵建寺释法琳》,法琳律师研心十诵,从隐公学律,“益部僧尼,无不宗奉,常祈心安养,每诵无量寿及观经,……齐建武二年(495),寢疾不愈,注念西方,礼忏不息”。净土本有弥勒净土、极乐净土、药师净土等类,法琳所弘,为西方极乐世界之净土教法。
经长江四过巴渝的智称大师。《高僧传》卷十一《明律·齐京师安乐寺释智称》,魏冀州刺史徽之后,宋孝武时,随益州仰禅师于下都学习,后随仰“反汶江,因扈游而上,于蜀裴寺出家”,精于律部。“后东下江陵,从隐具二师更受禅律”,后余杭宝安寺释僧志请还乡讲十诵,“云栖寺复屈为寺主,称乃受住……倾之反(返)都”。
诵经弘教的益州法定及僧侯大师。《高僧传》卷十二《诵经·齐上定林寺超辩》云:“时有灵根释法明、祇洹释僧志、益州释法定,并诵经十余万言,蔬苦有致德。”蔬食诵经,操作独立,法定大师持十万余言,记忆过人,被录入高僧之列。《高僧传》卷十二《诵经·齐京师后冈释僧侯》云,“萧惠开入蜀,请共同游,后惠开协同义嘉,负罪归阙,侯乃还都”。僧侯大师两过巴渝。
经巴渝西行求取佛牙舍利的法献大师。《高僧传》卷十三《兴福·齐上定林寺释法献》,“先闻猛公西游,备瞩灵异,乃誓欲忘身,往观圣迹,以宋元徽三年(475)发踵江陵,西游巴蜀,路出河南,道经芮芮,既到于闐,欲度葱岭”,得佛牙一枚,舍利十五身。此佛牙今存北京八大处灵光寺内,曾到缅甸、台湾等地巡回供奉。
精于音韵梵呗的昙凭大师及善于转读的僧令道光大师。《高僧传》卷十三《经师·齐白马寺释昙凭》,犍为南安人,止白马寺,“后还蜀,止龙渊寺。巴汉怀音者,皆崇其声范。每梵音一吐,辄鸟马悲鸣,行途住足,因制造孽铜钟,愿于示来常有八音四辩。庸蜀有铜钟,始于此也”,“时蜀中有僧令道光,亦微善转读”。
影响及于巴渝的唱导大家慧芬大师。《高僧传》卷十三《唱导·齐兴福寺释慧芬》,“学业优深,苦行精峻,每赴斋会,常为大众说法。梁楚之间,悉奉其化”。
三、结语
古代巴渝地区之佛教,因资料缺如,虽历经数代而佛法演进,然诸文献少有本土高僧之点滴记载。今阅览梁慧皎大师之《高僧传》,凡与巴渝有涉,即加以圈点,汇集而成巴渝有关之早期高僧事。事虽简略不全,亦不加诸辨析或旁证,仅存原意,抛砖而已,以待来者广其史册文献,网络四方史料,再作攻玉之作。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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