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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精进

  不知始于何日,龟兹城里就流传了一个预言,说是龟兹国国运已尽,到了那一天,龟兹都城将血流成河,上至王宫贵族、下至草民百姓都要死于非命……若要避免这场灾难的发生,唯一的办法是更换国王……先是市井,继而街头巷尾,谣言越传越宽,然后传遍了龟兹国的每一个角落……所谓“三人成虎”,谣言传开后,人们开始相信,天下苍生的命运都掌握在白纯手中了。

  当谣言传到王宫的时候,白纯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局面已难控制了。被动的白纯不堪压力,当他想起耆婆临走时也说过同样的预言,到最后连他本人都有了疑虑:莫非龟兹国真的国运尽了?

  白纯开始作噩梦,梦里,妹妹耆婆总是反反复复地提醒他:龟兹国就要衰败了,如果你不让位,龟兹国真的就会血流成河了……白纯深更半夜常在梦中惊醒,醒来时都是一身的冷汗。某日,弟弟白震来到王宫找到他说:“哥啊,最近市井中流传的预言你应该听到了,国王应该以爱民为已任,我看你还是顺应天意为好!”

  白纯知道白震一直觊觎他的王位,便不冷不热道:“你要我如何顺应天意?”

  白震道:“把你的王位让出来,使天下免遭血光之灾!”

  白纯面无表情:“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说我该把位置让给谁?”

  白震道:“做国王本来是一项辛苦而不讨好的差事,我是你弟弟,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如果真无适合人选,我愿意当国王。”

  白震走后,紧随着休密陀也来了,他行过礼就直奔主题道:“陛下,公子让我带话给你,他说的事希望你尽快答复。”

  休密陀说完竟然不等白纯开腔就扬长而去。

  这一切被殿后的王后看得一清二楚。她走过来,见白纯愣在那里就说:“陛下,他们是在逼宫啊!”

  白纯回过神道:“是的,看得出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的心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的多娜似乎也失去信心了,沉默片刻后她对丈夫道:“陛下,鸠摩罗什如今成道了,我们不妨去问问他,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就遂了他们的心愿吧。”

  此时的国王白纯也只能如此了,他来到伽蓝寺,鸠摩罗什热情地把他请到禅房,一坐下就关心地说:“陛下啊,才几天不见,你为何就憔悴成这个模样?”

  白纯道:“罗什啊,你应知道为何,这些天我是度日如年啊!”

  鸠摩罗什道:“哦——有那么严重吗?”

  “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你说,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呢?”

  “你是说外面的传说吧?陛下难道真的相信?”

  “我也不愿相信,可是这段时间你娘在梦中也是这般说……罗什,你是大家公认的活佛,你有一双慧眼,我正想问你,如果我不让位,是不是那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呢?”

  鸠摩罗什心里当然很清楚这谣言背后的真相,也知道如果白纯不让位一场更激烈的冲突在所难免。于是他回答白纯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龟兹国真有可能血流成河;一是什么也不会发生,龟兹国还如往常一样。”

  白纯苦笑:“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我希望你给一个肯定的回答。”

  鸠摩罗什摇头:“我不能。”

  “为什么?”白纯的目光充满期待,“都说你知晓人世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我想知道的这些。”

  鸠摩罗什道:“陛下啊,活着就是受难,所以每一个人来到人间的第一声呐喊就是——苦啊!今后的日子也许远比想像的还要悲惨和凄凉……”

  “照你的说法,活着还能有什么意义?”

  “你说的没错,活着本无实际意义,所以命运为我们设计好了一个未知的将来——将来的不可知,让每一个现在过得不如意的人都寄希望于将来,如果命运提前把答案告诉世人,谁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白纯道:“罗什,你在说你已经知道龟兹国的未来了,但你不会把结果提前说出来。”

  “尊贵的陛下,我可没说过我已经知道龟兹国的未来,正因为不知我才愿意待在这里传经布道,让更多的人早日脱离苦海。”

  他俩正说着话,卑摩罗叉走了进来,他看了白纯一眼就说:“罗什师,你的梦太灵啦,才梦见陛下,陛下这就过来了!”

  白纯对鸠摩罗什道:“这是真的吗?你梦到我了?”

  鸠摩罗什点头:“是的,陛下不一样也梦到我娘了?道理都一个样,太正常了。”

  白纯本指望鸠摩罗什为他指点迷津,没想到一无所获,他悻悻地回到宫中,多娜少不得向他打听。正在生气的白纯发泄地把他见鸠摩罗什的过程讲了一遍。多娜听后柳眉一挑道:“陛下啊,罗什已经为你指点了!”

  白纯十分不解地望着多娜:“没有啊,他哪里指点了?”

  多娜道:“他说活着的全部意义是未知的‘不可预期’,连他都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样,那些造谣的人又怎能断定龟兹国什么时候衰败呢?”

  白纯茅塞顿开,拍着自己的脑门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多娜道:“正因为你想不到,心里少一根弦,那些人才敢欺负你。”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在欺负我——”

  白纯的话没说完,就有侍卫入内禀报:“陛下,白震公子求见!”

  想到白震的嚣张气焰,白纯看了一眼多娜,心一横道,“让他进来!”侍卫一走,多娜就问道:“陛下打算如何答复他们?”

  “我不愿意见到他,你代我告诉他吧——要他死了这条心!”白纯说完就闪到后殿去了。

  白纯在后殿待了一会,帘动处,多娜出现在他面前:“陛下,他走了!”

  白纯点头,似乎不愿意提到白震,他叹气道:“唉——要是鸠摩罗炎国师还在就好了……”

  “吉人自有天相,陛下不必担心,鸠摩罗炎国师死了,你不觉得鸠摩罗什是老天爷特意安排接替国师的么?而且,比起鸠摩罗炎,他的儿子似乎更能够给我们带来福祉。有鸠摩罗什在,我们龟兹国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多娜想想又道,“所以,我们需要做的,是让鸠摩罗什安安心心地留下来。”

  白纯道:“他现在应不会走了吧?”

  多娜叹了囗气:“难说啊,他好像流露过要离开这里的意思……”

  “不会吧?你听谁说的?”

  “卑摩罗叉说的。”

  白纯不安地:“为什么?难道我们对他还不够好吗?”

  多娜道:“不知道,我问过卑摩罗叉,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也不太清楚。”

  “王后啊,你一定要问清楚,如果是我们的原因,我们一定要按照他的要求改正,只要他不离开龟兹国。”

  “是的,陛下说得对。”

  沉静片刻,白纯又道:“罗什要走,会不会是受了白震他们的盅惑?”

  多娜道:“我也是这样怀疑的……”

  白纯气忿道:“这个白震,他简直是着魔了!父王早就看出他心术不正,才没有把位置传给他,以他的德行,若让他做国王,龟兹国非葬送在他手里不可!对了,我正要问你,刚才我们拒绝了他,他是不是很生气?”

  “何止是生气,简直是恼羞成怒。”

  白纯关心地:“他说什么了?”

  “他说不让他当国王,会有我们后悔的一天。”

  白纯打了一个寒噤:“是吗……他不会是想谋反吧?”

  “我看他不仅仅只是要谋反,接下来可能会有更歹毒的举动,陛下,我们应该有所准备才好。”

  “是啊,他已经丧心病狂了,我会派人注意他的——还有,罗什为何要走你也要抓紧过问。”

  “是,陛下。”

  数日后,多娜打听到了鸠摩罗什要走的原因——他曾经有一位师父名叫盘头达多,师徒二人已经很久没见,鸠摩罗什想离开一段时间去找他。

  “我以为他离开就不回来了,原来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白纯如释重负地松了囗气。

  “陛下,依我之见一天也不能让他离开。”多娜建议道。

  白纯点头:“是的,这事我们可以帮他解决。”

  又过了数日,白纯派出的探子回来报告,称白震和休密陀已经离开龟兹国去了东土长安。

  白纯很吃惊,他虽然无法知道白震为何去长安,但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却说白震要哥哥让出王位遭到拒绝心里越想越气,回到家里,那些等听喜讯的同党也没想到白纯竟然不肯就范。有几个性子火曝的人提出动用武力,正在气头上的白震也表示赞成。

  眼看意见就要统一,在这个组织里充当“军师”角色的休密陀提出了不同看法。他说:“用武也算得上是一个解决的办法,问题是白纯既然敢拒绝,他必有准备,就算我们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但付出的代价会十分惨重。”

  白震道:“不用武难道眼睁睁等着他们来收拾?”

  “他知道我们的实力,应该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休密陀顿了顿说,“我这里有个成全之策既能保证公子当上国王,也不用担半点风险。”

  “世上还有这等好事轮到我们?”白震的囗气是不太相信。

  “有没有这样的好事听我讲完后再说。”休密陀道,“时下在东土北方出了一个势力已经能与晋朝抗衡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君主叫苻坚。苻坚是一个很英明、很有抱负的君王,他的理想是要统治像大汉朝那样幅员辽阔的土地——也就是说,这天下迟早要归到他的门下……”

  休密陀说到这里,白震已经猜出他想要说什么了:“你不会是想把龟兹国送给苻坚吧?”

  “什么叫送给他?而是请他过来帮我们赶走白纯!”休密陀振振有词地,“苻坚如今已经完成了励精图治的过程,接下来是扩大疆土统一北方,如果我们在他未出兵马之前先投靠了他,带他入西域降服其他诸国,难道他还不重视我们么?”

  “对,这样做对我们有好处!”有人叫好道。随后众人亦认为可行。

  白震想了想,也明白了这是一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当下就同意了。

  接下来开始筹划具体东行之事。这些年,白震与长安巨贾李统兴的关系较之白纯好了不少,休密陀认为可以请李统兴引荐与苻坚见面。白震不放心道:“找他?他可是我哥哥的朋友啊……”

  休密陀冷笑道:“什么朋友?他不过是一位商人!就算他们曾经是朋友,现在时过境迁,你没听那句俗话?”

  “哪一句俗话?”白震不解地望着休密陀。

  “天下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当然我和你除外。”

  “你的意思是……?”白震做了个送东西的手势。

  休密陀伸出大拇指夸赞道:“你太聪明了!我一提头你就知尾。”

  二人商量好了便一同离开龟兹国来到长安。他们是头一次来到这座古城,这地方果然与西域的所有城市大不一样,无论其规模还是气势都具王者之风范,难怪住在这地方的人容易产生独步天下、唯我独尊的霸王之气。西域的君王不是这样的,他们的视眼仿佛被雪山阻挡了,视野永远只在一地一域……

  经一番打听,二位很快找到了李统兴。李统兴见二位带来的礼物远远超过了正常的礼尚往来——他是位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二位来者所求之事非同寻常,于是他直截了当道:“不知二位要李某人帮什么忙,如果做不到——古人云,无功不受禄,还请二位把钱物带走。”

  休密陀道:“我们来是为了救龟兹百姓于水火——想请老先生助一臂之力。”

  “有这么严重吗?”李统兴皱眉道。

  “有过之而无不及。”休密陀道,“他昏庸无道听信妇人之言,纵容贪赃枉法之辈,残害忠良……龟兹国早不是当年的龟兹国,除了到处充满了邪恶和怨怼,在这里公平和正义简直比凤毛麟角还稀有!”

  李统兴道:“若如此,这个国家是该改朝换代了!看来,为了龟兹国那些淳朴可怜的老百姓,我是该参与进来了。只是我一个商人能力有限,没有把握能成功,但我会尽力而为!”

  休密陀道:“我们就要你这句话!”

  李统兴道:“二位暂且在我处住下,不可走了风声,我先帮你们去王宫里打听打听。”

  李统兴出去没多久就带回了好消息:苻坚听说龟兹国的王弟与大臣求见非常高兴,并推辞了一些外事活动,安排于次日接见。

  话说苻坚字永固,小名坚头,略阳临渭(今甘肃秦安东南)氐族人。其祖先世代为西戎酋长。在后赵石虎进攻关中时,其祖父苻洪率族归服,并迁徙到现在的河北临漳一带,后又投靠东晋,被任为征北大将军,不久自称秦王。苻洪死后,其子苻健在公元351年入据关中,次年称帝,立都长安。苻健是苻坚的伯父。苻坚的父亲苻雄因辅佐长兄创业有功,被封为东海王。苻雄死后,苻坚袭爵。

  苻坚天生贵相,他背后有谶文曰:“草付臣又土王咸阳”,“草付”是“苻”;“臣又土”是繁体的“坚”,也就是说,他将来会在咸阳称王立国,也许正是应验了谶文中的话,苻坚自幼聪明过人,7岁时就知道帮助周围的小伙伴了。8、9岁时,言谈举止犹如大人,所以倍受祖父苻洪的宠爱。当时有个善于相面的人,在路上看到苻坚长相奇特,就上前拉住他的手说:“这里是皇帝巡行的街道,你们在此玩耍,不怕司隶校尉把你们捆起来吗?”苻坚回答道:“司隶校尉只捆有罪的人,不捆玩耍的小孩。”相面人对随行的人说:“这孩子有霸王之相。”后来两人又相遇,相面的人悄悄对苻坚说:“你的面相不同寻常,日后必定大贵。”

  苻坚一本正经地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终生不会忘记您的恩德。”苻坚8岁那年突然向爷爷苻洪提出请个家庭教师的请求。苻洪惊奇地望着孙子说:“我们这个民族从来只知喝酒吃肉,如今你想求学,实在太好了。”

  苻洪欣然答应并于次日请来家庭教师教苻坚学习经史典籍.读书让苻坚开阔了视野,随着学识的不断增长他立下了经世济民、统一天下的大志.为此他有意结交当世豪杰,年纪轻轻就成了朝野享有盛誉的贤人。

  公元353年,苻健病死,其儿子苻生继承帝位。苻生是天下少有的暴君,视杀人如儿戏。每逢接见大臣,都让侍从箭上弦,刀出鞘、铁钳、钢锯等摆放跟前。看谁不顺眼.就随即杀掉。如哪位大臣有所劝谏,就被视为诽谤,杀之;若有人说句奉承话,就被视为献媚,亦杀之。因此,朝中人人自危,都希望苻坚取而代之。其中薛伽私下对苻坚说:“苻生残忍暴虐,国人皆恨之。常言道,有德者昌,无德者亡。苻生无德,应该早作打算,以顺民心,不要让政权落到他人手中。”

  苻坚早有此意,无奈实力不足,不敢轻易动手,只在暗中谋划。不想苻生对苻坚早有防范,公元357年中秋夜,他对一位侍女说:“苻坚兄弟不可信赖.我打算明天就把他们除掉以绝后患。”侍女等苻生熟睡后,秘密报告了苻坚。苻坚兄弟才不得不立即采取行动.召集亲兵,分两路冲进苻生的王宫,把苻生杀了。此后,在朝臣的一致拥戴下,苻坚在太极殿登位,号称“大秦天王”,改年号永兴,实行大赦。

  苻坚即位时,前秦境内外一派混乱。关中本为各民族杂居之地,民族仇杀此起彼伏。前秦在战乱中建国,法律制度都不健全。加之苻生实施残暴统治,且时有水旱灾害发生.致使千里秦川豪强横行、民不聊生。苻坚在做东海王时,就痛感时弊误国害民,在他即位后便决心开创清明政治局面,整顿吏治,惩处不法豪强,平息内乱,实行与民休养生息的政策。他深知明政无大小,以得人为本的道理,所以广招贤才,并首先从调整最高领导机构入手,果断地处斩了帮助苻生作恶的二十多名佞臣,提拔重用了一批精明廉洁的汉族士人参与朝政,其中最有影响的就是寒门出身的王猛。

  王猛以一介寒士,接连得到苻坚的重用提拔。一些元老显贵很不服气,妒火中烧。姑臧侯樊世,是随苻健入定关中的氐族豪帅。他居功自傲,当众侮辱王猛说:“我们与先帝共兴大业,辛苦耕耘;你无汗马之劳.凭什么坐享其成?”王猛冷笑着说:“让你去耕种都算便宜了你,还想让你当屠夫做厨子呢。”樊世勃然大怒说:“姓王的,走着瞧,若不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挂在长安城门上,我就不活在世上。”苻坚得知后说:“如果放任樊世之流跋扈不杀,朝纲就无法整肃。”此后,樊世进宫,又和王猛当场争吵起来。樊世破口大骂,并举起拳头想打王猛,被左右拉住。苻坚见樊世如此狂妄,当即下令把他拉出去斩首。樊世被杀,在氐族豪强中引起轩然大波。他们又纷纷到苻坚面前诋毁王猛。苻坚非常生气,除责骂外,还举起鞭子把他们揍了一顿,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但仍有一些氐族显贵,自恃皇亲国戚,恣意妄为,强德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依仗自己是皇太后(苻坚皇后)的弟弟,酗酒逞凶,抢男霸女,胡作非为。王猛早有所闻,一天又见他在大街上胡闹。王猛当即决定逮捕强德,斩首示众,陈尸街头。随后又和御史中丞邓羌通力合作,全面查处扰民乱政的权贵,接连诛杀了20多个不法的贵戚豪强。于是,京城内外百官震肃,豪强贵戚无不老实守法。社会风气大为好转,出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良好秩序,老百姓拍手相庆。苻坚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他深有感触地说:“现在我才知道天下有法制的好处。”邓羌道:“陛下说的极是,不过我认为,如果没有王宰相就不会有严明的法制——所以说天下第一还是要有人才。”

  苻坚深以为是,道:“是啊,没有你们这些人才,哪有我苻坚的今天!为了国家,也希望你们尽量把好的人才推荐给我,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也要得到他!”

  及后,凡有外国使者来到秦国,苻坚都不忘打听该国有何奇人异士。经与多个国家的使者交往,苻坚打听到在西域龟兹国有一位名叫鸠摩罗什的奇才,此人不仅有无人可及的佛学造诣,还通晓十数国文字,对卜卦、阴阳学、天文地理无不精通。苻坚听了后就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把鸠摩罗什弄到手!

  恰在此时,有自称龟兹国前部王的使者求见。苻坚一听喜出望外道:“才说到鸠摩罗什,就有龟兹国的使者到了,看来我们定能得到鸠摩罗什了!”

  苻坚当即同意接见来自龟兹国的使者。不知白震此行给鸠摩罗什带来怎样的命运,下回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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