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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慧神童

  回到家里,罗什很担心母亲问到他的项链,不巧的是他看到宫里的小翠正和母亲在一起——这个女人,讨主人欢喜是她的强项,因此在宫里很是吃得开。罗什不喜欢这位小翠,总觉得她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没有桑什实在。当初宫里派她来照看罗什,是母亲选定了桑什,看来母亲心里是有底的。

  鸠摩罗什趁她们没注意溜进了书房,然后从书架上取了一卷书坐在书案前——他的眼睛虽然在书上,而注意力仍在外头。外面的所有动静他都一清二楚,他听到母亲与桑什在外面说话——

  耆婆:“你们上哪玩去了?”

  桑什:“上街去了,夫人。”

  翠儿:“这么冷的天还上街,你想要公子的命啊?”

  桑什:“公子要去看雪……我……让公子穿了很多衣服……”

  翠儿:“衣服能管什么用?你没见城里每年都会冻死很多的穷人?这事让主管知道小心你的皮!”

  耆婆道:“算了,冬天也不是非要待在家里才好,到外面活动也有好处。”

  翠儿道:“夫人说的极是——只是宫里订了规矩说不许带小孩到外面去。”

  耆婆:“我知道——这事你就不要说了。”

  小翠:“不……不会的,我从小就没有学舌习惯,所以长大后最讨厌说三道四的人。”

  罗什正为她们没有说到遇上乞丐的事松了囗气,不想母亲又把话题转到那里了——

  耆婆:“桑什,你们在外面可有新闻?”

  桑什道:“新闻……有,有的……我们遇上一个小乞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耆婆:“阿弥陀佛!可怜的孩子,有人施舍吗?”

  桑什:“更重要的是他穿得十分单薄,如果没有棉袄他会冻死,晚些时候我会去看看……哦,夫人,罗什公子见他可怜,差点把身上的项链给了他呢。”

  耆婆:“是吗,这孩子从小就懂得施予,看来他很有善根。”

  …………

  鸠摩罗什正听得认真,突然感觉到书房里来了人,他回过头,果然看到翠儿站在前面冲着他笑:“公子,你用功啊?”

  鸠摩罗什不置可否地点头又摇头。

  翠儿的眼睛如如鹰般盯着罗什的脖子:“听说你要把项链送给乞丐,这是真的吗?”

  鸠摩罗什被翠儿看得发毛,忙道:“没、没有……”

  翠儿见罗什很紧张的样子,于是换上一付笑脸故作轻松道:“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相信公子不会傻到把这么值钱的东西送给别人。”

  鸠摩罗什从翠儿复杂的眼仁里看出这事不会就这样过去,果然,第二天宫里的主管就把他叫去问话:“罗什,你脖子上的项链呢?”“我……我……我忘戴上了!”

  “是吗?那是中原的商人送给国王的重要礼物,万一弄丢了我可担当不起责任。我想还是拿来给我瞧瞧。”

  鸠摩罗什见没办法隐瞒,只好道:“我……弄丢了……”

  主管面露大惊失色状:“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丢的?”

  “昨天……在街上……”

  主管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大声吼叫道:“来人啦——把桑什叫过来!”

  鸠摩罗什不知道丢了一条项链有多重要,但他确实被主管的样子吓坏了。他回到家里,桑什果然被宫里的人叫去了。他不敢惊动母亲,一个人躲在房里等桑什回来。

  主管是王后多娜的亲信,平时以严厉、凶残著称,很得王后信任,宫里的大小事情都由她主持。鸠摩罗什不知道主管会不会为难桑什,他开始后悔没说真话。

  耆婆的房子和罗什的卧室隔着几间房子,中间还有过道。耆婆对桑什一直很放心,没有事情平时很少过来。

  天黑了,桑什仍然没有回来。鸠摩罗什见母亲没有过来,就当她在生自已的气,也不敢去惊动她。

  夜深了,鸠摩罗什睡不着……先是听到弟弟的啼哭声……弟弟安静后,又传来母亲的诵经声……经声持续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然后被院外人声鼎沸的嘈杂声淹没……鸠摩罗什注意到,外面除了嘈杂声,还有灯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希望桑什能平安回来……当嘈杂声消失后,夜空又被母亲的经声主宰……

  耆婆诵经念得很虔诚,显然是进入了境界。

  鸠摩罗什突然有一种预感——桑什再也回不来了……他越想越不安,于是大声喊叫起来:“娘——娘……”

  经声嘎然而止,在一阵可怕的寂静过后,门囗传来耆婆的问话:“罗什,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娘,我怕……”

  “怕什么?有桑嬷嬷在陪你。”

  “桑嬷嬷她没回来。”

  “你说什么?桑嬷嬷她上哪去了?”

  “我以为你知道,她被主管叫到宫里去了。”

  耆婆感到事情严重,走进罗什房间摸黑点燃一支蜡烛。

  “罗什,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跟娘说真话。”耆婆在鸠摩罗什床前坐下说。

  “娘,是我把项链给了要饭的……宫里头知道东西不见了,就把桑嬷嬷叫去了……”鸠摩罗什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地告诉了母亲。

  耆婆吃惊道:“罗什,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怕你骂……可是如果我不施予,那个要饭的真会死……”

  “你有慈悲心,这是好事……但你要说真话,不能连累到别人!”

  鸠摩罗什从未见母亲生过这么大的气,这让他更感到事情的严重:“娘,我错了,这事真的与她无关,刚才外面有很多人打着灯笼,可能是她出事了,你一定要救她!”

  “啊呀,真是这样吗?来人啊——”耆婆大声喊叫。

  “夫人,出了什么事?”门外的仆人听到呼唤急忙跑了过来。

  “桑什被那边的人带走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快去跟主管说,不管有天大的事,要她把桑什放了,就说这是我的旨意。”

  “是,夫人!”仆人出去一阵很快回来禀报:“夫人,桑什不见了,主管说等找到人马上送过来……”

  耆婆道:“她上哪去了?”

  仆人道:“不知道,她们正在寻找。”

  耆婆正不知所措,那边又传来弗沙提婆的啼哭,她心烦意乱地对鸠摩罗什道:“快睡吧,等明天再说。”

  次日,耆婆等到下午仍然没有桑什的消息,正要差人去叫主管,不想她不请自到了。一见面,主管不等耆婆开囗就说:“夫人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桑什的。”

  耆婆道:“你说能找到,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她一定是躲藏起来了,当然难找……现在公子的项链有下落了——我们找到了那个小乞丐,我让画师画了像,正要请公子认一认。”

  鸠摩罗什看了画像,正是那位小乞丐。见罗什点了头,主管满脸高兴道,“这就好了,等我们找到了项链,桑什知道了就会出来的!”

  到了这一步,鸠摩罗什母子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小乞丐身上。

  主管很卖力,很快就找到了那位小乞丐,但他已经把项链当了。当问到是哪一家当铺时,小乞丐先是不肯说,后又称不记得了。耆婆认为那家当铺是一定知道项链的价值,如果是这样,肯定要威胁小乞丐不许他乱说。主管恍然大悟,再去找小乞丐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又过了数日,有人在郊外的水沟中发现一具身上有多处刀伤的尸体,经辨认正是失踪多日的小乞丐……

  为了寻找桑什不仅未能如愿,还陪上一条无辜的性命……时间一天天过去,开春后,天气渐渐回暧,宫中池塘里的结冰融化了……一天,一名宫女在池塘里发现了桑什的尸体……

  这件事对鸠摩罗什的惊动很大,他想不通,善良本份的桑什为什么要寻死?他问母亲,耆婆难过地说:“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

  鸠摩罗什道:“娘,这明明是我的错,怎能说是你的不是?”

  耆婆叹道:“你是个孩子,有些事你是不懂的……我应该告诉你,你是公子,你身上随便一样东西对老百姓来说都很贵重……你那付项链是从遥远的东土过来的,它的价值够龟兹城里一户普通人家吃用几辈子啊!”

  罗什吃惊地看着耆婆:“娘,为什么是这样啊?外面的百姓一年到头那么辛苦,他们为什么还那样穷?”

  “因为他们种的地、他们放牧的畜生都不是他们的。”

  “他们一样是龟兹国的人,这些东西为什么没有他们的份?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耆婆道:“是不公平……可是天下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鸠摩罗什冷静下来,他想了很久终于向母亲提出一个问题:“娘,你也承认不公平,国王有那么多的土地和牛羊,可不可分一部分给他们?”

  耆婆摇头:“不可以——这个世上除了傻子,没有谁会把到手的东西白白送人——哪怕他的东西是偷的、抢的!”

  “人为什么要这样呢?”

  “罗什,这世界有太多的为什么,你还小,娘一下子也说不清,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小罗什是个喜欢较真的孩子,这个问题他不想要等到长大才弄明白,自此,一块心病就这样过早地压在了他的心里……

  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王后多娜那里,作为主子,她当然会袒护她的心腹。她见耆婆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过来安慰:“夫人,桑什不过是我们的家奴,就像草场上的一头马,死了就死了,你不必为她伤心。”

  耆婆道:“尊贵的王后,虽说她只是个家奴,可毕竟是人啊,应该与畜生是有所区别的。”

  多娜笑道:“是这样吗?如果这是你的真心话,我看你一点也不像是国师夫人,倒像是苏巴什那边的出家人。”

  耆婆道:“难道出家人不好吗?”

  多娜道:“出家人当然好,与我们主宰老百姓的肉体相反,他们负责主宰那些可怜虫们的灵魂,没有他们的配合,那些人就眼红我们的财富和地位,就会作乱,天下就乱啦。”

  “照你这样说,我们推崇佛教不是真心信仰而是要利用它?”

  多娜认真道:“我看你是中毒啦,信仰?这世上的统治者有谁愿意真心实意地信仰?我的耆婆公主,你一点也不像白家的后代。你的先祖当年冒着生命危险用屠刀征服了一大批人,把他们变成我们最驯服的奴仆,为的就是让他的子孙后代有好日子过。照你的想法,我们用不着他们造反,干脆把财富让出来算啦!只是就算我们答应,祖先会答应吗?把百姓当牲口从来就是贵族治理国家的不二法门,对统治者而言,所谓的佛教只能当工具。我也念经,也常去苏巴什拜佛,因为我是王后,要母仪天下,为了让百姓迷信佛教,我这是做样子,在骨子里我才不会当真。你是公主,这些道理你比我懂。”

  耆婆道:“道理我懂……是我天生命贱,没福气消受天下人都羡慕的荣华富贵。”

  王后换了一付轻松的笑脸道:“如果你没福气,这天下人都是贱骨头了。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闲话啦,我看小罗什还得有人照料,就让翠儿来怎么样?她可比桑什强了一百倍!”

  王后已经这样说了,耆婆哪里还有不依之余地?当然只能答应。

  此处按下翠儿如何照料鸠摩罗什不表,却说自从桑什死后,耆婆越来越觉得她的性格不适合做国师夫人。她时常想到“活着是为了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细想却很复杂的问题。

  活着是为了什么?由最低级想开去,比如动物,活着当然是为了生存。但人不是动物,他有灵魂有思想,那么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人是有欲望的,当欲望得到满足就会快乐。在很大程度上,人的一辈子总在不断地满足欲望、追求快乐。耆婆又想到自已贵为国师夫人,物质的享受已经到了奢华的程度,可是她并不快乐……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却说时间不会因为人的快乐或不快乐而停留,转眼间过了两年。这两年,耆婆除了看到弗沙提婆和鸠摩罗什在一天天长大,她所思考的问题仍然没有解答。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耆婆如往年一样率仆从外出踏青散心。临出门,翠儿说鸠摩罗什也想出去看景色。鸠摩罗什已经七岁了,时下郊外风和日丽,风景如画,耆婆觉得应该让孩子走出书房,这样既是放松,也算是不辜负上苍赐予人类的一番美景。

  耆婆此行的目的地在苏巴什,一方面她想去看看去年干涸的铜厂河现在涨了多少水,顺带着也去庙里朝佛。出了城,翠儿说在西北方有一处美景很有看头。人都愿意去陌生地,经翠儿一说,众人立即赞同,特别是鸠摩罗什,他说那地方长满了野葱,很值得一去。耆婆不想扫儿子的兴,于是答应改道。

  改变方向的马车载着耆婆一行望西北山麓而去,所到之处,景色果然与别处不同。随后进入到一条小峡谷,路越来越崎岖了。由于颠簸,有人说:“这么难走的路哪能有好风景!”

  翠儿道:“你等着瞧就行了。”

  狭长的小谷终于走完了,众人尚未喘过气,突然间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前面出现一处好风景——干净的蓝天上白云悠悠,广阔的原野里碧草滴翠,路边上野花点点、彩蝶蹁蹁……

  耆婆道:“果然是个好地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快下来吧,哪有在车上赏景的?”

  仆人于是扶耆婆下了车,众人徒步前往草场的纵深处,一路说笑、赏景、采摘野葱……至草场中心,耳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响声,举目四望,却什么也没看到。稍后怪声又起,翠儿手指天空大呼小叫道:“夫人,你看!”

  耆婆总算看到了,原来是一群大鸟飞过天空。

  “夫人,这是什么鸟?”有人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鹰吧。”耆婆也不认识,只能猜测。

  “它们好像都停在前面,有好多好多!”翠儿道。

  翠儿说的没错,这些鸟就落在不远处的一片草场上,黑压压的一大片……耆婆终于看清了——那是几百只巨鸟在喙食着几具尸体……

  这血淋淋的场面把仆人们吓呆了,他们竟置主人于不顾各处逃奔……耆婆没有逃,她在等待已经到了草场深处的小罗什归来,也正是在这种等待中,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草场上遍地都是白骨和骷髅,横七竖八的数以万计………原来这里是一个天葬场。

  这场面深深地触动了耆婆……是啊,人生到最后是一堆枯骨!无论你贵为国王或贱如乞丐,只要是血肉之躯,都要活在喜、怒、哀、乐、爱、恶、欲的七情,和色、声、香、味、触、法的六尘中,以后是老死,然后……变成一堆白骨……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到家里,耆婆的心再难平静了,她想了很多很多……数日后,她于一个夜晚郑重其事地对丈夫说:“罗炎,我要出家!”

  鸠摩罗炎很吃惊道:“爱妻,你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耆婆道:“罗炎啊,我也不知该怎样对你说,因为道理你比我懂得更多……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回归你的‘本我’,我也只能告诉你,出家也是回归我的本我。”

  鸠摩罗炎道:“爱妻啊,就算多年的男欢女爱难以感化你,你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这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都无法挽留你在尘世停留么?”

  耆婆道:“是啊,我正后悔曾经身染红尘,更后悔还生了两个孩子……人生是苦、空、无我、不净……我不能再沉缅下去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罗炎,如果你还念及夫妻情份,求你放过我吧!”

  耆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劝说已属多余。鸠摩罗炎道:“你要出家,两个孩子怎么办?”

  耆婆道:“罗什有七岁了,他早就不需要母亲,弗沙提婆也有两岁啦,可交给宫中的妇女哺养……”

  鸠摩罗炎哽咽道:“你……你难道真的如此忍心?”

  “不是我忍心,实在是佛呼唤的很紧……啊,你听到了吗?”

  鸠摩罗炎认真地听了一阵,然后摇头道:“除了听到你在说话,我什么也没听到,如果除开我们说话的声音,这是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啊!”

  “不,我听到了梵音和诵经声……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像沙场上的士兵听到战鼓一样热血沸腾……呵,我受不了啦,它们在呼唤我,说我早就该回去了……”耆婆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

  耆婆的模样把鸠摩罗炎镇住了,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他不答应,他抹去泪水道:“也罢……算是我们的缘分尽了!”

  耆婆道:“罗炎,你不用难过,世上多的是女子,比我漂亮多情的比比皆是……我相信,你会很快把我忘怀的。”

  鸠摩罗炎哽咽道:“我能吗?这些年我和你已经成为一体,你这一走等于将连着的肉生生地割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耆婆,我现在后悔娶了你呵……”

  “罗炎啊,当初你说过,如果我在生了孩子后仍不改变志向——原话我不记得了,大概意思那就是上苍的安排吧……我想你说得对,命中注定的东西谁也无法改变,还是想开点吧,你可不能垮,还有两个孩子需要你抚育。”

  鸠摩罗炎强忍着痛苦道:“我……我不会……我看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到何处修行也想好了吧?……我、我想常来看你……”

  耆婆道:“不用看我……那对修行是很不利的。我早想好啦,要找一个没人能找得到我的地方。”

  鸠摩罗炎泪如雨下:“你是不是要去遥远国外,那是哪一个国家?”

  耆婆道:“你真是傻得可爱,我告诉了地方,不是有意让你找到吗?”

  鸠摩罗炎见耆婆不肯告诉他,于是退而求其次道:“我的爱妻,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是个很现实的人,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很快离开,多陪我一段时间好吗?”说完紧紧搂住耆婆。

  “罗炎,说实在的,我有愧于你,我所能够弥补的也就是多陪陪你……可是,那也由不得我啊,要问菩萨是否允许。”

  鸠摩罗炎开始抽泣:“能否告知你……你、你哪天离开?”

  “罗炎,别这样……”耆婆替鸠摩罗炎拭去泪花——当耆婆看着丈夫睡去直至他鼾声如雷,她这才小心地起来用早备好的香汤沫浴,换上自已亲手缝好的出家衣服……

  一切都是那样井井有条,为了这一刻耆婆策划了很久,自古人生最伤感的莫过于生离死别,如果让丈夫和孩子们知道她哪天出家,那将是怎样一幕撕心裂肺的惨烈场景啊!想来想去,只有在他们父子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离开才是最好的分离方式。

  王宫那边的更声响了,耆婆于是知道已是子夜。为了不让自已也伤感,她甚至没有再看一眼才二岁的弗沙提婆就走出了家门。

  这是一个初夏季节,西域的天气仍然寒冷,耆婆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她的步履很快,似乎慢了就会被家人追上来。她一囗气出了城门,这才觉得很累,想着该坐下来喘囗气。也正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她:“娘,你慢点儿走,等等我!”

  是鸠摩罗什!?耆婆吃惊不小,她在心里问自已: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是不是受他父亲的指使来阻止我出家的?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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