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稽首古人席地而坐,引身而起,则为长跪。首至手则为拜手。手至地则为拜。首至地则为稽首。此礼之等也。君父之尊必用稽首。拜而后稽首,此礼之渐也;必以稽首终,此礼之成也。今《大明会典》曰:“后一拜,叩头成礼。”此古之遗意也。
古人以稽首为敬之至。《周礼。太祝》:“辨九拜:一日稽首。”注:“稽首,拜中最重,臣拜君之礼。”《礼记。郊特牲》:“大夫之臣不稽首,非尊家臣,以避君也。”《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秦泊享晋公子重耳,公赋《六月》,公子降拜稽首,公降一级而辞焉。”《襄公三年》:“盟于长樗,公稽首。知武于曰:“天子在,而君辱稽首,寡君惧矣。”《二十四年》:“郑伯如晋,郑伯稽首,宣子辞。子西相,曰:“以陈国之介,恃大国而陵虐于敝邑,寡君是以请罪焉,敢不稽首。”《哀公十七年》:“盟于蒙,齐侯稽首,公拜。齐人怒,孟武伯曰:“非天子卜寡君无所稽首。”《国语》:“襄王使召公过及内史过赐晋惠公命,晋侯执玉卑,拜不稽首。内史过归以告王曰:“执玉卑,替其贽也;拜不稽首,诬其上也。替贽无镇,诬王无民。”可以见稽首之为重也。自敌者皆从顿首,李陵《报苏武书》称“顿首”。
陈氏《礼书》曰:“稽首者,诸侯于天子、大夫士于其君之札也。然君于臣亦有稽首,《书》称太甲稽首于伊尹,成王稽首于周公是也。大夫于非其君亦有稽首,《仪礼》:“公劳宾,宾再拜稽首;劳介,介再拜稽首“是也。盖君子行礼于其所敬者,无所不用其至。则君稽首于其臣者,尊德也;大夫士稽首于非其君者,尊主人也。春秋之时,晋穆赢抱太子顿首于赵宣子,鲁季平子顿首于叔孙,则顿首非施于尊者之礼也。
《荀子》言平衡曰拜,下衡曰稽首,至地曰稽颖;似未然。古惟丧礼始用稽颡,盖以头触地,与稽首乃有容、无容之别。
稽首顿首今表文皆云稽首、顿首。蔡邕《独断》:“汉承秦法,群臣上书皆言。”昧死言'.王莽盗位,慕古法,去昧死。”,曰稽首。”,光武因而不改,朝臣曰稽首顿首。”,非朝臣曰稽首再拜。”.“
百拜”百拜“字出《乐记》。古人之拜如今之鞠躬,故通计一席之间,宾主交拜近至于百。注云:“壹献,士饮酒之礼,百拜以喻多“是也。若平礼止是一拜、再拜,即人臣于君亦止再拜,《孟子》:“以君命将之,再拜稽首而受“是也。礼至未世而繁,自唐以下即有四拜。《大明会典》:“四拜者,百官见东宫亲王之礼。见其父母亦行四拜礼。其徐官长及亲戚朋友相见止行两拜礼。”是四拜唯于父母得行之。今人书状,动称百拜何也?
古人未有四拜之礼,唐李涪《刊误》曰:“夫郊天祭地止于再拜,其礼至重,尚不可加。”今代妇谒姑章,其拜必四,详其所自,初则再拜,次则跪献衣服、文史,承其筐筐,则跪而受之,常于此际授受多误,故四拜相属耳。
《战国策》:苏秦路过洛阳,”嫂蛇行匍伏,四拜,自跪而谢“.此四拜之始,盖因谢罪而加拜,非礼之常也。
今人上父母书用百拜,亦为无理。若以古人之拜乎,则古人必稽首然后为敬,而百拜仅宾主一日之礼,非所施于父母;若以今人之拜乎,则天子止于五拜,而又安得百也?此二者过犹不及,明知其不然而书之,此以伪事其亲也。
洪武三年,上谕中书省臣曰:“今人书札多称顿首再拜百拜,皆非实礼。其定为仪式,令人遵守。”于是礼部定仪,凡致书于尊者称”端肃奉书“,答则称”端肃奉复“;敌己者称”奉书“、”奉复“;上之与下称”书寄“、”书答“;卑幼与尊长则曰”家书敬复“;尊长与卑幼则曰”书付某人“。
九顿首三拜九顿首出《春秋传》;然申包胥元是”三顿首“,未尝九也。杜注:“《无衣》三章,章三顿首。”每顿首必三,此亡国之余,情至迫切,而变其平日之礼者也,七日夜哭于邻国之庭,古人有此礼乎?七日哭也,九顿首也,皆亡国之礼也,不可通用也。
韩之战,秦获晋侯,晋大夫三拜稽首。古但有再拜稽首,无三拜也。申包胥之九顿首,晋大夫之三拜也。
《楚语》:“椒举遇蔡声子,降三拜,纳其乘马。”亦亡人之礼也。
《周书。宣帝纪》:“诏诸应拜者皆以三拜成礼。”后代变而弥增,则有四拜。不知天元自拟上帝,凡冕服之类十二者皆增为二十四,而笞棰人亦以百二十为度,名曰”天杖“,然未有四拜。
东向坐古人之坐以东向为尊,故宗庙之祭,太祖之位东向。即交际之礼,亦宾东向而主人西向。
《新序》:“楚昭奚恤为东面之坛一,秦使者至,昭奚恤曰:“君客也,请就上位”是也。《史记。赵奢传》言:“括东向而朝军吏。”《田单传》言:“引卒东乡坐,师事之。”《淮阴侯传》言:“得广武君,东乡坐,西乡对,师事之。”《王陵传》言:“项王东乡坐陵母。”《周勃传》言:“每召诸生说士,东乡坐,责之趣为我语。”《田?传》言:“召客饮,坐其兄盖侯南乡,自坐东乡,以为汉相尊,不可以兄故私挠。”《南越传》言:“王太后置酒,汉使者皆东乡。”《汉书。盖宽饶传》言:“许伯请之,乃往,从西阶上,东乡特坐。”《楼护传》言:“王邑父事护。时请召宾客,邑居樽下,称贱子,上寿。坐者百数,皆离席伏。护独东向正坐,字谓邑曰:“公子贵如何?。”《后汉书。邓禹传》言:“显宗即位,以禹先帝元功,拜为太傅,进见东向。”《桓荣传》言:“乘舆尝幸太常府,令荣坐东面,天子亲自执业。”
此皆东向之见于史者。《曲礼》:“主人就东阶,客就西阶。”自西阶而升,故东乡;自东阶而升,故西乡。而南乡特其旁位,如庙中之昭,故田?以处盖侯也。
《孝文纪》:“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注:“宾主位东西面,君臣位南北面。”是时群臣至代邪上议,则代王为主人,故西乡。
《旧唐书》:卢简求子汝弼为河东节度副使,”府有龙泉亭,简求节制时,手书诗一章在亭之西壁。汝弼复为亚帅,每亭中燕集,未尝居宾位西向,俯首而已。”是唐人亦以东向为宾位也。
坐古人席地而坐,西汉尚然。《汉书。隽不疑传》:“登堂坐定,不疑据地曰:“窃伏海滨,闻暴公子威名旧矣。”是也。
古人之坐皆以两膝着席,有所敬,引身而起,则为长跪矣。《史记。范唯传》言:“秦王踢而请”,“秦王复跽”.而褚先生补《梁孝王世家》:“帝与梁王俱侍坐太后前,大后谓帝曰:“吾闻殷道亲亲,周道尊尊,其义一也。”帝跪席举身曰:“诺。”是也。《礼记》:“坐”皆训“跪”,《三国志》注引《高士传》言:“管宁尝坐一木榻,积五十馀年,未尝箕股其榻上,当膝处皆穿,”以此。
土炕北人以上为床,而空其下以发火,谓之炕。古书不载。
《左传》:“宋寺人柳炽炭于位,将至则去之,”《新序》:“宛春谓卫灵公曰:“君衣狐裘,坐熊席,?奥隅有灶。”《汉书。苏武传》:“凿地为坎,置カ火。”是盖近之,而非炕也。《旧唐书。东夷高丽传》:“冬月皆作长坑,下然偏火以取暖。”此即今之上炕也,但作”坑“字。
《水经注》:“士垠县有观鸡寺,寺内有大堂甚高,广可容千僧。下悉结石为之,上加涂暨,基内疏通,枝经脉散。基侧室外四出暴火,炎势内流,一堂尽温。”此今人暖房之制,形容尽之矣。
冠服《汉书。五行志》曰:“风俗狂慢,变节易度,则为剽轻奇怪之服,故有服妖。”余所见五六十年服饰之变亦已多矣,故录其所闻以视后人焉。
《豫章漫钞》曰:“今人所戴小帽以六瓣合缝,下缀以檐如詹。阎宪副闳谓予言,亦太祖所制,若曰六合一统。”云尔。杨维桢廉夫以方中见太祖,问其制,对曰:“四方平定中。上喜,令士人皆得戴之。商文毅用自编民,亦以此中见。”《太康县志》曰:“国初时,衣衫褶前七后八。弘治间,上长下短,褶多。正德初,上短,下长三分之一,士夫多中停。冠则平顶,高尺余,士夫不减八九寸。嘉靖初,服上长下短,似宏治时。市井少年帽尖长,俗云边鼓帽。弘治问,妇女衣衫仅掩裙腰,富者用罗缎纱绢织金彩。通袖裙,用金彩膝衤阑。髻高寸余。正德间,衣衫渐大,裙褶渐多,衫唯用金彩补子,髻渐高。嘉靖初,衣衫大至膝,裙短褶少,髻高如官帽,皆铁丝胎,高六七寸,口周回尺二三寸余。”
《内丘县志》曰:“万历初,童子发长犹总角,年二十余始戴网。天启间,则十五六便戴网,不使有总角之仪矣。万历初,庶民穿?卷ヒ,儒生穿双脸鞋,非乡先生首戴忠靖冠者不得穿厢边云头履。至近日,而门快舆皂无非云履,医卜星相莫不方中,又有晋巾、唐巾、乐天巾、东坡巾者。先年,妇人非受封不敢戴梁冠、披红袍,系拖带,今富者皆服之,又或着百花袍,不知创自何人。万历间,辽东兴冶服,五彩炫烂,不三十年而遭屠戮,兹花袍几二十年矣,服之不,身之灾也。兵荒之咎,其能免与!”
衩衣《通鉴》:“唐僖宗干符元年,王凝、崔彦昭同举进上,凝先及第,尝衩衣见彦昭。”衩,楚懈反。《广雅》:“梢衤吉衽谓之衤贵衩,一曰衤?衣。”李义山诗:“芙蓉作裙衩。”又曰:“裙衩芙蓉小。”
对襟衣《大祖实录》:“洪武二十六年三月,禁官民步卒人等服对襟衣。惟骑马许服,以便于乘马故也。其不应服而服者罪之。”今之罩甲即对襟衣也。《戒庵漫笔》云:“罩甲之制,比甲稍长,比袄减短。正德间,创自武宗。近日士大夫有服者。”按《说文》:“无袂衣谓之衤?。”赵宦光曰:“半臂衣也。武士谓之蔽甲,方俗谓之披袄。小者曰背子。”即此制也,《魏志。杨阜传》:“阜尝见明帝着帽披缥绞半袖,问帝曰:“此于礼何法服也?。”则当时已有此制。左衽宋周必大《二老堂诗话》云:“陈益为奉使金国属官,过滹沱光武庙,见塑像左衽。”岳珂《程史》云:“至涟水,宣圣殿像左衽。泗洲塔院设五百应真像,或塑或刻,皆左衽。”此制盖金人为之,迄于明初而未尽除。其见于《实录》者,永乐八年抚安山东给事中王释之奏,宣德七年河南彰德府林县训导杜本之奏,正统十三年山西绛县训导张斡之奏,屡奉明旨而未即改正。
《丧大记》:“小敛大敛,祭服不倒,皆左衽。”注:“左衽,社乡左,反生时也。”正义曰:“衽,衣襟也。生乡右,左手解,抽带便也。死则襟乡左,示不复解也。”
行?┮《诗》:“邪幅在下。”笺云:“邪幅,如今行滕也。逼束其胜,自足至膝。”《左传》:“带裳幅舄。”注同。亦作”Τ“.《礼记》:“Τ屡着綦。”《释名》:“Τ所以自逼束,今谓之行?┮,言以裹脚,可以跳腾轻便也。”《战国策》:“苏秦赢?┮负书担囊。”《吴志》:“吕蒙为兵作绛衣行?。”《旧唐书》:“德宗入骆谷,值霖雨,道涂险滑,卫士多亡归朱Г。东川节度使李叔明之子升及郭子仪之子曙、令狐彰之子建等六人,恐有好人危乘舆,相与啮臂为盟。着行?┮钉鞋,更?上马,以至梁州,它人皆不得近。及还京师,上皆以为禁卫将军,宠遇甚厚。”
古人之袜大抵以皮为之。《春秋左氏传》注曰:“古者臣见君解袜,既解袜,则露其邪幅,而人得见之,《采菽》之诗所以为咏。今之村民往往行?┮而不袜者,古人之遗制也。吴贺邵为人美容止,坐常着袜希见其足。”则汉魏之世不袜而见足者多矣。
乐府乐府是官署之名。其官有令,有音监,有游徼。《汉书。张放传》:“使大奴骏等四十余人,群党盛兵弩,白昼人乐府,攻射官寺。”《霍光传》:“奏昌邑王,大行在前殿发乐府乐器。”《续汉书。律历志》:“元帝时,郎中京房知五声之音,六十律之数,上使太子太傅韦玄成、谏议大夫章杂试间房于乐府。”是也。后人乃以乐府所采之诗即名之曰”乐府“,误矣,曰”古乐府“尤误。寺寺字自古至今凡三变。三代以上,凡言寺者皆奄竖之名,《周礼》:“寺人“注:“寺之言侍也。”《诗》云”寺人孟子“,《易》之”阍寺“,《诗》之”妇寺“,《左传》:“寺人貂“,”寺人披“、”寺人孟张“、”寺人惠墙、伊戾“、”寺人柳“、”寺人罗“,皆此也。自秦以宦者任外廷之职,而官舍通谓之寺。
汉人以太常、光禄勋、卫尉、太仆、廷尉、大鸿胪、宗正、大司农、少府为九寺。又变而浮屠之居,亦谓之寺矣。
省十三布政使司,今人谓之十三省者,沿元之旧而误称之也。元时为行中书省者十一:曰辽阳等处,日镇东,曰陕西等处,曰四川等处,曰河南江北等处,曰云南等处,曰江浙等处,曰江西等处,曰湖广等处,曰甘肃等处,日岭北等处。国初沿元制,立行中书省。洪武七年,以京畿、应天等府直隶六部,改行中书省为布政使司,今当称十三布政使司,不当称省。
官受杖撞郎之事始于汉明,后代因之,有杖属官之法。曹公性严,椽属公事往往加杖。宋刘道锡为广州刺史,杖治中苟齐文垂死。魏刘仁之监作晋阳城,杖前殷州刺史裴珍、并州刺史王绰。隋文帝诏诸司论属官罪,有律轻情重者,听于律外斟酌决杖。燕荣为幽州总管,元宏嗣除长史,惧辱,固辞。上知之,敕荣曰:“弘嗣杖十已上罪皆奏闻。”荣忿曰:“竖子何敢弄我!“乃遣弘嗣监纳仓粟,扬得一糠一批皆罚之,每笞不满十,然一日中或至三数。杜子美《送高三十五诗》:“脱身簿尉中,始与捶楚辞。”唐时自簿尉以上即不加捶楚,优于南北朝多矣。《黄氏日钞》:“读韩文公《赠张公曹诗》云:“判司卑官不堪说,未免捶楚尘埃间。然则唐之判司,簿尉类然与?”然唐人之待卑官虽严,而卑官犹得以自申其法,如刘仁轨为陈仓尉,擅杀折冲都尉鲁宁是也。我朝判司簿尉以待新进士,而管库监当不以辱之,视唐重矣。乃近日上官苦役苛责甚于奴仆,官之辱,法之屈也,此事关系世道。
唐自兵兴以后,杖决之行即不止于簿尉。张镐杖杀豪州刺史闾丘晓,严武杖杀梓州刺史章彝,韩皋杖杀安吉令孙?,柳仲郢杖杀南郑令权奕。刘晏为观察,自刺史六品以下得杖而后奏,则着之于令矣,《宋史》:“理宗淳佑二年三月,诏今后州县官有罪,帅司毋辄加杖责。”
《晋书。王?传》:“为司徒左西属。檬以此职有谴则应受杖,固辞;诏为停罚,犹不就。”则不独外吏矣。《南齐书。陆澄传》:“郎官旧有坐杖,有名无实。澄在官,积前往罚,一日并受千杖。”《南史。萧琛传》:“齐明帝用法严峻,尚书郎坐杖罚者皆即科行。琛乃密启曰:“郎有杖,起自后汉,尔时郎官位卑,亲主文案,与令史不异,故郎三十五人,令史二十人,士人多耻为此职。自魏晋以来,郎官稍重,今方参用高华,吏部又近于通贵,不应官高昔品而罚遵囊科。所以从来弹举虽在空文,许以推迁,或逢赦恩,或入春令,便得息停。宋元嘉、大明中,有被罚者,别繇犯件主心,非关常准。泰始、建元以来,并未施行。自奉敕之后,已行仓部郎江重欣,杖督五十,无不人怀惭惧。乞特赐输赎,使与令史有异,以彰优缓之泽。”帝纳之。自是应受罚者依旧不行。”此今日公谴拟杖之所自始。
《世说》:“桓公在荆州,耻以威刑肃物。令史受杖,正从朱衣上过,桓式年少,从外来,云:“向从阁下过,见令史受杖,上捎云根,下拂地足。桓公曰:“我犹患其重。”是令史服朱衣而受杖也。
《南齐书。张融传》:“大明五年制,二品清官,行憧斡杖不得出十,“《梁书。江?传》:“弟葺为吏部郎,坐杖曹中?免官。”郎官之杖,虚杖也,故至于千;憧斡之杖,实杖也,不得过十。然亦失中之法。
沈统,大明中为着作佐郎。先是,五省官所给斡僮不得杂役,太祖世,坐以免官者前后数百人。统役僮过差,有司奏免,世祖诏曰:“自顷斡僮多不祗给,主可量听行杖。”得行斡杖自此始也。
北朝政令比之南朝尤为严切。《高允传》言:“魏初法严,朝士多见杖罚。”《孝昭帝纪》言:“尚书郎中剖断有失,辄加捶楚。”而及其未世,则有如高阳王雍之以州牧而杖杀职官,唐邕之以录尚书而挝挞朝士。
押字《集古录》有五代时帝王将相等”署字“一卷。所谓署字者,皆草书其名,今俗谓之画押,不知始于何代。岳珂《古家盆杆记》言:“得晋永宁元年甓,有匠者姓名,下有文如押字。”则晋已有之,然不可考。《南齐书》:“太祖在领军府,令纪僧真学上手迹下名,报答书疏皆付僧真,上观之,笑曰:“我亦不复能别也。”何敬容署名,“敬”字则大作“苟”小为“文”,“容”字大为“父”.陆捶戏曰:“公家。”苟既奇大,。”父亦不小。”《魏书》:“崔玄伯尤善行押之书,特尽精巧而不见遗迹。”《北史》:“斜律金不识文字,初名敦,苦其难署,改名为金,从其便易。犹以为难,神武乃指屋角,令识之。”《北齐书入厍狄干不知书,署名为。”干字,逆上画之,时人谓之“穿锥”.又有武将王周,署名先为“吉”而后成其外。《陈书》:萧引善隶书,高宗尝披奏事,指引署名曰:“此字笔势翩翩,似鸟之欲飞。”《唐书》:董昌潜位,下制诏皆自署名。或曰:“帝王无押诏。”昌曰:“不亲署,何由知我为天子?”今人亦谓之“花字”.《北齐后主纪》:“开府千余,仪同无数,领军一时二十,连判文书,各作花字,不具姓名,莫知谁也。”黄伯思谓:“魏晋以来法书,梁御府所藏皆是,朱异、唐怀克、沈炽文、姚怀珍等题名于首尾纸缝间,故或谓之押缝,或谓之押尾。后人花押盖沿于此。”又云:“唐人及国初前辈与人书牍,或只用押字,与名用之无异,上表章亦或尔,近世遂施押字于檄移。”不知南北诸史言押字者如此之多。而《韩非子》言:“田婴令官具押券,斗石参升之计。”则战国时已有之,又不始于后世也。”
《三国志。少帝纪》注:“《世说》及《魏氏春秋》并云:姜维寇陇右,时安东将军司马文王镇许昌,微还击维。至京师,帝御平乐观以临军过,中领军许允与左右小臣谋,因文王辞杀之,勒其众以退。大将军已书诏于前,文王人,帝方食粟,优人云午等唱曰:“青头鸡,青头鸡。”青头鸡者,鸭也。帝惧不敢发。按鸭者,劝帝押诏书耳。是则以亲署为押,己见于三国时矣。
邸报《宋史。刘奉世传》:“先是,进奏院每五日具定本报状上枢密院,然后传之四方。而邸吏辄先期报下,或矫为家书,以人邮置。奉世乞革定本,去实封,但以通函腾报,从之。”《吕溱传》:“依智高寇岭南,诏奏邸毋得辄报。溱言一方有警,使诸道闻之,共得为备,今欲人不知,此意何也?“《曹辅传》:“政和后,帝多微行。始民间犹未知,及蔡京谢表有。”轻车小辇,七赐临幸。自是邸报闻四方。”邸报”字见于史书盖始于此时。然唐孙樵集中有《读开元杂报》一篇,则唐时已有之矣。
酒禁先王之于酒也,礼以先之,刑以后之。《周书。酒浩》:“厥或告曰:“群饮,汝勿佚,尽执拘以归于周,予其杀!。”此刑乱国用重典也。《周官。萍氏》:“几酒谨酒。”而《司?》:“禁以属游饮食于市者。若不可禁,则搏而戮之。”此刑平国用中典也。一献之礼,宾主百拜,终日饮酒而不得醉焉。则未及乎刑而坊之以礼也。故成康以下,天子无甘酒之失,卿士无酣歌之愆。至于幽王,而”天不湎尔“之诗始作,其教严矣。汉兴,萧何造律,三人以上无故群饮酒罚金四两。曹参代之,自谓遵其约束,乃园中闻吏醉歌呼而亦取酒张饮,与相应和。是并其画一之法而亡之也。坊民以礼,宾阝侯既阙之于前;纠民以刑,平阳复失之于后。弘羊踵此,从而榷酤,夫亦开之有其渐乎?
武帝天汉三年,初榷酒酤。昭帝始元六年,用贤良文学之议,罢之,而犹令民得以律占租卖,酒升四钱,遂以为利国之一孔,而酒禁之弛实滥觞于此。然史之所载,自孝宣已后,有时而禁,有时而开。至唐代宗广德二年十二月,诏天下州县,各量定酤酒户,随月纳税,除此之外,不问官私,一切禁断。自此名禁而实许之酤,意在榷钱而不在酒矣,宋仁宗干兴初,言者以天下酒课月比岁增,无有艺极,非古禁群饮节用之意。孝宗淳熙中,李焘妻谓,设法劝饮,以敛民财。周辉《杂志》以为,惟恐其饮不多而课不羡,此榷酤之弊也。至今代,则既不榷缗而亦无禁令,民间遂以酒为日用之需,比于饔飧之不可阙,若水之流,滔滔皆是,而厚生正德之论莫有起而持之者矣。
邴原之游学,未尝饮酒,大禹之疏仪狄也;诸葛亮之治蜀,路无醉人,武王之化妹邦也。
《旧唐书。杨惠元传》:“充神策京西兵马使,镇奉天,诏移京西,戍兵万二千人,以备关东,帝御望春楼,赐宴,诸将列坐。酒至,神策将士皆不饮,帝使问之。惠元时为都将,对曰:“臣初发奉天,本军帅张巨济与臣等约曰:“斯役也,将策大勋,建大名,凯旋之日,当共为欢。苟未戎捷,无以饮酒。故臣等不敢违约而饮。既发,有司供饩于道路,唯惠元一军瓶?不发,上称叹久之,降玺书慰劳。及田悦叛,诏惠元领禁兵三千,与诸将讨伐,御河夺三桥,皆惠元之功也。”能以众整如此,即治国何难哉!
魏文成帝大安四年,酿酤饮者皆斩。金海陵正隆五年,朝官饮酒者死。元世祖至元二十年,造酒者本身配役,财产女子没官。可谓用重典者矣。然立法太过,故不久而弛也。
水为地险,酒为人险。故《易》交之言酒者无非《坎卦》,而《萍氏》:“掌国之水禁“,水与酒同官。徐尚书石腆有云:“传曰:“水懦弱,民押而玩之,故多死焉。”酒之祸烈于火,而其亲人甚于水,有以夫,世尽夭于酒而不觉也,”读是言者可以知保生之道。《萤雪丛说》言:“顷年陈公大卿生平好饮,一日席上与同僚谈,举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问之,其人曰:“酒亦岩墙也。陈因是有闻,遂终身不饮。”顷者米醪不足,而烟酒兴焉,则真变而为人矣。赌博万历之末,太平无事,士大夫无所用心,问有相从赌博者。至天启中,始行马吊之戏。而今之朝士,若江南、山东,凡于无人不为此。有如韦昭论所云:“穷日尽明,继以脂烛。人事旷而不修,宾旅阙而不接“者。吁!可异也。考之《汉书》:安丘侯张拾、己阝侯黄遂、樊侯蔡辟方,并坐搏扌?,免为城旦。师古曰:“搏,或作。”博',六博也。扌?,意钱之属也。”
皆戏而赌取财物。《宋书。王景文传》:“为右卫将军,坐与奉朝请毛法因蒲戏,得钱百二十万,白衣领职。”《刘康祖传》:“为员外郎十年,再坐樗蒲戏免“.《南史。王质传》:“为司徒左长史,坐招聚博徒免官,“《金史。刑志》:“大定八年,制:品官犯赌博法,赃不满五十贯者,其法杖,听赎,再犯者杖之。上曰:“杖者,所以罚小人也。既为职官,当先廉耻。既无廉耻,故以小人之罚罚之。”今律犯赌博者,文官革职为民,武官革职随舍余食粮差操,亦此意也,但百人之中未有一人坐罪者,上下兼容而法不行故也。晋陶侃勤于吏职,终日敛膝危坐,间外多事,千绪万端,罔有遗漏。诸参佐或以谈戏废事者,命取其酒器蒲博之具,悉投于江。将吏则加鞭朴,卒成中兴之业,为晋名臣。唐宋?为殿中侍御史,同列有搏于台中者,将责名品而黜之,博者惶恐自匿。后为开元贤相。而史言文宗切于求理,每至刺史面辞,必殷勤戒敕曰:“无嗜博,无饮酒。”内外闻之,莫不悚息。然则勤吏事而纠风愆,乃救时之首务矣。《唐书》言杨国忠以善樗蒲得人供奉,常后出,专主蒲簿,计算钩画,分铢不误。帝悦曰:“度支郎才也。”卒用之而败。玄宗未年,荒佚,遂以小人乘君子之器,此亦国家之妖孽也。今之士大夫不慕姚崇、宋?,而学杨国忠,亦终必亡而已矣。《山堂考索》:“宋大中祥符五年三月丁酉,上封者言进士萧玄之本名琉,尝因赌博抵杖刑,今易名赴举登第,诏有司召玄之诘问,引伏,夺其敕,赎铜四十斤,遣之,”宋制之严如此,今之进士有以不工赌博为耻者矣。
《晋中兴书》载:“陶士行言,樗蒲,老子人胡所作,外国戏耳。近日士大夫多为之,安得不胥天下而为外国乎?”
《辽史》:“穆宗应历十九年正月甲午,与群臣为叶格戏,”解曰:“宋钱僖公家有页子揭格之戏。”而其年二月己巳,即为小哥等所杀。君臣为谑,其祸乃不旋踵。此不祥之物,而今士大夫终日执之,其能免于效尤之咎乎!
《宋史。太宗纪》:“淳化二年闰月己丑,诏犯蒲博者斩。”《元史。世祖纪》:“至元十二年,禁民间赌博,犯者流之北地。”刑乱国用重典,固当如此。今日致太平之道何繇?曰:君子勤礼,小人尽力。
京债赴铨守候,京债之累,于今为甚。《旧唐书。武宗纪》:“会昌二年二月丙寅,中书奏:“赴选官多京债,到任填还,致其贪求,罔不由此。今年三铨,于前件州府得官者,许连状相保,户部各备两月加给料钱,至支时折下,所冀初官到任,不带息债,衣食稍足,可责清廉。”从之。”盖唐时有东选、南选,其在京铨授者止关内、河东两道。访使所属之官,不出一千余里之内,而犹念其举债之累,先于户部给与二月料钱,非惟恤下之仁,亦有劝廉之法。与今之职官到任,先办京债,剥下未足,而或借库银以偿之者,得失之数较然可知已。
若夫圣主之所行,有超出于前代者。《太祖实录》:“吴元年七月丙子,除郡县官二百三十四人,赐知府、知州、知县文绮四、绢六、罗二、夏布六,父如之,母妻及长子各半。府、州、县佐贰官视长官半之,父如之,母妻及长子又半之。各府经历、知事同佐贰官,州、县吏目、典史视佐贰官又半之,父母妻子皆如之。其道里费,知府赐白金五十两,知州三十五两,知县三十两。同知视知府五之三,治中半之,通判推官五之二,州同知视府通判,经历及州判官视府同知半之,县丞、主簿视知县又半之,知事吏自典史皆十两,着为令。上曰:“今新授官多出布衣,到任之初,或假贷于人,则他日不免侵渔百姓,不有以养其廉,而责之奉公难矣。”“洪武元年二月,诏中书省,自今新除府、州、县官,给赐白金一十两,布六匹。”十年正月甲辰,上谓中书省臣曰:“官员听选之在京者,宜早与铨注,即令赴任。闻久住客邸者,日有所费,甚至空乏,假贷于人,昔元之弊政,此亦一端。其常选官淹滞在京者,资用既乏,流为医卜,使人丧其所守,实朝廷所以待之者非其道也。自今铨选之后,以品为差,皆与道里费,仍令有司给舟车送之,着为令。十七年七月癸丑,北平税课司大使熊斯铭言:“仕者得禄养亲,此人子之所愿也。然有道远而不得养其父母者,乞令有司给以舟车,惮得迎养,以尽人子之情。”廷议以云南、两广、四川、福建官员家属赴任者,官为给舟车,已有定例。自今凡一千五百里以外者,宜依例给之。制可。”岂非爱民之仁先于恤吏者乎?
居官负债居官负债,虽非君子之行,似乎不干国法。乃考之于古,有以不偿债而免列侯者。《汉书》:孝文三年,“河阳侯陈信,坐不偿人责过六月,免”是也。有以不偿债而贬官者。《旧唐书》:“李晟于?,累官至右龙武大将军,沈湎酒色,恣为豪侈,积债至数千万,其子贷回鹘钱一万余贯不偿,为回鹘所诉。文宗怒,贬?为定州司法参军”是也。然此犹前代之事,使在今日,则回鹘当更贷之以钱,而为之营其善缺矣。
《元史》:太宗十二年,以官民贷回鹘金偿官者,岁加倍,名羊羔息,其害为甚。诏以官物代还,凡七万六干锭。仍命:凡假贷岁久,惟子本相侔而止。着为令。
纳女汉工商为丞相,皇太后尝诏问商女,欲以备后宫。时女病。商意亦难之,以病对,不入。及商以闺门事见考,自知为王凤所中,惶怖,更欲内女为援。乃因新幸李婕妤家白见其女,为大中大夫张匡所奏,免相,欧血薨,溢日戾侯。援魏郑羲为西兖州刺史,贪鄙,纳女为嫔,征为秘书监。及卒,尚书溢曰“宣”.诏曰:“盖棺定谥,激浊扬清。羲虽夙有文业,而治阙廉清。尚书何乃情遗至公,愆违明典!依《谥法》:“博文多见曰文',不勤成名曰灵。”,溢曰文灵。”古之士大夫以纳女后宫为耻,今人则以为荣矣。”
古之名士犹不肯与戚畹同列。魏夏侯玄为散骑黄门侍郎,尝进见,与皇后弟毛曾并坐。玄耻之,不悦,形之于色。宋路太后颇豫政事,弟子琼之宅与大常王僧达并门。尝盛车服卫从造僧达,僧达不为之礼。琼之以诉太后,太后大怒,告上曰:“我尚在,而皆陵我家,死后乞食矣!“欲罪僧达,上曰:“琼之年少,自不宜轻造诸王。僧达贵公子,岂可以此事加罪?“
玉女弃归《汉书。衡山王传》:“太子女弟无采,嫁弃归。”以王女之贵,为人妻而犹有见弃者。近古”七出“之条犹存,而王者亦不得以非礼制其臣下也。罢官不许到京师《后汉书》言:“汉法,罢免守令,非征召不得妄到京师。”见朝。至南京,必谒孝陵。罢职者不得入国门。此汉人这成法,所以防夤缘,清辇毂之意深矣。《册府元龟》载:“后唐明宗长兴二年九月丙戌,太傅致仕。王建立,不由诏旨至京,通事不敢引对,留于阁门久之。自至后楼召见,帝以故将,不之罪。”则知五代之朝,此法亦未尝弛也。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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