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说南轩东莱,或云:"二先生若是班乎?"寿昌曰:"不然。"先生适闻之,遂问如何。曰:"南轩非寿昌所敢知,东莱亦不相识。但以文字观之,东莱博学多识则有之矣,守约恐未也。"先生然之。〔寿昌〕
某尝谓,人之读书,宁失之拙,不可失之巧;宁失之低,不可失之高。伯恭之弊,尽在于巧。〔伯羽〕
伯恭说义理,太多伤巧,未免杜撰。子静使气,好为人师,要人悟。一云:"吕太巧,杜撰。陆喜同己,使气。"〔闳祖〕
或问东莱象山之学。曰:"伯恭失之多,子静失之寡。"〔柄〕
或问:"东莱谓变化气质,方可言学。"曰:"此意甚善。但如鄙意,则以为学乃能变化气质耳。若不读书穷理,主敬存心,而徒切切计较于昨非今是之间,恐亦劳而无补也。"
伯恭更不教人读论语。〔方子〕
伯恭教人看文字也粗。有以论语是非问者。伯恭曰:"公不会看文字,管他是与非做甚?但有益于我者,切于我者,看之足矣。"且天下须有一个是与不是,是处便是理,不是处便是咈理,如何不理会得?〔赐〕
"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吕丈旧时性极褊急,因病中读论语,于此有省,后遂如此好。广录云:"伯恭言,少时爱使性,才见使令者不如意,便躁怒。后读论语云云。某尝问路德章:'曾见东莱说及此否?'"
伯恭要无不包罗,只是扑过,都不精。诗小序是他看不破。薛常州周礼制度都不能言。邵数亦教季通说过一遍,又休了。〔扬〕
东莱聪明,看文理却不子细。向尝与较程易,到噬嗑卦"和而且治",一本"治"作"洽"。据"治"字于理为是,他硬执要做"洽"字。"和"已有洽意,更下"洽"字不得。缘他先读史多,淳录作"读史来多而"。所以看粗着眼。读书须是以经为本,而后读史。〔义刚〕(淳同。)
李德之问:"系辞精义编得如何?"曰:"编得亦杂,只是前辈说话有一二句与系辞相杂者皆载。只如'触类而长之',前辈曾说此便载入,更不暇问是与不是。"〔盖卿〕
或问系辞精义。曰:"这文字虽然是裒集得做一处,其实于本文经旨多有难通者。如伊川说话与横渠说话,都有一时意见如此,故如此说。若用本经文一二句看得亦自通,只要成片看,便上不接得前,下不带得后。如程先生说孟子'勿忘,勿助长',只把几句来说敬。后人便将来说此一章,都前后不相通,接前不得,接后不得。若知得这般处是假借来说敬,只恁地看,也自见得程先生所以说之意,自与孟子不相背驰。若此等处,最不可不知。"〔贺孙〕
人言何休为公羊忠臣,某尝戏伯恭为毛郑之佞臣。〔道夫〕
问东莱之学。曰:"伯恭于史分外子细,于经却不甚理会。有人问他'忠恕',杨氏侯氏之说孰是?他却说:'公如何恁地不会看文字?这个都好。'不知是如何看来。他要说为人谋而不尽心为忠,伤人害物为恕,恁地时他方说不是。"义刚曰:"他也是相承那江浙间一种史学,故恁地。"曰:"史甚么学?只是见得浅。"〔义刚〕
先生问:"向见伯恭,有何说?"曰:"吕丈劝令看史。"曰:"他此意便是不可晓。某寻常非特不敢劝学者看史,亦不敢劝学者看经。只语孟亦不敢便教他看,且令看大学。伯恭动劝人看左传迁史,令子约诸人抬得司马迁不知大小,恰比孔子相似!"〔必大〕
伯恭子约宗太史公之学,以为非汉儒所及,某尝痛与之辨。子由古史言马迁"浅陋而不学,疏略而轻信"。此二句最中马迁之失,伯恭极恶之。古史序云:"古之帝王,其必为善,如火之必热,水之必寒:其不为不善,如驺虞之不杀,窃脂之不谷。"此语最好。某尝问伯恭:"此岂马迁所能及?"然子由此语虽好,又自有病处,如云:"帝王之道以无为宗"之类。他只说得个头势大,下面工夫又皆疏空。亦犹马迁礼书云:"大哉礼乐之道!洋洋乎鼓舞万物,役使群动。"说得头势甚大,然下面亦空疏,却引荀子诸说以足之。又如诸侯年表,盛言形势之利,有国者不可无;末却云:"形势虽强,要以仁义为本。"他上文本意主张形势,而其末却如此说者,盖他也知仁义是个好底物事,不得不说,且说教好看。如礼书所云,亦此意也。伯恭极喜渠此等说,以为迁知"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为得圣人为邦之法,非汉儒所及。此亦众所共知,何必马迁?然迁尝从董仲舒游,史记中有"余闻之董生云",此等语言,亦有所自来也。迁之学,也说仁义,也说诈力,也用权谋,也用功利,然其本意却只在于权谋功利。孔子说伯夷"求仁得仁,又何怨"!他一传中首尾皆是怨辞,尽说坏了伯夷!子由古史皆删去之,尽用孔子之语作传,岂可以子由为非,马迁为是?可惜子约死了,此论至死不曾明!圣贤以六经垂训,炳若丹青,无非仁义道德之说。今求义理不于六经,而反取疏略浅陋之子长,亦惑之甚矣!〔僩〕
问:"东莱大事记有续春秋之意,中间多主史记。"曰:"公乡里主张史记甚盛,其间有不可说处,都与他出脱得好。如货殖传,便说他有讽谏意之类,不知何苦要如此?世间事是还是,非还非,黑还黑,白还白,通天通地,贯古贯今,决不可易。若使孔子之言有未是处,也只还他未是,如何硬穿凿说!"木之又问:"左氏传合如何看?"曰:"且看他记载事迹处。至如说道理,全不似公谷。要知左氏是个晓了识利害底人,趋炎附势。如载刘子'天地之中'一段,此是极精粹底。至说'能者养之以福,不能者败以取楙',便只说向祸福去了。大率左传只道得祸福利害底说话,于义理上全然理会不得。"又问:"所载之事实否?"曰:"也未必一一实。"子升问:"如载卜妻敬仲与季氏生之类,是如何?"曰:"看此等处,便见得是六卿分晋、田氏纂齐以后之书。"又问:"此还是当时特故撰出此等言语否?"曰:"有此理。其间做得成者,如斩蛇之事;做不成者,如丹书狐鸣之事。看此等书,机关熟了,少间都坏了心术。庄子云:'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必有机心,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者,道之所不载也。'今浙中于此二书,极其推尊,是理会不得。"因言:"自孟子后,圣学不传,所谓'轲之死不得其传'。如荀卿说得头绪多了,都不纯一。至扬雄所说底话,又多是庄老之说。至韩退之唤做要说道理,又一向主于文词。至柳子厚却反助释氏之说。因言异端之教,汉魏以后,只是老庄之说。至晋时肇法师,释氏之教始兴。其初只是说,未曾身为。至达磨面壁九年,其说遂炽。"〔木之〕
看大事记,云:"其书甚妙,考订得子细,大胜诗记。此书得自由,诗被古说压了。"
"伯恭解说文字太尖巧。渠曾被人说不晓事,故作此等文字出来,极伤事。"敬之问:"大事记所论如何?"曰:"如论公孙弘等处,亦伤太巧。"〔德明〕
伯恭大事记辨司马迁班固异同处最好。渠一日记一年。渠大抵谦退,不敢任作书之意,故通鉴左传已载者,皆不载;其载者皆左传通鉴所无者耳。有太纤巧处,如指出公孙弘张汤奸狡处,皆说得羞愧人。伯恭少时被人说他不晓事,故其论事多指出人之情伪,云:"我亦知得此。"有此意思不好。〔璘〕
东莱自不合做这大事记。他那时自感疾了,一日要做一年。若不死,自汉武至五代,只千来年,他三年自可了此文字。人多云,其解题煞有工夫。其实他当初作题目,却煞有工夫,只一句要包括一段意。解题只见成,检令诸生写。伯恭病后,既免人事应接,免出做官,若不死,大段做得文字。〔贺孙〕
因说伯恭少仪外传多琐碎处,曰:"人之所见不同。某只爱看人之大体大节,磊磊落落处,这般琐碎便懒看。伯恭又爱理会这处,其间多引忍耻之说,最害义。缘他资质弱,与此意有合,遂就其中推广得大。想其于忠臣义士死节底事,都不爱。他亦有诗,说张巡许远那时不应出来。"〔淳〕
伯恭是个宽厚底人,不知如何做得文字却似个轻儇底人?如省试义大段闹装,说得尧舜大段胁肩谄笑,反不若黄德润辞虽窘,却质实尊重。馆职策亦说得慢,不分晓,后面又全无紧要。伯恭寻常议论,亦缘读书多,肚里有义理多。恰似念得条贯多底人,要主张一个做好时,便自有许多道理,升之九天之上;要主张做不好时,亦然。〔〈萤,中"虫改田"〉〕
或言:"东莱馆职策、君举治道策,颇涉清谈,不如便指其事说,自包治道大原意。"曰:"伯恭策止缘里面说大原不分明,只自恁地依傍说,更不直截指出。"〔贺孙〕
伯恭文鉴,有正编其文理之佳者;有其文且如此,而众人以为佳者;有其文虽不甚佳,而其人贤名微,恐其泯没,亦编其一二篇者;有文虽不佳,而理可取者,凡五例。先生云:"已亡一例,后来为人所谮,令崔大雅敦诗删定,奏议多删改之。如蜀人吕陶有一文论制师服,此意甚佳,吕止收此一篇。崔云:'陶多少好文,何独收此?'遂去之,更参入他文。"
先生方读文鉴,而学者至。坐定,语学者曰:"伯恭文鉴去取之文,若某平时看不熟者,也不敢断他。有数般皆某熟读底,今拣得也无巴鼻。如诗,好底都不在上面,却载那衰飒底。把作好句法,又无好句法;把作好意思,又无好意思;把作劝戒,又无劝戒。"林择之云:"他平生不会作诗。"曰:"此等有甚难见处?"〔义刚〕淳录云:"伯恭文鉴去取,未足为定论。"
东莱文鉴编得泛,然亦见得近代之文。如沈存中律历一篇,说浑天亦好。〔义刚〕
伯恭所编奏议,皆优柔和缓者,亦未为全是。今丘宗卿作序者是旧所编。后修文鉴,不止乎此,更添入。
尝语吕丈编奏议,为台谏怀挟。〔扬〕
伯恭祭南轩文,都就小狭处说来,其文弱。
吕伯恭文集中如答项平父书,是傅梦泉子渊者;如骂曹立之书,是陆子静者。其他伪者想又多在。〔璘〕
伯恭亦尝看藏经来。然甚深,不见于言语文字间。有些伯术,却忍不住放得出来,今害人之甚!〔扬〕
"可怜子约一生辛苦读书,只是竟与之说不合!今日方接得他三月间所寄书,犹是论'寂然不动',依旧主他旧说。时子约已死。它硬说'寂然不动'是耳无闻,目无见,心无思虑,至此方是工夫极至处。伊川云:'要有此理,除是死也!'几多分晓!某尝答之云:'洪范五事:貌曰僵,言曰哑,视曰盲,听曰聋,思曰塞,方得!齮有此理否?'渠至死不晓,不知人如何如此不通?"用之云:"释氏之坐禅入定,便是无闻无见,无思无虑。"曰:"然。它是务使神轻去其体,其理又不同。神仙则使形神相守,释氏则使形神相离。佛家有'白骨观',初想其形,从一点精气始,渐渐胞胎孕育,生产稚乳,长大壮实,衰老病死,以致尸骸胖胀枯僵,久之化为白骨。既想为白骨,则视其身常如白骨,所以厌弃脱离而无留恋之念也,此又释氏之最下者。"〔僩〕以下子约。
"今日得子约书,有'见未用之体'一句,此话却好。"问:"未用,是喜怒哀乐未发时,那时自觉有个体段则是。如着意要见他,则是已发?"曰:"只是识认他。"〔士毅〕广录云:"近得子约书,有'未发之本体'一句,此语甚好。人须是看得这个分晓,始得。"
答子约书云:"目下放过了合做底亲切工夫,虚度了难得少壮底时日!"〔方子〕
观吕子约书,有论读诗及刘壮舆字画一段。曰:"某之语诗,与子约异。诗序多附会,须当观诗经。渠平日写书来,字画难晓。昔日刘元城戒刘壮舆,谓此人字画不正,必是心术不明,故写此一段与之。子约书又云:"昨读左传刘康公说'民受天地之中以生',下云:'君子勤礼,小人尽力',见得古人说道理平实,不张皇,而着实下手,随贵贱高卑皆有地位。非如后世此之为可,而此之为不可,人有所不可为,道有所不可行也。"先生曰:"此一段议论却好。"〔可学〕
吕子约死,先生曰:"子约竟赍着许多鹘突道理去矣!"〔贺孙〕
先生问:"吕子约近况如何?"曰:"吕丈在乡里,方取其家来,骨肉得团聚,不至落寞。"曰:"得渠书,多说仙郡士友日夕过从,以问学为乐。罪大责轻,迁客得如此,过分矣。亦是仙郡士友好学乐善,岂非衡州流风馀韵所及乎!"嗟叹久之。又问曰:"识章茂献否?"曰:"尝见之,亦蒙教诲。"曰:"江西士大夫如茂献亦难得。"又言:"吴伯丰有见识,力学不倦。"祖道因言伯丰自植立事。曰:"此某知之有未尽,不意伯丰能如此。"〔祖道〕
伯恭门徒气宇厌厌,四分五裂,各自为说,久之必至销歇。子静则不然,精神紧峭,其说分明,能变化人,使人旦异而晡不同,其流害未艾也。〔道夫〕以下门人。
婺州士友只流从祖宗故事与史传一边去。其驰外之失,不知病在不曾于论语上加工。〔升卿〕
浙间学者推尊史记,以为先黄老,后六经,此自是太史谈之学。若迁则皆宗孔氏,如于夏纪赞用行夏时事,于商纪赞用乘商辂事,高祖纪赞则曰"朝以十月,车服黄屋左纛",盖讥其不用夏时商辂也。迁之意脉恐诚如是,考得甚好。然但以此遂谓迁能学孔子,则亦徒能得其皮壳而已。假使汉高祖能行夏时,乘商辂,亦只是汉高祖,终不可谓之禹汤。此等议论,恰与欲削乡党者相反。〔必大〕
先生出示答孙自修书,因言:"陆氏之学虽是偏,尚是要去做个人。若永嘉永康之说,大不成学问,不知何故如此。他日用动静间,全是这个本子,卒乍改换不得。如吕氏言汉高祖当用夏之忠,却不合黄屋左纛。不知纵使高祖能用夏时,乘商辂,亦只是这汉高祖也,骨子不曾改变,盖本原处不在此。"〔铢〕
伊川发明道理之后,到得今日,浙中士君子有一般议论,又费力,只是云不要矫激。遂至于凡事回互,拣一般偎风躲箭处立地,却笑人慷慨奋发,以为必陷矫激之祸,此风更不可长。如严子陵是矫激分明,吕伯恭作祠记,须要辨其非矫激。想见子陵闻之,亦自一笑。子陵之高节,自前汉之末,如龚胜诸公不屈于王莽者甚多,汉书末后有传可见。光武是一个读书识道理底人,便去尊敬严子陵。子陵既高蹈远举,又谁恤是矫激不是矫激在!毦文定父子平生不服人,只服范文正公严子陵祠记云:"先生之心,出乎日月之上;光武之量,包乎天地之外。微先生不能成光武之大,微光武岂能遂先生之高?"直是说得好!其议论什么正大!往时李太伯作袁州学记说崇诗书,尚节义,文字虽粗,其说振厉,使人读之森然,可以激懦夫之气。近日浙中文字虽细腻,只是一般回互,无奋发底意思,此风渐不好。其意本是要惩艾昔人矫激之过,其弊至此。孔子在陈,思鲁之狂士,盖狂士虽不得中,犹以奋发,可与有为。若一向委靡,济甚事!又说:"固是矫激者非。只是不做矫激底心,亦是私意。大凡只看道理合做与不合耳,如合做,岂可避矫激之名而不为!"〔璘〕
郑子上问:"昨日所说浙中士君子多要回互以避矫激之名,莫学颜子之浑厚否?"曰:"浑厚自是浑厚。今浙中人只学一般回互底心意,不是浑厚。浑厚是可做便做,不计利害之谓。今浙中人却是计利害太甚,做成回互耳,其弊至于可以得利者无不为。如陈仲弓送宦者葬,所谓有仲弓之志则可,无仲弓之志则不可。"因说,东汉事势,士君子欲全身远害,则有不仕而已。若出仕遇宦官纵横,如何畏祸不与他理会得!若未免仕,只得辞尊居卑,辞富居贫。若既要为大官,又要避祸,无此理。〔璘〕
问:"前蒙赐书中,有'近日浙中学者多靠一边',如何?"曰:"往往泥文义者只守文义,沦虚静者更不读书。又有陈同父一辈说又必求异者。某近到浙中,学者却别,滞文义者亦少。只沈晦叔一等,皆问着不言不语,说著文义又却作怪。"〔〈萤,中"虫改田"〉〕
近日浙中一项议论,尽是白空撰出,觉全捉摸不着。恰如自家不曾有基地,却要起甚楼台,就上面添一层,又添一层,只是道新奇好看,其实全不济事。又云:"空撰出许多说话,如掜眼生花。"〔贺孙〕
叔度与伯恭为同年进士,年又长,自视其学非伯恭比,即俯首执子弟礼而师事之,略无难色,亦今世之所无耳。〔道夫〕叔度。
叔度应童子进士词科,然竟以不能随世俯仰,不肯一日置其身于仕路也。〔道夫〕
自叔度以正率其家,而子弟无一人敢为非义者。〔道夫〕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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