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子》一书,《汉书艺文志》著录为杂家,其后各家著录,或在杂家,或在法家。其篇幅,《汉书艺文志》所载曰二十篇,《隋书经籍志》、《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作二十卷。尸子其人,《史记孟子荀卿列传》称其为楚人,《汉书艺文志》称其为鲁人,刘向《别录》称其为晋人。《汉书艺文志》班固自注:尸子“名佼,鲁人,秦相商君师之。鞅死,佼逃入蜀”。然《史记孟子荀卿列传》曰“楚有尸子”。裴骃《集解》曰:“刘向《别录》曰:‘楚有尸子,疑谓其在蜀。今按《尸子》书,晋人也,名佼,秦相卫鞅客也。卫鞅商君谋事画计,立法理民,未尝不与佼规之也。商君被刑,佼恐并诛,乃亡逃入蜀。自为造此二十篇书,凡六万余言。卒,因葬蜀。”司马贞《索隐》亦曰:“按尸子名佼,音绞,晋人,事具《别录》。”
《尸子》原书自宋以后佚失,清代先有惠栋刻《尸子辑本》三卷,又有任兆麟刻《校订尸子》三篇,继有孙星衍刻《尸子集本》二卷。至嘉庆十六年(1811),汪继培据三人辑佚,重加厘订,成《尸子校正》二卷。其书以唐代《群书治要》所载《尸子》部分为上卷,以散见各书之文字为下卷,另集各辑本所违错及误收文字为《存疑》,附于书后,故吕思勉《经子解题》称之为“实最善之本也”。
《尸子》一书自清及近代以来,学者多视为伪书。然吕思勉先生《经子解题》称今本《尸子》,“据今所辑存者,十之七八皆儒家言……此书盖亦如《吕览》,兼总各家而偏于儒……实足以通儒、道、名、法四家之邮。”又称:“其文极朴茂,……今虽阙佚已甚,然单词碎义,足以取证经子者,实属指不胜屈……此外典制故实,足资考证者尚多。”按战国之际,学者多有能涉猎百氏、不主一家者,如韩非于师承则为儒家之荀卿,于学理则为道家之老聃,儒道名法自相通,而不止于相绌相非也。观其《广泽》一篇从容平章墨子、孔子、皇子、田子、列子、料子之语,岂难明此?《尸子》恐亦如《四库》馆臣所论《慎子》,“道德之为刑名,此其转关”者欤?是邪非邪,亦所谓可与通达者道,难为固陋者言也。
汪氏原刻收入《湖海楼丛书》,光绪三年浙江书局据以刻为《二十二子》,此次据上海古籍出版社缩印浙江书局刻本整理。原刻段落均仍旧不改,而加以现代标点。原刻为夹注,现均改为段后注。
洛阳老庄研究院
潇雨整理排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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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说·排调篇》注、《庄子·齐物论》释文。首句任本作“上下四方”,《升庵外集》一作“上下四旁”。按《文子·自然篇》:“老子曰:‘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淮南子·齐俗训》同。《庄子·庚桑楚篇》释文引《三苍》亦云:“四方上下为宇,往古来今曰宙”。“上下四方”之训皆本《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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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事类赋·日赋》注、《路史后纪》七注、《御览》八百七十二引《礼斗威仪》云:“君乘土而王,其政太平,则日五色无主。”宋均曰:“五行之色不主于一也。”此“五色照耀”二句,疑非《尸子》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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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事类赋》注、《路史后纪》七注、《天中记》一、《海录碎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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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一。《书钞》一百五十引《尸子》云:“使星司夜,使月司使。”又引“天子候”云:“使星司夜,使月司时,犹鸡能司晨也。”“天子”当作“尸子”,“候”亦“使”之误。《文选·陆士衡拟今日良宴会》注引:“使鸡伺晨。”《海录碎事》一与《类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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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西都赋》注、《荐祢衡表》注。按《尔雅·释文》:“蜺为挈贰。”注云:“蜺,雌虹也,见《离骚》。挈贰,其别名,见《尸子》。”疏云:“挈贰,其别名也,文见《尸子》。”是“析翳”当为“挈贰”。孙氏志祖云:“析翳、挈贰,盖一也,声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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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元占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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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三。“寍”疑“字”。《御览》十九作“鸟兽孕,荣华生,万物遂。”《五行大义》一引云:“东者,动也,震气故动。”《尚书大传》云:“东方者何也?动方也,物之动也。何以谓之春?春出也,物之出也,故曰东方春也。”《汉书·律历志》云:“少阳者,东方。东,动也。阳气动,物于时为春。春,蠢也。物蠢生,乃动运。”《礼记·乡饮酒义》云:“东方者春,春之为言蠢也,产万物者圣也。”《白虎通·五行篇》云:“春之为言偆, 偆,动也,位在东方。”《释名》云:“春,蠢也,动而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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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三、《御览》廿二。《尚书大传》云:“南方者何也?任方也。任方者,物之方任。何以谓之夏?夏者,假也。假者,吁荼万物而养之外也,故曰南方夏也。”《律历志》云:“太阳者,南方。南,任也。阳气任养物,于时为夏。夏,假也。物假大,乃宣平。”《礼记》云:“南方者夏,夏之为言假也。养之、长之、假之,仁也。”《白虎通》云:“夏之言大也,位在南方。”《释名》云:“夏,假也。宽假万物,使生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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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三,《御览》廿四、五百廿三。《文选·张景阳杂诗》注“莫不”作“草木”,误。《五行大义》一“肃敬”下有“恭庄”二字,“至”作“主”,误。《尚书大传》云:“西方者何也?鲜方也。鲜,讯也。讯者,始入之貌。始入者何以谓之秋?秋也,愁者,物方愁而入也。故曰西方者秋也。”《律历志》云:“少阴者,西方。西,迁也。阴气迁,落物,于时为秋。秋,█(左边上米下韦,右边上隹下火)也。物█(左边上米下韦,右边上隹下火)敛,乃成孰。”《礼记》云:“西方者秋,秋之为言愁也。愁之以时,察守义者也。”《白虎通》云:“秋之为言愁也,其位西方。”《释名》云:“秋,緧也。緧迫品物,使时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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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廿七。“减”本作“成”,据《天中记》五、《广博物志》四改。“至”字据《五行大义》一补。“伏方也”,《五行大义》作“伏也”,又引云:“冬,终也,万物至此终藏也。”《广韵·二冬》、《史记·五帝纪》索隐引云:“北方者,伏方也。”《尚书大传》云:“北方者何也?伏方也,万物之方伏。物之方伏则何以谓之冬?冬者,中也。中也者,万物方藏于中也。故曰北方冬也。”《律历志》云:“太阴者,北方。北,伏也。阳气伏于下,于时为冬。冬,终也。物终藏,乃可称。”《礼记》云:“北方者,冬。冬之为言中也。中者,藏也。”《白虎通》云:“冬之为言终也,其位在北方。”《释名》云:“冬,终也。物终成也。”又《尚书大传》:“北方,冬也。”下云:“阳盛则吁荼万物而养之外也,阴盛则呼吸万物而藏之内也。故曰:吁吸也者,阴阳之交接,万物之终始。”《尸子》任本“美恶不减”下有“阴阳交接,万物之始生”二句,盖涉《大传》而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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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陶渊明杂诗》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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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卅七、《事类赋·地赋》注。任本“辟”一作“开”。《山海经·中山经》云:“天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亦见《管子》《地数篇》、《轻重乙篇》,《吕氏春秋·有始览》、《淮南子·坠形训》。又《御览》卅六引《河圆括地象》曰:“八极之广,东西二亿三万三千里,南北二亿三万一千五百里。夏禹所治,四海内地,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又云:“地广,东西二万八千,南北二万六千。有君长之州有九阻,中土之文德及而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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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左太冲杂诗》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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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出”。
(2)一作“生”。
(3)《类聚》八,《御览》五十八、七十、八百三、八百五,《文选·蜀都赋》、《吴都赋》、《文赋》、《颜延年赠王太常诗》注,《山海经》注一、二。《穆天子传》二注“渊”作“泉”。《玉篇·玉部》“瑛”字注云:“美石,似玉。《尸子》龙渊,玉光也;水精,谓之玉瑛也。”《淮南子·坠形训》云:“水圆折者有珠,方折者有玉。清水有黄金,龙渊有玉英。土地各以其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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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三两引“冰”,一作“地冻”,与《广志》相涉而误。《书钞》一百五十六,《御览》卅四,《淮南子·坠形训》云:“北方有不释之冰。”《汉书·晁错传》云:“胡貉之地,木皮三寸,冰厚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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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上林赋》注。《春秋繁露·循天之道篇》云:“是故阴阳之会,冬合北方而物动于下,夏合南方而物动于上。上下之大动皆在日至之后。为寒则凝冰裂地,为热则焦沙烂石。气之精至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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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魏都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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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说命》正义、《史记·殷本纪》集解。《墨子·尚贤下》云:“傅说居北海之洲,圜土之上,衣褐带索,庸筑乎傅岩之城,武丁得而举之,立为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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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有脱误。
(2)《御览》卅八、四百九十七。《论衡·难岁篇》云:“邹衍论之,以为九州之内,五千里竟,合为一州,在东南位,名曰赤县州。”《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作“中国名曰赤县神州”。此所称赤县州与邹衍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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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五,《御览》卅九、一百八十四、一百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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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八十、《御览》八百七十。《路史前纪》五注引云:“遂人察辰心而出火。”又《发挥》一论“遂人改火”云:“昔者遂人氏作观乾象,察辰心而出火;作钻燧,别五木以改火。”《风俗通·皇霸篇》引含文嘉云:“燧人始钻木取火,炮生为热,令人无腹疾,有异于禽兽,遂天之意,故曰燧人也。”《论语·阳货篇》“钻燧改火”,马融注曰:“《周书》:‘月令有更火,春取榆柳之火,夏取枣杏之火,季夏取桑柘之火,秋取柞楢之火,冬取槐檀之火。’一年之中,钻火各异木,故曰改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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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广韵·九鱼》、《初学记》廿二、《御览》八百卅三、《书钞》十、《路史前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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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广韵·廿九叶》、《御览》八百卅二、《书钞》十、《路史后纪》一。《汉书·律历志》下云:“帝太昊作网罟,以田渔,取牺牲,故天下号曰炮牺氏。”《尚书序》孔颖达疏云:“古者以圣德伏物,教人取牺牲,故曰伏牺。字或作虙牺。”《汉书·古今人表》作“宓羲”,颜师古注云:“‘宓’本亦作‘虙’。”
(2)《书钞》一百五十三。《易·系辞下传》云:“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御览》七十八引《春秋内事》云:“伏羲氏始画八卦,定天地之位,分阴阳之数,推列三光,建分八节,以文应瑞,凡二十四消息祸福,以制吉凶。”《风俗通·皇霸篇》引含文嘉云:“伏者,别也,变也。戏者,献也,法也。伏羲始别八卦,以变化天下。天下法则,咸伏贡献,故曰伏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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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故谓之神雨”,一作“故曰神雨”,并误。《类聚》二,《御览》十八、百七十二,《路史后纪》三注、《余论》一,《事类赋·雨赋》注。《书钞》十七引“立四时之制”,一百五十三“制”作“序”,《天中记》四又作“节”,并即此“正四时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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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十八。《路史后纪》三“治”作“有”,末句作“犹民之于晁旦也”。《升庵外集》卅七、《绎史》四作“犹昏之仰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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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十八。《路史后纪》四云:“尸子之言,记为孔子。”《吕氏春秋·慎势篇》云:“神农十七世有天下,与天下同之也。”此云“七十世”,未知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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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不计而耦”,误。
(2)《御览》七十九、三百六十五,《天中记》十一。《吕氏春秋·本味篇》云:“贤主之求有道之士,无不以也;有道之士求贤主,无不行也。相得然后乐。不谋而亲,不约而信,相为殚智竭力,犯危行苦,志欢乐之,此功名所以大成也。故黄帝立四面,尧舜得伯阳、续耳,然后成。”高诱注:“黄帝使人四面出求贤人,得之,立以为佐,故曰立四面也。”《臣轨·同体章》云:“轩辕氏有四臣,以察四方。故《尸子》云:‘黄帝四目。’”“目”字疑误。《魏志》黄初六年注《魏略》载诏曰:“昔轩辕建四面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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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事物纪原》十。《逸周书·尝麦解》云:“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尢于宇少昊。蚩尢乃逐帝,争于涿鹿之河,九隅无遗。赤帝大慑,乃说于黄帝,执蚩尢,杀之于中冀,以甲兵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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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六注。《路史后纪》五注:“肱”作“股”,“尝”作“皆”。案“肱”当作“股”。《竹书纪年》云:“黄帝五十九年,贯匈氏来宾,长股氏来宾。”《山海经·海外西经》:“长股之国在雄常北。被发一曰长脚。”贯匈国见《海外南经》,深目国见《海外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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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廿。任本“建”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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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史记·孝文本纪》索隐、《后纪》十一注。案《吕氏春秋·自知篇》云:“尧有欲谏之鼓,舜有诽谤之木,汤有司过之士,武王有戒慎之鞀。”《淮南子·主术训》作:“尧置敢谏之鼓,舜立诽谤之木,汤有司直之人,武王立戒慎之鞀。”《邓析子·转辞篇》同。《史记·孝文本纪》云:“古之治天下,朝有进善之旌,诽谤之木。”《集解》:“应劭曰:旌,旛也。尧设之五达之道,令民进善也。服虔曰:诽谤之木,尧作之桥梁,交互柱头。”服、应以旌木并属尧,盖本《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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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王霸篇》注。《墨子·节用中》云:“尧治天下,南抚交阯,北降幽都,东西至日所出入,莫不宾服。”贾谊《新书·修政语》上:“尧教化,及雕题、蜀、越,抚交趾,身涉流沙,地封独山,西见王母,训及大夏、渠叟,北中幽都,及狗国,与人身而鸟面,及焦侥。好贤而隐不逮,强于行而菑于志。率以仁而恕,至此而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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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九,“衣”作“黻”,又廿四。《御览》八十、《文选·辨命论》注。《路史后纪》十一注,首句作“人君之有天下”,“玄驹”作“仆马”。案“素车朴马”见哀二年《左传》。《淮南子·精神训》云:“人之所以乐为人主者,以其穷耳目之欲而适躬体之便也。今高台层榭,人之所丽也,而尧朴桷不斲,素题不枅;珍怪奇异,人之所美也,而尧粝粢之饭,藜藿之羹;文绣狐白,人之所好也,而尧布衣掩形,鹿裘御寒。养性之具不加厚,而增之以任重之忧。故举天下而传之于舜,若解重负。然非直辞让诚,无以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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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一。“俭”与“险”通。《后纪》十二注作“险”。《困学纪闻》十作“狩”,《文心雕龙·祝盟篇》云:“舜之祠田,云:‘荷此耒耜,耕彼南亩,四海俱有。’利民之志,颇形于言矣。”《管子·版法解》云:“舜耕历山,陶河滨,渔雷泽,不取其利,以教百姓,百姓举利之,此所谓能以所不利利人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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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一。《书钞》四十九作“舜得友五人,曰雄陶、续耳、柏杨、东不识、秦不空,一国之贤人也。”按《陶潜集·圣贤群辅录》云:“《战国策》颜歜云:‘尧有九佐,舜有七友。’”而《尸子》止载雄陶等六人,不载灵甫,是《尸子》本有六人。《前汉书·古今人表》上中有方回,上下有雒陶、续身、柏杨、东不訾、秦不虚。颜师古曰:“雒陶以下皆舜之友也。‘身’或作‘耳’,‘虚’或作‘字’,并见《尸子》。”惟“灵甫”不见于表,盖班氏亦本《尸子》。任本作“得七人”,有灵甫,误。《后纪》十二注“老”作“兄”,而申之云,是则更有兄也。梁氏玉绳云:“‘兄’字盖讹。”然《越绝书》言舜“兄狂弟傲”,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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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十一。《御览》八十一,又一百卅五引“尧妻舜以娥皇,媵之以女英”,一百五十六“征”作“举”。“其致四方之士”,《天中记》十一作“四方之士归之”。《后纪》十二《有虞氏纪》云:“语礼乐,详而不孛;语政治,简而易行;论道,广大而亡穷。”全本《尸子》。此脱“详”字,“至”作“治”,疑《后纪》误。注又引《尸子》云:“妻以蛾,媵以皇。娥皇,众女之英。”《吕氏春秋·贵因篇》云:“舜一徙成邑,再徙成都,三徙成国,而尧授之禅位,因人之心也。”《管子·治国篇》云:“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参徙成国。舜非严刑罚、重禁令,而民归之矣。去者必害,从者必利也。”《庄子·徐无鬼篇》云:“舜有羶行,百姓悦之,故三徙成都,至邓之虚,而十有万家。尧闻舜之贤,举之童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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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后纪》十二注作“尧以天下与舜,颜色不变;舜受天下于尧,亦颜色不变。知天下无损益于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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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大略篇》注。《后纪》十二“取”作“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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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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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一。下“四死”二字据孙本补。《书钞》十一:“举后稷,民除四死。”注谓“饥、寒、勤、苦”,盖本此。任本作“舜举三后,而四凶除也”,合“舜两眸子”条为一节,误。《尚书·吕刑》云:“乃命三后,恤功于民。伯夷降典,折民惟刑;禹平水土,主名山川;稷降播种,农殖嘉谷。三后成功,惟殷于民。”《淮南子·人间训》云:“古者沟防不修,水为民害,禹凿龙门,辟伊阙,平治水土,使民得陆处;百姓不亲,五品不慎,契教以君臣之义,父子之亲,夫妇之辨,长幼之序;田野不修,民食不足,后稷乃教之辟地垦草,粪土种谷,令百姓家给人足。故三后之后,无不王者。”按《淮南》以禹、稷、契为三后,与《吕刑》异,此三后未知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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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三注,《荀子·非相篇》注,《御览》四十八、十二,《天中记》十一。“河出”句据《御览》四十补,上作“龙门未凿,吕梁未开”。《后纪》十三注“开”作“辟”。下云“河出孟门”为二。《穆天子传》四注“孟”作“盟”。“灭之”上,《绎史》十一有“尽皆”二字。“禹于是”,《天中记》作“禹治水”,《非相篇》注作“禹之劳十年”云云。任本“人”作“故”。《吕氏春秋·爱类篇》云:“昔上古,龙门未开,吕梁未发,河出孟门,大溢逆流,无有邱陵、沃衍、平原、高阜,尽皆灭之,名曰鸿水。禹于是疏河决江,为彭蠡之障,干东土,所活者千八百国。”又《行论篇》云:“禹官为司空,以通水潦,颜色黎墨,步不相过。”《庄子·天下篇》云:“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胈,胫无毛。”《列子·杨朱篇》云:“禹纂业事雠,惟荒土功,子产不字,过门不入,身体偏枯,手足胼胝。”《法言·重黎篇》云:“昔者姒氏治水土,而巫步多禹。”又按《孟子·滕文公篇》云:“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史记·河渠书》引《夏书》曰:“禹抑鸿水十三年,过家不入门。”《夏本纪》及《汉书·沟洫志》同。《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又云:“禹劳身焦思以行,七年,闻乐不听,过门不入。”俱与此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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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尚书·益稷》正义。《释文》“泥”作“泽”。 “蕝”,音子绝反。《史记·河渠书》:“山行即桥”。集解:“徐广曰:‘桥,近遥反,一作撵。’《尸子》曰:‘山行乘樏。’又曰:‘行涂以楯,行险以撮,行沙以轨。’又曰:‘乘风车。’音去乔反。”按索隐云:“撮,子芮反,又子绝反。”与“蕝”音同,是行险以撮,即泥行乘蕝,不得一书而两见,其句法亦上下不类。又曰云云,当别引他书,而传写讹脱也。《路史余论》九引:“行涂以楯,行险以撮,行山乘樏,行沙乘轨。”《后纪》十三注:“‘撮’又作‘撵’。”并仍集解误。本集解“乘风车以去乔”之音推之,当是乘蹻车。《十洲记》曰:“蓬邱,蓬莱山也。昔禹治洪水毕,乘蹻车到此山。”案四载之名,最为参错。《史记·夏本纪》云:“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撵。”集解:“徐广曰:‘橇,他书或作蕝, 撵一作桥。’”《河渠书》引《夏书》曰:“陆行载车,水行载舟,泥行蹈毳,山行即桥。”集解:“徐广曰:‘桥一作撵。’”索隐云:“毳,亦作橇。”《汉书·沟洫志》引《夏书》:“陆行载车,水行乘舟,泥行乘毳,山行则梮。”《说文·木部》“樏”字下引《虞书》曰:“予乘四载,水行乘舟,陆行乘车,山行乘欙,泽行乘█(左车右川)。”《尚书》伪孔传云:“水乘舟,陆乘车,泥乘輴,山乘樏。”此见于经史者也。其见于诸子者,《文子·自然篇》云:“水用舟,沙用█(左镸右耒),泥用輴,山用樏。”《淮南子·修务训》袭之则云:“水之用舟,沙之用鸠,泥之用輴,山之用蔂。”其《齐俗训》又云:“舟车楯█(左镸右耒)。”高诱注:“水宜舟,陆地宜车,沙地宜█(左镸右耒),泥地宜楯。”《吕氏春秋·慎势篇》又云:“水用舟,陆用车,涂用輴,沙用鸠,山用樏。”历考诸书,惟舟车无异字,其山泥所用,则欙、樏、蔂、桥、撵、梮为一类,橇、毳、蕝、█(左车右川)、輴、楯为一类,长█(左镸右耒)、鸠于他书无征。《淮南》两见,各用其一。《吕氏》以鸠与舟、车、楯、樏为五,浮于四载之数,岂后人有所增窜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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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书·礼志》二、《后汉书·王符传》注。《淮南子·要略》云:“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以为其礼烦扰而不说,厚葬靡财而贫民,服伤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禹之时,天下大水,禹身执欙垂,以为民先,剔河而道九歧,凿江而通九路,辟五湖而定东海。当此之时,烧不暇撌,濡不给扢,死陵者葬陵,死泽者葬泽。故节财薄葬,闲服生焉。”又《齐俗训》云:“三年之丧,是强人所不及也,而以伪辅情也;三月之服,是绝哀,而迫切之性也。夫儒墨不原人情之终始,而务以行相反之制。”高诱注:“三月之服,夏后氏之礼。”《韩非子·显学篇》云:“墨者之葬也,冬日冬服,夏日夏服,桐棺三寸,服丧三月,世以为俭而礼之。”《墨子·公孟篇》:“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为非,子之三日之丧亦非也。’”按“三日”皆“三月”之讹。《御览》五百五十五“制丧三日”下有“舜西教乎?七戎道死,葬于南巴之中,衣衾三领,款木之棺,葛以缄之”一段,洪氏颐煊云:“《王符传》注引‘舜西教于西戎’以下本有‘墨子曰’三字,《御览》误合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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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求自试表》注。《淮南子·修务训》云:“禹耳参漏,是为大通,兴利除害,疏河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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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面目颜色”。
(2)一作“天下独贤之”。
(3)《初学记》九,又十九,《御览》八十二、三百六十五、三百六十九、三百八十二。“乌”并作“鸟”,今据《纬略》七。刘子《新论·命相篇》亦云:“夏禹长颈乌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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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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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贤良诏》注、《四子讲德论》注。《吕氏春秋·异用篇》云:“汤见祝网者,置四面,其祝曰:‘从天坠者,从地出者,从四方来者,皆离吾网。’汤曰:‘嘻,尽之矣!非桀,其孰为此也?’汤收其三面,置其一面,更教祝曰:‘昔蛛蝥作网罟,今之人学纾,欲左者左,欲右者右,欲高者高,欲下者下。吾取其犯命者。’汉南之国闻之曰:‘汤之德及禽兽矣。’”
校正:
一作“殷汤救旱”。
一作“布衣”,无“著”字。按,“█(上艹下代)”与“斾”同。
(3)《类聚》八十二,《初学记》九,《御览》卅五、八十三、八百七十九、九百九十六。《书钞》九“禁”作“止”。《吕氏春秋·顺民篇》云:“汤克夏而正天下,天大旱,五年不收。汤乃以身祷于桑林,曰:‘余一人有罪,无及万夫;万夫有罪,在余一人。无以一人之不敏,使上帝鬼神伤民之命。’于是翦其发,磨其手,以身为牺牲,用祈福于上帝。民乃甚悦,雨乃大至。”亦见《墨子·兼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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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儒效篇》注。任本下“北”字作“利”,“从”作“听”。《荀子》云:“武王之诛纣也,行之日以兵忌,东面而迎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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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仲尼篇》注。谢氏墉曰:“温字误,或是盥。”按,“盥”或作“█(左氵右盥)”,见《一切经音义》一。《路史·国名纪》四注“口”作“目”,“颈”作“头”。任本“口”亦作“目”,“斫”作“斩”,“颈”作“首”,“者”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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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百廿七。《书钞》十五“三革”二句互转。《类聚》十四载沈约《齐武帝谥议》用此二语。《荀子·儒效篇》云:“武王诛纣,反而定三革,偃五兵。”五兵犹五刃。《管子·小筐篇》云:“定三革,偃五兵。”《齐语》作“定三革,隐五刃。”韦昭注:“三革,甲、盾、胄也。五刃,刀、剑、矛、戟、矢也。”《礼记·乐记》云:“马散之华山之阳,而弗复乘;牛散之桃林之野,而弗复服。”《吕氏春秋·慎大览》云:“税马于华山,税牛于桃林。马弗复乘,牛弗复服。衅鼓旗,甲兵藏之府库,终身不复用。”《淮南子·要略》、《说苑·指武篇》并云:“纵马华山,放牛桃林。”《商子·赏刑篇》又云:“车休息不乘,纵马华山之阳,纵牛于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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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注:“乘石,王所登上车之石也。”《类聚》六。《文选·百辟劝进今上笺》注“七”作“十”,误。《诗·灵台》正义引袁准《正论》云:“《尸子》曰:‘昔武王崩,成王少,周公践东宫,祀明堂,假为天子。’明堂在左,故谓之东宫。王者而后有明堂,故曰‘祀明堂,假为天子’。”“明堂在左”以下,乃袁氏申释语,任氏误以“明堂在左”二句为《尸子》本文。《淮南子·齐俗训》云:“武王既没,殷民叛之。周公践东宫,履乘石,摄天子之位,负衣扆而朝诸侯,放蔡叔,诛管叔,克殷残商,祀文王于明堂,七年而致政成王。”《韩非子·难二》云:“周公旦假为天子七年,成王壮,授之以政,非为天下计也,为其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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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短经·惧诚篇》。《魏志》二注:“许芝奏云:‘周公反政。尸子以为孔子非之,以为周公不圣,不为兆民也。’又辅国将军等奏云:‘臣闻符命不虚见,众心弗可违。故孔子曰:周公其为不圣乎?以天下让,是天地日月轻去万物也。是以舜向天下,不拜而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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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脱。
(2)《御览》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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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十三、《类聚》卅八、《御览》五百卅三、《隋书·宇文恺传》、《唐会要》十一、《事物纪原》二、《后纪》十二注。《礼记·月令》:“行庆施惠。”郑康成注云:“庆谓休其善也。”“休其善”盖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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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东京赋》注。任本“欲”上有“故”字,合上节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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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六十五、《御览》八百廿二。《书钞》八“王”作“食”,“耕”作“农”。按《商子》《算地篇》、《开塞篇》并云:“神农教耕而王,天下师其知也。”《后纪》十二引上二句,注云《尹文子》,误。《文子·上义篇》云:“神农之法曰:丈夫丁壮不耕,天下有受其饥者;妇人当年不织,天下有受其寒者。故身亲耕,妻其织,以为天下先。”《商子·画策篇》云:“神农之世,公耕而食,妇织而衣。”《孟子·滕文公篇》许行为神农之言,其云“贤者与民并耕而食”,即神农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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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十七。原脱“瘦”字,据《后纪》十二注补。《意林》:“尧瘦,舜黑,皆为民也。”当即此文。《文子·自然篇》云:“神农形瘁,尧瘦癯,舜黧黑,禹胼胝。”《淮南子·修务训》云:“盖闻传书曰:‘神农憔悴,尧瘦臞,舜黴黑,禹胼胝。’由此观之,则圣人之忧劳百姓甚矣。”《尚书·无逸》云:“文王卑服,即康功田功,徽柔懿恭,自朝至于日中昃,不皇暇食用,咸和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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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非相篇》注,《御览》八十一,又三百六十六“眸”作“瞳”。《史记·项羽本纪》集解“明”作“瞳”,误。《后纪》十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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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十九。案《淮南子·修务训》云:“尧眉八彩,九窍通洞,而公正无私,一言而万民齐。舜二瞳子,是谓重明,作事成法,出言成章。禹耳参漏,是谓大通,兴利除害,疏河决江。文王四乳,是谓大仁,天下所归,百姓所亲。皋陶马喙,是谓至信,决狱明白,察于人情。”亦见《白虎通·圣人篇》,所载较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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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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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庄子·大宗师篇》云:“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又《外物篇》云:“与其誉尧而非桀,不若两忘而闭其所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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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二、《路史·发挥》六。按此文亦见《淮南子·览冥训》,“容台”句上有“植社槁而█(左土右雩)裂”一句,“犬群”下有“嗥”字,“泉”作“渊”,“彘”作“豕”,“薮”作“蓐”,“隩”作“澳”,“婢”作“挐”,“决蹄”作“废脚”,“佳”作“洼”。《御览》此条有注,皆本高诱《淮南》注,今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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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二、《后纪》十四注。《淮南子·本经训》云:“晚世之时,帝有桀纣,为璇室、瑶台、象廊、玉床。纣为肉圃、酒池,燎焚天下之财,罢苦万民之力,刳谏者,剔孕妇,攘天下,虐百姓。于是汤乃以革车三百乘伐桀于南巢,放之夏台;武王甲卒三千,破纣牧野,杀之于宣室。天下宁定,百姓和集,是以称汤武之贤。”《御览》此条亦用高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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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二、八百六十五。《后纪》十四注、《天中记》四十六“荤”并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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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六十八。《韩诗外传》四:“桀为酒池,可以运舟。糟邱足以望十里,而牛饮者三千人。”《论衡·语增篇》云:“纣沈湎于酒,以糟为邱,以酒为池,牛饮者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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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十二。任本“宫”作“京”,“有道”上有“故曰”,“则饿”作“则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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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九十注云:“《家语》同。”
(2)《绎史》廿。《升庵外集》卅引:“纣弃黎老之言,而用姑息之语。”注:“姑,妇女也。息,小儿也。”《吕氏春秋·先识览》云:“商王大乱,沈于酒德,辟远箕子,爰近姑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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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十一,《御览》七十七、六百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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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卅五、《御览》三百八十七。任本“清”作“澄”。按,此文亦见《孔丛子·抗志篇》,又《文子·符言》:“老子曰:‘以数算之寿,忧天下之乱,犹忧河水之涸,泣而益之也。’”《淮南子·诠言训》袭其文,“涸”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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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脱。
(2)《类聚》五十三。《意林》下四句作“举士不论贵贱,则无士矣”。任本“买马”之“买”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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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注:“竘音叩。”《御览》三百七十一、七百廿四、七百四十三。《天中记》卅四“命”作“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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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赭白马赋》注。
(2)同上。《天中记》五十五合作:“马有紫燕、兰池、秀骐、逢騩”。
(3)《七命》注。按文云“麟超龙翥”,则“骐驎”字亦当从“鹿”。任本“径”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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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四十六。“驰”,旧作“迟”,据任本改,孙作“逸”,误。“奔于历山”,孙作“奔放”。“良工”,孙作“王良”。按本书《分篇》亦云:“良工之马,易御也。”《盐铁论·刑德篇》云:“辔衔者,御之具也,得良工而调;法势者,治之具也,得贤人而化。执辔非其人,则马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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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六百卅六、七百七十三,《书钞》四十三,《后汉书·虞诩传》注。《意林》“远道重任”作“道远任重”。《韩非子·难势》云:“势之于治乱,本未有位也。而语专言势之足以治天下者,则其智之所至者浅矣。夫良马固车,使臧获御之,则为人笑;王良御之,而日取千里。车马非异也,或至乎千里,或为人笑,则巧拙相去远矣。今以国位为车,以势为马,以号令为辔,以刑罚为鞭策。使尧舜御之,则天下治;桀纣御之,则天下乱,则贤不肖相去远矣。夫欲追速致远,不知任王良;欲进利除害,不知任贤能。此则不知类之患也。夫尧舜亦治民之王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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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本《书钞》四十三止“刑以辅教”四字,此据原本《书钞·刑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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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六百卅六。“教不至”三字据《书钞》四十四补。原本《书钞》“断刑之日”下有“朝不得言乃”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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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内”。
(2)一作“糇”。
(3)《类聚》五、《御览》卅四、《书钞》一百五十六。首十字据原本《书钞·岁时部》补。贾谊《新书·谕诚篇》云:“楚昭王当房而立,愀然有寒色,曰:‘寡人朝饥时酒二█(左酉右旦),重裘而立,犹憯然有寒气,将奈我元元之百姓何?’是日也,出府之裘,以衣寒者;出仓之粟,以赈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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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尔雅·释诂》注。案,“尼”,近也。《韩非子·难三》:“叶公子高问政于仲尼,仲尼曰:‘政在悦近而来远。’”《尸子》盖述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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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西京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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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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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十七注、《史记·秦本纪》集解、《后汉书·东夷传》注、《荀子·非相篇》注、《文选·西征赋》注、《御览》三百七十五。任本“无骨”下有“故曰偃也”四字,按集解云:“骃谓号偃由此,故曰偃也。”四字当是后人因骃语足成之,《后汉》注亦有“故曰偃”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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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经注》廿六。下云“无知之难,小白奔焉;乐毅攻齐,守险全国”云云,乃郦氏历举莒事,孙本属于《尸子》,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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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钞》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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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钞》四十三。“娶同姓”至“则幽”,陈本《书钞》缺。以《唐类函》七十八所载《书钞》补。“国”误“阙”,据任本改。《荀子·王霸篇》:“公侯失礼则幽。”杨倞注云:“幽,囚也。”《春秋传》曰:“晋侯执卫侯,归之于京师,置诸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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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钞》廿一。按此在《帝王部》,与“糟邱酒池”相属,当谓桀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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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钞》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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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陶潜集·圣贤群辅录》下云:“乃谓之王,其贵之也。”盖陶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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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五十二。“倕”作“创”,“效”作“仿”,据《事物纪原》七改。《一切经音义》廿五引《世本》:“倕作规矩。”《潜夫论·赞学篇》亦云:“巧倕之为规矩准绳,以遗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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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十六。《类聚》五作“造历数者,羲和子也”。《广韵·廿三锡》作“羲和造历”。《尚书·舜典》疏引《世本》云:“容成作历。”《史记·历书》索隐云:“《系本》及《律历志》:‘黄帝使羲和占日,常仪占月,臾区占星气,泠伦造历,吕大挠作甲子,隶首作算数。容成综此六术而著调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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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百卅三。《广韵·卅五马》作“蚩尢造九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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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演连珠》注。案《说文》云:“车,夏后时奚仲所造。”《山海经·海内经》云:“奚仲生吉光,吉光是始以木为车。”郭注:“《世本》云:‘奚仲作车,此言吉光,明其父子共创作意,是以互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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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百卅三。《广韵·六豪》作“夏桀臣昆吾作陶”。《玉海》九十一作“黄帝有陶正昆吾,作陶。”按《一切经音义》十八:“《三苍》:‘陶,作瓦家也。舜始为陶。’”《世本》云:“夏臣昆吾。”更增加也。《吕氏春秋·君守篇》云:“奚仲作车,苍颉作书,后稷作稼,皋陶作刑,昆吾作陶,夏鮌作城。此六人者,所作当矣,然而非主道者。故曰:‘作者忧,因者平。惟彼君道,得命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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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钞》一百廿九、《广博物志》卅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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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百八十五。《庄子·应帝王》释文引作“蒲衣八岁,舜让以天下”,崔云:“即被衣,王倪之师也。”《后纪》十二注:“年亦作岁,让作逊,避濮安懿王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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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合”。
(2)《意林》,《类聚》九十,《御览》四百二、八百九十一、九百十六,《史记·陈涉世家》索隐。《事类赋·虎赋》注“未成文”上有“虽”字。《海录碎事》七同,任本亦同。“驹”作“生”。《抱朴子·清鉴篇》云:“驳子有吞牛之容,鹗鷇有凌鸷之貌。”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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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本《书钞》八十三,脱“然而”以上十九字,据原本《书钞·礼仪部》补。《韩诗外传》六:“孔子曰:‘可与言终日而不倦者,其惟学乎!其身体不足观也,勇力不足惮也,族姓不足称也,宗祖不足道也,而可以闻于四方,而昭于诸侯者,其惟学乎!’”《说苑·建本篇》“宗祖”作“先祖”。《书钞》引《尸子》,“观”作“见”,“祖”作“视”。据二书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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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七十二。一本两“犹”字下并有“谓”字。《韩诗外传》二:“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成行。家有千金之玉不知治,犹之贫也,良工宰之,则富及子孙。君子学之,则为国用。故动则安百姓,议则延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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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御览》六百十六。任本“谋”作“稽”,误。按《金楼子·自叙》引此为曾生语,“谋”作“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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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集·圣贤群辅录》上、《广博物志》廿。《晏子·内篇·问上》云:“仲尼居处惰倦,廉隅不正,则季次、原宪侍;气郁而疾,志意不通,则仲由、卜商侍;德不盛,行不厚,则颜回、骞雍侍。”与此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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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百七十八。任本无“其”字。《天中记》廿一无“思”字。《韩诗外传》二与此略同。《韩非子·喻老篇》则云:“子夏见曾子,曾子曰:‘何肥也?’对曰:‘战胜,故肥也。’曾子曰:‘何谓也?’子夏曰:‘吾入见先王之义,则荣之;出见富贵之乐,又荣之。两者战于胸中,未知胜负,故臞。今先王之义胜,故肥。’”《淮南子·精神训》同。《原道训》亦云:“子夏心战而臞,得道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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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荀子·大略篇》注。谢氏墉云:“《广韵》:‘侉,痛呼也,安贺切。’宋本作‘銙’,字书无考,今从元刻。”《升庵外集》十七“于”并作“以”。《荀子》云:“君子隘穷而不失,劳倦而不苟,临患难而不忘细席之言。”杨倞注:“‘细’当读为‘昔’。”昔席盖昔所践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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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十九。《诸子汇函》“义则人尊之”下有“勇则人畏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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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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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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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二百卅七、四百廿一、《书钞》六十四。《史记·司马穰苴传》索隐引云:“十万之师,无将军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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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江文通上建平王书》注。《说苑·说丛》云:“君子虽穷,不处亡国之势;虽贫,不受乱君之禄。尊乎乱世,同乎暴君,君子之耻也。众人以毁形为耻,君子以毁义为辱。众人重利,廉士重名。”
校正:
(1)原脱。
(2)《御览》四百廿一、《天中记》六。任本首句作“贤者之于天下”,“殪”作“没”。《淮南子·精神训》云:“晏子可迫以仁,而不可劫以兵;殖华可止以义,而不可县以利;君子义死,而不可以富贵畱也;义为,而不可以死亡恐也。彼则直为义耳,而尚犹不拘于物,又况无为者矣。尧不以有天下为贵,故授舜;公子札不以有国为尊,故让位;子罕不以玉为富,故不受宝;务光不以生害义,故自投于渊。由此观之,至贵不待爵,至富不待财。天下至大矣,而以与他人;身至亲矣,而弃之渊外,此其余无足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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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非有先生论》注、《运命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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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非有先生论》注。《庄子·大宗师》释文云:“司马云:‘胥余,箕子名也。见《尸子》。’崔同。又云:‘《尸子》曰:箕子胥余漆身为厉,披发佯狂。’或云:‘《尸子》曰:比干也,胥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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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跻”。
(2)《思玄》注作“所以称于世”,即下此“所以服一世也”。
(3)《御览》四百廿一。《文选》《魏都赋》注、《思玄赋》注,又《长笛赋》“临万仞之溪”注:“‘百仞’作‘万仞’。”《后汉书·张衡传》注。《初学记》八“有以勇”句作“有道士见于莒子”,盖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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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惟象之未试,吾或焉”。
(2)一作“惟象未与,吾试愿为牛”。
(3)一作“自谓天下之义人也”。
(4)《后汉书》《张衡传》注、《袁绍传》注,《文选》《西京赋》、《蜀都赋》、《思玄赋》、《七命》、《袁绍檄豫州》注,《山海经》六注、《御览》三百八十六、八百九十一、《元和姓纂》一。《淮南子·缪称训》云:“中行穆伯,手搏虎。”疑即“中黄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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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卅七、《汉书·东方朔传》注。《天中记》廿七无“故”字,按《吕氏春秋·知士篇》云:“此剂貌辨之,所以外生乐,趋患难故也。”句法与此同,当从《御览》,有“故”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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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史记·袁盎传》索隐。《御览》四百卅七引《新序》曰:“勇士一呼,三军皆辟易,士之诚也。夫勇士孟贲,水行不避蛟龙,陆行不避虎狼。发怒吐气,声响动天,至其死矣,头身断绝。夫不用仁而用武,当时虽快身,必无后。是以孔子勤勤行仁。”《庄子·秋水篇》云:“夫水行不避蛟龙者,渔父之勇也;陆行不避兕虎者,猎夫之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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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三百八十六。《史记·秦本纪》云:“蜚廉生恶来,恶来有力。”《晏子春秋·谏上》云:“费仲、恶来,足走千里,手裂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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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有脱误。
(2)《御览》四百卅七。“田成子”、“颜歜聚”即《左传》哀廿七年“陈成子”、“颜涿聚”也。“填剑”未详,孙本改“填”为“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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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一本作“事”,按作“官”是也。《越语》云:“与范蠡入官于吴,三年,而吴人遣之。”《韩非子·饰邪篇》云:“越王句践与吴战而不胜,身臣入官于吴。”《越绝书·请籴内传》云:“越王去会稽,入官于吴,三年,吴王归之。”又《外传·记地传》云:“女阳亭者,句践入官于吴,夫人从道,产女此亭。”《吴越春秋·句践入臣传》云:“客官于吴。”《鹖冠子·世兵篇》云:“句践不官,二国不定。”
(2)一作“块”,并误。
(3)《御览》四百卅七、四百九十九。《诸子汇函》“畜仁”句下有“畜义而不主义”一句,“畜知”句在“畜勇”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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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八十六。任本“复”作“休”,孙本“役”作“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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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卅六,又七百七十三“鲍叔”作“甯戚”,“臣”作“公”,《事类赋》注同,无下“甯”字。任本“鲍叔”作“甯戚”,“使臣”作“愿君”。《管子·小称篇》云:“桓公、管仲、鲍叔牙、甯戚四人饮,饮酣,桓公谓鲍叔牙曰:‘阖不起为寡人寿乎?’鲍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如莒时也,使管子毋忘束缚在鲁也,使甯戚毋忘出饭牛车下。’桓公避席再拜曰:‘寡人与二大夫能毋忘夫子之言,则国之社稷必不危矣。’”又见《吕氏春秋·直谏篇》、《新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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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谢灵运登池上楼诗》注。按各本皆引作《尹子》,宋本作《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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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陆士衡猛虎行》注、《水经注》廿五。《史记·邹阳传》:“县名胜母,而曾子不入。”集解:“骃案《汉书》云:‘里名胜母也。’”正义、《盐铁论》皆云“里名”。《尸子》及此传云“县名”,未详也。索隐云:“《淮南子》及《盐铁论》云:‘里名胜母,曾子不入,盖以名不顺也。’”《尸子》以为孔子至胜母县,暮而不宿,其说不同。《后汉书·钟离意传》:“臣闻孔子忍渴于盗泉之水,曾参回车于胜母之闾,恶其名也。”注云:“《说苑》曰:‘邑名胜母,曾子不入;水名盗泉,仲尼不饮。丑其名也。’《尸子》又载其言。”案,《说苑》在《说丛篇》,《淮南子》在《说山训》,云:“曾子立孝,不过胜母之闾;墨子非乐,不入朝歌之邑。曾子立廉,不饮盗泉,所谓养志者也。”《后汉书·列女传》:“乐羊子妻曰:‘妾闻志士不饮盗泉之水。’”注引《论语撰考谶》曰:“水名盗泉,仲尼不漱。”《论衡·问孔篇》云:“孔子不饮盗泉之水,曾子不入胜母之间,避恶去污,不以义耻辱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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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廿、卅五,《御览》三百八十七、四百八十八,《文选·恨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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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作“下”。
(2)《书钞》一百廿九、一百卅四,《御览》四百十三、七百七。《文选·长笛赋》注首句作“孝己事亲,一夜而五起”。《类聚》廿作“常以一夕五起”,接“曾子”句下,“常以”乃“孝已”之误。《秦策》:“陈轸曰:‘孝己爱其亲,天下皆欲以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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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九十六。《韩非子·五蠹篇》云:“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案此即卞庄子事。《韩诗外传》十及《新序·义勇篇》并云“养母”,与《尸子》同。《韩子》以为“养父”,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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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经注》廿五。《御览》六十三无“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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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七十四,“庄”作“襄”,误。《御览》七百四十五,又九百五十,“欲”作“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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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四百十九、《天中记》五十九,“驸马”疑“巫马”之讹。
校正:
(1)一作“必窃疾矣”。
(2)《类聚》八十八。《御览》三百廿七、四百六十二、九百五十三,又三百卅六引《墨子》,下注云:“《尸子》又载:般为蒙天之阶,阶成,将以攻宋。墨子请献十金,般曰:‘吾义固不杀人。’墨子再拜。”《墨子·公输盘篇》载此事较详,“盘”即“般”也,《宋策》文与此略同。《诸子汇函》录入《尸子》,并袭用鲍彪注,题其篇曰“止楚师”,孙本亦误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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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卅五。《类聚》卅八及《御览》九百五并作“齐有贫者,命其狗为富,命其子为乐。方将祭,狗入于室,叱之曰:‘富出!’祝曰:‘不祥!’家果有祸,长子死,哭之曰:‘乐乎!’而不自悲也。”刘子《新论·鄙名篇》全采此文,亦云:“昔有贫人。”《汉书·古今人表》中下有“田果”,其鄙不应至此,当别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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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百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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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广博物志》四十七。任本“其”作“之”。按《庄子·列御寇篇》云:“或聘于庄子,庄子应其使曰:‘子见夫牲牛乎?衣以文绣,食以刍菽。及其牵而入于太庙,虽欲为孤犊,其可得乎。’”事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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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经注》卅一、《御览》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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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四、《通志·氏族略》三、《后纪》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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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和姓纂》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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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姓纂》十、《通志·氏族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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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八百卅。孙本“为之”作“弗为”,误。《文子·上义篇》:“老子曰:‘屈寸而伸尺,小枉而大直,圣人为之。’又曰:‘屈者,所以求伸也;枉者,所以求直也。屈寸伸尺,小枉大直,君子为之。’”《淮南子·氾论训》云:“誳寸而伸尺,圣人为之;小枉而大直,君子行之。”《泰族训》云:“夫圣人之屈者,以求伸也;枉者,以求直也。故虽出邪辟之道,行幽味之涂,将欲以直大道,成大功。”《孟子·滕文公篇》:“陈代引《志》曰:‘枉尺而直寻,宜若可为也。’”《说苑·说丛》云:“直而不能枉,不可与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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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运命论》注、《五等论》注。《国语》:“范文子曰:‘择福莫若重,择祸莫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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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求自试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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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王元长曲水诗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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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谢灵运登石门诗》注。《荀子·修身篇》云:“志意修,则骄富贵矣;道义重,则轻王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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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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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十九,《御览》三百九十四、百卅。《列子·说符篇》载《关尹子》,语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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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七。《御览》四十,又八百九十九,末句作“行之难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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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一百七十四。《吕氏春秋·重已篇》云:“室大则多阴,台高则多阳。多阴则蹶,多阳则痿,此阴阳不适之患也。是故先王不处大室,不为高台。”《春秋繁露·循天之道篇》云:“高台多阳,广室多阴,远天地之和也,故人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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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尔雅·释训》注、《五行大义》三。唐沙门湛然《止观辅行传·宏决》二之二“谓”作“名”。《列子·天瑞篇》云:“鬼,归也,归其真宅。”又云:“古者谓死人为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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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魏文帝善哉行》、《陆士衡豫章行》、《古诗十九首》、《归去来辞》注,又《陆士衡吊魏武帝文》注,“固”作“同”,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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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卢子谅赠刘琨诗》、《陆士衡门有车马客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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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古诗十九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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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五百廿六。《书钞》八十八“亲”作“庙”。《礼记·曲礼》下云:“天子祭天地,祭四方,祭山川,祭五祀,岁遍;诸侯方祀,祭山川,祭五祀,岁遍;大夫祭五祀,岁遍;士祭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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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五百七十五。《书钞》一百八引作《尹文子》,误。《说苑·修文篇》以此为孔子语,“意”作“志”,末三句作“其志诚,通乎金石,而况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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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五百七十六。《书钞》一百九“义”下有“而”字。《文献通考》一百卅七引《乐书》,末句作“虽有暴,亦不为之变”。《天中记》四十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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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七命》注,又《演连珠》注,“故不”作“是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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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四十四、《书钞》一百十。任本“有”作“犹”。《韩诗外传》二云:“商容尝执羽籥,冯于马徒,欲以伐纣而不能,遂去,伏于太行。”《吕氏春秋·贵因篇》云:“墨子见荆王,锦衣吹笙,因也。”高诱注:“墨子好俭非乐,锦与笙非其所服也而为之,因荆王之所欲也。”《淮南子·说山训》云:“为墨而朝吹竽。”高诱注:“墨道尚俭,不好乐。县名朝歌,墨子不入。吹竽,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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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庄子·骈拇篇》释文引崔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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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短经·昏智篇》注。《类聚》七十四、《御览》三百四十七并作“问二五,弗知”,“彀”作“鞟”。《杨升庵外集》四十八作“彀”作“彏”,云与“彍”同字。“彀”,弓弩也。刘子《新论·专学篇》云:“奕秋,通国之善奕也。当奕之时,有吹笙过者,倾心听之,将围未围之际,问以奕道,则不知也。非奕道暴深,情有暂闇,笙滑之也。隶首,天下之善算也。当算之时,有鸣鸿过者,弯弧拟之,将发未发之间,问以三五,则不知也。非三五难算,意有暴昧,鸿乱之也。”盖俱本《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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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七十一、《御览》七百七十三、《文选·七启》注。《淮南子·缪称训》云:“终年为车,无三寸之鎋,不可以驱驰。”按,“鎋”当作“辖”,《人间训》云:“车之所以能转千里者,以其要在三寸之辖。”《说文》云:“辖,键也。键,铉也,一曰车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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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六十三、《说苑·正谏篇》。枚乘《上吴王书》云:“泰山之澑穿石。引绳久之,乃以挈木。水非石之钻,绳非木之锯也,而渐摩使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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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七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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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六十、《书钞》一百廿二、《御览》三百四十四。《韩非子·显学篇》云:“夫观锻锡而察青黄,区冶不能以必剑。水击鹄雁,陆断驹马,则臧获不疑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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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列子·汤问篇》释文。《山海经·中山经》:“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铜。”郭注云:“此山出名铜,色赤如火,以之作刀,切玉如割泥也。周穆王时西戎献之,《尸子》所谓昆吾之剑也。”又云:“汲郡冢中得铜剑一枚,长三尺五寸,乃今所名为干将剑。”《艺文类聚》八十四引郭璞《赤铜赞》曰:“昆吾之山,名铜所在,切玉如泥,火炎其采,尸子所叹,验之汲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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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御览》八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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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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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切经音义》廿。《庄子·列禦寇篇》云:“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渊,而骊龙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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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列子·天瑞篇》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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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穆天子传》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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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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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广韵·十一模》、《御览》八百廿八。毛晃《增修礼部韵略》引云:“屠者割肉知牛之多少,则沽者亦知酒之多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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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九百十二。《庄子·逍遥游篇》云:“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避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犛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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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尔雅·释畜》注。疏云《尸子》说六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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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颜氏家训·书证篇》、《尔雅·释兽》释文、《止观辅行传·宏决》四之四。《文选·养生论》注“犹”作“豫”,误。任本作“大犬五尺为豫”,盖以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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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九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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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九百十八。《春秋》襄公廿一年左氏传:“州绰曰:‘平阴之役,先二子鸣。’”杜预注云:“自比于鸡,斗胜而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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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览》九百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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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林》,“令”一作“能”。《韩非子·扬榷篇》云:“夫物者有所宜,材者有所施,各处其宜,故上下无为。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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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选·东征赋》注。李善云:“‘琢’与‘椓’,古字通。”任本作“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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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搜神记》十二、《晋书·五行志》中。按《庄子·达生篇》:“水有罔象。”释文云:“司马本作‘无伤’,云:‘状如小儿,赤黑色,赤爪,大耳,长臂。’一云:‘水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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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类聚》八十八。《御览》九百五十二“必”作“毕”,古字通。按《淮南子·氾论训》云:“木生毕方。”高诱注:“木之精也。状如鸟,青色,赤脚,一足,不食五谷。”《广雅·释天》亦谓“木神谓之毕方”。而《山海经·西山经》云:“章峨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法苑珠林·审察篇》引《白泽图》云:“火之精名曰必方,状如鸟,一足,以其名呼之则去。”又云:“上有山林,下有川泉,地理之间生精,名曰必方,状如鸟,长尾。”薛综注《东京赋》云:“毕方,老父神,如鸟,一足,两翼,常衔火在人家作怪灾。”并与此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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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二注。按此乃郭氏约《尸子》之语,非本文也。杨慎《山海经》补注:“‘若’下有‘木’字,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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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海经》注二。补注作“食若木者,多为仁人”。按《礼记·中庸》云:“天命之谓性。”郑注:“木神则仁。”疏引皇氏云:“东方,春。春主施生,仁亦主施生。”《春秋繁露·五行相生篇》云:“东方者,木。农之本,司农,尚仁。”《汉书·律历志》亦以仁属木,木性仁,故木食之人亦为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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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记》三、《类聚》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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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广韵·十五海》:“疓,病也。见《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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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范甯集解云:“言时诸侯僭侈,皆用八佾,鲁于是能自减厉,而始用六。谷梁子言其始僭,尸子言其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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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范甯集解云:“邵曰:‘已,止也。止曹伯使朝之命,则曹伯不陷非礼之愆,世子无苟从之咎,鲁无失正之讥。三者正则合道多矣。’”以上二篇节录则文义不明,故录其全文,载于卷末。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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