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车
车战,三代用之,秦汉而下,寝以骑兵为便,故车制湮灭,世莫得详。至汉卫青击胡,以武刚车自环为营,纵骑兵出击,单于于是遁走。李陵深入胡地,猝与虏遇,众寡不敌,陵以大军为营,引士于外,千弩俱发,虏乃解去。晋马隆讨树机能,贼乘险设伏,遏绝隆前后,隆依八阵图作偏箱车,地广则以鹿角车营,路狭则为木屋施于车上,且战且前,遂平羌众。唐马燧?亦造战车,蒙以狻猊象,列戟于后,行则载兵甲,止则为营阵,或塞险以遏奔冲。
宋咸平中,吴淑上议,复谓平原广野,胡骑焱至,苟非连车以制之,则何以御其奔突?故用车战为便(其制:取常用车,接其斯扼,驾以一牛,布为方阵,四面皆然。东西鳞次,前后栉比,车上置枪,以刃残向上,蔽革以防火攻。列士卒于外,前行持枪盾,后行持弓弩。贼至,令兵士上车,每车载四人,皆持弩。
军阵之内数十步间,连六车或四牛,上为重屋,施强弩。贼至,击鼓为节以射之,虏不能犯,乃出骑兵以击之)。此数者,皆谓以车为卫,则非三代驰车击战之法,然自足以御敌制胜也。惟唐房?击安禄山,用春秋车战之法,以车二千乘,夹以马步,贼顺风扬尘鼓噪,牛皆震骇,因缚刍纵火焚之,人畜挠败,?遂遁走。此亦古今殊时,而用有利害也。则知车战之法,所以躏烁强阵,止御奔冲,行则负载粮械,止则环作营卫,其用一也,其制则不必尽同。取地之所利,与敌人之所害,或因或改,便于施用而已。其用车之要,古兵法皆具之,今列于左。
兵法曰:用车之法,五车有一长,十车有一吏,五十车有一卒,百车有一将。
易战之法,五车为列,前后相去四十步,左右十步,队间六十步。险战之法,车必循道,十车为一聚,二十车为一屯,前后相去二十步,左右六步,队间三十六步,五车一长,纵横相去一里。易战之法,一车当步卒八十人,八十人当一车;一车当十骑,十骑当一车。车骑者,军之武兵也,故十乘败千人,百乘乱万人。
用车之道,阴湿则停,阳燥则起;贵高贱下,驰其要害,逐其粮草;若进若止,必从其道。敌人若起,必遂其迹。其士须选少壮?乔健,走追奔马,及驰而乘之,则前后左右上下周旋,能束缚车旗,力可引其八石,能射前后左右便习者,名武车之士,眷之不可以不厚也。然用车之道,死地有十,胜势有八,不可不审察也。
可往而无以还者,车之死地;越绝险阻,乘敌远行者,车之竭地;前易后险者,车之用地;陷之险阻,出而无以返者,车之绝地;圯下渐泽,黑土粘埴者,车之劳地;左险右易,上陵仰阪者,车之逆地;殷草横亩,犯历深泽者,车之拂地;车少地易,与步不敌者,车之败地;后有沟渎,左有深水,右有深堑者,车之坏地;日夜霖雨,旬日不止,道溃地陷,前不能进,后不能解,车之陷地。此十者,车之死地也。拙将之所以见擒,明将之所以见避。凡以车陷敌者,敌之前后,行阵未定,即陷之;旌旗扰乱,人马数动,即陷之;士卒或前或后,或坐或起,即陷之;阵坚不固,士卒前后相顾,即陷之;前往而疑,后恐而怯,即陷之;三军卒惊,皆薄而起,即陷之;战于易地,暮不能解,即陷之;远行而暮舍,三军恐惧,即陷之。此八者,车之胜势也。将明于十害八胜,敌莫之御也。至若胡骑剽轻,以安车制之,适当其理;河朔坦平,以车骑行之,正得其便。前贤著说,皆可推用。故谓以车御侮,以骑逐利,行有所恃,止有所息,居则不可犯,动则不可失机,此用车之利。
用骑兵法曰:骑者,军之伺候也,所以击便寇、绝粮道也。置骑之法,凡五骑一长,十骑一吏,百骑一率,二百骑一将。为阵之法,五骑为列,前后相去二十步,左右四百,队间五十步。险战之法,前后相去十步,左右二步,队间二十五步。
三十骑为屯,六十骑为辈,十骑一更,纵横相去百步,周环各复故处。易战之法,一骑当步卒八人,八人当一骑;一车当六骑,六骑当一车。车骑者,军之兵武也,故十骑乱百人,百骑败千人。选士之法:取年四十已下,长七八尺,材必健疾,力迈伦等,能驰骑而善射,前后左右,周旋进退,超越沟堑,驰上陵,逾险阻,绝大泽,涉名水,敢犯强敌,乱大众者,名曰武骑之士,养之不可不厚也。故步贵知变动,车贵知地形,骑贵知别径奇道,三军同名异用。若乃逆敌始至,乘乱击虚,追败离结,邀前蹑后,断敌粮道,掠其辎重,攻其关津,绝其桥梁,掩其不备,击其未整,攻其懈怠,出其不意,烧其积聚,掠其市里,空其田野,俘其子弟,此十六者,骑之所长也。加以能合能离,能寇能追;百里之期不终日,千里之赴不隔旬;倏而集,忽而散;利则击,否则回;三军既合,阵已成列,击首则应尾,备前则冲后。古之善骑者无阵不摧,此又骑之捷利也。故用骑之道,有八胜、九败。敌人始至,行阵未定,前后不属,车陷其所,骑击其左右,敌人必走。敌人行阵整齐坚固,士卒欲斗,吾骑翼而勿去,或驰而往,或驰而来,疾驱而风,疾击而电,白昼而昏,数更旗鼓,变易衣服,敌人可克。敌人行阵不固,士卒不斗,薄其前后,猎其左右,翼而敌之,敌人必惧。敌人日暮,抽军翼其两傍,疾击其后,或扼其垒门,无令得交,敌人必败。敌人涉险而来,以骑绝其粮道,敌人必饥。地若平易,四面受敌,军骑合而犯之,敌人必乱。三军皆走,或翼其两傍,或犄角其前后,敌人可败,其将可擒。吾军暮归,敌来薄我,其行阵勿乱,令我骑十而为队、百而为屯,车五而为聚、十而为群,明举旗鼓,诱之大来,抗以强弩,或陷其两傍,或击其前后,敌将必虏。此之谓八胜也。所谓九败者,凡以骑陷敌,而不能破阵,敌人伪退,以车骑反击我后,此骑之败地也。追北逾险,长驱不止,敌伏我两傍,断绝我后,此骑之围地也。能往而不能反,或陷于天井,顿于地穴,此骑之死地也。所从入者泥泞,所从去者遥远,彼弱可以击我强,彼寡可以击我众,此骑之没地也。大涧深谷,丛林隐蔽,此骑之竭地也。
左右有水,前有高阜,后有高山,三军战两水之傍,敌居表里,此骑之艰地也。敌绝我粮道,往而无以返,此骑之困地也。污潴渐泽,进退不便,此骑之患地也。
左有深沟,右有坑阜,高下如平地,望之广易,进退相敌,此骑之陷地也。此九败之地也,明将之所预见,拙将所以陷败,可不戒之哉?孙膑亦曰:骑战之道,以虚实为主,变化为辅也。形为佐,又有十利八害焉。一乘其未定,二掩其不固,三攻其不属(属,接也,谓布阵兵未相接也),四邀其粮道,五绝其关梁,六袭其不虑,七乱其战器,八陵其恐情,九撩其未装,十追其奔散,此十利也。八害者:一,敌乘背虚,寇蹑其后;二,越阻追背,为敌所覆;三,往而无以反,入而无以出;四,所从入者隘,所回去者远;五,涧谷所在,地多林木;六,左右水火,前后山阜,土地多污泽,难以进退;八,地多沟坑,众草接茂。此八害者,皆骑士成败之机,将必习,乃可从事焉。
奇兵夫奇兵者,正兵之变也;伏兵者,奇兵之别也。奇非正,则无所恃;正非奇,则不能取胜。故不虞以击,则谓之奇兵;匿形而发,则谓之伏兵,其实则一也。
历观前志,连百万之师,两敌相向,列阵以战,而不用奇者,未有不败亡也,故兵不奇则不胜。凡阵者,所以为兵出入之计而制胜者,常在奇也。韩信破赵,奇而有正也;符坚败于晋,正而无奇也。项籍善用兵者也,乌江所存,惟二十八骑,犹分奇正,况其众多者乎?兵法曰:凡布大阵,常以十分之三为奇、伏。设有万人,则一千五百为两奇,一千五百为两伏。奇兵如手,伏兵如足,正阵如身,三者令为一体,迭相救援,战则互为进退,循环而无已。故兵法曰:兵以正合,以奇胜。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奇正相生,如循环之无端,此言奇亦为正,正亦为奇,处则合而为正,出则散而为奇,乘敌之不意以击之之谓也。至其出入诡道,驰骋诈力,则势有万变。故兵法曰: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饱而饥之,安而动之,攻其所不备,出其所不意。此兵法之所以为神也。所谓能而示之不能者,贼兵羸师,以诱汉祖围于白登是也。所谓用而示之不用者,李牧按兵云中,大败林胡是也。所谓远而示之近者,韩信陈船临晋而度夏阳是也。所谓近而示之远者,晋侯伐虢,假道于虞是也。所谓利而诱之者,赤眉委辎重而饵邓洪是也。所谓乱而取之者,李靖乘轻舟而破萧铣是也。所谓实而备之者,关羽讨樊多,留兵备公安南郡是也。所谓强而避之者,隋季良无与楚君遇是也。所谓怒而挠之者,汉兵击曹无咎于汜水是也。所谓卑而骄之者,石勒奉戴王浚是也。所谓佚而劳之者,吴子亟肄以疲楚军是也。所谓亲而离之者,汉王慢楚使而疑范增是也。所谓饱而饥之者,晋文困诸葛诞而拔寿春是也。所谓安而动之者,齐军走大梁而退魏师是也。所谓攻其无备者,制人以不虞而败南燕是也。所谓出其不意者,邓艾由邪径而趋剑阁是也。此十有六者,皆前世已然之效也。亦有因地形以为变者。法曰:师行以近敌境者,大将必谨视山川原隰之形,心预计之,为伏兵之地。大率溪谷险阻者,所以止御车骑也;隘塞深林者,所以用少击众也;坳泽窈冥者,所以匿其形也;暴疾如流矢,击之若发机者,所以破精微也;诡伏远引者,所以擒敌将也;四分五裂者,所以击圆破方也;因其惊骇者,所以用一击倍也;因其恐惧疲倦者,所以用十击百也;隘途深草者,所以伏藏也;假奇伎者,所以济江河大水也;大风甚雨者,所以搏前击后也;伪称敌使者,所以绝粮食,谬号令也;山林翳会者,所以默行往来也。夫兵以诈立,以利动,使敌人前后不相及,上下不相收,将卒不相救,众寡不相恃,譬如蜂虿出于怀袖,烈火发于庐舍,虽壮夫猛士,无不惊挠,我得乘而制之之谓也。
宋雍熙中,契丹犯塞,贪忄林不整,无资粮辎重之给,利夫虏获,众议清野坚壁以挫之,然既逾亭障,散驰原野,分掠田里。太宗特出圣谋,选骑士之骁果及募禁卫诸侯之胆勇者,使押战队,分为数十,或至百队,伏缘边要害地。俟其侵轶,与大军表里奋击,昼则虚张旗帜,依蔽林木,使其可疑;夜则潜伏郊野,多用大鼓,使其可惧。彼腹背受敌,无所俘掠;我则首尾相为援也。时师臣马知节上策,亦曰:“北面边檄之地,横亘虽长,然据要害,来路惟顺安抵西山耳。若列阵于此,各设奇兵为应,使其久莫能进,众将疲弊时,以偏师轻骑逼而挠之。
如敢来犯,深入力战,彼将颠覆不暇也。”咸平中,虏犯边,真宗命诸将择锐卒,散为游兵,伺戎首南侵,我取径道趋幽燕,取其车帐,仍俾边郡应援之。景德初,亦命我军大阵帷驻中山,别择四健将,分握精骑,伺虏至,则间道深入北境,挠虏腹心,以牵制之。所部皆听便宜,不取上将节制。此四者,亦因地用奇之术也。料敌将夫敌国治戎,交和而舍,不以冥冥决事,必先探其将能否而后战。因形用权,则不劳而功举。左右既震,则敌虽众,必擒其将。故其将愚而信人者,可诱而诈;贪而忽名者,可货而赂;轻变无重者,可劳而因;上富而骄、下贫而怨者,可离而间(可用间也)。凡两军相望,而患不知其可将者,当令贱而勇者,将吾轻锐之众,犯而挑之,观敌之来:一坐一起,其政以理;其追北佯为不及,见利佯为不知,此智将也,勿遽与战;若其众喧哗,旗幡纷乱,其卒自行自止,其兵或纵或横,其追北恐不及,见利恐不得,此愚将也,虽众可败。又若两军相持,未战未挑,欲知敌将之谋也,何以能之?曰:彼士马骁雄,反示我以羸弱;阵伍齐整,反示我以不战;见小利佯为不敢争,必奇兵诱以奔北;内实严备,而外为弛慢,频使谍来,托以忠告;或执使以相忿,或厚赂以相悦;移军则减灶,合营则偃旗;非得地而不舍,非全军而不侵;以多举少,必候晨朝,以寡击众,必候日暮。如此,则兵多诡伏,将有深图,理须曲为防备也。兵法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是也。察敌形兵法曰: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敌远而挑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言远求挑者,恃其所处平易,利于作战,故欲我进前);众木动者,来也(伐木除道欲来);众草多障者,疑也(泽中结草障蔽道分,以致疑我,恐见追摄也);鸟起者,伏也(下有伏兵);兽骇者,覆也(敌阵张翼,来复我军);尘高而锐者,车来也(车马行疾,尘土冲起);尘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驱者,进也(军在诡诈。两敌使在其间,观其言之发,可料其情);轻骑先出,居其侧者,障也(障兵欲战);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者,期也(或有外兵相应之期,专候吉时);半进半退者,诱也;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向人见利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杀马食肉,军无粮也(杀马食肉,是无储蓄也);悬缶不返其舍者,穷寇也(军无悬缶者,悉破之,示不复炊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谆翕,两人切语貌。士卒怒将,则私语作诽);数赏者,窘也(军骄,不有战,数赏以劝之,此窘迫也);屡罚者,困也;先果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先行刻暴以示强,欲士卒畏服。不以刑法,德政不精之);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徐进徐退谓之谢。如此,倦战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者,有奇谋也;使者目动而言肆,惧我也;币重而言甘,诱我也。兵非益多,足以并力料敌取足而已。若不虑而易于敌者,必擒于人也。太公亦谓用兵之法,大要在审察敌人。其形之变,十有五变。见贿击之,新集可击(敌初至,行阵未整),未食可击(敌军或阵,日高未馈食),奔走可击(行阵失次,用力不齐,布阵不均),不戒可击(我示弱诱敌,敌不设备),不顺可击(逆风向水向山之谓也),动劳可击(倍道无行,人马未歇,未申约束,夜行于路,阵虽成列,前后不整),将离可击(大将已离士卒,独在小将。小将无威,不能率人,人皆不服),长路可击(远行争路,昼夜不马),扰乱可击(敌未成列,纵不相属,横行相战或生或立),不暇可击(贪利求食,不暇成阵),候济可击(渡河半济),险路可击(山路险狭,沮泽泥陷,车马单行,左右难救),警怖可击(厄路相逢,都无备拟,鼓噪掩击,三军怖惧),不定可击(阵数移易,人马候望)。皆谓乘其不备,出其不意,使其不能为计也。吴起曰:其进退多疑,其众无依,可震而走;士轻其将,而有归心,塞易开险,可要而取(疑为不决也。无依无利度者,怯也。士轻其将,为无威也。审易开险,得地形也。可要而取,言其易也);进道易,退道难,可来而前(可诱敌使前);进道险,退道易,可薄而击;居军下湿,水无所通,霖雨数至,可灌而沉;居军荒泽,草楚幽秽,可焚而灭;停久不移,将怠士懈,可潜而袭;日暮道远,士众劳倦,饥未及食,解甲而息,可乘而虏。此八者,不可不察也。凡敌,又有不卜而与战,不占而避之者八。夫疾风大寒,剖冰济水,不惮艰难,一也。盛夏炎暑,早行晏止,士卒饥渴,务于取远,二也。师既淹久,粮食无备,百姓怨嗟,妖祥数起,上不能止,下无其准,前攻失序,言声高遽,三也。军资既竭,薪刍又寡,天多阴雨,欲掠无所,四也。兵徒不多,地又不利,人马疾瘼,四邻莫至,五也。将薄吏轻,士卒不固,三军数惊,师徒无助,六也。战胜而骄,士卒献功,行伍失序,军中哗乱,七也(一本作:道遂日暮,士庶劳惧,倦而未食,解甲而息,亡也)。阵而未定,舍而未毕,行坂涉险,半隐半出,八也。诸如此者,击之勿疑。若其土地广大,财富人众,惠施流传,赏信行察,发必得将,陈功居列,任贤使能,师徒之众,兵甲之精,四邻之助,大国之援,凡此不如敌人者,避之勿疑。所谓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兵法又当视敌鼓角、人马队伍喧静以避之。凡金铎之声下以浊,鼓鼙之音隰如沐,旗帜皆重而自垂曳如沾雾,此衰败之兆也。戎马惊奔,士卒恐惧,妖言相惑,或以耳相属,此溃散之象也。队伍扰乱,行阵不定,或坐或起,言语喧噪,此军乱之象也。皆可乘而掩取也。虽然,见敌之意可击如此,又当反虑敌人矫计诱我。
所谓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半进半退之类,宜密察之,此必有奇伏之变。虽云鸟起者下有伏兵,其或自伏兵之上,谲为?妻鸟,安高不动;或竦人立于草木之中,挽弓别弹以祛飞鸟,令人疑之之类,则察者又须以他事参验而后动。故曰:察之而知得失之计,候之而知动静之理;以众攻众,众存不攻;以食攻食,食存不攻;以备攻备,备存不攻。释实而攻虚,释坚而攻脆,释难而攻易,此百胜之术也。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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