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六祖坛经》的人生哲学及其规实意义
前言
《六祖坛经》作为中国佛教史上唯一一部被称为经的祖师语录集。有着它不可忽视的作用和价值。翻开本经,精美绝伦的语言、生动活泼的譬喻、玄妙深奥的机锋、心领神会的对话……无一不让人为之叹美、钦服。不仅如此,其中更让我们为之折服的是祖师那种观机逗教、灵活多变的接引方式。从只字片言中,处处可以体会到佛教智者那种洒脱的人生观。正是由于有这样一位睿智的圣者,所以,由其言行而结成的《坛经》才具备了不可比拟的魅力。
经中处处都是人生的哲理,小到穿衣吃饭、一言一行,大到人生观、宇宙观。所说之理,又都切实可行。较之它经,确使中国人易于理解和接受。深入的解读此经,可使我们在体验禅宗圣者智慧的同时,依之而行,逐渐完善自我的人格,进一步把自己引向更深入的宇宙人生真理的剖析与明证中去。
一
在中国佛教史上,只要一提到禅宗,首先想到的一定是惠能大师及其《坛经》了。惠能及《坛经》一向被认为是佛教中国化的重要标志。纵观大师一生,为求佛道,历尽艰辛。磨坊八月舂米。接法之后,又于猎人队里十五年的隐居生活,食肉边菜,韬光养晦,历经了身心的磨炼与陶熟。静待机缘成熟,最终大开顿教法门。于中充分展现出颇具中国禅法特色的一代高僧品格。师可说是在中国佛教史乃至整个中国思想史上都是占有很重要地位的一位思想家、改革家。
而其思想也主要集中在这部语录体的《坛经》里,从其中可清晰表现出大师提倡的南宗禅法,其特色即消除天国与尘世、佛与人、主与客等的对立,突出了人本的思想,尤其注重从伦理的角度演绎佛教的修持。“恩则孝养父母,义则上下相怜”,在提出了成佛先从人做起的同时,也强调了“菩提只向心觅”欲求佛道须从自性上下功夫的理论,与一整套截然不同的修行实践之方法。
自唐以来,师不仅受到当时帝王的尊崇。后来的许多著名学者、伟人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如唐代诗人工维、文豪柳宗元、刘禹锡曾分别为大师撰写碑记,赞颂了大师开创顿悟法门,树立一代禅风以及对中国思想文化的重大贡献。毛泽东评价说“是禅宗真正的创始人”“真正中国佛教的始祖。”世人更誉之为“东方如宋”。
对于以上的这些评价,大师也实在可说是当之无愧。师能够顺应时代的要求,真正开创出中国化佛教。把高山深远的殿堂佛教拉回到现实生活的行住坐卧中。这不惟是禅宗,更可说是整个佛教的——次大革命。这种以人为本的思想与实践,在浪淘沙似的历史大潮中最终得到了认可。自唐中叶以来,南宗禅风大弘于中土。及至末后,中国佛教可说是禅宗与净上二宗的天下了。究其主要原因,还是其人本的立场和简单明了的修学方式。这一思想主旨,在其《坛经》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二
惠能以往的佛教,在谈论修行时,尤其在谈到心性这一问题时,大多是抽象化的,是本体的,是佛性、真如、实相。若欲证悟此理,须大彻大悟,或体悟毕竟空性。对于……般人来说,往往令人望而却步,似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在《坛经》中,则把其落实到现实生活中,有一套切实可行的方法,使人可依之而行。如经中《般若品》之无相颂:
说通及心通,如日处虚空;唯传见性法,
出世破邪宗。法即无顿渐,迷悟有迟疾:
只此见性门,愚人不可悉。说即虽万般,
合理还归一。烦恼暗宅中,常须生慧日。
邪来烦恼至,正来烦恼除;邪正俱不用,
清净至无余。菩提本自性,起心即是妄;
净心在妄中,但正无三障。世人若修道,
一切尽不妨。常自见己过,与道即相当。
色类自有道,各不相妨恼。离道别觅道,
终身不见道。波波渡一生,到头还自懊。
欲得见真道,行正即是道。白若无道心,
暗行不见道。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
若见他人非,自非却是左。他非我不非,
我非自有过,但自却非心,打除烦恼破。
憎爱不关心,长伸两脚卧。欲拟化他人,
自须有方便。勿令彼有疑,即是自性现。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
恰如求免角。正见名出世,邪见名世间:
邪正尽打却,菩提性宛然。此颂是顿教,
亦名大法船。迷闻经累劫,悟则刹那间。
此中所说之理,是非常易于理解而且切实可行的。“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若见他人非,自非却是左,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过。”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和行为准则,可以说它所指向是人本的,是站在现实人性的立场而言。“但自却非心,打除烦恼破,憎爱不关心,长伸两脚卧”所说即是为人处事中应具的态度与方式,但求自己止却是非之心,对称讥苦乐、利衰毁誉、顺逆诸境了无憎爱,坦坦然,荡荡然。如经长途苦热放下重担,安息于清凉榻上,长伸两脚卧一样的安闲。果能如此,则我们的现实人生就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烦恼争讼。这就是人生哲学,如果人人都有这样的思想,以此思惟方式去对待人生,那社会也就因此而清净、和谐。师教诫弟子“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即修学佛法不能逃避现实,脱离社会,而是更应以出世忘我的精神做入世利益人群的事业。做到“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行使舍己为人的大乘精神,利乐众生,勇猛精进。
什么才是修道?经中明确的告诉我们,只有常常能自见己过的人才是在真正的修道。“常自见己过,与道即相当”,道人要常自回光返照,检点自己的过失,使念念清净无丝毫渗漏,才是真正的修道。反之,若一个修道人,或是一个志求自我完善的人,时时观察身边人的缺点过失,而都无内省之心,那么就真是“离道别觅道,终身不见道”了。如此劳碌烦恼的“波波渡一生”到生命终结之时—?定会因此而悔恨的。
在对待心性的问题上,依然是从人本立场出发的:“邪来烦恼至,正来烦恼除”,让我人以不取不舍的不执之心对之待之,则可彻悟自性之真理。即是所谓的“邪正俱不用,清净至无余”。
这一不取不舍的“中道不二”思想,在《坛经》中俯拾皆是。如师所作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突出了无可执、无可得,无取无舍的佛性空寂义。也正因为佛性,故只要众生不偏执二边,“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此悟只在刹那间。
又如师于临入灭教导弟子的三十六对法,出没即离两边,充分展示了师的“中道不二思想”。他告诉弟子:“若说一切法时,莫离于性相,若有人间法,出语尽双,皆取对法。来去相因,究竟二法尽除,更无去处。”这是说如果在向别人说法时,要站在万有不离自性的信念,善于从互相对立的两个方面把握事物,至最后两边的对待也尽除去。以帮助人们破除“我执”“法执”,以了悟诸法的真理。在《坛经》中,除此之外,还有生佛不二、定慧不二、世与出世不二、垢净不二……。可见,这不:二中道思想贯穿于慧能大师的整个禅法之中。师以此来教导我们以“不二中道”观宋了悟佛教超越的真理及宇宙人生的真实本性。
在行度化之时,大师则如是说:“色类自有道,各不相妨恼”。就是说世间一切众生自有大道,各人因缘不尽相同。因此“欲拟化他人”首先要“自须有方便,勿令彼有疑,即是自性现”。然而如何才能做到不令彼有疑呢?首要的应是自身具有正确的见解,有了正见,才可能以此正理去化度他人,否则,不过是以盲引盲罢了。换句话说,就是要先见自本性,然后才能以种种方便正确地去化导他人,进而使之亦彻见本性。
同时,惠能也强调度化众生的善巧方便。佛陀说法,一贯主张“应机施教”,这是非常明智的。我们看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社会生活环境与人生理念在不断的变化,接受教化者的兴趣和风格也自然有时地之异。故而师一再强调度化时要具备观机逗教的善巧、识别来者根机的智慧,不让对方有所怀疑。弘扬佛法本是一严肃的事业,它既关系到佛法的流传,又关系到众生的慧命。所以,在弘化的过程中,只有机教相应了,众生才能寻找到生命真谛,佛法的慧命传承才有保障。
在这里,成佛作祖,己不再是天方夜谭,可以说,惠能是把佛性直接诉诸现实人性,就佛法与人生而言,使中国佛教转向了对人的关怀,其结果是把以禅宗为代表的中国佛教逐渐引向了伦理化的道路。这也就标示着中国佛教走向了“人间佛教”的道路。
三
一代宗教领袖太虚大师在二十世纪上半叶,面对中国佛教沉渣泛起、积重难返的危局,而高举“人间佛教”的大旗,力挽狂澜,为中国佛教适应时代发展指明了新的出路,带来了生机与活力。历史回溯到一千多年前的盛唐时期,六祖大师早已提出了“人间佛教”的理念,他主张“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这一理念在《坛经·疑问品》中最能体现:
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恩则孝养父母,义则上下相怜。
让则尊卑和睦,忍则众恶无喧。若能钻木取火,淤泥定生红莲。
苦口的是良钓,逆耳必是忠言。改过必生智慧,护短心内非贤。
口用常行饶益,成道非由施钱。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在我们大力提倡人间佛教,发扬优良传统,促进精神文明建设的今天,大师的这首《无相颂》仍有其重要的现实意义。“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佛陀制定戒律的本意是为了令众生防非止恶,调治身心,破除烦恼。作为在家佛弟子受了五戒之后,若能逐步淡化自己的烦恼、矫正自己的习气,能做到平等五分别心,真诚无欺,不虚伪、不造作,又何须着意持戒呢?正如身若无病,不须用药一样的道理。这是大师用反问的方式宋作提醒,要求我们做人要心平行直。“恩则孝养父母,义则上下相怜”这是大师教导我人要报恩知义,不但要孝敬父母,还要照顾关心邻里、以及社会亡的弱势群体。渐渐扩大至对一切人的关心。让我们以一种感恩、报恩之心来回馈社会,生活在责任和义务当中,把对父母的义务、国家的义务、众生的义务、点点滴滴地承担下来,落实到现实生活的分分秒秒中去。“让则尊卑和睦,忍则众恶无喧”。这是大师提倡的忍辱谦让精神。无论生活在哪一个时代哪一个国土,忍辱谦让都是做为良好的品德来发扬的。没有忍让精神,那么社会将被纷争和仇杀所吞没。世间上,许许多多的矛盾和纷争并不是不可调和的,只要双方都做一定的忍让,就能够和平的化解。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过失,有过失不要紧,能改过就是一个有智慧和勇气的人。知错能改,这实际上就是智慧,人的自我完善,以及智慧的开发,往往都是通过知过、改过来实现的。所以大师这样说:“改过必生智慧,护短心内非贤。”
此中所说之理,是非常朴实明白的,且又深刻中肯、语重心长。正如太虚大师所说:“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做人的基础不外平心、孝道、忍让、改过。做好一个人之后,才能言及修道成佛,做人是修行成佛的基础,而完满的人格要在修行实践中不断的完善:出世德行也要在完备人格中体证与实践。
四
可见,禅宗,确切说足以惠能及《坛经》为基础的中国化的禅宗,确实能在现代社会帮助人克服与自身、他人、社会及自然分离异化,使之彻底摆脱精神危机。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我们知道,现实人生,尤其是在现代这样一个物质文明高度发达而精神文明相对贫乏的时代,人们在一味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在心灵上,存在着诸多的问题,这些问题又不是物质享受所能解决的。管子云:“衣食足而后知荣辱”,对于一般人来说,当其在解决温饱问题之后,随之而宋的,就是对于精神上的需求。在纷繁劳碌的竞争中,人们迫切需求的是心灵上的安宁与祥和。
其次,我们看到,在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大潮中,国人虽对精神建设有所关注,然而,却难以找到一个文化的定位。几千年来,我国固有传统伦理观念被全盘否定而又找不到一个新的支点。虽然,近代以来,一些有识之士也在为此而呼吁,而所收之成效并不显著。这是一个社会问题,这种失衡现象所导致的结果是人伦道德的沦丧与滑坡。
再次,对于一些精神追求较高的人来说,当他们在思考宇宙人生大问题的时候,面对一期生命的短暂与无常,面对人生人死的疑问,面对世事的起伏不定,面对自然界无数的未知,面对更多人类无法解释而又不得不思考的事物时……这种种问题都不是从家庭、学校、社会中所学的知识能够解答的。
而以上这种种的问题,都可以在经中找到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法。正如本文所引之颂文。虽仅数百字,却统括解决了吾人在对待自身、他人、社会等等问题所应具的心态与方法。依而行之,将获益良多。
当然,在对待人生社会等问题上,不唯此一段颂文,不唯本经,也不仅仅是佛教,在人类文化史上,有更多浩繁的典籍,都凝聚着前贤先圣的智慧与悲心。具足悲智的前人留给后人的也往往是极深刻的人生哲理。都值得吾人去剖析与体证。
结语
惠能在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的最大贡献之一,就是把佛教的中国化推向了一个新阶段,并最终完成了佛教的中国化。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在谈到现实意义上,以惠能及其《坛经》为代表的禅宗则更能适应中国人的根性。相应地,由其所开出的法门也自然易为国人理解和接受。
总之,惠能及其《坛经》思想,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宝贵遗产,深入的研读与体证它,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仍是十分必要和有益的。若把其作为一种传统人生教育来看,那么,对之研读并推广宏传,甚至应该说是迫切需要的。
六祖坛经原文
唐高宗仪凤二年春天,六祖大师从广州法性寺来到曹溪南华山宝林寺,韶州刺史韦璩和他的部属入山礼请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讲堂,为大众广开佛法因缘,演说法要。六祖登坛陞座时,闻法的人有韦刺史和他的部属三十多人,以及当时学术界的领袖、学者等三十多人,暨僧、尼、道、俗一千余人,同时向六祖大师礼座,希 望听闻佛法要义。
时,大师至宝林,韶州韦刺史与官僚入山,请师出。于城中大梵寺讲堂,为众开缘说法。师升座次,刺史官僚三十余人、儒宗学士三十余人、僧尼道俗一千余人,同时作礼,愿闻法要。大师告众曰:善知识,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善知识,且听惠能行由得法事意。
第一 行由品 唐高宗仪凤二年春天,六祖大师从广州法性寺来到曹溪南华山宝林寺,韶州刺史韦璩和他的部属入山礼请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讲堂,为大众广开佛法因缘,演说法要。六祖登坛陞座时,闻法的人有韦刺
释义:那时,六祖大师到宝林寺。韶州府刺史韦琚和他属下一起进山,请大师到城中大梵寺讲堂,为众人讲解佛法。大师上法座。韦刺史及属下三十余人、儒家学士二十余人、僧尼、道、俗共一千多人,大家同时行礼,恳请大师解说佛法精髓。大师告众说:“善知识!能够觉悟的自性,本来清净,只要在日常生活中能够时刻运用这个清净之心,最终可以成佛。
六祖坛经讲解
六祖坛经讲话 星云大师
六祖坛经讲记 达观法师
六祖坛经讲座
闽南佛学院 济群 禅宗自四祖后,《金刚经》逐渐取代了《楞伽经》的地位,四祖道信劝人念摩阿般若波罗密(见《指月录·道信传》卷四)。五祖弘忍创东山法门,普劝僧俗读诵《金刚般若波罗密经》(见《六祖
“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这是《坛经》一开篇,六祖大师开宗明义开示的禅宗核心智慧。这句话简明清晰,但是内涵极其深刻。“菩提自性”,菩提者,人人本具的觉悟之性,也就是佛性。自性,有两种内涵:一个是教下经常讲的遍计所执自性,即认为万事万物的现象背后有真实的体性,这是我们烦恼、痛苦、流浪生死的根源,正是修行般
当一个人想要消灾灭罪时,该怎么做呢?「拟将修福欲灭罪,后世得福罪还在」,行布施、做好事、造功德,这些都是修福。修福的人得了福报,但是他的罪业还是存在的。那么,要如何才能将罪业消除?虽然可以借由有形的修福报、求功德来将功折罪,但是它能消除的罪业还是有限。佛经里教我们忏悔、认错可以灭罪,发心立愿也可以灭罪,最重要的,必须做
六祖说,善知识,如果想要学佛修行,在家也是可以的,不是必须到寺院中,也不是必须剃发出家。这就为大众解除了学佛等于出家的误解。同时,也给无缘出家专修的学佛者以信心。在家而能如法修行,就像身处东方的污浊世界,但一心向善,同样可以修习善行,见性解脱。如果来到寺院却不认真修行,就像身处西方清净世界,但内心充满污浊,势必
“活在当下”,是佛教里面很重要的一个道理,我们在《金刚经》里面,其实有很多活在当下的理论。活在当下在《六祖坛经》有进一步的解释,它解释生命是无念,无念是无妄念,无妄念是什么呢?不要执着于过去的,不要把心住于过去的念,因为过去的心不可得;不要把心住于未来,整天都不干活,梦想未来,这也是不可以的,应该活在当下。
第一品《行由品》讲六祖惠能大师的一生。一个家庭贫寒的砍柴樵夫,却成了万世敬仰的宗师;一个劈柴舂米的下人,却成为得到五祖弘忍大师的衣钵传人;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却说出了一部智慧宝典《六祖坛经》;一个刚刚离开猎人队的俗人,却让一代宗师
末学闻定,来自中国佛学院2015级本科,很高兴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所学,今天末学分享的主题是《如何安顿身心》,所依据的经典有《六祖坛经》等经典。我们都熟知在《六祖坛经》中记载,慧能大师曾在黄梅东山寺所题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首偈颂,洋洋洒洒成了很多人的口头禅,这本来清净、不假造作的境
坛经的思想系统,虽用般若经,实则是沿袭如来藏的观点,用般若的空慧,实证真如佛性,即是明心见性。坛经中引用。《金刚般若经》者凡五见,引用《文殊说般若经》者一处。其目的是在证明相无而性有,强调本心
曹溪原本的章目次第,与正统本几乎完全相同。正统本分全经为九章,曹溪本多一章‘付嘱流通第十’。十章大义,略介如次: 悟法传衣第一,流通本将此章前半改作‘行由品第一’,后半改
《六祖坛经》是大乘禅宗极为重要的一部经,与《心经》、《金刚经》同旨趣,对修习佛法尤其是无相般若行来说,太重要了。昔有维摩诘以居士身妙演佛法,惠能大师同此。现选其要,分类汇编如下,以作鞭策。以下
《六祖法宝坛经》是一部阐述人人真心本性的重要经典,它指出我们真正的生命,因此,也可以说是一部充满生命智能的宝典。全书一共分为十品,各品要旨分别陈述如下:第一《行由品》:是六祖大师自述他的身世,以及求法、得法乃至弘法的种种历程,也是本经的序分。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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