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香港的出租车司机拒载出家人,因为他们认为出家人光头,会使他们一出门就赚不到钱,乃至赌钱、赌马也会输得光光。为了改变香港人的成见,每逢搭出租车,我都在车资以外,附上丰厚的小费,给他们欢喜,让他们发财。
有一次,我在红磡香港体育馆演讲时,对听众们说:“出家人就是财神爷,能带给众生物质与精神、世出世间的财富。”台下一片掌声雷动。经过多年的努力,香港人现在很喜欢出家人,尤其喜欢听闻佛法,因为闻法会改变观念,好的观念就能获得财富。
我主张给小费,因为我觉得小费是小小的布施,小费是欢喜钱,给小费就是有人情味的表现。现在我在香港坐出租车,司机反而不收我的费用了。
六十几年前,我初到台湾,在宜兰雷音寺弘法时,有一位熊养和老居士,经常到寺里来义务教授太极拳。他是江苏人,曾任阜宁县县长,在宜兰县颇有名望。
他在台湾唯一的侄子熊岫云先生,是宜兰中学的教务主任。有一天,正逢熊老居士七十大寿,熊岫云先生特地准备了一份大礼,向叔叔拜寿。熊老居士见了侄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不需要你任何的孝敬供养,只要你肯在佛菩萨面前磕三个头,念十句阿弥陀佛,我就心满意足了。”
熊岫云先生是一位虔诚的耶稣徒,哪里肯磕头拜佛呢?于是拔腿就跑,但是回头想想,叔叔是他在台湾最亲的亲人了,因此心里又感到十分懊悔。为了想知道佛教究竟用什么力量,让威德并具的叔叔心悦诚服,从此以后,他每逢周三、周六的共修法会,都会坐在宜兰念佛会的一个角落里听经闻法。
起初,他双手抱胸地听我开示佛法,渐渐地,他见到我,会合掌问候。我从来没有特别招呼他,也不曾劝他信佛。如是六年过去了,在一次皈依典礼中,我看到他跪在众中忏悔发愿。典礼结束,他告诉我:“六年来,我不曾听您批评耶稣教不好,甚至您还会赞美耶稣教的好处。您的祥和无诤,是我在耶稣教中不曾见过的,因此我决定皈依佛教。”
五十多年前,我经常坐上十个小时的车程,来往宜兰、高雄之间讲经说法。那时素食并不普遍,为了解决中餐,我都在彰化下车,到一个陋巷里的小面店吃阳春面。
老板是一位木讷寡言的人,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和顾客说过一句话。他的阳春面每碗订价一元五角,我每次去,都要他卖五元,他说:“五块钱一碗,没人要吃啊!”我说:“别人不吃,我吃。”所以,我每次都拿五元给老板结账。久而久之,他不要我的面钱,我说:“当初是我主张卖五元的,现在你怎么可以不收我的钱?”因此,我还是坚持照付。
五十年过去了,目前他已经在那里建起大楼。然而一向勤劳作务的他,仍然以卖面为业,只是随着物价上涨,一碗卖到三十元,因为料好价实,生意还是和以前一样鼎盛,客人络绎不绝,而他也依旧和往昔一样沉默不语,只顾着煮面端面,唯独看到我来的时候,才兴高采烈地主动上前招呼。
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到荣民总医院作八个小时的心脏手术,等麻醉苏醒后,被送往加护病房观察。
来到加护病房头一天,偶然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一位欧巴桑来往于各病床间拖地,为了感谢她维护环境清洁,也为了不想错过与每一个人结缘的机会,我勉强在身上找纪念品,却遍寻不获。突然看见对面桌上一篮水果,于是对看护的侍者说:“拿个水果给欧巴桑吃!”
“哪里有水果呢?加护病房是不能带水果进来的。”
“那不是吗?”我指了对面。
哎!原来是章金生教授为了来探病,连夜赶工画了一幅水果油画送给我。虽然这一次我没有送成,但是住在加护病房的二十几天里,我天天都忙着把访客送来的鲜花、水果转送给别人,让大家缘缘相结。
沙弥多半玩心很重,不爱读书,所以每次一上课就打瞌睡,还有的竟然从第一堂睡到第六堂,让老师伤透脑筋。
有一天,教授天台学的会性法师气冲冲地跑来找我说:“除非你把那几个爱睡觉的沙弥退学,否则我不教了!”
我说:“请您息怒,不妨想想,这些沙弥正是好玩好动的年龄,本来就不喜欢读书,他们肯待在教室里,就已经很不错了,况且能坐着连睡六小时,也是不容易的功夫啊!”
会性法师听了以后,笑了起来。我继续告诉他:“沙弥虽然睡着了,但心念还是沉浸在佛法的梦乡里,睡间或醒来,听到一字一句,也许对他们的一生受用无穷,这样不是比他们在外面嬉戏游荡,沦为坏孩子更好吗?”
三十几年前,在佛光山的普门中学校门前,我与黄英吉先生偶然相遇。他问我办学之道,我叙说自己的理念及建设人间净土的构想。在一番交谈之后,才知道他是花莲四维高中校长,慕名前来普门中学观摩。
从此,他对佛光山有了坚定的信心,不仅全家皈依佛教,而且经常出钱出力,支持佛光山的弘法活动。在学校教育方面,他一再强调:他的治校理念、办学精神全部来自“人间佛教”理念,所以他要求所有老师都要阅读佛教经典及我的著作,并且举行考试,此外更鼓励学生禅坐,每学期都邀请教界大德来校演讲。如今四维高中的办学成效之佳,可说是有口皆碑。
有一天,他来佛光山,我刚好与全山大众普参,便邀请他一起参加,向大家介绍时,我称他是“我的爱徒”,这一句话让他深深感受到佛门平等无差别的慈悲心。
回到学校以后,他把老师、学生也视为一家人,每次只要和学生集会讲话,开场白一定是:“各位爱徒!”
有人问他:“你为什么把学生称为‘爱徒’?”
他回答:“我是佛光山星云大师的爱徒,我的学生自然也是我的爱徒。”
一九九五年四月底,我住院开刀,因为怕大家担心,所以一直不敢对外宣布,但是消息还是走漏了。承蒙大家爱护,开刀后不断有人来访、来电,关怀我的病情。为了答谢大家的眷顾,六月十九日,我在台北阳明山中山楼举办“恳谈会”,藉此也让爱护我的人放心。
在教育部任职的郑石岩教授应邀致辞时,说了一段禅宗公案:
洞山良价禅师卧病在床时,弟子曹山本寂禅师前往探望,他问道:“老师身体有病,不知是否还有不病之体?”
洞山禅师说:“有。”
曹山禅师再问:“不病之体是否看得见老师呢?”
洞山禅师回答:“是我在看他。”
曹山禅师不解,问道:“不知老师看到了什么?”
洞山禅师说:“当我看的时候,看不到有病。”
郑教授说完,回过头来,问我:“师父!不知您在病中看到了什么?”
我回答:“我看到了大家。”台下一片如雷的掌声响起。
五十多年以前,一位沉太太来到寺院里,一见到我,就哭着说:“师父!我以后不能来参加您的法会了!我不想活了,我的先生金屋藏娇……。”听完了她的诉苦,我说:“我有办法能够挽回你的婚姻,不过,你一定做不到!”她赶快收起泪水,央求我传授她锦囊妙计。
我严肃的说:“先生之所以有外遇,不外是太太在家抱怨唠叨,嫌他这个不好,嫌他那个不对,所以只好在外面找欢乐,但是你不但不自我反省,还变本加厉,对他种种批评,你这样谩骂,只会使先生觉得家里像地狱一样,让他更加厌恶摒弃……。”
“那我该怎么办呢?”她又掉下哀怨的眼泪。
“你要对丈夫更加的好,以恨怎么能赢得爱呢?以爱才能赢得爱啊!”
过了半年,对于佛教毫无好感的沉先生突然来访,感谢我挽回他濒临破碎的家庭。原来,沉太太照着我的话去做,回到家里对丈夫百依百顺,甚至即使知道他要外出和别的女人相会,也不撕破脸,反而对他更加体贴。久而久之,沉先生觉得还是家里温暖,因此又重回妻子的怀抱。
有一天,沉先生忍不住问太太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对他这么好。沉太太说:“因为我师父说‘以爱才能赢得爱’。”
一九七四年佛光山举办大专青年夏令营,知客师带着学员巡山,有四位远从新加坡来此一游的女青年也请求一起参观,当大家来到朝山会馆唯一一间的高级客房时,一阵惊叹声飞扬起来,其中一名青年说:“如果我今天能在这里住上一夜,真是死也甘愿!”刚好我在旁边听到这种渴求的音声,不顾管理人员的意见,就答应她说:“你可以住在这里。”
这四位年轻人,后来在佛光山每一年的法会,她们都大力的捐献、拥护,实在非常难得。其实,我只不过是随缘给别人一点欢喜,从未想过这样的回报。
朱家骏原本是军队里的通讯官,为宜兰救国团编辑刊物时,我发现他优异的编辑才华,便请他为我编辑《今日佛教》与《觉世》旬刊,由于他的版面设计新颖,标题引人入胜,突破陈年窠臼,因此被《幼狮》杂志网罗,发挥他的才干,在当年台湾的杂志界,可说无有出其右者,对于编辑艺术的改进有卓著影响。
记得他每次到雷音寺为我编辑杂志时,我总是预先将浆糊、剪刀、文具、稿纸等准备妥当放在书桌上,甚至晚上睡觉的枕头、被单,也都是新洗、新烫,干净整齐地迭在床铺上面。他经常工作到深更半夜,我都在一旁陪伴,并且为他下面,泡牛奶,准备点心。
他常和我说:“师父!您先去休息吧!”我还是坚持等他完工,才放心回寮。遇有寒流来袭,我怕他着凉,每次都将自己仅有的一床毛毯拿给他盖。
记得当年有些人知道我对他如此关爱,惊讶地问我:“您是师父,怎么倒像侍者一样对待弟子呢?”
我答道:“他如此卖力地为佛教奉献所长,对于这样的弟子,我怎么能不做一个慈悲的师父呢?”
佛学院的院规规定:夜晚十点“开大静”以后必须就寝。当时我还担任院长,偶尔深夜巡视院区,看到几个同学偷偷地开夜车,有的人藏在楼梯角落写功课,有的躲在大殿暗处拜佛,回想过去自己不也经常如此?不禁哑然失笑,“真是自古皆然,哪个学生没有开过夜车?”因深恐巡寮的老师会干扰他们,于是我就在附近绕来绕去,替他们护航。有时方便的话,还会送上一些点心,嘱咐他们安心用功,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健康。
盛隆大理石工厂的负责人余福隆先生与我素昧平生,有一天寄了新台币五万元支票给我作为建设佛光大学基金,里面附了一封信,说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盼这一点小小的心意,能对佛光大学的筹建工作有些许帮助。我当时想到大理石是一片一片慢慢切割而成,要赚五万元实在很不容易,所以特地打电话向他致谢,并且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服务效劳的地方吗?”
电话那头传来余太太惊喜的声音,她很诚恳地说:“……我们很卑微,实在不敢劳烦大师,只希望大师能拨空到我们的工厂来普照。”
我立即允诺,徒众们在一旁七嘴八舌地说:“师父!行程已经排满了,不要去了,何况路又不熟,万一耽搁了时间怎么办?”
此刻我已经动身走出门外。
我的车子才刚到余先生工厂门口,余太太就带领工厂里的员工到办公室来和我见面。我主动和他们握手问好,只见一个个都急着在身上把手擦干净,才伸出手来。真是一群最纯挚的赤子!
临走时,我邀余先生第二天带领员工及眷属,全部到台北道场用午斋。
当他们参观台北道场时,发现道场的地板居然是他们工厂的产品,都觉得与有荣焉,随即看到十二楼中庭正在装修,余先生立刻表示要发心捐献这一片地方的石材。
鹿母夫人因卖嫁衣捐作东园鹿子母讲堂的基金而得到时人尊敬;须达长者以黄金铺设祇园精舍而名垂青史;余福隆夫妇怎么会是卑微的小人物呢?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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