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南北分宗
神会为了使慧能曹溪顿旨取得正统地位,不避艰危,挺身与北宗抗争,指斥当时势力连天的普寂一系“师承是傍”,确实具有大无畏的精神和勇气,《南宗定是非论》中记载,崇远法师威胁神会说:“普寂禅师名字盖国,天下知闻,众口共传,不可思议。如此相非斥,岂不与身命有雠?”神会回答说:“普寂禅师与南宗有别,我自料简是非,定其宗旨,我今谓弘扬大乘,建立正法,令一切众生知闻,岂惜身命?”崇远法师又问神会;如此行事,难道“不为求名利乎?”神会说:“生命尚不惜,岂以名利关心?”足见神会为法忘身的精神。神会对禅宗的贡献也就具体体现在这次定夺祖位的门争中。他大力宣扬慧能顿悟禅法,使这一禅法由偏于一隅的岭南山区而广播京洛中原之地,他提出了与北宗相对立的南宗宗法,最终代替北宗,而成为禅门中的正统所在,确实为南宗禅立下了汗马功劳。胡适先生评价神会是“南宗的急先锋,北宗的毁灭者,新禅学的建立者。”“在中国佛教史上,没有第二人有这样伟大的功勋,永久的影响。”直至晚年,他仍坚持此观点,认为神会是“中国神宗佛教的开山宗师”,说禅宗南宗是神会一个人单刀匹马打出来的。
我们说,慧能禅能够北上,取代神秀系而盛行,打破了东山门下北宗独盛的局面,造成了“南顿北渐”两宗对峙的历史态势,神会固然在中间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但这种作用并不是惟一的或决定性的,而主要的原因是在于神秀系禅法和慧能系禅法各自的特点以及当时的社会历史状况。我们根据《南宗定是非论》中神会的记述来看看南北宗的相异之处:
首先是传承的傍正:即认为历你祖师相承,以传衣为信,令弘法者得有禀承,学道者得知宗旨,“达摩遂开佛知见,以为密契,便传一领袈裟,以为法信,授与慧可。慧可传僧璨,璨传道信,道信传弘忍,弘忍传慧能。六代相承,连绵不绝,”在唐中宗的诏书《召曹溪慧能入京御札》中也说:“朕每究一乘,安、秀二师并推让云,南方有能禅师,密受忍大师衣法,可就彼问,”神会还现身说法,说自己原属神秀门下,正是听了神秀所说“韶州有大善知识,元是东山忍大师付嘱,佛法尽在彼处”的话,总离开神秀而改投慧能。神秀本人也承认衣法在慧能处:“秀禅师在日,指第六代传法袈裟在韶州,口不自称为第六代。”所以神会特别指出:“衣为法信,法是衣宗。衣法相传,更无别付。非衣不弘于法,非法不受于衣。衣是法信之衣,法是无生之法。”这明确说,法衣所在之处,便是禅宗正统之所在。神秀一系只是傍出而非正宗。
其次,法脉单传还是多传并弘的不同:南宗认为,“自达摩大师之后,一代只计一人。中间尚有二三,即是谬行佛法”。而普寂一系却并立法如和神秀为第六祖,这样,东山法门“一代一人”的承传法统就乱了纲常,神会将此斥为“饰鱼目以充珍,将夜光而为宝。”
第三,法门的顿渐:南宗禅强调顿悟禅法,以顿悟为惟一方式,取代了传统的修行积累。但北宗的立足点是渐修。神会为宣传南宗一系的顿悟法门,突出攻击北宗“法门是渐”,着意把南北禅宗的差别判为顿、渐的原则分歧,南北之异“皆为顿渐不同”,所以“我六代大师一一皆言单刀直入,直了见性,不言阶渐。”
第四,禅修方法不同:“今言不同者,为秀禅师教人凝心入定,住心看净,起心外照,摄心内证。”这种方法以坐为禅,摄取心念,息妄除染,是妄心法缚,有所执著,“皆是障菩提道。”神会认为:“从上六代以来,无有一人凝心入定,住心看净,起心外照,摄心内证”,皆以念不起为坐,以见本性为禅。“所以不教人坐身住心入定。”
第五,与帝室的关系不同:“崇远法师问:秀禅师为两京法主,三帝门师,何故不许充为六代?(神会)和上答:从达摩已下,至能和上、六代大师,无有一人为帝师者。”四祖道信,居黄梅三十年,唐太宗数遗使徵召不赴,后虽加严命,仍不为之屈。五祖弘忍追随四祖,后唐帝室召之入京,亦不从命。慧能亦两次为唐王朝所召请,均予拒绝,确实继承了东山法门与王朝政治不相牵涉的传统,而北宗门下却皆依傍王室,被尊为“法主”、“国师”,受禁中供养。
第六,弘忍地域的不同,慧能禅主要流传于中国南方,神会便假借菩提达摩“南天竺一乘宗”一名而以正统自居,而不许神秀弟子普寂禅师妄称南宗:“秀和尚在日,天下学道者号此二大师为‘南能北秀’,天下知闻。因此号,遂有南北两宗,普寂禅师实是玉泉学徒,实不到韶州,今口妄称南宗,所以不许。”这样,“南天竺一乘宗”演变成为中国的南宗。
综合以上神会对北宗的种种抨击,不外是两条:“师承是傍”、“法门是渐”,所谓“师承是傍,”是说弘忍传法于慧能,故南宗是正统,北宗为傍门。正宗与否的根据,则是以袈裟为证:“从上相传,一一皆与达摩袈裟为信。”所以袈裟成了正法宗旨所在,嫡传的信物。其实,这类袈裟的故事,仍有待考证,除各类禅宗史传上这一记载大多隐约含糊外,在历史上就有人发出疑问,认为这是神会争夺正统的手段之一。刘禹锡曾作《佛衣铭》说:“民不知官,望车而畏;俗不知佛,得衣为贵。”又说:“六祖未彰,其出也微,既还狼荒,憬俗蚩蚩。不有信物,众生曷归?”所谓“法门是渐”,则是指南北两宗对参悟途径方式见地上的差别。南宗主顿悟,而北宗主渐修。其实,神秀一系也不是完全否定“顿悟”的,神秀认为:“一切善业自由心生,但能摄心,离诸邪念,……即为解脱。”所以他在注重“时时勤拂拭”的同时,反复强调了“顿悟”,他在《大乘无生方便门》中说:“诸佛如来,有入道大方便,一念净心,顿超佛地。”“起心思议是缚,不得解脱,不起心思议则离击缚,即得解脱。”解脱与否,只在一念之间。《大乘五方便》中也说:“悟则朝凡暮圣,不悟永劫常迷。”《观心论》更说:“但能摄心内照,觉观常明,绝三毒心,永使消亡,闭六贼门,不令侵扰,自然恒沙功德,种种庄严,无数法门,悉皆成就。超凡证圣,目击非遥。悟有须臾,何烦皓首?”这说明,顿悟也是神秀的主张。张说在《大通禅师碑》中就点明这一点:“一念而顿悟佛身。谁其宏之?实大通禅师其人也。”普寂也说过:“或刹那便通,或岁月渐证。总明佛体,曾是传闻,直指法身,自然获念。”所以,如果说“北宗但是渐修,全无顿悟,”是不符合史实的。但若从南北禅宗的立足点看,则“南顿北渐”确实标志着南北禅宗禅法上的差异。“南顿”指的是南宗重顿悟。“北渐”是说北宗重渐修,二者的重要区别就在于:北宗禅法始终着眼于“息妄”的渐修,它的“顿悟”只是建立在渐修种种“观心”的禅定方便法门基础之上,而不像南宗教那样,始终着眼于直了心性的“顿悟”。
综上所述,北宗禅师具有禅法守旧、依附帝室的共同性,而南宗禅师具有创新立异、不依王权、独处山林的属性,这样的结果必然是禅法守旧、终敌不过改革了顿悟新论;依附帝室,终免不了改朝换代的遗弃。
事实也说明,南北禅宗的兴衰,是历史的必然。安史之乱打击了数百年之久的门阀士族经济,从而也改成依附于这一经济基础的佛教宗派的衰退,而与此基础没有联击或联击较少的佛教宗派得以免遭厄难。“会昌法难”后,其表现更为明显,以寺院为主要依据的北宗禅完全衰败,而最终走上了依附帝室道路的神会系也一蹶不振,历史没有选择神秀一系,同样也没有选择神会一系,唐末五代兴盛起来的恰恰是保持了山林佛教特色的江西马祖与湖南石头门下的南宗禅。所以,神会在中国禅宗史上的地位问题仍应给予正确的看待。
对于这一问题,目前已有许多学者论及,他们认为,中国佛教的一线生机,就是仗着禅宗这一宗承续连绵以至于今日,我们在推崇禅宗这一大功德时,却不可忘记当年拼命弘扬这一派禅宗的神会和尚。所以中国佛教的幸存,是存在这个神会手里,但中国佛教的衰亡,也就亡在这位神会和尚手里,北宗是渐修,南宗是顿悟;北宗重在行,南宗重在知,北宗主由定生慧,南宗主以慧摄定,这是两宗最大的差异,现在推翻北宗而专弘南宗,便是不尚渐修,而惟尚顿悟,不重行而惟重知,不主由定生慧,而主以慧摄定,这是神会和尚所造成的一种风气。由此主张导向,致使当时的僧人,以不立文字而轻弃一切经卷,以无念为宗而指斥修习有为,以定慧齐等而反对坐禅入定,以立地成佛而破除三劫五乘,以机锋肆应而驰鹜空谈玄辩,莫不舍难趋易,弃实崇虚,积习相承,每况愈下,甚至不知圣教究何所说,不知修行应何所依,正信还未生根,便说已经“开悟”,菩提尚未发心,侈谈已经“见性”,于是满街圣人,遍地野狐,这主要的根源之一,便是专弘南宗的流弊,而这位神会和尚,不能不负这个责任,本来南宗之高于北宗,如人立于塔顶,如果将塔基拆除,自己便无从依傍,上焉者悬空过活,下焉者堕落深坑,这便是推翻北宗而偏弘南宗之弊,北宗实为初首之方便,南宗实为向上功夫。南宗高于北宋,不离北宗;顿悟高于渐修,不离渐修,一念相应,便成正觉,这于大根器人,自可不假修持,但于一般障深业重的凡夫,仍须由修而悟,由行而知,由定而慧。宗密在《禅源诸诠集都序》中说:“原夫佛说顿教渐教,禅开顿门渐门,二教二门,各相符契。”顿渐之门犹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缺一不可,如古德云:理虽顿悟,事须渐除,若隔绝二门,则会造成顿渐的对立,无所凭乘,绝却初学入道的坦途。所以宗密主张顿悟资于渐修,以佛法般若为依据来会通诸宗,克服偏执一边的局限性。《宋高僧传》卷八《神秀传》中“系”曰:
夫甘苦相倾,气味殊致,甘不胜苦则纯苦乘时,苦不胜甘则纯甘用事,如是则为药治病,偏重必离也。昔者达摩没而微言绝,五祖丧而大义师,秀也拂拭以明心,能也俱非而唱道。及乎流化北方,尚修练之勤;从是分歧南服,兴顿门之说。由茲荷泽行于中土。以顿门隔修练之烦,未般磐石;将絃促象韦之者,空费躁心,致令各亲其亲,同党其党,故有虑奕之弹奏,神会之徒迁,伊盖施疗专其一味之咎也,遂见甘苦相倾之验矣。理病未效,乖竞先成。只宜为法重人,何至因人损法。二弟子濯击师足,洗垢未遑,折胫斯见,其是之喻欤。
这可看作是对“南能北秀”相对立这一历史悲剧的最好总结,这也是今后禅学复兴的最好借鉴。对于秀、能二师,特别是神秀的渐修法门,要重新有一个客观公允的评价和认识,清人梅雨田曾有诗云:“菩提非树镜非台,一物都无识本来。信说南能修苦行,应知北秀亦多才。”
尽管神会北上之后,使“曹溪了义大播于洛阳,荷泽顿门派流于天下。”而神秀门下寂寞,但神秀北宗一系并未从此销声匿迹。其法脉传系几乎延续至唐末,在传承上甚至比神会系更为久远。
史实表明,安史之乱以后,北秀仍然绵延发展了百年之久。北宗门人独孤及于大历七年(772)所作的《舒州山谷寺觉寂塔隋故镜智禅师碑铭并序》中说:“忍公传慧能、神秀,能公退而老曹溪,其嗣无闻焉。秀公传普寂,寂公之门徒万人,升堂者六十有三,得自在慧者一,曰弘正。正公之廊庑,龙象又倍焉,或化嵩洛,或之荆吴。”这说明在大历初期,北宗普寂门下的弘正一支势力仍很大,几乎又将以往南北分宗时各自的弘法地盘重新统一起来。直到唐文宗开成年间(836-840),仍有北宗僧人活跃于嵩洛地区。据《宋高僧传》卷九《崇珪传》载:“开成元年(836),赞皇公摄冢宰,宗秀之提唱,获益明心者多矣。”这也说明了宗密在《禅门师资承袭图》中所说的“秀及老安、智诜、道德最著,……子孙承嗣,至今不绝”是符合历史事实的。
神秀法嗣,《景德传灯录》卷四记有十九人,实际著名者仅有普寂、敬贤、义福、惠福、大福、小福、五台巨玄、降魔藏、河中府智封、寿州道树、准南全植、郢州香育等,与神会在“滑台大会”上辩论的崇远法师即是降魔藏的弟子。义福的弟子很多,《景德传灯录》卷四列名为八人,见于碑塔铭记的有三人:智通禅师、比丘尼惠源、优婆夷未曾有。普寂的门徒比义福更多,所谓“摄之孔多,学者弥广”,但“所付诸法,不指一人,”李邕记有大弟子慧空、胜缘等。《景德传灯录》卷四记有普寂法嗣二十四人,此外,王缙撰《东京大敬爱寺大证禅师碑》记载北宗神秀系传承说:“忍传大通,大通传大照,大照传广德,广德传大师(即大证昙真)。一一授手,一一摩拜,相传如嫡,密付法印。”昙真上承北宗禅法,历唐玄宗、肃宗、代宗三朝,皆礼为“国师”,故称“三朝国师”。于代宗大历二年谥曰“大证禅师”,昙真门下有所谓“十哲”。密宗大师惠果,幼年曾从昙真习经。据《宋高僧传》载,从普寂学禅者还有:陕州回銮寺慧空、京师大安国寺楞伽院灵著、定陶丁居士、洛京广爱寺真亮、襄州夹石山思公、定州大象定真院石藏。此外,还有少林寺同光、敬爱寺法玩禅师。普寂的弟子中,最著名的是一行(683-727),俗名张遂,魏州昌乐人,少聪明,博览经史,尤精历象、阴阳、五行之学,是历史上有名的天文学家,曾奉敕助善无畏译出《大毗虑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大日经》)并为之疏解,撰《大日经疏》,成为中国密宗理论的真正奠基者,但一行出家剃染,是以普寂为师,临终之前又来嵩山谒礼本师,当受普寂影响不小,普寂的禅法,最后能传到朝鲜、日本、可见其宗系之大。在朝鲜传布北宗禅法的代表人物的是神行禅师(704-779),他曾师事长安唐兴寺和尚志空,而志空正是普寂禅师的入室弟了,日本奈良朝(710-794)由中国传入的所谓“古京六宗”中,并无禅宗。北宗禅法是由洛阳大福先寺沙门道璿(702-760)传入日本的。道璿是大福先寺定宾律师的弟子,又是普寂禅师的弟子。开元廿四年(736),他应日本荣睿、普照之请入日,兼弘华严、禅、律。景贤,一称敬贤,是神秀的另一弟了,门下有法宣、慧囐、敬言、慧林等。
总之,神秀一系作为北宗的主脉,徒众繁衍,与唐室相始终,于安史之乱后,其法脉确实还延续了百年之久(见北宗神秀法脉传承图),大中五年(851),唐宣宗召荐福寺僧弘辩禅师入殿,问“禅宗何以有南北之名”及“顿渐之别”,反映北宗在当时仍有相当影响。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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