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尊宿语录 第二十六卷
○舒州法华山(全)举和尚语要
师入院上堂示众云:“夫第一义谛。非智辩所诠心机所测。教外别传不立文字。既到这里复且如何?直须坐断毗卢不存凡圣。还能如是么?若也未能。山僧重说偈言去也。不结毗卢印。那弘古佛心。明月照幽谷。寒涛助夜砧。诸人委悉么?各希发问。”问:“昔日灵山分半座。师今登陟意如何?”师云:“你承当得么?”问:“如何是法华境?”师云:“后不彪前。”“如何是境中人?”师云:“三日后看。”问:“祖意西来事。请师直指陈。”师云:“截耳卧街。”僧云:“见者尽攒眉。”师云:“非公境界。”问:“不落今时请师道。”师云:“落。”问:“如何是佛?”师云:“芦芽穿膝。”僧云:“如何是道?”师云:“七纵八横。”僧云:“如何是道中人?”师云:“紧体头。”僧云:“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广额旃陀罗。”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朱唇皓齿。”僧云:“学人不会。”师云:“斜坠搔首。”问:“牛头未见四祖时。为什么百鸟衔花?”师云:“果熟猿猱重。”僧云:“见后为什么不衔花?”师云:“疏林鸟不过。”问:“雪覆千山时如何?”师云:“樵人迷古路。渔父锁孤舟。”问:“可来白云里。教你紫芝歌。如何是紫芝歌?”师云:“不是吴音,切须汉语。”问:“数日不闻师诲语。今朝升座意如何?”师云:“一年春尽一年春。”师乃云:“夫参学须具择法眼。不得颟顸。若得正眼精明。一切无滞。不见古人道。一句语中须具三玄。一玄中须具三要。古人恁么道。意在于何。鹅王择乳素非鸭类。”
上堂云:“即心即佛黄叶止啼。非心非佛验病施方。你道。到这里作么生?”
上堂云:“拟着即垛生招箭。不拟着即三千里外。”
上堂云:“白眉不展手。长安路坦然。归堂吃茶去。”
上堂云:“释迦不出世。达磨不西来。佛法遍天下。谈玄口不开。”
上堂云:“若开口又成增语。不开口去又成剩语。”乃云:“金轮天子敕。草店家风别。”
上堂云:“菩提离言说。従来无得人。虽然如是。不免口过。”
上堂云:“心不是佛。智不是道。且道是什么?刻舟求剑。胶柱调弦。”
上堂云:“三乘十二分教。只是个药方。且道治什么病。”乃云:“父母缘生口。”
上堂云:“钟鸣鼓响鸦鸣鹊噪。为你诸人说般若讲涅槃了也。诸人还信得及么?观音势至向诸人面前作大神通。若信不及。却往他方救苦利生去也。”
上堂云:“三世诸佛口豹壁上。天下老和尚作么生措手。你诸人到诸方作么生举。山僧恁么道。也是久日桦来唇。”喝一喝。
上堂云:“古人有一转不了底因缘。举似大众。分明记取。”
上堂云:“诸高德。丛林规矩。朝晚二时上来相见一回。即不可。若约佛法事。尘劫来未曾昧。虽然如是。败种且不发芽。”
上堂云:“大众会么?师子一滴乳。能破八斛驴乳。记得僧问老宿。如何是佛。对云:‘不封不树。’大众会么?若不会。重下注脚去也。不封不树以棘殂。”
上堂云:“古人道。我若一向举扬宗乘。法堂里草深一丈。不可为庠黎锁却僧堂门去也。虽然如是。也是乌龟陆地弄尘行。”
上堂,举古人道:“一尘起大地收。”师云:“一叶落天下秋。”
上堂,举南泉云:“道个如如。早是变也。今时师僧须向异类中行始得。且道作么生是异类中行?”乃云:“石牛长卧三春雾。木马嘶时秋后泉。”
上堂,举僧问曹山:“如何是一不老?”山云:“枯木。”僧云:“如何是一老?”山云:“不扶持。”有僧举似九峰。峰云:“三従六义。诸上座会么?爱他年少妇。须是白头儿。”
上堂云:“语渐也返常合道。论顿也不留朕迹。直饶论其顿返其常。也是抑而为之。”
开炉示众云:“一二三四五。任君颠倒举。露柱与灯笼。何曾成佛祖。不惜眉毛者。直下便道取。”僧问:“未审道个什么?”师云:“洁已轻装外。瓶盂共毳袍。”僧云:“正当与么时如何?”师云:“夜禅孤月冷。晨朝片云高。”僧拟议。师云:“会么?”僧云:“不会。”师遂作颂示之云:“三十五十,何须更举。方圆变通,去除佛祖。他未彰名,余不能取。”
僧问:“如何是宾中宾?”师云:“开口虽无力。吐气却惭惶。”僧云:“如何是宾中主?”师云:“一条新竹杖。三事旧麻衣。”僧云:“如何是主中宾?”师云:“?突存何人顾。坦然孰可闻。”僧云:“如何是主中主?”师云:“万仞齐开睹。千峰露出颜。”
僧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云:“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僧云:“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云:“一朝权在手。看取令行时。”僧云:“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云:“寰中天子贵。塞外将军雄。”僧云:“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云:“一等乾坤日月俱明。”
问:“如何是佛?”师云:“手不如脚。”僧云:“如何是诸佛家风?”师云:“荒田耕不罢。又被别人争。”问:“自古及今不従人得。六祖黄梅传个什么?”师云:“德山棒。”僧云:“传后如何?”师云:“那用临济喝。”问:“如何是佛?”师云:“紫云常捧足。黑雾拥身行。”问:“法身无形如何建立?”师云:“古庙香炉。”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云:“新夙鼓子黡黡响。”僧云:“见后如何?”“旧鼓皮宽打不鸣。”问:“生死事大。请师相救。”师云:“洞庭湖里失却舡。”
问:“如何是本源?”师云:“山高峰峻。”问:“语不投机。请师提唱。”师云:“山藏海纳。”问:“久居岩谷。一物全无时如何?”师云:“脚瘦草鞋宽。”问:“不犯一切。请师提纲。”师云:“聋人远听。”问:“自知当作佛。未审什么人证据?”师云:“志公剪刀。”问:“如何是亲切一句?”师云:“六祖是新州人。”问:“如何是最初一句?”师云:“父母未生前。”问:“如何是不动尊?”师云:“今日遭逢。”问:“如何是透法身句?”师云:“三个猫儿一个狞。”僧云:“如何是法身?”师云:“无过于此。”问:“不动根源如何接物?”师云:“恶虎不如善猫儿。”问:“祖意教意是同是别?”师云:“赤水求珠孙宾打瓦。”
僧入室次。师垂语云:“重整钓竿横海上。抛钩未必爱鱼吞。”僧云:“多年枯木今日重生。”师自代云:“红丝曲里无金磬。碧旗歌外有文官。”僧云:“垂下绿丝重着饵。必然钓得大金鱼。”
僧入室展座具始收,师云:“一展一收法法皆周。拟欲更问着甚来由。遂问会么?”僧云:“不会。”师便打。”
问:“既是善知识。为什么事养生杀生?”师云:“生者自生死者自死。未雨先惊蛰。只要小蛇知。”
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藏头白海头黑。”僧云:“汾阳的子临济儿孙去也。”师云:“莫乱针锥。
问:“法华专使伸三请。祖意西来事若何?”师云:“天睛道路乾。”
问:“德山棒临济喝。意旨如何?”师云:“截舌三分。”僧云:“四海传扬去也。”师云:“苦痛深。”
僧问:“如何是宾中宾?”师云:“冥然渡晓春。”僧云:“如何是宾中主?”师云:“莫谩窥门户。”僧云:“如何是主中宾?”师云:“威丧济漂沦。”僧云:“如何是主中主?”师云:“光寒星斗稀。”
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云:“白菊乍开重日暖。百年公子不逢春。”僧云:“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云:“大地绝消息。阉然独任真。”问:“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云:“草荒人变色。凡圣两齐亡。”问:“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云:“清风伴明月。野老笑相亲。”
僧问:“承古有言。须弥为槌虚空为鼓。还许学人打也无?”师云:“无你下手处。”僧云:“更不请锤?”师云:“我不能打得你。”遂颂云:“盐官有鼓高低辨。于北南泉便整齐。背面须来唐土击。当头不荐北番提。入番急磨腰下剑。出塞须用自家才。珍重老师不轰破。我在江东君在西。”
僧问:“学人未遇大机。请师一喝。”师云:“是什么机。”僧云:“大机。”师云:“若是大机。争受一喝。”僧便喝。师云:“一潭绿水两处洪波。”僧有颂云:“高提祖印息狂机。坐卧应须鉴者知。却被明师全打破。外求佛祖岂为奇。”
问:“承师有言。一物不将来。放下个什么?意旨如何?”师云:“你是了因放下个什么?”僧云:“佛法无多子。”师云:“欠我劈脊棒。你作么生?”僧云:“元来无许多般。如今却作模样。”师以颂示云:“汝锡高飞我即休。此生无喜亦无忧。云开任待风吹散。留取碧潭月正秋。”
僧问:“赵州东门西门南门北门。意旨如何?”师云:“有问有答。”僧云:“不问不答时如何?”师云:“却被你道着。”以颂示之云:“四般俱已息。六种岂能分。倚南闲度日。傍北别无门。巧语従教设。玄辞谩共论。迥出威音外。不到是非奔。”
僧问:“如何是云间一窍?”师云:“开张闭合。”遂以颂示之云:“云门一窍坐间心。把断游人更莫寻。任是有谁居壁上。也教无事访知音。”
僧问:“如何是本来宗?”师云:“密室不通风。”却问:“你作么生会?”僧云:“春日樱桃朵朵红。”僧云:“如何是本来宗?”师云:“不问不答。”僧云:“岂无方便?”师云:“明明向你道。僧云:“谢师方便。”师云:“汝莫受方便。”僧云:“官不容针。私通车马。”师云:“千山堆皓玉。万木折寒梅。”遂以颂示之:“今古甚有方便。是物头头露现。坦然万样千般。突兀无过有焰。未悟且须保惜。悟了便生厌贱。中下急急着眼。上士谁能顾践。”
因僧参有颂:“要接诸人向上坡。左手提携右手过。太阳焰里分八字。南海波斯不较多。”僧问:“要接诸人即不问,如何是向上坡?”师云:“窗外月彻晓。室中灯更明。”僧云:“左手提携即不问,如何是右手过?”师云:“放开非在手。却闭不従他。”僧云:“太阳影里即不问,如何是分八字?”师云:“舶主能藏宝。青巾葢顶门。”
僧问:“如何是西来的的意?”师云:“与我取拂子来。”僧过拂与师。师便打。僧于此有省。遂以颂呈:“蒙师一拂太多端。打破従来满肚憨。别处不能求妙解。目前却睹自家颜。”
僧问:“久在途中。请师一接。”师云:“虚空扩赫无涯岸。海月圆时别有天。”僧云:“不会。”师云:“却是真个。”遂以颂示之:“学道如行路。途中未得休。直到长安日。方能见圣游。”
岭南阖和尚有颂。示本禅人云:“林叶始经秋。游云出幽谷。禅人锡乱飞。往复不往复。往复不往复。六六三十六。”师因见乃问:“作么生是往复不往复?”本云:“历历乾坤外。的的宇宙中。”师云:“作么生是六六三十六?”本云:“今日既然烦道用。得师坦荡至无为。”
师游园见千叶莲池。乃问僧云:“池在这里莲在甚处?”僧云:“白浪起时应难见。未睹波澄别却逢。”师云:“明向上事。”僧却问师:“池在此莲在甚处?”师云:“未至日藏青苇外。时来透向碧波心。”僧遂以颂呈:“四海应难见。五湖易得存。绿波还有月。白浪忽成纹。朵朵分千叶。数株共一根。久在池中长。谁人折上盘。”
问:“七星光彩天将晓。不犯皇风试道看。”师云:“将军马蹄红。”僧云:“错。”师便打。”僧云:“灼然。”师云:“七棒对十三。”僧礼拜。师嘘嘘。
问:“法华曾演汾阳旨。白云今日事如何?”师云:“谁知哺帽下。元是昔愁人。”
问:“骊珠逐月即不问,龙剑冲星事若何?”师云:“寒光急急。”
问:“万里无云即不问,一条霜刃事如何?”师云:“谁敢动着。”僧礼拜。师云:“小慈妨大慈。”便打。
问:“智识不到处时如何?”师云:“三门不曾开。”僧云:“谁是知音者?”师云:“口似鼻孔。”问:“宝剑未出匣时如何?”师云:“住。”僧云:“出匣后如何?”师云:“点。”僧礼拜。师云:“三三。”
问:“如何是佛?”师云:“波斯倚夜台。”
问:“古人道。承言者丧滞句者迷。学人总不恁么时如何?”师云:“点检舌头看。”僧云:“官不容针私通车马。”师云:“伶俐人难得。”
问:“明月海云遮不得。舒光直透水晶宫时如何?”师云:“打破了来相见。”
问:“佛身充满于法界。未审向什么处行履?”师云:“眉毛重多少。”僧云:“不离当处常湛然。”师云:“滞壳迷封。”
问:“不落言诠。请师端的。”师云:“铁门路险。”
问:“骊龙含月即且置。龙剑冲天试用看。”师云:“山河岌胡日月斗昏。”僧礼拜。师嘘嘘。
僧问:“如何是佛?”师云:“老僧当门无齿。”僧云:“为什么如此?”师云:“只为老僧谤佛。”
小参示众云:“诸上座。禅僧家以寂住为本。夫行脚者。不在观州玩府看山门景致过时。为什么事。葢为生死事大。従上古人。凡到所在。见一个村院主。也须问过。如今晚学往往蹉过。不肯递相博问。记得龙牙问德山:学人仗莫耶剑。拟取师头时如何?德山便引颈。牙云:师头落也。德山便休。诸上座。莫是德山无机锋么,为当别有道理?”乃云:“德山引颈龙牙剑齾。”
小参示众云:“诸上座。佛法有什么事也。莫见老和尚道无事便无事去。法身无为不堕诸数。古德道。不信佛菩提。是则解空第一。所以道。说佛说祖谈玄谈妙。皆属增减语。既然如是。诸人又向什么处参。须具行脚眼始得。”乃拈拄杖云:“有人道得么?出来相见。有么有么?”众无对。师云:“老僧今日失利。”
师因入县。看官岑员外问:“文殊骑师子普贤骑象王。和尚为什么不乘骑?”师云:“院中无。”外云:“达磨乘芦渡龙庆江。和尚打轿又且何妨?”师云:“山僧不捏怪。”
师访郡主。郎中云:“舍弟屯田不会祖师道。”师云:“屯田虽不会。刑部又且标格不同。”中云:“虽然如是。柰何心中未达?”师云:“文彩已彰。”中云:“不敢。”师云:“争敢埋没?”中又云:“今时参学人。好教他见德山。”师云:“见后如何?”中大笑。”师云:“对睹不施。”
天使牛太保入寺。举李都尉法身颂。请师指示。师云:“天使甚处人事。”使云:“东京城里人。”“东京城里说话。西京城里应诺。”使云:“不会。乞师指示。”师云:“张公吃酒李公醉。锺馗解舞十拍子。”使云:“弟子夙生多幸。”作礼而去。
戚殿丞入寺游山行次。见粟种遂问:“黄底是白底是?”师云:“粟。”戚公令人搓破。”师云:“今日遭皮剥。”戚云:“也须点检。”师云:“今日失利。”戚到清泉又问:“泉为什么太混?”师云:“昨日山中大会。”戚云:“今日事作么生?”师云:“闹従何处来?”
王学士同运使到院。师云:“请学士败应运使说话。山僧只知林下事。”学云:“未审林下事如何?”师云:“苦益菜羹粟米饭。”又云:“偏打不防家。”
△行录
师至荆南分金善和尚处。问:“回互不回互?”师云:“总不恁么。”金云:“为什么吃福昌棒?”师云:“一家有事百家忙。”金云:“为什么脱空谩语?”师云:“事不孤起。金云:“入水见长人。”师云:“调琴澄太古。琢句体全真。”遂呈颂云:“回互不让前。当头户底闲。罕逢临济喝。蹉过老德山。世事従他到。鸟道绝人攀。倜傥天然窍。坐断赵州关。”
到公安远和尚处。问:“作么生是伽蓝?”师云:“深山藏独虎。浅草露群蛇。远云:“作么生是伽蓝中人?”师云:“青松葢不得。黄叶岂能遮。”远云:“道什么?”师云:“少年玩尽天边月。潦倒浮桑勿日头。”远云:“一句两句云开月露作么生?”师云:“照破佛祖。”
师到荆南延寿贤和尚。问:“海竭人亡作么生?”师云:“毒蛇不咬人。”贤云:“为什么如此?”师云:“风引溪云断。泉冲石径斜。”
师到夹山入真首座室。真云:“还见么?”师云:“万事全无。”真云:“还不见么?”师云:“千般皆在手。”师遂问:“首座未见澄散圣时如何?”座云:“湖南江西。”师云:“见后如何?”座云:“江西湖南。”师云:“却共首座一般。”座云:“打草要蛇惊。”师云:“某甲终不捏怪。”
偶述颂呈。同往韶阳路。行来迥且殊。南台犹不顾。北岳岂能拘。有语深藏却。无言浅露珠。虽然名得免。声已振西瞿。
师到神鼎,鼎问:“一朵峰峦上。独树不成林。作么生?”师云:“水分红树浅。涧绕碧泉深。”鼎云:“作么生是回互之机?”师云:“盲人却无眼。”颂云:“天晓不明海玩珠。情无揬出背擎书。劣形驰步愁长路。绝念还同上太虚。”
师到福严承和尚。问:“作么生是圆容相?”师云:“木人岭上休相睹。石女溪边更莫逢。”师遂问:“如何是和尚圆容相?”严云:“老病寻常发。辏踵无较时。”师云:“容即不问,如何是圆?”严云:“法界广无边。”师云:“圆即不问,如何是容?”严云:“消却了也。”严遂问:“不容不圆时如何?”师云:“虚空无背面。鸟道绝东西。”遂呈颂云:“溢月流波灌紫微。交罗红宽海心飞。圆容妙相权施设。倜傥无门说向谁。”
师在福严入惠照室问:“承古有言。狸奴白牯却知有。三世诸佛为什么不知有?”照云:“只为太惺惺。”师云:“狸奴白牯为什么却知有?”照云:“争怪得伊。”师却问:“如何是福严境?”照云:“漱泉秋鹤至。蝉树夜猿过。”照却问:“作么生是南岳境?”师云:“风休林自直。云静月弥新。”照云:“作么生是境中人?”师云:“草色青随步。蓝光碧照衣。”
师到石霜入慈明室。明云:“作么生是向上一窍?”师云:“二窍俱明。”霜云:“还见七十二峰么?”师云:“有甚掩处。”霜云:“道什么?”师云:“今日触忤和尚。”霜便打。师云:“作么生?”霜云:“将谓收番猛将。元来是小小长行。”师云:“雅淡呈秋色。馨香喷月华。”遂呈颂云:“收番猛将彼方奇。势劣翻思握剑归。塞外従教夸勇健。寰中争敢斗龙威。放开急着金牙窍。更闭那吒拥节旗。苏武英雄能透出。张良丧却目前机。”
到大愚芝和尚处。问:“古人见桃花意作么生?”师云:“曲不藏直。”愚云:“那个且従。者个作么生?”师云:“大街拾得金。四邻争得知?”愚云:“上座还知么?”师云:“路逢剑客须呈剑。不是诗人莫献诗。”愚云:“作家诗客。”师云:“一条红线两人牵。”愚云:“玄沙道。谛当甚谛当。又作么生?”师云:“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愚云:“却是。”师云:“楼阁凌云势。峰峦叠翠层。”遂呈颂云:“凤返自腾霄汉去。灵云桃树老鸦。栖古今休颂桃花意。天上人间不可陪。”
师到芦山罗汉祖印大师处。即举颂云:“北斗藏身事已彰。法身従此露堂堂。云门赚杀他家子。直至如今乱度量。”乃云:“老僧当时作此颂。直得天下老和尚不肯。上座作么生?”师云:“争敢。”印云:“作么生?”师云:“凌晨升宝座。应不让南能。”遂呈颂云:“北斗藏身事坦然。法身无状透何边。后人不晓前人意。水底撑船捉月天。”
师到栖贤入室问:“如何是佛?”贤云:“张三李四。”师云:“意旨如何?”贤云:“胡饼讨甚汁。”遂呈颂云:“去短求长本不移。他人与汝未为奇。虽然彪得些些饱。终久何曾免得饥。”
师到祖峰戒和尚处入室。戒问:“作么生是绝羁绊底人?”师云:“番手把马笼。”戒云:“却是作家。”师云:“背边打不着。”戒云:“为什么却上来下去?”师云:“和尚向甚处见上来下去?”戒便打。师云:“一言无别路。千古不来人。”遂呈颂云:“直上犹难到。回来转更迟。若言禅与理。特地隔须弥。”
师到苏州翠峰素和尚处入定。举僧问风穴:“如何是佛?”穴云:“嘶风木马缘无绊。背角泥牛痛下鞭。”峰问:“背鞭一句作么生道?”师云:“翻身师子威雄大。争敢当头露爪牙。”峰云:“放你一线道。”师云:“七颠八倒。”峰云:“收。”师云:“了。”
到翠峰显和尚处。问:“牛吃草草吃牛?”师云:“回头一就尾。宛转万重关。”峰云:“应知不背面。须教在目前。”师云:“验在目前。峰云:“自领出去。”
师到杭州兴教入室。举僧问一和尚:“如何是佛?”一云:“陈橘皮。”师遂问:“意旨如何?”教云:“猫儿头上雀儿窠。”师遂呈颂云:“问佛师言答橘皮。更无一法可相违。眉毛翻起应难见。背向终教是与非。”复颂云:“寸草密藏师子多。猫儿头上雀儿窠。拟欲倾窠不丧命。直随鹞子过新罗。”
到杭州西庵。庵主曾见明招。举一颂云:“绝顶西峰上。峻机谁敢。当超然凡圣外。瞥起两重光。”师问:“如何是两重光?”主云:“月従东出日向西没。”师云:“庵主未见明招时如何?”主云:“满倾油难尽。”“见后如何?”“多心易得乾。”
师到琅琊。问:“上座近离甚处?”师云:“两浙。”琅云:“船来陆来?”师云:“船来。”琅云:“船在甚么处?”师云:“步下。”琅云:“不涉程途一句作么生道?”师云:“杜撰长老如麻似粟。”便拂袖而去。琅遂问侍者:“此是什么人?”者云:“举上座。琅云:“莫是举师叔么?当时先师教我寻见伊。”遂亲下旦过堂问:“上座莫是举师叔么?莫怪某甲适来相触忤。”师叔喝。复问:“长老何时到汾阳?”琅云:“恁么时到。”师云:“我在浙江早闻你名。元来见解只如此。何得名播寰宇?”耶遂作礼。
△偈颂
《颂首山西来意》
风吹日炙少人知。顶仰先贤对此机。饶君旷劫生前会。穿耳胡僧也皱眉。
《透法身二颂》
人问透法身。随宜为指陈。大地如胶漆。长江波蹙颦。
须弥起舞,天帝不?寅。一人之力,不如百人。
《纲宗》
两刃交锋事险湓。沙场六月雪花飞。如今更拟圆真实。白眉应教入素闱。
《十二时歌》
夜半子。伊余静座寒堂里。月圆日满不曾亏。方朔由来误宫征。
鸡鸣丑。森罗万象归元首。一声声后九衢闻。年光任你侵蒲柳。
平旦寅。乌龟穿破髑髅门。山伯不知何处去。扶桑天子笑忻忻。
日出卯。千门万户呈机巧。织成蜀锦与吴绫。到头成坏行相挠。
食时辰。粗细将来不厌忻。寒则着衣饥吃饭。途中往往问疏亲。
禺中已。华藏已开见慈氏。惊起毗卢顶上人。拍手呵呵缭屐里。
正中午。小佛乾城犹未许。金轮天子下阎浮。移却西天作东土。
日烩未。石室老僧禅未起。门前时有问津人。楼至擎拳先指示。
晡时申。柴门不掩去来人。石室丹霞谩费力。历历分明真不真。
日入酉。时击疏钟满林吼。自他爽昧各方圆。刚被时人分好丑。
黄昏戌。才烛银缸昏暗失。晦魄山童速报来。金乌早向西方出。
人定亥。抖擞坏衣线长在。不孙罗纨锦绣袍。迦叶师兄相笑待。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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