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曰:“饰几杖,修樽俎,为宾,非为主也。炫耀奇怪,所以陈四夷,非为民也。夫家人有客,尚有倡优奇变之乐,而况县官乎?故列羽旄,陈戎马,所以示威武,奇虫珍怪,所以示怀广远、明盛德,远国莫不至也。”
贤良曰:“王者崇礼施德,上仁义而贱怪力,故圣人绝而不言。孔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不可弃也。’今万方绝国之君奉贽献者,怀天子之盛德,而欲观中国之礼仪,故设明堂、辟雍以示之,扬干戚、昭雅、颂以风之。今乃以玩好不用之器,奇虫不畜之兽,角抵诸戏,炫耀之物陈夸之,殆与周公之待远方殊。昔周公处谦以卑士,执礼以治天下,辞越裳之贽,见恭让之礼也;既,与入文王之庙,是见大孝之礼也。目睹威仪干戚之容,耳听清歌雅、颂之声,心充至德,欣然以归,此四夷所以慕义内附,非重译狄鞮来观猛兽熊罴也。夫犀象兕虎,南夷之所多也;骡驴馲驼,北狄之常畜也。中国所鲜,外国贱之,南越以孔雀珥门户,昆山之旁,以玉璞抵乌鹊。今贵人之所贱,珍人之所饶,非所以厚中国,明盛德也。隋、和,世之名宝也,而不能安危存亡。故喻德示威,惟贤臣良相,不在犬马珍怪。是以圣王以贤为宝,不以珠玉为宝。昔晏子修之樽俎之间,而折冲乎千里;不能者,虽隋、和满箧,无益于存亡。”
大夫曰:“晏子相齐三君,崔庆无道,劫其君,乱其国,灵公国围;庄公弒死;景公之时,晋人来攻,取垂都,举临菑,边邑削,城郭焚,宫室隳,宝器尽,何冲之所能折乎?由此观之:贤良所言,贤人为宝,则损益无轻重也。”
贤良曰:“管仲去鲁入齐,齐霸鲁削,非持其众而归齐也。伍子胥挟弓干阖闾,破楚入郢,非负其兵而适吴也。故贤者所在国重,所去国轻。楚有子玉得臣,文公侧席;虞有宫之奇,晋献不寐。夫贤臣所在,辟除开塞者亦远矣。故春秋曰:‘山有虎豹,葵藿为之不采;国有贤士,边境为之不害’也。”
大夫曰:“鄙语曰:‘贤者容不辱。’以世俗言之,乡曲有桀,人尚辟之。今明天子在上,匈奴公为寇,侵扰边境,是仁义犯而藜藿采。昔狄人侵太王,匡人畏孔子,故不仁者,仁之贼也。是以县官厉武以讨不义,设机械以备不仁。”
贤良曰:“匈奴处沙漠之中,生不食之地,天所贱而弃之,无坛宇之居,男女之别,以广野为闾里,以穹庐为家室,衣皮蒙毛,食肉饮血,会市行,牧竖居,如中国之麋鹿耳。好事之臣,求其义,责之礼,使中国干戈至今未息,万里设备,此兔罝之所刺,故小人非公侯腹心干城也。”
大夫曰:“天子者,天下之父母也。四方之众,其义莫不愿为臣妾;然犹修城郭,设关梁,厉武士,备卫于宫室,所以远折难而备万方者也。今匈奴未臣,虽无事,欲释备,如之何?”
贤良曰:“吴王所以见禽于越者,以其越近而陵远也。秦所以亡者,以外备胡、越而内亡其政也。夫用军于外,政败于内,备为所患,增主所忧。故人主得其道,则遐迩偕行而归之,文王是也;不得其道,则臣妾为寇,秦王是也。夫文衰则武胜,德盛则备寡。”
大夫曰:“往者,四夷俱强,并为寇虐:朝鲜踰徼,劫燕之东地;东越越东海,略浙江之南;南越内侵,滑服令;氐、僰、冉、駹、巂唐、昆明之属,扰陇西、巴、蜀。今三垂已平,唯北边未定。夫一举则匈奴震惧,中外释备,而何寡也?”
贤良曰:“古者,君子立仁修义,以绥其民,故迩者习善,远者顺之。是以孔子仕于鲁,前仕三月及齐平,后仕三月及郑平,务以德安近而绥远。当此之时,鲁无敌国之难,邻境之患。强臣变节而忠顺,故季桓隳其都城。大国畏义而合好,齐人来归郓、讙、龟阴之田。故为政而以德,非独辟害折冲也,所欲不求而自得。今百姓所以嚣嚣,中外不宁者,咎在匈奴。内无室宇之守,外无田畴之积,随美草甘水而驱牧,匈奴不变业,而中国以骚动矣。风合而云解,就之则亡,击之则散,未可一世而举也。”
大夫曰:“古者,明王讨暴卫弱,定倾扶危。卫弱扶危,则小国之君悦;讨暴定倾,则无罪之人附。今不征伐,则暴害不息;不备,则是以黎民委敌也。春秋贬诸侯之后,刺不卒戍。行役戍备,自古有之,非独今也。”
贤良曰:“匈奴之地广大,而戎马之足轻利,其势易骚动也。利则虎曳,病则鸟折,辟锋锐而取罢极;少发则不足以更适,多发则民不堪其役。役烦则力罢,用多则财乏。二者不息,则民遗怨。此秦之所以失民心、陨社稷也。古者,天子封畿千里,繇役五百里,胜声相闻,疾病相恤。无过时之师,无踰时之役。内节于民心,而事适其力。是以行者劝务,而止者安业。今山东之戎马甲士戍边郡者,绝殊辽远,身在胡、越、心怀老母。老母垂泣,室妇悲恨,推其饥渴,念其寒苦。诗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之我哀。’故圣人怜其如此,闵其久去父母妻子,暴露中野,居寒苦之地,故春使使者劳赐,举失职者,所以哀远民而慰抚老母也。德惠甚厚,而吏未称奉职承诏以存恤,或侵侮士卒,兴之为市,并力兼作,使之不以理。故士卒失职,而老母妻子感恨也。宋伯姬愁思而宋国火,鲁妾不得意而鲁寝灾。今天下不得其意者,非独西宫之女。宋之老母也。春秋动众则书,重民也。宋人围长葛,讥久役也。君子之用心必若是。”
大夫默然不对。
丞相曰:“先王之道,轶久而难复,贤良、文学之言,深远而难行。夫称上圣之高行,道至德之美言,非当世之所能及也。愿闻方今之急务,可复行于政:使百姓咸足于衣食,无乏困之忧;风雨时,五谷熟,螟螣不生;天下安乐,盗贼不起;流人还归,各反其田里;吏皆廉正,敬以奉职,元元各得其理也。”
贤良曰:“孟子曰:‘尧、舜之道,非远人也,而人不思之耳。’诗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有求如关睢,好德如河广,何不济不得之有?故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及,离道不远也。颜渊曰:‘舜独何人也,回何人也?’夫思贤慕能,从善不休,则成、康之俗可致,而唐、虞之道可及。公卿未思也,先王之道,何远之有?齐桓公以诸侯思王政,忧周室,匡诸夏之难,平夷、狄之乱,存亡接绝,信义大行,着于天下。邵陵之会,予之为主。传曰:‘予积也。’故土积而成山阜,水积而成江海,行积而成君子。孔子曰:‘吾于河广,知德之至也。’而欲得之,各反其本,复诸古而已。古者,行役不踰时,春行秋反,秋行春来,寒暑未变,衣服不易,固已还矣。夫妇不失时,人安和如适。狱讼平,刑罚得,则阴阳调,风雨时。上不苛扰,下不烦劳,各修其业,安其性,则螟螣不生,而水旱不起。赋敛省而农不失时,则百姓足,而流人归其田里。上清静而不欲,则下廉而不贪。若今则繇役极远,尽寒苦之地,危难之处,涉胡、越之域,今兹往而来岁旋,父母延颈而西望,男女怨旷而相思,身在东楚,志在西河,故一人行而乡曲恨,一人死而万人悲。诗云:‘王事靡盬,不能艺稷黍,父母何怙?’‘念彼恭人,涕零如雨。岂不怀归?畏此罪罟。’吏不奉法以存抚,倍公任私,各以其权充其嗜欲,人愁苦而怨思,上不恤理,则恶政行而邪气作;邪气作,则虫螟生而水旱起。若此,虽祷祀雩祝,用事百神无时,岂能调阴阳而息盗贼矣?”
大夫曰:“盲者口能言白黑,而无目以别之。儒者口能言治乱,而无能以行之。夫坐言不行,则牧童兼乌获之力,蓬头苞尧、舜之德。故使言而近,则儒者何患于治乱,而盲人何患于白黑哉?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故卑而言高,能言而不能行者,君子耻之矣。”
贤良曰:“能言而不能行者,国之宝也。能行而不能言者,国之用也。兼此二者,君子也。无一者,牧童、蓬头也。言满天下,德覆四海,周公是也。口言之,躬行之,岂若默然载施其行而已。则执事亦何患何耻之有?今道不举而务小利,慕于不急以乱群意,君子虽贫,勿为可也。药酒,病之利也;正言,治之药也。公卿诚能自强自忍,食文学之至言,去权诡,罢利官,一归之于民,亲以周公之道,则天下治而颂声作。儒者安得治乱而患之乎?”
大夫曰:“不轨之民,困桡公利,而欲擅山泽。从文学、贤良之意,则利归于下,而县官无可为者。上之所行则非之,上之所言则讥之,专欲损上徇下,亏主而适臣,尚安得上下之义,君臣之礼?而何颂声能作也?”
贤良曰:“古者,上取有量,自养有度,乐岁不盗,年饥则肆,用民之力,不过岁三日,籍敛,不过十一。君笃爱,臣尽力,上下交让,天下平。‘浚发尔私’,上让下也。‘遂及我私’,先公职也。孟子曰:‘未有仁而遗其亲,义而后其君也。’君君臣臣,何为其无礼义乎?及周之末涂,德惠塞而嗜欲众,君奢侈而上求多,民困于下,怠于上公,是以有履亩之税,硕鼠之诗作也。卫灵公当隆冬兴众穿池,海春谏曰:‘天寒,百姓冻馁,愿公之罢役也。’公曰:‘天寒哉?我何不寒哉?’人之言曰:‘安者不能恤危,饱者不能食饥。’故余粱肉者难为言隐约,处佚乐者难为言勤苦。夫高堂邃宇、广厦洞房者,不知专屋狭庐、上漏下湿者之也。系马百驷、货财充内、储陈纳新者,不知有旦无暮、称贷者之急也。广第唐园、良田连比者,不知无运踵之业、窜头宅者之役也。原马被山,牛羊满谷者,不知无孤豚瘠犊者之窭也。高枕谈卧、无叫号者,不知忧私责与吏正戚者之愁也。被纨蹑韦、搏粱啮肥者,不知短褐之寒、糠(米舌)之苦也。从容房闱之间、垂拱持案食者,不知跖耒躬耕者之勤也。乘坚驱良、列骑成行者,不知负檐步行者之劳也。匡床旃席、侍御满侧者,不知负辂挽船、登高绝流者之难也。衣轻暖、被美裘、处温室、载安车者,不知乘边城、飘胡、代、乡清风者之危寒也。妻子好合。子孙保之者,不知老母之憔悴、匹妇之悲恨也。耳听五音、目视弄优者,不知蒙流矢、距敌方外者之死也。东向伏几、振笔如调文者,不知木索之急、棰楚者之痛也。坐旃茵之上,安图籍之言若易然,亦不知步涉者之难也。昔商鞅之任秦也,刑人若刈菅茅,用师若弹丸;从军者暴骨长城,戍漕者辇车相望,生而往,死而旋,彼独非人子耶?故君子仁以恕,义以度,所好恶与天下共之,所不施不仁者。公刘好货,居者有积,行者有囊。太王好色,内无怨女,外无旷夫。文王作刑,国无怨狱。武王行师,士乐为之死,民乐为之用。若斯,则民何苦而怨,何求而讥?”
公卿愀然,寂若无人。于是遂罢议止词。
奏曰:“贤良、文学不明县官事,猥以盐、铁为不便。请且罢郡国榷沽、关内铁官。”
奏曰︰“可。”
贤良、文学既拜,咸取列大夫,辞丞相、御史。
大夫曰:“前议公事,贤良、文学称引往古,颇乖世务。论者不必相反,期于可行。往者,县官未事胡、越之时,边城四面受敌,北边尤被其苦。先帝绝三方之难,抚从方国,以为蕃蔽,穷极郡国,以讨匈奴。匈奴壤界兽圈,孤弱无与,此困亡之时也。辽远不遂,使得复喘息,休养士马,负绐西域。西域迫近胡寇,沮心内解,必为巨患。是以主上欲扫除,烦仓廪之费也。终日逐禽,罢而释之,则非计也。盖舜绍绪,禹成功。今欲以军兴击之,何如?”
文学曰:“异时,县官修轻赋,公用饶,人富给。其后,保胡、越,通四夷,费用不足。于是兴利害,算车舡,以訾助边,赎罪告缗,与人以患矣。甲士死于军旅,中士罢于转漕,仍之以科适,吏征发极矣。夫劳而息之,极而反本,古之道也,虽舜、禹兴,不能易也。”
大夫曰:“昔夏后底洪水之灾,百姓孔勤,罢于笼臿,及至其后,咸享其功。先帝之时,郡国颇烦于戎事,然亦宽三陲之役。语曰:‘见机不遂者陨功。’一日违敌,累世为患。休劳用供,因弊乘时。帝王之道,圣贤之所不能失也。功业有绪,恶劳而不卒,犹耕者倦休而困止也。夫事辍者无功,耕怠者无获也。”
文学曰:“地广而不德者国危,兵强而凌敌者身亡。虎兕相据,而蝼蚁得志。两敌相抗,而匹夫乘闲。是以圣王见利虑害,见远存近。方今为县官计者,莫若偃兵休士,厚币结和亲,修文德而已。若不恤人之急,不计其难,弊所恃以穷无用之地,亡十获一,非文学之所知也。”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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