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秦处周之旧土,其人被周之德教日久矣。今襄公新为诸侯,未习周之礼法,故国人未服焉。○兼葭,上古恬反,下音加。被,皮寄反。
[疏]“《蒹葭》三章,章八句”至“国焉”。○正义曰:作《蒹葭》诗者,刺襄公也。襄公新得周地,其民被周之德教日久,今襄公未能用周礼以教之。礼者为国之本,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故刺之也。经三章,皆言治国须礼之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兴也。蒹,薕。葭,芦也。苍苍,盛也。白露凝戾为霜,然后岁事成;国家待礼,然后兴。笺云:蒹葭在众草之中苍苍然彊盛,至白露凝戾为霜则成而黄。兴者,喻众民之不从襄公政令者,得周礼以教之则服。○薕音廉。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伊,维也。一方,难至矣。笺云:伊当作繄,繄犹是也,所谓是知周礼之贤人,乃在大水之一边。假喻以言远。○繄,於奚反。溯洄从之,道阻且长。逆流而上曰溯洄。逆礼则莫能以至也。笺云:此言不以敬顺往求之,则不能得见。○溯,苏路反。洄音回。上,时掌反。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顺流而涉曰溯游。顺礼求济,道来迎之。笺云:宛,坐见貌。以敬顺求之则近耳,易得见也。○宛,纡阮反,本亦作“苑”。易,以豉反。
[疏]“蒹葭”至“中央”。○毛以为,蒹葭之草苍苍然虽盛,未堪家用,必待白露凝戾为霜,然后坚实中用,岁事得成,以兴秦国之民虽众,而未顺德教,必待周礼以教之,然后服从上命,国乃得兴。今襄公未能用周礼,其国未得兴也。由未能用周礼,故未得人服也。所谓维是得人之道,乃远在大水一边,大水喻礼乐,言得人之道乃在礼乐之一边。既以水喻礼乐,礼乐之傍有得人之道,因从水内求之。若逆流溯洄而往从之,则道险阻且长远,不可得至。言逆礼以治国,则无得人道,终不可至。若顺流溯游而往从之,则宛然在於水之中央。言顺礼治国,则得人之道,自来迎己,正近在礼乐之内。然则非礼必不得人,得人必能固国,君何以不求用周礼乎!○郑以为,蒹葭在众草之中,苍苍然彊盛,虽似不可雕伤,至白露凝戾为霜,则成而为黄矣。以兴众民之强者,不从襄公教令,虽似不可屈服,若得周礼以教,则众民自然服矣。欲求周礼,当得知周礼之人。所谓是知周礼之人在於何处?在大水之一边,假喻以言远。既言此人在水一边,因以水行为喻。若溯洄逆流而从之,则道阻且长,终不可见。言不以敬顺往求之,则此人不可得之。若溯游顺流而从之,则此人宛然在水中央,易得见。言以敬顺求之,则此人易得。何则?贤者难进而易退,故不以敬顺求之,则不可得。欲令襄公敬顺求知礼之贤人,以教其国也。○传“蒹葭”至“后兴”。○正义曰:“蒹,薕”,“葭,芦”,《释草》文。郭璞曰:“蒹似萑而细,高数尺。芦,苇也。”陆机《疏》云:“蒹,水草也。坚实,牛食之令牛肥强,青、徐州人谓之薕,兖州、辽东通语也。”《祭义》说养蚕之法云:“风戾以食之。”注云:“使露气燥乃食蚕。”然则戾为燥之义。下章“未睎”,谓露未乾为霜,然则露凝为霜,亦如乾燥然,故云“凝戾为霜”。探下章之意以为说也。八月白露节,秋分八月中;九月寒露节,霜降九月中。白霜凝戾为霜,然后岁事成,谓八月、九月葭成苇,可以为曲簿充岁事也。《七月》云:“八月萑苇。”则八月苇已成。此云白露为霜,然后岁事成者,以其霜降草乃成,举霜为言耳。其实白露初降,已任用矣。此以霜降物成,喻得礼则国兴。下章“未晞”、“未已”,言其未为霜则物不成,喻未得礼则国不兴。此诗主刺未能用周礼,故先言得礼则兴,后言无礼不兴,所以倒也。○笺“蒹葭”至“则服”。○正义曰:笺以序云“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当谓民未服从,国未能固,故易传用周礼教民则服。○传“伊维”至“难至”。○正义曰:“伊,维”,《释诂》文。传以诗剌未能用周礼,则未得人心,则所谓维是得人之道也。下传以溯洄喻逆礼,溯游喻顺礼,言水内有得人之道,在大水一方,喻其远而难至。言得人之道,在礼乐之傍,须用礼乐以求之,故下句言从水内以求所求之物,喻用礼以求得人之道。故王肃云:“维得人之道,乃在水之一方。”一方,难至矣,水以喻礼乐,能用礼则至於道也。○笺“伊当”至“言远”。○正义曰:笺以上句言用周礼教民则民服,此经当是劝君求贤人使之用礼,故易传以“所谓伊人”,“所谓是知周礼之贤人,在大水一边,假喻以言远”,故下句逆流、顺流喻敬顺,皆述求贤之事。一边,水傍。下云在湄、在涘,是其居水傍也。○传“逆流”至“以至”。○正义曰《释水》云:“逆流而上曰溯洄,顺流而下曰溯游。”孙炎曰:“逆渡者,逆流也。顺渡者,顺流也。”然则逆、顺流皆谓渡水有逆顺,故下传曰:“顺流而涉,见其是人渡水也。”此谓得人之道,在於水边。逆流则道阻且长,言其不可得至,故喻逆礼则莫能以至。言不得人之道,不可至。上言得人之道,在水一方,下句言水中央,则是行未渡水,礼自来水内,故言顺礼未济,道来迎之。未济,谓未渡水也。以其用水为喻,故以未济言之。笺以伊人为知礼之人,故易传以为求贤之事。○传“顺礼未济,道来迎之”。○正义曰:定本“未济”作“求济”,义亦通也。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萋萋,犹苍苍也。晞,乾也。笺云:未晞,未为霜。○凄,本亦作“萋”,七奚反。晞音希。
[疏]传“晞,乾”。○正义曰:《湛露》云“匪阳不晞”,言见日则乾,故知晞为乾也。彼言露晞,谓露尽乾。此篇上章言白露为霜,则此言未晞谓未乾为霜,与彼异,故笺云“未晞,未为霜也。”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湄,水隒也。○湄音眉。隒,鱼检反,又音检。
[疏]传“湄,水隒”。○正义曰:《释水》云:“水草交为湄。”谓水草交际之处,水之岸也。《释山》云:“重甗,隒。”隒是山岸,湄是水岸,故云“水隒”。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跻,升也。笺云:升者,言其难至,如升阪。○跻,本又作“隮”,子西反。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坻,小渚也。○坻,直尸反。
[疏]传“坻,小渚”。○正义曰:《释水》云:“小洲曰渚。小渚曰沚。小沚曰坻。”然则坻是小沚,言小渚者,渚、沚皆水中之地,小大异也。以渚易知,故系渚言之。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采采,犹萋萋也。未已,犹未止也。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涘,厓也。○涘音俟。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右,出其右也。笺云:右者,言其迂回也。○迂音于。
[疏]传“右,出其右”。○正义曰:此说道路艰难,而云“且右”,故知右谓出其右也。若正与相当,行则易到,今乃出其右厢,是难至也。笺云:右,言其迂回。出其左亦迂回。言右,取其与涘、沚为韵。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小渚曰沚。○沚音止。
《蒹葭》三章,章八句。
《终南》,戒襄公也。能取周地,始为诸侯,受显服,大夫美之,故作是诗以戒劝之。
[疏]“《终南》二章,章六句”至“劝之”。○正义曰:美之者,美以功德,受显服。戒劝之者,戒令修德无倦,劝其务立功业也。既见受得显服,恐其惰於为政,故戒之而美之。戒劝之者,章首二句是也。美之者,下四句是也。《常武》美宣王有常德,因以为戒。彼先美后戒,此先戒后美者,《常武》美宣王,因以为戒,此主戒襄公,因戒言其美。主意不同,故序异也。
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兴也。终南,周之名山中南也。条,槄。梅,柟也。宜以戒不宜也。笺云:问何有者,意以为名山高大,宜有茂木也。兴者,喻人君有盛德,乃宜有显服,犹山之木有大小也,此之谓戒劝。○条,本又作“”,音同。槄,吐刀反,山榎也。柟,如盐反。沈云:“孙炎称荆州曰梅,扬州曰柟,重实扬州人不闻名柟。”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锦衣,采色也。狐裘,朝廷之服。笺云:至止者,受命服於天子而来也。诸侯狐裘,锦衣以裼之。○朝,直遥反。裼,星历反。
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笺云:渥,厚渍也。颜色如厚渍之丹,言赤而泽也。其君也哉,仪貌尊严也。○渥,於角反,淳渍。丹如字,《韩诗》作“沰”,音挞各反。沰,赭也。淳,之纯反,又如字,本亦作“厚”字。渍,辞赐反。
[疏]“终南”至“也哉”。○正义曰:彼终南大山之上何所有乎?乃有条有梅之木,以兴彼盛德人君之身何所有乎?乃宜有荣显之服。然山以高大之故宜有茂木,人君以盛德之故有显服。若无盛德,则不宜矣。君当务崇明德,无使不宜。言其宜以戒其不宜也。既戒令修德,又陈其美之劝诱之。君子襄公自王朝至止之时,何所得乎?受得锦衣狐裘而来。既受得显服,德亦称之,其颜色容貌赫然如厚渍之丹,其仪貌尊严如是,其得人君之度也哉?○传“终南”至“不宜也”。○正义曰:《地理志》称“扶风武功县东有大壹山,古文以为终南。”其山高大,是为周地之名山也。昭四年《左传》曰:“荆山、中南,九州之险。”是此一名中南也。《释木》云:“槄,山槚。”李巡曰:“山槚一名槄也。”孙炎曰:“《诗》云‘有条有梅\\’,条,槄也。”郭璞曰:“今之山楸也。”“梅,柟”,《释木》文。孙炎曰:“荆州曰梅,杨州曰柟。”郭璞曰:“似杏实酢。”陆机《疏云:“槄,今山楸也,亦如下田楸耳,皮叶白,色亦白,材理好。宜为车板,能湿。又可为棺木,宜阳。共北山多有之。梅树皮叶似豫樟,豫樟叶大如牛耳,一头尖,赤心,华赤黄,子青,不可食。柟叶大,可三四叶一丛。木理细緻於豫樟,子赤者材坚,子白者材脆。江南及新城、上庸、蜀皆多樟柟,终南山与上庸、新城通,故亦有柟也。”○传“锦衣”至“之服”。○正义曰:锦者,杂采为文,故云采衣也。狐裘,朝廷之服,谓狐白裘也。白狐皮为裘,其上加锦衣以为裼,其上又加皮弁服也。《玉藻》云:“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注云:“君衣狐白毛之裘,则以素锦为衣覆之,使可裼也。袒而有衣曰裼。必覆之者,裘,亵也。《诗》云‘衣锦褧衣,裳锦褧裳’,然则锦衣复有上衣明矣。天子狐白之上衣皮弁服,与凡裼衣象裘色也。”是郑以锦衣之上有皮弁服也。正以锦文大著上有衣,衣象裘,裘是狐白,则上服亦白皮弁服,以白布为之衣,衣之白者,唯皮弁服耳,故言“天子狐白之上衣皮弁服与”,明诸侯狐白亦皮弁服,以无正文,故言“与”为疑之辞也。《玉藻》又云:“锦衣狐裘,诸侯之服也。”此笺云“诸侯狐裘,锦衣以裼之”,引《玉藻》为说,以明为裘之裼衣,非裼上之正服也。若然,郑於《坊记》注云:“在朝君臣同服。”《士冠礼》注云:“诸侯与其臣,皮弁以视朔,朝服以日视朝。”《论语》云:“素衣麑裘。”云素衣,诸侯视朔之服。《聘礼》云:“公侧授宰玉,裼降立。”注引《论语》曰:“‘素衣麑裘\\’,皮弁时或素衣,其裘同,可知也。”然则诸侯在国视朔,及受邻国之聘,其皮弁服皆服麑裘,不服狐白。此言狐裘为朝廷之服者,谓诸侯在天子之朝廷服此服耳,其归在国则不服之。《曾子问》云:“孔子曰:‘天子赐诸侯冕弁服於太庙。归设奠,服赐服。’”然则诸侯受天子之赐,归则服之以告庙而已,於后不复服之。知视朔、受聘服麑裘。此美其受赐而归,故言“锦衣狐裘”耳。
终南何有?有纪有堂。纪,基也。堂,毕道平如堂也。笺云:毕也堂也,亦高大之山所宜有也。毕,终南山之道名,边如堂之墙然。○纪如字,本亦作“屺”,沈音起。
[疏]传“纪基”至“如堂”。○正义曰:案《集注》本作“屺”,定本作“纪”,以下文有堂,故以为基,谓山基也。《释丘》云:“毕,堂墙。”李巡曰:“堂墙名崖,似堂墙,曰毕。”郭璞曰:“今终南山道名毕,其边若堂之墙。”以终南之山见有此堂,知是毕道之侧,其崖如堂也。定本又云“毕道平如堂”,据经文有基有堂,便是二物。今笺唯云“毕也堂也”,止释经之有堂一事者,以基亦是堂,因解传“毕道如堂”,遂不复云基。
君子至止,黻衣绣裳。黑与青谓之黻。五色备谓之绣。○黻音弗。
[疏]传“黑与”至“之绣”。○正义曰:《考工记·缋人》文也。郑於《周礼》之注差次章色,黻皆在裳。言黻衣者,衣大名,与绣裳异其文耳。
佩玉将将,寿考不亡!○将,七羊反。
《终南》二章,章六句。
《黄鸟》,哀三良也。国人刺穆公以人从死,而作是诗也。三良,三善臣也,谓奄息、仲行、钅咸虎也。从死,自杀以从死。○行,户郎反,下皆同。钅咸,其廉反,徐又音针。从死,上才容反。
[疏]“《黄鸟》三章,章十二句”。○笺“三良”至“从死”。○正义曰:文六年《左传》云:“秦伯任好卒,以子车氏之三子奄息、仲行、针虎为殉,皆秦之良也。国人哀之,为之赋《黄鸟》。”服虔云:“子车,秦大夫氏也。杀人以葬,璇环其左右曰殉。”又《秦本纪》云:“穆公卒,葬於雍,从死者百七十人。”然则死者多矣。主伤善人,故言“哀三良也”。杀人以殉葬,当是后有为之,此不刺康公,而刺穆公者,是穆公命从己死,此臣自杀从之,非后主之过,故笺辩之云:“从死,自杀以从死。”
交交黄鸟,止于棘。兴也。交交,小貌。黄鸟以时往来得其所,人以寿命终亦得其所。笺云:黄鸟止于棘,以求安己也。此棘若不安则移,兴者,喻臣之事君亦然。今穆公使臣从死,刺其不得黄鸟止于棘之本意。谁从穆公?子车奄息。子车,氏。奄息,名。笺云:言谁从穆公者,伤之。维此奄息,百夫之特。乃特百夫之德。笺云:百夫之中最雄俊也。临其穴,惴惴其栗。栗栗,惧也。笺云:穴,谓冢圹中也。秦人哀伤此奄息之死,临视其圹,皆为之悼栗。○惴,之瑞反。慄音栗。圹,苦晃反。彼苍者天,歼我良人!歼尽良善也。笺云:言彼苍者天,愬之。○歼,子廉反,徐又息廉反。愬,苏路反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笺云:如此奄息之死,可以他人赎之者,人皆百其身。谓一身百死犹为之,惜善人之甚。○赎,食烛反,又音树。
[疏]“交交”至“其身”。○毛以为,交交然而小者,是黄鸟也。黄鸟飞而往来,止於棘木之上,得其所,以兴人以寿命终亦得其所。今穆公使良臣从死,是不得其所也。有谁从穆公死乎?有子车氏名奄息者从穆公死也。此奄息何等人哉?乃是百夫之中特立雄俊者也。今从穆公而死,秦人悉哀伤之,临其圹穴之上,皆惴惴然恐惧而其心悼栗。乃愬之於天,彼苍苍者是在上之天,今穆公尽杀我善人也,如使此人可以他人赎代之兮,我国人皆百死其身以赎之。爱惜良臣,宁一人百死代之。○郑以为,交交然之黄鸟,止於棘木以求安。棘若不安则移去。以兴臣仕於君,以求行道,道若不行则移去。言臣有去留之道,不得生死从君。今穆公以臣从死,失仕於君之本意。馀同。○传“交交”至“其所”。○正义曰:黄鸟,小鸟也,故以交交为小貌。《桑扈》笺云:“交交犹佼佼,飞而往来貌。”则此亦当然,故云“往来得其所”,是交交为往来状也。以此哀三良不得其所,故以鸟止得所,喻人命终得所。○笺“黄鸟”至“本意”。○正义曰:笺以鸟之集木,似臣之仕君,故易传也。以鸟止木,喻臣仕君,故言“不得黄鸟止於棘之本意”,正谓不得臣仕於君之本意也。言其若得鸟止之意,知有去留之道,则不当使之从死。○传“子车,氏。奄息,名”。○正义曰:《左传》作“子舆”,舆、车字异义同。传以奄息为名,仲行亦为名。笺以仲行为字者,以伯仲叔季为字之常,故知仲行是字也。然则针虎亦名矣。或名或字,取其韵耳。○传“乃特百夫之德”。○正义曰:言百夫之德,莫及此人。此人在百夫之中,乃孤特秀立,故笺申之云:“百夫之中最雄俊也。”○传“惴惴,惧”。○正义曰:《释训》文。
交交黄鸟,止于桑。谁从穆公?子车仲行。笺云:仲行,字也。维此仲行,百夫之防。防,比也。笺云:防犹当也。言此一人当百夫。○防,徐云:“毛音方,郑音房。”临其穴,惴惴其慄。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交交黄鸟,止于楚。谁从穆公?子车针虎。维此针虎,百夫之御。御,当也。○御,鱼吕反,注同。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黄鸟》三章,章十二句。
《晨风》,刺康公也。忘穆公之业,始弃其贤臣焉。
鴥彼晨风,郁彼北林。兴也。鴥,疾飞貌。晨风,鹯也。郁,积也。北林,林名也。先君招贤人,贤人往之,驶疾如晨风之飞入北林。笺云:先君谓穆公。○鸩,说又作“鴥”,尹橘反,疾飞貌”,《字林》于叔反。鹯,字又作“”,之然反。《草木疏》云:“似鹞,青色。”《说文》止仙反,《字林》尸先反。驶,所吏反。未见君子,忧心钦钦。思望之,心中钦钦然。笺云:言穆公始未见贤者之时,思望而忧之。如何如何?忘我实多!今则忘之矣。笺云:此以穆公之意责康公。如何如何乎?女忘我之事实多。
[疏]“鴥疾”至“实多”。○正义曰:鴥然而疾飞者,彼晨风之鸟也。郁积而茂盛者,彼北林之木也。北林由郁茂之故,故晨风飞疾而入之。以兴疾归於秦朝者,是彼贤人;能招者,是彼穆公。穆公由能招贤之故,故贤者疾往而归之。太穆公招贤人之时,如何乎穆公未见君子之时,思望之,其忧在心,钦钦然唯恐不见,故贤者乐往。今康公乃弃其贤臣,故以穆公之意责之云:汝康公如何乎?忘我之功业实大多也。○传“鴥疾”至“北林”。○正义曰:鴥者,鸟飞之状,故为疾貌。“晨风,鹯”,《释鸟》文。舍人曰:“晨风一名鹯。鹯,挚鸟也。”郭璞曰:“鹞属。”陆机《疏》云:“鹯似鹞,青黄色,燕颔勾喙,向风摇翅,乃因风飞,急疾击鸠鸽燕雀食之。”郁者,林木积聚之貌,故云:“郁,积也。”北林者,据作者所见有此林也。以下句说思贤之状,故此喻贤人从穆公也。
山有苞栎,隰有六駮。栎,木也。駮如马,倨牙,食虎豹。笺云:山之栎,隰之駮,皆其所宜有也。以言贤者亦国家所宜有之。○栎,卢狄反。駮,邦角反,兽名。《草木疏》云:“駮马,木名,梓榆也。”倨音据。
[疏]传“栎木”至“虎豹”。○正义曰:《释木》云:“栎,其实梂。”孙炎曰:“栎实,橡也,有梂汇自裹也。”陆机《疏》云:“秦人谓柞栎为栎,河内人谓木蓼为栎,椒榝之属也。其子房生为梂。木蓼子亦房生,故说者或曰柞栎,或曰木蓼。机以为此秦诗也,宜从其方土之言柞栎是也。”《释畜》云:“駮如马,倨牙,食虎豹。”郭璞引《山海经》云:“有兽名駮,如白马黑尾,倨牙,音如鼓,食虎豹。”然则此兽名駮而已。言六駮者,王肃云:“言六,据所见而言也。”倨牙者,盖谓其牙倨曲也。言山有木,隰有兽,喻国君宜有贤也。陆机《疏》云:“駮马,梓榆也。其树皮青白駮荦,遥视似駮马,故谓之駮马。下章云‘山有苞棣,隰有树檖’,皆山、隰之木相配,不宜云兽。”此言非无理也,但笺、传不然。
未见君子,忧心靡乐。如何如何?忘我实多!○乐音洛。
山有苞棣,隰有树檖。棣,唐棣也。檖,赤罗也。○棣音悌。檖音遂,或作遂。
[疏]传“棣唐”至“赤罗”。○正义曰:《释木》有唐棣、常棣,传必以为唐棣,未详闻也。《释木》云:“檖,赤罗。”郭璞云:“今扬檖也,实似梨而小,酢可食。”陆机《疏》云:“檖一名赤罗,一名山梨,今人谓之杨檖,实如梨但小耳。一名鹿梨,一名鼠梨。今人亦种之,极有脆美者,亦如梨之美者。”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晨风》三章,章六句。
《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亟用兵,而不与民同欲焉。○好,呼报反,下注同。攻,古弄反,又如字,下注同。亟,欺冀反。
[疏]“《无衣》三章,章五句”至“欲焉”。○正义曰:康公以文七年立,十八年卒。案《春秋》文七年,晋人、秦人战于令狐。十年,秦伯伐晋。十二年,晋人、秦人战于河曲。十六年,楚人、秦人灭庸。见於经、传者已如是,是其好攻战也。《葛生》刺好攻战,序云“刺献公”,此亦刺好攻战,不云刺康公,而云“刺用兵”者,《葛生》以君好战,故“国人多丧”,指刺献公,然后追本其事。此指刺用兵,序顺经意,故云刺用兵也。不与民同欲,章首二句是也。好攻战者,下三句是也。经、序倒者,经刺君不与民同欲,与民同怨,故先言不同欲,而后言好攻战。序本其怨之所由,由好攻战而不与民同欲,故民怨。各自为次,所以倒也。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兴也。袍,襺也。上与百姓同欲,则百姓乐致其死。笺云:此责康公之言也。君岂尝曰:女无衣,我与女共袍乎?言不与民同欲。○袍,抱毛反。襺,古显反,本亦作“茧”。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戈长六尺六寸,矛长二丈。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仇,匹也。笺云:于,於也。怨耦曰仇。君不与我同欲,而於王兴师,则云: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往伐之。刺其好攻战。○仇音求。长,直亮反,又如字,下同。
[疏]“岂曰”至“同仇”。○毛以为,古之朋友相谓云:我岂曰子无衣乎?我冀欲与子同袍。朋友同欲如是,故朋友成其恩好,以兴明君能与百姓同欲,故百姓乐致其死。至於王家於是兴师之时,百姓皆自相谓:修我戈矛,与子同为仇匹,而往征之。由上与百姓同欲,故百姓乐从征伐。今康公不与百姓同欲,非王兴师,而自好攻战故,百姓怨也。○郑以为,康公平常之时,岂肯言曰:汝百姓无衣乎?吾与子同袍。终不肯言此也。及於王法於是兴师之时,则曰:修治我之戈矛,与子百姓同往伐此怨耦之仇敌。不与百姓同欲,而唯同怨,故刺之。○传“袍襺”至“其死”。○正义曰:“袍,襺”,《释言》文。《玉藻》云:“纩为襺。缊为袍。”注云:“衣有著之异名也。缊谓今纩及旧絮也。”然则纯著新绵名为襺,杂用旧絮名为袍。虽著有异名,其制度是一,故云“袍,襺也”。传既以此为兴,又言“上与百姓同欲,则百姓乐致其死”,则此经所言朋友相与同袍,以兴上与百姓同欲,故王肃云:“岂谓子无衣乎?乐有是袍,与子为朋友,同共弊之。以兴上与百姓同欲,则百姓乐致其死,如朋友乐同衣袍也。”○笺“此责”至“同欲”。○正义曰:易传者,以此刺康公不与民同欲。而经言子、我,是述康公之意,谓民自称为我。然则士卒众矣,人君不可皆与同衣。而责君不与己共袍者,以仁者在上,恤民饥寒,知其有无,救其困乏,故假同袍以为辞耳,非百姓皆欲望君与之共袍也。○传“戈长”至“仇匹”。○正义曰:“戈长六尺六寸”,《考工记·庐人》文也。《记》又云:“酋矛常有四尺。”注云:“八尺曰寻。倍寻曰常。常有四尺。”是矛长二丈也。矛长二丈,谓酋矛也。夷矛则三寻,长二丈四尺矣。《记》又云:“攻国之兵用短,守国之兵用长。”此言兴师以伐人国,知用二丈之矛,非夷矛也。又解称王于兴师之意。天下有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诸侯不得专辄用兵。疾君不由王命,自好攻战,故言王也。王肃云:“疾其好攻战,不由王命,故思王兴师是也。”“仇,匹”,《释诂》文。○笺“于於”至“攻战”。○正义曰:“于,於”,《释诂》文。“怨耦曰仇”,桓二年《左传》文。易传者,以上二句假为康公之言,则此亦康公之言,陈其号令之辞。刺其好攻战也。案此时当周顷王、匡王,天子之命不行於诸侯。检《左传》,於时天子未尝出师,又不见康公从王征伐。且从王出征,乃是为臣之义,而刺其好攻战者,笺言“王於兴师”,谓於王法兴师。今是康公自兴之,王不兴师也。以出师征伐是王者之法,故以王为言耳。犹《北门》言“王事敦我”,《鸨羽》云“王事靡盬”,皆非天子之事,亦称王事。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泽,润泽也。笺云:泽,亵衣,近污垢。○泽如字,《说文》作“襗”,云:“衤夸也。”亵,仙列反。近,附近之近。污音乌,又汙秽之汙。垢,古口反。
[疏]传“泽,润泽”。○正义曰:衣服之暖於身,犹甘雨之润於物,故言与子同泽,正谓同袍、裳是共润泽也。笺以上袍下裳,则此亦衣名,故易传为“襗”。《说文》云:“襗,衤夸也。”是其亵衣近汙垢也。襗是袍类,故《论语》注云:“亵衣,袍襗也。”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作,起也。笺云:戟,车戟常也。
[疏]笺“戟,车戟常”。○正义曰:“车戟常”,《考工记·庐人》文。常长丈六
。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行,往也。
《无衣》三章,章五句。
《渭阳》,康公念母也。康公之母,晋献公之女。文公遭丽姬之难,未反,而秦姬卒。穆公纳文公,康公时为大子,赠送文公于渭之阳,念母之不见也。我见舅氏,如母存焉。及其即位,思而作是诗也。○渭阳,音谓,水名。水北曰阳。丽,本又作“骊”,同力驰反。难,乃旦反。大音泰。
[疏]“《渭阳》二章,章四句”至“是诗”。○正义曰:作《渭阳》诗者,言康公念母也。康公思其母,自作此诗。秦康公之母,是晋献公之女。文公者,献公之子,康公之舅。献公嬖丽姬,谮文公,献公欲杀之。文公遭此丽姬之难,奔,未得反国,而康公母秦姬已卒。及穆公纳文公为晋君,於是康公为太子,赠送文公至于渭水之阳,思念母之不见,舅归也,康公见其舅氏,如似母之存焉,於是之时,思慕深极。及其即位为君,思本送舅时事,而作是《渭阳》之诗,述己送舅念母之事也。案《左传》庄二十八年传“晋献公烝於齐姜,生秦穆夫人及太子申生。又娶二女於戎,大戎狐姬生重耳,小戎子生夷吾”。是康公之母为文公异母姊也。僖四年传称丽姬谮申生,申生自杀。又“谮二公子曰:‘皆知之。\\’重耳奔蒲,夷吾奔屈”。僖五年传称“晋侯使寺人披伐蒲。重耳奔翟”。是文公遭丽姬之难也。僖十五年秦穆公获晋侯以归。尚有夫人为之请。至二十四年穆公纳文公。然则秦姬之卒,在僖十五年之后,二十四年以前,未知何年卒也。以秦国夫人而其姓为姬,故谓之秦姬。案齐姜丽姬皆以姓系所生之国,此秦姬以姓系於所嫁之国者,妇人不以名行,以姓为字,故或系於父,或系於夫,事得两施也。秦姬生存之时,欲使文公反国。康公见舅得反,忆母宿心,故念母之不见,见舅如母存也。谓舅为氏者,以舅之与甥,氏姓必异,故《书传》通谓为舅氏。秦康公以文七年即位,文公时亦卒矣。追念送时之事,作此诗耳。经二章皆陈赠送舅氏之事。“悠悠我思”,念母也。因送舅氏而念母,为念母而作诗,故《序》主言“念母也”。
我送舅氏,曰至渭阳。母之昆弟曰舅。笺云:渭,水名也。秦是时都雍,至渭阳者,盖东行送舅氏於咸阳之地。○雍,於用反,县名,今属扶风。
何以赠之?路车乘黄。赠,送也。乘黄,四马也。○乘,绳证反,注同。
[疏]传“母之昆弟曰舅”。○正义曰:《释亲》文。孙炎曰:“舅之言旧,尊长之称。”○笺“渭水”至“之地”。○正义曰:雍在渭南,水北曰阳,晋在秦东,行必渡渭。今言至於渭阳,故云“盖东行送舅氏於咸阳之地”。《地理志》云:“右扶风渭城县,故咸阳也。”其地在渭水之北。
我送舅氏,悠悠我思。何以赠之?琼瑰玉佩。琼瑰,石而次玉。○思,息嗣反。瑰,古回反。
[疏]传“琼瑰”至“次玉”。○正义曰:琼者,玉之美名,非玉名也。瑰是美石之名也。以佩玉之制,唯天子用纯,诸侯以下则玉石杂用。此赠晋侯,故知琼瑰是美石,次玉。成十七年《左传》称“声伯梦涉洹,或与己琼瑰食之,泣而为琼瑰盈其怀,惧不敢占”。后三年而言,“言之,至莫而卒”。服虔云:“声伯恶琼瑰赠死之物,故畏而不言。”然则琼瑰是赠死之玉,康公以赠舅者,玉之所用,无生死之异。丧礼饭含用玉,声伯梦见食之,故恶之耳。
《渭阳》二章,章四句。
《权舆》,刺康公也。忘先君之旧臣,与贤者有始而无终也。○权舆,音馀。权舆,始也。
[疏]“《权舆》二章,章五句”至“无终”。○正义曰:作《权舆》诗者,刺康公也。康公遗忘其先君穆公之旧臣,不加礼饩,与贤者交接,有始而无终,初时殷勤,后则疏薄,故刺之。经二章,皆言礼待贤者有始无终之事。
於我乎!夏屋渠渠,夏,大也。笺云:屋,具也。渠渠,犹勤勤也。言君始於我,厚设礼食大具以食我,其意勤勤然。○夏,胡雅反。屋如字,具也。食我,音嗣,注篇内同。今也每食无馀。笺云:此言君今遇我薄,其食我才足耳。
于嗟乎!不承权舆!承,继也。权舆,始也。
[疏]“於我”至“权舆”。○正义曰:此述贤人之意,责康公之辞。言康公始者於我贤人乎!重设馔食礼物大具,其意勤勤然,於我甚厚也。至於今日也,礼意疏薄,设馔校少,使我每食才足,无复盈馀也。于嗟乎!此君之行,不能承继其始。以其行无终始,故于嗟叹之。○传“夏,大”。○正义曰:《释诂》文。○笺“屋具”至“勤勤然”。正义曰:“屋,具”,《释言》文。渠渠犹勤勤。言设食既具,意又勤勤也。案崔骃《七依》说宫室之美云:“夏屋渠渠。”王肃云:“屋则立之於先君,食则受之於今君,故居大屋而食无馀。”义似可通。郑不然者,诗刺有始无终。上言“於我乎”,谓始时也。下言“今也”,谓其终时也。始则大具,今终则无馀,犹下章始则四簋,今则不饱,皆说饮食之事,不得言屋宅也。若先君为立大屋,今君每食无馀,则康公本自无始,何责其无终也?且《尔雅》“屋,具”正训,以此故知谓礼物大具。○传“承,继也。权舆,始”。○正义曰:承其后是继嗣,故以承为继。“权舆,始”,《释诂》文。
於我乎!每食四簋,四簋,黍稷稻粱。○簋音轨,内方外圆曰簋,以盛黍稷。外方内圆曰簠,用贮稻粱。皆容一斗二升。
[疏]传“四簋”至“稻粱”。○正义曰:《考工记》云:“瓬人为簋,其实一觳。豆实三而成觳。”昭三年《左传》云:“四升为豆。”然则簋是瓦器,容?二升也。《易·损卦》:“二簋可用享。”注云:“离为日,日体圆。巽为木,木器圆,簋象。”则簋亦以木为之也。《地官·舍人》注云:“方曰簠。圆曰簋。”则簠、簋之制,其形异也。案《公食大夫礼》云:“宰夫设黍稷六簋。”又云:“宰夫授公粱,公设之。宰夫膳稻于粱西。”注云:“膳犹进也。进稻粱者以簠。”《秋官·掌客》注云:“簠,稻粱器也。簋,黍稷器也。”然则稻粱当在簠,而云“四簋,黍稷稻粱”者,以诗言“每食四簋”,称君礼物大具,则宜每器一物,不应以黍稷二物分为四簋。以公食大夫礼有稻有粱,知此四簋之内兼有稻粱。公食大夫之礼,是主国之君与聘客礼食,备设器物,故稻粱在簠。此言每食,则是平常燕食,器物不具,故稻粱在簋。公食大夫,黍稷六簋,犹有稻粱。此唯四簋者,亦燕食差於礼食也。
今也每食不饱。于嗟乎!不承权舆!
《权舆》二章,章五句。
秦国十篇,二十七章,百八十一句。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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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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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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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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