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年谱
沈去疾著
公元一九一五年 乙卯 民国四年 五十五岁
仍在普陀山法雨寺。
是岁高鹤年在终南山营修僧尼普同塔、念佛堂。且拟造大觉精舍茅蓬,预备迎请大师返陕。
公元一九一六年 丙辰 民国五年 五十六岁
三月,王一亭居士至普陀山拜谒大师,始皈佛门(一)。
(一)见《圆瑛大师年谱》第一一四页。
公元一九一七年 丁已 民国六年 五十七岁
是岁作《与徐福贤女士书》(一)。
徐蔚如(二)居士得“与其友”三函印行,题曰《印光法师信稿》(三)。
三月四日,复丁福保居士书一(四)。
四月十八,复丁福保居士书二(五)。
六月十八,复丁福保居士书三(六)。
夏,与徐福贤女士书。秋,津京水灾。高鹤年与沪上诸居士合组佛教义赈会。复至普陀山与大师会晤(七)。
陕人王典章专程至普陀法雨寺谒师。大师与之深相投契。王住居二星期,日必数面,且同食焉。某日五、六时未晤,大师忽以一函示王,乃复徐福贤女士书也。及王下山归,大师送之,且曰:“君年已渐老,若研究佛学,恐不可能,只好塌实念佛,以求往生极乐,方不负我俩人相见因缘。”(八)
六月廿三,复丁福保居士书四(九)。
七月初五,复丁福保居士书五(十)。
十一月初二,复丁福保居士书八(十一)。
(一)(《与徐福贤女士书》见《增广》卷一“书”第五一第五四页)
按:《增广》正编《文钞》中,唯《与体安和尚书》一篇有明署年月日期可稽。此《与徐福贤女士书》之写作日期乃据王典章居士所记考得。阅大师纪念文集中陕人王典章文,始知大师此函乃作于民国六年,即公元一九一七年夏季也。此信至为重要,如“欲得佛法实益,须向恭敬中求,有一份恭敬,则消一份罪业,增一分福德;有十分恭敬,则消十分罪业,增十分福慧”诸语,即源出此,皆大师诲导之名句也。当己已仲夏,余困殆病业,自以为世寿将终,然亦不欲人知之也。乃往辞涌渊老居士。涌老为余说法开示,中引数语,精妙之至,顿启心扉。敬问此数语是前代何位菩萨或高僧大德所言。涌老居士云:此乃《印光大师文钞正编》中所说也。大师文钞余早年即有之,然藏诸簏底,未之阅也。归而检出,阅至“断断不可远离家乡,出家为尼”等语,诵之,祷之,拜之,不觉汗津津,泪涔涔,而恍然若梦回也。深信苟非菩萨乘愿而来,焉得有此等语哉!余之归心净土,服膺印光大师,乃至发心编纂大师之年谱,此亦其缘起之一所在耳,故为之记。
(二)徐蔚如(一八七八——一九三七),近代佛教居士、刻经家。名文霨,字蔚如,号藏一。受其母信佛熏染,始研习佛典。皈依谛闲法师后法名“显瑞”。一九一八年集印公文稿书信出版《印光法师文钞》。复又创立北京刻经处、天津刻经处等,以流通佛典为己任。所刻经尤为精湛者,则推《华严经探玄记》、《华严经搜玄记》、《华严纲要》。一九三七年,日寇侵占华北,徐氏与天津佛教居士筹办难民妇孺临时收容所,收救难民,未几病卒,享年六十。
(三)见《行业记》:“逮民六年(师五十七岁),徐蔚如居士得与其友三书,印行,题曰《印光法师信稿》。”
(四)见《三编》卷一上册第五九页:“白衣咒,未见出处,想菩萨俯顺劣机,梦授之类也。然以至诚心念者,无不所求皆应,有愿必从。......俗念增数句,乃祝愿之词,有亦无碍。”按:“白衣大士神咒”即“白衣咒”,《大藏》密部未列此咒,但《大藏》内《法苑珠林》第六十卷《咒术篇》,第六十八“咒术部”有此咒文。名“随愿陀罗尼”。《法苑珠林》一书成于唐初,显然唐代以前,此咒已广泛流传,灵感非凡。今恭录于左,诵者可日与《大悲心陀罗尼》并持之。
白衣大士神咒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三称三拜
南无佛 南无法 南无僧 南无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怛只哆 唵 伽罗伐多 伽罗伐多 伽诃伐多 伽罗伐多 罗伽伐多 娑婆诃
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
南无摩诃般若波罗密。
丁福保(一八七四——一九五二),字仲祐,别号畴隐居士。生于无锡,原藉江苏常州。著名佛教居士、职业医生、藏书家、出版家。二十二岁入江阴南菁书院,翌年考取秀才。一九0一年,至苏州东吴大学堂学医及数学,次年又考取上海东文学堂学日文。一九0五年阅读释氏语录,续又结识杨仁山居士,得聆佛法要义。一九0八年起,在沪行医,并创辨医学书局,刊医书。一九一一年以后长居上海,继续行医,刊行书籍。且参与地方之公益事业,于弘扬佛教尤有贡献。一九五二年病故。丁氏一生编撰甚富,著作等身。先后编纂译著有:算学书十种;健康长寿法书廿六种;文字学九种;文学诗词学八种;古泉学八种,医学七十五种;杂著九种;德育十种;道学二种;佛学三十四种‘在其所编著之佛学书籍中,较著名的有:《一切经音义提要》、《翻译名义集新编》、《佛学精华录笺注》、《六祖坛经笺注》、《六道轮回录》、《佛学指南》、《佛学起信论》及《佛学大辞典》等。
(五)见《三编》卷一上册第六十一页。
(六)见《三编》卷一上册第六十三页:“今寄《印光文钞》一本,祈垂麈政。此钞系海盐徐蔚如排印施送者。.....今春三月末,持三十本至山访光,又将其余芜稿一并要去。拟欲将己印未印一并编辑,刻诸枣梨。”按:此《印光文钞》乃大师文钞最早刊本,只分两册,非今之四册本《增广文钞》正编。
(七)见《苦行记》:“民国六年秋,京津大水为灾。沪上狄楚青、王一亭、程雪楼诸居士电嘱下山救济。又接师及谛老函,谓救灾即是普度众生,亦是保护佛法。故此出山,将自了之念抛弃。时天寒地冻,大雪封山,冒险便道京津勘灾,事毕,南下随到沪上。狄楚青、虞洽卿、王一亭、程雪楼、应季中、朱葆三及盛府诸居士,合组佛教慈悲义赈会。推余往各处劝办分会,负担总务及查放事。余先到宁波,观宗谛公发心允设分会。随至普陀,师与了清方丈招集锡麟堂了馀上人、长庵老当家、佛顶文质和尚及诸山长老,说明北方赈灾救济事。设分会于普陀,随缘乐助。次早,师办陕西小米粥油饼赐食早餐,并谈某某老先生来山请皈依我,我决不准,并送香金,分文不收云云。余再三顶礼劝师。如有真正发心请求者,务说方便皈依。普度众生,适合佛祖遗风。如违常住之规模,余向老当家及方丈请通过。师始含笑点头允之。师云:我仅存拾元,取出交汝带沪。余再四不收(纵然有款,理应送交分会),告别。师嘱赈事毕来山休养。(《永思集》第二十页)
(八)见《纪念文集》载王典章《印光法师圆寂感言》:“民国六年夏,余解组粤海道尹,返至上海,晤云南王采臣先生人文,新从普陀归来。谓:“该山有印光法师,为君之同乡,虔修净土,回己恒流。”余久闻普陀名,因动往谒之念,搭舟以行。次日到山,直趋法雨寺,夕阳己西下矣。投剌求见,寺中知客谓时己晚,约以明朝。再三请其转达,师即出现,随同晚餐。倾谈之下,深相投契,设榻楼上。余住居两星期,日必数面,且同食焉。寺僧无不异之。以师每遇同乡,只见一面,或留一饭为止。深讶余之破格也。次晨邀余参佛,拜跪稍快,即正色曰:“礼佛须恭敬,不可草率。”余谨服其言。乘间问佛与儒教,比较如何?良久答曰:“佛教能包括儒教,儒教不能包括佛教,盖以儒教系世间法,佛教乃出世法。合过去、现在、未来而为一者也。”余初疑之。及阅师文钞,渐有所悟,然尚未深知也。一日,五、六时未晤,师忽持一函相示,乃《复徐福贤女士书》也。女士求来山皈依。师以女人不可入山,宜在家修行。洋洋数千言,反复开导,字字珠玑,苦口婆心,一洗寻常习惯,心折益深。山中名胜,师皆余遍观。一日乘山兜依岩行,下临巨海,骤遇飓风,师大声念佛,履险如夷。行至佛顶山,有观经僧家十馀人,当面请示,师一一解释,如数家珍,毫不思索,余更为敬服。法雨寺藏经楼,藏有新旧全藏两部,师一一校正。所有错误,均以硃书另注于旁。余拟请人抄出。名曰《印光法师全藏校勘表》,此愿迄今未偿,思之辄为遗憾。迨余下山,师送余曰:“君年己渐老,若研究佛学。恐不可能。办好塌实念佛,以求往生极乐。方不负我两人相见因缘。”此返沪,以师与徐女士书示内子。诘趄余起,内子己在室中设佛位念佛矣。
七年,余寓苏州,师每赴扬州刻经,心赴余家。十一年夏秋之间,江南北大水,当道邀余赴南京主持振务。师至喜,告余曰:“夫人请皈依,即在君家佛堂为之说法。”责余念佛不及内子之虔。时余在南京,与妙莲、心净两和尚及魏梅荪、庞性存诸居士,议在下关三汊河买方氏地为放生池。师极赞成,助洋两百圆。厥后购地至四五百亩,筑九放生池,附设慈院,并建法云寺为念佛清净道场,皆师提倡之力也。十九年,师移锡苏州报国寺闭关,当往谒,谈辄移时。各方来皈依者,告以念佛方法,及三皈、五戒、八苦、十善诸法,殷殷开示,惟恐人之不晓。余戏问曰:“师对人开示,余闻之熟悉。”师曰:“居闻虽熟,他人只此一次,故不能不详尽。”诲人不倦,可见一斑。余家大小,依次皈依,余亦恳求,师曰:“君与我为方外老友,宜皈依佛,不必拘此迹。”但余之心,则不啻皈依焉。
"九一八”事变后,余拟返陕,往商,师曰:“归家良是,但中国之祸,不知何时方休耳!”厥后每到苏,即时时往谒,辄不令递去。二十六年,余赴京呼籲和平,至苏流连十馀日,无日不见,见即言世界之祸,恐从此开端。余辞归,依依不舍。后寺僧告余曰:“君去后,师投身关门外,望君不见,始己。”谁知此别、竟为永诀之日,可不痛哉!(《纪念文集》第一一0页)
(九)见《三编》卷一:“十念一法乃慈云忏主为国王、大臣政事多端无暇专修而设。又欲其立书一口气为一念之法,俾其心随气摄,无从散乱。其法之妙,非智莫知。但只可晨朝一用,或朝暮并日中三用,再不可多。多则伤气受病。切不谓此法最能摄心,令其常用,则为害不小。”“念佛声默,须视其地其境何如耳。.......其功德唯有专心至志,音声犹属小焉。”“光于此数则,曾颇费研穷,去岁得一巧方便法,书示知己,皆同赞叹.....其法在《印光文钞》第四十五纸第八行下,祈检之。”(见《三编》第六十四页)
原书按:检《增广》第一册第四十五页中并无大师所示方便方法,岂大师所指文钞本乃《增广》前更早之版本欤?
净土专页版主按:
参阅文钞,所见摄心念佛之法可能为增广文钞复高邵麟居士书四(灵岩山1999年新版48-52页,待旧版文钞一阅即知。),其文如下:
至于念佛,心难归一。当摄心切念,自能归一。摄心之法,莫先于至诚恳切。心不至诚,欲摄莫由。既至诚已,犹未钝一,当摄耳谛听。无论出声默念,皆须念从心起,声从口出,音从耳入。(默念虽不动口,然意地之中,亦仍有口念之相,)心口念得清清楚楚,耳根听得清清楚楚,如是摄心,妄念自息矣。如或犹涌妄波,即用十念记数,则全心力量,施于一声佛号虽欲起妄,力不暇及。此摄心念佛之究竟妙法,在昔宏净土者,尚未谈及。以人根尚利,不须如此,便能归一故耳。(印光)以心难制伏,方识此法之妙。盖屡试屡验,非率尔臆说。愿与天下后世钝根者共之,令万修万人去耳。所谓十念记数者,当念佛时,从一句至十句,须念得分明,仍须记得分明。至十句已,又须从一句至十句念,不可二十三十。随念随记,不可掐珠,唯凭心记,若十句直记为难,或分为两气,则从一至五,从六至十。若又费力,当从一至三,从四至六,从七至十,作三气念。念得清楚,记得清楚,听得清楚,妄念无处著脚,一心不乱,久当自得耳。须知此之十念,与晨朝十念,摄妄则同,用功大异。晨朝十念,仅一口气为一念。不论佛数多少。此以一句佛为一念。彼唯晨朝十念则可,若二十三十,则伤气成病。此则念一句佛,心知一句。念十句佛,心知十句。从一至十,从一至十,纵日念数万,皆如是记。不但去妄,最能养神。随快随慢,了无滞碍。从朝至暮,无不相宜。较彼掐珠记数者,利益天殊。彼则身劳而神动,此则身逸而心安。但作事时,或难记数,则恳切直念。作事既了,仍复摄心记数。则憧憧往来者,朋从于专注一境之佛号中矣。大势至谓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利根则不须论。若吾辈之钝根,舍此十念记数之法,欲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大难大难。又须知此摄心念佛之法,乃即浅即深,即小即大之不思议法。但当仰信佛言,切勿以己见不及,遂生疑惑,致多劫善根,由兹中丧,不能究竟亲获实益,为可哀也。掐珠念佛,唯宜行住二时。若静坐养神,由手动故,神不能安,久则受病。此十念记数,行住坐卧皆无不宜。卧时只宜默念,不可出声。若出声,一则不恭,二则伤气,切记切记。
(十)见《三编》卷一上册第六十七页。
(十一)见《三编》卷一上册第八十四页。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九品贤令登彼岸
香 赞 净三业真言 安土地真言 普供养真言 本师圣号(三称) 弥陀圣号(三拜) 莲 池 赞 海会佛菩萨圣号(三称) 开 经 偈 经题 法会圣众第一 德遵普贤第二 大教缘起第三 法藏因地第四 至心精进第五 发大誓愿第六 必成正觉第七 积功累德第八 圆满成就第九 皆愿作佛
一、依印光大师教导的方法。《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赞佛偈一遍,念诵佛号百声千声万声,随自己闲忙而定。菩萨名号各三声或十声,后发愿回向偈一遍。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三称)佛说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南无阿弥多婆夜。
序言:《太上感应篇》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被誉为“古今第一善书”。李昌龄著,历代刊印传播者众多,到明清时期达到高峰。旨在劝善,简称《感应篇》,内容融合了较多的传统民族思想,树立了人在世上的正确形象,许多内容至今仍然具有积极意义。常念太上感应篇,自有护法之神护持。心境开阔,恶念不生,不受烦恼,常得清净。
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上)诸大乘经,皆以实相为体,所说谛理,了无轩轾。若论机宜,则于无轩轾中,大有轩轾。以一切诸经,所说法门,皆须自力修习,以至断惑证真。方有了生死分。净土三经所说,则博地凡夫,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兼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虽具惑业,亦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
《莲池大师七笔勾》词曰: 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嗏,出事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 凤侣鸾俦,恩爱牵缠何日休,活鬼乔相守,缘
《印光文钞全集》共三册,将《印光法师文钞》初、续和第三编卷一中的书信录集为上册。将第三编卷二、三、四中的书信录和初编中的序合为中册。
禅宗和净土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两个,他们都是大乘佛教。禅宗是菩提达摩传入中国的,但到了六祖慧能时,才以顿悟法门为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禅宗的特点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也就是说,禅宗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以心印心,能让你在一刹那顿悟佛的境界。 但这种法门只有极少数禅宗高僧知道,而且以心印心难度极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所以说禅宗法门只接引利根上器的人。净土宗的教义最简单,可以概括为:信、愿、行。也就是相信净土的存在,发愿往生净土,念南无阿弥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注卷上 婆薮槃头菩萨 造 魏永宁寺北天竺沙门菩提流支 译论 魏西河石壁谷玄中寺沙门昙鸾 注解 谨案龙树菩萨《十住毗婆沙》云:“菩萨求阿毗跋致,有二种道:一者难行道,二者易行道。”“难行道”者,谓于五浊之世,于无佛时,求阿毗跋致为难。此难乃有多途。
(一)南无大慈大悲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称一拜或只合掌)(二)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如前拜称)(三)南无阿弥陀佛。(不必礼拜,但恭敬念去。跪念,坐念,立念,皆可。至少百声。千声,万声,以个人功夫忙闲而定。只宜由少增多,不宜由多退少。)
《大宝积经》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无论经历多长的时间,自己所作的善业、恶业都不会消亡,这些业、因遇到合适的缘,就会感受相应的善恶果报。就像种子是因,合适的水、土、阳光、温度、空气为缘,因缘相遇就能生长、开花、结出相应的果。我们所做的业也是一样,我们已造作的善与不善的业,必定会感受苦乐的果报。
人们乍一听到净土的景象,多数都不相信,这不奇怪,因为人们都局限于眼前的见识,于是认为那些眼前见不到的事物,也是如此。就像在穷街破巷居住的人,他哪里知道有高广大厦的清净呢?在小锅小碗里吃残汤剩饭的人,哪里知道有豪华餐厅的美食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期盼生活富足美满,夫妻甜蜜幸福,孩子茁壮成长,老人健康长寿,事业蒸蒸日上;我们往往遇到好事就身心愉悦了,遇到不顺的事就烦恼了,修行是不是就把不好的事都修没了,把好事都修来了呢?
地藏七送往生仪轨,包含两个部分:一是临终关怀,告诉大家从病人临命终到去世后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之内该如何正确处理,以帮助病人顺利往生西方;二是亡者去世后,我们如何处理死者的后事,及如何纪念亡人?
崔成贵老人,一九一六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出生,山西省灵丘县东河南镇东窖村人,二〇一六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坐着安详往生。
彻悟大师(1741--1810)清代著名高僧,中国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俗姓马,名际醒,字彻悟,号梦东,京东丰润(今河北省丰润县)人。乾嘉时人。一字讷堂。父讳万璋,母高氏。大师幼时聪慧颖异,长而喜好读书,儒家典籍,四书五经,靡不遍览。兼善作诗、词、赋,甚为世人所尊崇。
行策大师(1628~1682),清代高僧,字截流,俗姓蒋。父亲蒋全昌,是江苏宜兴一带老一辈的儒者,与憨山德清大师为友。憨山大师圆寂后三年,时为明熹宗天启六年(西元一六二六年),有一天晚上,蒋全昌梦见憨山大师进入室内,而生下儿子,因此将他命名为梦憨。等到行策年纪稍长时,父母亲相继逝世,于是发起出世修行的志愿。
印光法师(1861年夏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农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当代净土宗高僧,莲宗第十三祖。陕西郃阳人,俗姓赵。名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少治儒学,喜读程、朱之书。曾排佛,遭目失明,继而猛省,转研佛典,以至诚所感,目疾获愈。年二十一,至终南山南五台,归依莲华洞道纯长老出家。
省庵大师(1686-1734) ,清代高僧,俗姓时,名实贤。字思齐,号省庵,江苏常熟一带时姓人氏的子弟。从小不吃荤腥。出家后,参究念佛者是谁,有所省悟,说:“我的梦醒了!”后来闭关于真寂寺,其间三年,白天阅读藏经,晚上课诵佛号。曾经到山礼拜阿育王塔的佛陀舍利,在佛陀涅槃日,大大地集合僧俗二众,广修供养。在佛前燃指,发四十八大愿,于是感得舍利放光。
蕅益大师(公元1599年~1655年),俗姓钟,江苏吴县人。父亲持诵大悲咒,梦见观音大士送子而生下智旭。年少时以孔孟圣学自我期许,曾经著作文章批判佛教,总共有数千字之多。等到一日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竹窗随笔》,突然省悟,而把以前所作的论著焚毁。年二十岁时,读《地藏菩萨本愿经》,因此发起出世的志向,每日持诵佛名。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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