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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

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一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准西生员叶诸梁,家极贫困,以教书糊口,本城有位巨富姓马,聘请他为教师,教授马家二子。马见叶为人潇洒,深为器重,每年除教书馆金百两外,另有赠送,而且出资代他生产发财,叶感激不已,竭力教导其二子。数年之间,叶也已累积千金,成为富翁了。后来马为郡副官职,病死任所,二子挥霍无度,金银珠宝田产,都任由叶一手变卖,叶不择手段,反覆谋画,将马家所有产业,全归己有,然后离开马家,以致马家二子,贫困至极。

  有一天,这位姓叶梦到阴司去,看见有一位做官的,坐在判案桌子的后面,而那位死去的马先生站在判桌前面,一一告诉判官姓叶的忘恩负义的罪状,地狱的判官听了很生气,就判决姓叶的变为牛,姓叶的再三向判官哀声恳求,放他回阳间,愿意将财产全部退回马家,并照顾马家两个儿子。地狱的判官说:「你既然悔过了,暂时放你回去,如果不实践诺言,你将永远堕入阿鼻地狱!」姓叶的从梦中醒来,将梦中的经过,告诉他的太太,他太太向他说:「今日我家一切享用,都是马家的产业,即使退回我们侵占那些财产,我们一样还是富翁,何必与鬼结冤仇呢?」所以姓叶的就决定把侵占来的马家财产,还给马家的二个儿子。

  第二天,就去寻访马家二个儿子,他们住在破屋中,厨子里面空空的,灶内也冷冷的,因为没东西可放,可煮,衣服破破的,很凄凉可怜。一看见姓叶的,不禁号声大哭,姓叶的也想起以前师生的情份,也握住他们的手哭泣。于是就带他们二个回家,为他们买衣服,并且赠送他们一百两银子,作为目前的生活费。几个月后,又将以前所得的财产,全部卖掉,给马家一个儿子开当铺,另一个儿子出外去做生意;马家两个儿子以前经历了一段艰难困苦的生活,现在都把过去不好的习气都改掉了,非常辛苦勤劳的在做生意,不久,两人都赚了很多钱。

  所以就连本金加利息,要还给姓叶的,姓叶的坚持不肯接受,还说:「当初我很穷的时候,你们的父亲,对我很好,帮助我很多,我才有今日、这么有钱,请你们一定要把钱拿回去,好让我和你们父亲情谊,有始有终,将来在地府相见,才有个交代,才不会愧对你们的父亲。」这时正逢中秋赏月,姓叶喝酒,喝醉了睡在窗旁,看见姓马的父亲来道谢说:「你以前所作所为,虽然不应该,但是我那两个儿子,已经养成奢侈的习惯,遗留财产给他们,也必然会花掉,幸好你代为保管数年,我二个儿子历经艰难困苦之后,才能改悔立业、这是你成全、帮忙我那两位儿子,这大恩大德,我已禀告冥官,转奏天帝,你以后的福报享受不完。」说完这些谢谢的话,就离开了。姓叶的从此以后,做什么生意,都赚了很多钱,他有四个儿子都能继承读书上进,成为书香子弟,当时人都称赞为名望宗族。

  “依人所犯以夺人算”

  祁天宗自恃才能,放任不羁,逢人便自夸通达理学,而所作所为,却怪诞不端,尤其不信鬼神,常放肆谩骂。在僧寺读书时,一日,天雨柴湿,便命书童,劈木雕护法神,用来烧饭。是夜梦一神,红胡须手拿鞭,厉声叱责说:「你为何如此无礼,本来应当用鞭将你打死,因你前生勤劳志力于读书,所以今世有此聪明学问,若去应考,可以连连及第,食禄万石,享长寿。今你狂妄夸大,贡高我慢,冥司已记录你的罪过,依阴司法律察断,你所应享的福报,已经削除一半,此后若不知悔改,必遭重罚,无须劳烦我来鞭打。」

  天宗醒后不但不怕,而且自述其梦,夸耀于同辈说:「邪鬼怕我呀!」大家都暗笑他。他家有供奉观音大士,一次天宗趁其母熟睡时,偷将圣像烧毁,其母流泪涕泣对他说:「你作恶不改,但愿你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就好了。」天宗听了并不在乎。年过四十,屡次应考都不及第,因此心志昏迷,贪恋酒色,无所不为。一次,有一颇具名望家庭的少年,天宗强诱堕落,那知引鬼入门,少年转而私通其妇,使得内室被人讥笑。

  有一天睡梦中,见二阴役,拿着大锁将他锁住,带至东狱府发交恶司论罪,「司官检阅冥簿,得知天宗二十九岁应得举人,三十岁应成进士,官至二品,七十八岁善终。但因少年时狂妄放荡,而减削寿命福报,晚年以举人为司铎,转为知县,官为五品,五十四岁死于官所。又因四十岁以后,作恶多端,日甚一日,天帝极为震怒,已全除其福、禄、寿,罚入九幽地狱,万劫不许超升。」天宗醒来,告诉家人,并大喊说:「后悔莫及了!」于是吐血而死。留下两个儿子,长子嘴歪斜眼,形似鬼类,次子跛腿断臂,残废无用,不到几年家庭衰败荡然!

  “算减则贫耗”

  吴庸言少年时,相貌清秀英俊,又有才识。有一相士见吴说:「你的骨格健美,是享受五福的人,应当多作善事,来迎受上天对你的庇荫。」又指其心说:「恐怕这方寸之地,难保不坏,必须警觉防患。」吴庸言年已长,心计愈深、或谋夺人田产、或唆使人争讼、或破坏他人婚姻,报复私怨,或令人骨肉离散,从中取利,种种作恶,不止一端。一天,偶然遇见前相士惊骇的对吴庸言说:「我警告过你不要做坏事,为何不听我的话?你的骨格已经大为改变了,甚为可惜。」

  吴庸言欺诳的说:「我日日行善事,时时存善念,一举一动都无愧良心,你这样说,我实在不了解。」相士笑着说:「你休想瞒我,凡是有德的人,上天就赐福德泽就会表现在脸上,必然是光华润泽。可是你满脸凶气,万端的苦脑,快要来到了,目前你的家业,恐泊不是你的了。」说罢,叹息而去。吴庸言自念半生所积,粟粮可食十年,衣服可穿一世,何况凭我的心计,不难积百成千,积千成万,相士的话,不足相信。那知「器盈则覆,月满则亏」皇天不佑恶人。

  不久,吴庸言的田被水淹没,房屋遭火焚毁,以及意料损坏破费的事,接踵而来。向来自称以不作官而富贵,如今却一贫如洗,终日愁眉泪眼,如身处地狱之中,难以忍耐,终于抑郁而死。由上可知,虽有天生福相,但是巧用心计,作恶多端,相格也会随即改恶,必然要遭受恶报的。

  “月晦之日灶神亦然”

  郑世修多才博学,名震乡学之中,自负考取科第,如拾草芥一样简单。一日,邀约同辈,联办十善会,一、戒杀生。二、戒邪淫。三、戒口过。四、买动物放生。五、尊敬爱惜字纸。六、周济抚恤孤儿寡妇。七、埋无主枯骨。八、勤勉教育后学。九、遇乡里争讼,从中劝息。十、逢初一、十五,持斋诵经。这样履行了多年,并未得到善报。郑世修年已五十,屡次参加考试,然而皆不及第,仅有一个七岁儿子,颇为聪慧,忽然患痘症,夭折死亡。郑世修感伤自己,行善多年,反遭恶报,于是作诗,告诉灶神说:「看来司命多聋嗔,不解从公佑善人。」

  这时正是腊月除夕,郑世修与生病的妻子,在孤灯下,相对而坐,无聊得很,于是到灶前,朗吟前诗。恍惚如梦,见一衙署,有白须老人,头带方巾,身穿黑衣,招呼郑世修到屋内,请他坐下,然后告诉他说:「我是司命之神,承蒙你的佳作指责,现在特为分析释疑。」郑世修知道是灶神,流泪涕泣叩请指示。老人说:「凡是想得福禄的人,必须有其正的善事,你仔细想想,善事在那里?你屡次埋怨神道无灵,其实你想逃祸都来不及了,还希望得善报吗?」郑世修说:「我多年联办十善会,难道全是虚假的吗?不但不蒙天佑,反受惩罚,神道之灵何在?我怎能不埋怨?」

  老人笑着说:「不谈你作的过失,就以十善来说,例如戒杀,你是贫寒读书人,夏伏冬腊二祭宴客,不得不节俭,倘若囊中有余钱,你那能持斋吃素?况且虾蟹之类,常出现在厨房,难道它们就不是生命吗?这样还说不杀生,谁相信呢?见到美貌少女,就恋恋不舍,假使有邪缘相聚,你能坐怀不乱吗?你有登徒子好色之心,却充鲁男子不好色的美名,这简直是欺骗上天。买物放生,敬惜字纸这两件事,你不过是随人取舍而已,大家若不举行,你也停止不作。你有寡嫂,无法生活,孤儿现在无职业,你却不闻不问,只不过是集众敛财,遇有遗孤寡妇,只给少许钱而已。这种盗取众人的功劳,占为己有,是鬼神最深恶痛绝的。戒口过一事,你虽然极想警戒防患,却常常遇事,就举其过矢,妄加讥评,虽是出于不觉,但是大伤忠厚。惟有掩埋枯骨一事,大家都厌恶其腐烂肮脏,你却亲自去照管,算是稍有功德,但是现在埋骨的地方,已告满了,你并没有再作安排,掩埋枯骨这事也未做完全。你现在是塾堂先生,但是教授学生的功课,又何尝认真呢?乡里争讼,遇有不平的事,你反而加重纷争,陷害于人,那里曾经劝息过纠纷呢?至于持斋诵经之事,你只不过初一、十五烧香拜佛、这是妇女的见解,有什么功德呢?从今以后,希望你好好改过自新,千万不要欺骗自己,千万不要自甘堕落,痛除求名邀福的心理,脚踏实地,以成圣贤为己任,这样自然会感动上天,庇佑你福寿无穷。」

  说罢,郑世修就醒来,思之再三,惭愧不已。次日元旦,郑世修对灶神忏悔,开始实行善事。第二年就连生两子,都很聪颖敏慧,后来都登第作官。而世修夫妇,还可享受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是道则进、非道则退”

  山东人邓善心开酒米店,虽是普通平民,但一生忠厚正直,从不欺人,也不自欺,大家都尊称他为长者。他曾经告诉子弟说:「我没读过诗书,不知圣贤的道理,但幼年时,曾看过格言,其中有“不可存事上行不去的心,不可行心上过不去的事”,我就奉持这两句话,时时警戒,因此能不犯罪过。」这时同里有位姓冯的人,也开酒米店,听人讲三国演义,谈到曹操的作风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负我。」冯听了欣然大喜说:「为人处世正应当这样。」于是逢人就宣扬这两句话。

  有一天,冯睡熟被小鬼带到阴司,见一衙门,东西两廊挂有榜文,东边榜上写着:「行善之报」首列邓善心,下面注有「不存事上行不去的心,不行心上过不去的事,子孙显贵。」西边榜上写着:「作恶之报」首列冯名,下面注有「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负我,子孙绝灭。」一会儿,冥官升座,冯辩白说:「我和邓善心以相同的职业谋生,彼此都是口头说说,何以报应如此悬殊?」冥官说:「他不存事上行不去的心,这正符合“是佛则进”,不行心上过不去的事,正符合“非佛则退”,怎不获得子孙昌盛呢?你听三国演义,就想学曹操,与道理完全相反,便是大自私的恶人,怎不遭受恶报呢?」大声怒斥,立刻命小鬼将他带回。后来,邓善心的子孙果然飞黄腾达,冯姓则终身贫困而且没有后嗣。

  “济人之急”

  楚州有位姓王的人,以卖花为业,正逢年底,妇女们需要买花过年,王卖的花,花朵鲜艳,大家都加价争购,获利良多。王在没回家前,先到古庙中,坐在殿前台基上,用小秤称银,约有加倍利润。忽然听到殿中西边角落,有喘息声音,江大惊往视,见一破衣男子,正准备悬梁自杀,王马上跑过去,喊住他,不要做傻事,然后再问他原因,那位男子说:「小人不幸家业凋零,没本钱作生意,一贫如洗,将近除夕,家里无米,无柴,妻子又临产,我出外想借三、五十钱,以应所需,竟然无人答应,想想男子在世,妻子待产,分文无法弄到,有何脸面回家,不如一死算了!」王说:「你若死了,你妻在产中,无人救援?必然同腹中小孩一齐死亡,岂不是葬送三条生命,我今天卖花得银一两六钱,除了资本八钱,还赚八钱,我和你平分好了。」就将银子慷慨地送给他,也不问他的姓名,这个人感激万分叩谢离去。

  王再到街上卖剩下的花,直到天黑才回家,妻站在门口等候,问道:「你为何回来这么晚?我心里很着急。」王把赠银救急的事情告诉了她,妻也贤淑,毫无怨言说:「刚才见堂中火光明亮,约有一尺多高,我恐怕见了鬼,因此不敢在家。」王进入一看,果然不错,说:「这是宝光啊!下面一定有金银。」挖掘果然得到银子三罐,上覆元宝各一锭,上有字说:「救人三命,天赐兴家。」王得到这些财产,加以妥善经营运用,于是成为巨富。后来谨慎地将元宝传给子孙,永存纪念,他的后代至今繁衍不断,世人尚称他为花王。

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二

  “受辱不怨”

  唐娄师德,器量超人,遇到无知的人,指名辱骂,就装着没有听到。有人转告他,他却说:「恐怕是骂别人吧!」那人又说:「他明明喊你的名字骂!」他说:「天下难道没有同姓同名的人。」有人还是不平,仍替他说话,他说:「他们骂我而你叙述,等于重骂我,我真不想劳动你来告诉我。」有一天入朝时,因身体肥胖行动缓慢,同行的人说他:「好似老农田舍翁!」公笑着说:「我不当田舍翁,谁当呢?」公之弟任代州刺史,将赴任时,公告诉他说:「我们兄弟受国家厚恩,俸禄,官位过盛,为时人所嫉妒,你当以何度量自处呢?」弟说:「若有人吐唾沫于我脸上,我会擦净,决不让兄担忧。」

  公面有愁容地说:「人吐唾沫在你脸上,是对你生气,擦掉它,是抗逆他的意思,会使他更生气的!所以唾沫不能擦,要让他自己干掉,并以笑来承受,这样才是处置充盈之道!」公为皇上所信任,全朝无人能与他相比,公愈加谦虚谨慎,凡是遇到毁谤,就反求自省自责,如同无地自容似的。公曾告诉人说:「有人对我不礼貌,其中必有原因的,付之不与他计较,不但修养器量,也可免去祸患,这是君子所以要再三反省啊!」唉!像娄公可说是受辱不怨的人了!

  “杀人取财”

  元朝章大修为广南太守,他见姓陆的库吏,家中富有,又有漂亮的女儿,于是心怀不轨,想占有他的家财,并娶其女为妻。因此,章屡次向陆微辞示意,但是陆并不理会,章就想设法来陷害他。一天,捕获一名大盗,章暗中派人嘱咐大盗,只要他诬指陆为同伙,就可减轻罪刑。大盗果然诬供陆为同伙,于是陆被捕到案,严刑拷问,陆不招认,章就滚油烫其手指,陆支持不住,只好屈招。

  章率人到陆家,借搜查赃物为名,将陆家财,全部没收,占为己有,又明将陆女出卖,暗地派人买回,当晚带入衙中侮辱,陆女不能抗拒,后来生一子,章十分疼爱。其子长成,每日乘肥马,穿轻裘,饮酒,赌博,无所不作。章数十年在官场中,欺诈贪得的财物,任其子挥霍浪费,如稍不顺其意就拿刀要杀章,章只好避居杭州,章有一天闲游净慈寺,拜访天方和尚,请示何以生此不肖之子。

  这时炉中开水正在沸滚,天方和尚说:「你想知道这事的因果,可将手放入滚水中。」章说「滚沸之水,手怎可伸入?」天方和尚大声喝斥说:「沸水你都受不了,那么滚烫之油,他人又怎能受得了?」于是作一首偈:「十八年前官运好,买盗诬良计太巧,那知天谴破家星,父子仇恶添烦恼;火炉汤沸尚难禁,滚油铛内残魂绕,冤冤相报在今时,肺肝洞现方才了。」后来章胸前,果生毒疮,腐烂到五脏都暴露出来才死。其子竟然不收埋其尸,不久,其子也随着死去。这时陆女卷带家财,转嫁他人,享受其产业。

  “离人骨肉”

  渤海郡皇甫松,同其弟皇甫竹,都是职员。松性刻薄与衙门武生姜国封交往。姜遇事武断,人们都不敢惹他;竹忠厚无能,闭门自守。兄弟分家时,松将好的田园房屋,都占为己有,竹所分的是贫田破屋,竹忍气吞声,不敢同其兄计较。可是竹妻娄氏,心中非常气愤,每逢初一、十五,就到城隍庙哭诉,控告姜国封为陷害她家罪首。有一天,姜在松家谈话,忽然瞪起眼对松说:「你弟妇告我,县府派人来拘捕我了。」说罢,就昏迷不醒,送到姜家就断气了。

  但是心部还有微动,家人不敢入殓,这天是六月二十三日。姜当晕倒时,只觉自己跟着两个官差,行走崎岖山路,天色渗淡凄凉,如深秋将雨之时。不久进城,街市好像大都会,遇见亡故亲友,彼此除了拱手之外,互不说话,到了衙门前,两个差官,带着姜在木器店内借坐,一个差官进衙探听消息,姜见衙门外,挂着听审牌,有一牌写著「离人骨肉,帮占家产,以及娄氏告姜国封」等告示,刚看完差官跑出来对着姜说:「唤你听审了。」于是拉姜从东边门进入,到坐前跪下,县令年约三十多岁,嘴唇上有胡须,下巴尤洁,穿着纱纬帽,行当朝的官服制度,小吏在旁唱名,唱到姜时,县令斥责道:「兄弟乃是同胞骨肉,你从中挑拨唆使,帮着侵占家产,真是太可恶了。」

  姜正想辩白,县令说:「这儿不比人间,容许你巧辩,你的一举一动,这里都有记录,还想狡赖吗?」说罢,令打六十六板,等候发落,杖罢,唱名吏跟姜来到二门外,拿扇煽凉,姜向前作揖道:「我有老母、少妻,下有怀抱子女,如果不能回去,全家都会死。」小吏仰天大笑说:「你真是个不通世情的人,到这里的人,谁没有母妻,谁没有子女?那能来了又回去呢?但是县官既有另候发落的命令,你就静候发落吧!」一会儿,又听见堂上传呼姜国封,姜急忙进入,县令说:「看过你善恶簿的记录,你作恶多端,本该罚入地狱受罪,但是你还有五年的愚福未享,可以速回。」并转告皇甫松:「骨肉之间,应该平等公道,不要使娄氏再来缠扰我。」

  于是令原差官,快把姜送回,送到一小山顶,就把姜往下一推,姜一吓而醒,这时已是六月二十六日了。姜的亲友前来慰问,姜把所见所闻,一一说出,一点都不敢隐瞒,查验他背上的杖痕,果然青紫显明。淞听后,非常恐惧立刻将多占的家产,退还给竹。竹妻也不敢再到城隍庙去哭诉了。过了五年,姜果然应了神的预言死了,这是乾隆七年间的事,是姜亲口叙述的。

  “助人为非”

  清朝康熙年间,有一姓周的人。为人老实,开一布店,有一天,在店中忽见四位阴差,蜂拥而来,将周押走,家人见他昏迷,疑是暴病而死,延医诊治,仍然不醒。周的灵魂和阴差,同到城隍府前,有官吏拿公文,交付阴差说「可将这人押解到南京都府投交。」等到公文批下,又转解杭州都府。周同四解差,经过镇、常、苏、嘉诸群,只觉得脚下像腾云驾雾一般,不费多少力,转眼就到了杭州都府。

  见侍卫森严,周不知何故被拘拿,心中彷徨恐惧,忽见一少女指周骂说:「还我命来。」周答道:「我和你素昧平生,莫非你认错人?」正争论时,听见府内云板声,鼓吹门开,都府升堂,差吏呈上,一束破烂卷宗,都府看了半天,怒骂少女说:「你这妇人太刁狠,原来是已结的案子,为什么又来控告?」这案是明朝嘉靖二十年间的事,杭州有流氓刘为麟,因爱邻家赵姓之女,想娶她为妻,先引诱赵,用女儿为质,向刘借钱,周前世名李廷芳,作代书,善于洗补字迹,因受刘四两银子收买,就把借据内的「质」字挖去,补上「卖」字,「银到取赎」四字改为「情愿为妾」,少女就这样被霸占了二年,因受不住打骂,自杀身死。

  死后阴魂不散,到东岳帝处控告,批示送交杭州都城隍查究,审出真情,刘为麟被罚下一世变猪,二世变狗,三世变牛,因作牛时又不驯良,触死人命,被罚入蛆虫道,从此魂魄消灭。李廷芳不该受人四两银子,助人为非,罚变为猪,再世三世为商人,因为安份谨慎无过,第四世就托生为周,已经一百七十多年了。因当初结案时,没将赵氏安排,以致沉沦到现在,都府查明原因,命掌案官说:「快令赵氏转生,以断纠葛。」阴吏跪禀说:「唯有佛力最大,能使亡魂从莲花化生,不由地府转生。」

  都府点头说:「好」。又对周说:「你助人为非,虽已受报应,但这少女久无归处,也就是你的事还没了结,必须赶快同回,请和尚为她超度。」周叩首说:「愿意。」都府就派阴差护送,周带女同行,两人就不再相怨骂了。回到家中,周就醒来,当天就到处延请和尚,虔诚诵佛经七昼夜,就梦到该少女来道谢,渐渐移动而消失。

  “散弃五谷”

  政和年间,王黼用谄媚阿谀态度侍奉徽宗皇帝,久而获得显赫的爵位,总揽大权,收取贿赂,势力之大,压倒国内外的王侯。家中一千多人口,都享受美味的食物,连皇帝的食饮膳馐也比不上。厨房隔邻是相国寺,每天从水沟裹流到寺内的白米饭,像珠玉的颗粒一般,寺庙里省彻和尚率领众沙弥,用竹箧把饭捞起来,在河里淘洗干净,然后晒干;除了让大家食用之外,剩下的还积存了十三个小谷仓。

  后来,金兵攻破汴京,微、钦二帝被虏,王黼贬官被杀,遗下八十多岁的老母吴氏,流落京城,无人赡养,只得沿街讨饭。有一天,被从前的仆役见了,非常怜悯她,仍尊称为老太太,吴氏说:「我是个乞丐,官人只要施舍我几文钱,暂时救我垂死的生命,就是莫大的功德了,不必对我尊称啊!」仆役说:「相国寺正在煮粥救济贫困,老太太您到那里去,不是比沿街乞讨强得多吗?」于是扶着她到寺庙里去。

  看见寺庙门外贴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王府余粮,煮粥济众,粮尽即止。」这时刚巧省彻和尚出来,认出是王老夫人连声叹息道:「这原是王太尉过去的粮食俸禄,应该让老夫人享用。」于是清理一间房问,让她居住,每餐随大家一起吃粥。有一天,王老夫人碗里的饭,突然变为蛆虫,她害怕得连忙倒掉,另盛一碗,仍然变成蛆虫,而且不停的蠕动,众人看了,非常吃惊,省彻和尚说:「每粒米,都是地的精英和农夫的血汗所造成,过去太尉不懂得爱惜,丢掉得太多,上天震怒,以致连累他的母亲,正是内典所说的“作恶之人,殃缘七祖”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请王老夫人到佛前忏悔。念百声佛号,再拿来吃,饭就不再变蛆了。后来王老太太病死,在她破衣中,有无数聚集的虱子啃啮,和尚就帮她念念经,消除业障,把她的尸体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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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弘法功德回向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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