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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

  “负他货财愿他身死”

  田有才欠洪成裕三十万,很久没有偿还,洪在湖南做生意,几年没有回家,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田高兴极了,准备香烛到二郎庙祝祷道:「听说洪某已客死外乡,但愿这是事实,我愿准备牲礼谢神,要是传言有误,求神显灵让他快死!」后来洪赚了很多钱回家,田躲避不跟他碰面,洪也不计较,连以前欠的钱竟也忘了。

  田得了流行病,死后一年多,邻家磨房买一只驴,健壮而有力,有一天倒在地上不肯起来,用鞭子抽它,忽作人言道:「我是田有才,欠你五千钱,现在已经还完,要到洪成裕家变牛去了!」邻人都来观看,问它道:「你欠洪家什么?又要堕落在畜牲道?」回答说:「我欠他三十万,更不该到二郎神前,求他身死,这样狠毒的心肠,可恶的言语,与畜兽无异,所以受罚变牛,要为他耕种十五年,到老还要受屠宰之苦,请告诉我儿子,赶快变卖家产,还清债务,我才能减罪。」

  大家跑去告诉他的儿子,因不相信,亲自去问,驴再照旧说完就死了,他的儿子就照本利全部还洪家,那时洪成裕已死很久,成裕儿子也有德量很感慨地说:「我家昨晚生了一只小牛,没想到还有这段因缘。」于是查出原来借据契约烧掉,把钱分成两半,一半给田家儿子以体谅他父亲的意思,一半捐给寺庙的和尚,作为养牛的费用,那牛终能健康的活下去。

  “抵触父兄”

  村人温五,行为粗鲁暴戾,不孝顺父母,又常殴打兄长,他兄长是个呆笨的乡下人,软弱无能,不敢跟他计较,带着妻儿到远村居住躲开他。五还常到他家,或是要酒食,或是要借银钱,稍不顺心,兄嫂都要受他凌辱。有一天下雨,五叫他父亲上街买菜,父亲要去,而地上泥泞难行,不去又怕惹五发怒,只好杀了他自己养的母鸡给他;五跟太太儿女团团围坐而吃,并不留给父亲;锅里还有些剩汤,父亲私自拿来吃,五恨他嘴馋,破口大骂,把汤夺下,倒入厕所里;父亲跪在灶前哭诉,五气愤地说:「你想咒我吗?我不怕!」

  父亲抱着孙儿游玩,不小心跌落到石台基上,前额受伤,五就拿起棍子乱打,父亲躲到床下,五猛力连床打碎,父亲哀号求救之声传到四邻,大家都关着门不敢去管。这时正是初秋,夜里刮起了暴风,又有地震,五怕屋子会倒,带着妻子儿女出外,找地方躲避,父亲年老走不动,拉着他衣服说:「儿子救我!」五把父亲推倒在地,跟妻子走到巷口,巷子两边砌的大石磨,五刚走到磨旁,地又大动,巷墙倾斜,石磨迎头掉下,把五跟妻子从腰处夹住,墙上的瓦像雨点一样落下,把三人打成肉酱,比雷击还要厉害。直到现在,石磨上的血迹,还在那儿,人们都以为这是不孝不悌的报应。

  “斗合争讼”

  程家有兄弟十人,祖先遗留百万财产,长兄当事早,支用钱较多,次兄支用的就较少些,这样依次渐减,最小的弟弟并没支用什么钱,虽然这样,但是兄弟们处得相安无事,从未计较过。他们有位表叔名叫瞿嗣卿,一直掌管程家帐务。有一天,长兄查帐,见嗣卿开支太过浪费,于是发脾气责备他,没想到嗣卿老羞成怒,就唆使诸弟说:「祖先的财产,照理应该平分,你们长兄某年拿多少钱,某月又拿多少钱,都占为己有,有帐簿可查,你们可向他取回。」

  诸弟信以为真,就找长兄算帐,长兄个性刚强不肯说一句好话解释,以致诸弟都非常愤怒,于是兄弟自相残害,由县府控告到知府,再由知府向上告,原告被告双方为了争胜,都宁可收买官吏,也不愿骨肉之间,稍微容忍些,这样经过几年,家财都用光了。这时只有嗣卿一个人暗自欢喜得意。有一天,街上有一小孩跳着舞说道:「我是城隍爷附身。」说罢,直往嗣卿家走去。

  大家随去观看,见小孩走到屋中,面向南坐下,命令说:「带犯人来。」这时,嗣卿好像被人锁柙着跪在台阶下,城隍爷说:「你叫唆程家兄弟互相诉讼,罪大恶极,应该立刻受报。」就命带去受罪,嗣卿伏在地上,哀声震动天际,一会儿才醒来,城隍问他:「你受的是什么罪,可以告诉大家。」答说:「刚才有鬼差使,用铁叉刺穿我的胸膛,然后丢在刀山上,众刀钻刺,痛不可忍。」城隍说:「你用诉讼害人,这是你该受的苦。」再命带去受罚,嗣卿又像刚才一样大声哀叫,醒后说道:「刚才又有鬼,用木板夹我身,然后用刀从头到脚,把我锯成两半。」

  城隍说:「你使人骨肉分离,这是你该受的苦。」又命遍受锯舂、油铛、寒冰、火林,各地狱刑罚毕,城隍说道:「十八层地狱刑罚很多,不能让你今天受完,现在阳报既已显明,其他的罪,就留到阴间去受吧!至于程家兄弟不和,听信别人挑唆,自相告讼,使神明震怒,祖先含怨,各减寿命若干,诸位可将此事传告众人共相劝勉。兄弟之间,应该互相敦睦和好,互相信任,那么讼棍不实的话,就无法挑拨,我走了。」说罢,小孩醒过来,再问小孩经过的情形,但小孩一点也不知道,而嗣卿不久也就死了。

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三

  “施与后悔”

  宋良玉喜欢对人谈论,应如何赈灾济贫的话,其实内心很悭贪吝啬,不知道的人,都被他蒙骗。有一天,其妹丈葛又洪,和朋友嬉戏,不小心将友人推倒地上死了。官府审判:「可减死罪一等,拟流,待遣,得五百两黄金,可纳赎。」其子拿着田契到宋良玉家中,泣请帮忙,宋良玉不便一下回绝,就藉辞延日期,葛又洪之子,以为宋良玉是他的亲戚,一定不会骗他的,所以就专心等待。可是放逐的日期已到了,宋良玉却躲起来,致使葛又洪死在放逐的地方。因此,其子对宋良玉仇恨入骨,天天都在等待机会报仇。有一天,宋良玉到古寺游玩,看到庙宇倾倒,佛像露天,就问和尚说:「寺庙如此破败,为什么还不修理?」

  和尚答说:「没有施主布施。宋良玉就说:「我家有钱,虽然不能像给孤独长者那样,用黄金布地,但是布施砖瓦、木材,我有能力。」和尚非常高兴,拿出缘簿。宋良玉就亲笔写道:「喜助银三百两。」但是已陆续付了一半时,又反悔了,特意到寺庙里,用欺诈的言语,将捐助的银两取回,过了数日,和尚去向他要回银两时,他说:「上次刚好有事已将银两用尽了,菩萨如果有灵,保佑我发大财,一定加倍奉还。」和尚说:「居士口是心非,神明都已证实了,钱我可以再募,但是你欺骗的罪却无法免除。」说罢,叹了一口气,就转身离去。

  后来,葛又洪之子,探知宋良玉要下乡收租,想在半路警告他。这晚,又洪之子梦见神明告诉他说:「你为了父亲而杀亲戚,也冒犯天理。但是宋良玉还未给付,就先后悔,既然欺骗你父亲在前,布施修庙又反悔,欺骗诸佛于后,此事已交火神处置了,你就不要轻举妄动吧!」不久,果然宋良玉全家都被火烧死。

  “借贷不还”

  祝三思是商人,有一次,出外经商,偶然经过古寺庙,有两位和尚,留他喝茶,一位和尚说:「我欠你三十万贯钱,应当还你了。」另一位和尚也说:「你欠我三十万贯钱,也该还我了。」祝某以为他们在斗机锋,所以没留意,就拜别回家。不久三思妻妾都怀孕了,临盆之夕,三思梦见那两位和尚,拿着衣钵,走进他家。第二天,其妾先产下一子,取名僧保。经过数天,其妻也生了一子,取名僧佑。

  二子长大后,个性全然不同,僧保辛苦立业,每日拿着算盘,蹙眉盘算,只要赚一点钱,就交给其父。而僧佑却喜好嫖赌,任意挥霍,将僧保所赚的钱,日渐消耗,僧保想计较,但因自己是妾所生,只好闷在心里,以致得气蛊,奄奄一息。祝三思抱着他痛苦流涕,这时,僧保忽然变声说:「我并不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哭呢?你前生名叫林达生,家产很多,我叫游守静,欠你三十万贯钱,未还就死了,幸好并没存心骗你,所以没变畜生,今世作你儿子已经辛苦为你经营了二十年,连本带利已还清了,我应当走了。」说罢就死了。

  不久僧佑也相继得病,临死也变声说:「我前世叫黄治中,和你合开当铺,而你多用了三十万贯钱未还,这笔债我现在已经讨清,也应该走了。」祝三思哭着说:「你们兄弟丢下我而去,叫我孤孤单单的一个老人,怎么生活?」僧佑说:「我们两人,一个来还债,一个来讨债,都不是你的儿子。若想获得长命继承家业之子,就须多作善事才行。」说罢,僧佑也就死了。祝三思悲伤之余,果然照着僧佑的话去做,真心行善,后来仍然获得二子,为他送终。

  “秽食喂人”

  梁武帝信佛,喜欢亲近僧人,每日吃素,与宝志公参禅悟道。郗后谏道:「陛下为天下主,如果和有德大儒,讲求治平之道,自然四海升平,万民乐利,国运绵长,而今志公不事生产,是为天下之素民。从未听过与素民相处,能有益于治国平天下的。」武帝答道:「你若见了志公,就不会说这种话了。」郗后说:「我明天就准备斋饭供养他,观察他德性如何?于是命令厨师煎肉,拌着各种素茱,制成包子。第二天,郗后坐轿子来到寺中,每人赐给四个包子,每僧立刻将包子吃完。

  郗后远望此情景,大笑不已。惟有志公合掌闭目不吃,郗后传旨相劝,志公说偈道:「道能制魔,魔能乱道,秽食喂人,难免蛇报。」合掌谢恩后,令众僧把包子埋了。过了数年,郗后崩逝,武帝思念不已,每日诵经超度她。有一天,武帝坐在侧殿中,忽然听到梁上有声音传来,一看原来是条大蟒蛇,作人声说道:「我就是郗后,因为生前以不净食物,破坏僧戒,所以被罚,堕落为蟒蛇,日日居在粪窖中,受无量的痛苦。以前又曾鞭杀宫女多人,她们全在阴间索命,每逢三、六、九日我要受鞭一百,疼痛难忍,求升下援救。」

  武帝回答:「我早已命僧侣为你超度,难道全无效吗?」郗后说:「他们都是凡僧,不能感应,如陛下肯援救,延请智慧道德兼备之高僧超度,方才有效。」说罢就不见了。武帝就拜托宝志公编修经文三卷,就是当今的梁皇宝忏。观看郗后因一时之迷惑,就堕入恶道,可见用不净食物供僧食用,此事怎可忽视呢?

  “作为无益”

  全如玉是渤海人,虽然家贫,却时常行善做好事;见他人做善事,必奖励鼓舞赞许,自始至终从不倦怠。有闲就勤力抄录有益世道人心的书,以广流传,化导世人,使人心趋于完美。有知己朋友见他劳苦,就劝他稍加休息,何必辛苦?全如玉答道:「我之所以要劝人为善,并非想求得功劳虚名;只是如此做,我衷心方能愉快,假若我稍存偷懒怠惰,就会于心不安,既决定做,就应尽力做好才是。」

  有一天全如玉在海上泛舟游玩,忽然起大风,将船吹至一山边,全如玉就顺着山路攀登至山顶,远望海天一色心中十分畅快,忽然有一和尚穿僧袍、棕鞋、古貌长须,从树林内走出,对全如玉说道:「世人皆崇尚虚伪,而佛菩萨却喜真实,你生平劝人行善,写录善书,皆是真心从事,而不期望旁人知道,你的功积最伟大了。」全如玉谦虚应对不敢承当,和尚又说:「一般儒者,读圣贤书,有聪明才智,却不用在阐扬圣贤义理上,而把精力放在编造淫书词、艳曲上;使天下万世长受其害,此等人将堕入地狱中,受无穷痛苦,永无出头之日;我带你去看,你就明白他们的罪孽无限,而你功劳的伟大了。」

  于是牵着如玉的手,行于云雾中,不多时,见一城,榜曰酆都,守门的军役外貌奇形怪状,他们见了和尚都伏地叩头。继续前行,到一大厅,两旁侍卫林立,也恭敬的行礼叩头,大厅门首题着:「森罗宝殿」,两旁大柱上有一对联写着:「尔既如斯、任尔奸、任尔诈、任尔作恶、少不得庭前勘问。我诚无奈尽我法、尽我理、尽我奉公、又何须堂下哀求。」正朗读间,一位王者,头带冠冕身穿朝服,从门内出迎,态度十分恭敬有礼。和尚道:「淫词、艳曲,最易使人身心受其害,而作此邪说者,依然犯此错误,可派人带全先生前往看个明白,以便回去晓喻世人,转淫心而回正道、这就是最大的功德了。」随即有二役带引全君,见有数人正受刀砍之苦,或负犁耕地,或受碓臼,或受油煎等罪,惩罚结束,个个很快都恢复原形。

  全君问:「这些是什么人?」二役回答说:「这是作金瓶梅、浪史、肉蒲团、浓情快史,等淫书艳曲作者。」全又问道:「他们的罪有解脱的时候吗?」卒役回答:「作邪说害人,罪大恶极,将历万代也不可能解脱得救,想转生投胎为蛆虫,也不可得。」全君赌物见人,心中恐惧,想要回去,不想再看,二役就带回到大厅,和尚指着王者对全君说:「此王是明朝杨忠愍公也,在世时忠贞正直,上书揭发严嵩的五奸十罪,佛菩萨嘉许他的义行,特授与今日的尊位。你回到世间也要宣扬,使世人知道上天赏罚善恶,公正无私,毫厘不差。」

  全君告辞王者。和尚又牵着全君的手,回到山顶,此时风平浪静,全如玉即告别和尚,扬帆返家,从此逢人就诉说他的所见所闻,殷勤劝勉世人行善去恶。无奈人心迷惑,非但不相信,反而有人笑他说鬼话,全如玉也只是沉默而不与人争辩。

  “司命随其轻重,夺其纪算,算尽则死,死有余责,乃殃及子孙。”

  从前有个张申,因生病而到阴间,见到阎王升堂问案,有个戴着枷锁的人,跪在阶下受审问,仔细观看,竟是乡绅李某人。阎王查阅记录,过了很久才说:「你的寿命应该是八十四岁,有三个儿子,一个做太守,一个当县官,一个中翰林,孙子们都能继承书香世业,只因某年某事,不该接受某人的钱,虽不是逼迫勒索,实在是违法,因此要减寿。又某年某事,一时逞怒把某人当场处死,因此夺你十二岁。你做官五年,有时因接受赃银,有时因此任性作恶,大小不一,都照你所犯的罪行,减除你的寿数。现在虽然你已死了,但还有余灾,应该加在你儿孙身上。」

  李某伏在地上,苦苦求饶,阎王说:「这里赏功、定罪,都按照天律,没有一点差错,不比你在世间做官,是非曲直,可以随你的意思。」即命鬼卒道:「押到罚恶司收管,剩下的罪孽,由他的子孙填补,并把张申放回。」张申醒后,自念道:「李绅士乃是乡人所敬重的君子,阴间已扣除他的寿限,还要报应到他的子孙,可见上天的法律是多么森严。」就把此事深藏在心中,暗自观察不敢告诉别人。

  过了三年,李绅士的几个儿子,穷得无立锥之地,两个孙子,都瞎眼残废,田地房产都卖光了,全家住在坟场堂屋里,终身乞食过日。可见人生在世,须要深自反省,做到无过,才可以无愧对于冥王。要是表面上取得乡人的赞美,而其隐蔽深处,却多有不可告人之事,等到子孙不发达时,就会抱怨「天道无知」。天道真的无知吗?观看这个故事,就可以恍然大悟了。

  “其有曾行恶事,后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所谓转祸为福也。”

  许大年是个很懂得非法赚钱的人,拥有肥沃田地,以及华丽住宅,家财将近十万,只是已到中年,还没有子嗣,常引以为忧。到了四十三岁,妻子终于生下一子,这时许大年高兴异常,觉得已足,可是后悔平生所为多不合天理,于是决定回头行善;一切家产由抵当来的,就加倍偿还;用计谋获得的,允许赎回。凡助人的事,没有不踊跃乐意去做的。然而在他五十岁时,儿子竟然夭折了,又遭遇恶运,家道也败落了,许不禁埋怨道:「天道无知。」每天只是仰天叹气。

  一日,突然转念想到:「天心是仁爱的,那有惩罚错误的道理?一定是我所存的善心,虚而不实;所做的善事,假而不真。」于是痛下决心悔改自责,遇有善事,严戒虚伪,务求真实,这样做了好几年,已经五十四岁了,恶运仍然没有好转,家更贫穷了。这时,天冷正下着大雪,许同妻子吃着豆粥小菜,回忆从前穿皮衣,吃佳肴、喝美酒、宴请宾客、扫雪煮茶的情景,何等繁华,现在虽已改过行善,反遭天罚,真是白费苦心。忽然又转念头:「释迦牟尼佛在雪山苦修,受尽各种苦难,才能成佛,我虽遇到魔难,而布衣薄粥,尚未缺乏,不感谢上天的恩惠,反而怨天,必定更要遭受责罚的。」于是烧香拜佛,痛哭流涕,显露忏悔,从此不敢再生退转心。

  当天晚上,许大年夫妻同时梦见一个穿红衣戴头巾的神来到中堂,呼唤出许多奇形怪状的鬼,指着对许说:「这些是丧门、吊客、冰消、瓦解诸恶神,天帝因为你年轻时,做种种恶事,派遣破星来做你的儿子,败坏你的家业;可喜的是你得子之后,回心转意,努力求道,力行各种善事,足以弥补从前的过失;所以把恶星先收回,留下这些恶神继续相随,试验你的心;经历久试,你并未退转,天帝非常嘉许,特命吾神送来福禄二星官,做你的子嗣;你失去了一个坏儿子,得到两个好的儿子,可说是得到极大的好处。」说罢,向许拱手道贺毕,立刻带领诸恶神出门而去。这年,许妻已五十岁,忽然怀孕,产下一对挛生子,取名叫增福、增禄,后来都做了大官,而许大年夫妇也亲受皇上的封爵。

  “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

  程溥,生性慈祥仁爱恕道,对于仆婢从不疾言厉色。对于狗马也不会有怒骂之声,时时以济人利物为心;大家都称他为吉人,吉人是取自古话:「吉人为善,惟日不足。」的意思。程溥曾看过赵清献以黑白两色豆子记善恶,就暗暗想到:「天理和欲望不能两立,就像君子跟小人不能同住;若一天之中,有善又有恶,那么一个小人就足够残害许多君子,这怎么可以呢?」于是他就用功学颜子的四不:「不是善语就不说,不是善行就不看,不是善事就不做,不是善语就不听。」这样做了三年,一动就是万善俱随,自觉上不愧天,下不愧地。

  有一个月色皎洁的晚上,程溥正在悠闲的欣赏明月,还未去睡,忽然觉得月中有幽雅的音乐,洋洋入耳;一会儿,看见一个仙官,手捧着天子之敕命,两个童子跟随在两旁,一个捧金章,一个捧赤丸,缓缓从天上降下,对程浦说:「你一生所说所做所看都是善事,至今也未改变,天帝非常赞许,您已位登上真,天帝要巡视北极,因为你仁德深厚,必可代天帝广布德泽,特命您穿戴整齐,跟随天帝同行,又怕那里寒冷,特赐颗药丸。」程溥跪着服下,只觉一股暖气送入丹田,全身都温暖舒畅。这时仙官和童子升上天空在云中等待,程溥就与家人道别,端坐着就死了。

  经过数月,有一程溥生前朋友到山里去,遇见一个乘车的贵人,侍卫严密,前呼后拥而来,友人避于路旁,等车靠近时,发现车里坐的,正是程溥,非常欣喜,于是两人握手叙旧,就像生时一样。临别时,程溥对友人说:「我因为多做善事,所以荣任天帝侍从。希望你转告吾儿,继承遵守我的志向,千万不要认为这是迂腐的神话,而情愿堕落。」说罢,拱手行礼,上车而去。于是,后来他的子孙都能以善继善,代代相承,而上天也降福给程家,所以直到现在,子孙在朝为官,没有比程家更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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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弘法功德回向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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