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女解形中六事经
佛在舍卫祗阿难邠坻阿蓝。时阿难持钵行乞食。以随水行。见一女人在水边持水去。阿难从乞水。女则与之。女便随阿难。至居所处。女归告其母。母名摩登。女于家委卧而啼。母问女何为啼。女言。母欲嫁我者。莫与他人。我于水边。见一沙门。从我乞水。我随问名为阿难。我得阿难者乃嫁。不得阿难不嫁。母即行问阿难。阿难者承事佛。母即知之。还告女言。阿难事佛道。不肯为汝作夫。女即啼不饭食。母知蛊道。何不导之。母出请阿难归饭。女大喜。母语阿难。我女欲为卿作妻。阿难言。我持佛戒。不得畜妻。母复言。我女不得卿作夫者便自杀。阿难言。我师事佛。不得与女人交通。母即入语女言。阿难不肯为汝作夫。其有经道者。不得畜妇。女对母啼言。母道所在。母言。天下道无能过佛道及阿罗汉。女复言。但为我闭门户无令出。暮自为我作夫。母即闭门。以蛊道缚阿难。至日晡时。母为布席卧处。女大喜便庄饰。阿难不肯就卧处。母便然火前牵阿难衣。语阿难言。汝不为我女作夫者。我便掷汝火中。阿难自鄙作沙门。今日反在中。不能得出。即叉手呼佛。佛即知之。使神脱阿难。阿难至佛所言。昨日行乞食。于水边见一女人。我从乞水。明日有人名摩登。请我归饭。我出便牵我欲持女与我为妇。我持佛戒。不得畜妻。女见阿难得脱去。于家啼哭。母言。其有事佛者。我道不能胜。我本不语汝耶。女啼不止。续念阿难。女明日自行来索阿难。复见阿难行乞食。随阿难背后。视阿难足。视阿难面。阿难羞惭。低头不视而避之。女复随不止。阿难还归佛所。女复守门。阿难不出。女啼去归。阿难前白佛言。摩登女。今日复随。明日复来。佛即呼女见之。佛言。汝追阿难何等索。女言。我闻阿难无妇。我亦无夫。我欲为阿难作妻。佛言。阿难沙门无发。汝宁剃头发。我使阿难为汝作夫。女言敢剃头发。佛言。汝归报母剃头来。女归到母所言。母不能致阿难。我自行消息问佛。佛言。剃头发来。我使阿难为汝作夫。母言。我生护汝头发。汝何为与沙门作妇。国中有大富豪。我自能嫁汝与之。女言。我死生当与阿难作妇。母言。汝何为辱汝种。女言。母爱我者。当随我心所喜。母即垂泪下刀。剃女头发。女还到佛所言。我已剃头发。佛言。汝爱阿难何等。女言。我爱阿难眼。爱阿难鼻。爱阿难口。爱阿难声。爱阿难行步。佛言。眼中有泪。鼻中有涕。口中有唾。耳中有垢。身中有屎尿皆臭处。其作夫妻者。便有恶处中便生子。有子便有死亡。死亡有哭泪。此于身有何等益。女即自思惟。恶露形中。所有正心。则得阿罗汉道。以得阿罗汉。佛语女起至阿难所。女惭愧低头。长跪于佛前言。实愚痴故逐阿难。今我心已开。如冥中有灯火。如乘船船坏得岸。如盲人得扶。老人得持杖行。今佛与我道。我心中开如是。诸沙门俱问佛言。是女母为蛊道。何缘得阿罗汉道。佛言。诸沙门欲闻知是女不。诸沙门言。我曹当受教。佛言。是摩登女。先时已五百世。为阿难作妇。五百世中。相敬重。相贪爱。于今同于经戒道中得道。于今夫妻相见如兄弟状。是经令诸沙门知女意如是。诸沙门则起前。为佛作礼。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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