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心生灭者,指出能有乎生灭之体实者也。以生灭不自立,依他立故。所依之他何指?指如来藏藏识。譬如吾人所做之梦不能自有,依乎吾人睡眠昏动之心而有。乙、生灭因缘何指?指生灭之何由而起。以生灭不自起,依他起故。所依之他何指?指藏识、意、意识。譬如吾人所做之梦不能自起,由乎吾人心之睡眠昏动而起。丙、生灭相者,正指一切依他所起生灭法之幻相。譬如梦之梦心梦境、及梦心梦境所由起之睡眠昏动等、粗细层次相也。
‘一者粗,与心相应故;二者细,与心不相应故’。以至‘因灭故不相应心灭,缘灭故相应心灭’。其义如下:
此中境界之义,是所了知之境之义。所了知之境,即是所解脱超出之境。如来究竟解脱超出乎睡眠之梦本,故能究竟了知睡眠为梦之本。离睡眠后,非无吾心自真体相。而离吾心,则无睡眠法之自体,睡眠且无,依睡眠所起之昏梦心境,本空可知。而凡夫者但知著梦境为实有,要梦境之常有、种种爱取。二乘者但知梦境之可灭,要梦境之速灭、种种解脱。更有不得其方法者,要有要灭,于中妄作功用而成种种邪魔外道;若中国属于道教之各派,及印度弥曼差、数论、胜论、瑜伽等是也。菩萨乃知此梦境者,皆由梦心昏动而现,故知一切梦境唯心;亦能分知梦心昏动由于睡眠而起。但因未得全醒故,犹不得完全切实了知离却睡眠之吾心真实耳。
此中心相,指心之睡眠及睡眠和心所起之梦心、梦境。此中心体,指遍在睡眠、离睡眠之真吾心。此中心智,指吾人离睡眠之醒觉心。故曰唯心相灭,非心体灭,非心智灭。
此中真如,指遍在睡眠、离睡眠之真吾心(喻真如体)。其自性实相(喻如来藏)与睡眠(喻无明)所起梦心、梦境(喻妄心妄境界)不适当者,遍在睡眠及离睡眠,故能为睡眠及梦心之所熏习,而自性实相是明觉真确。与睡眠昏动迷乱恍惚心境不适当,故能内熏睡眠使之醒觉,灭除一切梦心梦境;而成醒觉之正知心与常寂境,现为种种净妙佛土之用。
非睡眠非非睡眠之吾人,本来无梦无醒,依此说为本真如体。非非睡眠故,亦依此说为根本无明。非睡眠故、亦依此说为本觉真如如来藏。以非睡眠之吾心,即非非睡眠之吾,故得为睡眠所昏动而起种种梦心、梦境。依此说为‘真如净法实无于染,但以无明而熏习故则有染相’。以睡眠所起梦心梦境即非睡眠之吾心,故梦心得由之反熏睡眠,熏使醒觉。由睡梦而醒觉,则实现非睡眠之吾心而离绝非非睡眠之睡眠。此时不唯真觉心境明明实现,即睡梦心境亦了了内知。对彼了了内知而非现实之梦心境,乃能确知此为真实心境;亦复对此真觉心境,乃能确知彼为乱梦心境,不复染著。若非经过睡梦则亦无正确之醒觉。睡梦虽非醒觉,而正确之醒觉、实由非睡眠之吾心熏习吾非非睡眠之睡眠,将睡梦除灭而获得。故曰:‘无明染法实无净业,但以真如而熏习故,则有净用’。
假如有人未尝睡梦、醒觉,心中了无睡梦、醒觉之事及此二事所区别之观念(本真如体)。以无确定之醒觉故(真如根本无明),堕于睡眠昏梦之境(心意意识所变所缘),于中种种执著,造诸善恶,受诸苦乐。复以睡梦无自体相,其自体相是醒觉故(本体真如如来藏),间亦于梦境中疑其不实。复因恍惚如闻有醒觉者大声疾呼令醒,渐渐了知本来真觉,此为梦幻而非实有。由之一面不忘记此梦境为梦幻非实有,一面力求破睡而醒(始觉真如如来藏);由是久经如醒如睡、如觉如梦之程,直至究竟豁破睡梦,真醒正觉,乃能确知彼为睡梦、本空无实(究竟觉真如如来藏)。与未尝睡梦醒觉心中了无睡梦醒觉之事,及此二事所区别之观念者不同。其不同者:此始确实将醒觉之自体相显豁出,不同彼时无确显之自相,一也。此有确知彼为睡梦此为醒觉之正观念(净用),不同彼时了无睡梦醒觉之观念事,二也。是故在梦中之吾人,当了知有本真如体而又不可执为就是,住著于此;但当悟此而依之以力求灭尽诸梦,豁破长睡之究竟位真正醒觉,乃能圆满法身相用。若执本真如体为是,或任之而流转,或止之而静住,无有方便,不求正觉;则梦中既不由自主,忽然梦境一变,此执本真如体之念,便又昧却。即使梦中方便觉成,不复昧却,得寂静住,不再现生死之梦境(二乘境界);然实犹在长睡之中。梦心依于睡眠,亦尚微细流注。故悟之所依‘发’者虽在乎无佛无众生之本真如体,而求之所欲得者必在究竟正觉,故但曰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正觉),不曰发涅槃心(寂静)。盖若唯求寂静,不唯与小乘共,且或不能完全三十七觉分之方便,破除俱生我执。或但有定,则成精灵、鬼怪、妖魔、神仙等果,最高亦不过成无想天定。若有戒定始成色界、无色界之禅定。必能完全具足修习圆满三十七觉分之方便,始能得成灭受想定,得小乘果。如此分明如眠黑白之事,人亦何苦不发正遍觉心,而甘堕入种种邪外之黑狱中,或从小乘法虽得正方便而犹滞化城耶!其但执真如体而任之流转者(欲界凡夫及诸精灵、鬼怪、妖魔、神仙乃至种种外道),更无论矣。故在大乘经论,除却但用遮诠之三论宗,无有不建立如来藏藏识(佛性)之正觉因,而求无上正遍觉之果者。三论虽但用遮诠以显本真如体,而复处处提醒知而不证、不住正位、不堕正位等等,盖皆明此。金刚经中应无所住而生布施等心,意犹显然。古昔曹溪闻黄梅说至此恍然大悟,乃曰:何期自性本来清净、本来光明、出生无量智慧功德(指如来藏)。而舍前此但是本来无一物(指真如体)之执也。宗门云:向此处悟得(向真如体无佛无众生悟),须向那处行履(有众生有佛,由众生确发求正觉心,从不觉觉渐向相似觉,而深入深入又深入),意亦在此。愚者好放言无佛无众生以为高、以为无执著,不知此正执著,其执著与执我、执物、执龟毛、执兔角相等。若不破此执著,则终与蛆虫屎溺相等,而不成其为高也。
归命尽十方,最胜业遍知,色无碍自在,救世大悲者。及彼身体相,法性真如海,无量功德藏,如实修行等。为欲令众生,除疑舍邪执,起大乘正信,佛种不断故。论曰: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首先讲说第一因缘分。问:“由于什么样的因缘,要造这部论呢?”
大乘起信论。【注】大是无量无边。包含十方法界,广博的意义 乘是有运载度众生出生死 到彼岸的功能 起是破除众生的颠倒 起立正信的义理 信是亲证此心 了无疑惑 论是假立宾主有问有答 破除邪见 发挥正理的意思。【解】不论何经 皆有通题别题 大乘起信此四字是此部的别题。论一字是论藏的通题题是题头 似人的头面 看著他的头面。
总论:“有一个法门,能够帮助众生发起大乘正信之根。所以,应当讲说。”“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
大乘起信论讲记
大乘起信论讲解
马鸣菩萨造 唐三藏唐实叉难陀奉制译 大乘起信论卷上 归命尽十方 普作大饶益 智无限自在 救护世间尊 及彼体相海 无我句义法 无边德藏僧 勤求正觉者 为欲令众生 除疑去邪执 起信
起信论者,乃马鸣大师为破小乘、外道邪见,宗百部大乘经典所作,以为发起正信也!故立论宗法界一心,开真妄二门,彻生灭之本、穷迷悟之源,指修行之正路、示止观之妙门,总括一万一千余言;理无不尽、事无不该,可谓大教之关钥、禅宗司南也!
大者包含之义。乘有运载之功。起则对境发心。信则忍可印定。论乃假立宾主。问答发挥。决择正理。破除邪见。拣非经律。故以论名。○题中应分通别。上四字别题。别在当部。下一字通题。通于论藏。○题者头也。如人头目为五官之总。观其
《大乘起信论》一书言简意赅,通过「一心二门」的心性学建构,层层展开染净互薰的流转与还灭运动,法、报、应三身佛说,以及止观修习等大乘教义,明显地表现出对南北朝以来大乘佛教的中观、瑜伽、如来藏等各家学说,加以吸收融摄,并有意识地超越各家的争论,融会贯通,曲成无遗
自近代以来,虽然对《大乘起信论》的真伪问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和争议,但它在中国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它对各宗派的巨大影响则不容怀疑。从佛法修行的角度来看,《大乘起信论》自古至今一直被看作是大乘佛学入门
大乘起信论讲话 自序 民国三十八年,有一个时期,我寄住在台湾新北投普济寺,亲近蒙古甘珠呼图克图,除每日学习藏语密咒外,无事时写大乘起信论讲话以度日,写至一半,因汐止静修院有事邀我前往,遂致搁笔。至四十年夏,讲楞严经于静修院,得赵恒惕、钟伯毅二老居士拥
大乘起信论略释者,太虚法师讲授于汉上,以少文显示所说要义也。念琛沉迷世苦四十余年,回向自心,实自本论始。
《大乘起信论义记》简注卷上 张秉全 佛法如大海,谁能一口吸尽,如何能以少量时日,学到契合第一义谛的圆顿大法,愚以为学习《大乘起信论》,最为适宜。文虽不多,义理却甚丰富,是全部佛法的纲要,此
本文试用自创的「创造的诠释学」方法,重新探索《大乘起信论》的多门教义、深层义蕴与根本实义,藉以发现能予继承并发展此一论书既广又深的大乘哲理的一条新时代佛法理路。创造的诠释学分为五个步骤或层次,即「实谓」、「意谓」、「蕴谓」、「当谓」与「必谓」。
佛法贵乎实践,觉证在于理明。如终日谈经解论,而不重行持;或虽朝夕苦修,却于经论弃之不顾,这两者都有偏失,无法获得真正的法益。本论的特色即是解行并进,析理微妙,能令学者心神领会,尤对修行的次第浅深、因缘厚薄、觉性层次,掌握独特的教学要诀,使人按图索骥,随顺而入,的确总摄了如来广大深法无边义。
学习《大乘起信论》后的感悟 ◎邹相 在浩瀚如海的佛教经典里,《大乘起信论》(又名《起信论》)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也是自隋唐以来对佛教影响最大的一部论著。《大乘起信论》全文篇幅不长,祇有一万余字,但它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广为佛教各家宗派
《起信论》全称《大乘起信论》,全1卷,相传为印度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32册。本书所论即主要依据此本。 其主旨是阐明如来藏缘起,从理论、实践两方面归结大乘佛教中心思想,是一部体系严密的大乘佛教总结性的理论著作,是禅宗史的共识:马鸣菩萨撮
人生于两大之间。对于环境之森罗万象。莫不欲探讨其原。彼天之渊然而苍者。其上复何所有耶。地之庞然而大者。其中复何所蕴耶。山何为而峙。海何为而渟耶。鹄何以白。乌何以玄。松直而棘曲者。其理由又安在耶。乌呼。世之号称博学者。
《大乘起信论》者,佛灭度后,印度中兴大乘马鸣菩萨之所作也。因历史的地理的和翻泽的文艺的关系,后人对之生大怀疑,疑《起信沦》非马鸣所作,故不可至渭为外道论者尤不可也。关于此种问题,数年前在东西的学术界上,曾起过顶大的风波。其最后的结果,则仍判为马鸣所作为大乘正论。吾于此无言矣,旧案不提矣,然为此说者,有二感想焉。
传说为古印度马鸣著。南朝梁真谛译,一卷;唐实叉难陀重译,二卷。以真谛译本较为流行。内容分五部分:因缘、立义、解释、修造信心、劝修利益。修持方法,讲究一心,即如来藏心。万法源出于此,包摄一切世间法和出世间法。
“禅定解脱是二法,不是佛法?”《坛经》中这句话也表明了它的宗旨是指导修行者从自心中顿见本性,悟到自性具足万德,已经达到佛境,所以再有修习,也于体上不能增加一分,只是随事体验充实德用而已。因此在《坛经》所举示的修行法门,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
这是《金刚经》当中,很有名的四句偈子。我们居住的娑婆世间,是一个有为、有漏的世间,佛教对这个世间,有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等种种譬喻,主要都是说明人生如梦,幻化无常,如水泡须臾不停,似影像依託不定;又如朝露、电光石火般刹那即逝。
《心经》全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教经论中文字最为简练,而内容又极为丰富的一部典籍。它由浅入深地全部概括了《大品般若》的义理精要。《心经》的基本思想是运用般若进行透彻的禅悟观照,证得万法的空性以获得澄明自在的境界。
阎浮树在南本《涅槃经》卷九中被记载:阎浮树在一年中会发生3次变化,有的时候会长出花,色泽光亮鲜艳;有的时候会长出叶,郁郁葱葱,很繁茂;有的时候则会凋零,看上去仿佛枯死一样。阎浮子,其形如沉苽,紫色,酢甜,则是《善见律毗婆沙》卷十七中对阎浮树的描
天如惟则禅师,是元代中峰国师的法嗣,在禅宗方面有很高的成就。惟则禅师一生大宏临济宗风,受敕赐“佛心普济文慧大辩禅师”号及金襕衣。他在净土宗方面的开示被辑成《净土或问》一书,收入净土宗重要典籍《净土十要》之中。其《楞严经会解》集唐宋九家注解的精华,
《心经》即《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一部经典著作,但是其含义最深,传奇最多,影响最大。《心经》一共有7种译本,现今通行的是玄奘的译本。(1)后秦鸠摩罗什所译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大明咒经》。(2)唐朝法成所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①为引导“在家信众”学佛而说此经:在家人生活在充满了污染的五浊恶世,从出生到生命终结都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烦恼,上层享乐的人不免污浊腐化,下层受穷的人易对人生感到灰暗,所以只有靠佛的讲法,点燃心灯,获得精神上的清净安乐、光明充实。
《坛经》记载“七月一日,集徒众曰:吾至八月,欲离世间。汝等有疑,早须相问,为汝破疑,令汝迷尽。吾若去后,无人教汝。法海等闻,悉皆涕泣。惟有神会,神情不动,亦无涕泣。法海上座,再拜问曰:和尚入灭之后,衣法当付何人?师曰:吾于大梵寺说法,以至于今,
《法华经》警世形象,非常富有哲理性与文学性,对禅宗思想、禅悟思维、禅宗诗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禅宗充分汲取《法华经》精华,并对之进行创造性的转换,产生了各种机锋公案、吟咏,使《法华经》与禅韵诗情交相辉映。可以说《法华经》深受禅宗推崇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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