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云:‘所言不觉义者,谓不如实知真如法一故,不觉心起而有其念’。非曰不知,特是知不如实。非不知故本觉,不如实知故本不觉。非不知是知,不如实知亦是知,故本觉、本不觉皆第一义觉。然依何证其不如实知耶?即依如实知真如法一故。如实知真如法一而离念,不如实知真如法一不觉心起而有其念;二皆依真如法。此一切法等依之真如法,平等常一,不随觉不觉相为二。是故离念而觉,契真如法一故。有念起为不觉。念即虚妄想相之差别心境故,念皆由不觉而起故;觉时即无念无起故,无念无起即契会真如法一故。
此中有比量云:众生念不离觉体宗,以无自体相故因,既无自体相则不能离本觉自立(同喻体),如迷方人依方故迷用(喻依)。此中迷方人之一喻,分有三喻:所起迷喻藏识众生念,所迷方喻真如如来藏,能迷人喻如来藏藏识。
譬如东西方位,原是人心上之定理,不迷方者本无言说。忽有迷方者迷东为西,生种种之疑念,知者遂起言说而为指出之曰此为东、此为西。如有人为迷涂人指点云彼非正东,彼是正东,彼非正东而唯此为正东,某处某处即在正东;此其言、设非依迷涂人之所迷,无端又安得而有其说哉!然此一经指点,若迷涂人确得明白,则以如实知故,于此更当不自再起东西易位之迷。故真觉亦待经过不觉而确立。
所言不觉,亦曰无明,二者异名同义。此中直缘无明起者,即唯心动业生之相,所谓业相是也。非谓先有一期唯为不觉,后有心动之业相生。直以心动即业、业即是生,而一切之觉亦皆从心动而生。心何所缘而动则不可觉,乃即以此不可觉为心动之缘。依心动之缘而生者,又皆迷闇不觉。觉即空无,皆为不觉之相,故曰依不觉故生三种相。此不觉即阿黎耶识能生一切染法之缘。生缘有四:辨之心动,心体本具能动之种,曰亲因缘。以不觉故冥然妄动,曰增上缘。动无间断,曰等无间缘。此中尚无所缘之缘,至于依能见故境界妄现,则有所缘缘耳。然动即是阿黎耶识。能见及所见之境界,即是识变之见分、相分。见分即是末那所执内我;相分即是根身、器界、种子,为前七识所分别之我我所法之依。又根本无明即末那之法我痴,及彼无明所起诸法,通前七识缘所缘法,皆悉无自真体;不能离藏识而有,与藏识和合非一非异。约非异义边,唯一藏识,更无他有,故将三细、六粗之九相皆说在藏识。或以根本无明唯属藏识,非是末那之痴。不知藏识本以如来藏及七转识和合立名,若尽灭七转识则即成如来藏,单在如来藏位何得尚有根本无明?如来藏若尚有根本无明,则根本无明便无可断除,亦无成佛之义。何者?以如来藏本以明真如体自有之毕竟常恒不可断灭不可破坏之自真相故。故根本无明必约与未那和合非一非异之藏识位,乃能说之。末那者何?即动是也。动依心起,是为和合。其起初不可知,是为根本无明。但有妄心妄境依无明而生起,而彼无明则无起而有断,是故谓之根本无明。无明何以无起?以即起故。无明何以有断?起则有业,业则有苦,苦则有觉,觉彻源底则便永不起故。依心动故能见,是依无明妄动起妄心,即依自证分起见分也。依能见故境界妄现,是依心动及能见起妄境,即依自证分、见分起相分也。藏识之证自证分即如来藏心,自证分、见分即与末那互依俱有之藏识自位,所缘相分即通为末那及前七转识之和合位。故下曰以有境界缘故,复生六种粗相。然虽为前六识生缘而唯是藏识之境界,并非前六境界,故是细相。是以藏识无始来有一识俱转,所谓末那。时与二识俱转,所谓意及意识。有时亦与三识及至七识俱转,谓于眼识等前五识或一识或二识乃至或五识俱转故。未尝有一时不与末那和合俱转者,故以和合非一非异名为藏识。而至末那完全转为平等性智(不动地位,即如来藏心不与末那动和合为心动之藏识)之位,舍阿黎耶识名而正名为如来藏也。
依境界缘所生六种粗相可知。今再为表以补前番略释于三细六粗与八识及十二有支关系所未尽之义:
由是观之,此中烦恼杂染、业杂染、生杂染之一切杂染法,皆无明所生,以展转皆缘不觉起故;皆无明所摄,以起动皆是不觉相故。而无明不觉无自体真相,直下即如来藏真如,则不觉义能摄一切法、生一切法者明矣。
藏识之觉即如来藏,不觉即和合识。是故名为藏、识,而以觉不觉义总显‘藏识’。藏识即众生心,即一法界,即一切法一心。是故觉与不觉之相,或圆明无漏或无明有漏,或自在清净或业系杂染,当知皆是染幻差别之性及对治染幻差别所随起之作用相。然彼当体之自真实相,则直下即真如如来藏性,无有觉与不觉相之可别异。换言之,即在于体自真相,无如来与异生之可区别。故曰:‘一切众生,本来常住入于涅槃,菩提之法非可作相,毕竟无得’。此说微尘瓦器之喻,他经亦喻为微尘与泥团。今更为合喻之:微尘微形可喻真如;泥团泥形可喻藏识;瓦器随器形别,器用亦异,可喻众生及随众生所现应化身佛。瓦器化还极精微微尘泥,则无一切器形之别,而实具有能为一切器用之性。然微尘不即能生一切器用,在泥团始能生器用。以大地皆微尘性故,皆化成极精微之泥,随所需用能生种种上妙形器,随用皆不掩其精微之体,不同杂质泥团所成瓦器,自有种种驳异性质。故佛为随染幻差别,众生为性随幻差别。然此种种业幻差别,克观本体之自真相,毕竟平等,唯是一心,实无差别可得。故心生灭即不生不灭,心生灭门于一切法摄无不尽。举要言之,心生灭者,即觉之如来藏、不觉之和合识,藏与识和合之藏识。
归命尽十方,最胜业遍知,色无碍自在,救世大悲者。及彼身体相,法性真如海,无量功德藏,如实修行等。为欲令众生,除疑舍邪执,起大乘正信,佛种不断故。论曰: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首先讲说第一因缘分。问:“由于什么样的因缘,要造这部论呢?”
大乘起信论。【注】大是无量无边。包含十方法界,广博的意义 乘是有运载度众生出生死 到彼岸的功能 起是破除众生的颠倒 起立正信的义理 信是亲证此心 了无疑惑 论是假立宾主有问有答 破除邪见 发挥正理的意思。【解】不论何经 皆有通题别题 大乘起信此四字是此部的别题。论一字是论藏的通题题是题头 似人的头面 看著他的头面。
总论:“有一个法门,能够帮助众生发起大乘正信之根。所以,应当讲说。”“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
大乘起信论讲记
大乘起信论讲解
马鸣菩萨造 唐三藏唐实叉难陀奉制译 大乘起信论卷上 归命尽十方 普作大饶益 智无限自在 救护世间尊 及彼体相海 无我句义法 无边德藏僧 勤求正觉者 为欲令众生 除疑去邪执 起信
起信论者,乃马鸣大师为破小乘、外道邪见,宗百部大乘经典所作,以为发起正信也!故立论宗法界一心,开真妄二门,彻生灭之本、穷迷悟之源,指修行之正路、示止观之妙门,总括一万一千余言;理无不尽、事无不该,可谓大教之关钥、禅宗司南也!
大者包含之义。乘有运载之功。起则对境发心。信则忍可印定。论乃假立宾主。问答发挥。决择正理。破除邪见。拣非经律。故以论名。○题中应分通别。上四字别题。别在当部。下一字通题。通于论藏。○题者头也。如人头目为五官之总。观其
《大乘起信论》一书言简意赅,通过「一心二门」的心性学建构,层层展开染净互薰的流转与还灭运动,法、报、应三身佛说,以及止观修习等大乘教义,明显地表现出对南北朝以来大乘佛教的中观、瑜伽、如来藏等各家学说,加以吸收融摄,并有意识地超越各家的争论,融会贯通,曲成无遗
自近代以来,虽然对《大乘起信论》的真伪问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和争议,但它在中国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它对各宗派的巨大影响则不容怀疑。从佛法修行的角度来看,《大乘起信论》自古至今一直被看作是大乘佛学入门
大乘起信论讲话 自序 民国三十八年,有一个时期,我寄住在台湾新北投普济寺,亲近蒙古甘珠呼图克图,除每日学习藏语密咒外,无事时写大乘起信论讲话以度日,写至一半,因汐止静修院有事邀我前往,遂致搁笔。至四十年夏,讲楞严经于静修院,得赵恒惕、钟伯毅二老居士拥
大乘起信论略释者,太虚法师讲授于汉上,以少文显示所说要义也。念琛沉迷世苦四十余年,回向自心,实自本论始。
《大乘起信论义记》简注卷上 张秉全 佛法如大海,谁能一口吸尽,如何能以少量时日,学到契合第一义谛的圆顿大法,愚以为学习《大乘起信论》,最为适宜。文虽不多,义理却甚丰富,是全部佛法的纲要,此
本文试用自创的「创造的诠释学」方法,重新探索《大乘起信论》的多门教义、深层义蕴与根本实义,藉以发现能予继承并发展此一论书既广又深的大乘哲理的一条新时代佛法理路。创造的诠释学分为五个步骤或层次,即「实谓」、「意谓」、「蕴谓」、「当谓」与「必谓」。
佛法贵乎实践,觉证在于理明。如终日谈经解论,而不重行持;或虽朝夕苦修,却于经论弃之不顾,这两者都有偏失,无法获得真正的法益。本论的特色即是解行并进,析理微妙,能令学者心神领会,尤对修行的次第浅深、因缘厚薄、觉性层次,掌握独特的教学要诀,使人按图索骥,随顺而入,的确总摄了如来广大深法无边义。
学习《大乘起信论》后的感悟 ◎邹相 在浩瀚如海的佛教经典里,《大乘起信论》(又名《起信论》)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也是自隋唐以来对佛教影响最大的一部论著。《大乘起信论》全文篇幅不长,祇有一万余字,但它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广为佛教各家宗派
《起信论》全称《大乘起信论》,全1卷,相传为印度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32册。本书所论即主要依据此本。 其主旨是阐明如来藏缘起,从理论、实践两方面归结大乘佛教中心思想,是一部体系严密的大乘佛教总结性的理论著作,是禅宗史的共识:马鸣菩萨撮
人生于两大之间。对于环境之森罗万象。莫不欲探讨其原。彼天之渊然而苍者。其上复何所有耶。地之庞然而大者。其中复何所蕴耶。山何为而峙。海何为而渟耶。鹄何以白。乌何以玄。松直而棘曲者。其理由又安在耶。乌呼。世之号称博学者。
《大乘起信论》者,佛灭度后,印度中兴大乘马鸣菩萨之所作也。因历史的地理的和翻泽的文艺的关系,后人对之生大怀疑,疑《起信沦》非马鸣所作,故不可至渭为外道论者尤不可也。关于此种问题,数年前在东西的学术界上,曾起过顶大的风波。其最后的结果,则仍判为马鸣所作为大乘正论。吾于此无言矣,旧案不提矣,然为此说者,有二感想焉。
传说为古印度马鸣著。南朝梁真谛译,一卷;唐实叉难陀重译,二卷。以真谛译本较为流行。内容分五部分:因缘、立义、解释、修造信心、劝修利益。修持方法,讲究一心,即如来藏心。万法源出于此,包摄一切世间法和出世间法。
“禅定解脱是二法,不是佛法?”《坛经》中这句话也表明了它的宗旨是指导修行者从自心中顿见本性,悟到自性具足万德,已经达到佛境,所以再有修习,也于体上不能增加一分,只是随事体验充实德用而已。因此在《坛经》所举示的修行法门,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
这是《金刚经》当中,很有名的四句偈子。我们居住的娑婆世间,是一个有为、有漏的世间,佛教对这个世间,有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等种种譬喻,主要都是说明人生如梦,幻化无常,如水泡须臾不停,似影像依託不定;又如朝露、电光石火般刹那即逝。
《心经》全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教经论中文字最为简练,而内容又极为丰富的一部典籍。它由浅入深地全部概括了《大品般若》的义理精要。《心经》的基本思想是运用般若进行透彻的禅悟观照,证得万法的空性以获得澄明自在的境界。
阎浮树在南本《涅槃经》卷九中被记载:阎浮树在一年中会发生3次变化,有的时候会长出花,色泽光亮鲜艳;有的时候会长出叶,郁郁葱葱,很繁茂;有的时候则会凋零,看上去仿佛枯死一样。阎浮子,其形如沉苽,紫色,酢甜,则是《善见律毗婆沙》卷十七中对阎浮树的描
天如惟则禅师,是元代中峰国师的法嗣,在禅宗方面有很高的成就。惟则禅师一生大宏临济宗风,受敕赐“佛心普济文慧大辩禅师”号及金襕衣。他在净土宗方面的开示被辑成《净土或问》一书,收入净土宗重要典籍《净土十要》之中。其《楞严经会解》集唐宋九家注解的精华,
《心经》即《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一部经典著作,但是其含义最深,传奇最多,影响最大。《心经》一共有7种译本,现今通行的是玄奘的译本。(1)后秦鸠摩罗什所译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大明咒经》。(2)唐朝法成所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①为引导“在家信众”学佛而说此经:在家人生活在充满了污染的五浊恶世,从出生到生命终结都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烦恼,上层享乐的人不免污浊腐化,下层受穷的人易对人生感到灰暗,所以只有靠佛的讲法,点燃心灯,获得精神上的清净安乐、光明充实。
《坛经》记载“七月一日,集徒众曰:吾至八月,欲离世间。汝等有疑,早须相问,为汝破疑,令汝迷尽。吾若去后,无人教汝。法海等闻,悉皆涕泣。惟有神会,神情不动,亦无涕泣。法海上座,再拜问曰:和尚入灭之后,衣法当付何人?师曰:吾于大梵寺说法,以至于今,
《法华经》警世形象,非常富有哲理性与文学性,对禅宗思想、禅悟思维、禅宗诗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禅宗充分汲取《法华经》精华,并对之进行创造性的转换,产生了各种机锋公案、吟咏,使《法华经》与禅韵诗情交相辉映。可以说《法华经》深受禅宗推崇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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