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讲故事 之 诫诚敬篇
宽慧师发心在扬州写《华严经》,已写六十卷,其笔法潦草,知好歹者,便不肯观。光极力呵斥,令其一笔一画,必恭必敬。又令作《讼过记》,以讼己过,告诫阅者。夫书经乃欲以凡夫心识,转为如来智慧,比新进士下殿试场,尚须严恭寅畏,无稍怠忽。能如是者,必能即业识心,成如来藏。于选佛场中,可得状元。今人书经,任意潦草,非为书经,特籍此以习字,兼欲留其笔迹于后世耳。如此书经,非全无益,亦不过为未来得度之因。而其亵慢之罪,亦非浅鲜。——《复弘一法师书一、二》
明雪峤信禅师,宁波府城人,目不识丁。中年出家,苦参力究,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其苦行实为人所难能。久之大彻大悟,随口所说,妙契禅机。犹不识字,不能写,久之则识字矣。又久之则手笔纵横,居然一大写家。此诸利益,皆从不分别专精参究中来。阅经者亦当以此为法。——《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古灵赞禅师大悟后,欲报剃度师恩,多方启迪。其师异之,令其为伊宣说。彼谓当设法座,令其师迎己升座礼拜,然后可说,其师依之,遂于言下大悟。使古灵不如此重法,其师不如此重得法之人。莫道不说,说亦只得文字知见而已。决不能一言之下明白本心。语云:下人不深,不得其真。——《复无锡尤惜阴居士书》
清世祖章皇帝,拜玉琳通琇禅师为师,欲取一法名,琇师谓帝王何须用此?彼不肯,祈取一丑字眼名之。玉琳乃书十余丑字,令其自选,乃取一痴字。其派在行字辈,故名行痴。凡与玉琳之法徒书,其署名则云法弟行痴和南。开国之皇帝尚如此自屈,若以今人推之,当先加以刑,然后问法,方合其式。否则平人失其为平人,皇帝失其为皇帝矣。——《复无锡尤惜阴居士书》
曾子以大贤人之资格,及其将死,方曰:“《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不到将死,尚常存儆惕,今将死矣,知必无所陷。蘧伯玉行年二十,而知十九年之非,及至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孔子于七十之时,尚欲天假数年,或五年,或十年而学《易》,以期免大过。此圣贤存养省察之道,乃学佛了生死之基址也。——《复徐志一居士书》
《法华经》常不轻菩萨凡见四众,皆为礼拜,云:“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四众有以杖木瓦石打之者,则避走远住,作礼赞叹曰:“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复杨慧昌居士书三》
谛闲法师有一徒弟名显荫,人极聪明,十七、八岁出家。但气量太小,一点屈不肯受。初次讲小座毕,拜其师,其师并未说他讲得不好,但云音声太小,由此一语便生病。而谛公之人,一味令彼心常欢喜,故傲性日增月盛。后由日本学密宗,彼所发挥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后回国,至观宗看其师。谛公说:“汝声名很大,惜未真实用功,当闭三年关,用用功方好。”彼一闻此语,如刀割心,即日便病,次日带病往上海居士林,年余而死。死后不久,光到上海太平寺,林员朱石僧来,问其死时景象。言“糊糊涂涂,佛也不会念,咒也不会念。”此乃显密圆通,自觉世无与俦之大法师,以不自量,仗宿慧根,作二十二、三岁短命而死之糊涂鬼,岂不大可哀哉?设使显荫能不自高,谦卑自牧,中国学者未能或超出其上者。——《复游有维居士书》
汉魏昭见郭林宗,以为经师易遇,人师难逢。因受业,供给洒扫。林宗尝有疾,命昭作粥。粥成进之,林宗大呵曰:“为长者作粥,不加意敬事,使不可食。”昭更为粥复进,又呵之者三,昭容色不变。林宗曰:“吾始见子之面,今而后知子之心矣。”宋杨时,游酢,师事伊川。一日请益时久,伊川忽瞑目假寐,二子侍立不敢去。良久,伊川忽觉曰:“贤辈尚在此乎?归休矣。”乃退,门外雪深尺余矣。张九成十四岁游郡庠。终日闭户,无事不越其限。比舍生隙穴视之,见其敛膝危坐,对《诗》、《书》若对神明,乃相惊服而师尊之。此四子者,所学乃世间明德亲民,修齐治平之法。其尊师重道,尚如此之诚。故得学成德立,致生前没后,令人景仰之不已。——《竭诚方获实益论》
齐僧德圆,不知氏族,天水人,常以《华严》为业,读诵受持,妙统宗极。遂修一净园,树诸榖楮,并种以香草,杂以鲜花。每一入园,必加洗濯,身着净衣。溉以香水,楮生三载,香气氛馥。别造净屋,香泥壁地,结坛净器,浴具新衣。匠人斋戒,易服出入,必盥漱熏香。剥楮取皮,浸以沈水。护净造纸,毕岁方成。别筑净基,更造新室。乃至柱梁椽瓦,并濯以香汤,每事严洁。堂中别施方柏牙座,周布香花。上悬宝盖,垂诸玲佩,杂以旒苏。白檀紫沈,以为经案,并充笔管。书生日受斋戒,香汤三浴。华冠净服,状类天人将入经室,必夹路焚香,呗先引之。圆亦形服严净,执炉恭导。散花供养,方乃书写。圆胡跪运想,注目倾心。才写数行,每字放光明,照于一院。举众同见,莫不悲感,久之方歇。复有神人执戟,现形警卫。圆与书生同见,余人则不睹焉。又有青衣梵童,无何而至,手执天华,忽申供养。前后灵感,杂沓相仍。迄经二载,书写方毕。盛以香函,置诸宝帐,安彼净堂,每伸顶谒。后因转读,函发异光。至于严洁,敬绝今古。此经递授,于今五代。有洁净转读者,时亦灵应昭然。其经今在西太原寺贤首法师处,守护供养。
唐定州中山僧修德者,不知氏族。苦节成性,守道山林。以《华严》、《起信》安心结业。于永徽四年,发心抄写。故别为净院,植诸树,兼种香花,灌以香水。凡历三年,洁净造纸。复别筑净台,于上起屋。召善书人沩州王恭,别院斋戒。洗浴净衣,焚香布花,悬诸幡盖,礼经忏悔,方升座焉。下笔含香,举笔吐气,每日恒然。德日入静室运想。每写一卷,施缣十匹,一部总六百缣。恭乃罄竭志诚,并皆不受。才写经毕。俄即迁化。德以经成,设斋庆之。大众集已,德于佛前,烧香散花,发宏誓愿。方开经藏,放大光明,周七十余里,照定州城。城中士女,普皆同见。中山斋众,投身宛转,悲哽忏悔。
古人于三宝分上,多皆竭诚尽敬,绝不似今人之怠忽亵慢,有名无实也。举笔吐气者,或欲咳嗽,或欲呵欠,即停笔少顷,面向旁边,令气出之,不敢以口气熏经故也。才写经毕,俄即迁化者,以专心写经,不求名利,志诚之极,致令业尽情空,了生脱死。高登上品宝莲,亲证不退转地矣。观此,可见佛法不孤负人,而今人之缁素多多皆是孤负佛法耳。奈何奈何。
唐僧法诚,姓樊氏,雍州万年县人。幼年出家。以诵《华严》为业。因遇慧超禅师,隐居蓝谷高山,遂屏嚣烦,披诚请益。后于寺南岭造华严堂,澡洁中外。庄严既毕,乃图画七处九会之像。又竭其精志,书写受持。宏文学士张静者,时号笔工,罕有加胜。乃请至山舍,令受斋戒,洁净自修。口含香汁,身被新服。然静长途写经,纸直五十。诚料其见,才写两纸,酬直五百。静利其货,竭力写之。终部已来,诚恒每日烧香供养在其案前。点画之间,心缘目睹,略无遗漏。故其克心钻注,时感异鸟,形色希世,飞入堂中,徘徊鼓舞,下至经案,复上香炉。摄静住观,自然驯狎,久之翔逝。明年经了,将事兴庆,鸟又飞来,如前驯扰,鸣唳哀亮。贞观初年,造画千佛,鸟又飞来,登止匠背。后营斋供,庆诸经像。日次中时,怪其不至。诚顾山岑曰:“鸟既不至,吾诚无感也。将不嫌诸秽行,致有此征。”言已,欻然飞来,旋还鸣啭。入香水中,奋迅而浴,中后便逝。前后如此,非复可述。
唐僧昙韵,定州人。行年七十,隋末丧乱,隐于离石北千山。常诵《法华经》,欲写其经,无人同志。如此积年,忽有书生,无何而至。云所欲洁净,并能行之。即于清旦,食讫入浴,著净衣,受八戒。入净室,口含檀香。烧香悬幡,寂然抄写,至暮方出。明又如先,曾不告倦。及经写了,如法奉衬,相送出门,斯须不见。乃至装潢,一如正法。韵受持读之,七重裹结。一重一度香水洗手。初无暂废。后遭胡贼,乃箱盛其经,置高岩上。经年贼静,方寻不见。周惮穷觅,乃于岩下获之,箱巾糜烂,拨朽见经,如旧鲜好。
写经心诚,感圣来应。圣虽来应,示同凡夫。裹,音果,包也。箱巾烂而经鲜好者,一以圣人之法力加持,一以韵师之诚心感格,一以妙经之功德难思故也。
唐贞观五年,有隆州巴西县,令狐无轨者,敬信佛法。欲写《法华》、《金刚》、《般若》、《涅槃》等,无由自检。凭彼土抗禅师检校。抗乃为在寺如法洁净,写了下帙,还岐州庄所,经留在庄,并《老子》五千言,同在一处。忽为外火延烧,堂是草覆,一时灰荡。轨于时任冯翊令。家人相命拨灰,取金铜经轴。既拨外灰,其内诸经,宛然如故,潢色不改,唯箱帙成灰。又觅《老子》,便从火化。乃收取诸经,乡村嗟异。其《金刚》、《般若》一卷,题字焦黑。访问所由,乃初题经时,有州官能书。其人行急,不获洁净,直尔立题,由是被焚。
一切佛事,俱以戒行诚敬为本。若戒行精严,诚敬笃至。则三宝诸天,皆为拥护。否则无边法力莫之能感。观此诸经毫无所损,唯《金刚经》题字迹焦黑。以其人既无戒力,又无诚心故也。受持佛经者,可不以持戒竭诚为急务哉?
唐河东有练行尼,常诵《法华》。访工书者写之,价酬数倍,而洁净翘勤,有甚余者。一起一浴,然香熏衣。筒中出息,通于壁外。七卷之功,八年乃就。龙门寺僧法端集众讲说,借此尼经,以为楷定。尼固不与,端责之。事不获已,乃自送付端。端开读之,唯见黄纸,了无文字,余卷亦尔。端愧悔送尼。尼悲泣受已,香水洗函。顶戴绕佛,七日不休。开视文字如故。——《竭诚方获实益论》
赵阅道日之所为,夜必焚香告帝,不敢告者,即不敢为。袁了凡,受持功过格,凡举心动念,及所言所行,善恶纤悉皆记,以期善日增而恶日减。初则善恶参杂,久则唯善无恶。故能转无福为有福,转不寿为长寿,转为无子孙为多子孙,现生优入圣贤之域,报尽高登极乐之乡。——《〈袁了凡四训〉板流通序》
朱太然君,信中只用合十,则不敢认为皈依,彼之四元香敬璧回。光虽不能宏扬佛法,决不敢自己轻慢佛法,亦令人轻慢佛法。须知佛法,有住持世间法,有唯论理性法。住持世间法,若人不致诚敬,则不为说法。今世道陵夷,不能全依此行。故光于问法之函,任彼如何,亦为彼答。若太傲慢,亦当指斥其过,以不负彼之来意。唯求皈依者,若不用自屈之字,决不敢允许。以此允许,即是自轻佛法,亦令彼轻佛法。以彼或是不知礼仪,或是我慢自大。自大之人,何可与语?不知礼仪,必使即知。非求人恭敬,乃正不敢轻法与轻人也。不如此维持,则佛法便不能流通矣。—— 摘自《复杨慧昌居士书三》
昔有写经者至诚写经,专心一意,只管写经,别无情见,迨天已黑,仍抄写不缀。忽有人告以天黑,何能写经?尔时写经之人,情念一动,遂不能写。夫明暗之分,众生之妄见也,众生之凡情也。故当专心一意,妄尽情空之际,只知写经,不知天之既黑,亦不知天黑则无光,而不能写经。迨至为人提破,无明动而情想分。妄念一动,光明黑暗,顿时判别,遂致不能写经。故知用功之道,端在专摄,不事情想。若无思想,那有邪见?邪见既无,即是正智。——《净土法门说要》
清咸、同年间,一人学看相而不得,请达摩相亦莫明其妙。后遂竭诚礼拜,久则放光。遂并家中人之前生事均可知之。一日早遇数兵,持符往火药局取药,因问取几桶?曰:“六桶”。曰:“六桶不够,当取七桶”。彼云:“军令何敢违?”“但说我教汝取,明日当知,否则我受罚。”遂取七桶。其夜适贼偷营,六桶药用完,尚不去。及开七桶,则贼退矣。此看相者,乃一心求三宝加被,故能知前生后世之事也。——《复温光熹居士书二》
清同治间,妙然法师专修净业,以《弥陀》一经,普被三根。实《华严》归宗之要义。亦末法最胜之慈航。拟欲镌诸山石,以垂永久。俾现未见者闻者,同种善根以生正信,修净业以往西方。因见城北松木场石岩高峻,石性坚致,乃买其地址,倩工开凿。请善书之沈善登居士书之。居士遂栖邓尉山,先请四位发菩提心道友,昼夜念佛,以为加持。自己放下万缘,斋沐敬书,凡书一字,必先礼佛三拜,持佛号一百八声,结印持秽迹金刚咒七遍,跪而书之。写经之外,息心念佛,不提余事。以此佛力、法力加持功德,冀现未一切若见若闻之人,悉发菩提大心,顿出娑婆秽苦。如此五十三日,千八百余字方始书毕。字大几寸,铁画银钩,遒劲圆润,诚为希有。然师遂为镌刻,深及八分。日持佛号,以为加持。尚未毕工,即已西逝。其友玉峰、成方二法师,先固相与辅弼,至是遂力任其事。石经刻成,饰之以金。凡属见者,莫不肃然起敬,生希有想。则全经功德,固已印于八识田中,作未来往生西方,究竟成佛之种子。是盖以佛力、法力及三师沈居士之心力,为增上缘,以显发见者闻者性具功德,俾其终得受用耳。——《杭州石经山弥陀寺募修葺殿堂寮舍并浚放生池疏》
甘肃秦安,成复初者,按其子净念书云:“家严自十六七岁,即受程朱遗毒,以辟佛老为己任。”惜所居偏僻,佛经殊难一见,又无宏法高僧,超格达士可亲近,遂以程朱所说,为千古不易之定论。辄依其说以辟佛老,实绝不知佛老之所以。由其妄辟佛老,并将素所崇奉儒教真正宗旨,亦复迷昧。幸宿植善根,天鉴愚诚,俾其病困多年,以期自反。初则犹谓天道无知,继则大悟己见悖谬。从兹痛改前非,力修净行。效了凡之立命,法净意之革心。虽得心地光明,仍旧目睛昏翳。(民十六年,右目起翳,不能睹物,至二十年,左目亦然。乃与其子,极力忏悔。其子,刺血画佛,以朱写经。彼自作文发露,遂得目能见物。)方知不暴己过,终难消业,傥陈宿愆,尚堪利人。因兹作忏悔文,印送同人,以自己之迷悟,作来哲之法戒。——《成复初忏悔文跋》
昔明教嵩禅师,日课十万观音圣号,后于世间经书悉皆不读而知。念佛所重在往生,念之至极,亦能明心见性。——《复四川谢诚明居士书》
林文忠公则徐,其学问智识,志节忠义,为前清一代所仅见。虽政事冗繁,而修持净业,不稍间断。以学佛,乃学问、志节、忠义之根本。此本既得,则泛应曲当,举措咸宜,此古大人高出流辈之所由来也。
一日,文忠公曾孙翔,字璧予者,以公亲书之《弥陀》、《金刚》、《心经》、《大悲》、《往生》各经咒之梵册课本见示。其卷面题曰:“净土资粮。”其匣面题曰:“行舆日课。”足知公潜修净土法门,虽出入往还,犹不肯废。为备行舆持诵,故其经本只四寸多长,三寸多宽。其字恭楷,一笔不苟。足见其恭敬至诚,不敢稍涉疏忽也。其经系每面六行,每行十二字。璧予以先人手泽,恐久而湮没,作书册本而石印之。以期散布于各界人士,俾同知文忠公一生之修持,庶可当仁不让,见贤思齐,因兹同冀超五浊而登九品焉。——《林文忠公行舆日课发隐》
西天二十一祖婆修槃头尊者,自言往劫将证二果,因误以杖倚壁画佛面,遂全失之。吾谓二果尚失果位,若是凡夫,则永失人身,常处恶道无疑矣。譬如巨富犯大辟,尽家资以赎死,贫人则立见斩首矣。事载《传灯录》二十祖阇夜多尊者章。故知亵慢,其罪非小。
《佛学丛报》一书,直使佛法流通中外,含识尽证一乘。但以世俗读书,绝无敬畏。晨起则不加盥漱,登厕则不行洗濯。或置座榻,或作枕头。夜卧而观,则与亵衣同聚。对案而读,则与杂物乱堆。视圣贤之语言,同破坏之故纸。漫不介意,毫无敬容。甚至书香家之妇女,花册皆是经传;世禄家之仆隶,揩物悉用文章。种种亵黩,难以枚举。积弊已久,习矣不察。须预指陈。若以愚见,皮面图画,可不必印。名标其傍,如常书式。中间或作伽陀,或作散文,少则数句,多则十余。言须阐明,字须粗大。诫令视者,加意珍重,毋或亵污。大觉法王,度生妙道,敬则获福,慢则致祸。皮里宜用小字,详陈此书虽名报书,实同佛经。而且首有佛菩萨像,内中之文,或录经文,或宗经义,不同世谛语言,理宜格外敬重。再引经、论、传记中敬亵经典,罪福案证。庶知好歹者,不至仍存故态,误造恶业。此二或一册一换,或间次一换,或永远不换,只用文字,皆无不可。若换,则只可换文,不可换义,则庶乎师严而道尊矣。书后皮面,不可印字,以免涂污而昭敬重。——《与佛学报馆书(节录)》
——摘自《印光法师文钞》印光大师 著述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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