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格竹衍论
──五年在普陀作──
明儒陈献章、王守仁,皆尝有得于增上心学者也。论功行则陈优乎王,论见地则王超乎陈;其发端不同,其造极亦异。陈氏之发端者,近于通明禅,其屡称我大而天地小,盖已能越过欲界住未到定;其所发或是色界初二禅之喜无量支,或迳越色界而证得无色界之识无边处定也。又称:静中养出端倪,寻常用心,若马之有含辔者也;则禅支功德持心也。王氏之发端,近于曹溪禅,其所诣则在人而人,未越人天之间;其所资则高,其所造则浅,亦庶几孟轲所谓浩然之气,至大至刚,直养而无害,充塞天地者也。唯其有中心之造,故二儒皆贵忘言,皆贵自得,皆贵恬静,皆不欲拘拘于先民已陈之刍狗。夫饬貌谨言,规行矩步,二儒概未及吴康斋也。出经入史,取精用宏,二儒概未及黄太冲也。而桀然体合于身心性命之真乐,则迥非吴与黄能望项背;故其党徒之感慕,省发之深切,亦非世之讲学者可及。较而观之,则陈氏定多而慧少,王氏慧胜而定劣;故陈氏初无用世之意,其及门亦祗许其隐居者;王氏虽时羡退藏,卒以事功终,而承其学者亦莫不以经世致用为怀。抑二儒皆龂龂自辩非佛、非禅。夫佛则大矣,未尝局于禅也;禅亦多矣,未尝尽为佛也。泛而与之,二儒又乌能逃乎佛与禅哉?严而夺之,二儒又乌能得乎佛与禅哉?彼所认为佛与禅者,当时丛林之语录、机锋耳!语录机锋,盖曹溪宗之枝流。曹溪一宗,未始有实法与人,悟了还同未悟,且证无所证,得无所得,况可于语言文字间计度欤!顾其时士大夫讲学,但图简易直捷,所诤者又祇在名之异而不在理之诚;沙门亦阘茸者多,姑与之委蛇。诚能言增上心学,则核之以禅经及天台诸部止观;言心性,则核之以唯识宗诸论;言伦理,则核之诸部大小乘律及华严之行,彼将何能容喙哉?时有灵峰大师盖尝能之,顾白衣、缁流皆惮焉而不敢与语,而二儒之徒,闇有所证,用以夸世,皆不自明其故,惜夫!
抑二儒皆未得名言善巧,不能持论立教,其于孔孟徒工于附会耳!故及所传已人异其说,自相斩伐。陈氏之喻其徒以诗,但使人反求自得;王氏则诏人以只词单句,其要在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立义均至单也,其所言、实等于未尝言耳!夫古之持论立教者,莫不以法为分,以名为表,以参为验,以稽为决,其数一二三四,故足持守而不渝。心识之微,虽空虚不可以搏掣,而唯识之论且数十万言;稽之古训,若管子之白心心术,荀子之解蔽,斯可行久矣!彼之不再传而大乱,夫岂得委其陋哉!夫言吾心而不穷吾心之所蕴,言良知而莫定良知之所诠,言致良知而不明致良知之工程,无因可凭,无果可成,窃不知缴绕曼衍其辞说将何为也?然如陈氏之浑涵其语,尤善藏拙;若王氏之单提致良知三字为宗旨,则固可得抵之矣。良知之名,近于孟轲,盖谓本然之知耳。夫本然之知,则非可加以致之之工夫者,王氏附合大学致知之说,已不可通。然王氏之意,盖指人心本灵明,而能知事事物物之真妄善恶,及应用之事事物物而具有条理耳;此亦仿于佛说不昧本心。殊不知本心非局于知之一义!知之一义,但别境中之慧心所而已;又不昧则正是知,非良知是本心,不昧是致也。且慧心所,又有正知正见、不正知不正见之异。更微而析之,则俱生分别我法执,五利使、六十二邪见,及根本智、后得智、生空智、法空智、四寻思智、四寻思所行如实智、四智菩提等,其差别正复无量。为王氏正其言,固不如谓致正知之为当也。而彼局正知于孔父所持伦理,间排杨、墨,拒佛、老,更无论矣。
夫二儒之心学,较之世儒之窜猎于经训字句之末,无中心之得者,固有间也。顾其设为言教,则粗粗已甚。而格物之论,则震旦素所不善,仅察之形声,未尝考之柢质,析微穷化,实不足与印度、希腊诸师较。夫物之一名,实举可名可思、能名能思者而尽之,但限有本于实体耳。格者、究极之谓也。数论师之二十五谛,胜论师之地、水、火、风、空、时、方、我、意,均究极物质者也。而大乘诸论师,既说五蕴,复于色蕴开为色、香、味、触四尘,其触尘又开为坚、湿、暖、轻四质,假说为物体,此固非儒者所尝梦见,儒者又乌足以言格物乎?震旦古之言物者,区为天、地、水、火、风、雷、山、泽,则庖牺氏之八卦是也。区为金、木、水、火、土,则纬书之五行是也。八卦仅着声象,五行则于四大遗风大;风大即气也,五行遗风大,故后世言物质之不可知者,则混言曰气。唯管子推水神为万物之原,略近希腊德黎氏,顾又远不逮彼之精详。后有名家,能离合石之坚白;其言物,极于无时、无方、无同、无异,玄悟虽高,殊难索解人也。抑亦同于中、百论师,但破遍计妄,未识依他幻。汉以来学者,不出伦理、政治之糟粕,但中庸言尽人之性,尽物之性,大学又推原其学于格物,于是乎竞言格物,而又不敢言孔父所未言者。综观程、朱、陆、王之徒,其格物二字之训话,尝不胜其岐出也,而陈献章独少言格物。今余专就王守仁所言者而论之:王氏谓格者、正也,致吾心于事物之正也。此则但言正心足也,何为言格物哉?而又力驳朱熹即物而穷其理之说,谓吾尝就窗前之竹而格之,三日三夜无所明,身心为之大困。窃不解其以何为物,以何为格也?夫物岂必在身心之外,即身心便是物也。凡考究思存之所诣,故莫非即物而穷理。即以窗前之竹而究极其理,亦何尝不可贯通天地万物而尽其性!王氏固如何格窗前之竹,竟致身心大困耶?余今试就王氏格窗前之竹一言而极论之,用证古人闻击竹而心空,睹桃花而意解,非即见、闻、觉、知、形、气、心、识,亦未尝离见、闻、觉、知、形、气、心、识耳。
夫说似一物,则既落言思矣。思所加而言所命,则必有伦有独:伦者、其有待而增起者也;独者,无待而有存者也。增起者、因缘性而兼虚妄性者也;自存者、因缘性而托真实性者也。伦之属有二:曰名、曰业。独之属有五:曰类、曰数、曰身、曰生、曰质。即此七者,而物物又莫不各有其正者与负者:正者其同性也,负者其异性也。同之又同,同至于不可同而卒无不可同者,其可同性无尽。异之又异,异至不可异而卒无不可异者,其可异性亦无尽。故一摄一切,一切摄一,随执一物,可尽物物。今请与言竹:
一、名 夫王氏格窗前之竹,而竹之一名,实不局于窗前者,尤不局于王氏所取而格之者。噭然而曰“竹”,不啻取世间之竹而尽呼之矣!不宁尽世间之竹而呼之,且并图画中之竹亦内之矣。夫竹则非无物而是有物也,抑有物之中有形物也,有形物中之有生物也,有生物中之植物也,植物中之草本物也,草本中之不结子而有根衍种者也,由根衍种物中又别具一根荃枝节叶之形之色之质者也,综此数种而命名之曰竹,竹名之正也。其增减于此数德之物,则胥竹名之负者也。而画中之竹,则仅取特殊之形似而名之,不得竹名之正者也。故仅以竹而名,画竹非画竹之名之正,画竹之名之正,固当曰画竹,而不得单名曰竹也。然而正当竹名之物,抑又无限也。区而又区之,其可异者亦弥众;就其种可区也,就其形可区也,就其所托之处可区也。假如曰:南山之竹,湘江之竹,窗前之竹;窗前之此竹,吾正目视之竹,吾正手拊之竹。夫吾正目视之竹,或不止一竹,然且不能得一竹之全形。盖六根功德,有全有缺:眼根功德,其缺者三有一。当吾目所正视者,固祗一竹全形三分之二,既曰吾正视之竹,则一竹全形之一分,亦所能离异者也。纵转其方面而视之,其正视之时,不见者三分之一,犹依然也。若合前后旋转所视而曰视得一竹之全形,则前所视者,在视已属过去,过去者、非有也,而所联合者但是想念,不可曰正视。故区于吾正目视之竹,决不能得一竹之全形也。夫吾正手拊之竹,或不止一竹,然且不能得一竹之全质。盖身根功德,亦缺不全:手之正拊者,不越尺寸,而竹之全质,不止尺寸必矣;今日吾正手拊之竹,则仅手所正拊之数寸,其余又所离异者也。抑吾目视而感吾之目者,但聚苍翠之显色耳,其圆而长、分布而婆娑者,则此一聚苍翠显色之分齐与离距耳。一一离而析之,此苍翠之显色,又何异于尽世间苍翠之显色哉?此圆而长者,何异于尽世间一一色聚之圆而长者哉?此分布而婆娑者,何异于尽世间一一色聚之分布而婆娑者哉?抑吾手正拊而感吾之手者,但一聚坚、冷之触尘耳,与尽世间一一聚如石、如玉、如金之以坚冷之触尘感吾手者,亦何异哉?此则欲甚异之,乃适以大同之,且不知竹名之将施矣。更取尽世间坚冷之触尘,苍翠之显色,方圆横斜之形色,摇曳婆娑之表色,离而异之,期必得其竹名所施之所谓竹者,虽离娄之明,吾知其难矣。故异之又异,可异者无尽,无尽则虽尝异之与未尝异同耳。斯则从竹名之正而同者以异之,至异而未始异者也。其竹名之负而异者,则才称曰竹,已举而离异之矣;然而竹固草本物之由根衍种者也。置其特殊之形、色、质而不言,则与一切草本物之由根衍种者固同也。更去其由根衍种之义,则又与一切植物草本者同也。更去其草本之义,则固可与一切之植物同也。更去其植物之义,固可与一切之有生物同也。乃至更去其有形之义,亦可与一切有物同也。夫但曰有物,则举一切物尽之矣;无物则对有而说耳。但有其名,固无实以当其名也。然反之、则亦可曰有物对无物而立名,既无无物,则有物失其立名之由,亦无有物,有物既无,则有物固同于无物,而竹亦可同于无物矣。无物则无所同,无所同则不得谓之同,则由适成其异,异则又有可同矣。更从其异之可同而同之,而名竹名所施之竹,求其同,同之又同,同将有尽耶?夫竹之名,则由人心之计相取像增益而起者也。而竹无自体,所妄计以实吾心所造之竹名者,唯吾心所感苍翠之色,长圆、横斜之形,坚冷之触,及此色触聚触之分齐耳。顾自竹名之,既习乎人心,则以名计实,于吾心所感之外,横执有当竹名之竹自体,实则自心取自心耳。然由竹而空竹,实是空于心而空,心则似有,否则、谁计竹有,而又谁遣竹空也?故心外之竹实非有,即心之竹可非无;不唯竹非无,而即心之竹名亦非无。以即心之竹名而名即心之竹,竹无不尽。名与实,固交纽而存,虽加以功用转变而为筐为筥,犹自曰竹筐竹筥,故得即竹名而言竹也。
二、业 业者、业用也。业用之起,基于二物以上之交待,当一物独存之时,固无业用。其业用之所宜,则所谓伦理是也。及其既交待于他物,无间有情无情,皆有业用之可言,皆有业用所宜之伦理之可言,不独人类然也。而竹之交待于母竹之根,则对之有子之业用;交待于其根所生之子竹,则有母之业用。交待于鸟,则有时而为彼亭舍之业用;交待于虫,则有时而为彼食穴之业用。今且置其他,而就交待于人类之业用言之:或当其稚而取佐酒食焉,或杀其青而布箸文字焉,或编为筐而成盛之业用焉,或织为帘而取遮之业用焉,或为雕镂之珍品焉,或为模似之玩具焉,或制为椅而坐焉,或制为几而凭焉,或构为榻而卧焉,或构为亭而憩焉,或植之窗前而引风焉,或移之园中而饰观焉,贵之或刻画尊像而焚香以敬焉,贱之或削披簿片而拭秽以弃焉,或因其枯而为薪焉,或因其坚而为钉焉,或附之毛而为笔焉,或碎其质而制纸焉,或以作杀人之箭焉,或以作接水之筒焉;其可能性之未见于用者,若事事而举之,固难尽数而难逆亿也。夫有可能则必有不可能,可能者其正也,不可能者其负也。就其负者而计之,亦复无限:而竹固不能以之榨燃灯之油,铸炊饭之釜者也。然即其不可能者,究其异之所极,亦能尽万物之业用而无遗。知业用有正负之性,既明其正,复推其负,虽谓万物之业用。皆构于竹可也。何则?业用由对待而起,而正负亦一对待故也。
上所论名之与业,则所谓伦之属也。此下所论,则独之属也。独之属,则因缘集合之已必定者也;伦之属,则因缘集合之未必定,且由增益改变而成者也。如竹名之字形与呼声,异族之类必不相合,然名之形声异矣,而名所命之物则未尝异。抑假使吾同文言之族,禁竹名之声不呼,戒竹字之形不作,呼竹之名必如龙声,书竹之字必如龙形,而名则易也,名所命之物固不随之而易也。竹业之可能性,虽具有种种,而其为用,或聚多竹而成一业,或分一竹而为数器;且方为窗外引风之用,又无间转为灶中助爨之事,故名则全属增起之虚妄性,而业虽必托因缘,其因缘亦殊未定,不若类、数、身、生、质五者。既必仗因托缘揽真而起,其既起者又属决定也。此则伦与独之大界已。
三、类 夫万类之类与不类,固有相待而辨者也。故名家培因,谓物无绝对而自在者。然吾以物之有类,归于独之属者,则以吾人言思中,决定一物而锡字之曰竹,自宙初以讫宇际,物之与竹为一类,而与竹为异类者,终自若也。吾得而察其为一类为异类者,亦因其自若者而辨焉耳。吾之既察而辨,吾之未察而辨,于竹之为一类为异类而自若者,初无增损焉,初无改变焉。不宁惟是,纵聚亿兆京垓人而察之辨之,或因言说之便利,类不类之义界乃千差万殊,于竹之为一类为异类而自若者,亦初无增损焉,初无改变焉。何则?类与不类,固必察之其自若者而辨焉故耳。其千差万殊者,谓其所取义以为类与不类之界者,有全、有缺、有常、有寓可也。谓以其取义之全缺,常寓于竹类非竹类之自若者,有增损、改变不可也。唯其类不类之常德自若,不可以外物增损、改变。余固于物之类不类、归于独之属也;数、身、生、质四者归独之属,其例视之。然竹名之所笼者,宇宙间亦至茻茻矣。当其稚、察之于味,有苦者、有甘者;当其成、察之于形,有修者、有短者、有洪者、有纤者;察之于色,有青者、有紫者;察之于质,有韧者、有脆者,将乌从而辨其类与不类哉?然罄吾所能察,而殚吾所能辨者,心精圆遍,含裹十虚,固可大杨榷之也。
吾始察其植于地之形表焉,其干修直而多节,其枝横斜分披,其叶尖长,其色则以青翠为大族,遇有力之物加之,其枝叶婆娑且浙沥有声,击其质而听之,音殊清越焉。吾又拔之地而拗之,觉其质颇韧,虽至襞裂而犹不断焉;乃以刃横切之,又坚而难入,锯之始徐断,直析之则甚脆焉。既断既析,见其中虚空,其虚空之中,以节间之不通,其色则皆白焉。察其根,则指届坚韧多节而色微黄。吾已辨其根茎枝叶表里特殊之色、之形、之声、之质,从而推其衍种所由,顾无花无果,观之其根,见有芽方茁焉,乃知其衍种以根,而吾向所食之笋,即竹根孳乳而生,由芽而茎,幼稚未吐枝叶者也。于是知竹类皆由根衍种。吾得竹之同然矣,将万物皆然也。抑竹有独然,而万物有不然者也。更试察之其异然者,见由根衍种之物,不必尽根于地,而竹则必根地者也。顾根地之物,弥望皆是,竹则非木本而草本者也──案草本木本之分,依俗学所已定者而假说之,余避辞费,不复征实!下动、植、有生机、无生机之例,准此──。然竹虽与木本之物异而同,为不能自动之物,亦有与此异者乎?而反观之,吾则非不能自动者,故竹与吾异,吾者动物,而竹植物也。然吾尝由孩而童而壮,竹亦由芽而茎而枝叶,其生长蕃息之事又同也。而吾所履蹈之累累然者,则未见有此,乃知竹固有生机之物,与彼累累然无生机者又异。(未完)(见海刊笫二年第三期)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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