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近代佛教面临之种种困境及佛教界奋起之改革和发展为背景,从理论诠释方便化、信仰生活化、修持契机化、制度合理化等四个方面着重讨论分析了印光大师与太虚大师佛学思想之差异。并进一步指出这两种思想和而不同、异而相彰的互补性不但对近代佛教的复兴有着积极的指导性影响,而且对现代佛教的发展亦有着明显的借鉴性意义。
近代佛教承清季余绪,历经反宗教反迷信运动及庙产兴学等风波而未绝于世,反呈复兴之态,实赖一批能体佛法精髓、观时代众生之机的大心缁素为之奔走呼号之力。其中以印光大师与太虚大师尤为突出,诚如大醒法师所说:“在近二十年中的中国佛教界,能尊称为第一流高僧的僧侣,首推印光大师与太虚大师……这个事实,一者可以二老的皈依徒众之数量断定,二者可以二老对中国佛教的实际贡献证实。”
太虚大师是著名的佛教革新领袖,他的思想不但为近代佛教注入了生机,更为当代佛教的复兴和发展指明了方向。印光大师虽是一代净宗祖师,其思想之影响力却远远超出了净土宗之外,不但为时人所宗,亦为后人是效是则。因此本文拟对两位大师之思想进行简单地比较研究,希望以此勾勒出近代佛教改革和发展的主要脉络。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土,至隋唐而盛极,宋元明基本为守成,清中叶后逐渐衰落,至清末而衰甚。种种内忧外患同时并作,将佛教折磨得实在不堪。先是太平天国农民运动使江南地区的佛教丧亡殆尽,接着张之洞为之作俑的庙产兴学风潮又进一步将全国佛教推上了绝路。满清亡国后,佛教的生存环境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愈加艰难。由于财政空虚,民国政府曾屡次提议划拨寺产兴办教育;地方之贪官劣绅更是藉办学之名,每每侵夺寺产而据为己有,庙产兴学成了困扰近代佛教的主要问题。庙产兴学风波虽然一方面反映了清末及民初政府文化政策上的偏颇和失误,但同时亦客观地揭示了佛教在社会文化评价体系中的劣势地位和被动处境。随着西方传入的科学和人文思想日渐成为时代思潮的主流,儒学被片面地定位为封建的象征,而佛教更被冠以宗教迷信的罪名,竟成了反宗教反迷信运动的批判对象,大有人人得而灭之之势。在这种形势下,如何诠释和宣扬佛教本具的正面文化功能显然就成了佛教界急需解决的首要任务。
若就现实而言,佛教正面文化功能的发挥又受到两种历史传统的制约,即山林佛教和经忏佛事。山林佛教的形成与封建专制制度下的宗教文化政策有着密切的联系,长期的政策限制不但加剧了山林佛教避世隐修的厌世倾向,也造成了社会及民众对佛教真精神的误解。经忏佛事本是佛教济冥拔苦、随俗利生的方便手段,一方面既可通过虔诚诵念而达到福慧齐修、自他双利之目的,同时又有随俗重礼、劝孝护国的社会功能。经忏佛事的兴盛发展从其本位来看,亦是佛教治心化俗功能的一种延伸,是信仰民间化、生活化的重要表现形式。明朝初叶,政府以法令的形式将出家人分为“禅僧”、“讲僧”及“瑜伽僧”三类,亦客观地反映出经忏佛事确实具有为社会所承认的正面文化功能。有清以降,特别是清中叶以后,随着佛教内部义学阐扬和修持实践的衰落,经忏佛事的正面文化功能也逐渐衰退。相反,其负面效应却日渐凸显和扩大。一方面,经忏佛事修持济冥、利生护国的内涵逐渐为赖佛偷生、谋利图财的卑俗目的所掩蔽;另一方面,佛教影响社会、化导世俗的多种有效文化形式也逐渐为经忏所取代。至清末,经忏尤为发达,几乎成了佛教的主要象征。经忏的病态发展,不但导致了僧侣社会地位的急剧下降,而且大大弱化了佛教的治心化俗功能,使佛教几乎沦为迷信的鬼神教。针对这一现实,如何恢复并提高自身的治心化俗功能,使佛教之真精神与现实生活密切联系起来,显然亦成了佛教界急需解决的主要问题。
从修持实践的角度来看,近代佛教亦面临着明显的困境。中国佛教的传统诸宗除禅宗与净土外,或绝传或名存实亡,已失去了对行者修持实践的现实指导意义。而禅宗中沩仰、法眼、云门等宗派亦早已衰绝,唯有临济及曹洞传承不绝如缕。然知识日稀、教理日晦,学人能明心见性者亦日渐稀少。老死语下、落窠沉寂者固多,而妄谈般若、宗教混滥者亦非罕见。净土自永明以后,双修之风遍布寰宇。宗门以之益见稳健善巧,净土以之益见广博深远。然其末流非恃心谤愿,即离心厌秽,实失净土藉愿明心、假净除贪之本旨。针对这一现实,如何补偏救弊以振作禅门宗风、革除禅净混融及厌世畏离等流毒以复兴净土,乃至重整传统诸宗、综合创新以拓展修持门径亦成了佛教界急需解决的重要问题。
从内部制度层面来看,近代佛教之改革显得尤为迫切。自唐以后,丛林制度伴随着禅宗的迅速传播,亦逐渐成为中国佛教藉以生存发展的主要制度形式。丛林制度的基础是以田庄、寺产等为主的经济制度,其关键是以寺产管理者为代表的住持制度,其核心是以僧伽教育、修持实践及化导世俗为中心的弘法制度(近代以前,弘法制度多偏重修持实践方面,僧伽教育及化导世俗往往附属之)。丛林制度的本质要求即是让管理者合理地运用寺产来为寺院的修学弘法活动服务。换句话说,丛林必须依据自身的修学弘法宗旨来选拔任用寺产管理者。为了充分发挥丛林制度的优越性,寺院在原则上一般都采用十方选贤制来选举寺产管理者。但在实践中,由于受僧团内部的松散联系及寺院的相对独立性等因素限制,选贤制很难充分发挥其选贤于十方的制度优越性。另外,寺院内部常住人员的稳定性及集团性亦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选贤制优越性的发挥,其中又以与寺产管理密切联系的剃派和法派制度尤为突出。建立在佛教伦理基础上的剃度制度,原是为了确保出家离俗的宗教自觉性和严肃性;建立在宗派传承基础上的法派制度,亦是为了确保特定修学方法的延续性和准确性。剃派与法派虽亦有与丛林制度相结合的独特优越性,即较强的同源认同性及内部凝聚力。但二者本具的宗法性及集团性特征与丛林选贤弘法的根本宗旨之间确实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制度矛盾。因此,从总体上来看,以剃派和法派为代表的寺产子孙制度容易造成内耗及屈贤等消极现象,不利于佛教的自我完善和发展。
但清中叶以来,寺产子孙制度恰恰得到了空前的发展,而滥度、滥传现象又加剧了其发展的力度。随着子孙制的日益蔓延,经济收入的扩充及寺产所有权和管理权的争夺逐渐成了寺院生活的中心,而丛林原先教育、修学及化俗等核心目标则日渐隐没,其强大的教学、修持及化俗功能也不断衰退。针对这一现实,如何革除寺产子孙制度之弊端,恢复并发展丛林制度的优越性,强化丛林修学及弘法的正面功能,亦成了近代佛教改革和发展的根本问题。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这没有什么可疑惑的。睡和醒,这是我们妄念的产物,实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白天的清醒仍然还是在梦中,所以白天和夜晚做梦,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往往睡眠的时候,我们的第六意识处在一种休息状态,然而我们深层意识、独头意识还在起作用。所以我们如果透过念
我现在教给你们一个最殊胜的法门——就是照看你自己的心。从早上一醒,一直到晚上睡觉,你都要观看自己一天的心在想些什么。
佛要教化的众生是什么呢?是刚强众生。我们这些众生都是刚强啊,如生牛皮、骄慢、刚愎自用,自己愚痴透顶还以为自己了不起。佛要用种种善巧方便来调伏,调柔降伏我等刚强众生。那要调伏刚强众生用什么方法呢?要讲经说法,要让他知道生命的真相、真理。
我们在学佛之前,都有自己固定的观察方式和处理习惯,主要决定于你的观念和心态。通常,我们是通过观察和比较,考虑此人此事对自己的利弊得失,然后再生起好恶之感,这就是观念在影响心态,决定心态。
现代人的生活,样样都是快速的。乘的是快速度的飞机、船只及车辆,用的是快速运作的工具及机械,吃的是速制的快餐,连结婚、离婚也都是闪电式的。
所谓“老僧入定”,是指在定中不会有情绪,但是在平常生活里可能还是会有情绪,不过这个情绪不会浮动。一个有修行的老僧,在情绪还没有浮动之前,他心里已经有感觉了,当有了感觉,他会用方法不让情绪浮动。
有只小鸟问它的父亲:“……人类优于我们吗?他们比我们生活得更幸福吗?”大鸟说:“他们或许优于我们,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生活得幸福。”“为什么呢?”小鸟疑惑不解。“因为在人类的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的在刺痛他们,折磨他们。他们为这根刺起了一个名字,管
人生在世,发愿是非常重要的,有愿生命才有方向。在佛法中,有人发求人天福报的愿;有人发出离六道轮回的愿;最殊胜的,是发为了利益有情我愿早日成就佛陀的智慧慈悲之愿。那么,发愿后怎样才能做到不忘初心,不偏离目标呢?这就需要时常给予自己提醒,坚持不懈地
什么是更有意义的事?不仅学佛是为了解脱,世人忙来忙去,也是为了解脱。挣钱是为了从贫困中解脱,成家是为了从单身状态中解脱。佛法所说的解脱,是解脱轮回,解脱生死,这才是究竟的解脱。仅仅从现象看,人们会觉得青春、爱情、财富、事业都值得追求,如果解脱了
我们应该如何协调人际关系,跟大家结欢喜缘呢?首先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社会,朋友之间,可以反目成仇;兄弟姊妹,可以为了分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父子之间、母女之间,有时候也非常冷漠;还有师长和弟子之间,以及其他的很多关系,
送你一句话: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你得不到,就不要它了,这叫放弃。今天很多人有这个毛病,他明明是放弃,还美其名曰“我已经放下了”。我告诉你,佛教讲的“放下”不等于放弃。什么叫放下呢?记住了,在拥有中超越。就是在你拥有的时候,能够超越它。
学佛所应修学的法门,不出戒定慧三增上学;而比此三学更根本的要素,就是具足信心。因信心是从信解而成立的,不论在家或出家,若对佛法有真正的认识,便会产生恭敬诚挚的信心。由此信心,才可把佛法接受过来而依之修学。故佛法的基础在戒定慧三学,而比三学更要的条件,
孔子《论语》二十篇,第一句说:“子曰学而时习之。”子者,孔夫子;曰者,说也。孔子教人将学过的东西,时常温习,语默动静,念念不忘。若所学仿佛大意,功夫就不相应,不究竟了。
佛所说法,千经万论,总是要众生明自己的心。若人识得心,大地无寸土。众生无量劫来,被物所转,都是心外见法,不知自性。本来无一物,万法了不可得,妄执心外有法,成邪知邪见。
昔日赵州问南泉:“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州曰:“还可趣向也无?”泉曰:“拟向即乖!”州曰:“不拟争知是道?”泉曰:“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荡豁,岂可强是非也那!”州于言下悟理。
众生之心,与佛无二。虽迷真逐妄,背觉合尘,起贪瞋痴,造杀盗淫,轮回六道,了无出期,而其寂照真常之本体,仍然如故,毫无损失。以故佛视一切众生皆是佛,悯其业障深重,不能直复本体,故以种种方便,令种善根,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西方路书中,权实顿渐辨疑之文,须先明权实顿渐四字,然后再论念佛参禅之为权为实为顿为渐,则可了无疑义矣。权者,如来俯顺众生之机,曲垂方便之谓也。实者,按佛自心所证之义而说之谓也。顿者,不假渐次,直捷疾速,一超直入之谓也。渐者,渐次进修,渐次证入,必假多
至于阅经,若欲作法师,为众宣扬,当先阅经文,次看注疏。若非精神充足,见解过人,罔不徒劳心力,虚丧岁月。若欲随分亲得实益,必须至诚恳切,清净三业。
我们说有人就有是非,因为众生有妄想,有妄想就会创造很多的是非出来。古人常说一句话,是非止于智者。这句话我们从两方面来说。如果你是修因缘观,有人讲是非了,你就看到因缘:欸,我不能讲是非。这个人把垃圾丢给我,我再讲是非,我自己造业。
办道这一法,说难也难,说易亦易,难与不难是对待法。古人真实用心,一点不为难,因为此事本来现成,有什么难呢?信不及就为难了。若真正为求了生脱死而办道,能把自身看轻,了身如幻,一切事情看得开,不被境转,办道就容易。
问:今有一疑问,请求老法师慈悲开示。弟子吃素念佛,已经多年。因为信佛之人,为十方三世诸佛之所护念,天龙八部、大力神王常随拥护。往世恶业亦渐消灭,纵有怨对,不能为害。此乃佛经所说,决非虚语。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版权归原影音公司所有,若侵犯你的权益,请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侵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