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佛教改革主张的提出,标志着中国佛教由传统形态向近代形态转变的全面展开。这场变革不是一个孤立的举动,而是和整个时代的大背景相一致。清末以来,国事衰微,唤醒并加重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新学的昌盛,又锻炼并提升了他们的思维能力。中国的佛教传统,尤其是明清以来的佛教弊端,逐渐清晰地呈现在世人眼前,改革成为教内外人士的共识。在太虚看来,传统佛教受中央集权制的政治形态的影响较大,沾染了许多陋习,如果不加以革除的话,在新的历史环境下,不仅不足以应世,甚至有被淘汰的危险。
“中国文化,至宋代以后即失了那种健全雄大的精神,元气大伤!影响所及,致有积弱的困难,虽有‘三民主义’应运而出,力求复兴中国而不获。其倾新者既拔除固有精华,而复旧者仍陷宋代后之拘执。唯佛学在中国以隋唐为最兴盛之时期,中国文化政治、社会,各方面皆受其很深的影响;而自宋明理学出现后,佛教便无隋唐时代欣欣向荣的那种生气了。现在研究佛学的人,莫不推崇隋唐时代的佛学,故近今复兴起来的佛学,也为隋唐佛学的人;若能因重光隋唐时代那种优美的佛教文化的关系,把中国宋以前那种民族文化的精神恢复发扬起来,则久在衰颓中之中华民族,亦重可自信自新,自强自立。故从发扬佛学以昌明中国固有文化的壮阔精神,则中国民族乃真正从根本救起了。何况在时代的新趋势上,佛教文化,更有把近代文明走到末路后,和辟出新机来的可能呢!”[1]这颇有近代西方文艺复兴的味道。
大师讲过“佛教的原理,简单说:宇宙万有都是众缘所成,唯识所变的。”[2]这才是佛教的真正本旨。 “缘起”是佛教的理论基石,是说世间一切存在莫不是因缘集合而生起,因缘散则消失,故一切无常。太虚认为,缘起之理论,可以引申出两层意思:一、万物既是各种条件的产物,故没有外在的主宰者,物物平等,因平等而独立、自由;二、万物既是互为条件,则相资相生,和合而增上。强调独立、平等、协作、发展,是佛教的内在精神。“从佛教的宇宙人生哲学来说,即是贯彻始终反而无始无终.无边无中的因缘生果法则——即因果法则,使人不得赖人外的神物,同时,尊重他人及一切众生,以互爱互助,创造善因而求福果,抑止恶行而免惨报,指导各人、各民族、或全人类及一切众生。同在因果法则中‘自行众善,自求多福’,此乃佛教的宇宙人生哲学。”[3],缘起性空,才能无我,才能自在放下,才能随缘慈悲,而充满平等、自由、民主、宽容、慈悲的内容,所以革新(社会)的有力工具,便是佛法的‘空’‘无我’观了。惟有这样,才能有真正的平等、自由与慈悲太虚认为,近代科学的进步已经放弃了传统的狭隘板滞的因果律,而代之以广泛的活泼的因果律.这种广泛的活泼的因果律就是佛法众缘生的因果律,他不是从极端的必然性或偶然性,而是从互助的关系上说明宇宙万有的现象,极端的必然或偶然都不包含自由.但在必然与偶然的两极之间,有或然的可能即或然律.或然律为不定因,一果可以从各种不同的原因以成,一因亦可变生几种不同的果.这期间即有知识的审虑,兴趣的选择,意志的判决等各种自由活动的空间,便应自负行为责任.“既无绝对的自由意志超出在因果律以外,亦无必然的因果律绝对不容有自由的活动”。[4]这种对理智的肯定,显示了近代中国佛教发展的一个极有时代意义的趋向,与工业革命所要求的精神是一致的。
历来佛教以戒作为衡量修行的标准,这是强调外在的约束。太虚的标准与之不同,他强调的是对佛法的信解,而非简单的行证。甚至,对于在家信众,他认为“能将社会事业,依佛法实行,即是修行;”[5]外在约束到强调内在信仰,反映了佛教发展的现代化和合理化。“善学佛者,依心不依古,依义不依语,随时变通,巧逗大意。依天然界进化界,种种学问、种种艺术,发明真理,裨益有情,是谓行菩萨道,布施佛法,终不以佛所未说而自划,佛已所说而自泥,埋没己灵,人云亦云。”[6] “倘若不能确确切切知道这本身的真实义,是依旧不能算做大乘佛法的。何故呢?因为不确切知道它的真实义,便是迷惑故,迷惑则颠倒虚妄故……所以,必显出它的真实义,乃能得到大乘佛法的妙用。”[17]马丁?路德认为,“每一个基督徒都应该懂《圣经》”。[8]加尔文宣称,“做官执政、蓄有私产、经商赢利、放债取息等,同担任教士职务一样,均可视为受命于上帝。”[9]
无论中外,近代改革都是为了配合工业革命而发生的。工业革命是以科学和技术的发展为先导,这样传统和个人权威失去了效力,理性成为必然。人必须具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必须积极接受各种新知识。太虚佛教改革的实质就是理性化的佛教。“直仰佛陀”意味着对中国各宗祖师承传形式构成的“道统”权威的忽略,通过自己的学习直达佛的本意,这无疑出于个人认知的理性。“太虚对被神化的佛陀、菩萨、佛经等也作出了理性化的解释。他认为佛陀本是人类的导师,菩萨不是无情的偶像而是发菩提心的人,佛经是宗教生活的指南而不是祈福荐亡的工具,燃淡淡的几枝香一可形成有利于修心养性的氛围,二在坐禅时可把握时间。”[10]
佛教的内容和形式与迷信无关,一切不实之词都是功利之人的污蔑。要理解这一切,需要国民素质的整体提高,对一切知识要有认真学习、求证的精神。中国社会要进行现代化转型,弘扬理性是对治形形色色蒙昧主义的唯一武器,也是使市场经济竞争及社会各方面进入有序和合理化的前提。
太虚对佛教思想的启导,及时代观念的引进,其意义要大于改革运动的本身。改革事业可以是一时的成败,而思想的转移却是历史性的工作。从现代佛教的发展趋势来看,太虚是一位成功的改革者:他成功了佛教新时代的启蒙运动,带领中国佛教脱离传统的封闭性格,走向现代化的新佛教领域;四十年来,中国佛教的发展路向,基本上是沿着他所开创的道路前进,在重要的规划上,甚至未能超越太虚的规模。
在佛教界的人士中,太虚大师是一位学识广博,思想深邃的佛学理论家,对佛教理论提出了不少精彩的见解,是对中国佛教近代化影响最大的人物之一。在五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他以一个仅受过三年启蒙教育的孤儿,自学成材,并感察到了中国社会的发展趋势,时代脉搏,为中国佛教后来的发展摸索出了一条近代化的道路,还有把中国佛教推向世界的雄心壮志。太虚大师一生为振兴佛教,建设佛教新文化献身的精神,至今仍有着深刻的影响,对后人起着楷模和救世的作用。事隔半个多世纪,太虚大师的思想仍然具有超前的时代意义,值得我们学习和研究。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这没有什么可疑惑的。睡和醒,这是我们妄念的产物,实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白天的清醒仍然还是在梦中,所以白天和夜晚做梦,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往往睡眠的时候,我们的第六意识处在一种休息状态,然而我们深层意识、独头意识还在起作用。所以我们如果透过念
我现在教给你们一个最殊胜的法门——就是照看你自己的心。从早上一醒,一直到晚上睡觉,你都要观看自己一天的心在想些什么。
佛要教化的众生是什么呢?是刚强众生。我们这些众生都是刚强啊,如生牛皮、骄慢、刚愎自用,自己愚痴透顶还以为自己了不起。佛要用种种善巧方便来调伏,调柔降伏我等刚强众生。那要调伏刚强众生用什么方法呢?要讲经说法,要让他知道生命的真相、真理。
我们在学佛之前,都有自己固定的观察方式和处理习惯,主要决定于你的观念和心态。通常,我们是通过观察和比较,考虑此人此事对自己的利弊得失,然后再生起好恶之感,这就是观念在影响心态,决定心态。
现代人的生活,样样都是快速的。乘的是快速度的飞机、船只及车辆,用的是快速运作的工具及机械,吃的是速制的快餐,连结婚、离婚也都是闪电式的。
所谓“老僧入定”,是指在定中不会有情绪,但是在平常生活里可能还是会有情绪,不过这个情绪不会浮动。一个有修行的老僧,在情绪还没有浮动之前,他心里已经有感觉了,当有了感觉,他会用方法不让情绪浮动。
有只小鸟问它的父亲:“……人类优于我们吗?他们比我们生活得更幸福吗?”大鸟说:“他们或许优于我们,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生活得幸福。”“为什么呢?”小鸟疑惑不解。“因为在人类的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的在刺痛他们,折磨他们。他们为这根刺起了一个名字,管
人生在世,发愿是非常重要的,有愿生命才有方向。在佛法中,有人发求人天福报的愿;有人发出离六道轮回的愿;最殊胜的,是发为了利益有情我愿早日成就佛陀的智慧慈悲之愿。那么,发愿后怎样才能做到不忘初心,不偏离目标呢?这就需要时常给予自己提醒,坚持不懈地
什么是更有意义的事?不仅学佛是为了解脱,世人忙来忙去,也是为了解脱。挣钱是为了从贫困中解脱,成家是为了从单身状态中解脱。佛法所说的解脱,是解脱轮回,解脱生死,这才是究竟的解脱。仅仅从现象看,人们会觉得青春、爱情、财富、事业都值得追求,如果解脱了
我们应该如何协调人际关系,跟大家结欢喜缘呢?首先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社会,朋友之间,可以反目成仇;兄弟姊妹,可以为了分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父子之间、母女之间,有时候也非常冷漠;还有师长和弟子之间,以及其他的很多关系,
送你一句话: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你得不到,就不要它了,这叫放弃。今天很多人有这个毛病,他明明是放弃,还美其名曰“我已经放下了”。我告诉你,佛教讲的“放下”不等于放弃。什么叫放下呢?记住了,在拥有中超越。就是在你拥有的时候,能够超越它。
学佛所应修学的法门,不出戒定慧三增上学;而比此三学更根本的要素,就是具足信心。因信心是从信解而成立的,不论在家或出家,若对佛法有真正的认识,便会产生恭敬诚挚的信心。由此信心,才可把佛法接受过来而依之修学。故佛法的基础在戒定慧三学,而比三学更要的条件,
孔子《论语》二十篇,第一句说:“子曰学而时习之。”子者,孔夫子;曰者,说也。孔子教人将学过的东西,时常温习,语默动静,念念不忘。若所学仿佛大意,功夫就不相应,不究竟了。
佛所说法,千经万论,总是要众生明自己的心。若人识得心,大地无寸土。众生无量劫来,被物所转,都是心外见法,不知自性。本来无一物,万法了不可得,妄执心外有法,成邪知邪见。
昔日赵州问南泉:“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州曰:“还可趣向也无?”泉曰:“拟向即乖!”州曰:“不拟争知是道?”泉曰:“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荡豁,岂可强是非也那!”州于言下悟理。
众生之心,与佛无二。虽迷真逐妄,背觉合尘,起贪瞋痴,造杀盗淫,轮回六道,了无出期,而其寂照真常之本体,仍然如故,毫无损失。以故佛视一切众生皆是佛,悯其业障深重,不能直复本体,故以种种方便,令种善根,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西方路书中,权实顿渐辨疑之文,须先明权实顿渐四字,然后再论念佛参禅之为权为实为顿为渐,则可了无疑义矣。权者,如来俯顺众生之机,曲垂方便之谓也。实者,按佛自心所证之义而说之谓也。顿者,不假渐次,直捷疾速,一超直入之谓也。渐者,渐次进修,渐次证入,必假多
至于阅经,若欲作法师,为众宣扬,当先阅经文,次看注疏。若非精神充足,见解过人,罔不徒劳心力,虚丧岁月。若欲随分亲得实益,必须至诚恳切,清净三业。
我们说有人就有是非,因为众生有妄想,有妄想就会创造很多的是非出来。古人常说一句话,是非止于智者。这句话我们从两方面来说。如果你是修因缘观,有人讲是非了,你就看到因缘:欸,我不能讲是非。这个人把垃圾丢给我,我再讲是非,我自己造业。
办道这一法,说难也难,说易亦易,难与不难是对待法。古人真实用心,一点不为难,因为此事本来现成,有什么难呢?信不及就为难了。若真正为求了生脱死而办道,能把自身看轻,了身如幻,一切事情看得开,不被境转,办道就容易。
问:今有一疑问,请求老法师慈悲开示。弟子吃素念佛,已经多年。因为信佛之人,为十方三世诸佛之所护念,天龙八部、大力神王常随拥护。往世恶业亦渐消灭,纵有怨对,不能为害。此乃佛经所说,决非虚语。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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