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统元年(1909),随寄禅和尚参加江苏省僧教育会,并在南京从杨文会居士学《楞严经》,后又就苏曼殊学英文。三年赴广州弘扬佛法,被推为白云山双溪寺住持。
民国元年(1912),国民政府建都南京,太虚从广州返南京创立中国佛教会,第二年并入以寄禅和尚为会长的中华佛教总会,太虚被选任《佛教月刊》总编辑。不久,寄禅和尚逝世,太虚在其追悼会上提出进行“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产革命”的佛教“三大革命”口号。撰文鼓吹“佛教复兴运动”和改革旧的僧团制度。由于他的“佛教革命”言行,受到一些守旧派的反对,乃辞去月刊总编职务,转入普陀山闭关潜修佛学。闭关2年间,深研佛学法相唯识诸宗经论,旁及中、西哲学诸论著,法学精进,深有所得。民国五年出关后,即赴台湾、日本考察佛教,进行讲学。
民国七年(1918)从日本回国后,在上海与陈元白、章太炎、王一亭诸名士创设“觉社”,主编《觉社丛书》。翌年改《觉社丛书》为《海潮音》月刊。月刊持办30多年,从未中辍,成为中国持办时间最长,普及影响最广的佛教刊物。
民国十一年(1927),太虚受聘任湖南大沩山寺住持,随后于武昌创办武昌佛学院,招收缁素佛教青年入院修习佛学,培育一批德学兼备的僧伽人才。十二年夏,往庐山大林寺住持暑期佛学讲习班,并发起筹办世界佛教联合会。翌年夏,佛教世联会正式成立,太虚被选为首任会长。十四年往山西朝礼五台山,应山西都督、省长阎锡山之请,在太原宣讲佛学。同年10月,率领中国佛教代表团出席在日本东京召开的“东亚佛教大会”,并考察日本佛教。自日本回国后,又应邀前往新加坡弘法。
民国十六年(1927),南普陀寺首届方丈会泉法师任期届满,极力推荐太虚继任方丈和闽南佛学院院长,当即推举转逢和尚为代表,往上海敦聘太虚来厦就任。是年5月,太虚应聘来南普陀寺就职。由于他经常外出弘法,议定请转逢和尚都监,在他外出时代为掌理寺务和学院事务。十七年,太虚往南京讲学,并筹备创设中国佛学会。是年秋,会泉法师鼓励并资助太虚出国考察讲学,遍历英、德、法、荷、比、美诸国,宣讲佛学。并应法国学者建议,在巴黎筹设世界佛学苑,开中国僧人跨越欧美弘传佛教之先河。
民国十八年(1929),太虚游历欧美各国归来后,即来厦亲自主持南普陀寺和闽南佛学院事务,并倡议组织思明(厦门)佛教会。在厦期间,积极推行佛教僧制改革,宣扬《建设现代中国僧制大纲》,以倡导“对三宝之诚信产生僧格;以六度之修学养成僧格”。嗣又通过佛教会的组织力量,对厦门一些规戒废弛的寺岩进行整顿。同时又对闽南佛学院的学制和教学内容进行改革,增设研究生部,分立专修科系,由研究生员自由选修。还亲自为学僧讲学,要求学僧要“学行”双修,讲论《僧教育要建立在律仪之上》。并先后开讲《佛学之宗旨与目的》、《学僧佛学纲要》,又以《现代僧教育之危亡与佛教之前途》为题,极力反对士大夫经院式的法师传法的僧教育方式。鼓励学僧要以振兴佛教、昌明佛法为己任,养成刻苦耐劳的体魄和清苦淡泊的志愿,为兴教献身而勇猛精进。闽院经太虚的亲自教诲和整顿,院风院貌焕然一新,进而使学院成为全国一流的典型的佛教高等学府,蜚声中外,造就一批德才兼备的名僧大德。闽院毕业的学僧,遍布海内外,有的从事佛学研究,成为国内外知名的大法师,如印顺论师等;有的住持名山巨刹,成为振兴佛教的栋才,如竺摩大师等。至今有些住持丛林禅院的高僧,犹是当年受太虚亲自教诲的学僧。
太虚在厦门,还经常应各界的邀请,到处讲学,如多次应邀赴厦门大学演讲,主题有《佛学在今后人世的意义》、《世界亚、欧、美佛教之鸟瞰》;为厦大心理学会讲《梦境》,为哲学系师生讲述《唯相、唯识学概论》等。此外,还为双十中学开讲《民国与佛教》;应鼓浪屿武荣中学之请讲述《释迦牟尼的教育》;于中华中学讲《欧、美佛教概况》;为厦门青年会开讲《新青年与救国之道德》;还在蔡吉堂居士的涌莲精舍,多次开讲《唯识十三论》等经学论著。
民国二十二年(1933),太虚连任南普陀寺两届方丈(兼院长)任满,引退返沪,但仍与厦门佛教界保持密切的联系。二十四年再度卓锡厦门讲学,在佛学会和闽南佛学院,开示论题为《佛学会与实现佛化》、《佛化与现代中国》和《法师与学僧应如何爱护学院》等。鼓励佛学会众会员,要把研究佛学与实现佛化人间的行为结合起来,为振兴佛教做贡献。谆谆教诲学院师生,要爱国爱教,树立为国家为佛教的兴亡而献身的精神。
民国二十六年(1937),抗战爆发,太虚为抗日救国奔走,呼吁全国佛教徒行动起来,投入抗日救国运动。并首先发表《电告日本佛教徒书》,要求日本佛教徒以佛教“和平止杀”的精神,制止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同时又通电全国佛教徒,播讲《佛教与护国》的论述,动员组织“佛教青年护国团”,积极参加救护工作、宣传工作以至地下斗争工作。并响应“航空救国”和“伤兵之友”等抗日爱国活动,募资捐款支援前线。二十八年,发起组织佛教“国际访问团”,远赴缅甸、印度、锡兰以及星、马各地,宣传抗日救国,发动各地华侨、华人和广大佛教徒、佛教团体,积极支援祖国抗战。三十二年,与于斌、冯玉祥、白崇禧等著名将领和宗教界首要人物组织中国宗教徒联谊会,呼吁全国各宗教团体和全体宗教徒团结起来,一致抗日。因其积极参加抗日救国活动,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元旦,国民政府授予宗教领袖胜利勋章。
太虚为现代中国佛教爱国、爱教的僧伽楷模,他不仅为爱国护教做出重大的贡献,而且对培育僧才,整顿僧制更不遗余力。太虚一生创办或主办的僧教育学院有:闽南佛学院、武昌佛学院、世界佛学苑、重庆汉藏教理院、西安巴利三藏院、北京佛教研究院。创办佛教刊物有《海潮音》月刊和《觉群周报》等。组织佛教团体有世界佛教联谊会、中国佛教会、中国佛学会、中国宗教联谊会、世界素食同志会等等。抗战胜利后,受任为中国佛教整理委员会主任、国民精神总动员会设计委员等职。主要著作有《整理僧伽制度论》、《释新僧》、《新的唯识论》、《法理唯识学》和《真现实论》等等。后由其门下弟子编辑《太虚大师全书》行世。
民国三十六年(1947)3月17日,太虚于上海玉佛寺圆寂,荼毗后得舍利子300余颗。厦门分得舍利多颗,三十七年由其皈依弟子蔡吉堂、许宣平、虞愚等为建舍利塔于虎园路半山堂。1984年迁建于南普陀寺后五老峰山顶太虚台上。太虚台前亭后塔,亭中立一石碑,高约2米,上镌当代画家丰子恺为太虚大师造像。造像法相庄严安详,神态栩栩如生。像下有书法大家虞愚题铭,铭志大师住世大德。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这没有什么可疑惑的。睡和醒,这是我们妄念的产物,实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白天的清醒仍然还是在梦中,所以白天和夜晚做梦,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往往睡眠的时候,我们的第六意识处在一种休息状态,然而我们深层意识、独头意识还在起作用。所以我们如果透过念
我现在教给你们一个最殊胜的法门——就是照看你自己的心。从早上一醒,一直到晚上睡觉,你都要观看自己一天的心在想些什么。
佛要教化的众生是什么呢?是刚强众生。我们这些众生都是刚强啊,如生牛皮、骄慢、刚愎自用,自己愚痴透顶还以为自己了不起。佛要用种种善巧方便来调伏,调柔降伏我等刚强众生。那要调伏刚强众生用什么方法呢?要讲经说法,要让他知道生命的真相、真理。
我们在学佛之前,都有自己固定的观察方式和处理习惯,主要决定于你的观念和心态。通常,我们是通过观察和比较,考虑此人此事对自己的利弊得失,然后再生起好恶之感,这就是观念在影响心态,决定心态。
现代人的生活,样样都是快速的。乘的是快速度的飞机、船只及车辆,用的是快速运作的工具及机械,吃的是速制的快餐,连结婚、离婚也都是闪电式的。
所谓“老僧入定”,是指在定中不会有情绪,但是在平常生活里可能还是会有情绪,不过这个情绪不会浮动。一个有修行的老僧,在情绪还没有浮动之前,他心里已经有感觉了,当有了感觉,他会用方法不让情绪浮动。
有只小鸟问它的父亲:“……人类优于我们吗?他们比我们生活得更幸福吗?”大鸟说:“他们或许优于我们,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生活得幸福。”“为什么呢?”小鸟疑惑不解。“因为在人类的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的在刺痛他们,折磨他们。他们为这根刺起了一个名字,管
人生在世,发愿是非常重要的,有愿生命才有方向。在佛法中,有人发求人天福报的愿;有人发出离六道轮回的愿;最殊胜的,是发为了利益有情我愿早日成就佛陀的智慧慈悲之愿。那么,发愿后怎样才能做到不忘初心,不偏离目标呢?这就需要时常给予自己提醒,坚持不懈地
什么是更有意义的事?不仅学佛是为了解脱,世人忙来忙去,也是为了解脱。挣钱是为了从贫困中解脱,成家是为了从单身状态中解脱。佛法所说的解脱,是解脱轮回,解脱生死,这才是究竟的解脱。仅仅从现象看,人们会觉得青春、爱情、财富、事业都值得追求,如果解脱了
我们应该如何协调人际关系,跟大家结欢喜缘呢?首先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社会,朋友之间,可以反目成仇;兄弟姊妹,可以为了分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父子之间、母女之间,有时候也非常冷漠;还有师长和弟子之间,以及其他的很多关系,
送你一句话: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你得不到,就不要它了,这叫放弃。今天很多人有这个毛病,他明明是放弃,还美其名曰“我已经放下了”。我告诉你,佛教讲的“放下”不等于放弃。什么叫放下呢?记住了,在拥有中超越。就是在你拥有的时候,能够超越它。
学佛所应修学的法门,不出戒定慧三增上学;而比此三学更根本的要素,就是具足信心。因信心是从信解而成立的,不论在家或出家,若对佛法有真正的认识,便会产生恭敬诚挚的信心。由此信心,才可把佛法接受过来而依之修学。故佛法的基础在戒定慧三学,而比三学更要的条件,
孔子《论语》二十篇,第一句说:“子曰学而时习之。”子者,孔夫子;曰者,说也。孔子教人将学过的东西,时常温习,语默动静,念念不忘。若所学仿佛大意,功夫就不相应,不究竟了。
佛所说法,千经万论,总是要众生明自己的心。若人识得心,大地无寸土。众生无量劫来,被物所转,都是心外见法,不知自性。本来无一物,万法了不可得,妄执心外有法,成邪知邪见。
昔日赵州问南泉:“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州曰:“还可趣向也无?”泉曰:“拟向即乖!”州曰:“不拟争知是道?”泉曰:“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荡豁,岂可强是非也那!”州于言下悟理。
众生之心,与佛无二。虽迷真逐妄,背觉合尘,起贪瞋痴,造杀盗淫,轮回六道,了无出期,而其寂照真常之本体,仍然如故,毫无损失。以故佛视一切众生皆是佛,悯其业障深重,不能直复本体,故以种种方便,令种善根,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西方路书中,权实顿渐辨疑之文,须先明权实顿渐四字,然后再论念佛参禅之为权为实为顿为渐,则可了无疑义矣。权者,如来俯顺众生之机,曲垂方便之谓也。实者,按佛自心所证之义而说之谓也。顿者,不假渐次,直捷疾速,一超直入之谓也。渐者,渐次进修,渐次证入,必假多
至于阅经,若欲作法师,为众宣扬,当先阅经文,次看注疏。若非精神充足,见解过人,罔不徒劳心力,虚丧岁月。若欲随分亲得实益,必须至诚恳切,清净三业。
我们说有人就有是非,因为众生有妄想,有妄想就会创造很多的是非出来。古人常说一句话,是非止于智者。这句话我们从两方面来说。如果你是修因缘观,有人讲是非了,你就看到因缘:欸,我不能讲是非。这个人把垃圾丢给我,我再讲是非,我自己造业。
办道这一法,说难也难,说易亦易,难与不难是对待法。古人真实用心,一点不为难,因为此事本来现成,有什么难呢?信不及就为难了。若真正为求了生脱死而办道,能把自身看轻,了身如幻,一切事情看得开,不被境转,办道就容易。
问:今有一疑问,请求老法师慈悲开示。弟子吃素念佛,已经多年。因为信佛之人,为十方三世诸佛之所护念,天龙八部、大力神王常随拥护。往世恶业亦渐消灭,纵有怨对,不能为害。此乃佛经所说,决非虚语。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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