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法师抗日护国事迹
作者:佚 名
太虚法师(1890—1947)是近代佛教复兴运动的倡导者,近代佛教领袖,曾任世界佛学苑苑长、中国佛教学会会长、中国佛教整理委员会主任。他针对清末以来佛教界的种种弊病提出“佛教革命”的口号,主张在教理、教制、教产三个方面实行革新,规划创建新型的僧团组织和制度,他主张推行贴近普通民众社会生活的“人生佛教”,并致力发展佛教教育。
心系民族,振臂高呼
作为中国佛教界的领袖,太虚法师在“九·一八”事变后,针对中日关系日趋紧张的局面,义不容辞地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进行严正谴责,同时以亚洲文明和世界和平的安危为计,希望佛教徒承担起维护正义的责任,协同一致,消除战争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损害。
他引史为鉴,指出现代欧洲国家正因为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极端化,从而使欧洲文明陷于全面崩溃的末路。日本帝国主义的扩张,不但堵塞了亚洲民族文化复兴的活路,使其失去化导西方国家共趋世界和平、大同的机会,而且可能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他说:“中国固首受其害,而日本数十年来所造成之政治的经济的优势,殆将一举而归于毁灭,亦宁日本之利!”他劝导日本佛教徒在此危急之际,应秉承佛训,发扬大乘菩萨遏止暴力的无畏精神,速起自救,革日本军阀政客之命;如力量不足,则当与全亚洲佛教徒联合起来,共同“制止其非法行动”。
作为中国人,一个坚持正义和民族尊严的人,太虚法师的抗日救国立场是坚定的。作为关心人类福祉的宗教家,他又有一重更高的视野,不愿看到中日两国操戈,使方兴未艾的东方文明毁于战争的硫酸池。基于前者,他关注时事,随日本军事侵略的升级而表现响应的强硬姿态,如进行各种护国讲演,发表抗战、备战言论,号召创组“佛教青年护国团”。基于后者,他不顾亲日通敌的嫌疑,仍与日本佛教界保持联系,致力国际亲善,谋挽千钧一发。这使他在卢沟桥事变前,既受到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的仇视,又每每被不理解其苦心的国人疑谤。
1937年冯玉祥将军为太虚法师题词
“七·七事变”后,太虚法师电告全日本佛教徒:“日本的三千万佛教徒究竟何在?有如此庞大数目的佛教徒,如何竟不能制止日军的暴行?假使是真佛教徒,应当真切的知耻,体念佛教宗旨,实现佛法精神,此是佛教徒应知之耻,和佛教徒应如此雪耻。”同时以中国佛学会理事长名义,电告全国佛教徒:
“兹值我国或东亚或全球大难临头,我等均应本佛慈悲:
一、恳切修持佛法,以祈祷侵略国止息止暴,克保人类和平。
二、于政府统一指挥下,准备奋勇护国。
三、练习后防工作,如救护伤兵,收容难民,掩埋死亡,灌输民众防空放毒等战时常识诸项。各各随宜尽力为要!”
1938年,南京、上海沦陷,中佛会负责人圆瑛法师等未及时西迁。为粉碎日本利用沦陷区佛教会惑乱视听的阴谋,他与章嘉活佛在重庆成立“中国佛教会临时办事处”,宣布废止沦陷在京沪的中国佛教会机构,断绝与各沦陷区佛教会的关系,捍卫了战时佛教会的纯洁性。
太虚法师把佛教理念和抗战纲领联系起来,先后作《降魔救世与抗战救国》、《佛教徒如何雪耻》等多次公开讲演,说明遮止罪恶是佛法慈悲普济精神的积极体现,二者相辅相成,绝无违悖:“中国为国家民族自卫,为世界正义和平,为遮止罪恶、抵抗战争而应战;与阿罗汉之求解脱安宁不得不杀贼,佛立为建立三宝不得不降魔,其精神正是一贯的。故显扬佛法,不惟非降低抗战精神,而是促进增高抗战精神的”。
武力防御,文化进攻
1938年,太虚和藏传佛教爱国僧人章嘉七世等一起在重庆发表《通告全国佛教徒加强组织以抗倭书》,获得华中、西南、西北各省佛教会及在重庆中国佛教会理、监事及会员的拥护。
同年7月,部分理、监事决定在重庆罗汉寺设立中佛会临时办事处,推选太虚主持。该办事处曾筹办僧侣救护队、伤兵慰劳队,募捐救济流亡难胞等,成为佛教界重要的抗战力量。
办事处后因重庆屡遭轰炸,只得迁往重庆北碚缙云寺,但却能在困难的条件下与大后方各省市分会保持着联络。
1939年9月,太虚法师于国际反侵略协会中国分会(邵力子、陈真如等主持)欢送会中,法师据佛教立场,提出“武力防御与文化进攻”之说,号召佛教徒献身抗日救亡运动。
同时,他还邀请学者名流上缙云寺讲学,让僧侣师生了解世界。其时,重庆城里的不少著名人士如于右任、冯玉祥、郭沫若、马寅初、老舍等,都曾上山讲学,梁漱溟、顾毓(王秀)、田汉、梅贻琦以及孔祥熙、张治中、张群、易君左等也曾上山游历,还有不少外国来宾、远方僧侣,因此留下不少诗赋墨宝。太虚法师在民族存亡的危机关头通过与文化界的交流、沟通,振奋了民族精神,激发了知识分子的爱国情操。
老舍手迹(写于重庆北碚缙云寺)
出访海外,疏通滇缅
抗战期间,东南亚国家通过滇缅公路向中国运送大量的抗日物资,滇缅公路成为中国抗战时期的重要生命线。
日本帝国主义为了遏制东南亚人民对中国抗战的支持,煽动缅甸人民反对开放滇缅公路,大造谣言,说中国政府是基督教政府,诬陷“中国赤祸蔓延,共产党毁灭宗教”,谎称侵华战争是“弘扬佛教的圣战”妖言惑众,蛊惑不浅。在日本的谣言蛊惑下,缅甸关闭了滇缅公路。
滇缅公路
1939年11月,太虚法师为了揭穿日本帝国主义的谣言,组成国际佛教访问团,万里迢迢出访缅甸、锡兰、印度等国,“朝拜佛教圣地,访问各地佛教领袖,藉以联络同仁之感情,阐扬我佛之法化,并宣示中国民族独立生存与公平正义之奋斗,佛教徒亦同在团结一致中而努力。”
“在缅甸时,曾将我国抗战情形,详为报告,盖该处为我国抗战命脉,关系至为密切,国际宣传未容或缺。经余解释后,缅即组织一访问团,赴华访问。后至印度时,则从事文化之探讨。……赴印目的,即为研究印度近今文化及引起其研究吾华文化之兴趣。经锡兰,本团最大工作,为佛教联络,当余抵锡时,首相、市长及各显要均至舟站观侯,且开多处盛大欢迎会。僧长及余坐于中间,其他官民分列两旁,先受三皈依。锡兰为欧美交通孔道,且为佛国,实为国际宣传最佳地方……”
“我到印度,尼赫鲁亦主持欢迎,甘地、泰戈尔都曾访问过。”
7个月后,访问团回到昆明。站在疮痍满目的祖国大地上,成功履行外交使命的荣耀毫无重量;而恒河之畔历劫仅存的残损、寂寞而依然庄严的释迦遗迹,那些断裂的精美石幢,空旷中矗立的古老菩提树,更使他胸中充满忧患的回响。还能为此做多少工作呢?他感到也许不多了,惟有将所剩的时间与佛教、祖国贴得再近些,相依为命吧。他给门生的信中说:
“你们祝我寿,他事都不用,今年只注意把学生会努力筹备!我的色身不多年的了,而法命寄予兹会。”
通过太虚法师的出访,宣示了日寇暴行,揭破敌方阴谋,滇缅公路重新开通。
太虚法师抗日护国事迹年表(注二)
一九三一年
“九·一八事变”,柏林教理院因经费无着停办。世苑筹备处移南京佛国寺。太虚发表《为九一八事变告台湾朝鲜日本四千万佛教民众书》,勉励发扬佛陀救世精神,维护世界和平。
一九三三年
五月,时日军占榆关,侵热河,国难曰深。太虚于电台播讲《佛教与护国》,并电《劝全国佛教青年组护国团》,主张部分从军抗暴,部分助捐、组救护队,慰祷队、运输队等。
一九三七年
七月,“七·七事变”爆发,国难教难,日深一日,太虚致电发表《告全日本佛教徒众》,又电《告全国佛徒》等文件,以号召反侵略、卫和平。
汉藏教理院学生,实施军事防护训练。汉口正信会成立救护队。
一九三八年
章嘉、太虚等于重庆成立“中国佛教会临时办事处”,宣布废止沦陷区中佛会机构,并发出通电,告党政机关及全国佛教徒。
太虚设尼众避难林于重庆江北塔坪寺,收容入川尼众。
一九三九年
四月,受聘为“国民精神总动员会”设计委员;“国际反侵略大会中国分会”亦聘之为名誉主席。
八月,云南省佛教会理监事联席会议,公推太虚为整理鸡足山导师。云南省僧众救护队成立。
西南国际路线日形重要,太虚组织之“佛教访问团”终得朝野重视,拨给费用,由政府函聘为访问团团长,以佛教徒自动组织名义,赴南洋、印度一带访问。于十二月抵达缅甸,次年五月返国。
十二月,太虚建议发起滇西特区佛教会,教育夷僧,转化夷人,提高其文化水平。
是年,太虚作《佛教的护国与护世》、《成佛救世与革命救国》。
一九四零年
一月,太虚抵印度,曾会见当时泰戈尔,尼赫鲁及继承达磨波罗负责摩诃菩提会的法理性海氏,并应甘地的邀请抵瓦耳达。
在印度,曾出席印度文化协会,为永久会员。朝礼印度圣迹:菩提伽耶金刚塔、尼连河、灵鹫山、七叶窟、竹林精舍遗址、那烂陀遗址、转*轮塔、五比丘纪念塔、阿育王石柱、中华寺、拘尸那、岚毘尼园、舍卫城及祇园故址、楞伽山等处。
佛教访问团,分别参访了缅甸、印度、尼泊尔、锡兰、新加坡各国;当时因暹罗排华,情势恶化,故直接由西贡、河内搭机返昆明,结束五个月的访问工作。
五月,中国国民外交协会、中国文化协会、国际反侵略运动中国分会、中印学会、中国佛学会等五十余团体,对太虚成功率导之访问团,作联合盛大之欢迎。
五月,回昆明期间,太虚筹组“滇边特区佛教会”,由云南佛教会呈请社会部,俾加强夷民内向,利于抗战。十一月,得政府核准协助,太虚派学僧往芒市,就地推进。
一九四一年
五月,滇边特区佛教联合会成立,受社会部嘉奖。
一九四二年
三月,太虚指导协助成立“佛教中医慈济院”,及佛慈药厂之筹设。
一九四三年
一月,太虚与冯玉祥、于斌、白崇禧等发起“中国宗教徒联谊会”。五月,正式成立,太虚任常务委员。该会之任务为“拥护抗战建国,尊重信仰自由,提高精神修养,励行社会服务,促进世界和平”五项。
一九四五年
一月,太虚莅国际宗教联合研究会演说。应国民外交协会之请,致电美国总统罗斯福论和平之道。
七月,太虚以德国投降,乃作《告日本四千万佛教徒》,劝其慨然无条件投降。
八月,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中国八年抗战终获最后胜利;太虚作《告世界佛教徒》,呼吁努力于人类真正和平的推进。
注一:主要摘自《太虚法师传》,邓子美、陈卫华著,青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
注二:摘自《太虚大师年表》。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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