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光有智慧’!师父虽然气喘吁吁,但对仁光法师的及时措置还是连声的赞许。这是去年临济寺传戒前的一个星期,师父在中和净宗莲社为一位男众弟子薙度仪式上的一幕。
当时师父病已不轻,每天只能勉强进些食物,靠中西药物,打点滴支撑著病体;扶他坐在椅上或床上时,几乎都是跌坐上去的,走路更是举步维艰......可是当日的剃度仪式还是如法进行。我们扶著(其实是挟著撑起)颤巍巍的师父上法座,看著披上红祖衣而病得这么沉重的上人无力地靠著枕垫,我真担心他老人家是否能够支持到整个仪式终了;正当师父欲下座为新弟子落发时,仁光法师急忙将拜垫移至师父座边,并令新出家的弟子趋前,免却老人上下座的劳累,师父称许‘仁光有智慧’是由衷的。对一个健康的人来说,从一张高座下来,是一件毫不费力的事,可是如果以当时师父的情况来说,每一次的移动身体,可以说是一段生命的消耗。只是老人度人出尘的悲愿深宏,病苦再重,难忍能忍,多度一人出家,就多点燃一盏续佛慧灯!
这一幕薙度仪式唤起我的记忆,思潮翻涌。是七十五年十一月廿日,一个寒风夹著细雨的清晨,上人由两位侍者扶持,走过一段石板路,来到海会寺的大殿,为我主持落发仪式;新的生命历程从那天开始,既陌生又肯定。
薙度之前,我与上人毫无因缘。一位师侄慈汶尼师的引介,使我的出家心愿落实在‘正道山’上。事前有人告诉我,‘道源老法师已有几代弟子了,怎么有可能收你为徒?’随缘吧,慈汶师是这么热心,我抱著随缘的心理上山来碰碰。也许是夙世曾结下的缘,我向老法师顶礼问安后,略谈了一刻钟左右,师父握著我的双手,慈和地说:‘好!你去找住持选个日子,再上山来剃度。’这次回台北,我才知道,自己是搭上了最后一班列车哩!
那一年,因为家母病况严重,我虽落了发,却未能在海会寺亲近老人。不过前后四次拜谒,虽不能饱饫法味,但重点的提示,点点滴滴,都流露上人的慈心教诲:
——讲经说法,浅有浅说,深有深说,但不能错说。
——出家前的生活,是世间法;出家后,这一切都要忘却。
——每个星期六晚领众念佛,或成立念佛会。......
最后一次上山向上人告假回国,请示应如何了生死大事时,师父在开示之后,说了一句叫人掉泪的话:‘我老了,你又在马来西亚,我没法教你,很对不起你。’没有任何字眼可以用来描述师父的厚道,要赞叹师父的为人,大概金刚经的‘诸法如义’最贴切。
去年受戒前,提早去台湾,本想多亲近上人,多闻法要,想不到去净宗莲社时,才知老人病况沉重。是我福薄,一块顽铁还未锤炼,恩师却已涅槃证道。
净宗莲社三个星期亲近中,感人至深的是上人的身教遗范。印象中,上人是一位至情至性的长者。关怀别人,巨细糜遗。
第一次同桌共餐,知我亦好面中加醋,以后每晚吃面,都不忘叫人:‘拿醋给仁圆!’
不论在莲社,或是医院,当我出外归来,趋前销假时,上人必定吩咐:‘去见你仁光师兄’。
任何人有任何问题或要求,他老人家都把这些问题或烦恼当作是他的。念念关注,声声劝慰。
每餐举箸前,必出食,广结六道众生缘!难怪在传供大典上,悟明老和尚赞叹道:‘道老得天、人、地缘,样样具足!’
我以一个海外弟子的身份,在净宗莲社的日子中,旁观两位侍者及其他清众对上人的深情厚爱,比之对生身父亲,犹有过之而无不及。无他,此为上人厚爱他人,有以致之!
上星期,细阅菩提树杂志社为师父出版的特刊后,不禁想起这次在台北,和晓云导师的高足仁朗法师见面时所热烈谈论的一个课题‘法住法位’,综观上人的一生行谊,即使是往生前的入定,在在处处,不都是‘法住法位’最好的诠释吗!
释仁圆民国七十七年七月二日于马来西亚慈航净苑
当今佛教界,举世赞颂的高僧,首推净土宗师上道下源长老,源公长老说:‘我之修学净土宗,是因为净土法门应我的机;我之所以弘扬净土宗,是因为净土法门能应一般人之机。’尤其是末法时代的今天,净土宗念佛法门日趋兴盛,主要原因也就如长老所说的‘能应一般人之机’。
源公长老自从弱冠出家,便步向参学求法,上求下化之途,在这期间长老时时采取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态度,为了承传佛法,续佛慧命,长老不辞辛勤劳苦地到处讲经说法,无时间断。为度芸芸众生,足迹遍及大江南北,海内海外各国而将自身劳苦置之度外。为弘法利生的道业,而肩负起繁重的法务,任劳任怨,数十年如一日。到了晚年,创办能仁佛学院,作育僧才,不遗余力,长老为教为人牺牲的精神,实在令人感佩!
长老是位具有大智慧、大慈悲、辩才无碍的一代高僧,讲经说法的本事,在海内外可称得上是独一无二,据说每次讲经时,无论场所的大小,总是座无虚席,长老除了在自己本国弘法外,还经常到海外各国去游化,因此长老的声誉也随著其足迹响遍海外各国。
四年前,长老曾经在他游化东南亚各国途中,经过星马两国,受到我们学院的讲师上慧下悟师父的邀请,到新加坡海慧学院给学生开示。各方善信,听说长老大驾光临,都纷纷慕名而来,使佛学院变得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导师长老当时以‘念佛法门为现代应机之妙法’向学生开示。老实说,末法时代的今天,佛法难闻,善知识难逢,而我们海慧佛学院能够恭请到这位八十五岁高龄的当今净土宗师,这应该是托福于前世修来的善根因缘。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于佛法修行者,绝不宜轻易错过。
导师说:‘药无贵贱,对症者良;法无高下,应机者妙。’这一番至理名言,令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一般世俗人家,总是认为价钱昂贵的即是好货,而往往低估了廉价品,经导师这么一开示,如大梦初醒。
导师再三的强调,持念阿弥陀佛圣号的不可思议功德,以及净土三资粮信愿行的重要性。有些人看到阿弥陀经所说的极乐世界如何庄严,遍地都是黄金,到处都有金银硫璃玻璃等等而生起疑惑重重。其实极乐世界如此庄严,皆是阿弥陀佛经过无量阿僧祗劫所修来的无量功德所成就的、导师告诉我们不但要深信,而且还要发愿念佛才能往生。
导师最后以两句至高至深的佛理向学生启示:‘是心是佛,是心作佛’作为结束,导师的本意就是要同学们执持阿弥陀佛圣号,至一心不乱,才能念佛成片,而最终才能达到‘是心是佛,是心作佛’的最高境界。
导师长老讲经说法,引譬说喻,深入浅出,妙语如珠,令同学们深受法益。由此可见导师用心良苦,年事已高,却不远千里而来,为度众生,不顾己身,这种为法为人的精神,为世人之所不及。
听完导师所讲的开示之后,使我深深的感觉到,净土宗念佛法门,虽然只念‘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字,然而其功德是多么不可思议。虽然佛说八万四千法门中,门门皆能令众生了生死,成佛道。可是娑婆世界是个五浊恶世,环境恶劣,众生的烦恼特别多,如果修其他法门,太高太妙太难修行,而且必须先断烦恼才能超出三界。修念佛法门却不同,只要执持南无阿弥陀佛名号,至一心不乱,或临命终时十念乃至一念,心不颠倒,即能带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到了极乐世界,环境良好,与‘诸上善人俱会一处’,念佛修行但进不退,很容易就能达到成佛之道。导师说:‘末法时代的众生,非念佛无以了生死,非念佛无以度有情。’足见念佛法门之殊胜可贵。
经云:‘因缘生诸法’,事相总无常。导师长老往生的噩耗传到了佛学院,如同晴天霹雳。呜呼!一代巨匠,从此与世长辞。我们学院的全体师生,都感到无比的痛心与惆怅,有些多愁善感的同学,禁不住悲从中来,泪盈满眶。导师长老虽然长揖娑婆,然而其嘉言懿德,将流芳百世,永垂不朽。咸盼长老,慈航倒驾,再回娑婆度有情。
最后我谨代表新加坡海慧佛教学院全体师生,向导师长老致敬挽!
大师法名能信,字道源,别号中轮,清光绪二十六年,岁次庚子、十月初五日寅时,生于河南省商水县周口镇,俗姓王,父讳德馨,母陶氏。大师幼即聪慧,七岁入塾读书,九岁丧母,由婶母抚养成人。二十岁时,相依为命之胞姊与婶母亦先后去世,顿感人生无常,毅然发出世心,投本镇普静堂,礼隆品上人为师,披剃出家。民国十二年、二十四岁,赴湖北汉阳归元寺,依觉清律师圆受具戒,即就常住参学,曾亲近江苏常熟虞山兴福寺慈舟大师,及苏州灵岩山寺印光大师,对于律净二门,深获传授及心得。遂与当代高僧白圣长老,同往洪山宝通寺,闭关三年,潜修净业。此后即以律净二宗,自行化他,不遗余力。
自民国二十二年三十四岁以后,应各方之聘请,历任河南佛学院、福州法界学苑、及北平宏慈佛学院、八敬学院、佛教学院等教授或主讲,凡所讲授,皆以持戒念佛为主旨,解行并重,四众景仰!连任六次戒坛教授,详解三坛戒律,开倡弘律制之弘范。历任河北省房山县上方山兜率寺、及张家口赐儿山云泉寺、上海静安寺等住持,皆提倡结夏安居,讲演戒律,寺风丕振!曾被选为中国佛教会察哈尔分会理事长,弘扬佛教!朝礼普陀、九华、五台等三大名山,亦随缘应请,讲律弘法,广结善缘!
民国三十八年大陆沉沦,大师时年五十,先于是年三月,同白圣长老来台湾,住台北市十普寺,仍续往宝岛各地寺院,讲经说法,弘扬净土。在基隆宝明寺讲经之缘,得修果、仁光师徒之助,于民国四十年四月初八日,开山创建净土宗海会寺于基隆八堵桥头之正道山,为宝岛专一之净宗道场也。常结夏安居,主持佛七,专修净土。从民国四十一年起,台湾每年传三坛大戒一次或二次,传在家戒若干次,大师任三师之次数最多。尤以大师被选为中国佛教会理事长时,召开世界华僧代表大会,被推为主席团主席,德望遍及全球,凡有华僧之处,无有不知道源大师者。大师常出国游化,足迹遍及美、加、日、韩、印、泰、星、马、高棉等国,香港尤为常往讲经传戒之地、法缘之胜,少有人及。晚年创办能仁学院,培植弘扬净宗之僧才,谆谆善诱,不辞劳瘁!
大师一生,专弘净土五经一论,为应各方机缘,虽常讲华严经、法华经、楞严经、圆觉经、金刚经、心经、地藏经、八大人觉经、四十二章经、仁王护国经、大涅槃经、梵网经、遗教三经、大乘起信论、贤首五教仪等大乘经论,皆指归净土,而闻法起信,持戒念佛,求生净土者,不知其几何也?所讲经论,惜未纪录,惟有佛堂讲话五辑,刊行于世。第一辑:一、念佛须知了生死,是自利。二、念佛当发菩提心,是利他。三、念佛切勿起疑念,是信,四、念佛决定愿往生,是愿。五、念佛必须认真念,是行。六、念佛结期应求证,是加行。七、念佛平时须相续,是常行。语似平淡,义极高深,将念佛法门自利利他之信愿行三大要诀,和盘托出。第二辑、念佛与十大愿王,第三辑、念佛法门与大势至圆通章,第四辑、佛说阿弥陀经讲录,第五辑、佛说观无量寿佛经讲记,更将佛说念佛妙法之净土四经,讲解详明。留此五辑,亦足以为普度众生,同归净土之指南也。
民国七十六年十二月二日,大师忽示疾,住台北市三军总医院疗养,即预知时至,付嘱后事。白圣、悟明二长老,同净心法师来问疾,大师云:‘我往生之时已到,今年海会寺传戒之事,委托汝等代为安排。’七十七年四月一日清晨,海会寺住持仁光法师示寂时,大师即抱病亲往助念,并予开示:‘今年传戒之事,已有安排,你可放心!现在要万缘放下,一心念佛,求生极乐。’旋告侍者弟子云:‘你师父走了,我也要走了。一、海会寺住持,请修果法师接任,并由宏品、宏琳两位协助。二、圆寂荼毗后,将灵骨供在海会塔第六层。’十五日夜十一时,忽嘱徒众随侍回海会寺,上床右卧后,徒众为大声念佛,即以手示勿高声。至翌晨三时许,移坐椅子,端身正坐,答众问云:‘一切都已放下,心中毫无挂碍。’并同意率众念佛,求生极乐。旋即从容登榻,右胁安卧,并嘱将其卧姿端正,即不复语,惟唇动随众念佛,诸根悦豫,正念分明,如入禅定,至十六日七时半许,呼吸渐弱,体温渐低,在大众念佛声中,舍报安详,往生极乐。十八日下午大殓时,全身柔软,面貌如生。五月十三日传供后荼毗,获舍利千余颗,五色灿烂,瑞相昭然,世寿八十九,僧腊七十,戒腊六十六。
大师学出慈舟、印光二老之门,师承有自,即专以持戒念佛,律净双修为务。闭关潜修后,虽常讲经传戒,化及中外,惟专心弘扬净土;常主导佛七,普劝念佛,有佛堂讲话五辑,宣扬净土法门,弘法利生,老而弥笃。自净宗十三祖印光大师归安养后,专弘净土者,惟大师一人,众望所归,自应奉为净宗十四祖,以承先启后,而继往开来,谅我净宗四众皆共赞同也。
中华民国七十七年五月三十日菩萨戒弟子惕园毛凌云拜撰
瞻仰因缘
佛教是讲因缘法则的,我能从结识到瞻仰、到听经、暨受戒,都由一串因缘交织成的,对于我同源公教授和尚一段近四十寒暑殊胜因缘,亦复如此。
谈到我第一次瞻仰源公法师,说到是台湾光复后一次教难。当然这是中共统战阴谋导演的一幕悲剧,所幸不到半年时光,这场悲剧落幕;可是带来台湾宝岛佛教四众历史教训,以及民心对政府归向,同样是无比损失!但愿政府切记这场教难,永远不犯才是!
经过是这样;我在三十八年五月一日乘船抵基隆,然后搭火车抵台中市定居,因与律航法师约定,于五月四日到新竹市青草湖灵隐寺见面。约在当日午后一时半到竹市车站,步行在赴灵隐寺途中,正值一辆救火车行驶,后面徒步有律航法师、无上法师、道源法师,经律师介绍,拜见道源法师,这是初次瞻仰一幕。
晚间陪同慈航大师、道源法师、星云法师、了中法师近二十位法师,共坐在中坜警蔡分局二楼一所办公室里,渡过苦难一宵,这场不幸教难真凶,就是中坜警局局长一个匪谍制成的,他的技俩是:由他亲笔写成:‘拥护毛泽东,打倒蒋介石’八个毛笔大字,但经各位法师书写及这个匪谍局长照写对证后,正确发现他就是真凶,自然很速定罪,绳之以法,了结此案。可是中华宗教史上必然确载这次教难始末,以资儆惕!
敬聆法雨
释迦牟尼佛所有大弟子,其中有多闻第一阿难尊者,神通第一目连尊者,持戒第一须菩提尊者,说法第一富楼罗尊者。三十八年春,赤流狂滔,淹没大陆,刚正僧伽,在中共毁庙逐僧暴政下,先后相偕渡海来台,多位临时驻锡台北,尤以善导寺、十普寺两地居多,源公即住十普寺,经常讲经时间是七时半至九时半晚上,在大殿讲经,听众经常维持七、八百位。当时经本极端缺乏,迨后始有朱铎民老居士主持台湾印经会,印成小字各种法华、楞严、弥陀、圆觉,等近百种经本,供四众阅读,感到方便。
台湾沦为日本殖民地长达五十年,最初光复,本省籍大陆籍除掉语言障碍外,还有心理隔阂,造成情感距离,能以同听讲经,共沐法雨,这是除掉心理障碍,缩短情感距离不二法门,惜乎,这时源公法师纵能舌灿莲花,但还没有翻译人员,所以只有大陆籍男女居士,得到利益。可是对于安定当时社会人心,的确发生应有效果,是可肯定的!
源公行谊
源公法师,未莅台前,所有行谊,我所知并不多,但就所知,略述于下:
源公俗籍是河南省周家口,可能世代务农,出家披剃因缘,可能是自幼多病,毅然出家为僧,曾于常熟虞山兴福寺亲近律宗大德慈舟法师,复于苏州灵严山亲近净宗祖师印光大师,奠定源公一生事业,持戒弘净法缘基石。
据源公亲述,登座讲经颇早,在三十七岁即搭祖衣登法座讲各大经典,颇受听众欢迎。
我曾在十普寺听源公讲金刚经、弥陀经、楞严经,在台中市佛教会馆讲金刚经,在台北市私立东山高中讲八大人觉经。最长时间是在屏东市东山寺讲楞严经。
我因夙业关系,三十八年来台后,在台中市义丰巷患气喘病,时好时犯,参加立院会议,因此多疏。为开智慧消重业,因到东山寺住在东客房二楼左侧,源公法师住在二楼右侧,三餐多与源公法师,仁光尼师共餐,当时东山寺住持是圆融尼师,为一大富长者出家为尼典范,圆融师是具智慧福德相,人极慈悲忠厚,领众修行,朝暮二课,非常如法。所以东山寺,不仅屏市大寺,亦系鲲南首刹。
同时东山寺亦系鲲南第一座花园佛寺,杂花生树硕果盈枝,早晴夕阴,气象万千,晨昏鸟鸣,间与梵呗交响,兼具暮鼓晨钟作用警醒世人名利痴梦。尤以屏市常年气温,平均摄氏二十五、六度左右,殿前四株桂树香味四溢,我每晨四时起床,散步寺内,桂香沁人心肺,清醒如聆佛赞,涤去几多尘垢。
源公法师楞严讲筵,周一至周六每晚六时开讲至八时下座两小时整,我每于唱香赞时,拜佛暨主讲法师,源公下座,亦复拜谢如仪。
在东山寺听楞严分两阶段,春季由灯节至阴历五月底止,秋季则由八月中旬至十一月底止,两阶段听经,只从第一卷至第五卷约占全经十卷五分之一弱。
忆及民国十八年秋,倓虚法师在潘阳南关般若寺讲楞严经,我因先父住寺听经因缘,得首次聆楞严。故乡习谚:‘成佛的法华,开悟的楞严’,因此,我从幼年,即向往楞严,与中年酷嗜易经,同样比重;但以楞严经论,先后听过倓虚法师、白圣法师、源公法师、居士则雪庐居士等。今天已达七十九高龄,仍未贯通经义,易经亦复如斯,进德之难,可见一斑!
辩才无碍
源公确属辩才无碍,善于取比,一如富楼罗尊者说法第一,源公自述,启讲大乘经典法筵,不计大陆宏法时期,随政府来台后,分于台湾两地,启讲诸经,多至二百余座,不仅闻法依教修持四众,无法计算;即聆听后发心出家亦非少数。法雨广被,四众沾恩,源公当之无愧!
慈舟大师系宏华严五教,因此源公说法讲经,于华严则遵祖训,以十玄解经题,而楞严弥陀,圆觉诸经,则依天台五门分别解经题,而于八大人觉经,则以作对解经题,以源公近六十年讲筵丰富经验,启讲任何经筵,莫不口若悬河,击如洪钟,契理契机,引人入胜,讲经技巧尤非常人所及,如每经序文中,祇树给孤独园故事,给孤独长者为请佛说法,创建只垣精舍发誓须以金砖布满全国土地,但只陀太子提出异议,能以金砖布满园地,亦须以金砖布满所有园中每株树及干,树系直生枝叶茂密,如何能以金砖布满。我听过法师讲此公案,亦数百次,但娓娓听,鲜有若源公者,因此,源公所有法筵,听众绝无中途离席者,亦无打瞌睡者,两小时,一瞬逝去,回味无穷。
自仁光尼师皈依源公座下后,不两三年,每次讲经均由仁师翻译,屏市东山寺楞严经筵即系如此,仁师亦于两三分钟后翻译台语,一如源公所讲原义,不差分毫。源公固属说法第一龙象,仁师亦系翻译佛经讲筵高材。红花绿叶相得益彰,闻法受益,曷只百万!
法供养最
布施有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三种,而法布施,无畏布施,均属布施。同时佛经无人讲众生不得解,无法入正道。
综观源公法师弘法六十年寒暑,有时座不暇暖,有时口敝唇焦,但为达成弘法本愿自然甘之如饴,而以楞严一经论。爰于般刺密帝尊者,立志誓将楞严输入中华,惟是当代天竺,奉楞严为国宝,依法禁止出境,尊者一次由陆路,一次遵海道;不幸两次俱告失败,最后将全经写于毛毡卷中,缝于臂内,遵海道抵光孝寺,由般刺密帝尊者口述,弥伽释迦译成华语,房融宰相撰成经文,系骈体文,音韵铿锵令人百读不厌。
源公于讲筵曾提醒听众儆觉:楞严是能令人开悟大经,但末法时期,楞严经亦系化为无字的经典。这是特殊之处,吾侪虽然生于末季,但能读楞严,听楞严,真是多善根福德,不可低估自己,自应发佛道无上誓愿成大愿,以不负此生!
乘愿再来
河南一省,古称中州,大法东流先入斯土,东汉永平十一年白马驮经,抵洛阳城建白马寺,系华夏第一座梵刹,禅宗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到中岳嵩山建少林寺,而后五宗七家,分布大江南北,禅宗流行,清末稍衰。玄奘大师,立志西行求法,遍历五天竺寻师访道,归国以后,尽瘁译典生涯,均出中州。
源公法师生有自来,俗籍中州,弘化遍及台港,对于向导人心正思,消灭犯罪无形,端正民俗,净化人心,安定社会,以教弼政绩效,自然尽载高僧传内,留作后世典范。
但,今日宝岛台湾,杀人越货,奸淫抢劫,无日无之,人欲横流,达于极点,宏扬佛法,昌明因果,应为当前佛教四众课题,源公每次讲筵,均勖勉四众,说法渡生,并不太难,只要能讲一因果报应公案,即可打击宵小,不敢杀人,近年复兴基地歹徒绑劫幼童,勒款撕票惨案,时有所闻,倘能佛教四众,于说法讲经、撰文写稿,多叙因果报应,以中华民族习性,深畏因果报应,必能化此类戾气为和祥,减少儿童被害事件,这是釜底抽薪之策,佛教四众盍兴乎来!
仁政必昌,暴政必亡,古有明训,重建大陆佛教,再振华夏声威,希望源公法师现比丘相,诞生中州,作狮子吼,洗涤赤氛,净化社会,这不仅正之个人私愿,该是四众共同大愿吧!
一
我第一次见到源公长老,是在民国三十八年间,偶然一次机会到台北十普寺,见到从上海来的几位老法师,如智光长老、南亭长老、默如法师以及道源老法师等,那时候,我在省立台中图书馆服务,很少机会北上,只匆匆一面,直到四十一年我辞去了公务,专编树刊,得暇南下大仙寺与内人同时接受在家菩萨戒,这才发现戒坛诸师都曾在十普寺拜见过,智光长老为说戒,太沧老和尚为羯磨,道源老法师为教授,白老法师开堂,戒德法师陪堂,为我们讲在家菩萨戒的就是源公长老,长老为戒子开示的一段话,我至今深印脑际,他说:
‘戒的意义,是在防恶止非,古来学佛,先学律——即戒学,次学经——即定学,后学论——即慧学。今日四众——不谙律学,先学慧学,三学次第,由戒生定,由定生慧,所得慧学,仅为知见,都是戏论,但已习非成是,积重难返,尤其四众不能团结,更为佛法衰落主因。’
以上是我对老人的初次聆听法音后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二
第二次在民国四十四年六月,源公长老随中佛会理事长章嘉大师出巡宏法,洗南下冈山、凤山、屏东、高雄、台南、云林、北港、南投、嘉义、彰化、员林而经台中再北上,抵中时为廿六日,午间由台中各佛教社团举行公宴,章嘉大师是本刊名誉社长,我邀请大师于是日下午四时莅临和平街本刊,源公长老亦随章嘉大师莅社指导,翌日上午十时又到台中莲社,先由章嘉大师作简短开示后,即请源公长老代表说法,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以‘一门深入,万善归一’策励莲友;事后炳公老师特召集学生,赞扬源公精辟扼要的开示,完全是净宗行家的话,给我又一次留下深刻的印象。
三
后来在四十五年八月廿八日,道老法师应台中灵山寺净土道场之邀请,莅寺宣讲地藏经,因听众拥挤,大殿无法容纳,改在花园举行,听众最多时几近千人,后到者驻足听讲,坐立各半,真是盛况空前。每逢周末,则移法驾到台中莲社演讲净土教义,听众更是踊跃,足证源公长老辩才无碍,普契机宜,在台中法缘之殊胜,叹为希有!
源公长老普说法要,诚如真华法师誉为当代‘说法第一’的道源长老,的确当之无愧。
四
民国四十六年五月月圆节,泰国盛大庆祝佛纪二千五百年(按世佛会规定的佛纪应为二五○一年,但泰国此世佛会通过的佛历要少一年),邀请世界各国派佛教代表出席观礼,我政府接获上项邀请后,即会同中佛会,组织一佛教代表团,选派法师居士代表出席,首席代表甘珠尔瓦活佛,代表印顺法师,观察员道源、道安两法师及周宣德居士,顾问云竹亭、罗光海,来宾黄钟、潘守己、连莲增,我是以随团记者身份同行,一行共十一人,于五月七日飞港转往曼谷,九日飞抵曼谷,参加十二日起至十八日为期一周的庆典,闭幕后我代表团多位法师居士分别应华侨团体龙华社、中华社之邀请,宣讲大乘佛法。五月廿四日起又飞高棉访问,并游览吾哥窟佛迹,五月卅日飞返曼谷,一行于六月三日离泰经港,七日返国。
这一次整一个月的海外之旅,我有充分的机缘亲近这几位大德,其中以源公长老最感亲切,第一源公长老专弘净土,与我的信仰净土投缘;第二我曾听过他的讲经说法,印象深刻;第三我是他的戒弟子。尤其是对他的威仪、他的讲演、他的谦虚,处处表现出一代高僧的风范,令我倾心恭敬!
五
自从源公所讲金刚经在树刊连载以后,海内外读者反应最多,他们多认为虽曾看过许多金刚经的注解,仍然一知半解;唯有读了源公所讲‘金刚经讲录’(注),才豁然了悟!希望早日出单行本,广度群迷。这讲录是由一位侨僧净观法师凭录音带编写下来的,观师是广化法师的弟子,他听过源公的录音带,佩服得五体投地,因发心做这工作,他非常用心地来记录编写,从七十三年六月份三七九期开始连载至三八七期,不意好事多磨,观师因患病搁笔,住院八个多月,动了三次手术,读者纷纷函电交询何以不见下文,幸佛陀加被观师,病愈出院继续编写,续稿于三九八期又出现在读者面前,一直连载至四一○期才登完,四一一期源公长老补写了一篇序文,四一二期观师也写了一篇跋语,这才大功告成。但源公对佛经宣讲要正式出书,非常谨慎,决定要亲自再看一遍,以便删去繁文,增补不足,但因白内障视力不济,于是由其随侍的徒孙宏玄师读文,源公凭听觉予以增删,因此进度非常缓慢。我在今年从大陆探亲归来后即北上去三总医院探视老人,他对我说,‘弥陀经已经校正完毕,可以先交厂付印出版,金刚经则尚未完全校毕,又因病搁了下来,希望能在病愈后再行校正,如万一缘尽要舍报时,只好交给居士全权处理了。’这话说了不到两月,源公长老,终于世缘已尽,安详西归,弥陀经讲录幸好赶在源公长老荼毗赞颂会上,印好分送,只有金刚经的付印又停摆不动了。(下略)
(节自菩提树月刊第四二七期‘道源长老圆寂纪念特辑’编后记)
注:‘金刚经讲录’终于在七十八年四月出版。
‘来!来!跟著我念佛!’这是道源长老二十年前灌录‘助念佛号’时的慈悲嘱咐,长老已于七十七年农历三月一日舍报往生,而长老的恳切开示以及慈祥庄严的音容,一如录音机般的反覆回转,日夜不停地深印在信众的心海中!
长老行谊已承诸多法师、大德,忆旧叙往,竞相赞诵,何容赘加添足?学人有幸,忝列门墙历有年所,始从听经、受戒,进而侧身法筵,十载提携面命,竟尔遽失依怙,感怀悲怆,无能自己!苦思无报,谨就冰山一角,试为赞叙,藉表怀思,兼报师恩于万一!
长老对于道场法物摆设、讲经说法、佛事启建,甚至行持威仪,一向尊重传统兼顾现实。举一例:长老近年所驻锡的中和净宗莲社,因系五楼公寓,住户者众,长老关照徒孙:二堂功课不可废,但早课得酌予延后,免扰邻居清梦!
(一)长老曾面示称:‘我虽然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但我毕竟是男的,所以女众侍者必须是二人以上。’
(二)又示称:‘常住和住持个人的金钱必须划分清楚。我以前当住持的时候,信众供养我的钱,我都供养常住,或印经结缘。民国六十二年害了一场大病,幸亏曹永德居士发心代付,否则就很尴尬了。自从那次教训以后,我每年生日或春节所收的红包,一半供养常住,一半留作医疗费用。平常信众供养,如果是伍佰元,我供养常住参佰元,自己留下贰佰元。’
(三)长老曾慈悲诫称:‘尽管若干个道场都是由同一系统设立,但其相互间绝对不可以有金钱或法物的流用情事。’
(四)中和净宗莲社每周六晚上共修会,例有四十分钟法师开示时间,每当长老传戒或养病,就命学人陪同念佛莲友共同讨论佛学。据悉,每次会后,长老必垂询徒孙有关学人所用讲义以及讨论状况。有一次学人曾引据元朝维则法师‘净土或问’与诸莲友共同勉励,不意越数日,参见长老时,竟被呵责:‘范居士,你上周所讲的那篇“净土或问”不适合你去讲,因为你还是居士之身,讲这些容易犯口过。’按该篇中曾有:‘不织而衣,不耕而食,僧房卧具,受用现成,你当勤修净业,图报信施之恩......’。字里行间,语多严厉,依文宜说,易兴毁谤,幸蒙长老慈悲呵责,罪有应得,没有话说!
长老是慈舟大师的大弟子,慈舟大师就是带领了长老等十七位弟子创办了灵严山的常年佛七。某年,长老因缘俱足,本已获得大师首肯,应允下山宏法,就在拜辞大师的前数日,长老下楼梯时,过分急速,脚步声重,大师认为有损比丘威仪,饬留一年,以示警戒。
长老在各佛学院担任多年教职后,因钦仰圆瑛、印光大师之德风,放弃教职,先后充任两位大师之侍者与护关,数易寒暑。据长老亲口告称:‘我讲经时,“消文、解义、探玄、举证、劝修”之所以能井然有序,以及“开合”宣说之技巧与行止威仪等,尽得之于圆瑛法师之真传。’君不见:长老升座前,拈香、举步,背后挂珠穗子垂直不动,其稳重庄严,无不令听经者肃然起敬!源公圆寂后,诸山长老同口赞叹誉为说法第一,宁其无据?
长老私下曾对学人感叹:‘当年在大陆上讲经时,没有录音下来,真是可惜;当时讲经不须翻译,可以畅所欲言,滔滔不绝。讲到玄妙处,我几乎可以用手把真如实相捧出来给大家看,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给骗倒了:那来的灵感?居然能够把那段经文的奥秘剖析得如此淋漓尽致?可是到了台湾,既要间断以备翻译,又怕讲得太深没法翻译,还真难呢!’学人众等,福薄如斯,该何忏悔?
长老称:早年初入佛门,以为修慧重于修福,为此曾与慈舟大师略起争论,大师示长老称:‘福可以摄慧,慧不可以摄福。’长老百思体验,终于领悟赞同,遂恒持以告诫门人:学佛应是福慧双修,解行并重!
长老在大陆上演讲金刚经先后十余次,对于第十七分以后,究系重复述说?抑或另有密意?始终存疑,既不敢启问上师,又苦无注疏资以解答。迨民国四十几年,长老在新竹讲经,因查阅藏经需要,前往一同寺阅读卍字续藏;无意间,阅及通理大师所著‘金刚经新眼疏’篇首‘通叙大意’后,尽释悬疑,法喜充满。长老依据通理大师注疏真髓,并融合数十年研究、持诵心得,遂将金刚经正宗分,按‘信、解、修、证’析分为四大科:
自第二分至第八分——的示无住以生信
自第九分至第十六分——推阐无往以开解
自第十七分至第二十四分——深观无住以进修
自第二十五分至第三十一分——究极无住以成证
众生有幸,金刚经先后承通理大师、道源长老匠心点睛,信解既系有据,修证必也如一!
长老曾立誓愿:生活一日,宏法一天,直到讲经座上往生而后已!
民国七十三年春,长老抱病前往嘉义香光寺讲解大乘起信论,讲逾过半,忽因喉咙发炎,体力不支,无法续说,深憾不已!返北延医治疗后,越十日,因高雄佛教讲堂先前约请,长老不计体虚,毅然南下讲解七天阿弥陀经。
民国七十二年长老移锡中和净宗莲社,预知世缘将尽,计于住世期间,能在净宗莲社陆续讲说遗教三经。七十五年四月中旬,讲演四十二章经。上座前每须侍者扶持,问讯如仪(是时已不能跪拜),上座后却是精神抖擞,如有佛助,目光炯炯,声若宏钟;所谓宿疾病痛,似已忘却殆尽。设非弘法誓愿,何能铿锵若此?十天圆满,长老体力益衰,状似风烛!长老曾说:‘不瞒你说,讲经那十天是硬撑下来的,每当下座,全身湿透,手脚虚软,根本没力气去洗澡,只是换换衣衫而已。正因为那段时间,体力透支太多,这一星期以来,简直是食无味,睡无眠!’听来心酸悱恻,肝肠寸裂,祗觉泪涌声哑,无复慰语!!
长老往生前十五日,随侍四十年,弘法度生不遗余力的仁光法师早先一步往生去了。这段期间,学人秉诸法师遗泽,往来匍匐于八堵、三总道上。为敬仰仁光和尚尼,请示长老如何办好传供大典?长老重点提示之余,关照称:‘范居士,你们尽可放手去做,办得如法庄严,固然很好;办得不好,也没关系,因为那是假中之假!’学人乍听之下,初以为是一番慰勉之词;嗣经再三审思,始浅悟吾师之慈悲若是!我们的身体本就是四大五蕴假合,所谓蓍年百寿,原只是假合中的相续假而已。因此,所谓圆寂、传供,岂不是假中之假?!与诸人人本具真如实性,何曾关联几许?
预知时至:农历二月二十九日晚八时左右,长老预知时辰将到,关照徒孙征询黄大夫意见后,由信众多人护卫急返海会寺,聚众念佛。
神智清醒:返抵山门后,长老因便秘多时,屡嘱如厕,亟思排出而后快。如厕时曾因坐位不正,长老以台语呼称:‘歪!歪!’又一次,扶持信众扶至厕所内仍佛号不断,长老曾做手势嘱莫出声。再者,助念时,信众咸感服侍长老时间不多,悲感交集,哀伤之情,溢于佛号高亢,长老频频招手,示意声调从低;如此这般,足见长老临命终时一直神智清醒。
如入禅定:长老因多次如厕均无法排出后,坐椅片刻,以应徒众启问。长老颔首示意:没有挂碍,一心求生西方后,嘱扶床上右胁而卧;经示意移好姿势之后,血压、脉搏恢复正常,咳嗽、吐痰一应全免;随众念佛口势,悠悠睡态安详。
忆长老为纪念广钦老和尚圆寂,曾在净宗莲社赞诵广老必定往生西方时,开示称:‘所谓瑞相现前,应是一、预知时至。二、神智清醒。三、如入禅定三样具足。’而今长老临终瑞相具足,往生极乐,应勿置疑。
长老往生后二十六小时,徒众恭为灵体擦拭换衣时,全身柔软,肤色如常。学人曾扶长老小腿曲入裤管,发觉长老关节、筋骨灵活如常人,设非敬谨亲扶,殊难置信。
往生后四十二小时入殓(仍保持右胁姿势),长老一如熟睡,毫无冰冷阴森感觉。
长老往生近满六天,始将灵棺封闭。封闭前,长老遗容仍好,既无尸斑,更无异味,人们尽知,菜蔬果实放置六天,设不腐烂,亦必异味难闻;而长老灵体未经冰冻,六日完好,应是长老德行高超,肉身不坏使然!
长老生前六个月在净宗莲社佛学(问答)讲座上,曾因信众问及如何能使肉身不坏而解答称:‘只要能修到灭尽定的境界,就可以使肉身不坏。’长老二年前于闲谈中曾向学人提及:慈航肉身菩萨启缸前,徒众半信半疑,不敢轻启,并多争执,嗣经长老等位大德参与主张,始敢启缸而有肉身菩萨供众膜拜云云。长老或因有此历史教训,遂于开示肉身不坏时,欲语还休,不愿多所述说,怕众启问长老可否肉身不坏?也不愿多所交待,万一徒众信心不够,妄兴诽谤或纷起争论,均属不妥。长老考虑周到,众生福报欠缺!忏悔!忏悔!只有忏悔!
仁光法师周五往生,宏玄师原关照周末莲社念佛暂停,但长老不以为然,指示念佛要紧,还是照常举行。因此,农历三月一日周末,明知长老往生在即,为秉遵长老遗训,是晚勉在莲社,陪同莲友念佛,回向长老,九时会毕,电话询知长老七时三十五分往生,一时呜咽,只听得电话传来助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怀师片语,遍起日月之印,
仰天长叹,徒兴风木之悲!
老恩师源公上人已离我们远去了,回想这些日子经常可以搭公车到三军总医院探视恩师,今后想再见恩师的色身已是不可能了,现在每天走出街头,看到开往三总的车子,恩师慈悲的音容就浮现在眼前,而今后我到那里去顶礼恩师呢?
忆于七十三年冬天,承台中一位挚友之引介,闻北部有净宗高僧上道下源老法师,当时慕师道高德崇,亟欲亲谒慈容,七十四年春天第一次上海会寺,接待的法师告诉我师正在中和净宗莲社弘法,嘱前往亲近,并赐赠师之佛七开示录‘佛堂讲话’,当日虽未能见师,但对海会寺清静的寺院,苍翠的山景留下深刻的印象,归来后恭读师之开示,如获镶宝,益增景仰之心,七十四年三月终有机会至莲社顶礼皈依,皈依时师教导我们学佛要先发四宏誓愿,当日参加皈依者甚多,我随众顶礼后即回,隔不久海会寺举行法会,侍者带我至客堂谒师,见恩师法相庄严坐在一张大藤椅上,正在合掌念佛,我顶礼一拜时,师说:‘一拜就可以了。’当时我尚不懂佛门规矩,以为顶礼愈多愈恭敬,于是顶礼三拜出来,当我走至对面寺院之转角处,突然听到师大声念佛的声音,‘南无阿弥陀佛......’师念六字洪名,音若洪钟,响彻山谷,我一下被震摄住了停下脚步,但当时心里想念佛那有这么念的,声音念的那么大,难道不累?
迄今始知那是恩师垂慈对我的开示;第二次单独叩谒恩师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有些问题久存心中想请教师,当我进莲社时,师适从寮房走出来,我向师顶礼后肃立一旁,师到大殿礼佛绕佛后正要回寮时,师似预知我有问题即问我说:‘这位居士你贵姓啊!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我答说有几个问题想恳请师父开示,师说你跟我来,就带我到他的卧房,要我坐在他的身边,记得当日我请教一些念佛的体验以及研教事与理无法融通的问题,师很诚恳很亲切地一一予我解说,并说了很多勉励的话,嘱咐我要好好用功,当天回家,感念师的启迪教诲,茅塞顿开,心中有说不出的法喜,以前以为师是大和尚,桃李满天下,平日在讲座上威仪十足,令人心存敬畏,未料私下亲近竟如此的宽厚慈悲;后虽屡思再叩聆教诲,但以师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盼师能多住世,故除有时周末前往恭听开示外,亦未敢常去惊动,而近两年来因曾整理过师的开示,侍者曾经转报,故师开始对我已有印象,后来师在莲社之周末开示改为‘佛法问答’,我有若干问题准备请师开示,但因待答的问题尚多,就一直等待著,去年十二月初闻师法体违和,住进三总,我赶至病房原本略为瞻仰即出的,可是当侍者向他禀报我的姓名后,师说:‘是施居士,你过来,你问我十几个问题,还没答覆你,其中有三个问题是不必公开答覆的,现在我告诉你!’
当时我心里毫无准备,很感动又很紧张,赶紧贴在师的身边恭聆教益,当时师病的很重,他仰躺在病床上,张著嘴巴向著天花板向我解答问题,而我因问题已提出数月自己已模糊不清了,师在病中竟能一一的重述问题再予答覆,师之记忆惊人不得不令我深心佩服,当日师除了从‘权’与‘实’开示我一些持戒的问题外,尚训勉我研究‘贤首五教仪开蒙增注’要多读几遍即可了解,研究弥陀要解,一定要先阅宝静大师之亲闻记及圆瑛法师之要解讲义,才容易得到法益,并勉励我现在学佛不算晚,要继续好好学,最后说你可以走了,我不能多说话,当我辞别不到两日,师即病危进加护病房达一星期之久才脱险,恩师悲心无尽在病危之际仍不舍我苦恼凡夫,其爱人以法,待人以诚之恩德如是,每念师恩如海,不禁悲从中来,感激涕零!
我因宿业深重,闻法亦迟,虽皈依恩师已有数年,但如前述原因及因种种尘缘,未能多承训教,惟师住院这段期间,因地缘关系反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他老人家,师自住院后不久即拒饮食,每日仅进极少流质东西,故法躯十分羸弱,但师总慈悲的在关怀别人,每次中午我去时,师即问吃饱了没有,若有出家师父去看他,师就说这里没有事,你们赶快回去用功去弘法吧!师在病中仍不忘弘法利生,刚住院的第一个周末仍要求要回莲社讲开示,农历春节要求要回海会寺接众,师住院期间除嘱咐要快将‘佛说阿弥陀经讲录’校对后请菩提树杂志早日付印外,并口述自题:‘老僧今年八十一,大好太阳已落西,幸有些些余晖在,不速弘法待何时。’之偈子列于书首,我协助校对时有若干疑义请示师时,师虽在病中仍神智清晰,对于书中内容了若指掌,凡有疑问均详为解释,经比对古德注解,师讲录中之若干解释甚有超越古人之处。
师曾说:‘这部讲录是我的心得,是为接引初机而作的。’师示现著病苦,其苦痛若是我们年轻人一刻也不能忍受,而师面对著病苦却心平气和的承受著,且在病中从不曾重言喝斥别人,师庄严的面容,永远流露著满心田的慈悲,其行住坐卧之威仪风范仍不减平日,若无操履潜确的涵养功夫,何能如此安详自在,师预知时至临终前对今年年底海会寺主办传戒之事及其往生后骨灰之处理均早作交代安排,往生前数日即曾数次告弟子说:‘我时候已到,我要走了。’师四月十五日深夜由徒众随侍返海会寺,四月十六日清晨曾示知徒众已万缘放下同意念佛求生极乐,往生前师正念分明,右吉祥卧,带领徒众一起念佛,诸根悦豫,神态安适,全日心跳血压均正常,直至是日下午七点半许在念佛声中安详生西,至十八日恭送入殓时,容貌如生,全身柔软,其生西瑞相即为其一生弘扬净土法门之最后事实证明,亦作一助念往生之典范,以增学人修净之信心,今师已舍弃娑婆而生极乐,就出世法而言,离苦得乐,自应为师喜,惟我等苦海众生,从此丧失导师,失去明灯,苦海茫茫,顿失依怙,又不得不深恨业深障重,无福无慧,不能劝请恩师再住世恒转*轮也。
以上所述是我拜谒恩师之因缘,师之一生行谊事迹,非我所能详悉,惟近数年来,听师讲经及阅读有关资料对师之行谊略有发现,谨恭述如下:
一、师生平主张学法应行解并重,求解应八宗并重,修行则必须一门深入归净土,因师认为重行而不重解是顽修,会孤陋寡闻;光解而不行是狂慧,毫无用处;两者皆各有所偏,故主张修行应当行解并重。而欲求理解,当然要研究经论,研究经论则必须研究八宗的注解,例如我们是学净土的,除研究好净土经典外,若不研究天台宗贤首宗的注疏,岂知华严法华是圆教经典亦复赞扬净土,且八宗并重可避免教内诤论;至修行师的主张必须一门深入,师认为学法目的在了生死,而在末法修行非念佛莫能成就,故恩师曾自谦地说:‘我的根机愚钝,别宗的法门固然高妙,可是我修不来,因此才决定学修净土的,诸位的根机若与我差不多,对于各宗高妙的法门也是修不来,我则竭诚劝请依著平实的净土宗一门深入吧!’师这段话实在值得我等根机陋劣者深思之。
二、师一生专弘净土法门,他常开示念佛的方法,要观众生苦,发菩提心,要为度一切众生了生死而念佛才能念出功夫来,他主张念佛不但要多念而且要精念,一句佛号在‘事’念上要念到西方,在‘理’念上要念到自心深处,必须每句念到自心,念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才能与佛念相应,只要老实一心念佛,不假方便当生即能开悟,若念到心开,十万亿佛土,屈伸臂顷即到,师曾在‘净土宗与佛教之世界化’一文中提示修行净土法门的纲要:‘观众生苦,发菩提心,信愿念佛,生极乐国,见佛闻法,证无生忍,再回娑婆,广度众生,满菩提愿。’
三、师俱足智慧辩才,讲经说法,法缘之胜,屡被赞为当代‘说法第一’之耆宿,但师虚怀若谷,从不自赞亦不毁他,师之讲经必按古制规矩分科判教,每有讲座必作充分准备,他常说我不敢辜负众生,且讲经必依祖师注解阐发,不敢妄自发明,同一部经无论从大陆到台湾已讲演了几十遍,每讲一遍必重阅祖师注解不敢马虎,师讲经认真负责的态度足堪为学人效法的,师常言:‘没有天生的弥勒,自然的释迦。’足见师说法之圆融无碍,生动精彩,是下过数十年的苦功并非凭空得来的,师在讲经中数次向弟子开示说:‘在这个末法时代,要亲近个善知识是很不容易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个讲经的法师,道源讲经不能说好到究竟,但因为已经讲了几十年了,把经文义理消通总是可以的,希望各位要留心谛听,不要错过机会......’,师讲经最大的本事,就是能以简短浅显的语辞,把经典深奥的义理阐发出来,且能应机施教,使闻法者莫不各得其益,欢喜无量。
四、师一生弘法之勤,为法为人之诚,其宛若佛菩萨的度众情怀,是近代少有能及的,玆列举几则事实以作证明:
五十五年基隆十方大觉寺传戒时,师任得戒和尚,戒期中师感冒高烧不退仍抱病讲戒至圆满。六十六年十二月初师因在外传戒,回寺主持佛七后又为能仁佛学院学生上课,由于劳累不息致重病住院疗养,月氐出院。翌年正月二十二日即又为学院开讲‘金刚经’。七十四年底高雄县妙通寺传戒,聘师任羯摩和尚,时师已八六高龄,且法体欠安,师为续佛慧命,慈度有情,乃不畏路遥颠簸,南下上山主法,并亲自讲戒,在家菩萨戒正授之日秉宣戒相之时,师抚尺云:‘诸佛子谛听,善生经云:在家菩萨,有六重戒,应受持,问诸戒子能持否?’因言速过急,中途顿断,上悟下明长老体师法体违和愿代言之,终未被接纳,稍顿,师云:‘吾今能往生大殿,而愿去矣!’师如此为法忘躯,弘法利生之精神,使求戒诸弟子肃然起敬,顶礼感恩不已,师弘法悲愿之深可用雪庐老居士的一首诗来赞叹:‘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五、师一生以律净双修为自行化他之本,其自奉甚俭,梵行精严,精进修行。在大陆闭关时为克期求证,曾打饿七念佛,七日不吃饭,精进用功,来台后倡导结夏安居,讲解律仪,力弘戒法,开近百年来敷演毗尼之弘范,为历任全省各寺举办三坛大戒三师之次数最多者,师在戒期中力倡‘持午’,民国四十四年师在观音山凌云禅寺传戒时,时戒期已过大半,师发现受戒者大都不持午,即对戒弟子们开示说:‘你们的身体,不能比我再弱,我就不吃晚饭。你们的忙碌,不能比你们大师父还忙,大师父不吃饭。你们的年纪,不能比书记律航再老,他已七十整岁,上早殿听讲戒,夜间还得抄日记,他亦持非时食戒不吃晚饭。居士中,许国柱居土持一食法,李炳南居士‘持午’过甚精严。吾们僧尼,若不持非时食戒,将何以受居士顶礼恭敬乎?我从前打饿七念佛,七日不吃饭,也没有饿死。你们持戒,常住已预备豆浆,为求净戒大家须先守不非时食戒。......’师时任戒和尚以最恳切的心情,反覆告诫后,新戒全体大受感动,晚饭时,斋堂空空无一人,噫,佛法真不可思议也,师弘戒之感人亦不可思议!
师一生行谊,慧浅如我,能知能述者仅如沧海之一滴,师实是苦海慈筏,浊世明灯,自师示寂前后,各方长老法师,四众弟子闻讯云集海会堂上,或伸吊唁之忱,或诉哀恸之情,佛号昼夜无间,祈愿莲品增上,尤以五月十三日在圆山临济护国禅寺举行追思赞颂会,各方前来参加追思者成千上万,场面之庄严感人为教界所罕见,师生平弘教演律,诲人之深,于此可见也。吾障深福薄,学法亦晚,正欲好好亲近恩师时,师已西归安养,慈悲法语从此不可得闻,能不悲哉,仰荷师恩,愧无可报,今后惟有恪遵师训,普劝有情共修净业,同生极乐,以报法乳深恩,愿师在常寂光中哀愍摄受,垂慈导引,冀他日能蒙佛接引,长侍座下,并祈师早日乘愿再来,为茫茫苦海众生续作慈航。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送你一句话: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你得不到,就不要它了,这叫放弃。今天很多人有这个毛病,他明明是放弃,还美其名曰“我已经放下了”。我告诉你,佛教讲的“放下”不等于放弃。什么叫放下呢?记住了,在拥有中超越。就是在你拥有的时候,能够超越它。
因相即我们每天的举止动念。我们每动一个念头、每做一件事情,包括产生的每一种情绪,都会在心灵土壤播下种子。我们所做的事虽然会过去,但由此在内心形成的影像却很难消失。其力量大小,则取决于我们的执著程度。武侠小说中,有些人一生就是为了报仇而活着,也有
什么是快乐?把不快乐放下,就是快乐。有想即有妄,无求便无忧。人,做不了自己念头的主。念头不请自来,杂念太多,人哪有自由可言?放下杂念,人才能获得自由。有的人只学会追求胜利,却没有学会接受失败。有的人只学会得到,却没有学会放弃
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对人宽容,归根究底,就是对自己的宽容。小肚鸡肠,你不放过别人,到头来也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心结让你愁肠百转,心结让你同别人仿佛隔了一堵墙。人,最难解的是心结。只要解开心结,眼前便是一番新境界。有缘顺缘,无缘随缘。
时间是无始无终的永恒,历史永远是向前的进程。有今天,就有明天,人怎么会没有未来?人能掌握未来。正如同人能反思昨天,总结昨天,规划今天,过好今天一样。未来的根在今天。今天为明天做好准备,今天要准备好明天的资粮,明天不就被你“掌握”了吗?今天
我感冒了,我很快乐。我认为,凡是来了的,都是该来的;不该来的,不会来。既然来了,我都欢迎,非常开心。李:法师,我想这个问题,真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但却困扰着世间不少的人,我自己都曾经用过很多时间细想。这问题就是,你快乐吗?
感恩绊倒过你的人,因为他让你学会了站起来,把握平衡,站稳自己;感恩遗弃了你的人,因为他让你学会独立谋生,自己上路;感恩喝骂过你的人,因为他让你学会了反省自己,总结自己;感恩黑夜的来临,因为它让你学会了等待明天的日出。
人是常常会做错事的,做了比较大的错事,往往不敢让人知道,怕被人知道了,会受人蔑视,被人看不起。于是,便将那些事闷在心底,使得心里难过、痛苦。这在一般人,以及描写人性的文学小说和感情故事之中,是很容易看到的。每个人的心理都有道德意识的存在。道德意识
人生总有喜怒哀乐。我想,这是任何人都会同意的。似乎,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每个人都希望一生能过得平静、幸福。可是,如果日子过得只是平平静静、幸幸福福地,他又会觉得无聊,希望有些刺激。你不否认吧?除非他是个圣贤、是个超凡入圣的人,要不
首先,我觉得这几个字非常好,“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事”。但问题是,好的标准是什么?这就需要有大智慧。经常有人说,做一个好人就行了,不用学佛。世界上有很多好人,孔子是好人,老子是好人,耶稣是好人,释迦牟尼是好人。社会上还有很多好人。好人的标准都不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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