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坛经》新出残片跋
方广锠
禅宗是中国化的佛教;《坛经》是禅宗的基本经典,是中国人所撰且获得“经”之权威的唯一佛典。这一情况,足以奠定《坛经》在中国佛教史上的地位。然而,正因为如此,《坛经》便屡遭厄运。《景德传灯录》卷二十八载,慧能弟子南阳国师慧忠曾感慨地说:“吾比游方,多见此色,近尤盛矣。聚却三、五百众,目视云汉,云是南方宗旨。把它《坛经》改换,添糅鄙谭,削除圣意,惑乱後徒,岂成言教?苦哉!吾宗丧矣!”慧忠逝世於唐代宗大历十年(775年),距离慧能去世的唐玄宗先天二年(713年)才60馀年。明乎此,後代《坛经》之出现多种不同的传本,便毫不足怪了。
敦煌本《坛经》的出现引起人们极其浓厚的兴趣,无论如何,这是我们现在知道的年代最早的抄本。人们希望通过对敦煌本《坛经》的研究窥见慧能《坛经》的原貌,从而进一步推动对禅宗的研究。因此,本世纪来,依据敦煌本《坛经》进行的新的录校与研究不断涌现,并带动了传世本《坛经》及禅宗的深入研究。
敦煌遗书散藏世界各地,敦煌本《坛经》也有好几个写本。从现有资料看,最早被发现的敦煌本《坛经》是大谷探险队成员吉川小一郎在敦煌得到的ろ36号,册子装。该写本後归旅顺博物馆收藏,在《大谷光瑞氏寄托经卷目录》(稿本,年代不详,约1914年至1916年)、叶恭绰《旅顺关东厅博物馆所存敦煌出土之佛教经典》(载《图书馆学季刊》第一卷第四期,1926年)、《关东厅博物馆大谷家出品目录》(载《新西域记》下卷,1937年)中均有着录。遗憾的是该写本现下落不明。但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藏有该写本首尾两叶的照片。首叶照片为《坛经》之首,虽然只保存了首题及5行经文,但蕴藏着重要的研究信息;末叶照片为《大辩邪正经》之尾,有题记“显德五年己未岁三月十五……”及杂抄经文。1989年,井之口泰淳、臼田淳三、中田笃郎等在《旧关东厅博物馆所藏大谷探险队将来文书目录》中公布了这两张照片。由于只有这么两张照片,我们现在无法据以判断该写本所抄之《坛经》是否完具。1994年我曾就此事询问过龙谷大学的有关先生,据说当时没有全部拍摄,只拍摄了这么首尾两拍。或者由于原件下落不明的缘故,该号一直没有引起研究者的注意。1994年潘重规先生的《敦煌坛经新书》首次利用它作校本。
其次被发现的是藏於英国的S.5475号,也是册子装,首尾完整。1923年由日本矢吹庆辉发现。1928年,《大正藏》第四十八卷公布了它的录文;1930年,《鸣沙馀韵》公布了它的照片;五十年代,大英博物馆发行了缩微胶卷。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对敦煌本《坛经》的研究大抵依据这个抄本。
第三个被发现的是藏於北图的冈48号。该号卷轴装,只抄写了《坛经》的后部分,有尾题。1930年陈垣先生曾用附注的形式在《敦煌劫馀录》中作了着录,但没有引起研究者的重视。五十年代与八十年代初,北图两度公开该号的缩微胶卷,仍未引起研究者的重视。1986年黄永武先生《敦煌最新目录》再次着录。1991年日本田中良昭先生首次发表录校、研究。
第四个被发现的是现在藏於敦煌县博物馆的敦博077号。册子装,首尾完整。该号原藏敦煌任子宜家,据任称乃1935年得自敦煌千佛山上寺。该写本抄写禅文献多件,《坛经》是其中之一。另还有孤独沛《南宗定是非论》、神会《坛语》、净觉《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等。四十年代向达先生赴敦煌考察时曾对上述文献二度过录,并在所撰《西征小记》(载《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三联书店,1957年)中作了着录,世人由此知道该写本的存在。向达先生的这两个过录本,一个后来赠送给吕澂先生,吕澂先生曾经将其中的净觉撰《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整理发表在《现代佛学》1961年第四期上,其馀文献则未整理发表。该过录本现由周绍良先生收藏。另一个过录本现存北京大学图书馆。但此後原写本一直下落不明,很多有心人四处寻访。1983年周绍良先生发现它被敦煌县博物馆收藏,便组织拍摄照片。1993年,杨曾文先生首次发表录校研究。任继愈先生主编《佛教宗派全书·禅宗编》(江苏古籍出版社)收有该号的照片。这是现知敦煌本《坛经》中抄写质量最高,校勘、研究价值最大者。
上面就是至今为止学术界知道的敦煌本《坛经》的四个写本的简单情况。
1997年4月,笔者在整理北图藏敦煌遗书时,从尚未定名的遗书中鉴定出一件《坛经》残片,现公布於下,这是我们现知的第五号敦煌《坛经》写本。
该遗书编号为北敦8958号,仅一纸,首被剪断尾脱,17厘米×25.3厘米,有乌丝栏,共10行。但仅前5行抄有经文,後5行空白。行17字。所抄内容如下:
(前剪)
1、迷妄即自悟,佛道成行誓愿力。今既发四弘誓
2、愿讫,与善知识无相忏悔三世罪障。大师言:善
3、知识!归依觉,两足尊;归依正,离欲尊;归依净,
4、众中尊。从今已後,称佛为师,更不归依馀邪迷
5、外道。愿自三宝
(後缺)
原卷为卷轴装。上述5行文字自首行“迷妄”至“大师言:善知识”,及“大师言:善知识”至末行“三宝”分属《坛经》的先後两段经文,中间缺漏140馀字。显然,这是涉“大师言:善知识”重文而漏抄的一例。古代敦煌抄经,因原卷错抄而作废时,为节约纸张,往往将错抄部分剪下,接粘空纸後继续抄写。而剪下之错抄部分则备作他用。本号背面抄有其它文献,就是证明。这种例子,在敦煌遗书中颇多见。本号背面所抄为“午时无常偈”、“中夜无常偈”、“后[夜]无常偈”等6行。亦未抄完便放弃,应属于杂抄之类。
应该说明的是,该残片原编号为“有79号”,属于北京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四大部分之《敦煌石室写经详目续编》部分。关于北京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四大部分形成及《敦煌石室写经详目续编》部分的情况,请参见拙作《北京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勘察初记》(载《敦煌学辑刊》1991年第二期)。这部分敦煌遗书共计1192号,其中有229号尚未定名,有79号就属于没有定名的部分。在我们新编的《北京图书馆藏敦煌遗书总目录》中,北图所藏敦煌遗书将全部统一重新编号,该号将被正式定为北敦8958号。
北敦8958号被发现后,即公诸同好。已经有先生据此进行研究,故在此不拟对它的校勘价值再作评述。我想谈的是另外一些问题。
上述五种敦煌本《坛经》,三种为册子本,二种为卷轴本。在北敦8958号被发现之前,我们所看到的卷轴本只有北冈48号一件。而从北冈48号形态看,显然不是一个正规的写经,而属于经文杂抄。所以,我以前一直有一个推想,以为禅宗南宗,起码是南宗神会系既以《坛经》作为传法的依凭,门弟子人手一部,随身携带,则《坛经》的标准形态可能就是册子本。如果这种推想可以成立,则册子本这种装帧形式的产生年代将大大提前。不过,由于这种推想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所以始终不敢提出,只是在自己心中琢磨。但从此次发现的北敦8958号的形态看,它的纸张是常见的写经纸。长度虽已不可测,但高度与同时代写经相符。有乌丝栏,规格也与同时代写经相符。行17字。北敦8958号虽是废弃的错稿,唯其如此,说明当初抄写时是很认真的,抄成的正稿质量一定上乘。凡此种种,都说明敦煌曾经存在过以标准的卷轴本形态抄写的《坛经》。所以,我以前的那种推想不能成立。
现存敦煌本《坛经》均属南宗神会系传本,这一点大概无可怀疑。神会系以《坛经》作为传法的依凭,而北敦8958号的形态反映敦煌当地亦抄写《坛经》。由此,南宗神会系之传到敦煌,应该说是确凿无疑的。敦煌本《坛经》既有卷轴本,又有册子本,两种流传形态反映了时代的差异,亦即反映了南宗神会系曾经在敦煌长期流传,绵绵不绝。
北宋时,敦煌孤悬西北,同时向北宋王朝与辽王朝称臣朝贡,似乎实行等距离外交。但辽王朝盛行《华严》,禁绝《坛经》。敦煌却流行禅宗与《坛经》,采用北宋王朝的纪年。由此看来,表面上的等距离外交不能掩盖敦煌的亲宋疏辽的实质。
北敦8958号证明敦煌至少抄写过一号质量较好的卷轴本《坛经》。但在现存敦煌遗书中却没有发现。由于敦煌遗书绝大多数已经面世,所以恐怕这一件《坛经》根本就没有入藏藏经洞,自然也不可能被发现。站在敦煌遗书“废弃说”的立场上来看,这是很正常的。站在“避难说”或“图书馆说”的立场上来看,这种情况则是奇怪的,或难以理解的。所以,敦煌遗书中存在着错抄的北敦8958号,却没有北敦8958号所从剪下的那卷抄写正确的《坛经》,正是敦煌遗书“废弃说”的又一个证明。
至今为止,从事敦煌本《坛经》整理的先生往往参考其它系统的《坛经》流通本,来修订、改正敦煌本。在敦煌《坛经》诸本没有充分被发掘之前,那种方式或者是不可避免的。但在敦煌本《坛经》已经大量被发现的今天,我以为排除所有其它系统《坛经》的干扰,纯粹采用敦煌本互校,作成一个敦煌本《坛经》的精校本,以作为进一步研究的基础或出发点,可能更有意义。
最后还应该提及西夏译《坛经》残片。
此类残片最早发现於本世纪二十年代,三十年代罗福成曾发表研究论文,日本学者也曾经发表过研究成果。其後又续有发现,现分藏各处,计12个残页。有史金波先生考释译文《西夏文六祖坛经残页译释》(载《世界宗教研究》1993年第三期)。据史金波先生告诉笔者,从纸张、笔迹等形态看,他考察过的诸残页原来均属同一写本。西夏文《坛经》是根据汉文《坛经》翻译的,有的研究者认为,它的底本就是敦煌本。无论如何,在现存诸《坛经》传本中,西夏文本的年代与流行地域最接近敦煌本,行文也最接近敦煌本,因此它可以成为我们研究敦煌本《坛经》时的重要参考资料。
六祖坛经原文
唐高宗仪凤二年春天,六祖大师从广州法性寺来到曹溪南华山宝林寺,韶州刺史韦璩和他的部属入山礼请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讲堂,为大众广开佛法因缘,演说法要。六祖登坛陞座时,闻法的人有韦刺史和他的部属三十多人,以及当时学术界的领袖、学者等三十多人,暨僧、尼、道、俗一千余人,同时向六祖大师礼座,希 望听闻佛法要义。
时,大师至宝林,韶州韦刺史与官僚入山,请师出。于城中大梵寺讲堂,为众开缘说法。师升座次,刺史官僚三十余人、儒宗学士三十余人、僧尼道俗一千余人,同时作礼,愿闻法要。大师告众曰:善知识,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善知识,且听惠能行由得法事意。
第一 行由品 唐高宗仪凤二年春天,六祖大师从广州法性寺来到曹溪南华山宝林寺,韶州刺史韦璩和他的部属入山礼请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讲堂,为大众广开佛法因缘,演说法要。六祖登坛陞座时,闻法的人有韦刺
释义:那时,六祖大师到宝林寺。韶州府刺史韦琚和他属下一起进山,请大师到城中大梵寺讲堂,为众人讲解佛法。大师上法座。韦刺史及属下三十余人、儒家学士二十余人、僧尼、道、俗共一千多人,大家同时行礼,恳请大师解说佛法精髓。大师告众说:“善知识!能够觉悟的自性,本来清净,只要在日常生活中能够时刻运用这个清净之心,最终可以成佛。
六祖坛经讲解
六祖坛经讲话 星云大师
六祖坛经讲记 达观法师
六祖坛经讲座
闽南佛学院 济群 禅宗自四祖后,《金刚经》逐渐取代了《楞伽经》的地位,四祖道信劝人念摩阿般若波罗密(见《指月录·道信传》卷四)。五祖弘忍创东山法门,普劝僧俗读诵《金刚般若波罗密经》(见《六祖
“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这是《坛经》一开篇,六祖大师开宗明义开示的禅宗核心智慧。这句话简明清晰,但是内涵极其深刻。“菩提自性”,菩提者,人人本具的觉悟之性,也就是佛性。自性,有两种内涵:一个是教下经常讲的遍计所执自性,即认为万事万物的现象背后有真实的体性,这是我们烦恼、痛苦、流浪生死的根源,正是修行般
当一个人想要消灾灭罪时,该怎么做呢?「拟将修福欲灭罪,后世得福罪还在」,行布施、做好事、造功德,这些都是修福。修福的人得了福报,但是他的罪业还是存在的。那么,要如何才能将罪业消除?虽然可以借由有形的修福报、求功德来将功折罪,但是它能消除的罪业还是有限。佛经里教我们忏悔、认错可以灭罪,发心立愿也可以灭罪,最重要的,必须做
六祖说,善知识,如果想要学佛修行,在家也是可以的,不是必须到寺院中,也不是必须剃发出家。这就为大众解除了学佛等于出家的误解。同时,也给无缘出家专修的学佛者以信心。在家而能如法修行,就像身处东方的污浊世界,但一心向善,同样可以修习善行,见性解脱。如果来到寺院却不认真修行,就像身处西方清净世界,但内心充满污浊,势必
“活在当下”,是佛教里面很重要的一个道理,我们在《金刚经》里面,其实有很多活在当下的理论。活在当下在《六祖坛经》有进一步的解释,它解释生命是无念,无念是无妄念,无妄念是什么呢?不要执着于过去的,不要把心住于过去的念,因为过去的心不可得;不要把心住于未来,整天都不干活,梦想未来,这也是不可以的,应该活在当下。
第一品《行由品》讲六祖惠能大师的一生。一个家庭贫寒的砍柴樵夫,却成了万世敬仰的宗师;一个劈柴舂米的下人,却成为得到五祖弘忍大师的衣钵传人;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却说出了一部智慧宝典《六祖坛经》;一个刚刚离开猎人队的俗人,却让一代宗师
末学闻定,来自中国佛学院2015级本科,很高兴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所学,今天末学分享的主题是《如何安顿身心》,所依据的经典有《六祖坛经》等经典。我们都熟知在《六祖坛经》中记载,慧能大师曾在黄梅东山寺所题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首偈颂,洋洋洒洒成了很多人的口头禅,这本来清净、不假造作的境
坛经的思想系统,虽用般若经,实则是沿袭如来藏的观点,用般若的空慧,实证真如佛性,即是明心见性。坛经中引用。《金刚般若经》者凡五见,引用《文殊说般若经》者一处。其目的是在证明相无而性有,强调本心
曹溪原本的章目次第,与正统本几乎完全相同。正统本分全经为九章,曹溪本多一章‘付嘱流通第十’。十章大义,略介如次: 悟法传衣第一,流通本将此章前半改作‘行由品第一’,后半改
《六祖坛经》是大乘禅宗极为重要的一部经,与《心经》、《金刚经》同旨趣,对修习佛法尤其是无相般若行来说,太重要了。昔有维摩诘以居士身妙演佛法,惠能大师同此。现选其要,分类汇编如下,以作鞭策。以下
《六祖法宝坛经》是一部阐述人人真心本性的重要经典,它指出我们真正的生命,因此,也可以说是一部充满生命智能的宝典。全书一共分为十品,各品要旨分别陈述如下:第一《行由品》:是六祖大师自述他的身世,以及求法、得法乃至弘法的种种历程,也是本经的序分。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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