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二○一六年,我九十岁了。问我是哪里人,我很难回以正确的答案。
我在一九二七年出生于扬州江都,因为家贫,当地的妇人家总怪我们贫穷,好像我们不应该生在那个地方,但是我的童年还是在扬州住了十二年。后来到南京出家,在南京左近像祖庭宜兴、常州等地,也住了近十二年。
我在二十三岁到了台湾,最初都是做北部人为多,在客家的区域像桃园、中坜、新竹一带居住;后来又到福建人的区域,在宜兰北门口一个龙华派的小庙雷音寺落脚,住了二十六年,我就已经搞不清楚我是哪里人了。
后来我从北部又到了南部。在北部,因为宜兰临近大海,我自我安慰“福如东海”,我到了南部,住在高雄寿山寺,又自我调侃“寿比南山”,我就更弄不清楚我是北部人还是南部人?不过我总想,我是台湾人,也是中国人,也是世界人。
在这九十年的岁月中,我经常云水各处弘法。曾经有人替我统计,我每年为了传教,合计里程绕地球二、三次。除了中国大陆、台湾之外,算起我在美国、澳洲、欧洲等地居住的岁月,总加起来也应该有十年、八年左右。
我是哪里人?我到哪里,感觉那里的人都不认为我是当地人。好比在南京,我的同学里他们也都各有集团,如泰州的和尚,东台、如皋的僧侣,只有我一个是扬州人,他们不肯让我与他们合流。
到台湾来之后,最初有一些台湾的长老、前辈与我交谊很好,慢慢的在台湾发展,反而遭遇年轻的佛教人士和我有了距离。到现在,我已经住在台湾六十六年了,都说我是外省的和尚。
我是哪里人?好像我在有华人的地区,大多都没有认可我。例如,我在香港弘法三十余年,香港并不欢喜说我在香港的缘分;我在马来西亚,也有四、五十年的来往,马来西亚少部分的人对三江人士(江苏、浙江、江西)也不大欢迎。我到了欧洲、美洲、澳洲等地,他们都说我是中国人。不过,他们也比较开明、有风度。像我在美国,只要住几个月以后,他知道我了,就给我们一个荣誉公民;我在澳洲,也有几个城市颁给我荣誉公民证。甚至欧洲几十个国家,我也记不清哪些城市给过我荣誉公民了。尽管如此,我自忖,我的鼻子又不高,我的眼睛也不蓝,我又没有头发,一袭僧衣,和他们都不一样,心理上总问自己,我哪里能成为他们的公民呢?
后来,因为在巴黎,眼看着中南半岛那许多华人和一些难民的处境,好像没有祖国,我就安慰大家:“我们就做‘地球人’吧!”不过,那个时候在海外,也听到中国大陆的广播说:“全世界的华人同胞们、台湾的骨肉同胞们……”,大陆对台湾有这样亲切的呼唤,也感觉到大陆对台湾表示友爱。
在我的思想里,我是“在一家保一家,在一国保一国”,在一个地方,就愿意做那里的人,为那里奉献服务。但是,人类大多有排外的心理,不大能接纳外来的人士。其实,地球、世界都是公众的,不是哪一个个人的,算起来,应该统统都是“地球人”,都是世间上的人。
我是哪里人?说起来,我也只是地球上暂时的旅人,旅行一段岁月后,就要离开这个地球,因此,这个地球也不是我的。虽然我自许是“地球人”,其实也不太相应。
记得六十年前,我的户口都在台湾宜兰,我对宜兰的那块土地,自觉应该有些许的贡献。例如,后来我花了六十亿元在林美山办了佛光大学;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接受了基督教办不下去的兰阳救济院,后来成为仁爱之家,现在正花五亿元在重建。我办了好多所的幼儿园,我为青年人成立了青年会、学生会、歌咏队,为他们办了图书馆,也向教育部申请立案办了光华补习班;我带领多少宜兰的青年到世界留学,现在他们都已获得硕士、博士学位等等,但是宜兰的县、市政府,一直到前几年,才感受到我的存在,在一个小型的集会上,宣布我是宜兰荣誉公民,大概给我聊以安慰吧。我想,做哪个地方的人,是多么困难哦。
三十年前在世界上走动,一般人都看不起我们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好在我一袭黄色长衫有少林寺武功的架式,沾了李小龙的光,许多欧美的人士,把我看成是李小龙的一派,认为我中国武功了得,才觉得他们对我还有一点重视。实际上,我心里暗想,真是可怜,中国人只有李小龙吗?
之后听说,大学者胡适之先生得到近四十个博士了,他在美国的职业,也只能做到一个大学图书馆分馆的馆长,你说,中国人在外国求职多难啊!世界上,到处都有中国人,但大多操着社会中、下层的职业,如餐馆、洗衣店、照像馆等。
一直到后来,中国人才在外国得到各种奖项,如诺贝尔奖的杨振宁、李政道、丁肇中、李远哲,以及这些年的高行健、莫言、屠呦呦等;加之,中国的年轻留学生,在当地努力打拼、勤于工作,表现相当优异。特别是中国人的勤奋,在有一些国家,甚至都还掌握了该国的经济重权,所以地位也有逐渐提高的趋势。尤其,现在大陆崛起,在世界上,慢慢的去除了“东亚病夫”的嘲讽,各种杰出人士的表现,都让世人知道:中国人不可以小看了。
我想起曾经造访的伦敦海德公园,在多少年前,有个招牌写着:“中国人和狗不可以进入。”这是多大的耻辱。现在,我就在海德公园的边上,接受了一间天主教的修道院,作为佛教的道场。我不信,英国人还要一直侵犯我们中国人。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丘吉尔、罗斯福,以及蒋介石在开罗会议中都有议论到,日本应该把东北和台澎金马等群岛归还中国,但是,很多的野心分子,一直说台湾的地位未定论,真不知道他们的居心何在?
我是哪里人?我自承是台湾人,也是中国人;说我是扬州人,也没有错,但现在走世界,也可以是世界人。正如憨山大师所说:“到处随缘延岁月,终身安分度时光。”也如所谓“出家无家处处家”,在这世界上,只要认识彼此的因缘关系,哪里不是我的故乡?哪里不是我的家园呢?
但是世间很奇妙的,我是扬州人,扬州当初的乡亲并不欢喜我,反而其他县市的人士欢迎我。我是出家人,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一些出家的同道不太接受我,反而一些在家的信徒对我的缘分很深。我是男众,我感受到有一些男众对我都不是很友善,但大部分的女众对我的行事还能接受。我是一个比丘,但在佛教里的比丘们,都经常批评我的过失,反而一些比丘尼和优婆夷,他们倒常常说我做人对社会的贡献。我究竟做哪一种人才好呢?至今九十岁了,都不禁要怀疑,自己究竟是哪里人呢?
最近,看到报纸上的民意调查,台湾二千三百万人,对于台湾人与中国人之说,其中各有分歧,也都各有执着。不过,我觉得,以我过去在世界行走,拿着一个当时还不大受人重视的台湾护照,至少我还是一个公民,我不是世界的难民。曾经,我看到印度的悟谦法师,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有身分证明,成了世界难民,一生只有在菩提伽耶动弹不得,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就感觉到,世界无国籍的难民,哪里都去不得,真是可怜。
现在,台湾二千三百万人如果说自己是中国人,我们还有个中国历史、文化、祖先血源的背景,值得让我们自己珍惜、自我尊重。当然,更不能否认我们是台湾人。
我是哪里人?经过了漫长岁月的自问,我想,我应该是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中国人;我是五千年中华文化孕育出来的中国人;我是在历史长河中经过五千年浇灌出来的中国人。有人说,中国人过去叫「秦人”,后来又说“汉人”,也有说是“唐人”。大抵说来,一个朝代强大了,当然,我们要做这个朝代的人,也会感到自己的面上有光。
所以,当过去满清政府衰微、台湾势力低落的时候,在海外的华人都说,他们是唐人、他们是汉人,总想以历史的背景取得一点地位,来让自己的存在稍有一些光彩。
现在,我也挂念,那许多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人,万一他们把台湾的护照烧毁了,他们要怎么样在世界走动呢?
我觉得,我是哪里人都不要紧,等于天主教光启社社长丁松筠神父跟我说:“星云大师,假如你生在美国,你会成为美国一个很优秀的神父;假如我生在中国,可能我就是中国一个很好的和尚。只是因为我们出生的地方不同,你做了和尚,我做了神父。”
我也记得好友单国玺枢机主教,他在晚年的时候罹患了癌症,医生告诉他只剩下半年的生命。他珍惜这半年的时间,就做了一次“生命之旅”,在台湾到处传教,后来还写成一本书叫《生命告别之旅》。
在新书发表会的时候,因为我和他有四十年的交谊,主办单位也邀我参加,由天下文化高希均教授主持,还有台湾高铁公司董事长欧晋德等贵宾出席,现场有好几百人参与。就有一些与会者形容我们是“当上帝遇见佛陀”、“当佛陀遇到上帝”。这个话的意思是,一个是天主教枢机主教,一个是出家僧侣,两个不同信仰的人士,也能可以这样齐聚一堂。
我在致词时有感而发,就说:“单主教,你出生在靠近黄河的河北,是黄河之水孕育你成长,做了一个中国优秀的枢机主教;我出生在南方扬子江边,扬子江的水也孕育我成为一个出家人。我们两个人现在到了台湾来,同时受着台湾父老兄弟姐妹的资援,让我们能可以各自传教弘法、能可以从事我们的信仰传承,所以我们今后,你还是发愿来生再做一个主教,我也发愿来生再做一个和尚。我们就各自为自己努力吧!”
是哪里人?是和尚?是主教?是神父?是修女?是比丘尼?什么身分都不重要,生命,只要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这个世界很开明,你欢喜美国,可以移民到美国,就做美国人;你喜欢法国,可以移民到法国去做法国人;你欢喜日本,可以移民到日本做日本人。所以,我们生居在台湾,只要安全、和平,生存无虞,我们就做台湾中国人,这不是很好吗?
记得清朝顺治皇帝有一首《赞僧诗》说:“我本西方一衲子,不幸生在帝王家;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闲……”能有这样自在洒脱的胸襟也是很不容易的。尤其他是满清开国的君主,生命能这样看得开、看得破,实属难得。现在,我们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不做执着的人,不做对立的人,不做一隅的人,不做意气用事的人,我们要做普世的人,我们要做和平的人。像美国纽约“和平女神”倡导的普世价值——和平,难道不值得我们向往吗?
台湾二千三百万人是哪里人?假如要问,外籍的新娘是哪里人?外籍的姑爷是哪里人?来台湾留学的青年是哪里人?来台湾弘法传教的神父、修女、修士、法师等宗教人士是哪里人?还有全球企业界、工商界在这里做生意的是哪里人?小小的台湾,虽然只有二千三百万人,也不只有来自百个国家以上的人士,这许多人究竟是哪里人?说来,人要这样分实在太见外了,最好大家都是一家人,大家都是台湾人,大家都是中国人。
假如世界上把地域的观念都去除,大家都是地球人,不是很好吗?再说,假如未来发生星际战争,你说,地球上哪里还有什么国家?地球人还不团结起来一起对星际表示抗拒吗?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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