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法师,法讳圣量,自署常惭愧僧。1861年出生于陕西省合阳县,俗姓赵。幼攻儒书,21岁出家,22岁受具足戒。行脚参方,博学多闻,勤于劳作苦行,而以净土法门为根本之修持。33岁,由北京至普陀山法雨寺,精修念佛达20余年。1918年,法师58岁,始有居士将其文稿20余篇刊印为《印光法师文钞》,此后渐以增广。法师于苏州报国寺创立弘化社,为近世流通佛教典籍之重镇,曾出版佛书500余万册,佛像一万余帧。70岁息居于报国寺,致力恢复苏州灵岩山寺为十方净土道场。77岁,移居于灵岩山寺。1940年法师80岁。10月28日召集僧俗大众,安排寺务,付托后事。11月4日晨,趺坐椅上,于全寺大众念佛声中,安祥示寂。荼毗后,建灵塔奉舍利于灵岩山寺。
海内外皈依法师座下称弟子者20余万人,其中颇多高阶层知识分子。如弘一法师、丁福保居士等,率皆依以为亲教师。法师遗著收录于《印光法师文钞》正、续编和第三编,计:书函、序、跋、疏、记、论、说、铭、志、赞、颂以及杂著等文献1809篇?(初步统计)。
继清代梵天实贤、红螺梦东大师之后,印光法师被我国佛教界汉语系尊为净土宗第十三祖。
印光法师被尊为净土宗一代祖师,这不是一件平凡的事情,而是我国近世佛教界的一件大事因缘。绍隆祖位,续佛慧命,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这是自不待言的。悟佛心灯,传佛心印,名之曰祖。如达摩大师说:“明佛心宗,行解相应,名为祖师。”?(《宝林传》) 不但禅宗如是,凡是佛教各宗诸祖,其根本宗旨,亦莫不如是。只是,各宗的说法,根据其宗派特色,或曰明心见性,或曰大开圆解,或曰即身成佛,或曰念佛三昧等,为法门不同而已。凡已明心见性乃至获证念佛三昧者,虽然不必定皆绍祖位,而绍祖位者,则必须是已得明心见性,乃至已得念佛三昧者,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印光法师,绍隆祖位,其已契证念佛三昧,固然是决定无疑的事情。然而,近世以来,特别是现代,由于对印光法师的研究还很不够,以致还有不少初心的佛教徒?包括僧俗四众?,对印光法师不能如实地、正确地认识,更谈不上对他的遗教有足够的、应有的重视,把他与平常僧人等量齐观;甚至还有一些佛教徒,对他还很不了解,还很陌生。
应当指出,研究印光法师,加深对他的了解,发扬其遗教,这对于现时代和实践佛法,都具有着十分重大和极为深远的意义。印光法师,无论从儒教到佛教,从做人到学佛,从家庭到社会,从伦理到教育,从药方到保健,从国民到国家,从世间法到出世间法,从方便到究竟,于一切方面,都不能不说是近世佛门中一位杰出的、伟大的、光辉的典范人物。他生活的时代,距今半个世纪,世事、人事,虽然已经发生巨大的变迁。然而,时间毕竟不算太远。如实地研究和了解印光法师,无疑地将会有益于我国佛教徒继承发扬佛教的优良传统,促使当代佛教更加完善地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住持正法,自利利他,爱国爱教。
作为从皈依佛门至今,始终熏沐在印光法师遗教恩惠之中的我自己,并没有切实地践行法师的教诲,谈不上对法师的实际能有正确的认识。勉为此文,对法师的悟道因缘,试为探讨,并以就教方家。若能起到一点砖石的作用,便属万幸。
关于印光法师在其生涯中,何时获证念佛三昧,发明心地的问题,实为我国近世佛教史上不容忽略的重要问题。其《文钞》之各编,法师自己不仅不肯明说,相反,总是以凡愚自居。纪念法师的文章,或编者的语言,对法师悟道一事,虽然都予以充分肯定,临到具体,也都含糊其词,或语焉不详。所以,颇有研考的必要。
印光法师之为人, 一味平实,敦朴天然。恪守佛祖风范,谨遵《楞严经》所说“终不自言……泄佛密因,轻言未学”的佛制,于其自己所悟所证境界,从来不肯衔示于人。我们探讨他的悟道年时,也只能根据他的遗著《文钞》中的书信、论文等,推研考究,加以判断。
印光法师对学人的每一项开示,每一篇文字,皆无不是自己在躬行实践中真修实悟以至确证所体验的实际,绝无一言一句虚发。这从他开示别人的书信中也可以证知。他开示说:“凡欲劝人,必须自己实行其事,则人自依从。”?(《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三《复王雨夕·王雪夕居士书》)?并且反复强调“以言教者讼,以身教者从。此自利利人、己立立人之铁章程也。” (《文钞》三编《复林赞华居士书·十》)同样开示,反复见于致李尔清、薛英慧、刘一鹤、朱石僧等许多人的书函中,具见他于此的重视程度。
关于悟和证的问题,印光法师开示说:“悟者,了了分明,如开门见山,拨云见月。又如明眼之人,亲见归路。亦如久贫之士,忽开宝藏。证者,如就路还家,息步安坐。亦如持此宝藏,随意受用。悟则大心凡夫,能与佛同。证则初地不知二地举足下足之处。识此悟证之义,自然不起上慢,不生退屈。而求生净土之心,万牛亦难挽回矣。” (《印光法师文钞》正编卷一《复永嘉某居士书·五》)可谓语语见谛,字字契真,简明确当至极。
关于修持工夫方面的开示甚多,这里不能罗列,且举二、三例稍加说明。《复明道法师书》说:“若心中空空洞洞,除一句佛外,别无一念可得,则庶几有得矣。” (《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一)明道法师原为居士,辅佐法师在弘化社工作多年,遂即出家,关系可谓至近,所教皆是实际,可以肯定这也是法师所亲历的修行过程。又如《复徐紫盤居士书》说:“凡静坐时,但心中默念佛号,此外不加一点别的工夫,及别的念头。久而久之,全佛是心,全心是佛,心佛不二,心佛一如。且问甚么禅定有如此之深妙乎?甚么工夫有如此之高尚乎?” (《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三)也是法师自己由此走过来的道路,故以万分决定的口吻为人揭示。又,《复唯佛居士书》说:“至于现在生之如何若何,一任其水到渠成,春来花放。” (同前)则纯然是工夫到家、“随缘消旧业,更不造新殃”的境界的吐露。举凡《文钞》中类似的开示贯彻始终,如上所举不啻沧海一滴。
举凡三编共十大卷《文钞》,全是印光法师悟道以后的真实悲智的吐露。不过,就中也可以看出其直接显示“本来面目”的地方。当时,有一位高鹤年居士,踏遍名山,于禅于净,皆有高深造诣,与法师过从甚密。高居士时有不惮远劳,拟欲朝礼云南鸡足山?传为摩诃迦叶尊者——禅宗初祖之道场?的想法。法师开示说:“窃谓不须远去。但取可安身处,随缘念佛即已。鸡足之行,若在海道,则颇费钱财。若在陆道,则苦不堪言。何如倒却门前刹竿,随时随处与迦叶尊者晤对之为愈乎?” (《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一《复高鹤年居士书·二》)
直揭本地风光,完全是禅师的口吻。这封信写于1918年10月15日。又信开示高居士说:“而念佛三昧,仍是全体业力。……谁知宿业,竟与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灭。”?(同上·复书·三)这种吐露,绝非平常之语。我们所应着意之处,如文中用“仍是”、“竟与”这样的副助词来行文,很明显,是已经亲临其境,见到“原来是这样”的口气。这与永嘉禅师《证道歌》说“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同出一辙。高鹤年居士一生献身佛教,曾舍家为寺;南参北学,遍访天下知识;深通教相,颇具一定的契悟,实为法门巨擘。与法师声气相通,法师向之而如上之语,殆非无端。
这封信,写于1919年10月初四日。明朝万历年间,莲池大师行脚来北京到东昌,述偈曰:“二十年前事可疑,三千里外遇何奇;焚香掷卓戈浑如梦,佛魔空争是与非。”后来,憨山大师指出,这是莲池大师悟道的发露。(《云栖法汇·古杭云栖莲池大师塔铭》)有识者谓,现在印光法师亲见“宿业与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灭”,也正是这个道理。(《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一·47页)
印光法师向外界发表文章,其时始自1912年。尽管这时发表文章,还不是出于法师自己的本意,但是,不管如何,这时?应是较这时更前些时?法师已经写出了多篇文稿。而且,现在收录在《文钞》正编第二卷中的8篇论文,其中半数以上是这个时候的撰著。似乎可以这样说,这是法师数十年由修到悟至证的丰硕成果,是自出家30多年来苦行精修的心血结晶,是永不磨灭的法身舍利。从此往后直至圆寂,又是一个30年间,这种结晶和舍利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广化众生。
1912年法师52岁,这个时间是他自利利人的分界 。在这以前他专门自修。他的性格、他的作风,完全可以说明他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直到他自己认为此事?出家根本大事?已经有把握了、已经稳妥了,他才肯把精力转移向外,随宜施化,利益他人。?专门自修和向外施化,是就其主要倾向说。即自修时也随缘施化,施化时也更是自修。不可作绝对的理解。?关于这个历史时期的转折点,法师在遗著中曾有数处自述。现在引其一处自述说:“二十余年?(按:此指自1893年他33岁,由北京到普陀山法雨寺时起,至1918年他58岁时止,共25年。)印光二字,未曾衔披露于外,故无一过访与通信者。自民国元年(1912年),高鹤年居士绐(原文注曰:绐,音台,上声,欺也。)其稿去登《佛学丛报》,彼以光不欲令人知,因用一‘常惭’之名,此非是名。而徐蔚如、周孟由见之,甚喜与己之知见相合。遍问诸人,皆不知。至四年(1915?)?,蔚如问于谛闲法师,谛师以光告。常惭,谛师亦不知。以鹤年持其稿,令谛闲法师看过故也。从此,蔚如搜罗排印(原文注:在北京)。至七年(1918),又令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留板。
从此以后,日见扰攘。欲求一日之闲,不可得也。自此以后,不能不用印光之名。故凡有求题跋者,皆书‘常惭愧僧释印光’耳。” (《印光法师文钞》第三编卷四《卓智立居士书·一》)由此可见,法师谦德流光,终不可掩;因缘时至,水到渠成;龙天推出,乃是势所必然的事情。1913年秋顷,高鹤年居士至普陀山拜谒印光法师,乞其论文《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宗教不宜混滥论》、《佛教以孝为本论》、《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等四篇,稍迟复将《净土决疑论》等,先后刊载于上海狄楚青居士主编的《佛学丛报》。真达、了然、德森诸师所述《印光大师行业记》说:“师出家三十余年,终清之世,始终韬晦,不喜与人往来,亦不愿人知其名字,以期昼夜弥陀,早证念佛三昧。”(《文钞》第三编卷下)事实正是这样。
总之,据如上事迹,我们可以证知:印光法师悟道?得念佛三昧?最后时限,即当在这一时期。则其悟道的具体时限,或在光绪末年时,或在宣统年间,至迟亦当在1912年以前,是可以确定无疑的。
由于印光法师之为人,谨严至极,绝对是如《论语》说“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的彻底实践者。从其一生诲人不倦的文字般若来看,无一不反映出这一点。他“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关于个人修证所得方面,他有两条原则:一是严守佛制,绝不衔露于外以杜绝授与奸佞邪妄者以口实;二是观机逗教,无缘?平等?无私,绝不肯以自己尚未企及者教示他人。其论文并诸函文等所有文字,皆从其彻底了悟的心地中流出,如数家珍,而又应机施教,俾僧俗一切人各能获得佛法的真实利益。如高氏乞去的数篇论文,按佛门常情,亦不可能是悟道之后的即刻之作。
就一般情形说来,悟道以后,还须善养其道,还须有一个由修至证的过程。如法师致高鹤年居士书,很谦逊地说:“只因久居普陀,每有命其代表者,略录一二,以备自览。” (《文钞》第三编卷一《与高鹤年书·一》)此信是法师于1914年四月初八日所写。由此可知,其所有文章,应是发明心地、己事已办、悟道以后若干年月,逢遇因缘所写,乃是有鉴于当时佛教界的情况,运其大悲大智的正觉之心,为挽救时弊,有所针对而不容不写。何况,了悟心地大事实非细事。如印光法师,一贯沉潜厚重,朴实无华,凡事必操至确实稳妥可靠方可。对于这种千古以来根本大事,当然不肯草率,必然如同古德风范。即悟道以后,还须在一定条件下,继续息缘住静,如同抚育初生婴儿一般。
所谓长养圣胎,而必不肯率尔出世应事的。如唐大梅法常禅师,“刚被世人知住处,又移茅舍入深居。”?(《景德传灯录》)?如宋天台德贯禅师,“三十年来独掩关,使符那得到青山。”官府相召,令当寺院住持而拒绝之。(《禅林宝训》卷中)此凡在古德,几乎无不如是。从1912年—1918年这一段时期印光法师仍然坚持不愿露面出名,可以说明这一点。
由此可知,印光法师应早在1912年以前的若干年,便已经大事了办,即如所说获证念佛三昧。其具体时间固然不可以测定,总在清末民初这一段时期;这是就其显明可知而较至迟的时限来说的。法师悟道时的年龄,核此时期,约当45岁乃至50岁之间。
印光法师的《宗教不宜混滥论》、《净土决疑论》等文章,被刊载于1914年上海《佛学丛报》。文章一面世,立刻引起非同寻常的反响。此时,法师犹继续晦迹韬光,不肯用真名,署以人皆不知为谁的笔号“常惭”。此论一出,直如杲日丽天,金钅俞立判。被一致公认,是为人天眼目、正法眼藏。其时《佛学丛报》主编者评曰:“悟了妙心,精持全藏;高踪卓荦,密行妙圆。韬光海岸,养慧珠于紫竹林中;迹岑楼,培智果于白莲台畔。”(《印光法师全集》2556页)可以说,语语允当、言言中肯,并没有些许溢美之词。名士、佛学大家徐蔚如评曰“宗眼圆明”;许止净评曰“深入华严性海”。 1922年,当时国民政府徐世昌大总统,题赐“悟彻圆明”匾额,赍送普陀山,表扬法师道德。山中香花供养,盛极一时。法师面对如此莫大殊荣,如同未见未闻,令将匾额收拾起来藏之,从来没有悬挂。
如所周知,弘一大师是一位对待生活真理极其严肃认真的人,从来不肯随便许人,唯对印光法师,尊崇至极。自己已经出家了,还一再恳求印光法师,一定要皈投其座下,为其弟子。1924年,弘一大师给一位居士的信说:“朽人于当代善知识中,最服膺者,惟光法师。前年曾致书陈情,愿厕弟子之列,法师未许。去岁阿弥陀佛诞,于佛前燃臂香,乞三宝慈力加被;复上书陈请,师又逊谢。逮及岁晚,乃再竭诚恳请,方承慈悲摄受。欢喜庆幸,得未曾有矣。
法师之本,吾人宁可测度。且约迹论,永嘉周孟由曾云:‘法雨老人?印光法师?秉善导专修之旨,阐永明料简之微;中正似莲池,善巧如云谷;宪章灵峰?明藕益大师?,步武资福?清彻悟禅师?。弘扬净土,密护诸宗。明昌佛法,潜挽世风。折摄皆具慈悲,语默无非教化。二百年来,一人而已。诚不刊之定论也。’”(弘一法师《复王心湛居士书》)?由此可见弘一大师对法师的尊重仰慕之情,同时为法师作了如实写照和评价。
最后,补充一点。《印光法师文钞》一书,曾经受到日本国佛教界朋友的重视,并为之流通的殊胜因缘。印光法师说:“冈野增次郎、圆山和尚,不以光之文钞芜秽不堪见弃,殆宿世曾有缘之所致。”又说:“光文钞,意虽可取,文不足观。蒙圆山、冈野二开士,欲为流通,实深惭愧。”(《文钞》第三编卷一《复恒惭法师书》一及二?)
还有,当印光法师圆寂的前一年,即1939年冬季,曾有日本国佛教人士,专程来到苏州灵岩山寺,访问印光法师。文献记述说:“谒见大师有所请问,互用笔谈。大师自述略历、行愿。”?(《文钞》第三编卷上首页)互用笔谈,这说明当时没有翻译。好在彼此都是汉文字文化的国家,同气连根。通过文字交流,心心相印。这实在是值得永久怀念的中日两国佛教友好关系史上的一段佳话。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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