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林僧宝传 第二十九卷
大通本禅师
禅师名善本、生董氏、汉仲舒之後也。其先家太康仲舒村。大父琪、父温、皆官于颖、遂为颖人。初母无子、祷於佛像前。誓曰、得子必以事佛。即蔬食俄娠。及生本骨相秀异、方晬而孤。母育于叔祖玠之家。既长博学、操履清修。母亡哀毁过礼、无仕宦意。辟谷学道、隐于笔工。然气刚不屈、沈默白眼公卿。嘉佑八年、与弟善思、俱至京师。藉名显圣地藏院。试所习为大僧。其师圆成律师惠楫者、谓人曰。本它日当有海内名、乃生我法中乎。圆成使听习毗尼。随喜杂花、夜梦见童子。如世所画善财、合掌导而南。既觉曰、诸佛菩萨、加被我矣。其欲我南询诸友乎。时圆照禅师、道振吴中。本径造姑苏、谒於瑞光。圆照坐定、特顾之。本默契宗旨。服勤五年、尽得其要。其整顿提撕之纲。研练差别之智。纵横舒卷、度越前规。一时辈流、无出其右。圆照倚之、以大其家。以季父事圆通秀公。秀住庐山栖贤。出入卧内、如寂子之於东寺。元丰七年春。绝九江游淮山、遍礼祖塔。眷浮山岩丛之胜、有终焉志。遂居太守岩。久之出世、住婺州双林六年。浙东道俗追崇、至谓傅大士复生。移住钱塘净慈、继圆照之後。食堂日千馀口、仰给於檀施。而供养庄严之盛。游者疑在诸天[或云西天。]时号大小本。神考[或作哲宗]闻其名、有诏住上都法云寺赐。号大通禅师。又继圆通之後。本玉立孤峻、俨临清众[或云千众]。如万山环天柱、让其高寒。然精粗与众共。未尝以言徇物、以色假人。王公贵人、施舍日填门。厦屋万础、涂金镂碧、如地涌宝坊。住八年、请于朝、愿归老於西湖之上。诏可、遂东还、庵龙山崇德。杜门却扫、与世相忘、又十年。天下愿见、而不可得。独与法子思睿俱。睿与余善。为予言其平生、曰。临众三十年、未尝笑。及闲居时、抵掌笑语。问其故、曰不庄敬、何以率众。吾昔为丛林、故强行之。非性实然也。所至见画佛菩萨行立之像、不敢坐伊蒲塞馔、以鱼胾、名者不食。其真诚敬事、防心离过、类如此。大观三年十二月甲子。屈三指谓左右曰。止有三日已而、果殁。有异禽翔鸣于庭而去。塔全身於上方。阅世七十有五、[或三]坐四十有五夏。
赞曰、本出云门之後。望雪窦为四世嫡孙、平居作止、直视不瞬。及其升堂演唱。则左右顾、如象王回旋。学者多自此悟入。方其将终之夕、越僧梦本归兜率天。味其为人、居处服玩。行已利物、日新其德。不置之诸天、尚何之哉。
报本元禅师
禅师名慧元、生倪氏、潮阳人也。垂髫凝然。群儿剧于前、袖手趺坐而已。父母商略曰。儿材地如此、宁堪世用。意事佛僧、可耳。元闻之、即前拜辞。依城南精舍、诵《法华经》。年十九、剃落受具。游方至京师。华严圆明法师者、见而异之、曰。上人齿少、自何至此、所求何事、曰、慧元南海来。无他求唯求佛法。圆明笑曰、王城利声捷径。酒色樊笼、横目争夺、日有万绪。昔大通智胜佛、十劫坐道场。佛法犹不现前。此中宁有佛法乎。佛法俱在南方也。元乃自洛京、游襄汉、遍历名山。所至亲近知识、然俱无所解悟。治平三年春、至黄龙。时南禅师、来自积翠。龙象如蚁慕而集。元每坐下板、辄自引手反覆、视之。曰宁有道理、而云似佛手。知吾家揭阳、而乃复问、生缘何处乎。久而顿释其疑、即日发去。熙宁元年入吴。住吴江寿圣寺、遣僧造黄龙、投嗣法书。南公视其款识、未发。谓来僧曰、汝亟还、令元自来。僧反命。元辍住持事、策杖而来次南昌。见宝觉禅师出世说法。知南公巳化逾月。乃复还吴中。道俗师尊之。又延住昆山慧严院、十年。尝夜舟归自霅川、寇劫舟。舟人惊怖、不知所出。元安坐徐曰。钱帛皆施汝、人命不可枉用。寇因背去。元佑四年、住承天万寿寺。众益盛、躬自持钵至湖。湖人曰、师到处为家。何苦独爱姑苏乎。固留不使还。苏人闻之、争持棰杖、哗入湖曰。何为夺我邦善知识。政当见还否、则有死而已。元怡然不吝情去留。曰吾任缘耳。相守弥月。苏人食尽乃去、竟为湖人所有。住报本禅院六年。十一月十六日、升座说偈曰。五十五年梦幻、身东西南北孰为亲。白云散尽千山外、万里秋空片月新。言讫而化、时右司陈公瓘莹中在湖、亲见其事。元胁不至席三十年。平生规法南禅师作止者。唯元克肖之。遗言葬于岘山之阳。门弟子元正有才辩。问、何独念岘山乎。元曰、他日可建寺。後三十年元道契太师楚国公。公为请于朝、诏谥证悟禅师、塔曰定应。有旨特建显化寺。岁度僧、以严香火云。
禾山普禅师
禅师名德普、绵州蒲氏子。少尚气节、博观有卓识。见富乐山静禅。师合爪作礼曰、此吾师也。静与语奇之、携归山中。阴察之、其作止类老头陀。静曰、此子赋性豪纵、不受控御。而能折节、杵臼炊爨间。以事众为务、是为希有。年十八得度受具。秀出讲席、解唯识起信论。两川无敢难诘者、号义虎。罪圭峰疏义多臆识。擿其失处。诫学者不可信。老师皆数之。曰。圭峰清凉国师所印可、汝敢雌黄。蚍蜉撼树之论、汝今是矣。普叹曰、学者以名位惑久矣。清凉圭峰非有四目八臂也。奈何甘自退屈乎。佛法其微矣、此其兆也。时惟胜禅师还自江西。吕大防微仲。由龙图阁直学士、出镇成都。执弟子礼、日夕造谒或室。普衣禅者衣。窃听其议终日、一不能晓。归卧看屋梁、曰。胜昔尝业讲有声。吕公世所谓贤者。相与酬酢、敬信如此。而吾乃不信、可乎。然所疑未解、坐寡闻也。乃出蜀、至荆州金銮。夜与一衲、偶忘其名。衲见丫山情庵主。普闻其饱参、问之曰。经论何负禅宗。而长老多讥呵之耶。衲曰、以其是识情义理、思想边量。非能发圣得道。脱有得道发圣者。皆藉之以为缘耳。傥不因自悟、唯经论是仗。则能读能知、能见解者。皆证圣成道去矣。宁尚与仆辈、俯仰耶。唯以死语是所知障。故祖师西来也[一本云、故明祖师西来之意也]。如经言、一切众生本来成佛。汝信之乎。对曰、世尊之语、岂敢不信。衲曰、既信矣。则尚何区区远来乎。对曰、吾闻禅宗有别传法、故来耳。衲笑曰、是则未信、非能信也。普曰、其病安在。衲曰、积翠南禅师出世久。子见之、不宜後。见则当使汝疾有廖矣。普即日遂行。以熙宁元年至黄龙。问、阿难问迦叶。世尊付金外、传何法。迦叶呼阿难。阿难应诺。迦叶曰、倒却门前刹竿著。意旨如何。南公曰、上人出蜀、曾到玉泉否。曰曾到。又问曾挂搭否。曰、一夕便发。南公曰、智者道场、关将军打供。与结缘几时、何妨。普默然良久、理前问。南公俯首。普趋出大惊曰。两川义虎、不消此老一唾。八年秋、游螺川。待制刘公沆、请住慧云禅院七年。迁住禾山十有二年。元佑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谓左右曰、诸方尊宿死、丛林必祭。吾以为徒虚设。吾若死、汝曹当先祭。乃令从今辨祭。众以其老、又好戏语。复曰、和尚几时迁化。曰、汝辈祭绝即行。於是帏寝堂、坐普其中。置祭读文、跪揖上食。普饫餐自如。自门弟子、下及庄力、日次为之。至明年元日祭绝。曰、明日雪晴乃行。至时晴忽雪。雪止普安坐、焚香而化。阅世六十有七、坐四十九夏。全身塔于寺之左。赞曰、初云庵自九峰至庐山。诸方禅者毕集门下、杂遝多英俊。而云庵尝敛眉曰。法道乃今而後、未可知也。有问其意。曰、先师在黄檗、众不满百。而明眼辈几半。今虽三倍当时、然才一两人耳。余时年少、心非其论。观元普两禅师、皆南公晚子也。而其行巳卓绝、且如此。则云庵之言、如百衲帔。天寒岁晚、乃见效哉。
云居佛印元禅师
禅师名了元、字觉老、生饶州浮梁林氏。世业儒、父祖皆不仕。元生二岁、琅琅诵论语、诸家诗。五岁诵三千首。既长从师授五经、略通大义去、读首楞严经、于竹林寺。爱之尽捐旧学。白父母、求出家度生死。礼宝积寺沙门日用。试法华、受具足戒。游庐山、谒开先暹道者。暹自负其号、海上横行、俯视後进。元与问答捷给。暹大称赏、以为真英灵衲子也。时年十九。已而又谒圆通讷禅师。讷惊其翰墨曰。骨格巳似雪窦、後来之俊也。时书记怀琏、方应诏而西。讷以元嗣琏之职。江州承天法席虚。讷又以元当选。郡将见而少之。讷曰、元齿少而德壮。虽万耆衲、不可折也。於是说法、为开先之嗣。时年二十八。自其始住承天、移淮山之斗方、庐山之开先归宗。丹阳之金山焦山。江西之大仰。又四住云居。四十年之间。德化缁白、名闻幼稚、缙绅之贤者、多与之游。苏东坡谪黄州、庐山对岸。元居归宗、酬酢妙句、与烟云争丽。及其在金山、则东坡得释还吴中。次丹阳、以书抵元曰。不必出山、当学赵州上等接人。元得书径来。东坡迎笑问之。元以偈为献[或作戏]曰。赵州当日少谦光、不出三门见赵王。争似金山无量相、大千都是一禅床。东坡抚掌称善。东坡尝访弟子由于高安。将至之夕、子由与洞山真净文禅师。圣寿聪禅师、连床夜语三鼓矣。真净忽惊觉曰。偶梦吾等谒五祖戒禅师。不思而梦、何祥耶。子由撼。聪曰、吾方梦见戒禅师。於是起、品坐笑曰。梦乃有同者乎。俄报东坡巳至奉新。子由携两衲、候於城南建山寺。有顷东坡至、理梦事问。戒公生何所。曰陕右、东坡曰、轼十馀岁时。时梦身是僧、往来陕西。又问、戒状奚若。曰、戒失一目。东坡曰、先妣方娠。梦僧至门、瘠而眇。又问戒终何所。曰高安大愚、今五十年。而东坡时年四十九。後与真净书。其略曰、戒和尚不识人嫌。强颜复出、亦可笑矣。既是法契[或云法器。]愿痛加磨励、使还旧观。自是常著衲衣。故元以裙赠之。而东坡酬以玉带。有偈曰、病骨难堪玉带围。钝根仍落箭锋机。会当乞食歌姬院。夺得云山旧衲衣。又曰、此带阅人如传舍。流传到我亦悠哉。锦袍错落尤相称。乞与佯狂老万回。元所居方丈、特高名妙高台。东坡又作诗曰。我欲乘飞车、东访赤松子。蓬莱不可到、弱水三万里。不如金山去、清风半帆耳。中有妙高台、云峰自孤起。仰观初无路、谁信平如砥。台中老比丘、碧眼照窗儿。巉巉玉为骨、凛凛霜入齿。机锋不可触、千偈如翻水。何须寻德云、只此比丘是。长生未暇学、请学长不死。太子少保张公方平安道、为滁州日。游琅琊山藏院。呼梯梯梁、得木匣发之。忽悟前身、盖知藏僧也。写楞伽经、未终而化。安道续书残轴、笔迹宛然如昔。号二生经。安道欲刻以印施四方。东坡曰、此经在他人、犹为希世之瑞。况於公乎。请家藏为子孙无穷之福。元请东坡代书之、镂板金山。时士大夫、师欧阳文忠公为古文。公佐韩子、诋我以原性。性者与生俱生之论、为铨量。元故以是劝之。又尝谓众曰。昔云门说法如云雨。绝不喜人记录其语。见必骂逐曰。汝口不用、反记吾语。异时裨贩我去。今室中对机录。皆香林明教以纸为衣。随所闻即书之。後世学者、渔猎文字语言。正如吹网欲满。非愚即狂。时江浙丛林。尚以文字为禅、谓之请益。故元以是讽之。高丽僧统义天、航海至明州。传云、义天弃王者位出家。上疏乞遍历丛林、问法受道、有诏朝奉郎杨杰次公。馆伴所经。吴中诸刹、皆迎饯如王臣礼。至金山、元床坐、纳其大展。次公惊问故。元曰、义天亦异国僧耳。僧至丛林、规绳如是、不可易也。众姓出家、同名释子。自非买崔卢、以门阀相高、安问贵种。次公曰、卑之少徇时宜、求异诸方。亦岂觉老心哉。元曰、不然。屈道随俗、诸方先失一支眼。何以示华夏师法乎。朝廷闻之、以元为知大体。观文殿学士王公韶子淳、出守南昌。自以久帅西塞、滥杀罚。留神空宗、祈妙语、以澡雪之。而元适至、子淳请说法於上蓝。元炷香曰。此香为杀人不眨眼上将军。立地成佛大居士。一众哗曰善。子淳亦悠然意消。灵源清禅师在众时、厕云居法席。痛自韬晦、而声名自然在人口。元升座、举以为堂中第一座。丛林服其公。非特清公。如感铁面喆真如。百丈肃、仰山简。皆元所赏识也。李公麟伯时、为元写照。元曰、必为我作笑状。自为赞曰、李公天上石麒麟。传得云居道者真。不为拈花明大事。等闲开口笑何人。泥牛漫向风前嗅。枯木无端雪里春。对现堂堂俱不识。太平时代自由身。元符元年正月初四日。听客语有会其心者、轩渠一笑而化。其令画笑状、而赞之、非苟然也。阅世六十有七、坐五十有二夏。元骨面秀而清、临事无凝滞。过眼水流云散。其为人服义疾恶。初举感铁面、嗣承天。感曰、使典粥饭、供十方僧、可也。如欲继嗣、则慈感已有师。元奇之。又举宣长老住甘露。宣後卖元。元白于官曰。宣演法未有宗旨、乞改正。宣竟以是遭逐。杨次公曰。牵牛蹊人之田。而夺之牛也、元不恤。元尝游京师、谒曹王。王以其名、奏之神考。赐磨衲、号佛印。东坡滑稽於翰墨、戏为之赞。世喜传、故并记。
赞曰、佛印种性从横、慧辨敏速。如新生驹、不受控勒。盖其材足以御侮。观其临事、护法之心深矣。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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