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眼看台湾佛教
王雷泉
前 言
台湾佛教是中国佛教的重要组成部分,无人会表示疑义。台湾佛教经验是否适用于大陆?此话说不好,也实在太敏感。1998年10月下旬到11日上旬,笔者应台湾中华禅净协会会长惠空法师邀请,藉出席‘两岸禅学研讨会’之机,对平时所思索的问题,有了更为亲切的认识。所谓‘第三只眼’,指在政治、宗教与学术的三极格局中,从一个教外学者的视角,发表一点或许是雾里看花般的书生之见。
一、台湾佛教的多元化与主体性意识
台湾佛教主体性,是最近台湾学术界的一个热门话题。像现代禅教团理论骨干温金柯,就把‘建立台湾佛教的主体性’,作为《现代禅对台湾佛教的影响及历史意义》一文的副题。中华佛学研究所研究员蓝吉富认为台湾是文化传播路线上的边缘地带,因此,台湾佛教具有‘多元性与复杂性’和‘枝末性’两大特质。即缺乏原创性,承受的是自明末起相继传入的斋教、闽南佛教、日本佛教、大陆主流佛教及藏传佛教、日本新兴佛教等各种派别。台湾大学历史系博士候选人江灿腾将自己研究台湾佛教,视为对乡土文化的回馈与关怀。他认为:‘台湾佛教主体性的意识觉醒,是延迟到解严以后,更切当地说,是在开放大陆探亲活动,从两岸的佛教现况对比之后,才清晰地浮现的!’故关怀对岸佛教和重建当代台湾佛教主体性的努力,是同时并存的。(《台湾佛教文化的新动向》,1992)至于像杨惠南、陈仪深等学者,则更赋予主体性以社会批判和激进的政治含义。1997年,台湾现代佛教学会以‘台湾佛教主体性’作为年会的主题,可见这一话题已经进入学术界的前沿领域。
主体性意识反映了佛教摆脱国民党的政治控制,各佛教团体多元发展的现状。若以郑成功入台为始,台湾佛教可分为清代(1661~1895)、日据(1895~1945)、戒严(1945~198)、解严(1987~迄今)等四个时期。前三个时期都与政治势力介入佛教有关,而第四个时期则是政治对佛教的掌控减弱,佛教呈现多元复杂的发展态势。1949年之后,以大陆逃台僧人为骨干的‘中国佛教会’,在国民党支持下掌控了整个台湾佛教的领导权。1953年在台南大仙寺举行的传戒活动,开始以教团的权威清除日本佛教的影响,确立大陆传统佛教在台湾的主导地位,只有受过三坛大戒的出家人,才得到‘中佛会’的正式承认,改变了原来肉食、娶妻、不受戒等受日本佛教影响而形成的信仰习惯。如果站在民族大义立场上,可说这是‘中国佛教会’在这段时期的最大贡献。1987年解严以后,佛教日益摆脱政治的掌控,在教会组织、社会运动和文化事业上出现了多元化的发展格局。而‘中佛会’一旦失去了对传戒的垄断权,它的主导权威也就不复存在。在戒严时期开始发展,而在解严时期定型的四大山头,其影响不仅遍及全台湾,而且延伸到世界范围。它们是:东部由证严主持的慈济功德会,南部由星云主持的佛光山,北部由圣严主持的法鼓山,中部由惟觉主持的中台山。‘中佛会’的失落,各大山头的崛起,标志着台湾佛教实际上已进入群雄并踞的‘战国时代’。
台湾佛教的主体性,还直接涉及对中国传统佛教的评价。蓝吉富曾提出过‘明清佛教’的概念,以示其与隋唐佛教和宋元佛教在性格和内涵上的差异。一是义学不兴,明清时代的义学研究没有创造性,大抵是‘三教合一’、‘禅净合一’、‘教在华严,行在净土’之类的综合与重复;二是佛教的民俗化脱轨的发展,使佛教的信仰形态与教义的距离日益加大,佛教成为民众性、世俗性而精神内涵模糊的庶民信仰。(参看拙文《将终极托付给历史》,《闻思》创刊号,1997)二十世纪中国佛教最重大的事件,莫过于以太虚法师和欧阳渐居士为代表的对中国传统佛教的反省和批评。面对宗教生态中基督教的强劲攻势,他们都以‘回溯根源’为特征,对‘明清佛教’的样态进行猛烈批评,以图中国佛教的振兴。只是欧阳渐一系走得更远,他们对如来藏一系佛学的全面批判,实际上导致对中国佛学主流的根本否定。这种为复兴中国佛教而作的批判清理,在1949年之后的中国大陆全面停顿下来,而在戒严时期的台湾亦不占主流地位。1979年以后落实宗教政策的大陆佛教,它所恢复的到底是属于何种形态的佛教?1987年台湾解严之后,在对中国传统佛教进行信仰和学理的反省批判的背后,是否也游荡着政治性的‘台独’阴影?矛盾错综复杂,问题异常敏感,但实在是不容忽视。
二、台湾佛教发展的内因外缘
两岸佛教的互动,实际起始于1987年台湾解严之后。相对于大陆佛教所受的破坏,台湾佛教挟经济起飞之余威,急剧膨胀的经济资源和宗教资源相对过剩,无论是崛起的新兴山头,还是日趋没落的原主流派别,都急于在岛外寻求发展空间。在两岸佛教界和学术界,存在着一个显而易见的认识误区,认为大陆是单向接受馈赠的一方。一度使人谈虎色变的‘台湾佛教反哺大陆’口号,确实具有真诚帮助大陆佛教从废墟中复兴起来的悲心热肠,但有时操之过急,向大陆推广所谓的台湾佛教经验,未免给人以指手划脚的印象。而就实际发生的一些消极面来看,助长大陆一些不肖之徒坐食外援、腐败堕落,亦是不争之事实。
佛教能够在台湾快速发展,从外部环境看,有二个因素:一是大陆参加的两次战争(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和一次文革内乱,成就了七十年代之后台湾的经济起飞,从而使台湾佛教各大山头的寺院经济获得奇迹般的神速发展。大陆人自己造下的恶业,是我们现在承受经济落后、佛教和佛学研究也落后这一果报的亲因缘,但未尝不是台湾佛教藉以快速发展的增上缘!二是七十年代整个国际环境的变化,台湾与美国断交,被赶出联合国,客观上造成美国势力淡出台湾,连带着使原来强势的基督教影响减弱,从而使佛教在整个宗教生态中上升为显教地位。但是,上述外部因缘是可以发生改变的。当大陆开始清醒过来,不再把聪明才智消耗在‘与人奋斗’的穷折腾中时,经济发展的机会未必会永远垂青于台湾。
造成今天台湾佛教发展的因素,除了可遇而不可求的外部机遇之外,主要还是佛教自身的观念转变和人的素质的提高。我们可以把衡量一个宗教的兴衰定为三个指标:信仰素质、组织规模和文化品位。就佛教在现代社会而言,即做到理性而不流于世俗,神圣而不流于迷信,使超越的宗教理想能为大多数民众接受认同,从而在社会和文化层面达到化世导俗的实践目的。由此,引出三个最重要的标志性人物和事件。
第一、印顺法师的佛学著述和阐扬的‘人间佛教’思想,为佛教从信仰层圈出发,契入社会、文化层圈,完成佛教的现代转向奠下了理论基础。印顺以他透彻的理性思辨和冷静的科学精神,提升了台湾佛教的学术水准,其著述丝毫不逊于一流的日本佛教学者和基督教神学家。可以这样说,在当今中青年佛教徒和佛教学者中,不管是印顺思想的忠实信徒还是从原教旨主义角度对印顺提出批评者,几乎无一不受到印顺思想的洗礼。慈济功德会、佛光山和法鼓山这三大山头的社会实践和事功,在相当程度上实现了印顺人间佛教的理论。由佛教界举办的私立大学,目前已经成立或正在筹办的有慈济医学院(目前正朝慈济大学发展)、华梵大学、玄奘大学、南华管理学院和法鼓大学。佛教报刊、电台、电视和通俗演讲会遍布全社会,佛教的社会地位和文化品位达到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佛教既然进入社会和文化层圈,它就必然要遵循政治和学术的游戏规则。证严法师未曾到过大陆,但在1991年和1998年二次救助大陆水灾,在政治和宗教上严守价值中立立场,从而赢得大陆各方的敬重。参访慈济功德会时,我在接受该会所属大爱电视台采访时说:慈济的事业超越了阶级、党派、民族、宗教的界限,从而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同。当‘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慈济人’的口号深入人心时,就宗教传播学角度看,实在已臻‘不传而传,不弘而弘’的化境。出家人以本身的学术实力进入大学任教,亦成为寻常之事。恒清尼师获美国的哲学博士,现为台湾大学哲学系教授。中华佛学研究所副所长慧敏法师获得日本的文学博士,兼任台湾艺术专科学校的副教授。昭慧尼师虽然没有博士学位,但以《佛教伦理学》等著作,获天主教教会大学辅仁大学的副教授教席。惠空法师以专题讲座的名义,为玄奘大学的研究生讲授佛学。由恒清法师在三年前创办的台湾大学佛学研究中心的佛学资料库,已经成为国际互联网上最大的中文佛学资料库。现在由慧敏法师领导的中华电子佛典协会,拥有较强的专业队伍和技术实力,已经获得日本《大正藏》电子版权的授权。他们所从事的这个虚拟的佛学电子化社区,有可能成为下个世纪佛教存在和传播的又一种形式。出于对这一事业的认同,三年前,我就把在法鼓山中华佛学研究所出版的《中国大陆宗教文章索引》一书,无偿地提供台湾大学佛学研究中心上网,并就后续资料进行合作。
第二、1958年由周宣德居士发起的大专青年学佛运动,引导社会精英从社会、文化层圈进入信仰核心层。就这次接待单位--惠空法师主持的台北文殊院和台中慈光寺而言,不过是精致的小型道场,经济实力远远不如大陆沿海地区的某些寺院。‘两岸禅学研讨会’结束后,出席会议的方立天教授、济群法师等大陆代表同大会组织者和义工座谈,对他们在规划组织会议中所表现出来的组织动员能力和奉献精神赞不绝口。从1960年成立第一个学生社团台湾大学‘晨曦学社’以来,紧接着师范大学成立‘中道学社’,政治大学成立‘东方文化研究社’……现已达八十多个佛学社团,与昭慧尼师同为师范大学国文系同学的惠空法师,曾任过‘中道社’的社长。‘晨曦社’初以‘慈光学社’为名,台大校长钱思亮希望社团在校园内应以学术性为重,认为‘慈光’宗教色彩太浓,建议改名。我以此事为例,在座谈中深有感触地谈到: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四十年过去了,周宣德先生当年播下的种子,成长为今天的惠空、大航、法藏等中青年法师,可说是这场大专青年学佛运动所收获的最直接的成果。用佛学论文奖学金、学生佛学社团、佛学夏令营等方式,形成了佛教与社会之间的良性互动,不仅提升了整个教团的信仰、组织和文化水准,亦推动了现代佛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出现了类似于基督教‘解放神学’、‘政治神学’、‘妇女神学’的新思潮。仍以‘人间佛教’思想为例,它已经从早期的社会适应层面,提升到社会关怀和社会批判层面。昭慧尼师以护教卫法的斗士形象而名噪全台湾,同时也以同教内同道所打的二场笔战而树立起鼓吹社会批判、倡导女权的新形象。一场是同现代禅的李元松、温金柯等人争论佛教应否参政议政,疾呼‘当众生苦难是来自政治人物的恶行、政治制度之不良或政策措施之不当时,任何有宗教良知的宗教师,都不能抱持驼鸟心态。’一场是同以《僧伽》杂志为阵地的惠空、法藏等比丘间展开的关于‘八敬法’的争论。昭慧的思想在知识青年中颇有群众基础,在比丘尼人数占出家人绝对多数的台湾佛教界,昭慧关于僧团组织的言论恐怕无法等闲视之。
第三、李炳南、南怀瑾等前辈推动的居士运动,以及以慈航法师的肉身、广钦和尚的舍利子等神圣现象所激发的宗教热忱,则极大地开发了佛教的传统资源。因为佛教能够存在于世间的根据,恰恰是它不共世间、向内诉求的内证法门。对个人而言,毕生的精力可以或偏重于修行,或侧重于社会慈善事业,或致力于文化学术事业,三千威仪、八万细行皆通向解脱道。但就整个教团而言,坚持佛教的神圣性和宗教品格,同现代化转向中的人间化、理性化、学术化,二者是体与用、理与事、源与流之间的辩证关系,相辅而又相成。
三、“泡沫佛教”与返朴归真的潜流
在佛教向世俗社会快速普及的同时,也产生了‘边缘化’问题,就是在大量吸纳并消耗社会资源的同时,也在大量消耗自己的宗教资源。所谓‘边缘化’,就是偏离作为佛教根基的出离心和内证精神,仅仅满足于在社会层圈和文化层圈中较为浅层和表层的效应,其负面影响,就是造成‘泡沫佛教’现象,在表面繁忙热闹的大场面下,恰恰是修证法门的缺位!‘泡沫佛教’同最近几十年寺院经济的急剧膨胀相关,山头林立的教团现状,更加重了资源的重复与浪费。其实,在台湾也早有人提到,从佛教发展史来看,早期教团的分裂,及中国屡次引起的排佛运动,都无法排除其中寺院过于富有及其带来僧团腐化的经济因素。江灿腾在台湾《佛教文化》1991年11月号上,发表题为《台湾寺院经济的来源与管理》的社论,和《当前台湾寺院经济问题的省思》一文,就告诫必须考虑到佛教资源的合理分配问题。不要将台湾社会环境所能提供的资金,作几乎穷尽式地汲取。应该事先考虑到,一旦资源不足时,又如何维持庞大的道场开销,以避免发生‘树倒猢狲散’的凄凉状况。去年发生的东南亚金融危机,已经提醒我们:当泡沫经济消退时,在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泡沫佛教’也必然消散!如果我们不能前瞻性地应对泡沫消散以后的台湾佛教,至少不要在基础本来就薄弱的大陆佛教中再制造泡沫了!
在台湾,越来越多的人对佛教、尤其是汉传佛教的过分世俗化产生不满,这从最近十年来藏传、南传佛教,以及标榜修证法门的新兴宗教和宗派在台湾快速发展可见一斑。十年前,经游祥洲博士介绍,我在上海曾见过时为灵泉寺住持的惟觉法师。后来听说他在大陆续上了虚云禅师的法脉。在短短的十年中,惟觉的中台山迅速崛起,成为当今四大山头之一。1996年夏天,有132名大专青年在中台禅寺出家,成为举世震惊的‘中台山事件’。是年,耐人寻味的是,与世俗社会保持紧密联系的佛光山突然宣布‘封山’,以潜沉下来充实内部。从这一系列现象中,不难看出台湾佛教界正涌动着一股厌弃世俗化,向传统修证道路复归的潜流。惠空法师发起的禅学研讨会,正是应运而生的产物。他在主席致词中,对此有很深的感慨,‘很多法师、居士、教授、学者,大家谈到禅修的问题时,都感受到在某一个范围、某一个层面上,都有彷徨无助的感觉!’会议期间,以弘扬印顺思想为职志的宏印法师,送我一本由吕胜强居士编辑的《妙云华雨的禅思──印顺导师止观开示集录》。他同意我的看法,编印此书的目的,就是为了纠正世人认为印顺法师仅仅是学问僧,而不重视修行的误解。
佛教既是重自内证的宗教,故佛教之权威性与合法性,也就建立在现量(证悟)之基础上。但‘证’‘悟’是很难得出一个客观衡量标准的主观性体验,也是最容易为外道神棍胡说八道的话题。现代禅的创始人李元松和理论骨干温金柯,都曾受惠于印顺法师的法乳之恩。温金柯动情地说,正是在印顺的理性精神洗礼下,他们才感到以印顺的崇高地位,其思想体系中对修证的忽略,实在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现代禅曾批评印顺人间佛教思想浅化了大乘菩萨道精神,对此质难我曾当面请教印公:‘关于菩萨留惑润生,永不证悟,度脱众生的问题。既然自己都度不了自己,将要如何来度众生呢?’印顺法师语重心长地指出:‘最重要的是要发菩提心,及永度众生的精神;包括开悟在内,都是无数世之熏习,时机成熟才会成就,故勿急功近利!要尽未来际行菩萨道!’
只有政治、宗教、学术三极的平衡,才能保持整个社会的详和稳定。只有信仰、社会、文化三大层圈的协调,才能使佛教得到健康发展。何谓边缘,何谓核心?端在于我们从哪个角度去看。最滑稽的事情,莫过于不安其位,成为无所凭依的边缘人。须知:是法住法位,世间相常住。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指月录》三十二卷。又称《水月斋指月录》。明·瞿汝稷集。万历二十三年(1595)完成,三十年序刊。收在《万续藏》第一四三册。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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