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然者,葵丘濮上人,姓辛氏,名文子。其先,晋国亡公子也,(《意林》引脱「亡」字,据《史记》集解补,《御览》引作「晋三公子」)博学无所不通。(《意林》引无此句,据《御览》补。)为人有内无外,形状似不及人,少而明,学阴阳,见微而知着。(案〈文选.阮元瑜为曹公作书与孙权〉注引「见微知着」四字)其行浩浩,其志泛泛(洪迈《容斋续笔》作「沉沉」),不肯自显诸侯,阴所利者七国,天下莫知,故称曰计然。时遨游海泽,号曰「渔父」,尝南游越(《意林》引无此句,据《史记》集解补。),范蠡请见越王(案《史记》集解,《文选》注,《太平御览》引作「尝南游越,范蠡师事之」。),计然曰:「越王为人鸟喙,不可与同利也。」(马总《意林》卷一。裴骃《史记》集解引至「公子也」下接「尝南游越,范蠡师事之」,〈文选.曹子建求通亲亲表〉李善注引略同,《史记》集解无「姓辛氏名文子」句,有「称曰计然」句,按二书所引「师事」句盖约下文意。《太平御览》卷九百二十四引作「计然者,蔡邱濮上人,晋三公子,姓辛氏,名文子,博学无所不通」。)范蠡知其贤,卑身事之,请受道,藏于石室,乃刑白鹬而盟焉。〔《太平御览》九百二十四〕
昔者,越王句践既得反国,欲阴图吴,乃召计倪而问焉,曰:「吾欲伐吴,恐弗能取!山林幽冥,不知利害所在。西则迫江,东则薄海,水属苍天,下不知所止。交错相过,波涛濬流,沈而复起,因复相还。浩浩之水,朝夕既有时,动作若惊骇,声音若雷霆。波涛援而起,船失不能救。未知命之所维。念楼船之苦,涕泣不可止。非不欲为也!时返不知所在,谋不成而息,恐为天下咎。以敌攻敌,未知胜负!大邦既已备,小邑既已保,五谷既已收;野无积庾,廪粮则不属,无所安取,恐津梁之不通,劳军纡吾粮道!吾闻先生明於时交,察於道理,恐动而无功,故问其道。」计倪对曰:「是固不可。兴师者必先蓄积食、钱、布帛,不先蓄积,士卒数饥,饥则易伤。重迟不可战,战则耳目不聪明,耳不能听,视不能见,什部不能使;退之不能解,进之不能行。饥馑不可以动,神气去而万里。伏弩而乳,郅头而皇皇,强弩不彀,发不能当。旁军见弱,走之如犬逐羊。靡从部分,伏地而死,前顿後僵。与人同时而战,独受天之殃。未必天之罪也,亦在其将。王兴师以年数,一旦而亡,失邦无明,筋骨为野。」 越王曰:「善。请问其方。吾闻先生明於治岁,万物尽长,欲闻其治术,可以为教常,子明以教我,寡人弗敢忘。」计倪对曰:「人之生无几,必先忧积蓄,以备妖祥。凡人生或老、或弱、或强、或怯。不早备生,不能相葬。王其审之,必先省赋敛,劝农桑,饥馑在问。或水或塘,因熟积储,以备四方。师出无时,未知所当,应变而动,随物常羊。卒然有师,彼日以弱,我日以强,得世之和,擅世之阳,王无忽忘,慎无如会稽之饥,不可再更,王其审之。尝言息货,王不听臣,故退而不言,处於吴楚越之间,以鱼三邦之利,乃知天下之易反也。臣闻君自耕,夫人自织,此竭於庸力,而不断时与智也。时断则循,知断则备,知此二者,形於体,万物之情,短长逆顺,可观而已。臣闻炎帝有天下,以传黄帝。黄帝於是上事天、下治地;故少昊治西方,蚩尤佐之,使主金;玄冥治北方,白辨佐之,使主水;太皞治东方,袁何佐之,使主木;祝融治南方,仆程佐之,使主火;后土治中央,后稷佐之,使主土。并有五方,以为纲纪。是以易地而辅,万物之常。王审用臣之议,大则可以王,小则可以霸,於何有哉!」 越王曰:「请问其要!」计倪对曰:「太阴,三岁处金则穰,三岁处水则毁,三岁处木则康,三岁处火则旱。故散有时积,籴有时领。则决万物,不过三岁而发矣。以智论之,以决断之,以道佐之。断长续短,一岁再倍,其次一倍,其次而反。水则资车,旱则资舟,物之理也。天下六岁一穰,六岁一康,凡十二岁一饥,是以民相离也。故圣人早知天地之反,为之预备。故汤之时,比七年旱而民不饥;禹之时,比九年水而民不流。其主能通习源流,以任贤使能,则转毂乎千里,外货可来也;不习则百里之内,不可致也。人主所求,其价十倍;其所择者,则无价矣。夫人主利源流,非必身为之也。视民所不足及其有余,为之命以利之,而来诸侯,守法度,任贤使能,偿其成事,传其验而已。如此则邦富兵强而不衰矣。群臣无空恭之礼、淫佚之行,务有於道术。不习源流,又不任贤使能,谏者则诛,则邦贫兵弱刑繁,则群臣多空恭之礼、淫佚之行矣。夫谀者反有德,忠者反有刑,去刑就德,人之情也。邦贫兵弱致乱,虽有圣臣,亦不谏也,务在谀主而已矣。今夫万民有明父母,亦如邦有明主;父母利源流,明其法术,以任贤子,徼成其事而已,则家富而不衰矣。不能利源流,又不任贤子,贤子有谏者憎之,如此者,不习於道术也。愈信其意而行其言,後虽有败,不自过也。夫父子之为亲也,非得不谏,谏而不听,家贫致乱,虽有圣子,亦不治也,务在於谀之而已。父子不和,兄弟不调,虽欲富也,必贫而日衰。」
越王曰:「善。子何年少於物之长也。」计倪对曰:「人固不同,惠种生圣,痴种生狂。桂实生桂,桐实生桐。先生者未必能知,後生者未必不能明。是故,圣主置臣,不以少长。有道者进,无道者退。愚者日以退,圣者日以长。人主无私,赏者有功。」
越王曰:「善。论事若是其审也。物有妖祥乎?」计倪对曰:「有。阴阳万物,各有纪纲。日月星辰,刑德变为吉凶,金木水火土更胜,月朔更建。莫主其常,顺之有德,逆之有殃。是故,圣人能明其刑而处其乡,从其德而避其衡。凡举百事,必顺天地四时,参以阴阳,用之不审,举事有鞅。人生不如卧之顷也,欲变天地之常,数发无道,故贫而命不长。是故,圣人并苞而阴行之,以感愚夫。众人容容,尽欲富贵,莫知其乡。」
越王曰:「善。请问其方。」计倪对曰:「从寅至未,阳也。太阴在阳,岁德在阴,岁美在是。圣人动而应之,制其收发。常以太阴在阴而发,阴且尽之岁,亟卖六畜货财,聚棺木,以应阴之至也。此皆十倍者也,其次五倍。夫有时而散,是故圣人反其刑,顺其衡,收聚而不散。」
越王曰:「善。今岁比熟,尚有贫乞者,何也?」计倪对曰:「是故不等,犹同母之人,异父之子,动作不农术,贫富故不等。如此者,积负於人,不能救其前後,志意侵下,作务日给,非有道术,又无上赐,贫乞故长久。」
越王曰:「善。大夫佚同若成,尝与孤议於会稽石室,孤非其言也。今大夫言独与孤比,请遂受教焉。」计倪曰:「籴石二十则伤农,九十则病末。农伤则草木不辟,末病则货不出。故籴高不过八十,下不过三十。农末俱利矣。故古之治邦者,本之货物,官市开而至。」越王曰:「善。」计倪乃传其教而图之,曰:「审金木水火,别阴阳之明,用此不患无功。」越王曰:「善。从今以来,传之後世,以为教。」乃着其法,治牧江南,七年而禽吴也。
甲货之户曰粢,为上物,贾七十。乙货之户曰黍,为中物,石六十。丙货之户曰赤豆,为下物,石五十。丁货之户曰稻粟,令为上种,石四十。戊货之户曰麦,为中物,石三十。己货之户曰大豆,为下物,石二十。庚货之户曰[禾广],比蔬食,故无贾。辛货之户曰菓,比蔬食,无贾。壬癸无货。〔〈越绝书.越绝计倪内经〉〕
越王句践十年二月,越王深念远思侵辱於吴,蒙天祉福,得越国。群臣教诲,各画一策,辞合意同,句践敬从,其国已富。
反越五年,未闻敢死之友。或谓诸大夫爱其身、惜其躯者,乃登渐台,望观其臣有忧与否。相国范蠡、大夫种、句如之属俨然列坐,虽怀忧患,不形颜色。
越王即鸣钟惊檄而召群臣,与之盟,曰:「寡人获辱受耻,上愧周王,下惭晋、楚。幸蒙诸大夫之策,得返国修政,富民养士。而五年未闻敢死之士、雪仇之臣,奈何而有功乎?」群臣默然,莫对者。越王仰天叹曰:「孤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今孤亲被奴虏之厄,受囚破之耻,不能自辅,须贤任仁,然後讨吴。重负诸臣,大夫何易见而难使也?」
於是计倪年少官卑,列坐於後,乃举手而趋,蹈席而前进曰:「谬哉!君王之言也。非大夫易见而难使,君王之不能使也。」越王曰:「何谓?」计倪曰:「夫官位、财弊、金赏者,君之所轻也;操锋履刃、艾命投死者,士之所重也。今王易财之所轻,而责士之所重,何其殆哉!」
於是越王默然不悦,面有愧色,即辞群臣,进计倪而问曰:「孤之所得士心者何等?」
计倪对曰:「夫君人尊其仁义者,治之门也。士民者,君之根也。开门固根,莫如正身。正身之道,谨左右。左右者,君之所以盛衰者也。愿王明选左右,得贤而已。昔太公,九声而足,磻溪之饿人也,西伯任之而王。管仲,鲁之亡囚,有贪分之毁,齐桓得之而霸。〉故《传》曰:『失士者亡,得士者昌。』愿王审於左右,何患群臣之不使也?」
越王曰:「吾使贤任能,各殊其事。孤虚心高望,冀闻报复之谋。今咸匿声隐形,不闻其语,厥咎安在?」计倪曰:「选贤实士,各有一等。远使以难,以效其诚;内告以匿,以知其信;与之论事,以观其智;饮之以酒,以视其乱;指之以使,以察其能;示之以色,以别其态。五色以设,士尽其实,人竭其智。知其智,尽实,则君臣何忧?」
越王曰:「吾以谋士效实、人尽其智,而士有未尽进辞有益寡人也。」计倪曰:「范蠡明而知内,文种远以见外,愿王请大夫种与深议,则霸王之术在矣。」
越王乃请大夫种而问曰:「吾昔日受夫子之言,自免於穷厄之地。今欲奉不羁之计,以雪吾之宿雠,何行而功乎?」大夫种曰:「臣闻:『高飞之鸟,死於美食;深川之鱼,死於芳饵。』今欲伐吴,必前求其所好,参其所愿,然後能得其实。」
越王曰:「人之所好,虽其愿,何以定而制之死乎?」大夫种曰:「夫欲报怨复雠、破吴灭敌者,有九术。君王察焉?」
越王曰:「寡人被辱怀忧,内惭朝臣,外愧诸侯,中心迷惑,精神空虚。虽有九术,安能知之?」大夫种曰:「夫九术者,汤、文得之以王,桓、穆得之以霸。其攻城取邑,易於脱屣。愿大王览之。」种曰:「一曰:尊天事鬼以求其福。二曰:重财币以遣其君,多货贿以喜其臣。三曰:贵籴粟槁以虚其国,利所欲以疲其民。四曰: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五曰:遗之巧工良材,使之起宫室,以尽其财。六曰:遗之谀臣,使之易伐。七曰:强其谏臣,使之自杀。八曰:君王国富而备利器。九曰:利甲兵以承其弊。凡此九术,君王闭口无传,守之以神,取天下不难,而况於吴乎?」越王曰:「善。」〔〈吴越春秋.句践阴谋外传〉〕
十一年,越王深念永思,惟欲伐吴,乃请计倪,问曰:「吾欲伐吴,恐不能破,早欲兴师,惟问於子。」计倪对曰:「夫兴师举兵,必且内蓄五谷,实其金银,满其府库,励其甲兵。凡此四者,必察天地之气,原於阴阳,明於孤虚,审於存亡,乃可量敌。」
越王曰:「天地、存亡,其要奈何?」计倪曰:「天地之气,物有死生。原阴阳者,物贵贱也。明孤虚者,知会际也。审存亡者,别真伪也。」
越王曰:「何谓死生、真伪乎?」计倪曰:「春种八谷,夏长而养,秋成而聚,冬畜而藏。夫天时有生而不敷种,是一死也。夏长无苗,二死也。秋成无聚,三死也。冬藏无畜,四死也。虽有尧、舜之德,无如之何。夫天时有生,劝者老,作者少,反气应数,不知厥理,一生也。留意省察,谨除苗秽,秽除苗盛,二生也。前时设备,物至则收,国无逋税,民无失穗,三生也。仓已封涂,除陈入新,君乐臣欢,男女及信,四生也。夫阴阳者,太阴所居之岁,留息三年,贵贱见矣。夫孤虚者,谓天门地户也。存亡者,君之道德也。」
越王曰:「何子之年少於物之长也?」计倪对曰:「有美之士不拘长少。」越王曰:「善哉!子之道也。」乃仰观天文,集察纬宿,历象四时,以下者上,虚设八仓,从阴收着,望阳出粜,筴其极计,三年五倍,越国炽富。句贱叹曰:「吾之霸矣。善!计倪之谋也。」〔〈吴越春秋.句践阴谋外传〉〕
计然曰:「知斗则修备,时用则知物,二者刑,则万货之情可得而观已。故岁在金穰、水毁、木饥、火旱(王充〈论衡.明雩篇〉引作「太岁在子,水毁、金禳、木饥、火旱」与《史记》引小异。)。旱则资舟,水则资车,物之理也。六岁穰,六岁旱,十二岁大饥。夫籴,二十病农,九十病末。末病则财不出,农病则草不辟矣。上不过八十,下不减三十,则农、末俱利。平粜齐物,关市不乏,治国之道也。稽着之理,务完物,无息币。以物相贸易,腐败而食之货勿留,无敢居贵。论其有余不足,则知贵贱。贵上极则反贱,贱下极则反贵。贵出如粪土,贱取如珠玉,财币欲其行如流水。」〔〈史记.货殖列传〉〕
五谷者,万民之命,国之重宝也。是故,无道之君,及无道之民(案《太平御览》引「民」作「臣」。),皆不能积其盛有余之时,以待其衰不足也。(贾思勰《齐民要术》卷三,欧阳询《艺文类聚》卷八十五,《太平御览》卷八百三十七引并同,〈文选.张平子东京赋〉注引首二句。〈永明二年策秀才文〉注。)东方多黍,南方多稷,西方多麻,(案《初学记》引作「东方多稻,西方多麦」)北方多菽,中央多禾,五土之所宜也,各有高下(案《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引作「南方多稷」,又「五土之所宜也」句卷三十六引「夫地有五土之宜,各有高下」)。高而阳者多豆,下而阴者多五谷。〔徐坚《初学记》二十七,《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
天者,阳也,规也。地者,阴也,矩也。〔〈文选.东京赋〉注〕
度如环无有端,周回如循环,未始有极。〔〈文选.张茂先励志诗〉注引《范子》〕
日行天,日一度,终而复始,如环之无端。〔《北堂书钞》一百四十九,《太平御览》三,吴淑《事类赋》注一〕
日者,火精也;火者,外景。日主昼居。昼而为明处,照而有光。〔《初学记》一,《太平御览》三〕
日者,太阳之精。〔《北堂书钞》一百四十九〕
月行疾,二十九日、三十日间一与日合,取日之度,以为月节。〔《太平御览》四〕
月者,水之精也;水者,内景。月主夜居。夜为明,夜者纪也,纪者内也。纪度而成数。〔《北堂书钞》一百五十两引,《开元占经》十一,《太平御览》四〕
日者,寸也;月者,尺也。尺者,纪度而成数也;寸者,制万物阴阳之短长也。〔《太平御览》三。〈广韵.入声.十月〉注引「月者,尺也」二句〕
风为天气,雨为地气。风顺时而行,雨应风而下,命曰天气下、地气上,阴阳交通,万物成矣。〔《太平御览》十〕
德取象於春夏,刑取象於秋冬。〔《初学记》三,《白帖》三,《太平御览》二十三〕
《周髀》云:「冬至三光微,夏至三光盛。」〔《太平御览》二十三〕
掩目别黑白,虽时时一中,犹不知天道也。论阴阳有时误中耳。〔《意林》一,《太平御览》三百六十六〕
范子问:「何用九宫?」计然曰:「阴阳之道,非独一物也。」〔《意林》一〕
圣人之变,如水随形。形平则平,形险则险。〔《意林》一,《太平御览》四百一〕
古者,庶人老耆而後衣丝,其余则麻枲而已,故曰布衣。今富者绮绣罗纨,素[糸弟]冰锦也。绣细文而出,齐,上价匹二万,中万,下五千也。〔《初学记》二十七,《太平御览》八百十五〕
人受命於天地变化而生:一月而膏。二月而脉。三月而胚,谓如水胞之状。四月而胎,谓如水中[鱼假][虫麻]胎也。五月而筋。六月而骨,谓血气变为肉,肉为脂,脂为骨也。七月而成形。八月而动。九月而躁。十月而生。〔李石《续博物志》〕
范子曰:「请问九田,随世盛衰,有水旱贵贱。愿闻其情。」计然曰:「诸田各有名,其自一官起始以终九官,所以设诸田、差高下。始进退也。假令一值钱百金,一值钱九百,此略可知从亩一至百亩,直是大之极也。」〔《太平御览》八百二十一〕
千里马必有距虚。〔〈文选.卷三十四.枚叔七发〉注引《范子》〕
范蠡乘偏舟於江湖。〔〈後汉书. 嚣传〉注引《计然》〕
天者,变化、行精器者也。令者,谓暴风雨霹雳也。〔《开元占经》一百二〕
争者,事之末。〔白居易《六帖》引范蠡曰〕
直木先伐,甘井先竭。〔《太平御览》一百八十九〕
范子曰:「尧、舜、禹、汤,皆有预见之明,虽有凶年而民不穷。」王曰:「善。」以丹书帛置之枕中,以为国宝。〔《齐民要术》三,《太平御览》七百七〕
立夏,九十一日;立秋,凉风行,万物始实,白露降,毕极寒成也。〔《北堂书钞》一百五十二〕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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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道德经》,道家典籍,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即李耳)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上清大洞真经》,一名《三十九章经》,天尊所传,道教上清派的代表经典,上清派称之为道教三奇的第一奇,说若得《大洞真经》,不须金丹之道,读之万遍,便可成仙,因此历代传授不绝。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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