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次何等名为薰习?熏习能诠何为所诠?”
这个“薰习”是个名词,有时也叫习气,指种子。它是一个能诠,它所表诠的意义是什么?
“谓依彼法俱生俱灭,此中有能生彼因性,是谓所诠。”
我们日常的学习、日常的修行、锻炼这些东西都有薰习的问题。现在我们在这儿听讲,我也受薰,你们也受薰。这薰习必须有个能熏的东西,就是这个杂染品法,“依彼法俱生俱灭”,就是阿赖耶识种子依靠杂染品法,与之俱生俱灭,于是乎,“此中有能生彼因性”,在阿赖耶识里头的这些习气,就成了生起杂染品法的因。“是谓所诠”,所谓薰习就是这个意思,在一块,一起生活,然后又能使得你生起来,这就是习气。
底下举例,
“如苣藤中有花薰习,苣与花俱生俱灭,是诸苣藤带能生彼香因而生。”
用一种大家共同承认的例子,来解释大家不容易了解的意思。 苣藤据说叫做胡麻,印度有用香油涂身的风俗,香油的制法,先将香花和苣藤埋入土中,然后取苣藤压油;胡麻的本身原没有花香,
但经过香花的熏习,出的油,就有花的香味了。这比喻中,花是能熏,苣藤是所熏,花香熏了苣藤,于是苣藤便能生起花的香味,成为这香味的因。
举个更容易了解的一个例子,跟咱们茉莉花熏茶一样的,在茶叶里放茉莉花,时间稍微久一点儿,于是茶就有茉莉花的香味了。
这是一个比喻,就是叫我们容易明白。实际上阿赖耶识跟杂染品法,跟我们前七识,比花跟茶的关系还要密切的多。
“又如所立贪等行者,贪等薰习,依彼贪等俱生俱灭,此心带彼生因而生。”
又举了个例子,普通人常有的贪的习气,现在的享乐主义、拜金主义,贪的烦恼习气,就因为跟这个贪等杂染法,贪、嗔、痴都包括在内,跟这些俱生俱灭,于是这心就带彼生因而生,成为再起贪的原因了。
“或多闻者,多闻薰习,依闻作意,俱生俱灭,此心带彼记因而生。由此薰习能摄持故。名持法者。”
佛教里头讲多闻,就是广学多闻,还要“依闻作意”,根据听授的道理来思维,这就是一个受薰过程,闻法薰成了多闻习气,这些法将来还能想起来,这习气就是法记忆之因。由这个多闻薰习能把先前所闻的法保持延续下来,所以叫作持法者。
“阿赖耶识薰习道理,当知亦尔。”
阿赖耶识薰习的过程,就好象前面举的几个例子这样。种子与现行在一块俱生俱灭,这种子又是现行生起的因。
“复次,阿赖耶识中诸杂染品法种子,为别异住,为无别异?非彼种子有别实物于此中住,亦非不异,然阿赖耶识如是而生,有能生彼功能差别,名一切种子识。”
这杂染品法种子对于阿赖耶识来说,是另外有个自体呢?还是就是一回事?事实上,这种子与阿赖耶识是非一非异的,说“一”“异”都不对。这个阿赖耶识就是有能生起现行的这种功能,这些功能的各个不同差别,就是各个种子,所以阿赖耶识又叫一切种子识,它与种子是非一非异的,它们之间就好像是自性和差别的关系。
“复次,阿赖耶识与彼杂染诸法同时更互为因。”
宇宙一切的现象跟阿赖耶识是什么关系呢?就是互为因果。
“云何可见?譬如明灯焰炷生烧同时更互。”
怎么能够看出来呢?这还是拿大家共同了解的事情、共同承认的事情来作比喻:
这个灯有两部分,一个就是火焰,就是灯的火苗儿,再就是灯芯——焰炷,火苗跟灯芯生起烧来,“同时更互”,生烧的时候,火苗离不开灯芯,灯芯离不开火苗。
“又如芦束,互相依持,同时不倒。”
一支筷子立不起来,一把筷子就立起来了,现在的说法就是团结就是力量,能够立起来,这根儿离不开那根儿,那根儿离不开这根儿,要离开了谁也站不起来,要懂得这个道理,人就团结起来了。这就是表示阿赖耶识跟宇宙的一切现象互相离不开,是呼应的,现行薰种子,种子生现行,这跟一把筷子一样,谁也离不开谁。
世间任何讲因果的,他一定想法子讲他的因是万能的。这种找因的方法是不是能找到?是不是就把这因给断送了?是一种无因论。同时不倒,阿赖耶识跟杂染品法一样,同时不倒,离开谁,都得倒。
“应观此中更互为因道理亦尔。”
是互相的一个道理,所以这就看出来了,所有的法都平等的,不能独立存在的。
“如阿赖耶识为杂染诸法因,杂染诸法亦为阿赖耶识因,”
因果是同时的。它讲的是真因真缘,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那个豆跟原来那个豆,虽然是很相似的,但是它还有差别。而这一切法通过阿赖耶识的受熏、再现,这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相似相续的程度就更高了。
“唯就如是安立因缘,所余因缘不可得故。”
这是总结,要安立真因真缘,亲因亲缘,离开阿赖耶识,就再没有别的事物了。
底下又提出问题:
“云何薰习无异无杂,而能与彼有异有杂诸法为因?”
阿赖耶识所生起的一切法,它有异有杂,而原来的阿赖耶识却无异无杂,是模糊、朦胧、恍惚状态,它怎么能生起这很显露的各种差别、形形色色呢?这儿也举了例子:
“如众缬具,缬所缬衣,当缬之时,虽复未有异杂非一品类可得,入染器后,尔时衣上便有异杂非一品类杂色绞络文像显现。”
这个缬具的缬所缬衣,我们只能是意解,没见过这东西,也许有人见过。情况大概是这样的:原来这衣上没有花纹,通过什么手段来实现这个花纹呢,用不同的丝线、绳缕,用不同的方法织起来,排列成纹路,但在这个时候并没有颜色的分别,只有形色的不同,没有显色的。等到用染器一染,于是乎,就呈现出很多不一样的颜色来。
这阿赖耶识呢,也是这样子。本来是混沌、恍惚的样子,为什么一下子很显现?要按阿赖耶识跟种子的体态,我们没法子捉摸。儒家讲“无声无臭”,或者是“喜怒未发”,那么阿赖耶识也是这样子,我们没法子用眼睛看出来。
“阿赖耶识亦复如是,异杂能熏之所熏习,于熏习时虽复未有异杂可得,果生染器现前已后,便有异杂无量品类诸法显现。”
阿赖耶识原来在受熏时候,并没有异杂的现象,现前的果生起的时候,就如同所缬的衣从染器里拿出来一样,显出了形形色色的花花世界。
“如是缘起于大乘中极细甚深。”
缘起就是因果,就是前头所说的,阿赖耶识跟染品的一切法,种子生现行,现行薰种子,这种缘起法,说的好象很轻易,而在大乘里讲这个缘起,是极细甚深,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寻找出这样一个因果关系来不是简单的事情。
一般人寻找原因,喜欢“万法归一”,非归到那一个地方去,你说这是平等吗?它不平等,这个因是不是还有原因?没原因了?到这为止?阿赖耶识并不是这样的,要拿阿赖耶识当最后一个原因的话那就错了。它是由一切万法生起来,然后它作为一个媒介,然后再往下传,它没有归一的问题。所以这种缘起法,一般人,不但找不着,也是不容易理解的,找到了也不大相信,不过瘾,反而又把阿赖耶识当成最后的,是本体、是万物发生之源、唯有它是最真实的,你说这世间哲学,无明啊!糊涂!真正糊涂!昏愦糊涂!可是我们不自觉,你说奇怪不奇怪?
“又若略说,有二缘起:一者,分别自性缘起;二者,分别爱非爱缘起。”
这个分别自性缘起使一切法它自己的相貌能够显现,分别有显现的意思,实际上就是种子生现行。这种缘起,就是名言种子的问题,所谓名言种子就是执著所取、能取分别的种子,
这个分别呢,在无性释里,就是能使一切法的差别显现出来,差别出来。差别、分别、显现,这些意思都有相通,就是能使差别成为差别。
第二种是分别爱非爱缘起,这个分别跟前头的分别一样,它不是一个名词,是动词,就是使差别成为差别。爱非爱缘起就是我们喜欢的环境和不喜欢的环境,是怎么造成的呢?主要是造业,造善业跟恶业。
前头的分别自性是个直线,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显现;而这个爱非爱缘起,实际上有一点曲折性在内,这善恶行为的结果,叫异熟果,都要经过一个过程,不是一下子就显现出来的。异熟叫异时而熟,异类而熟。异时而熟就是时间不同才能成熟,要通过一个过程,不是你想有个结果当下就有。异类而熟,就是你犯恶性的事情,杀、盗、淫、妄,好象是痛快一时,杀了人或骗完钱,他觉得目的达到了,好象很得意,然而受报的结果就很不得意,非爱结果。善行为来说,你很努力艰苦奋斗,好象很费劲,一般人觉得你太傻、太呆,但是经过长时期的努力,就得到好的结果、可爱的结果。
所以,一种是直线,一种是曲线。曲线性里头也有的时候是增上缘的问题,不光是因缘的问题。
“此中依止阿赖耶识诸法生起,是名分别自性缘起,以能分别种种自性为缘起故。”
无性的解释里就谈到了执著所取、能取分别,就是造成将来自性能差别出来的原因。我们现在之所以一定要抓住客观、主观不放,这原因就是我们执著这两种分别,由这执著生成阿赖耶识种子,依止阿赖耶识,我们的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诸法也就能生起、显现出来,这是分别自性的关系。
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造成我们不能认识真实。我们找出这个原因来,就是执著,执著这两种分别。这就是我们要生死轮回、恶性循环的原因,就是造成我们不能认识真实,不能从无明壳里出来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复有十二支缘起,是名分别爱非爱缘起,以于善趣恶趣能分别爱非爱种种自体为缘性故。”
十二支缘起,就是十二因缘,缘无明而有行,缘行有识,缘识有名色,缘名色有六入,缘六入有触,缘触有受,缘受有爱,缘爱有取,缘取有有,缘有有生,缘生有老、死。是佛教最早的四谛的一个基础。这基础造成我们的原因跟结果不一致,就是刚才说的有点儿曲折,就是得到爱非爱果。中国的苦乐观,先苦后甜,先甜后苦就是这个问题,现在的人都贪图今朝有酒今朝醉,造因的时候很惬意,快乐一时,不管以后,枪毙就完了,是不是能完呢?总是相似相续的,抽刀断水水更流,断不了,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所以这善趣、恶趣,这趣是趣往的意思,你的生活还有个去向,有个继续下去,哪能说造了因没结果呢?有没有结果的原因吗?
这个十二支缘起,是增上缘生起的。这无明啊,是根子,很厉害,是三界的成因,所有使我们造成种种光怪陆离、种种花样翻新。无明对行呢,有增上的作用,所有愚痴,它都能引起这个不善行、恶行,引起了烦恼跟业,在我们日常生活里头占了主要的地位,这些又使我们获得异熟果,就是由过去的烦恼、业感来现在的异熟果,再由现在的烦恼、业感引起将来的异熟果,这就引起了爱非爱的果。这个烦恼跟业,都是生起爱非爱果的增上缘。
两种缘起,一种是自性,名言种子,就是执著有能取、所取的分别,再一种就是种种的烦恼跟种种的业,能引起后来的异熟果。这两种缘起错综在一起,就形成现在我们所有的杂染品法,无论是有情世间跟器世间,我们自己的宇宙完全是由这个来决定的。
“于阿赖耶识中若愚第一缘起,”或有分别自在变化为因,或有分别实我为因,”
对于第一缘起不能理解,于是乎,造成不同的执著。
“或有分别自性为因,”
有的认为有自性是因,他不理解阿赖耶识的真正的情况,认为宇宙人生都由自性生起的,也叫胜性生起,认为阿赖耶识就是自性,这么一种认识。本来阿赖耶识跟杂染品法是互相依靠、互相为因的,我们知道所有的原因都是无常、无我的,必须无常、无我才能构成真正的原因,可是他这一误会,把阿赖耶识当成自性,那么这就把阿赖耶识原来的那个性质完全变了。
实际上它是不能作原因的,前边我们已经讲到了,常法、或者自己独立存在的法,都不可能作原因,因为它本来不变,它不是依靠旁的东西生起,是依靠它自己生起,这种法,就不可能与其它产生作用,使其它东西生起。
“或有分别宿作为因,”
宿作,就是现在的宿命论。如果我们所有的原因都归于过去的造业,那么我们现在的观点行为也就不能起作用了,只是认为一切都是命定的,这种也是错误的。并且,它的这个宿作,也是改变了阿赖耶识原来的性质,把生生不息的变成了死气沉沉,都成固定的了。
“或有分别自在变化为因,”
它这个自在就是大自在天,他能变化一切万有,类似于上帝,造物主,旁的东西可以由他自在变化,可是他本身呢,是永恒存在,本身是个常一不变、独立存在的东西。这跟阿赖耶识的生起一切法的情况完全不同。
“或有分别实我为因,”
实我,就是有一个实在的、永久不变的我作为作者,所谓“梵我合一”,我就是万有的本质,有人认为必须以这实我才能为因。
“或有分别无因无缘,”
,这个干脆,认为根本就没因没缘,都是自然如此,本来就应该这样。实际上,无论是实我为因、或是宿作为因,都是无因无缘。前头我们讲过了,它能生起一切法,但它自己呢,不是被生起的,这不灭的东西就是没原因的,因为它要有原因的话,它不会不灭,任何有原因的东西都会灭,它是所造作成的、各种条件决定的,那它一定是要灭的。
佛教哲学里头讲,刹那刹那生灭,灭不待因,当下生起当下就灭。所以你讲以不灭为因、以实我为因、以常一不变为因,这实际上就是主张无因。所以,找了半天还是找不着原因,当你找着最后的原因时候,已经没有原因了。这也很奇怪,这个矛盾不好解除,按佛教里头说,这就是颠倒、这就是无明,找了半天原因,到头来还是放弃了原因,断送了原因,要不然就是找起来没完,不甘心,还得找,还没走到头儿呢,非得头儿才是原因。
所以阿赖耶识跟其它的法,跟前七识或是杂染品法,它们互相为因缘,无所谓头儿,也无所谓常一不变,也没有独立存在的性质,看起来找原因只能这么找。
“若愚第二缘起,复有分别我为作者,我为受者。”
第二缘起,是分别爱非爱缘起,用现在的话,就是你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他对阿赖耶识第二缘起的作用弄不清楚,就认为我是作者,我是受者,所有的东西都我一人负责任。我们普通都认为,我可以造作一切、担负一切、领受一切,于是追求自己的价值观,完成所谓自己的理想,自己一定得努力。这个自己看怎么说了,他不能是常一不变的,也不能是独立存在的,常一不变和独立存在的东西根本没有一点儿存在的可能。一个独立存在、常一不变的东西,它能有所作为吗?它能有所承受吗?可是要是不独立存在、常一不变,那还是“我”吗?
总之,发挥作用跟承受作用,一定是第八识,是这么一种相似相续的一种体态,也就是一个依他起的东西,不是依自起的东西。不能有一个东西贯穿始终,这只是人自己异化的、增加上的东西。
“譬如众多生盲士夫未曾见象,”
拿这个象作比喻,生盲就是生下来就是瞎子。佛家哲学里认为我们都是生下来就是瞎子。就是无明生盲,因为无明所盲,生下来就看不见东西,就是一种颠倒错乱,这种认识把我们的眼睛蒙闭了,所以你根本看不见真正的原因,也看不见真正的自己。“未曾见象”,没有看见过象,拿象来譬喻阿赖耶识。
“复有以象说而示之,彼诸生盲,有触象鼻,有触其牙,有触其耳,有触其足,有触其尾,有触脊梁,诸有问言:象为何相?或有说言象如犁柄,或说如杵,或说如箕,或说如臼,或说如帚,或有说言象如石山。”
把象带到瞎子跟前,瞎子不能用眼睛看,只能用手摸,摸着什么他就认为是什么,这个故事大家都了解,用现在的说法,摸象身上的尘土的话,可以认为它是原子。
“若不解了此二缘起,无明生盲亦复如是。”
不能了解这二种缘起的无明生盲,不了解这个阿赖耶识。也是这样子的。
“或有计执自性为因,或有计执宿作为因,或有计执自在为因,或有计执实我为因,或有计执无因无缘,或有计执我为作者,我为受者阿赖耶识自性、因性及果性等,如所不了象之自性。”
不了解阿赖耶识跟这个杂染品法互为因缘,就好象不了解象的体性,要找原因呢,一定是对阿赖耶识的一种错误地猜测,因为这猜测里头又增加了自己的看法,所以这也就是“或有计执自性为因”等等,就像摸象一样,这计执,就是增益,坚信有个东西是实实在在的,用马克思的话,就是异化。
阿赖耶识,是个能动状态,是一个潜在的东西,它甚深细,有点儿不可认识,不容易认识,用现在的话就是虚无飘渺。可是在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里、身体里,又每时每刻都发挥很大的作用,而我们是无明生盲,每时每刻都不能认识它。按中国哲学里头,还是能猜测出来这个恍兮惚兮的混沌状态,好像能够摸索一点。对于我们来说,也只能根据佛菩萨的教导来推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只能待到我们证真如以后,才可以真正认识。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殊胜殊胜语。二者所知相殊胜殊胜语。三者入所知相殊胜殊胜语。四者彼入因果殊胜殊胜语。五者彼因果修差别殊胜殊胜语。六者即于如是修差别中。增上戒殊胜殊胜语。七者即于此中增上心殊胜殊胜语。八者即于此中增上慧殊胜殊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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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著菩萨:摄大乘论
内容提要:《摄大乘论》是唯识宗的重要经典。本文阐述了《摄大乘论》的译传情况外,比较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的“旁统唯识”,介绍了本论最重要的《摄大乘论·所知依分第二》,便于学人掌握唯识学的中心理论——阿赖耶识。此外批判了小乘行者毁拨大乘不是佛说,论证了大乘是佛语。
No 1594 摄大乘论本卷上 无著菩萨造 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 总摽纲要分第一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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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名:摄大乘论 著译者:无著菩萨造 资料出处:佛书解题(香光版) 解题: 《摄大乘论》,梵文Mahāyānasajgraha?āstra,藏文Theg-pachen-pobsdus-pa,又名《摄论》、《广包大义论》,无著菩萨造,现存三
佛教典籍简介:《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又称《摄论》、《广包大义论》。三卷。无著菩萨造,唐代玄奘大师译。无著菩萨为古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创始人之一。初于小乘萨婆多部出家,因思惟
内容提要: 本论依无著《摄大乘论》(以下简称《摄论》)论述大乘佛学之殊胜于小乘教义,从缘起、三身、涅槃等方面阐释大乘究竟义。《摄大乘论》依中观空义发挥大乘空慧悲济的特质,又以识为立论根本,其先由缘起
《摄大乘论》探索 作者:释智德 内容提要:本文阐释了《摄大乘论》里几个比较有特色的课题。一是比较证明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成为旁统唯识的缘由,让学习《摄大乘论》和唯识学的学人,更好
《摄大乘论》、三卷、无著菩萨造,是唯识宗的依据论典之一。 一、作者和本论的撰作目的 无著,是大乘唯识学的创始人,于公元四世纪出生在北印度富娄沙富罗(译云丈夫)国的一个婆罗门家庭。有兄弟三人(无著
摄论师是指弘传真谛译《摄大乘论》及释等摄论学说者,其活动时期是从陈末到唐初,虽然此期间历时七十年,但存留至今的资料为数不多,藉由现代研究成果的显示,有道基、道奘、灵润三人的学说,本文即藉由三人的学说来整理《摄论》思想,其中的道奘和灵润有师徒关系,正与道基形成不同系学说的代表。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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