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题含义甚广,关於政治、宗教、哲学各方面,但现在限於时间,不能作充分的研究,所以、略重在哲学。在十七世纪法兰西的理想家卢梭,高唱:「人类生而自由,在神权、君权下失去了自由的人,必须争回了这天赋的自由权利,才得完成人格。不自由,毋宁死!於是惹起现代推翻神权和君权,以争取人权或民权的革命风潮,摇动了全世界人类的心理。国家的体制因之而改,社会的组织,因之而变,就是数千年古文化的老大中国,也被这思潮鼓荡了二三十年,到现在仍未得著安定。但卢氏所唱「人类生而自由」的高调,虽曾激生了非常伟大的变迁,而一经仔细研究,觉其理由并非充分。从生物发达进步到我们人类,最可宝贵的即在自由,所以要求自由,是人生意义和价值的所在。但「生来就自由」的学说,殊与事实不符,例如初生的小儿,心理、生理、均未完备,就不能自由,这是极显明易见的。卢氏的学说,正为不自由人类共同有此要求,於是引起众人的注意;然事实上初无确切的根据。故政治论的人生自由问题,犹待哲学来为解决。
再从一神的宗教方面来说,以为人是由上帝所造。然由此推论,人既由上帝所造,当然没有自由,善恶的行为,一概应由上帝负责,那人就同机械一样了!但信仰一神教的人,又承认人类有自由,他们的论调是:上帝造人类,曾赋与人类自由权的。从这种解释穷诘之,则人类的自由权,既从上帝赋与,而人类因有自由权以造成罪恶,这亦仍须全知全能上帝负其责。我们切实的研究,觉到宗教的解答人生自由问题,自相矛盾,更不能成立。所以、有从哲学上重新来研究的需要。现分为四点来说:
一 必然偶然与自由
以自然科学来说明自然的现相和关系,这其间就有因果律的存在。例如:有甲种的现相,就有乙种的现相;甲为乙的因,乙为甲的果。将自然现相观察明了,就能由关系上知到因果律,自然的现相和关系,才尽受因果律的支配管辖。例如电灯,只要知道了电的作用和开闭的机关,就可被人管辖、支配、利用他,这就是因果律所有的必然性。以若非必然,就不成定律,不能受管辖、支配,失却他的功效。所以、从自然现相关系间求得其因果公例,此即为自然科学的目的。全宇宙的事物,皆系必然的、受因果定律支配的。那么、宇宙即是一大机械,人生不过是大机械中一小机械;人生既系机械性、必然性的,尚有什么自由可言?但人生哲学,以注重人类须有道德责任的绿故,极力主张人生有自由的意志;以为人的善恶行为。发动於各人的自由意志,所以要由各人自己来负责。善的行为,就受名誉、利益、恭敬的报酬;不善的行为,就受社会上法律、道德、或宗教上因果报应的制裁。所以、在人生哲学上研究起来,人类是有自由的,不是如机械的。人生有道德责任,故当有人生的自由意志,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就在自由意志。
总以上两种研究,而成绝对相反的结论,所以自然科学与人生哲学不能相通。德国康德的哲学,分为「纯理批判」与「实践批判」,在「实践批判」中,认人生有自由意志。然「纯理」与「实践」,在理论上虽可区分,而实际却不能判然成为两事,所以仍免不了有通不过的冲突。
近代科学进步,二十世纪的科学,巳回非十九世纪的科学;对於因果律几经修正,巳不似从前的狭隘板滞,而变为广泛的活泼的因果律了。甚或废因果律的名称,而代以「函数律」的名称,说宇宙万有的现相,从互相的关系上可以互为因果,这就是佛法众缘生的因果律。这种宽泛的活动的因果律,不复是必然或偶然的两极端的,以必然过於板滞,一切都属命定,即无创生改变的自由可能。反之、若一切都是偶然的,似乎是很自由,然一切偶然,则亦惟有乱碰运气,而没有自由选定一方针以趋向的可能。所以、这两种都有所偏。但在这必然与偶然之间,有或然的可能,就叫做或然律。或然律为不定因,如优良的青年,应有好的成就,但由各种的关系,或竟堕落。所以、一果可从各种不同的原因以成,一因亦可变生几种不同的果。这其间、尽容有知识的审虑,兴趣的选择,意志的判决等,各种自由活动的余地;或善或不善既可容自由决择,则便应自负行为责任。然此自由并未超出因果律以外,自由与因果律合为一种,自由於因果律中的活动。例如人驾马车而成的行动,人固为驱马以率车而前者,然亦即为由马与车所载运者,此共同的行动,是即由互相的关系以成。所以、既无绝对的自由意志超出在因果律以外,亦无必然的因果律绝对不容有自由活动。前者未脱去一神教的错误,而後者亦为旧科学的偏执,今在新科学上所建设的新哲学以解释之,庶其渐近真相。
二 现状人生的分析
前者对於「人生的自由问题」,虽以一般的哲学作大概的解决;然而欲进一步以分析人生究含有若干限度的自由,及人生的自由有否进步的可能,更就佛家的哲学,就现状的人生一分析之。据佛家所说:众生都有一部分自由活动的心力,人是於这一部分自由活动心力尤其较强的。佛家将心分析为八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及阿赖耶识。八识都叫做心,每一识都是「一聚心」作用的总相,而每一识各含有随识分别而起的复杂作用,叫做心所有。人生的八识,前六识均有自由活动的心力,但惟第六意识有较多的自由活动,而前五识仅有少分的自由活动,而且是随第六识而活动的。此之自由活动心力,不但不受业果「异熟」束缚,并可转移业果;如现在的身体要受自然律的支配,例如人多食就要病,然在意识上则可用改转的自由权,如不去多食便不至於得病。故人的行为不当,健康、成年人的意识应能完全负责,不应一概委之环境。惟有意识已失的疯人,与幼稚、老病的人,已不能有自由活动心力的,乃可不负责任。
复次、人生的组织,一似社会的组织,不是单纯的,各部都互相发生关系的。这当中如有一部份是不自由,当然全部也要受他的影响。佛说人生的组织当中,有一种不自由的癖执性,是从初生直到死,恒时审注在一点上的心理作用。浅言之,就是各人的癖性。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深言之,即佛家所谓的异生性。就是:人与异类的众生所共有的深刻「自我」执。其执自我,就是「我疑」、「我见」,由此更发生「我贪」、「我慢」等,这种心理作用就名癖执性。由各人的和异生的癖执性,在人生的组织里头作梗,所以就不能得到进一步的自由。而且、此癖执性又限制前一类的自由活动心力,使之受他的影响而不得自由。如人有癖性,就可牵累及他的行为,使他当作不作,不当作而作。人生有癖执性,所以人生不能生来即有完全的自由。
但人生不仅有癖执性的不自由,而更有异熟性的不自由。异熟性、是佛学中的特别名词,这近於平常所论的自然性、或天然性,系以前的业力所引生的结果,不是当时的力量所造成功的──就是异时而熟的意思──。自然的人生与世界,全属异熟性。人有八识的心理作用,除第七末那识唯是癖执性以外,其余都有异熟性的不自由限制,而第八识尤其是异熟性的。以人生有异熟性的不自由,所以人生须受自然法则的支配。例如人想不老和不死,是不可能的事。但异熟性的不自由,程度有浅深不同;
前六识的不自由异熟性,可用前六识的自由活动心力来改变他的不自由。例如生来愚钝的,可由精勤学问而改变成聪敏的。然再作进一步的研究,人生还有「异熟所变性的不自由」,这就是人的身体等,那是更加不易自由转移了。例如生来长盲目的人,甚不易使他复明。而异熟所变性,更分两种:就长「共变」与「不共变」。各人的身体是不共变,社会、国家以至世界是共所变性。社会国家和世界既系共所变性,所以尤不易自由转移。但人生少部分自由,虽包围於大部分不自由中,然倘具向上的要求,自能将少部自由逐渐扩充以至於伟大。
三 自由的可贵和扩充的可能
佛学谓众生有六种,人类处在六种内之中等地位。人类以上的二种,如天等,人类以下的三种,如畜生等。亨天福的,因环境太优而不易发生向上的希求;至畜生等,因报身下劣,难言进步;唯人处中,最富有自由活动的心力,以富有自由活动力的缘故,亦富有创造性、改革性、和变化性。所以、依佛学来讲,六种众生中以人为最可贵。而人生可贵的意义,就在人生最富有自由性,而且有无限扩充的可能性。所以、此即为人生与众生不同的特殊殊。若能善用此人生的自由力,向包围的不自由势力进攻的时候,第一步若能将癖执性突破,即能大大的将自由范围扩充了;由此更进一步至於能突破异熟性的时候,则自然界亦可自由转移了。因为、自然并非自然,不过是先时的业力所引而成,业系自己作的,当然亦可以自由改转。若先时的业力都可以现在的心力转移,这就是突破异熟性所扩充的自由了。但能所性俗未突破,则「能变识」虽可自由,所变的身、器等犹不自由。然能,所皆依识而假立,识若完全自由,则能、所不成对待,是为突破能所性以成功的自由,亦即是人生所变性不自由的突破。至共所变的,则「自识变」以外,更潜有「他识变」的势力为限制,不能自由。至於自、他、一、多摄入重重,则「自他性」亦突破,而成为法界无障碍的自由矣。
四 人生的自由到宇宙的自由
将「能所性」突破,就无心物的分别。将「自他性」突破,就无彼此的分别。这就是由人生的自由得到宇宙的自由,而因果律与自由完全一致。此中的因果律,就是每一现相由许多因缘关系所起,由此所起一现相又为影响,变起一切的因缘关系,所以、每一现相全是因果律的,亦全是自由的。这因果律与自由的完全一致,便是佛的法身。法身者,以一切法为身。换言之,即全是因果律,亦全是自由。孔子「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心所欲便是自由,矩、指规律,既从心所欲而又能不逾於矩,便是自由与因果律的一致。所以、孔子的最高成就,虽未到全是因果律又全是自由的佛陀法身,而亦为具体而微的法身表现。
这个讲题的结论,便是:人生是可以自由的,是应当要求自由的;但现状人生的目的是很少的,好在人生有扩充自由的可能,能得扩充自由的方法以进行。人生的自由是可扩充到圆满的。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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