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一生顺利,无论是事业,还是个人家庭,都可谓圆满、平安、吉祥。以世俗眼光来看,这当然是好事,是所谓的“命好”。不过有时我却认为,以佛法来衡量,非常富裕、非常顺利的人倒是值得同情与可惜之辈,因为他们不懂艰难困苦为何物,故而对一片歌舞升平之俗世很难升起出离心。而对一个真正学佛的人来说,没有了真实无伪的出离心,学佛就绝不可能有长足进步。都道是“平安是福”,有谁又能体会得到福乃祸所伏?更有谁能明白这福祸互倚互伏的背后,都是无常这只无情的手在操纵?邪见重的人,在对佛法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可能会说,“难道佛教希望人人都贫穷不堪、困苦无边吗?”对此,我只能说他们根本不懂繁华背后“苦”与“空”的道理。正是在这个层次上,我们说痛苦人生实在是教会我们放下幻想、放下对现世执着的最好的老师,如果你能够不被它压垮,并超然于困难之外的话。
曹良波恰恰就是在困顿的生活中体认到了佛法的妙处。他通过父母的疾病缠身、家庭的数数变故,终于对这个世界人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世俗所谓的“命不好”,反而成了他走向解脱的一个最大助缘。
近代著名画家丰子恺先生在厦门佛学会时,曾结合近代高僧弘一大师的生平对人生作了一个总结,他将之分为三个层次: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所谓物质生活,指的是衣食住行。精神生活指的是文学艺术的修养。而灵魂生活则指的是一个人的宗教信仰。不论古今中外,不分东西南北,几乎人人都得在这人生的三层楼上找到自己的定位。对我个人而言,也同样经历了一个家庭、艺术、信仰的人生三步曲,在从艰苦的物质环境深潭里跋涉而上时,在艺术的斑斓而诡谲多变的幻彩浮沉中,在灵魂的痛苦而坚忍不拔的上下求索中,我一步一步逼近丰子恺先生所谓的人生最顶峰。偶尔伫立于路途中间,回望这近三十年的人生轨迹,虽谈不上征途漫漫、万水千山,但在这并不算遥远的途程中,我依然饱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
我出生在湖南省郴洲市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群山环绕、绿水缓流。一到春天,漫山遍野便开满了火红的杜鹃花,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仙卉。记得小时候,我基本上是在动物们的陪伴下度过的:河里有娃娃鱼,山沟里有穿山甲、小野猪,田野里飞满了蝴蝶、还有小蜻蜓……生活环境使我无法像城里小孩那样逛植物园、动物园,但我深感庆幸的是,我本身就处在自然园中。这世间难道会有比天地间的造化神秀更浑然天成的景致吗?
也就是在这样美丽而和谐的自然环境的怀抱中,我养成了爱好绘画的品性,我是多么想用手中的油彩,哪怕是笔,去把大自然的万千风情描摹在纸上,印在心里啊!于是,家里的墙壁、门、窗,甚至地板、被面上都留下了我的“墨宝”,我把自己对天空、对大地、对小鸟,乃至对未来的所有或清晰、或朦胧、或浓烈、或淡然的梦想、感情、思考(尽管那时的我很肤浅,但却有着永远无法重复的童真),统统融入了那些以木棍当笔,以清水为颜料的“作品”中。有时我甚至想,要是自己长不大该有多好啊!
但就像冬去春来、花开花落一般,我也同样得经历成长的历程。而在这一过程中,我渐渐感受到了人世间的多种缺憾,也渐渐体会到了我其实永远无法与自然合一。那么狂热的绘画爱好,其实就是对这一缺憾的延伸与弥补:借助画笔,我想永远留住那打动自己心灵的自然的瞬间美丽!借助画笔,我想复制出自己的情感与自然共鸣时的情景交融!
感悟着大自然的四季更替,也目睹着周围人们的生老病死,从单纯快乐的童年,我就这么溜向了十六、七岁的花季。如花的岁月、如歌的年龄,但我却不得不在这样一个浪漫的季节学会面对沉重、冷酷的现实:我必须走出尽管灿烂,但却贫穷、落后的农村,考上大学便是通达这一目标的唯一途径。
认清了现实,剩下的便要靠自己的努力。但就在我上了高三、正准备全力以赴迎接高考时,家里却连续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先是父亲突患突发性耳聋,接着又是母亲罹患白血病。随着父母的相继得病,我们这个家立刻垮了下来。父亲只是一位乡村教师,收入微薄。他到省城看病、吃药几乎花去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但病情丝毫未见好转。母亲的病更是严重,她体内的血液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左右,就这样还会经常失血。她每天晚上的痛苦呻吟,让我和弟弟往往彻夜难眠。有天半夜,母亲突然全身抽筋,痛得晕死了过去。连鞋也来不及穿,我就光着脚背着她向医院跑去。在崎岖的夜路上,我的心难受到了极点,为母亲也为自己。后来到了医院,医生说母亲恐怕活不过两个月了,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想声嘶力竭地大哭一场,哭出我心中的所有压抑与哀伤。
母亲则艰难而又平静地对我说:“我不想再看病了,生死由命吧。这些钱留给你上大学吧……”
由于家庭的这种种变化,我原本开朗的性格变得十分内向起来。在高中三年的生活中,我几乎从不与人接触,与最要好的同学也没说过几句话。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离我越来越远,只有黑暗的画室才是属于我的灵魂空间。三年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几乎每晚都是一点以后才一个人沿着黑暗的乡间小道走回家。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苦和累,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痛苦的生活当中解脱出来!为了这个家庭,为了父母的期望,还有我自己的理想,我没有任何退路,必须考上大学。
记得高考的那几天,母亲病得很厉害。但她还是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床柱,硬是从苍白的脸上挤出几丝微笑。她颤微微地说:“别为我担心,好好考试去吧!”
那天飘着蒙蒙细雨,天空异常灰暗,就如同我的心情。母亲的话时时在我耳边回响……
也许是母亲对儿子的期望,或者儿子回报父母的诚意感动了上天吧,九三年我终于考上了苏州大学艺术学院。一听到喜讯,父母的病情就好了一半,从此家中又出现了一线生机。
但当两年以后弟弟也考上大学时,家里又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困境当中。
印象当中,每次寒暑假回家的时候,见到父母的脸上总是挂满笑容。其实我心里太明白了,他们过得实在是太苦太苦了。我知道父母寄给我的汇款单上,笔笔钱都是从他们的血汗中省下来的,他们几乎从不吃荤菜,顿顿都是红薯、青菜。于是在大学里,我也养成了餐餐都喝白菜豆腐汤的习惯,以至于每回还没走到卖菜的窗口,打菜的师傅就已把汤舀好盛在大勺子里了……
在艰苦中生活,在生活中思考。当越来越深入地走入艺术之海中以后,我于不经意间却发现了这么一个事实:我非常喜欢的唐代诗人王维,他的绘画及诗作当中竟然充满了禅意与禅味。特别是他的禅意画,更是用一种淡淡的水墨渲染了平远、疏旷、清净的心态与境界,这引起了我对佛教的极大好奇。再往下翻阅艺术史,我惊讶地发现,白居易、柳宗元、杜牧、欧阳修、苏东坡、黄庭坚、陆游、董其昌、朱耷等等等等,及至近代已降的梁启超、徐悲鸿、弘一大师、丰子恺等文人骚客、艺界名流,皆对佛理有着很深的了解。也即是说,如果抽去他们作品中的佛教思想与因素,那他们的艺术风格也就不存在了。
当站在一个更高的制高点上去纵览艺术时,我更是惊讶地发现,从东汉时期佛教传入我国以后,两千余年间,佛教已渗入了中华民族的人格架构的底层与华夏文明的深深底蕴中,成为中国人精神生活、文化生活、乃至物质生活的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无论是在社会生活的哪一个方面,还是仅就艺术当中的建筑、绘画、诗词、小说、戏曲、书法、服饰等等方面,我们都可以看到佛教文化无处不在的影响。了解得越多,我的疑惑也越多:为什么在我以前被动接受的教育体系中,佛教这一块几乎是个空白呢?这么明显的事实,当我一旦亲身进入中国艺术史后便马上可以发现,而某些历史教科书的编者们,乃至主流话语的发出者们,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对佛教与中华文明之间的关系视而不见,并试图使广大的接受教育者们也视而不见呢?
那时尽管我已从艺术史中了解到了一点佛法渗透的影子,但我还从未想过要系统地去钻研佛经。只是因为听别人讲练气功可以治病,便也主动、自觉地加入了练功的行列。当时我对佛、道、气功等种种概念内里的精义几乎是一窍不通,还常常把它们混杂在一起。我那个时候一门心思就想,母亲的病吃药不见好,也许教她练练气功会出现奇迹。于是我便把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全拿去交了学费,勤奋地练起气功来。有一阵子,我甚至能辟谷七、八天,且身轻如燕。但尽管为别人看病很准确,却从未让母亲的病有所起色。这令我很是失望茫然,到底妈妈的病根在哪里呢?
有一天在学校的花园中,我突然听到空中,也可能是自己的脑子里,忽然传出一阵阵“佛、佛、佛”的声音,这让我大惑不解。但不管是幻觉也好,还是真实的声音也罢,我当时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深入了解这个“佛”了。
因缘的确是不可思议,当我才动了这个念头,恰好就遇到了我们学校一位刚刚从四川色达喇荣佛学院回来的季老师。他与我偶然相逢后,便很热情地给了我很多开示及学院的一些法本。他说了很多,但我至今还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么几句:“父母的病乃往昔所造杀业的果报成熟所致,非医药能根治。只有发露忏悔,不杀生且多行善事,特别是多放生,多祈祷大悲观世音菩萨,才能指望病情好转。”他还给了我两张晋美彭措法王的相片,要我好好顶礼、供养。
这年的暑假我回家后,便画了一幅观音像,要母亲多多祈祷,且力戒杀生。那时的我依然对佛理不是特别了解,与其说是通过闻思而对佛菩萨产生正信与定解,不如说是出于救治母亲的愿望来得更贴切。我几乎已尝遍了各种医治母亲疾病的中西药方、民间单方,但都不见效,观世音菩萨现在已成了我的唯一希望。每当我日后再想起当初祈请大悲观世音菩萨的这一幕时,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淌。因为没过多久,奇迹终于出现了:母亲的病渐渐好转,面色也红润了,饭也能吃得下了,以前走几步都会晕倒,而今干起活来从早到晚一点儿也不觉得累。现在每当我给家里打电话时,听到母亲神清气爽的声音,我都兴奋不已,我似乎能想象得出电话那头的母亲,那满脸喜气洋洋的飞扬神采。
几年的心病终于像石头一样落了地,我的脸上从此出现了笑容。
家庭的变化终于从根本上坚定了我的信仰,我开始认认真真地向佛法宝山探路取宝了。上大学时我就迫切渴望着有一天能到雪域藏地去亲身感受一下,一方面磨练自己的心志,一方面探索人生的真谛。这个因缘在大学毕业的两年后,终因一个奇特的梦而成熟了。那是一个非常清晰的梦,叙述这个梦绝非表明我对这些神异之事充满好奇,我只是想再次表达对不可思议的因缘的感叹。在梦中,我来到了一个到处都是小木屋的山谷。一个老者带我参观了各个地方,只见四面群山围绕,只有西南方向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出路。我还碰见了五个身高比山还高出一倍的巨人,他们各个相好庄严,跟佛陀的脸型一样庄严、圆满,且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就这么跟着老者一直来到了北面的一个山坡上。有很多人在那儿跏趺而坐,好像全都在念咒,一个挨着一个,把整座山都坐满了。后来我就跟着老者来到了一个很宽、很长的两层建筑物上,老者向我指了指西南出口,恰在此时,我醒了……
梦醒之后,我感到最让自己震惊的一点便是:那个老者与相片上的晋美彭措法王一模一样!
几天之后,我就从南京出发向喇荣佛学院进发了。
当到达佛学院之后,我惊讶地发现,学院的情况与我梦中的景象几乎不差分毫。当时大喇叭里正传来法王念诵回向偈的声音,原来这里几天前一直在举行观音九本尊法会。亲身的体验让我从此就把根扎在了这里……
几年过去了,这些年的闻思让我改变了许多。对于艺术我越来越失去了评价的热情与创作的冲动,我只知道生活本身就是艺术。了解、体悟生活的过程,也就是艺术的创造过程,如果人们都抛弃了烦恼与我执,那么展现在你面前的一切景象都将是最完美的艺术。
只有佛法,才可以让我们诗意地活着!
有时想想在城市的空间下,局促不安地生存着的我的那些朋友,想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想到越来越多被侵夺的田园风光,我就按捺不住地对丰子恺先生的论调叹息不已:人类经历了几千年的发展物质生活的艰辛努力,经历了几千年的创造精神文明的漫长历程,当我们已迈入二十一世纪的门槛的时候,未来的路又在何方呢?
我曾狂热地喜欢过各种各样的现代派艺术,当时也许是它们光怪陆离的表象非常暗合我那颗急需发泄的心灵吧。所有社会上的失序、堕落、腐朽,在一个敏感而又弱小的灵魂看来,当你无力去改变现存的这一切物质、精神的壁垒时,唯一的宣泄途径便是在语言上、在文字上、在画布上、在舞台上……去以种种偏激而扭曲的怪异方式来抚平自己心头的不平衡感了。
但佛法让我超越了这一切形式上的反抗阶段。其实现代派的出现,已然为人类社会的精神发展敲响了警钟:看来我们的精神文明真的是有些到了穷途末路的阶段了!是继续以怪诞的方式呆在二层楼上转来转去,还是以信仰为突破口更上层楼?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思索。
我当然也有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去认识心性的本然、清然、明然的状态吧,去认识、体悟物我同一、天人合一、主客两忘、不落言诠的思想境界吧。那既是艺术的极致,也是佛法对人生的揭示。
人生三步曲、曲终散罢之后,是凄凉一片的幻灭,还是自在安详的无为无事?
以佛法为依怙、为准绳,我相信我用一生作守候,一定会迎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一直在心里认为曹良波是个非常有艺术感觉的人,他的文化层次与鉴赏品味都较常人为高。他创作的艺术作品,从人物画到山水风景画,从佛教绘像到世间风景描摹,都很有品味与格调。最关键的是,自从学佛后,他偶尔挥就的作品便都注入了一种让人言说不尽的生命力与居高临下的纵览人生百态的清远、透彻感。我想这种凌加于画笔之上的从容与自在,应该得自于佛法赋予他的高瞻远瞩之胸襟与思维方式吧。
现在的曹良波已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愁容满面的小伙子了,闻思日久已让他对佛法有了一定相似的正知正见。如今在很多知识分子前,他都已有把握说出他对人生、艺术、佛法的稳固而不移的见解,有缘者不妨当面与他切磋切磋。
人的一生须练就两项本领:一是说话让人结缘,二是做事让人感动。“恶语伤人心,良言利于行”。行事之恶,莫大于苛刻;心术之恶,莫大于阴险;言语之恶,莫大于造诬。伤人以言,甚于刀剑。
人有时候,真不知要谋求什么?往往把最值得维护和珍贵的东西忽视了,却不知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现在好多人都在透支健康,燃烧生命,经常借口工作忙、应酬多,不注意生活方式,不重视锻炼和爱惜自己,过早处于亚健康状态。一般都是撑不住了才去看医生,身体有毛病了和退休了才去保养和锻炼。往往都是等到健康状况不行了,才想起去珍惜和维护。其实,如果我们过早地把自己身体都搞垮了,要再多的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 。世界上再富有的人,往往也无法买回自己的健康。
佛教团体,最重纪律。受了戒的人,习过威仪,自然动作合礼;普通学人,何能懂得,不免招惹讥笑。特为写出几条通常规矩来,作个参考。(一)入寺,入寺门后,不宜中央直行,进退俱当顺着个人的左臂迤边行走。入殿门里,帽及手杖须自提携,或寄放他室为佳,万不可向佛案及佛座上安放。
一般人不了解佛教所说的「空」,以为佛教所说的「空」是什么都没有的空,这可说是误解了空的真义。宇宙「缘起」的现象是:「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诸法因为因缘的和合而生,因缘的消散而灭,所以其本性为空。即世间上的形形色色,皆由于因缘和合而成,并没有实在的自体,故称为「空」。常人对空的了解,往往止于什么都没有的「顽空」;说到有,则认为是什么都有的「实有」。其实,佛法所说的「有」,是如幻的缘起假有,虽有而不碍其空;佛法所说的「空」,是无实的自性本空,虽空而不碍其有。此即缘起性空的道理。
【设我得佛,国有地狱、饿鬼、畜生者,不取正觉。】解释:我成佛的时候,如果国中有地狱、饿鬼、畜生的话,我就不成佛。【设我得佛,国中天人寿终之后,复更三恶道者,不取正觉。】解释:我成佛的时候,西方净土中的天人(指带业往生的凡夫)寿终之后不再堕入三恶道。如果此愿不成就,便不成佛。
1、《梵网经》中的五荤 《梵网经》曰:若佛子不得食五辛:大蒜、茖葱、慈葱、兰葱、兴渠,是五种一切食中不得食。若故食,犯轻垢罪。 2、《楞严经》中的五荤 《楞严经》曰:阿难!一切众生,食甘故
如何烧香?一、上香时,用大拇指、食指将香夹住,余三指合拢,双手将香平举至眉齐,观想佛菩萨显现在我们的眼前,接受香供养。二、如果人很多时,将香直竖向上,以免烧到他人,然后走到距佛像三步远的距离,举香观想拜佛。三、上香时以一支为宜,若要上三支香,则将第一支香插中间(口念,供养佛)、第二支香插右边(口念供养法)、第三支插左边(口念供养僧)、合掌(供养一切众生,愿此香华云,遍满十方界,供养一切佛,尊法诸贤圣)。
回向偈一,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回向偈二,愿生西方净土中,九品莲花为父母。花开见佛悟无生,不退菩萨为伴侣。回向偈三,大慈菩萨回向偈十方三世佛,阿弥陀第一;品度众生,威德无穷极。
虽然信仰佛教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其实有很多烧香拜佛的人,他们的动机并不如法。三年前曾经有一位居士对我说,某一个庙门口,有一位老太太手里拿着高香,祈祷佛菩萨说:“观音菩萨呀、佛菩萨呀,我的儿媳妇对我不好,让她早早受到惩罚吧!”这哪里是在学佛呀?明明是害人,太可怕了!这种东西简直是离佛教千里之遥。还有这样说的:“神佛呀,让我赚多少多少钱吧,我拿着多少多少钱来给你烧高香……”这些是要佛菩萨替你出气、合伙做生意。
布施,六度之首,即以自己所有,普施一切众生,内容分为财施、法施、无畏施。佛教的布施是要人学习舍弃悭吝之私念,但布施的来处,必须是清净的,不违反国家的法律,同时施者心不骄慢,受者心怀感恩,是「能施、所施及施物,于三世中无所得;我等安住最胜心,供养一切十方佛」的清净布施。
未来佛弥勒佛是佛教的八大菩萨之一,虽然他被称为是佛,但是实际上却是菩萨。那弥勒佛为什么被称为未来佛呢? 从他出家为僧开始一直广结善缘,普度众生,它是慈悲、宽容、乐观的化身,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
当年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觉悟之时,最先观察到的就是这“十二因缘”,众生为何在生死轮回中不得自由?正是因为没有看透这“十二因缘”之间的关联。“十二因缘”又名十二有支、十二缘起,说的是有情生死流转的过程,这十二个“环节”环环相扣,就像一条我们肉眼看不见的“锁链”,将众生困在生死轮回之中。
在社会上,确实有很多贡高我慢之人。有一点点学问的人,就认为自命不凡。其实学问多了又怎么样呢?徒增分别念而已。有一些人长得漂亮,就目空无人,其实你长得再美,青春都会老去。有些人,有钱有势就盛气凌人,其实这只是今天的努力。有些人哪怕是出家了,也很傲慢
我们人有两个方向可以选择,一个选择向善向上,就是走向光明;一种就是走向堕落。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生命是增上的,要往上走。所以我们就要找到一些方法来让我们的生命往上走。佛教把引导我们生命往上走的第一个基础就讲到五戒,五戒是通往人天的护照。如
佛教以人的认识为中心,对世界一切现象分为根、尘、识三大类根,合称十八界,包括能发生认识功能的六根(眼根界、耳根界、鼻根界、舌根界、身根界、意根界),作为认识对象的六境(色尘界、声尘界、香尘界、味尘界、触尘界、法尘界),和由此生起的六识(眼识界、
什么是幽冥菩萨戒?“幽冥菩萨戒”是在世人给过世亲人、祖先、冤亲债主等一切亡者,及孤魂所受持的菩萨戒律。由于他们生前曾造作恶业,现在堕落在恶道中受苦无尽,如果没有阳上亲人代他们超度,并受持菩萨戒律,就会永无出离之期。所以,受持幽冥菩萨戒就是阳上亲
弟子问:顶礼法师!请问法师第七识是什么?把阿弥陀佛名号和第七识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一如法师解答:这个问题第七识是末那识,是什么识呢?他是一种我执的根本,就是我们凡夫众生生死的根本就是坚固的我执,但是坚固我执的根本原因就是第七木那识……
最初,梁武帝并不信仰佛教,但是当他登上了王位以后,他就改奉佛教了。当时,他下旨“舍道事佛”,并且要求群臣百官都“返伪就真,舍邪入真”。梁武帝推崇佛教可谓是不遗余力,在他的倡议下,佛教很快就进入了繁盛时期。在南朝时期,全国的寺院、僧尼数量也迅速增加起来,仅建康这个地方,就有五百多座寺院,十多万僧人。
在中国历史上,法显是第一位前往印度巡礼佛迹,求取经律,并且获得了巨大成就的中国僧人。东晋隆安三年(公元399年),他从长安出发,向西前行到达了巴连弗邑,他在这里停留了三年,求得了大量的经律论梵本,包括《萨婆多部律抄》、《摩诃僧只阿毗昙》等,后来,他又将这些经本传到了斯里兰卡。
简单地说,修行就是按照佛法来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修正,要反思自己曾经的过错,要修正自己的心、口、意等。佛教修行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终的目的都是破邪显正,去妄存真。因为佛教认为,众生遭遇的苦难都来自于贪爱,如果希望能够离苦得乐,就必须对自己的思想和言行进行修正。
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居住在东欧和中亚地区的雅利安人开始从兴都库什山和帕米尔高原入侵恒河流域,占领印度,并且创立了野蛮的种姓制度——婆罗门教。婆罗门教把人分为了四等,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
悉答多王子得道成佛后,就动身去寻找侨陈如等五位侍者,他在鹿野苑里为他们开示说法,佛教史上将这称为“初转*轮”。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焦虑成了人生的关键词。焦虑、不安、压力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总结过去很焦虑,计划未来更焦虑……也许大多数人更多的是抱怨与逃避,而佛陀却早已教给我们,直面问题的智慧与勇气。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焦虑成了人生的关键词。焦虑、不安、压力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总结过去很焦虑,计划未来更焦虑……也许大多数人更多的是抱怨与逃避,而佛陀却早已教给我们,直面问题的智慧与勇气。
一、口德。得饶人处且饶人:1、直话:可以转个弯说。2、冷冰冰的话:可以加热了说。3、批评人的话:一对一的说,要顾及别人的自尊。二、掌德。赞美别人,学会鼓掌:1、每个人都需要来自他人的掌声。2、为他人喝彩是每个人的责任。3、给别人掌声其实是给自己掌声。
投子大同禅师与嵇山章禅师在室外品茶。大同禅师指着茶杯中倒映的青山绿树、蓝天白云说:“森罗万象,都在里边。”
僧璨禅师召集僧众,向他们宣讲佛法。有一小和尚,名道信,年方14,礼拜完僧璨禅师后问道:“什么是佛心?”禅师反问道:“你如今是什么心?”
道吾禅师带着弟子渐源到一信徒家诵经吊祭超度。渐源敲着棺木问师父:“棺木里的人是生?抑是死?”道吾:“不说生,不说死!”渐源:“为什么不说?”
石巩禅师一天问他的师弟西堂智藏说:“你能不能抓住虚空呢?”智藏回答:“能!”石巩就要智藏示范一下,智藏于是向空中抓了一把。
从前,无德禅师面前来了三位信徒,他们为各自的事情烦恼不已,不知道如何才能使自己快乐。禅师首先问他们:“你们为了什么而活着?”
唐朝江州刺史李渤,问智常禅师道:“佛经上所说的‘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未免失之玄奇了,小小的芥子,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大的一座须弥山呢?过分不懂常识,是在骗人吧?”
一人问禅师:人的一生中哪一天最重要? 禅师不加思索答道:今天。 问:为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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