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文化融合历程中,三家思想已然血脉相连,彼此尊重而无相互引夺,自他默契而潜相秘护。直至明末,西方新教改革开始,其宗教哲学影响扩及中土,试图改变中国以道为尊的文化格局,而发展以人为尊的西方价值观,终至拉拢儒家而直接攻击释、道两教。当时四大师据理反诤,融合三教,赢得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巅峰成就。现代社会,欧风东渐,慧日西沉,三教聚首,旧猷重叙,于文化、于国家、于宗教,时节因缘,正当适时。
孔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中行,指行为合乎中庸。梁漱溟曾对泰戈尔说:“孔子不一定要四平八稳,得乎其中。你看孔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志气很大,很豪放,不顾外面;狷者狷介,有所不为,对里面很认真。好像各趋一偏,一个左倾,一个右倾,两者相反,都不妥当,然而孔子却认为可以要得,因为中庸不可能,则还是这个好。其所以可取处,即在各自其生命真处发出来,没有什么敷衍迁就。反之,孔子最不高兴的是乡愿,说:乡愿,德之贼也……乡愿是什么?即是他没有他自己生命的真力量,而在社会上四面八方却都应付得很好,人人称他是好人,不可与入尧舜之道。外面难说不妥当,可惜内里缺乏真的。狂狷虽偏,偏虽不好,然而真的就好。这是孔孟学派的真精神,真态度。”泰戈尔高兴地说:“我长这样大没听人说过儒家这道理,现在才明白世俗误会拘谨、守规矩为道德,其实那样正难免落归‘乡愿’一途,正恐是‘德之贼’呢!”
而在狂狷性情,直心为道场的人格基础上,道依然是最重要的。因此,孔子又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又说:“天命之谓性,率性谓之道。”“率性”所行的,就是道。背性而行,则是非道。
守培法师云:“圣人制人伦之道,以禁其私欲也。以此分别而治彼分别,分别虽同,其意相反。以分别而论,则近于凡夫;以治分别而论,则近于圣人。是故人伦之道,虽非圣人之正道,亦非凡夫邪道也。若人率性而行,则弃人伦之道。可知人伦之道,乃圣凡过渡之程,非究竟处也。然虽非究竟之处,而不可无。如渡河之舟,虽不是久居之处,非此不能渡河故。又须知人伦之道,虽不可无,而不可认为究竟之处。以为究竟者,即不得率性而行,亦即不能入圣境也。如渡者不舍舟,即不能登彼岸故。”
儒家以道为尊,宗旨十分显然。道家及佛教,一者是中国文化中承载大道的门庭,一者是印度承载大道的宗教。如憨山大师在《庄子内篇注》中所云:“中国圣人载道之言,除五经束于世教,此外载道之言,唯老一书而已……藉令中国无此人,万世不知有真人;中国无此书,万世不知有妙论……以余生人道,不越人乘,故幼师孔子;已知人欲为诸苦本,志离欲行,故少师老庄;已观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知十界唯心之影响也,故皈命佛!”
由印度传来的佛教与在中国诞生的道教,在明代君王政府的宗教政策中,都是作为社会或文化来进行理解。如在明王朝的初期,明太祖曾注释《道德经》二卷,另制作《周颠仙传》一卷,成祖也制有《神仙传》一卷,显然,这些工作不一定出于宗教信仰,甚至显示出收揽民心的意图。明世宗的时代,由君王本身开始推行抑佛崇道的风气,甚至发展到毁佛像、烧佛殿,并令邵元节承嗣真人的职位,统领天下道教,封礼部尚书,享一品官俸禄等。这些措施使当时的道教逐渐兴盛起来。进入万历时代,社会上才逐渐有高僧及有作为的居士出现。穆宗隆庆六年(1572年),道教曾一度被查禁,但因其地域宗教及老庄哲学影响的缘故,查禁解除。此后的佛教、道教与儒家渐渐成为浑然杂处的状态,广泛流行于民间。当时,道教的袁了凡(1568-1610年)所著的《功过格》曾普遍地为社会所采行,莲池大师以《功过格》为基础编制了《自知录》。《功过格》的思想及持行方式,直到今天仍为广大佛教四众弟子所奉行。这些都是对“三教同源”主张的佛教支持。从《竹窗随笔》对于《自知录》进行强调的序文可以看出,莲池大师倾向于佛教的信仰之心基本可以说是由于“三教同源”说的感化。
根据圣严法师在《明末中国佛教之研究》中的考察可知,早在唐贞观九年(635年),基督教就以景教之名来到中国,相继在中国传播了210年,至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消灭绝迹,此事记录在《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上。宋朝孝宗隆兴元年(1163年),有种被称为“一赐乐业教”的西洋宗教开始传入中国,历元、明两朝,后来不传,这可能是犹太教。元代至元七年(1270年),天主教以“也里可温教”的名义开始在中国传播,此教被称为唐代景教的支裔,元朝在中国的也里可温教教师,已经包括了德国人、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多数传教士是跟随西征的蒙古军来到中国的,所以当时蒙古人是信仰此教的主流。其信仰也随着之后蒙古王朝的灭亡而逐渐终止。
到了明代,欧洲兴起了宗教改革,罗马天主教内部也要求改革。从1540年开始,耶稣会向东方各国延伸他们的教化路线,先印度,再中国。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查比尔来到中国澳门,神宗万历九年(1581年),利玛窦在广州香山澳登陆。活动了二十年后,他正式进入北京,要求会见神宗皇帝。《明史》326卷记载:
“……抵广州之香山澳,其教岁沾染中土……帝嘉其远来……给赐优厚,公卿以下,重其人,咸与晋接,玛窦安之,遂留居不去。”
此后,西方人来中国的天主教传教士多起来,大多聪明特达之士,专于传教,不求名利、官位。他们带来的文化,多半是中国原本没有的,如数学、哲学、天文等。很多人初次接触,大感好奇。于是天主教传播开来。
早期,因由一批中国学者帮这些传教士从事翻译和文章润色,使他们的著作在中国上流社会迅速传播。1643年,30位传教士中,写有14种著作的有7人,5种著作以上的有13人,这些著作被出版并广泛流传。从这些著作的立场上看,他们将儒家看成天主教发展的伙伴。传教地点由广州、澳门为中心,推广到北平、南京、上海、杭州、南昌、开封、福州、山西等地。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因为南京天主教徒聚众活动规模巨大,南京礼部侍郎沉灌联合一些官员上奏,说西方教士在南京的传教活动动不动就上万人,日夜集会,极似当时的白莲教(附佛教外道)和无为教(附道教外道)。因为害怕进而产生政治叛乱,明神宗下令取缔天主教,逮捕传教士。明末抗拒天主教的人数越来越多,但与此同时,自利玛窦到中国,天主教徒来华的教士人数也与日俱增。
当时的传教士徐光启等人除了进行维护天主教的政治斡旋以外,已然公开造论,反驳佛教。这些论点主张鲜明,反对佛、道,拉拢儒家。如罗明坚写的《天主圣教实录》在广州发行,利玛窦写的《天主实义》在南京发行。利玛窦的著作分别抨击了佛教和道教,而徐光启写的《释氏诸妄》已开始全面攻击佛教诸名相,如天堂、地狱、世尊、杀戒、盗戒、轮回、念佛、神通、三世、佛化身、大千世界……佛教的反驳运动十分激烈,普润法师写了《诛左集》,密云圆悟大师作了《辩天三说》,莲池大师作了《天说》四篇,藕益大师写了《天学初徵》、《天学再徵》,黄贞居士写了《不忍不言》。但是,与徐光启、杨廷筠、李之藻、利玛窦、汤若望相比,佛教的法师和居士既没有政治身份,也没有政治影响。后来,他们将南京事件的余怨转嫁到佛教和道教身上,并诉诸神宗皇帝要与佛教论辩。那时莲池大师、紫柏尊者都已入灭,憨山大师正受政治迫害,藕益大师才十八岁,密云圆悟禅师年至五十,却又不屑与徐光启等论辩。当时佛教犹如遭遇风暴冲击,虽然诸方释子群起反诟,但整个佛教界都呈现出了不安。
汉代以来直到明初,佛教只是面对儒家和道家的小规模论争,而此时论争者换成了天主教,这是从未经历的论敌。处于自我防卫,著文反驳的,仅有前面提到的五位。
在于西方宗教当面交锋的明末,面对耶教论争,佛教和道教感受到了来自外国文化的强大震动。当时高僧及志士仁人都清晰认识到,中国的儒释道三家因为文化根底的共同性,需要重新审视三者的一致根源了。耶教拉拢儒家,佛教与道教相处在了一起,佛教不光要重新审视道家,更重要的是,重新调整自身与儒家的文化关联。
根据明代的相关史料,当时的论争最终使儒释道走到了一起,在世界文化格局的重大挑战面前,中国传统宗教与哲学思想界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和谐局面。客观地说,这是中国各文化系统在进行自卫反诤前所产生的自然结盟。内外宗教文化界的这次争议,仅仅定义为宗教间的争议是不全面的。更深刻地说,这是两种文化在深刻遭遇时因其差异性而引发的思想遭遇战。
以人为核心的西方宗教文化,在以道为核心的佛、道教义面前,并没有显示多大的优越性。中国人相信“取法其上,得乎其中”的道理,取法于“道”,自然得乎于“人”。而如果取法于“人”,如何能避免得乎于“利”呢?当前的中国社会,被动地接纳了西方的强势文化,但这并不一定就说明,在国人心目中,西方文化能一直强势下去。人们可以看到社会的现实,西方社会的“人性”价值观,一次有一次地由其枪炮进行护送,而向世界各国传达“人权”的“福音”,西方价值观的“人性”论,在中国大地上能否持久放射“道德”的光芒,仍然受到人们质疑,甚至相反,只怕有一种光芒要被无限度地激发,就是“名利”。
莲池大师《竹窗随笔》云:“震旦之书,周孔老庄为最矣。佛经来自五天,欲借此间语而发明……”
其实,明末的儒家学者们大多都接纳佛教信仰。早在南宋,王重阳所创立的全真教就是“三教同源”说反映在道教方面的一种事实。其中,全真教所谓的清规、不立文字、戒律、打坐、法身等词汇自然也是吸收佛教禅宗与天台止观所产生的运用。明末的“三教同源”思潮非常流行,憨山大师注解的《老子》与《庄子》,莲池大师《竹窗随笔》的《庄子》三篇都使佛教的思想与道教教义完美合璧。
明末的这次论争,与其说是一场发生在明末的宗教激辩,不如说成是后世东西方文化与宗教差异的论争的一次历史预演。其实,现今社会西方与中国宗教社会明里、暗里的论争多少总有一些,而且随着西方强势文化对于中国的影响,以及中国传统文化目前尚未全面复兴的实际状况,这种宗教论争,迟早难免一战。
大道在时,照见人的良心;名利在时,激发人的狂野。儒释道三教的共同发展,没有把“人间性的满足”看做首要的追求目标,但它已成为必然成果。人的“俗性”不可作为决定世间的重大轨则,“道”才是第一要务。以“道”为第一要务的儒释道三家思想,从来就没有忽略人性或否定人性,更多地是从人性滋长的名利牢笼中将人性彻底解放出来。儒释道三家的饱学之士在对此问题进行了深思熟虑之后,所提出的“三教融会”的主张当然不是无原则的混同或比附。在面对“地球村”文化的新时代,必将产生更为重大的意义。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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