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佛教运动之史的研究
在这个有史的几千年当中,无论学术界争论着有神无神,唯心论唯物论,而花总是在和暖的时候开,叶子总是在寒冷的严冬落,水总是那么流,人也总是“食色性也”。除掉固执偏见的自以为聪明的人,谁也会感觉到在我们主观的概推之外,的确还有一个没有被人类所全部把握得到的真理。
佛在二千五百年以前,早巳指明这个主观的概推不足恃,同时更详细讨论到主观的形成和避免主观的方法,企图用纯客观的认知,全部把握那个存在于主观的概推之外的真理。他足成功了的,所以到现在还有许多博学深思之士如弘一法师等,照着他的教条实行。但是一般社会依然是在主观的领域里乱打之绕,并且大都是物质的反映,所以佛和他的大弟子,又不得不适应这个辩证法地发展着的“反映”而随机说法,在佛教史里可以划分成几个阶段,新佛教运动也在这个理论的据点上树立起来。
佛的随机说法之易见者在戒律,譬如戒杀,起初并没有这个规定,后来他的弟子杀了人,受了社会;—卜的谴责非难,才召集大众制定宽泛的条文,接着就针对着从宽泛里漏出来的弊病把条文逐渐严密起来,称之为律(Vinaya)。佛死以前,一共制定二百多条,当时有许多一时高兴而出家的人,受不了这种约束,重行还俗者也很多。最有趣的是—一个晚年出家,名叫须跋陀的和尚,在佛死的时候,公然对那些眼泪汪汪的同门说:“仁者弗愁,大沙门(即佛)在世常言是应为,是不应为,我等恒为所囿,今者得白在,可为所欲为矣。”所以第一次结集(Samgiti)席上,阿难陀(Anadah)说:“佛将入灭时会告我,大众若欲弃小小戒,可随意弃。”不过因为小小戒的范围没有确定,未能通过,结果照长老大迦叶(Mahakasapah)的提案议决——“世人既知释子沙门所当护持之戒矣。今若弃小小戒,人不将谓沙门瞿昙(Gautama)所设戍法以师逝而与烟俱消。为免此讥,佛所未制今不别制,佛所巳制不可少改。”
此后百年左右,毗舍离(Vaisali)的跋耆(Vajji)比丘就举起叛逆的旗子,提出十事要求改革:一、听许贮盐于角器,二、日影过正午横列二指长的时候可以吃点心,三、在此地吃了马上到别的地方还可以吃,四、同在一教区者,不必同在一处布萨(说罪诵戒的仪式),五,众议处决时,不足法定人数而有效,六、得听许先例,七、得饮未经攒摇的牛乳,八、得饮未发酵或半发酵的椰子汁,九、造坐具可不用边,随意大小,十、得储藏金银财物。这大部分与当时的戒律相违,长老耶舍(yasa)乃召集四方的上座比丘开会,用宗教的情感,在字面上折服了跋耆,但实际上拥护之者仍占大多数,佛教就在此时分成大众上座两部。部别既分,饮食起居的方式因之而大不相同,思想上也有显着的区别。异部宗轮论上所叙大大五事之争,即其离异之发轫。据陈代真谛法师所传,大众部徒众盛弘华严,涅槃,胜鬘,维摩,金光明,般若诸大乘经,近代研究佛教史的学者,也大都承认大众部富有进步改革的思想。所以佛灭之后四百年初,从上座部本部分出来的经量部也吸收了大众部的理论,迨龙树(Nagaijuna)出而保守上座部理论的说一切有部备受破斥,大乘佛教(Mahayana)如日丽天,上座部和死守着大众部堡垒的徒众,不得不退入小乘(Hinayana)之列而渐渐绝迹于人间。
龙树为西历二三世纪之人,生于南印度毗达罗国的贝拉尔(Barar)婆罗门家,少年时候的行为非常之坏,几乎因学邪法而被杀。皈佛之后,痛改前非,加以“天性奇悟,识解超群,”数月之内,读尽经律论三藏,很有一点特别的见解。他的朋友和弟子,就劝他改易服式,另立新教。据龙树菩萨传上所记,他似乎采纳了这个提议,并且一度实施过,以至引起另一位大德对他恳切规劝和供给大量参考书,他才重以释迦为师,誓愿为佛之使徒。可是在理论方面,针对着时代从事于新的开发的工作并没有间断,中沦,大智度论,十住毗婆沙论……都是取精用宏而为当时学术界所遵循的作品;风气所被,形成一种学派,称之曰空宗或法性宗。佛教经过这一次洗炼,到现在还保持其烁亮的光辉。
无着(Asangab)、世亲(Vasubandun)兄弟两人,继龙树之后组成有宗或法相宗的理论系统之原因,此在拙作《略论空有之诤》一文中已经说过,不必再叙,其后就是密教的出现。
讲到密教,一般人,尤其是密教的信徒,总夸口密教法门最高,超越其它一切宗派;重要经典如大毗卢遮那神变加持经(简称大日经)等部是法身佛毗卢遮那(简称大日如来)所说,龙树用了神奇的方法,打开南天竺藏经的铁塔,得着守护神金刚萨埵的密印真传而始流行于世,其实多半足附会。唐代传承两部密法(金刚胎藏)的一行大师,在大日经疏里面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们。密教之兴,不过是无着世亲之后,龙智比丘等对于婆罗门教的一种新的适应方法。因为那时婆罗门教内的人才辈出,商羯罗(Sankara)把佛理吸纳混合到婆罗门教里去,形式上造成得比佛教更动人;同时我们要知道全印度的意识形态,历来都被婆罗门教支配着,所以婆罗门教的势力在当时异常兴盛。佛教徒的急起直迫,就是把婆罗门教的形式搬到佛教里宋,旗鼓相当,自然可以对垒一时,而削足适履,反因以自戕其生。印度大学哲学教授位特客列希那(S.Radhakrishna)的印度哲学中亦云:“大乘派既承认各地原有之迷信,自然对于婆罗门与佛教之神道,一律容纳,分别其等第而列之,而以阿弥陀佛冠首;婆罗门以佛为吠雪奴(Visnu)——婆罗门教所奉之保持神)佛教徒称吠雪奴为菩萨;彼此间之哲学与宗教见解日趋于共同,于是佛教变为印度教之一部,佛教所以亡。”(据张君励《明日之中国文化》引)我们则于此可以为随机说法或新的适应一词决定一个范围。
第一、随机说法或新的适应,并不是随波逐波,人云亦云,“做潮流上的死猫死狗”(辜鸿铭先生语,闻诸其高弟江安熊东明教授)。第二、先要立定一个明白的一贯的中心,由此而对着现前的环境,解释一切,衡量一切。第三、不能穿凿附会,故意歪曲以媚俗求容,在理论上这样,在生活行为上也这样。拉氏不是又说:印度佛教之所以亡,除理论失掉中心的原因以外,戒律不振,僧徒生活流于放纵亦一重大原因。这是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的,今即本之以论我国佛教。
佛教来我国以后,无论在理论方面,在生活行动方面,都与印度锡兰西藏缅甸不同。前几年锡兰的纳罗达(Narada)大师到上海,看见我国佛教制度和他们的不一样,公然批评我们不足以称僧,当时有许多人竟也“自伤己命”,“白惭形秽”起来,赶紧派了几个青年学僧跟他到锡兰去学所谓真正的佛法。其实学固然可以,而硬以我国的僧人为非僧人,乃至发出重行受戒的怪论,则不免夏虫井蛙,贻笑大方。纳罗达何尝懂得龙树无着的精神,那些自伤己命、自惭形秽的人,也太没有中心思想了。
首先我们要知道我国气候寒冷,光披薄薄的麻织袈裟,那只有活活冻死;沙门乞食,佛教未来以前,我国本来没有那个风俗,假定一出家就靠托钵维持生活,那也只有活活饿死。所以祖师们在袈裟之外不得不添置棉的夹的衣服以御寒,不得不耕作以维持食用,根据佛制戒律的原意,这是非常合理的,所以历来称祖师们所立的法为清规。清规,是佛教发展历程当中的一件大事,其重要远过于大众部的改革;将来的佛教制度,必然的要借着这个基础而逐渐迈进,纳罗达大师之流,现在虽然冷笑地非议着,亦必有采行这个办法之一日。
至于理论的开展,那更多了。第一因为我国的文化蓄积本来厚;第二我国人民重视理性,佛教的大乘思想,——也可以说是偏于哲理的学说,颇为国人所乐于接受;第三则那些宏传大乘佛理的大师如僧肇,智顗,法藏,吉藏,澄观,等等,几乎个个都有龙树、无着的手眼,各自扬弃西来之说,冶炼成一适合时代的学派。僧肇之肇论,智顗之天台宗,吉藏之三论宗,法藏、澄观之贤首宗,各有特色,和印度佛教的外形不尽相同,有人好意地,或者竟是歹意地称之为中国佛学,还有人以为他们搀杂了道家儒家的思想,不能算佛教的正统。我则以为这种论调很可以与南传小乘佛教徒之斥大乘非佛说者等量齐观,根本没有学术上的价值。因为我们在僧肇以至澄观的着作当中,理论之最基本或最中心的地方,看不出和他们说中国佛学的先生们,所谓原始佛典四阿含经两样之处。一般造句用语之不同,不过如夏葛多裘的殊异。假定我们看见张三穿了皮袍子就认为他与夏天穿夏布长褂者足两个人,那只有疯子才会承认他是正确。我们学术界的闻人胡适之先生,做了许多关于达摩、惠能的文章,昌言禅是中国的特产,也很可以并入此论。现在我不想驳他,只希望他先多了解一点究竟什么是佛学,再谈佛学与达摩、惠能的关系与区别,从而断其为中国的特产与否方有价值,否则纵然因此而成名赚钱,与学问有什么关系?
佛教起于西纪前五百三十年左右(从成道时算起),至第八世纪,在印度本土即逐渐衰亡,故实际上只流传了一千三四百年,而在我国则自东汉明帝以来一直到现在已经流传了一千八九百年,并且还要绵延下去。根据拉特客列希那教授的说法,则我国佛教之所以能如此发扬光大者,不能不归于清规的完成与各宗大师的紧紧握住中心。密教不能在唐代宏传,在元明虽有政治助力也不能不消灭的原因,或者在此。
过去有许多感觉佛教必须改革的人,曾经唤过僧制摹仿日本——就是和尚可以娶妻食肉穿西装——的口号;教理方面也想极力加上时髦的外衣,譬如现在流行着唯物论,就禽着舌头说佛法也是唯物论的,而北极就是佛经上的须弥山(Sumeruh)。假定真的照这样做,这样说的话,那新佛教运动就变成死佛教运动,这是新佛教运动的同志们所应赶紧纠正改革的。
生产化,学术化,就是使僧制不至于俗化,而僧人的生活可因而庄严起来。详细条文,当然先要把诸家戒本彻底对比研究一番,再参考古代的清规和当前的环境方能定。理论之现代化、通俗化的开展,则无论如何要从佛教最基本的中心出发,否则现代化即等于密教之同化于印度教,通俗化即庸俗化而已。新佛教运动如能依照这个目标做下去,才是地道的随机说法,真正的新的适应,在佛教界内固然可以发生模范作用,同时也就是揭示客观的真理于人间,其效能不仅仅是关于佛教本身的改进而已。
(原载《狮子吼月刊》1941年第1卷第2期)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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