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与禅——为东坡九百零五年生辰纪念作
巨赞法师
“禅”是梵文“禅那”的省翻,玄奘法师意译为“静虑”,其实就是“定”,“止”,或“静坐”。这不是佛教的殊胜法门,释迦出世之前,印度的瑜伽学派就很讲究这一套,从各家广律上考察起来,佛在世时,佛弟子们对此也很注意。佛教西来之初,像安世高等译师所翻译的禅经,都是偏向这——方面的,通常称之为“小乘禅”。之后,仲长流开两晋清谈之风,整个学术界为之披靡,禅学因而也渐渐改变学风。关于达摩的传法,近来有许多学者以为和初唐的六祖惠能不是同一系统,可是道宣《续高僧传》上明明说,二祖慧可得法之后,“在邺盛弘,滞文之徒,是非纷起”,而慧可的法弟向居士所传下来的偈,的确也合乎惠能以后禅门的所谓“祖印”,可见从达摩到惠能,思想上是联贯的。同时更证以梁代传翕宝志等人的行径,我们可以决定的说,两晋南北朝禅学的内容,已经融合了当时学术界新的精神,而向着更活泼,更直捷了当的目标走了。这——作风的具体表现者,即为——字不识的六祖惠能。
《六祖坛经》高唱“定慧等学”,以空心静坐,百无所思者为“不可与语”的邪见人,和小乘禅确好是一个相对,称之为禅,实在不大确当,所以后来大都称之为“宗门”。近人又替代新立了一个名目——“中国禅”。
如果再从学术演变的公式推广起来,在两汉经术支离破碎之时,有玄学清谈的兴起,实屁势所必然。惠能之前,玄奘法师替佛教界奠定了学术的基础,他的门弟子,纷纷造疏注释经论,当时的僧徒几乎个个都知道“百法”,“五蕴”,乃至“唯识”。可是说愈杂而理愈晦,对于修养,并无多大用处,“——针见血”,“单刀直入”,成为佛教界…—致的要求。惠能的说法,于是风靡——世,中唐以后,压倒一切,玄奘门下的各种章疏,因之无人过问而渐渐失传。禅宗在佛教史上的重要,比清谈在儒家的领域里大得多了。
至此我们可以晓得,禅宗是佛教西来以后,外借玄学清谈的引发,内因迫切求真的要求,而洗炼出来的—点精华。他摄取了其他各宗派的特点而不板滞,不堆砌,深刻亲切,生龙活虎,很合于士大夫们的口味,所以王维、白居易、柳宗元、李翱等人都喜欢和禅僧往来,就是辟佛着名的韩昌黎,见到了大颠,也不能不说:“大颠颇聪明,识道理,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物所侵扰。虽不尽解其语,要自胸中无滞碍因与往还。”记得有人问王安石,孟子以后何以没有人?王说:“儒门淡薄,收拾不住英雄,故皆投入佛门,如道一百丈皆是。”道一,惠能的再传弟子,百丈又是道一的弟子,都是宗师。
禅宗到唐末,已经分成五派,质朴的棒喝和机语,渐渐应用诗文警句,北宋更甚,同时又喜欢援儒入释,引儒书——尤其是《论语》、《中庸》,证佛理。譬如大慧杲禅师问黄山谷如何是“吾无隐乎尔”,山谷几无语,都不相契。后来偶闻木樨香,大慧禅师随口念了一句“吾无隐乎尔”,山谷顿时大悟。这番作用,非常巧妙,一方面可借以打通儒佛的壁垒,一方面则能够有力地吸引“天机清妙”的学者,使之皈佛,其中最为人所称道的是苏东坡。
东坡十岁左右作《爰候太初论》,已经有“人能碎千金之壁,不能无失声于破釜:能搏猛虎,不能无变色于蜂姜”之语,他,其如宋《孝宗文集赞》所说的“手扶云汉,元气淋漓”。《冷斋夜话》记公七八岁时梦身是僧,往来陕右,元丰七年,子由和省聪禅师云庵禅师三人,又有同梦迎戒禅师的事。所以宗门的传记上,都说东坡是黄梅五祖寺的戒演禅师托生,而他晚年所作《南华寺》诗也说:“我本修行人,三世积精练,中间一念失,受此百年谴”,可见他自己也承认的。不过他在眉州,虽然见过“能知孟昶宫中事”的朱姓老尼,并没有机会学佛,子由的《东坡先生墓志铭》上说:“少与辙皆师先君,初好贾谊陆挚书,论古念治乱,不为空言。既而读庄子,喟然叹息曰:吾昔有于中,口未能言,今见庄子,得吾心英。作中庸论,其言微妙,皆古人所未喻”。这是东坡少时的学历,当然说不上深造,所以子由的《龙川略志》和俞琰的《席上腐谈》里都说东坡尝从一僧受点金术,他《上张安道论养生诀》的书中,则有“神仙长生不死非虚语”,“长生根本,幸深加宝秘,勿使庸夫妄窥之,以泄至道”等语,东坡后来好佛,大概渊源于学道。
东坡和禅僧往来,始于治平三年,丁老苏忧,扶柩回籍的时候,所与游者名惟简。东坡因为他的请求,把在京中收藏的唐画四菩萨版舍入寺中,惟简为此大兴土木,费钱百万,造大阇藏之,东坡助钱二十之一,有《四菩萨阇记》,不曾讲到佛理,当时他的年龄为三十二岁。熙宁二年,入京供职,替王赞写《莲花经》。以后悴杭州,守密州,入徐州,转潮州,谪黄州,所与游者,如孤山的惠勤惠恩,天竺的辨才,净慈的本长老,金山的宝觉,东林的总长者,和大觉琏、佛印、参寥、仲殊等,都是一时有名的禅僧,性情与学力,与东坡又不相上下。东坡至此,即不欲参禅,亦不可得,何况他本来与此道相近,这对于他的道德文章,都有莫大的帮助,我们不妨拿他的诗做凭证来分析。
一般讲东坡的诗,大都划分为少年、壮年、老年三个时期。少年时期的作品,像《怪石二十三韵》,全用老苏家法;《送宋君用三十五韵》,虽说伸缩转折,极尽腾挪之势,但还没有能独辟蹊径。再就《风翔八观》说罢,《石鼓歌》气魄雄厚,辞旨道劲,虽然是以上追昌黎,而意境不过是:“潭流百战偶然存,独立千载谁与友”,“当年谁人位祖龙,上蔡公子牵黄狗”,“兴亡百变物自闲,富贵一朝名不朽”,不能说他怎样高超融澈。《咏天柱寺维摩诘像》,起首就用庄子大宗师篇的典故,说理也不过是:“乃知至人外生死”,“倪首无言心自知”,可见东坡尔时还没有看过什么佛书。可是他的和子由《闻子瞻将如终南太平宫溪堂读书》诗里说:“士方其未得,唯以不得忧,既得又忧失,此心浩难收。”又说:“下视官爵如泥淤,嗟我何为久踟蹰。”就这几句诗上,我们可以想像得出,东坡是怎样一个坦白清远而富于求真心的人,所以他毕竟背起了“西方公据”。
自此以后,东坡年事方壮,精力弥满,再加上悴杭,守密,贬黄,归朝,种种山川。时政升沉荣辱的经过,诗境自然不同。初到杭州游弭山赠惠勤、惠恩二僧的诗,颇有逸致,对于高僧的行径,像“纸窗竹屋深自暖,拥褐坐睡依圆蒲,……兹游淡泊欢有余,到家悦如梦蘧蘧”,写“凝香方丈眠氍毹,绝胜絮被缝海图,清风时来惊睡余,遂超羲皇傲几蘧”等语,可知他已神往了。《寄北山清顺禅师》的诗,乃有“年来渐识幽居味,思与高人对榻论”之句,或者他从这时起,才认真留意宗乘。《盐官四绝北寺悟空禅师塔》的“已将世界等微尘,空里浮花梦里身”。《上元过祥符僧可久房萧然无灯火》的“不把琉璃闲照佛,始知无尽本无灯”,都是“法味”。我觉得东坡的诗,从此以后,才渐渐冲澹有真味。当然,他是一个才气横溢,器识宏伟的人,蒿目时艰,免不了块垒,像《看湖诗》的“沧海若知明主意,夜教斥卤恋桑田”,《送子由乞官去京诗》的“至今天下士,去莫如子急”,《广陵赠刘贡父》的“羡子去安闲,吾邦正喧哄”,都是以招尤取祸,或者会说他修养未到,炉火未绝。我却以为这是东坡的真处,惟其真,所以能保能纯。东坡谪海南,佛印给他的信上说,“三世诸佛无非有血性的汉子,子瞻亦是有血性的汉子,更望稍事排遣”云云,佛印是深知他的,他更向深处纯处走,则从谪黄州起。
东坡在黄,寄居僧舍,参寥千里追随,这使他非常感动,同时心境也渐趋平淡。他自己说:“自揣省事以来,亦粗为知道者,但道心数起,数为世乐所移夺,恐是诸佛知其难化,故以万里之行相调伏耳。”可见其信佛之笃。元丰七年《赠东林总长老》的诗,“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当时曾轰动大小丛林,可以代表他的见地。此就宗门的机用上勘验起来,固然没有到究竟处,或者还只是“光影门头”,但东坡在诗文里能够把他运用得很纯熟。黄山谷馆东坡乐府的卜算子说:“东坡道人在黄州时作,话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非胸中有万卷书,而笔下无一点尘俗气,孰能至此”,实非阿其所好。归朝以后,大概是征逐交游,劳形案牍的缘故,所作应酬品为多,没有什么高妙之处。元丰八年跋所书《楞伽经》,论到当时的禅病,则很切要。
绍圣年中,东坡谪惠州又谪海南,诗境人化。如《初食荔枝》诗:“我生涉世本无口,一官久已轻莼鲈,人问何者非梦幻,南来万里真良图。”如《凿井得泉》诗:“我生类如此,何适不艰难?一句亦天赐,曲肱有余欢。”真可以说襟怀如洗,—一片天机。而《次韵高要令见寄》诗:“天人同一梦,仙凡两无录,陋邦真可老,生理亦粗是,使回天热焰,长作照海烛。”《次韵定意饮长老见寄》诗“净名毗耶中,妙喜恒沙外,初无往来相,二士同一在”,境地似乎比《赠东林总长老》的更高。古今人论东坡诗的,莫不推崇暮年的作品。子由说:“东坡居士谪居儋耳,置家罗浮之下,独与幼子过负担渡海,葺茅屋而居,啖薯芋为食,华屋玉食之念,不成于胸中,平生无嗜好,以图史为园囿,文章为鼓吹,至是亦皆罢去,犹独喜为诗,精深华妙,不见老人衰惫之气。”黄山谷也说:东坡岭外诗文,读之使人耳目聪明,如清风外来。”我以为全是得力于禅,佛理所养成。否则韩昌黎的才气,并不下于东坡,迁谪以后,何以示《韩湘诗》,只会说:“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朝除弊事,岂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和东坡的作品一比较,格外显得浅俗不堪。宗门自唐历宋而元而明清,到现在一千多年,“刹竿”还没有倒却者,从这里可以知道他的原因。
建中靖国元年,东坡度岭北归,瘴毒大作,止于毗陵。7月28日有问疾劝他用力求生净土,他说:“用力即差”,说毕泊然而逝。末后一着,也很清楚,有点像唐朝庞居士,比着《护法论》的张天觉之流,似乎高明得多了。
(原载《狮子吼月刊》1 942年第2卷第1期,署名缁哉)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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