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从没把寻求我帮助的人拒之门外
自从净饭王去世以后,王宫内院的一切都变得凄凉不堪。所有年轻力壮的男女仆人都被调离王宫,来到国王大名自己的宫殿。大门口没有一个看门的人,渣滓、垃圾堆在门口,越积聚越多。在夜里,迷路的奶牛跑到宫庭内院,舒舒服服地睡在草地上。而原来的牛棚圈里,却不见一头牛、一匹马。无论是庭院内,还是宫门口都没有一盏灯,四周一片萧条。
老王后乔昙弥在紧张、疑虑中度日如年。她在女儿卢帕难陀以及苏宝在另外一个老女佣人的陪伴下,深居不出。屋子里没有一个得力的男人来保护她和她那美丽的女儿。就在释迦族和拘利族签订和平条学的当天夜里,一群反对者拚命地向宫内暴雨般地投扔石块、瓦片。
耶输陀罗和罗候罗住的房子也被搞得不象样子。
现在,这两所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夜里,散发着臭味的蝙蝠不仅把窝筑在黑暗的墙角,它们也开始把窝移到床上来。在院子内,猫头鹰栖息在庙花树上,鸣鸣啼叫。偶然之间,还有一两块碎瓦片掉到房里。一阵阵残风吹打紧闭着的大门和窗户。当这些声音暂时消失的时候,屋子内就会传来一阵阵不安的脚步声。
每当耶输陀罗惊醒时,小罗候罗也就会赶忙坐起来,从他的枕头下,一把抽出他父亲留下的那把宝剑,安慰他的母亲。
「妈,你睡吧,我来保护你。如果哪个敢过来,我就用宝剑戳他。」
「孩子,你睡吧!还是我来保护你。」耶输陀罗说着。
「不。妈妈,你睡吧,不要害怕。」
库久达罗昏沉沉地睡在靠近床铺的地板上。这时,一只蝙蝠挣扎着挤进屋子,嗡嗡地在房中乱窜,留下一阵阵恶臭,然后又一头攒了出去。冰冷的露水珠,穿过破碎的瓦片,滴漏下来。小罗候罗手里紧紧地握着父亲的宝剑,坐在床上。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前俯后仰地打起瞌睡来了。耶输陀罗轻轻地拿开他手里的宝剑,然后又轻稳地把他的头放在枕头上,温柔地抚摸着,不知不觉,一阵辛酸的眼泪充满了她红红的眼眶。她擦了擦掉在小罗候罗肩膀上的泪水,努力使自己想念起佛陀慈悲、安详的脸。罗候罗舒服地蜷伏会身子,偎依在她的身旁。她的手慈爱
地抚摸着罗候罗的头。当她正要闭上眼睛,睡下来时,罗候罗在梦里突然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合着掌。
「噢!孩子,什么事?你做梦了吧。」耶输陀罗问道。
「妈,我在梦里见到父母了。父亲正朝我走来,双手抱着我,然后,他把我放在地板上,我就赶忙靠过身去双手合起掌来。」
「孩子,除了佛陀-你父亲以外,我们无处可以安身了。儿呀!这种贫困、无望的日子应该结束了。不仅仅是你和我,你的祖母和姨妈她们都孤苦得无依无靠。孩子啊!在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同皈依佛陀相比的了。儿呀!睡吧,孩子。」
「妈,我父亲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住在一起?」
「孩子,出家人不会住在俗人的屋子里。」
「妈,什么叫俗人的屋子?」
「孩子,我们的屋子就是俗人的屋子。出家人说,俗人的屋子是一个火坑。」
「妈,我们的房间有火吗?」
「有。就因为这种火,石头、瓦片掉进屋来,这样,我们常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遭受各种各样疾病和痛苦的折磨。」
罗候罗没有再问下去,他出神地想了好久,然后又不住地点着头。
耶输陀罗又把他的头放在枕头上,用毯把他的整个身子盖好,然后,她又深情地亲吻了露在被外的小脸,心酸地说道:
「孩子,我祈祷无上的佛陀保佑你!」
骄阳似火的夏日,把利菜威王国烤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可是,雨季里,路上到处都是污泥浊水坑漥不平。再加上河水猛涨,人们外出十分困难。就在农历十月至十一月之间,气候更加恶劣,狂风夹带着冰雹,从北方呼啸而来。在这样的季节里,只有在繁华的摩揭陀国,才偶然有商旅往返于路中。可所有这些也只有在印度季风没有到来之前,恒河没有泛滥时才能见到。
就在农历十月的一天,利菜威的天气糟糕到了极点。六位妇女,剃着头,身披黄色袈裟,带着一个小孩,艰难地行走在前往毗离的路上。她们从迦毗罗卫国到这里,已经走了两天两夜了。五十五岁的老王后乔昙弥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在她女儿卢帕难陀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朝前移动脚步。可在第三天里,卢帕难陀自己也累得头昏脑胀,疲惫不堪,再加上又不习惯这样步行,以及如此恶劣的
气候,和她母亲一起,双双倒在烂泥坑里。库久突然赶忙奔了过去,一把扶起老王后。
每隔三四里,她们就在沿路的客栈里休息一会儿,烧饭充饥。饭后,她们要在那里度过一个个彻夜不眠的夜晚。由于人地生疏。她们害怕得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样,她们忍受了千辛万苦,经过十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毗舍离。
十天来,罗候罗一直拉着他妈妈的手,摇摇晃晃地和母亲走在一起,没有抱怨,没有撒娇。这时,他费了好大的劲,抬起沉重的头,望着他的妈妈,哀求道:
「妈妈,抱抱我吧!」
一听到儿子这绝望而又软弱无力的声音,耶输陀罗马上停了下来。她自己也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左手不住地抚摸着儿子的头,把两条软弱无力的腿拢了拢,轻轻地把他拉近身边,吃力地说道:
「儿子啊!」她所能说的就是这些,紧接着,热泪滚滚而下,一下子挂满了两腮,她的鼻子堵塞了。
「妈妈,抱抱我吧!」
耶输陀罗抬起她的左手,擦了擦眼泪。她虽然早已支撑不住了,但是,她的精神充实了她身体所缺少的力量,她伸手抱起儿子。突然,她站立不稳,向后一歪,栽倒下去。罗候罗像一片飘落到地上的枯叶,滚倒在一旁。
在此以前,耶输陀罗和罗候罗还能勉强忍受劳苦,没有昏倒。但现在,当般奢般提看到她们也倒下去时,她就放声大哭起来:
「噢!天啊!天啊」她摇颤不定地坐到地上。
库久达罗一直搀扶着老王后,这时,她赶忙跑到卢帕难陀身边,一把抓过她手里的水壶,然后,又喘着粗气,奔到耶输陀罗身边。小罗候罗浑身剧痛,早已哭得喘不过气。他的右手被划破了,流血不止。他想站起来,当他认出倒在他身旁的是母亲,他强咽下泪水,一边哭喊着,一边爬到母亲身边,试图把她扶起来。
「妈妈,我的妈妈!」他大声地叫了起来。
库久达罗在她女主人的脸上洒了一点水,然后,就紧张、不安地蹲在一旁。不久,耶轮陀罗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不一会儿,漆黑的夜空刮起阵阵凛冽的寒风。她们已可以模模糊糊看见毗舍离处的灯光了。当耶输陀罗听说毗舍离就在眼前时,她的心脏就像注入了新鲜血液,一下子又跳动了起来。她又一次睁开眼精,把头从库久达罗的膝盖上抬了起来,然后她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是她盼望已久的喜讯。
不仅对耶输陀罗,对其他所有人,这都是一个充满希望、吉祥如意的预兆。
「女儿,那里一定是我们菩难的终点。我的儿子将帮助在贫困中挣扎的我们。他的庇护,将给我们带来解脱。女儿,我们走吧。」乔昙弥声音嘶哑地说道。
老王后不想再让库久达罗搀扶自己,她笔直地站了起来,又上路了。
伴着一阵刺骨的寒风,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寒冷中,她们浑身开始颤抖起来。黑暗里,她们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在泥水中,但她们一次又一次地爬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想停下来在路旁的木棚里躲躲风雨。罗候罗拉着他母亲的手走在最前面,苏宝和克鲁德的妻子走在后面,头上顶着做饭的工具。为了鼓舞自己,她们都默默地呼喊着佛陀的名字。
突然,黑暗中,一个男子汉头顶着遮雨的芭蕉叶,迎面走了过来,正与走在前面的乔昙弥撞了个满怀。那个男子汉毫不在乎,可年老体弱的王后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当那个男子汉弄清楚同他相撞的是一个人时,他才镇定下来,说道: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请起来吧。愿佛陀保佑你!」
乔昙弥支撑着站了起来,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巴,手背不停地擦着颤抖的嘴唇。她想说话,但又说不出声来。她便顺手抓住那个还站在跟前的陌生人,这却使那个人大吃一惊。
「确实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在黑暗中,我真的没有看见你。」陌生人又一次向她赔礼道歉。
她又擦了擦抖动不已的嘴唇,急不可待地说道:
「噢!哎哟,你刚才提到佛陀?」
「是的,我以佛陀的名义向你祈福。」陌生人又说道。
「他在哪里?他在那里吗?告诉我,朋友,快告诉我,使我们得到轻松和解脱。」激动不已的王后呼喊了起来。
当陌生人看到其他人也围了上来时,他莫名其妙地惊呆了。他四下看了看,听出全是女人的声音。
「我真的感到惊讶,在如此寒冷的气候下,即使在白天,人们也不走出屋子,更不用说是黑夜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名事?除了这个小孩以外,你们都是妇女。你们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朋友,十天了,为了能见到佛陀,我们从释迦王国的迦毗罗卫城,长途跋涉,来到这里。请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见到佛陀?」
「他现在就住在郊外的库特科罗讲堂,我叫苏密特,我常常聆听他的教诲。在听他讲法时,我有时甚至忘记了天黑,或者是天气发生了变化。」
乔昙弥满怀希望地说道:
「朋友,我们真是幸运。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就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遇到了你。朋友,我是乔昙弥王后,佛陀的义母。那个手拉小孩的就是耶输陀罗王妃,佛陀还过着世俗生活时,她就是他的妻子。我们不认得路,又举目无亲,如果你能带我们到他那里,我们将感激不尽。」
苏密特高兴地接受了王后的要求。他拿起芭蕉叶,遮在王后的头顶上,领着她们朝前走去。
这天晚上,佛陀就住在郊外树林中的库特科罗讲堂里。这时,讲堂里灯火通明。耶输陀罗第一个看见了佛陀。一看到佛陀,她就马上站住了,双手合十,伸到前额,顶礼了佛陀,她浑身被泥水湿透了,身体和精神极度劳累。她不好意思再看佛陀一眼,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她把罗候罗拉了过来,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头。这些不幸的女人,一见到佛陀,都你瞧着我,我瞧着你,不知如何是好。她们在老远的地方就礼拜了佛陀。不一会儿,她们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压抑了多时的心酸和悲伤。
罗候罗从母亲的怀里脱开手,不顾母亲的再三阻拦,径直奔到佛陀跟前。他穿著湿淋淋的衣服,一头扑倒在佛陀面前,一把抓起佛陀的袈裟,擦着脸上的污泥,接着,他就「哇」一声哭了起来。佛陀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叫了起来。看着他那疲劳、可怜的身子,佛陀首先祝福了他。
「孩儿,罗候罗,愿你如意,觉悟正道。」
在佛陀爱的抚摸下,罗候罗渐渐地停止了痛哭,但他还是不住地小声抽泣着。最后,他停止了哭声,抬起头,如从噩梦中醒来一样,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我敬爱的父亲,救救我们吧!太可怕了。我母亲、祖母和姨妈正在苦难中挣扎。苏宝、玛拉、和库久达罗也在痛哭。噢!我亲爱的父亲,救救我们大家吧!」
阿难陀远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提婆达多不知道这些痛苦的女人是谁,就跑了过来,想打听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姐姐就在其中。一听到她弟弟的说话声,耶输陀罗就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双手摀着脸,伏在地上痛哭,只能听见人的说话声,而看不见这时所发生
的一切。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睁开眼睛,向亮处瞧了瞧。她弟弟的声音消失了,但看见佛陀带着罗候罗朝她走来。如同一个口干如燥的人,看见了一股清泉,她喜悦地望着佛陀的身影,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这时传来了佛陀慈悲、圆润的声音。
「从黑暗中走出来吧!光明就在你们眼前。佛陀就是你们的依怙。」
乔昙弥王后和苏宝累得站不起身来,她们就从黑暗里爬了出来。最后耶输陀罗也跟着爬了出来。她头发蓬乱,浑身沾满了泥水,身子颤抖不已,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来,差一点晕倒在佛陀跟前。她使劲地想合拿行礼,但她的双手还是软弱地垂在两旁。
「母亲、耶输陀罗、卢帕难陀、玛拉、苏宝、库久突罗,我对你们说,我希望你们大家都好。你们从黑暗中跨入光明,来到我的身边,寻求我的保护,我将保护你们。不要在跪在地上了,望着我。」
她们一个个站了起来,然后又坐在了地上。她们双手合掌,伸到前额,又一次向佛陀行了礼。这时,她们才仔细地凝视着佛陀慈悲、寂静的脸。突然,她们的疲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乔昙弥仍然合着掌,放在前额,首先说道:
「儿子啊!我的奶水哺育长大的儿子啊!你的身影,以及你平静安稳的话语给我快枯竭的心带来了舒适。几天以来,我们遭受了难言的痛苦和困难。儿呀!当你父亲在世时,我在王宫里享尽了荣华富贵。但现在又不得不从千里之外的迦毗罗卫国赶到这里。我受尽了痛苦和折磨,所有这些都好象梦一样。儿子啊!除了你,我们无处可归了。我们真是贫穷无望了。」
「母亲,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寄托呢?」
「儿子,你不会拒绝我们吧?我们来寻求你的庇护,经受了千辛万苦。噢!儿啊,如果你不允许我们加入僧团,我们也只好死在这里了。噢!儿啊,想一想我用奶水喂养你的恩德吧,儿子啊!救救我们吧!」
「母亲,我不会拒绝你,以及这里的所有女人。我从来没把来寻求我帮助的人拒之门外。我也从来不认为男尊女卑。但是,请听我说,一旦我为你们开创了比丘尼僧团,成千上万的妇女就会要求我以及我的弟子为她们授戒。即使在我圆寂以后,她们也会要求从舍利弗、目犍连继承下来的僧团处授戒。母亲,一些受了戒的耆那比丘和比丘尼,住在深山老林里,忘掉了所有的清规戒律,就像世俗人的妻子和丈夫一样生活在一起。我并不希望,在我圆寂以后,跟随我的比丘和比丘尼也从事这种道德堕落、腐败的生活。母亲,那会减弱我的想法。」
「儿子,你先替我们授戒,然后对比丘尼僧团制定严格的清规戒律。我们将遵守你制定的一切戒律。」
「母亲,我不能授予比丘一套戒律,而授予比丘尼另一套戒律。因为我平等对待一切男女。我反对的是,那些冒充出家的比丘和比丘尼住在一起。他们被世俗的欲望所吞没。」
「噢!儿啊!难道我们就没有解救的方法了吗?」老王后泪如雨下,伤心地哭了起来。
苏宝跑着朝前移了移,前额靠在地上,哭诉起来:
「世尊,您为什么不悲悯我们这些不能选择出身的女人?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理解解脱之道?」
「苏宝,你们能。我从来没有说过女人低下,更没有说你们应该受到慢待。苏宝,女人可以了悟解脱之道。」佛陀说道。
「世尊,这样的话,就给我们开示解脱之道吧!我将一生追随佛法僧三宝。世尊,您还记得吧,我是怎样启发了您了悟今生后世诸苦的。我那时还是一个丧失理智、流落街头的女子。可我曾经也是高傲的释迦族人寻欢作乐的名妓。为了帮助像我这样的人,你曾说道,无论道路多么艰难,困难多么严峻,您将精进、奋勇,为了无数现在众生和未来众生探求解脱之道。世尊,您还记得吧?你曾答应过我,我们现在无依无靠,一贫如洗。可怜可怜我们吧!世尊,接受我们加入僧团吧!」苏宝哀求道。
「女士们,我并没有说,你们将不会从我这里得到授戒。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们,如果我接受你们加入僧团,有些事情就会发生。尽管如此,我接受你们加入僧团。不过,在这之前,女士们,你们需要休息。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个晚上,然后我将给你们授戒。」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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