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住在豪华的楼房或狭窄的马棚,对我并没有什么分别。
/佛陀
净饭王听说他的儿子已大彻大悟,现在正在众弟子的陪同下,朝迦毗罗卫国走来,老国王真是喜出望外。他立刻下令用彩旗带装饰整个王城,并击鼓传递这个消息。他自己则急不可耐地在宫中等待着与他的儿子见面。
国王接到消息说,佛陀长途跋涉以后,已进了外城,现在朝内城走过来。他再也等不住了,赶忙乘上马车,在众大臣、婆罗门以及释迦族的高官达贵的前呼后拥下,来到内城门口。一到那里,他就急不可待地下了车,双手拄着拐杖,急切地等待着。寒风中,他浑身冻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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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沿着大路继续朝前走来。虽然外面有一丝淡淡的阳光,但是因为是冬季,刺骨的寒冷围困着大地。在内城外,一群首陀罗种姓的妇女站在大路的两旁,合抱着双手,穿著薄薄的上衣,把头伸出破烂不堪的草棚,默默地望着佛陀。有钱人却裹着暖和的衣袍,站在楼上的阳台,看着佛陀。只见佛陀顶着凛冽的寒风,安详地走在众弟子的前面。
这时,一个年老的疯女人正眯着一双暗淡无光的眼睛瞅着大路。她看见了一片黄色光辉。突然,她觉得黄色光辉铺天盖地而来。
「老妈妈。」佛陀喊道,并走近那个孤苦伶仃的女人。
听到这从天堂里传来的喊声,那位妇女猛地抬起头。她一面竭力地挣扎着想合拢瘫痪在两侧的手。
「哦!我的天哪。」她呻吟了一声,望着佛陀的脸,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后,她终于艰难地合并起刚刚靠拢在一起的双手。
佛陀对前来迎接的大臣说道:
「克鲁德亚,她就是过去迦毗罗卫城里的名妓苏宝。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年老体衰的疯女人。」
「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了吗?」
「世尊,没有了。」
「世尊,据我所知,曾有许多人向她求过婚,其中就有释迦族贵族们。像她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克鲁德亚,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世尊,这个女人真令人讨厌。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臭气。市民们向她投扔石块,赶她走。我想是国王的官员知道您来了,就把她从内城里赶了出来。世尊,市民们不同情她,因为她曾从事一种低贱的职业。」
「克鲁德亚,她曾从事什么样的低贱职业?」
「世尊。她接待所有到她那儿去的男人。」
「谁迫使她从事这样的职业?」
「释迦族。」
「克鲁德亚,想一想,谁的行为更低下,是这个女人,还是释迦族?」
「世尊,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过,现在我觉得这个女人够可怜的。」
苏宝浑身筛糠似地颤抖起来。她朝前爬了几步,但又无力地倒在佛陀的跟前。
「老妈妈,你醒一醒,我将帮助你。大妈,你讲话啊。你还能认出我吗?」
「世尊,我能认出您。七、八年以前,您喊过我大妈,是您告诉我为了灭轻像我这种人所遭受的痛苦,你当时正在履行探索真理的使命。」
「克德鲁亚,在这样可怜的状况下,她说话还这样有条理,克鲁德亚,你是乘车来的吗?」
「是的。世尊,我是乘车来的。」
「这样的话,请扶她上车,把她带到我父亲跟前,转告我父亲,救济这些无依无靠的众生就是给我最大的荣誉。让她得到良好的治疗,给她合适的衣服。请告诉我父亲,只有做了这些事之后,迦毗罗卫国才能成为适宜佛陀的地方。我将等在这里。克鲁亚,带着这位可怜女人回城去吧,照顾好她的所需。当这些事做了之后,请通知我一下。然后,我将跨进迦毗罗国城。」
「世尊,您父亲正焦急地城门口等着您呢。和他在一起的还有释迦族的贵族们和婆罗门。他们都十分热切地期待着迎接您。如果我把这个糟女人带到她们面前,他们一定会对我大发雷霆,他们也一定会辱骂您的。世尊,最好还是继续朝前走,不要停留在这里。我将陪着您和车中的这个女人。」
「不,克鲁德亚,你和这位女人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
净饭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奔驰而来的马车。马车刚刚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急不可待的老国王就拄着拐杖跑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国王急冲冲地问道。
「陛下,他在半路上停了下来。」
「为什么?告诉我,克鲁德亚,快告诉我为什么。」
释迦族贵族们和婆罗门一下子围了过来,他们一齐涌到马车。虽然他们全身上下都里着暖和的衣袍,但是他们冷得颤抖不已。克鲁德亚说道:
「陛下,还是先看一看马车里吧。」
国王向马车里瞧了瞧,说道:
「爱卿,我真不明白,我看见了一个满身臭气的祼体老女人坐在车里。克鲁德亚,你难道疯了不成?你为什么把这个本该送到停尸场的老女人带到这里来了?」
「陛下,您的儿子佛陀是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见过的异人。这个老女人就是以前迦毗罗卫城里的名妓苏宝。她现在既老又病,躺在城外路旁的壕沟边上。陛下,请容我禀告我必须说的事实经过。」
「说吧,克鲁德亚,快说。」
「陛下,当时佛陀正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和我一块朝这边走来。突然他发现了这个女人,并问起了有关她的事情。当他看到我乘的马车,就对我这样说道:『这样的话,请扶她上车,并把她带到我父亲眼前,转告我父亲,救济这些无依无靠的众生就是给我最大的荣誉。让她得到良好的治疗,给她合身的衣服。请告诉我父亲,只有做了这些事之后,迦毗罗卫国才能成为适宜佛陀的地方。我将等在这里。克鲁德亚,带着这位可怜女人回城去吧,照顾好她的所需。当这些事做了之后,请通知我一下。然后,我将跨进迦毗罗国城。』」
克鲁德亚的话音刚落,一向心高气傲的释迦族贵族们就忿忿不平起来。
起初,他们还静静地站在那里,可是后来,大家都一道愤怒地对国王叫了起来:
「老国王,你请我们来这里,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们的吗?我们可不管他是悉达多,还是闻名于世的佛陀。自从我们家族七代至今,我们可没有受到如此低贱的侮辱。陛下我们己经是忍无可忍了。请陛下讲明白我们忍受着寒冬,等待着他,浑身冻得发抖,而他却如此小瞧我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阵恐慌袭上心头,老国王摇摇晃晃地走到车旁,把身子支撑在车架上,眼睛紧紧地盯在地上,嘴里咕哝道:
「哦,天哪!真是大难临头。儿呀儿呀,你为什么又要伤害你老父的心?」
克鲁德亚在一旁耐心地劝说道:
「陛下,释迦族贵族们,不要激动。佛陀闻名于世,他想的和我们想的不同。他视一切众生平等,他对这个孤苦的女人和他父亲的感情是平等的。他用同一种方式对待一切众生。」
「陛下,如果他认为,抚养他长大的父亲,和这个不幸的女人平等的话,那么,我们就不难想象他所证得的是一种什么佛果了。」释迦族的贵族们反驳道。
「贵族们,不要如此轻率地想象佛陀。当他来到你们面前时,你们再自己评价他的伟大,你们不应该有任何误解。现在要紧的是给予这个女人适当的疗养,使她生活得好好的。根据佛陀的意思,陛下,请允许我把她带到城里最好的医生善贾那儿去吧。当佛陀获悉她已经得到最好的治疗、适当的衣食,他将会十分愉快地进入城内。我想,贵族们,佛陀把这个女人先送过来,是为了教导我们应该帮助无依无靠的人,他并不想侮辱我们。陛下,请允许我把她送到善贾医生那里去吧!」
还没有等国王开口,释迦族的族长释科达那抢先讲话了:
「善贾是专门为高贵的释迦人服务的,他只接待贵族成员。最好还是把这个低贱的女人送到她的老家坟墓里去吧,以免侮辱了我们释迦族人。」
「听声音,我知道是谁在讲这些话。」躺在车里的苏宝说道。
「是释科达那。就是二十五年前那个狂妄自大的释科达那。你还记得吗,在我的阁楼上,你曾双手拥抱过着我,亲吻着我的嘴唇?只不过现在,我的嘴唇因伤口化脓,有臭味罢了。当时,你央求着我嫁给你。目中无人的释科达那。在那时,我…」
「住口!贱女人,你也要侮辱我吗?」国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
「不,陛下,你没有这样要求过。你在那个年纪时就十分稳重,就和你现在一样。」
国王和释科达那互相望了望,又赶忙把眼光移开。然后,国王抬起头,对克鲁德亚说道:
「爱卿,立刻带她去见善贾,给她提供适当的治疗和得体的衣服。唉!能使我解除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死。我回宫去了。告诉我那亲爱的儿子,一切希望全破灭了,我回宫为他伤心痛苦去了。」
一阵冰雪铺天盖地而来,敲打着冰川覆盖着的喜马拉雅山脉,拥抱着参天的
青松和粗大的檀香树。怒吼的狂风发出使人颤抖的咆哮。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克鲁德亚从善贾医生那儿回来时,正好遇上了冰雹。车夫艰难地驾着车,车轮深深地陷入雪地里。他们在茫茫的黑夜中赶着路,穿过城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终于来到了佛陀歇脚的地方。但是,他们却看不到佛陀和一个比丘的影子。
「车夫,我们该怎么办?哪里都没有佛陀的影子,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车夫想,如果大家都去寻找佛陀,而把马车留在雪地里,那么,套上马具的马匹就会被冻死。
克鲁德亚说道:
「车夫,你驾着马车先回去。如果在这样的风雪里,我也要找到佛陀和他的弟子。万一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那就不好了。回去告诉国王,就说佛陀正在城外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雪。我想,国王现在一定被吓坏了。」
没等车夫答话,克鲁德亚就朝一家住处奔去,踉踉跄跄地跑在雪地里。凛冽的寒风吹的他透不过气来。夜色加深了,寒冷使他手脚不灵活起来。他知道在附近有贱民的贫民窟,但他从来没有到过这些贫民居住的地方。
哪里有灯光,克鲁德亚就朝哪里奔去。在每一个这样的地方,都坐着四、五个比丘,但是就是看不到佛陀的影子。
克鲁德亚被冻得再也支持不住了,几乎就要倒下去。突然,他发现在贫民窟旁,有一座两层楼的庭院,楼上亮着灯光。他想,佛陀一定舒舒服服地住在那里。他赶忙奔了过去,翻过旧蓠笆墙,来到大门前,一个劲地敲打起紧闭的大门。可是没有人开门。他想叫喊,但就是张不开口。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克鲁德亚,你在找谁?」
此时风力已经减弱,这声音分明是从外面传过来的。克鲁德亚知道,只有佛陀才能叫出他的名字。他一阵阵兴奋,跨出院子,仰着头,望着楼上,但是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
「克鲁德亚,过来吧。」
声音是从马棚里传来的。克鲁德亚立刻朝那个方向奔了过去。他又一次听到佛陀的声音:
「克鲁德亚,我在对你讲话呢,跟着声音过来。这里有稻草暖身。」
黑暗中,克鲁德亚循着声音爬过马棚的栏板,来到这佛陀面前。佛陀坐在一堆稻草上,说道:
「克鲁德亚,如果你感到浑身僵硬不灵活的话,就用双手揉揉脸,活动活动身子,这样会加速血液的循环。然后,你就会感到好受一点。」
克鲁德亚暖和了一会儿身子,然后才开口说道:
「世尊,这是马住的马棚啊。」
「我知道,这又有什么关系?」
「破烂不堪,脏得要命。还带有一股臭味。」
「克鲁德亚,你的意思是说,住在这个马棚里还不如站到那冰天雪地里去?」
「世尊,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边的那座楼中一定舒服暖和多了,您应该住到那个人家里去。」
「克鲁德亚,门窗都关着,那又怎么办?」
「世尊,敲门,您可以把它敲开。」
「我听到你敲门了,门开了吗?」
克鲁德亚不再做声了。
「克鲁德亚,住在豪华的楼房或狭窄的马棚对我并没有什么分别。为了避冷,虽然不是昂贵的被褥,但这儿却有暖身的稻草。克鲁,想一想稻草,不要想被褥。不要把两个不同的东西加以比较,应该知足现有的一切。」
「世尊,这里有股难闻的臭气。」
「这种味道并没有人死后的尸体发出的那种味道可怕,知足了吧。」
「这里到处都是马粪马尿。」
「但是,你应该满足了,这并没有人类粪便那么骯脏、可恶。」
静了一会儿,克鲁德亚又说道:
「世尊,我真服了您,我很高兴。不过您的家族成员却十分失望。」
「他是谁,克鲁德亚?」
「就是您叔叔,您父亲的兄弟。」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您不应该在半路上停了下来,更不应该送上一个脏女人。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
「这怎么会成为对他们的侮辱?克鲁德亚,我把他们过去的宝贝送回给他们,这难道又错了吗?」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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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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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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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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