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志。时。善宿比丘来至我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不以此缘语我。我寻语曰。如我所记。究罗帝者实尔以不。答曰。实尔。如世尊言。梵志。我如是数数为善宿比丘现神通证。而彼犹言。世尊不为我现神通。
佛告梵志。我于一时在猕猴池法讲堂上。时有梵志。名曰波梨子。在彼处止。人所宗敬。名称远闻。多有利养。于毗舍离大众之中。作如是说。沙门瞿昙自称智慧。我亦智慧。沙门瞿昙自称神足。我亦有神足。沙门瞿昙得超越道。我亦得超越道。我当与彼共现神足。沙门现一。我当现二。沙门现二。我当现四。沙门现八。我现十六。沙门现十六。我现三十二。沙门现三十二。我现六十四。随彼沙门所现多少。我尽当倍。
梵志。时。善宿比丘着衣持钵。入城乞食。见波梨梵志于大众中作如是说。沙门瞿昙自称智慧。我亦智慧。沙门瞿昙自称神足。我亦有神足。沙门瞿昙得超越道。我亦得超越道。我当与彼共现神足。沙门现一。我当现二。沙门现四。我当现八。乃至随沙门所现多少。我尽能倍。时。善宿比丘乞食已。来至我所。头面礼。一面坐。语我言。我于晨朝着衣持钵。入城乞食。时闻毗舍离波梨子于大众中作是说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沙门瞿昙有神足。我亦有神足。瞿昙现一。我当现二。乃至随瞿昙所现多少。我尽能倍。具以此事而来告我。我语善宿言。彼波梨子于大众中不舍此语。不舍此见。不舍此慢。来至我所者。终无是处。若彼作是念。我不舍此语。不舍此见。不舍此慢。而至沙门瞿昙所者。彼头即当破为七分。欲使彼人不舍此语。不舍见慢。而能来者。无有是处。
善宿言。世尊护口。如来护口。佛告善宿。汝何故言。世尊护口。如来护口。善宿言。彼波梨子有大威神。有大德力。脱当来者将无现世尊虚耶。佛告善宿。如来所言颇有二耶。对曰。无也。又告善宿。若无二者。汝何故言。世尊护口。如来护口。善宿白佛言。世尊为自知见彼波梨子。为诸天来语。佛言。我亦自知。亦诸天来语故知。此毗舍离阿由大将。身坏命终。生忉利天。彼来语我言。波梨梵志子不知羞惭。犯戒妄语。在毗舍离。于大众中作如是诽谤言。阿由陀大将身坏命终。生起尸鬼中。然我实身坏命终。生忉利天。波梨子我先自知。亦诸天来语故知。佛告愚人善宿。汝不信我言者。入毗舍离。随汝唱之。我食后当往诣波梨梵志子所。
佛告梵志。时。彼善宿过其夜已。着衣持钵。入城乞食。时。彼善宿向毗舍离城中众多婆罗门.沙门.梵志。具说此言。波梨梵志子于大众中说如此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沙门瞿昙有大威力。我亦有大威力。沙门瞿昙有大神足。我亦有大神足。沙门现一。我当现二。乃至沙门随所现多少。我尽当倍。而今沙门瞿昙欲诣彼波梨子所。汝等众人尽可诣彼。时。波梨梵志在道而行。善宿见已。速诣其所。语言。汝于毗舍离大众中作如是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随所现神足多少。我尽当倍。瞿昙闻此言。今欲来至汝所。汝可速归。报言。我当归耳。我当归耳。作此语已。寻自惶惧。衣毛为竖。不还本处。乃诣道头波梨梵志林中。坐绳床上。愁闷迷乱。
佛告梵志。我于食后与众多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诣波梨子住处。就座而坐。于彼众中有梵志名曰遮罗。时众人唤彼遮罗而告之曰。汝诣道头林中语波梨子言。今众多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尽集汝林。众共议言。梵志波梨于大众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乃至瞿昙随现神足多少。我尽能倍。沙门瞿昙故来至汝林中。汝可来看。于是。遮罗闻众人语已。即诣道头林语波梨子言。彼众多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尽集在汝林。众共议言。梵志波梨子于大众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现神足。随现多少。我尽能倍。瞿昙今在彼林中。波梨今者宁可还也。尔时。波梨梵志即报遮罗曰。当归。当归。作是语已。于绳床上转侧不安。尔时。绳床复着其足。彼乃不能得离绳床。况能行步至世尊所。
时。遮罗语波梨言。汝自无智。但有空声为言。当归。当归。尚自不能离此绳床。何由能得至大众所。呵责波梨子已。即还诣大众所。报言。我以持众人声。往语波梨子。彼报我言。当归。当归。即于绳床上动转其身。床即着足不能得离。彼尚不能离其绳床。何由能得来到此众。尔时。有一头摩隶车子在众中坐。即从座起。偏露右臂。长跪叉手。白彼众言。大众小待。我今自往将彼人来。
佛言。我尔时语头摩隶车子言。彼人作如是语。怀如是见。起如是慢。欲使此人来至佛所。无有是处。头摩子。正使汝以革绳重系。群牛共挽。至彼身碎。彼终不能舍如是语.如是见.如是慢。来至我所。若不信我言。汝往自知。尔时。头摩隶车子故往至波梨子所。语波梨子言。众多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尽集汝林。众共议言。梵志波梨子于大众中口自唱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亦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现其神足。随所现多少。我尽能倍。瞿昙沙门今在彼林。汝可还归。尔时。波梨子即报言。当归。当归。作是语已。于绳床上动转其身。尔时绳床复着其足。彼乃不能自离绳床。况复行步至世尊所。
时。头摩语波梨子言。汝自无智。但有空声为言。当归。当归。尚自不能离此绳床。何由能得至大众所。头摩复语波梨子曰。诸有智者。以譬喻得解。乃往久远有一师子兽王在深林中住。师子清旦初出窟时。四向顾望。奋迅三吼。然后游行择肉而食。波梨子。彼师子兽王食已还林。常有一野干随后食残。气力充足便自言。彼林师子竟是何兽。能胜我耶。今宁可独擅一林。清旦出窟。四向顾望。奋迅三吼。然后游行。择肉而食耶。彼寻独处一林。清旦出窟。奋迅三吼。然后游行。欲师子吼。作野干鸣。波梨子。汝今亦尔。蒙佛威恩。存生于世。得人供养。而今更与如来共竞。时。头摩子以偈责数曰。
野干称师子自谓为兽王
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独处于空林自谓为兽王
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跪地求穴鼠穿冢觅死尸
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头摩子告曰。汝亦如是。蒙佛恩力。存生于世。得人供养。而今更与如来共竞。时。彼头摩子以四种喻。面呵责已。还诣大众。报言。我以持众人声唤波梨子。彼报我言。当归。当归。即于绳床上动转其身。床即着足不能得离。彼尚不能自离绳床何由能得来到此众。尔时。世尊告头摩子言。我先语汝。欲使此人来至佛所。无有是处。正使汝以革绳重系。群牛共挽。至身碎坏。彼终不肯舍如是语.如是见.慢。来至我所。梵志。时。我即与彼大众种种说法。示教利喜。于彼众中三师子吼。身升虚空。还诣本处。
佛告梵志。或有沙门.婆罗门言。一切世间。梵自在天所造。我问彼言。一切世间实梵自在天所造耶。彼不能报。还问我言。瞿昙。此事云何。我报彼言。或有此世间初坏败时。有余众生命尽行尽。从光音天命终乃更生余空梵处。于彼起爱。生乐着心。复欲使余众生来生此处。其余众生命尽行尽。复生彼处。时。彼众生自作是念。我今是大梵王。忽然而有。无作我者。我能尽达诸义所趣。于千世界最得自在。能作能化。微妙第一。为人父母。我先至此。独一无侣。由我力故。有此众生。我作此众生。彼余众生亦复顺从。称为梵王。忽然而有。尽达诸义。于千世界最得自在。能作能化。微妙第一。为人父母。先有是一。后有我等。此大梵王化作我等。此诸众生随彼寿终来生此间。其渐长大。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为道。彼入定意三昧随三昧心忆本所生。彼作是语。此大梵天忽然而有。无有作者。尽达诸义。于千世界最得自在。能作能化。微妙第一。为人父母。彼大梵天常住不移。无变易法。我等梵天所化。是以无常。不得久住。为变易法。如是。梵志。彼沙门.婆罗门以此缘故。各言彼梵自在天造此世界。梵志。造此世界者。非彼所及。唯佛能知。又过此事。佛亦尽知。虽知不着苦.集.灭.味.过.出要。如实知之。以平等观无余解脱。名曰如来。
佛告梵志。或有沙门.婆罗门作是言。戏笑懈怠是众生始。我语彼言。云何汝等实言。戏笑懈怠是众生始耶。彼不能报。逆问我言。瞿昙。此事云何。时我报言。或有光音众生喜戏笑懈怠。身坏命终。来生此间。渐渐长大。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便入心定三昧。以三昧力识本所生。便作是言。彼余众生不喜戏笑。常在彼处。永住不变。由我等数喜戏笑。致此无常。为变易法。如是。梵志。彼沙门.婆罗门以是缘故。言戏笑是众生始。如是佛尽知之。过是亦知。知而不着。已不着苦.集.灭.味.过.出要。如实知之。已平等观无余解脱。名曰如来。
佛告梵志。或有沙门.婆罗门言。失意是众生始。我语彼言。汝等实言。失意是众生始耶。彼不知报。还问我言。瞿昙。此事云何。我语彼言。或有众生展转相看已。便失意。由是命终。来生此间。渐渐长大。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便入心定三昧。以三昧力识本所生。便作是言。如彼众生以不展转相看。不失意故。常住不变。我等于彼数数相看已。便失意。致此无常。为变易法。如是。梵志。彼沙门.婆罗门以是缘故。言失意是众生始。如此唯佛知之。过是亦知。知已不着苦.集.灭.味.过.出要。如实知之。知已平等观无余解脱。故名如来。
佛告梵志。或有沙门.婆罗门言。我无因而出。我语彼言。汝等实言。本无因出耶。彼不能报。逆来问我。我时报曰。或有众生无想无知。若彼众生起想。则便命终来生此间。渐渐长大。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便入心定三昧。以三昧力识本所生。便作是言。我本无有。今忽然有。此世间本无。今有。此实余虚。如是。梵志。沙门.婆罗门以此缘故。言无因出。唯佛知之。过是亦知。知已不着苦.集.灭.味.过.出要。如实知之。已平等观无余解脱。故名如来。
佛告梵志。我所说如是。或有沙门.婆罗门于屏处诽谤我言。沙门瞿昙自称弟子入净解脱。成就净行。彼知清净。不遍知净。然我不作是说。我弟子入净解脱。成就净行。彼知清净。不遍知净。梵志。我自言。我弟子入净解脱。成就净行。彼知清净。一切遍净。
是时。梵志白佛言。彼不得善利。毁谤沙门瞿昙言。沙门自言。我弟子入净解脱。成就净行。彼知清净。不遍知净。然世尊不作是语。世尊自言。我弟子入净解脱。成就净行。彼知清净。一切遍净。
又白佛言。我亦当入此净解脱。成就净行。一切遍知。
佛告梵志。汝欲入者。甚为难也。汝见异.忍异.行异。欲依余见入净解脱者。难可得也。但使汝好乐佛。心不断绝者。则于长夜。常得安乐。
尔时。房伽婆梵志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九品贤令登彼岸
香 赞 净三业真言 安土地真言 普供养真言 本师圣号(三称) 弥陀圣号(三拜) 莲 池 赞 海会佛菩萨圣号(三称) 开 经 偈 经题 法会圣众第一 德遵普贤第二 大教缘起第三 法藏因地第四 至心精进第五 发大誓愿第六 必成正觉第七 积功累德第八 圆满成就第九 皆愿作佛
一、依印光大师教导的方法。《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赞佛偈一遍,念诵佛号百声千声万声,随自己闲忙而定。菩萨名号各三声或十声,后发愿回向偈一遍。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三称)佛说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南无阿弥多婆夜。
序言:《太上感应篇》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被誉为“古今第一善书”。李昌龄著,历代刊印传播者众多,到明清时期达到高峰。旨在劝善,简称《感应篇》,内容融合了较多的传统民族思想,树立了人在世上的正确形象,许多内容至今仍然具有积极意义。常念太上感应篇,自有护法之神护持。心境开阔,恶念不生,不受烦恼,常得清净。
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上)诸大乘经,皆以实相为体,所说谛理,了无轩轾。若论机宜,则于无轩轾中,大有轩轾。以一切诸经,所说法门,皆须自力修习,以至断惑证真。方有了生死分。净土三经所说,则博地凡夫,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兼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虽具惑业,亦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
《莲池大师七笔勾》词曰: 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嗏,出事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 凤侣鸾俦,恩爱牵缠何日休,活鬼乔相守,缘
《印光文钞全集》共三册,将《印光法师文钞》初、续和第三编卷一中的书信录集为上册。将第三编卷二、三、四中的书信录和初编中的序合为中册。
禅宗和净土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两个,他们都是大乘佛教。禅宗是菩提达摩传入中国的,但到了六祖慧能时,才以顿悟法门为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禅宗的特点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也就是说,禅宗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以心印心,能让你在一刹那顿悟佛的境界。 但这种法门只有极少数禅宗高僧知道,而且以心印心难度极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所以说禅宗法门只接引利根上器的人。净土宗的教义最简单,可以概括为:信、愿、行。也就是相信净土的存在,发愿往生净土,念南无阿弥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注卷上 婆薮槃头菩萨 造 魏永宁寺北天竺沙门菩提流支 译论 魏西河石壁谷玄中寺沙门昙鸾 注解 谨案龙树菩萨《十住毗婆沙》云:“菩萨求阿毗跋致,有二种道:一者难行道,二者易行道。”“难行道”者,谓于五浊之世,于无佛时,求阿毗跋致为难。此难乃有多途。
(一)南无大慈大悲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称一拜或只合掌)(二)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如前拜称)(三)南无阿弥陀佛。(不必礼拜,但恭敬念去。跪念,坐念,立念,皆可。至少百声。千声,万声,以个人功夫忙闲而定。只宜由少增多,不宜由多退少。)
《大宝积经》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无论经历多长的时间,自己所作的善业、恶业都不会消亡,这些业、因遇到合适的缘,就会感受相应的善恶果报。就像种子是因,合适的水、土、阳光、温度、空气为缘,因缘相遇就能生长、开花、结出相应的果。我们所做的业也是一样,我们已造作的善与不善的业,必定会感受苦乐的果报。
人们乍一听到净土的景象,多数都不相信,这不奇怪,因为人们都局限于眼前的见识,于是认为那些眼前见不到的事物,也是如此。就像在穷街破巷居住的人,他哪里知道有高广大厦的清净呢?在小锅小碗里吃残汤剩饭的人,哪里知道有豪华餐厅的美食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期盼生活富足美满,夫妻甜蜜幸福,孩子茁壮成长,老人健康长寿,事业蒸蒸日上;我们往往遇到好事就身心愉悦了,遇到不顺的事就烦恼了,修行是不是就把不好的事都修没了,把好事都修来了呢?
地藏七送往生仪轨,包含两个部分:一是临终关怀,告诉大家从病人临命终到去世后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之内该如何正确处理,以帮助病人顺利往生西方;二是亡者去世后,我们如何处理死者的后事,及如何纪念亡人?
崔成贵老人,一九一六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出生,山西省灵丘县东河南镇东窖村人,二〇一六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坐着安详往生。
彻悟大师(1741--1810)清代著名高僧,中国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俗姓马,名际醒,字彻悟,号梦东,京东丰润(今河北省丰润县)人。乾嘉时人。一字讷堂。父讳万璋,母高氏。大师幼时聪慧颖异,长而喜好读书,儒家典籍,四书五经,靡不遍览。兼善作诗、词、赋,甚为世人所尊崇。
行策大师(1628~1682),清代高僧,字截流,俗姓蒋。父亲蒋全昌,是江苏宜兴一带老一辈的儒者,与憨山德清大师为友。憨山大师圆寂后三年,时为明熹宗天启六年(西元一六二六年),有一天晚上,蒋全昌梦见憨山大师进入室内,而生下儿子,因此将他命名为梦憨。等到行策年纪稍长时,父母亲相继逝世,于是发起出世修行的志愿。
印光法师(1861年夏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农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当代净土宗高僧,莲宗第十三祖。陕西郃阳人,俗姓赵。名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少治儒学,喜读程、朱之书。曾排佛,遭目失明,继而猛省,转研佛典,以至诚所感,目疾获愈。年二十一,至终南山南五台,归依莲华洞道纯长老出家。
省庵大师(1686-1734) ,清代高僧,俗姓时,名实贤。字思齐,号省庵,江苏常熟一带时姓人氏的子弟。从小不吃荤腥。出家后,参究念佛者是谁,有所省悟,说:“我的梦醒了!”后来闭关于真寂寺,其间三年,白天阅读藏经,晚上课诵佛号。曾经到山礼拜阿育王塔的佛陀舍利,在佛陀涅槃日,大大地集合僧俗二众,广修供养。在佛前燃指,发四十八大愿,于是感得舍利放光。
蕅益大师(公元1599年~1655年),俗姓钟,江苏吴县人。父亲持诵大悲咒,梦见观音大士送子而生下智旭。年少时以孔孟圣学自我期许,曾经著作文章批判佛教,总共有数千字之多。等到一日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竹窗随笔》,突然省悟,而把以前所作的论著焚毁。年二十岁时,读《地藏菩萨本愿经》,因此发起出世的志向,每日持诵佛名。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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