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达源头——在这个世界上
9.
「返本还源已费功,
争如直下若盲聋。
庵中不见庵前物,
水自茫茫花自红。」
走过太多的路,回到那根基和源头。还不如一开始又聋又瞎更好些!住在一个人真正的居所,从不介意那没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鲜花红艳艳。
从一开始,真实就是清晰的。在静默中平衡,我看到了形式的形成与消解。一个不依附于形式的人不必改变形式。水,宝石般的绿;山,靛蓝靛蓝。我看见那在形成的,我看见那在消亡的。
10.在这个世界上
「露胸跣足入来,
抹土涂灰笑满腮。
不用神仙真秘诀,
直教枯木放花开。」
赤着脚,担着胸,我与世上的人们交融。衣衫褴楼,风尘仆仆,我其乐无穷。我不用魔法延长我的生命;当下,在我面前,树木生机勃勃。
在我的门内,一千个圣人不知道我。我花园的美丽是看不见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探寻创始者的足迹?我带着瓶子去了市场,满载而归。我去了酒店和市场,我看到的每个人都开悟了。
萨特·普雷姆(SatPrem)昨晚来我处。维帕萨娜(VIPassana)濒临死亡。他非常担心、震惊、极度地震惊,当然如此。你深爱的人的死亡时刻把你自己的死亡带入了你的头脑。死亡的时刻是一种伟大的揭示。它使你感到无能,无助。它令你感到你不存在。幻觉在消失。
萨特·普雷姆在哭泣。他不是一个容易哭的男人,他不是一个容易感到绝望的男人;眼泪不来他这里。可他震颤了,任何人都会震颤--因为你突然发现你脚下的大地消失了。你什么也干不了。你所爱的人在死去。你甚至愿意献出你的生命,但你不能。什么也干不了。一个人只能在深深的无奈中等待。
那一刻会令你压抑,那一刻会令人忧伤,或者,会将你送入一条伟大的真实的旅途--一条寻找牛的旅途。
这生命是什么?如果死亡来带走了它,这生命是什么?它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一个人对抗死亡是那么无能?记住,不仅是维帕萨娜濒临死亡--每个人都濒临死亡。出生之后每个人都濒临死亡。没有别的路。所有的床都是死亡之床,出生之后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死亡。
你也在临近死亡,不仅是维帕萨娜。可能你在队伍中排得稍后一些,但那只是个时间问题。有人今天死去,有人明天,有人后天。根本上有什么区别?时间不会造成多大的区别。时间只能创造一种生命的幻觉,但终止于死亡的生命不是,也不会是,真正的生命。它一定是一场梦。我要你觉知这一点;那么你开始寻找牛了。
寻找牛是寻找真正的生命,真实的生命,不知道死亡。生命只有当它永恒的时候才是真实的。否则,一场梦和你所谓的生命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在夜晚,深深的睡眠中,一场梦就像任何东西一样真实,和你睁着双眼看见的一样真实,甚至还要真实。早晨它走了,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早晨当你醒着时你把它看作一场梦而不是一种现实。这生命之梦持续了几年;随后突然间一个人醒来,整个生命表明是一场梦。
死亡是一种伟大的揭示。如果没有死亡就不会有宗教。宗教因死亡而存在。因为死亡才诞生了佛陀。所有的佛都因对死亡的认识而诞生。
佛陀路过一条街,他碰到一个死人。他问他的仆人,那个把他扶上马车的车夫:「这人出了什么事?这人出了什么事?」
马车夫无法说谎。他想说谎--那是我们互相在做的事情--他想对这个年轻人说谎:为什么毫无必要地干扰他?他现在这么年轻。为什么他要被死亡烦扰?
故事是美丽的。说他刚想说谎,回避,给一些这样那样的解释,但神在天堂里看着,它们即刻来到它的存在之中;它们占有了他,迫使车夫说出真相。尽管想说谎,但他却发现自己在说,「这人死了,每个人都会那样,就连你也是,先生!」
「就连我?」佛陀说。「那么带我回家吧。那么没有地方可去,那么整个生命都是虚假的。我不必浪费时间;我必须寻求永恒。」
那就是寻找牛。
去,坐在维帕萨娜旁边--感觉死亡。不要为她感到悲伤。如果你为她感到悲伤,你错过了整个要点。你错过了绝好的机会,一扇不同寻常的门。不要为她感到悲伤,没有必要为她感到悲伤。她十全十美。她带着内心的收获离开这世界。
有一天她来我这里,我担心并意识到她的呼吸不对。她的名字维帕萨娜。维帕萨娜意味着呼吸的觉知。我告诉她尽量觉知她的呼吸。她将死去--什么时候并不重要--她将死于深层的呼吸问题。她的呼吸没有节奏感。
可她很努力,我很高兴她带着某种完整死去,所以她不是毫无用处地死去。一点都不要为她感到悲伤。相反,你可以为她感到快乐。她很努力。无论她得了什么,她将带入她的来世。她已经尽可能利用了这次机会--因此无论她活下来或死去都是不重要的。
当你去坐在她身边,为你自己难过吧。你在同一条船上,在同样的困境之中。死亡随时都会敲你的门。准备好。在死亡到来之前,找到牛。在死亡敲门之前,回家去。你不该在半途上被抓住;不然这整个生命就像一个梦一般消失,你会一贫如洗,内在的贫困。
寻找牛是寻找能量,生命的永恒的能量,非常动态的能量。它不知道死亡。它通过许多死亡。每次死亡都是一次新的组成之门。每次死亡都是一次清除。每次死亡都是一次卸落。每次死亡只是令你解除旧的。
生命,真正的生命,永不死亡。那么谁死亡?你死。「我」死,自我死亡。自我是死亡的部分;生命不是。因此如果你能够没有自我,那么你也没有死亡。如果你能够有意识地放下自我,你征服了死亡。在对牛的探寻中,唯一必须做的事情是渐渐地放下自我。如果你真正地觉知,你能在一步之中放下。如果你不那么觉知,你必须渐渐地放下。那取决于你。可一件事是肯定的:自我必须被放下。随着自我的消失,死亡消失了。随着自我的放弃,死亡也被放弃了。
所以去坐在维帕萨娜的身边。她马上就要消失了。不要为她感到悲伤--为你自己难过吧,让死亡包围你。品尝它。感觉无助,无能。谁感觉无助,谁感觉无能?自我--因为你看到你什么也干不了。你想帮助她而你不能。你愿她活下去,但什么也干不了。
尽可能深地感觉这种无能。
在这种无助之中,某种觉知过程、静心将会产生。运用她的死亡--这是一个机会。与我在此,把一切用作一种机会。
她优美地运用了她的生命。我会非常快乐地与她说再见,那么她就可以很快地回来,她将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回来。这次死亡将帮助她,因为对于这个躯体来说,现在更多的工作是不可能的。她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进一步的工作需要一个新的、鲜活的身体。
她没有对抗,她没有争斗。她只是渐渐地臣服--那是美丽的。她处于一种释放。如果她搏斗,她可能会多活几天。那就是为什么医生没有多大用处,因为她自己在接受死亡。当有人接受死亡时,没有什么能够帮助,因为那人在深层已准备去死。那是美丽的,个人准备去死--因为只有当一个人感觉到某种超越死亡的东西时他才会准备去死,决不是在此之前。当一个人感觉到没有死亡的滋味时,也许是一线光明,一个人知道他不会死。一个人会死而一个人也不会死。当一个人知道那一点,他就放松了。那么哪里有对抗?有什么意义?一个人放松了。
她在放松。渐渐地她将消失。运用那机会!在她身边。静静地坐着。静心。当她的死亡成为你的指标,那么你就不会继续浪费你的生命。同样的事也会发生于你。
到达源头,第九段经文:
走过太多的路,回到那根基和源头。还不如一开始又聋又瞎更好些!住在一个人真正的居所,从不介意那没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鲜花红艳艳。
走过太多的路……事实上,没有必要去走那么多路。可只有当你来到第九个点上才会认识到这一点。当你到家时你将意识到这可能就在一步之中。没有必要去走那么多路,没有必要那么渐渐地,一步步地行进。跳跃是可能的。
人们来我处,我告诉他们去跳跃。他说:「可我必须想想。」你怎么能考虑一次跳跃?如果你认为你靠思索来作出一个决定,那么它怎么能被称作一次跳跃呢?
一次跳跃是进入未知的一跳--不想,不思考,不计划。一次跳跃无法计划。你无法准备它,你无法作正反两面的思考。你不会是决定者。一次跳跃是从自我中出来--做某些自我还没有决定的事。一次跳跃是让整体来占有你。一次跳跃与你是间断的;不是一种延续。如果你思考你作出一个决定,那是一种延续。你也许加入桑雅世,可这将是一个长远系列的第一步。
我所希望于你的桑雅世是单独的一步。你跨一步就到家了--可你要想。我也能明白你的问题:你怎么能不想就拿起什么东西呢?你怎么能如此信任?一个跳跃需要信任。你无法信任。你怀疑;你被训练去怀疑。你被训练在你决定之前思考所有的可能性。你受到始终控制的训练。
你可以把桑雅世作为你自身思考的一个结论;那么这是一种延续。我将给予你的桑雅世更像死亡,或者爱。你无法思考爱--它发生就是为什么我们在所有语言中都有这样的表述:坠入情网。它是一种坠落--一种从自我的坠落,一种从头脑的坠落,一种从控制的坠落,一种从延续性的坠落。
是的,它是一种坠落。你不再是你的思考,你的延续性的一部分。忽然间一个空隙出现了。或者它像死亡;你无法对此做任何事情。它来了,它占有你--这不是你的决定。但有一天当你离家越来越近,当你的家就在眼前时,你将认识到:
走过太多的路,回到那根基和源头--还不如一开始又聋又瞎更好些!
那就是信任的意义:还不如一开始又聋又瞎更好些。如果你信任,你的头脑说:你在变成一个盲目相信者。不要盲目。想一想,慢慢来,然后作出决定。一切应该是你的决定。
你的出生不是你的决定,你想过这个吗?首先没有人问你。即使有人想问,你也不在那里接受询问。你的出生来自不知;你生于虚无。它不是你的决定。有一天你又将在不知中消失。那将是你的死亡。那不会是你的决定。在这两者之间,有时将会有爱的闪光;它们都是不知的。或者你足够幸运,你尝试静心和祈祷,那么你还将有几次不知的闪光。它们将不是你做的事情。事实上,你的做是障碍。
有些事情只能由你来做,有些事情只能在你不在那里做的时候才能做成。有些事情只能在一种深层的不做中做成:出生,死亡,爱情,静心。一切美丽的事都发生于你--记住。让它成为一种持续的记忆:你无法做这些事情。
走过太多的路,回到那根基和源头。还不如一开始又聋又瞎更好些!住在一个真正的居所,从不介意那没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鲜花红艳艳。
看看河流:不管周围在发生些什么,它在深深的平和中,在深深的宁静中流淌,并不被岸上所发生的事困扰。不为所动,它流淌着。它始终与它的本性和谐,没有什么把它叫走,从它自己那里叫走。无论周围的世界发生什么,河流始终是一条河流--忠实于自己,它一直在流淌。即便一场战争在继续,即便在扔原子弹,无论在发生什么,好的或坏的,河流总是忠实于自己。它不停地流着。流动是它的内在本性。平和是你忠实于自己的一个影子。
看看树上的花朵……花儿红艳艳。树木是如此地忠实于它们自己。没有一朵花在以任何方式模仿另一朵花。没有模仿,没有竞赛,没有妒嫉。红的花就是红的,就为着是红的兴高采烈。它从未想做另一朵花。那么,人呢?
人因为欲望、模仿、妒嫉、竞争而错过了他的真实本性。人是地球上唯一不忠实于自己的存在,他的河流与他自己不和谐,他总是流到别的地方,他总是看着别人,他总是想成为别人。那就是苦恼,不幸。你只能是你自己。没有别的可能,不存在别的可能。你越早明白越好。你不能成为佛陀,你不能成为基督,没有必要。你只能成为你自己。
可每个人都试图成为别人。于是我们走啊走,离本源越来越远。距离是由欲望造成的。你看见有人驾驶一辆漂亮的车你就想要那车。不是需要车--刚才还没有需要。忽然,看见别人驾着车,一种欲望产生了。如果你没有看到那车,欲望永远不会产生。所以它不是你内在固有的,而是来自外在的某种东西。这就像江河正在流向大海,它在岸上看见了什么,流动中断了;现在江河不想去大海了。现在,在这岸上,它想依附什么,占有什么。现在江河偏离了它的本性。它从它的本相、纯粹,从它的真实中坠落了。
你看见一个人,一位运动员,体形健美、漂亮,忽然间一个欲望产生了。你想拥有同样的躯体,你想成为穆罕默德·阿里--「王中王」。或者你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或美丽的女人,你也想变成那样。或者你看见一个佛,大彻大悟,你要像他一样。记住一件事;你只能成为你自己;没有别的路。所有别的路都把你引入歧途。
一旦你认识到这一点就获得了最基本的明悟,即刻你的河流开始流淌。没有障碍。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说他们这里那里有那么多的障碍。所有障碍的存在都是因为你那根深蒂固地担超出你本身的欲望。所有障碍的存在都因为能量冻结了--因为能量只知道一种流动的途径,那就是它自然的流动。
只要想想一朵玫瑰变得神经兮兮并想做一朵莲花。那会发生什么?那将是不幸,在那种不幸中玫瑰就不能成为一朵玫瑰。一件事是肯定的:那朵玫瑰不能成为一朵莲花--那是绝对肯定的。那朵玫瑰也不能成为一朵玫瑰;那也几乎是肯定的,因为现在整个欲望将会走远。玫瑰将梦想莲花,玫瑰将想着莲花,玫瑰将开始责备它自己。
如果你责备自己你怎么能成长呢?玫瑰将无法爱自己。如果你无法爱自己你又怎么能成长呢?能量将不再流动。于是就有了障碍。于是玫瑰将一直在麻烦之中。一天有头痛;另一天有其它什么。玫瑰病了。
一旦玫瑰领悟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一朵玫瑰,没有必要去做莲花,做玫瑰十全十美--一旦玫瑰接受了自己,责备就消失了,一旦玫瑰爱上它自己,优美回来了,尊严回来了。于是就没有障碍,它们将会融化。玫瑰开始像一条河流那样流动。玫瑰会是红的,快乐的,对它本来所有的一切无比喜悦。
玫瑰从来不神经过敏。它们笑话人类。莲花从来不神经过敏。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人类。人是唯一变得神经过敏的动物。一旦你试图对你自己做什么不自然的事神经质就产生了。于是就出现了神经质。一旦你有一种理想,你就会神经过敏。
你就是理想,你就是命运。
住在一个人真正的居所……那意味着只是做一个人自己,不试图成为别人。
从不介意那没有的……
河水静静地流淌,鲜花红艳艳。
散文式评注:
从一开始,真实就是清晰的。在静默中平衡,我看到了形式的形成与消解。一个不依附于形式的人不必改变形式。水,宝石般的绿;山,靛蓝靛蓝。我看见那在形成的,我看见在消亡的。
从一开始,真实就是清晰的。从一开始,真实并没有隐藏。从一开始,真实就在你面前。从一开始,除了真实没有别的。你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不是真实的错。
人们来问我:为什么神是不可见的?我告诉他们:他不是,是你瞎了。不要说神是不可见的!神就是围绕着你的一切,内在与外在。神不是不可见的--你失去了看的能力。神就在此时此地。神是一切存在。神只是一个整体的名字,整体。在无数的形式中他是看得见的。在流动的江河中,他就是水流。在红红的花朵中,他是那红。
神不是不可见的,你不是瞎了就是太依赖你的眼罩。你一直被遮着。你的宗教,你的文化,你的社会,你的条件,文明以及一切只起到眼罩作用的胡扯。你被禁止睁开你的眼睛。你已经习惯于闭着眼睛生存。你完全忘记你有眼睛你可以睁开它们。你变得如此害怕睁开双眼,看见真实,你变得与谎言如此合拍,看见真实将会土崩瓦解。你的整个形象将会垮掉,将会粉碎。你的整座用纸牌搭成的屋子将会倒塌和消失。你过分地生活在梦幻和欲望之中,你变得在内心深处害怕真实。
不要说神是不可见的。神是绝对可以在此时此地看到的。
从一开始,真实就是清晰的。
那么人是在哪里走偏的呢?在于试图成为别的什么,在于试图做别的人,在于试图实现某些设想,在于试图走入未来去成为大人物。自我旅途把你引入歧途。
放下一切设想。放下一切应该如何的念头。「应该」是最厉害的毒药。只是自然地生活。
这就是禅的独特之处:它没有给你任何设想,它帮助你自然。它不给你任何形象以便你去模仿。禅宗的师傅说:即使你在路上遇见佛陀,立刻把他杀了!如果你叫出佛陀的名字,漱漱你的口。他们知道佛陀的准信,他们明白;所以他们才那么强硬。他们看上去强硬;他们并不强硬。他们说你只能是你自己,所以不应允许任何模仿。你应除去一切模仿的种子;否则你将成为一种虚假,你将是一个虚假的存在。
就做你自己。没有其它目标要达到。清醒地、快乐地活着,一切都将会是它应有的样子。没有必要去想「应该」。真实将像影子一样跟着你。你只是安下心来,在你的本性中放松,自发的,自然的。不要按照规则生活。让规则出自于你的本性。
禅是人自然的宗教。它几乎是没有宗教的宗教,没有神的宗教。它超越一般的道德。
从一开始,真实就是清晰的。在静默中平衡,我看到形式的形成与消解。
如果你只是保持自然,你成为一个观照者。一种欲望产生,它形成--你仍是一个观照者。它怎么形成,它就怎么消解。你不必做什么。就像海面的波浪涌起又退落--不必做什么。不必对抗,不必争斗。形式产生又消失,你仍是个观照者。你知道没有与你相同的形式,你也与任何形式不同。
你曾是个孩子;那个形式来了又消失了。如果你在某处遇见你的童年你会认不出来。你成了一个少年,一名少女--那一形式也消失了。现在如果你在某处遇见你的少年你将会认不出来。你将变老--那一形式也将在死亡中消失。形式像波浪似地行进,来了又去,出现又消失。没有必要被它们分心。愤怒来了又去……对此没有什么可做。如果你能在你的警觉中平衡,它无法毒害你。你一直避开,--近,很近,而又远远地,远远地避开。
始终处于各种形式之中,而又始终觉知到没有一种形式与你的存在是相同的。你的存在对于任何形式也是不可复制的。你的存在是纯粹的觉知。它只是觉知,没有形式。
在静默中平衡,我看到形式的形成与消解。一个不依附于形式的人不必改变形式。
这是美丽的:一个不依赖于形式的人不必改变形式。首先你依附于愤怒、贪婪、妒嫉、占有,或别的什么形式。首先你认同了愤怒的形式,然后问题产生了:如何放开它?如何达到没有愤怒?首先你依附于贪婪的形式,然后你开始问:怎么才能不贪婪?现在有必要改造。这是循环运动。
禅说:首先,为什么认同任何形式?与其试图把愤怒变成没有愤怒,把暴力变成非暴力,贪婪变成不贪婪,为什么不起先就从认同中出来呢?观照愤怒,不要认同它。忽然你既不愤怒也不是不愤怒,既不是暴力也不是非暴力--你是观照者。暴力和非暴力,两者都是屏幕上的形式。你是观照者。你必须超越。现在没有必要改造。试着去认识这一件基本的,非常基本的事情。
禅并不教你应该实践禁欲,独身--不。它只是说:不要认同性的形式。那里要做一件真正的事情。一旦你与性的形式认同,你就在一个恶性循环之中。第一步就迈错了;现在你到不了家。第一步必须走对,所以没有必要去找一个圣贤并发誓禁欲。你的禁欲是危险的。它是压制而不是别的。你会变得越来越苦恼,性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它将令你更加入迷,它将更多地吸引你。你将开始过一种十分变态的性的生活。外在:禁欲;内心深处:暴乱。
禅说:不要担心禁欲;只是不要认同性的形式。当性被产生时,做一个观照者。不要谴责它,因为如果你谴责你就不能做一个观照者。你成了一名参与者。你无法公正,你已经是有偏见的。不要谴责,不要评判。只是保持没有判断的警觉,因为任何判断都是认同的微妙形式。如果你说它是坏的你已经认同了,你已经在反对它。它已经占有了你,它进入了你。如果你说它好,当然,你在认同。
不要说好或者坏,什么也不要说。当愤怒产生,性欲产生,贪婪产生时,你能保持警觉,不说「是」或「不」吗?你能抵抗说「是」或者「不」的诱惑吗?你能只是警觉,注意它,它存在,不带任何判断吗?然后你就有钥匙了。那是禅的钥匙。它是一把了不起的钥匙,它可以打开所有的锁。
一个不依附于形式的人不必改变形式。水,宝石般的绿;山,靛蓝靛蓝。我看见那在形成的,我看见那在消亡的。
对于禅宗来说没有什么真正的问题--因为他观照事物并接受它们的本性。水,宝石般的绿--有什么问题?山,靛蓝靛蓝--有什么问题?一朵花是一朵花,一根刺是一根刺。事物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有什么问题?
当你开始评判它们时问题就产生了。你说:如果水不是宝石般的绿会更好些。现在问题产生了。如果你说:假如山不是靛蓝的会更好些。现在你陷入了麻烦。
水就是宝石般的绿,山就是靛蓝的--接受事实。与事实共存,不要把理论带进去。只是继续观照你的头脑。它不停地带来理论。它不让你接受任何东西。它不断地思考:不应该这样,应该是那样。它不断地把想象带进来。
看……问题在哪里?
事物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如果你接受这点,如果你明白这点,就不必做什么了。你回家了。然后你不断地观照,你不断地享受。景色是美丽的,景色分外地美丽--可不要把你自己带进去。带着你的评价、判断,自我进入了。
孩子是一刻不停的,跑来跑去。必须是这样,他是个孩子。现在你要他静静地坐着,你要他像个老人一样行动,问题就产生了。现在你无法看到那孩子是一个孩子。现在你试图把他变成他不是的东西。你就有麻烦了,你也在给孩子制造麻烦。接受它!
狗在吠叫而你在静心。不要说它们在打扰你。它们与你一点儿都没有关系;它们甚至不知道你在静心。它们是狗--吠叫是它们的静心。你享受你的静心,让它们享受它们的静心。
一旦你接受,忽然间问题消失了。但在内心深处你继续评判:这些狗要是不叫就好了。但它们为什么不该叫?它们是狗--它们正在尽情地享受。只是接受事实,你将看到你越是接受,它们的叫声就变得越不让人分心。忽然间它们继续吠叫,你继续静心。没有冲突。冲突出自于你的头脑及心态。
一切都是它的本然。你也处于你的本性之中。世界很好,世界很美--那是能够存在的最好的世界。
第十段经文:人世间。第九段经文是:到达源头。可一旦你到达源头,那个圆就完成了。
我念到一小段趣闻:
「谁创造了上帝?」一个8岁的小孩儿问。
「上帝没有开始或结束,」老师回答。,
「但一切都有开始或结束,」男孩儿坚持说。
另一个8岁的孩子想帮他:「圆的开始或结束在哪里?」他问。
「我明白了,」第一个孩子说。
如果生命真正是完整的,那个圆必须回到最初的一步。圆必须完整。那就是廓庵之前缺少的。道家的画止于第八幅,但廓庵感到了,他感觉很对,圆还不完整--少了什么。
一个人从这个世界开始;他必须在这世界结束。只有那时圆才是完整的,人才是完全的。
在禅里面他们说:当我入道以前,河是河,山是山。当我走进去,我胡涂了。山不再像山,水不再像水。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颠三倒四。一团糟。当我到达终点,道路完结了,水又是水,山又是山。
必须是这样。你在这世界开始。世界是已有的。无论你从哪里开始,你都在这世界开始。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圆是完整的,旅行完成了,你是满足的,你必须在这世界结束。但在中途,事情会乱七八糟。
悉达(siddha)--一个到达的人--作为一个普通人回到这世界。有时你甚至没有觉察到一个悉达就与你为邻。你知道的某人可能就是个悉达,你也许不曾觉察。也许那圆是如此完整,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因为那种想成为杰出人物的努力仍是一次自我旅行。所以注意!--你可能在市场上与许多悉达擦肩而过。所以警觉--一个完成了圆的佛也许就坐在你身边。
在东方我们在对神的深深记忆中互相鞠躬。在西方你向人问好,你说早上好,晚安。在东方我们不说那个,我们说:恤Ram--神是伟大的。我们在别人身上认出了神。我们为别人身上的神欢呼。谁知道,他也许完成了圆。
在那深深的认识中,我们不谈关于早晨、晚上、下午或夜间;那毫无用处。晚安只是拘于形式;早安--只是个形式。可是当有人说:JaiRam--我向你里面的神鞠躬--那不只是形式。它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它说:谁知道,我不十分警觉,那个人也许是拉姆,也许是神。让我向他鞠躬。
每当一个佛完成了圆,他就回到这世界。那是每个人开始的地方,那是每个人应该结束的地方。那就是第十段经文:
赤着脚,袒着胸,我与世上的人们交融。衣衫褴楼,风尘仆仆,我其乐无穷,我不用魔法延长我的生命;
当下,在我面前,树木生机勃勃,赤着脚,袒着胸--极为平常,就像一个乞丐。
赤着脚,袒着胸,我与世上的人交融。
这种与世人的交融是一个伟大的认识,认知,即每个人都是神圣的。所以没有必要去喜玛拉雅山,没有必要把你自己藏在寺院的幽闭之中,没有必要把你自己孤立起来。与人交融是与无数个神的形式交融。
赤着脚,袒着胸,我与世上的人们交融。
现在世界和涅桑之间的分界消失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那种分界消失了。世俗的和神圣的--那种分界消失了。现在一切都是神圣或世俗的,因为一切都是一体。叫它世界或者涅筹,没有什么不同。世界是解脱,世界是涅桑。
禅宗师傅的这种说法使其它宗教人士感到十分不安。禅宗师傅说:这个世界是涅桑,这个世界是开悟。超凡和终极,没有别的世界。这烦扰了其它宗教人士并造成了他们的不安,因为他们无法去想世俗的可以是神圣的,平凡的可以是超凡的,路上的小石子都是钻石。但正是如此,神的观照是完全真实的。
另一个世界不在别的地方--就在此时此地。你只需觉知和明晰。当你的眼睛清明时,碎石变成了钻石。当你达到明晰,所有石头都转化成为神的形象。当你对自己的存在有所认识,忽然间你认识了整体。没有别的世界;这是唯一存在的世界。
但有两种看它的方式:一种是这着眼罩。说它是一种看的方式并不好,这是一种不看的方式。还有另一种。用打开的、清亮的、明晰的眼睛,带着觉知。忽然间一切都是美丽、神圣、贞洁的。无论你在哪里,你在神圣的土地上行进。神圣中最神圣的围绕着你。
赤着脚,袒着胸,我与世上的人们交融。衣衫褴楼,风尘仆仆。我其乐无穷。又是平常的--可能伐木,从井里打水。做平常的事;打扫房间,准备食物,照顾客人。
我的衣衫褴楼,风尘仆仆。但无论我到何处,喜悦围绕着我。现在不再是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而是某种东西成为我内在固有的品质。我不是有时快乐有时不快乐,它成了我的本性,我就是快乐。
当下,在我面前,树木生机勃勃。我不用魔法延长我的生命…·
因为没有延长生命的问题。一个人永远活着。现在没有死亡,那么延长生命有什么意义?
瑜伽论者非常担忧,几乎被延长生命、活得长久的念头所缠绕。每个人内在深处都有这个欲望。如果有人来说,「我在喜玛拉雅山碰到一位150岁的圣人,」你忽然感兴趣了。为什么?他50岁或150岁或300岁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感兴趣?你仍然与身体一致--仍然怕死。
我听说一个在喜玛拉雅山的圣人曾说他有1000岁。一个西方人从几千里以外来看他,只是因为他听说那人有1000岁:「不可能--可也许……发生在东方的事情……」
他来了;他看着那人,可他无法相信。那人看上去不到60岁。他看了几天,可他无法相信他1000岁--最多60岁。甚至那也太多。于是他鼓起勇气问一个看上去是得意弟子的门徒。「你怎么想?他真是1000岁吗?」
门徒说:「我知道得不多,因为我只跟了他300年。」那门徒还不到30岁!
人的头脑是愚蠢的。可那种吸引力有一种深刻的含义:它表明你害怕死亡。如果有人1000岁你就感兴趣--那么他或许也能帮助你。他也能给你一些秘诀,一些炼丹术,一些诀窍,那么你也能长寿。可禅对长寿不感兴趣,因为禅说:一旦你认识自己,就有永恒的生命。谁在乎长寿?
长寿仍是一个身体的欲望--显然是一个害怕死亡的人。一个开悟的人知道没有死亡。死亡不会发生;它从未发生。只是由于你等同于身体你不了解你自己,它才会发生。是的,你将从躯体中分离出来。如果你也认同,那种分离看起来像死亡。可如果你不等同于身体,你知道自己是一个观照着的灵魂、意识和党知,那就没有死亡。
我不用魔法延长我的生命……但一件事发生了:当下,在我面前,树木生机勃勃。甚至枯死的树,当我经过它们,变活了。一个到达了存在最深核心的人是如此充满了生命,无论他走到何处,他都把自己的生命洒向万物。据说当佛陀进入森林,枯死的树木复活了,树木的茂盛超越了季节。这些可能只是故事,但是有意义的;神话般的,不是历史性的,从历史意义上来说是不真实的,但从一个深层的意义上讲仍是真实的。当你活着,你所触摸之处都变活了。当你死去,无论你碰到什么你都杀害,你的触摸成了有毒的。
在我的门内,1000个圣人不知道我。我花园的美丽是看不见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探寻创始者的足迹?我带着瓶子走了市场,满载而归。我去了酒店和市场,我看到的每个人都开解了。
在我的门内,1000个圣人不知道我。一个人存在的真实如此广阔,以至1000个圣人无法知道它。它是不可知的。个仅不知--它是不可知的。你知道越多,你就越感到它的不可切。它是一种神秘,不是一个要去解决的问题,不是一个能够解开的谜语。它是一种不停地越长越大的神秘。你越进入它,它就这得越神秘。它是基质。它是终极。没有什么超越它。没有什么超越你;你是存在的基础,存在的底蕴。当然,那底蕴无法成为知识的部分。它比知识更深。它比知道的人更深。
在我的门内,1000个圣人不知道我。我花园的美丽趄看不见的。
一个人感觉到。一个人感觉到但无法知道它。一个人对它变得警觉,但它是非常微妙的。你无法抓住它。你能够认识它,你能够活在其中,但你无法抓住它,你无法依赖它。它是不可捉摸的。
一个人为什么要探寻创始者的足迹?
现在没有必要了。一个人为什么要在乎佛、知道的人、开悟的人呢?基督、克里希那和老子--一个人为什么要担心他们?探寻结束了。你回家了。一个人为什么要探寻创始者的足迹?现在没有必要了。一旦你回到你最深处的本性就不需要任何经文,任何教条、瑜伽、体系及任何的探寻。
我带着瓶子去市场。
这里,廓庵是一个独特的、很有勇气的人。在所谓的宗教人士中很难找到这样一个有勇气的人。只有真正的宗教人可能如此有勇气。他把世界作为整体来接受。
我带着瓶子去了市场,满载而归。我去了酒店和市场,我看到的每个人都开悟了。
没有什么被禁止,没有什么被否认。没有「不」。一个伟大的「是」围绕着。一切都包括了,没有什么被排除--甚至酒店也不排除。没有什么被排除--「是」是囊括一切的,整体的。
一个人变得如此容纳一切,他去市场,甚至去酒店。现在一个人在一切之中发现了神的隐藏。现在他不谴责任何事情。「不」的说法已经完全消失。记住,只有当「不」的说法完全消失的时候,自我才完全消失。如果你仍然有一个不,那么你有一种不安。自我仍然微妙地隐藏着。它说不,它感觉好。
廓庵说这话的意思是:现在「是」是那么完全,寺院和酒店对我都一样。现在我看见神无所不在。现在神就是无所不在。每一个我看到的人都开悟了。
那是最后一件要记住的事情。一旦你开悟了,你找不到一个没有开悟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开悟了,而是如果我看你,我看不到任何别的东西--你开悟了。那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说你们都是佛。佛是你的内在本性。我看透自己的那一天,就在那一天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开悟了。
你可能胡涂了:我可以看到你的迷惑。你也许为你的宝藏所迷惑。你也许没有觉知,但我可以看见:你带着生命的巨大宝藏。你在你里面带了一个神。你可能完全忘记了。你也许完全忘了回家的路,可它仍在那儿。
廓庵是对的,我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开悟了。如果我看着你,你开悟了,因为现在对我来说只有开悟存在。
无论你是什么,你将发现世界完全相同。你在世界上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发现你自己。世界是一面镜子。如果你开悟,你就被开悟的存在所围绕。没有别的办法。你被一个开悟的宇宙所围绕。整个的存在,岩石与河流,海洋和星星,都是开悟的存在。它取决于你。你所在之处,你创造你的世界。如果你苦恼,你活在一个苦恼的世界。如果你开悟,你活在一个开悟的世界。如果你的能量在内心庆祝,整体就成为一部庆祝的交响乐。
你就是世界。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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