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军教授在《中日茶文化交流史》中,每每着意于从文化比较学的视角,论述中日两国茶文化的异同;她这许是出于本着审慎的学术探讨之旨,而对之作出如人们所期待的,那种清晰而中肯的学术鉴识并学术评价罢。不料遗憾的是,她的许多论述却并非如此,竟一面肆意贬损中国茶文化,一面则又不遗余力地高捧日本茶文化。
而若是就此一一引述起来,则未免太过繁冗,故我在这里暂且只择其论述中最是触目之点,录之于下:
——鉴于日本茶文化的发展模式是从精神文化起步这一特点,可以说,日本茶文化的起点是很高的。
——引自滕军:《中日茶文化交流史》第38页
——弘仁茶会中显示出的明丽、舒(?)淡、悠缓、和谐的茶风在同期的中国也是找不到的。嵯峨茶会不能不说是对隋唐时期中国饮茶文化的变通与拓展,而不仅仅是效仿。
——引自滕军:《中日茶文化交流史》第42页
——中国人对饮茶活动之精神层面的认同过程是极其缓慢的,至陆羽《茶经》时才告成功。但即使在《茶经》之后,也未有过像814年日本弘仁茶会那样的包含了众多文化形式的、以茶为契机的综艺活动。
——引自滕军:《中日茶文化交流史》第38-39页
由上述这些个文化比较而作出的论述,我不知道读者诸君鉴识之后各会作何感想,作何评说;而在我,则得要不揣冒味地作出这样的设问:作者这果真是从文化比较的视角在说史,在论史么?须知,不论说史也罢,论史也罢,皆得恪守一条,即必须尊重历史,而决决乎不可以任意抹煞历史,甚至任意扭曲历史。这该是无庸赘言的罢。
然而,恕我直言,滕军教授关于日本茶文化是所谓“从精神文化起步”的这个论断,由是而作出所谓“日本茶文化的起点是很高的”这个论断,试问,她这难道是尊重历史的论述么?否!当然,滕军教授笔下的所谓“精神文化”,并非她个人的创新,而是袭用日本人——当然并非全体日本人——所惯用的一种术语,对此,我在前文曾经指出:——
日本人的思维习惯和思维方式,那是殊异于所有别国的人们的,他们热衷于标榜的乃是所谓“日本精神”。故尔不论战争年代也罢,和平年代也罢,日本人每每崇尚所谓“精神文化”而傲视别国,而贬低别国,甚至更把他们的“精神文化”作为玩得得心应手的一张王牌,竟随心所欲地将之用来打压任何对方。至于在茶坛上呢,当然亦不例外。
——引自拙作《中国茶文化的起点是很“低”的么》
我当时写到这里,便未再深说下去。那是因为限于题旨,遂即顺笔奉告读者诸君说:“关于所谓‘日本精神’及其‘精神文化’的更进一步解读,容后当另行谋篇论述之。”——而今撰写的这篇短文,即乃“另行谋篇”中的篇目之一也。
滕军教授所说的“精神文化”,当然并非泛指一切精神,一切文化,而是确指的日本精神和日本文化,亦即日本的民族精神和日本的本土文化罢。因为日本茶文化在其起步前后的那个年代,就其整体文化状况来说,其时诸般先进的外来文化,在这个岛国境内的传播尚未形成气候,诸如西方世界的哲学和各种门类科学,东方世界如中国古典哲学和伦理学,印度的佛学,凡斯种种,或则只是零零散散地有了一些传播,或则尚还不见影子呢。所以那时日本的主体文化,则纯乎是其固有的本土文化。而这个本土文化究是靠什么支撑的呢?一曰神道文化,一曰皇道文化,一曰武士道文化,无非即此三者也。至于所谓“日本精神”呢,当然即由其本土文化,亦即其母体文化孕育出来的。因而作为“日本精神”的精神支柱,无非即乃由神道精神和皇道精神和武士道精神这三者凝铸而成的,至少在现代文化尚未广泛而系统地传播至日本国度之前,这就是所谓“日本精神”,亦即惯称的所谓“大和魂精神”的真髓之所在也。
可我不能理解的是,滕军教授在其整本论著中,何以一味止是笼统地、模糊地择用所谓“精神文化”这个术语。试问,对于我国茶界的一般读者,尤其是青年读者来说,他们当中若是全然陌生于日本民族的政治史、文化史、宗教史和茶道史,那么,此类从抽象到抽象的所谓“精神文化”这个模糊概念,必会产生何种负面影响作用,而导致怎般的误读呢?这该是不言而喻的罢。
再说,日本茶文化的起步,到底是不是纯乎“从精神文化起步”的呢?对此,在我看来,最好不要从抽象的概念中去寻找答案,而要从确凿的史实中去寻找答案。这就是说,咱们不妨来回瞻一下日本茶道文化的发生和形成的历史罢。
只缘限于篇幅,我这里暂且不说日本神道文化和日本皇道文化对于日本茶道文化所发生的种种直接间接之影响,而只是单就日本武士道和日本茶道的渊源关系来作一番审视罢。乍一听,茶道与武士道这两者本是毫不搭界的。然而日本岛国的怪异就怪异在这儿,当初茶道与武士道这两者竟是处于一种合流状态,就象俗语所说的那样,它们是跑在同一股道上的车,至于后来它们彼此不再合流一起,那是在另一种历史条件下演绎的结果,自然则又当别论。
若问,当初日本茶道与日本武士道何以竟会合流在一起的呢?其历史的真实情形究是怎样呢?兹即将其演绎的轮廓略述于下:
大家知道,当年日本茶道的几位创造者,包括日本茶坛上被誉称是“茶道之开山者”村田珠光,还有被誉称是“茶道之先导者”武野绍鸥,再就是被誉称是“茶道集大成者”千利休,他们是凭靠什么力量而创设和推行日本茶道的呢?须知,在当时的客观社会条件下,他们自身皆并不具有独立创业的条件,因而不能不依附于雄霸天下的强大社会势力即武士集团的全力支持,才有可能起步。那是因为,此类武士集团非但拥有武装到牙齿的、奉行武士道精神的庞大军队,而且拥有富足天下的经济实力,而且更拥有堪跟天皇的最高权力分廷抗礼的幕府政权。再从武士集团的主子们来说,他们当初何以亦会青睐茶道呢?莫非是因为茶道堪以满足他们个人的茶瘾嗜癖么?还是因为什么“精神文化”之类赏鉴价值对于他们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呢?不,这都不是他们最其根本的初衷。而他们最其根本的初衷,即乃出于政治需要也。这就是说,他们要一手擎起威扬武力、征服天下的战刀,一手要端起故弄风雅、笼络人心的茶碗。这样一来,才好显示其拥有文武之道的优势,从而才更便于施展他们的统治权术。正是出于这样的政治需要,他们才甘愿不惜倾其一切财力与物力,一面豢养大批武人,一面则又招募和雇用一批茶人,并且从中再物色一些精于茶道、技艺超群的茶僧、茶师,担任他们门下的茶头。而这些茶头,皆须遵从武门主子规定的旨意,听命武门主子的差遣,却不得有违也。譬如武门主子规定在点茶时,须一律穿戴武士的礼服,那你就得无条件服从;武门主子要专门设计并实施一套极端苛酷的武门礼法,那你就得无条件执行;再如作为幕府霸主的足利义满,要修建一座专供其隐居的金阁寺,那你得不折不扣地照办才行;其后另一位幕府霸主足利义政,要另建一座银阁寺,那你亦得不折不扣地完成。再如当年威慑岛国的幕府政权首领丰田秀吉,有一次,他决定在京都的北野神社所在处,举办一场近千座席的北野大茶会,其豪奢程度那是空前所未有的,比如特地择定在北野神殿内,设计一座用黄金打造的组合式茶室,金墙壁,金屋顶,就连茶道具也悉皆是饰以金子的,其中仅是一只茶罐,就价值40万石大米!你且瞧瞧罢,其穷奢极侈的豪华实施竟驾乎天皇宫廷之上!以此斗富于皇族,炫耀于世人!这表明在丰臣秀吉这类武士集团霸主的眼中,茶道是什么?无非是掂在他们掌上的玩物,敷在他们脸上的金粉。至于依附于他们门下的那些茶头、茶师呢,则被看作是任由他们摆布的棋子,任由他们驱使的家奴而已。若是稍不顺从,稍有差失,则立刻予以或则驱逐之,或则诛杀之!这在日本茶道史上,确乎屡见不鲜矣。且看下述一二尖锐的史证罢。
史证之一,上述那场北野大茶会,本是由丰臣秀吉和千利休合作举办而成的。这个在日本茶坛上鼎鼎有名的千利休,只不过是丰臣秀吉门下的一名茶头。尽管他侍奉主子十载岁月,从60岁一直侍奉到了70岁,尽管像北野大茶会这样规模空前的巨大工程,他总算操办得还比较顺利,未获罪名,可谓万幸。不过他不时仍诚惶诚恐,只怕万一不慎有失,后果不堪设想。果不其然,后来千利休在给大德寺修建金毛阁这座山门时,该寺为了表达谢意,特地为之镌刻一尊木雕肖像作为纪念,就安设在这座山门之上。这件事却惹怒其主子丰臣秀吉,认为这是对于主人的大不敬。终于因了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遂即命其剖腹自杀。这就是千利休最后罹蒙的惨绝之结局!
史证之二,昔日在被世称誉的“利休之哲”中,有一位成就卓著的大弟子,名叫古田织布。在千利休去世之后,他即接替之而继续待奉丰臣秀吉这个极其残暴的主子。据史料称,其主子明令他须奉行武士风格的茶道,而摒弃于千利休倡导的那套平民式茶法,对此古田织布惟有俯首听命,全然遵从主子的意愿而推行一套武士茶风,就连择用的茶碗,都截然不同:千利休欣赏形态平稳,色彩匀称,或黛黑色,或砖红色的茶碗,此碗称作窑乐茶碗;而古田织布却与之相反,他欣赏的是形态拙陋,色彩混杂,黑、白、黄、绿、褐色兼而用之,此碗即以织布茶碗而名之。古田织布先后侍奉两个主子,先是侍奉丰臣秀吉,其后则是侍奉另一个主子丰臣秀忠。由于他深谙茶道文化,并且独具特色,竟享有“天下第一茶人”之称。然而却不知何处得罪了主子,最后竟以“通敌行为”之罪名,终于在丰臣秀忠的威逼之下而剖腹自杀,其悲惨的结局竟跟千利休的遭遇如出一辙。
上述史证,皆非虚构的故事,而是真实的历史。这证明着日本茶道文化的起步,并非如滕军教授所论述的那样,说是它具有什么“从精神文化起步这一特点”。试问,袭用所谓“精神文化”这种抽象的、模糊的日本文化术语,就堪以掩盖得了、抹煞得了真实的历史么?殊不知,历史从来就不是从抽象概念中而进行演绎的,它自有其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逻辑并演绎秩序。所以,鉴于上述,应当说,当初日本茶道压根儿就不是从什么“精神文化起步”的,而且在那些独霸天下的武士集团及其幕府政权的刀光剑影下起步的,并且历久犹被笼罩在武士道精神的阴影下,这就不能不给日本茶道文化带来某些或有形或无形的消极因素。由斯观之,关于日本茶道文化的起点之评价,如何才能做到恰如其分呢?就是说,该给它打上高分呢,还是不该给它打上高分呢?本来嘛,该是由日本茶坛去探讨的一个茶史问题,用不着咱们来烦这个神。而就我个人来说,对于这类问题非但不曾有过接触,而且即使偶尔有所接触,通常则亦不会引起任何参与探讨的兴趣,更不会发表什么批评意见。但这回却是例外,只因滕军教授的这本《中日茶文化交流史》是在我国出版发行的,它所面对的中国读者,尤其是我国茶界的青年读者。那么,这会在我国茶坛发生何种舆论影响并舆论导向呢?它在我国茶界所起的是积极作用还是消极作用呢?对此,我作为一位中国公民,一位中国茶人,作为我国出版界并茶界的一位离休老人,则当然不能无动于衷,更没有权力袖手旁观,听之任之。于是乎这才着手撰写读评的拙作,不揣冒昧地发表对于此书的读后感怀,包括某些批评意见。至于论说得正确与否,这却不是我本人所能判断得了的,而只能由读者诸君鉴识之,并且恳请滕军教授予以赐教,以期彼此之间取得共识。因此,面对上述的几点设问,我在这里不能不直率地表达自己的管见,这就是:鉴于当初日本茶道是在武士集团势力,亦即在幕府政权势力的绝对操控之下并驱策之下才得以起步,并得以形成的,而且更还历久被武士道精神所渗透,所污染,因而应当说,日本茶道文化的起点断断乎不可能是很高的;若从文化价值的取向上评价,则历史只会给它打上一个偏低的得分。——请且想想罢,这难道不是全然合乎逻辑、合乎史证的评价么?
当然,日本武士道作为一种社会制度,于今已然不复存在,因而昔日日本茶道与日本武士道两者合流的怪状,于今亦已然不复存在。然而就观念形态的层面来说,则武士精神的残余影响之阴影,却仍未在当今日本的社会生活中,包括在茶道文化生活中彻底消失。这就叫作阴魂不散罢。
最后,请允许我在这里直言不讳地说,滕军教授毫不留有余地地作出所谓日本茶文化是“从精神文化起步”的,因而它的“起点是很高的”这番论断,试问,她这是在愚弄别人,还是在愚弄自己呢!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指月录》三十二卷。又称《水月斋指月录》。明·瞿汝稷集。万历二十三年(1595)完成,三十年序刊。收在《万续藏》第一四三册。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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