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善案
◎明宣德中。曹文忠公鼐。以岁贡授学正。不就。改泰和典史。因捕盗。获一女于驿亭。甚美。意欲就公。公奋然曰。处子可犯乎。取片纸书曹鼐不可四字焚之。天明召其母家领回。后大廷对策。忽飘一纸堕几前。有曹鼐不可四宇。于是文思沛然。状元及第。
◎余杭陈医。有贫人病危。陈治之痊。亦不责报。后陈因避雨过其家。其姑令妇伴宿以报恩。妇唯唯。夜深就之。曰君救妾夫。此姑意也。陈见妇少而美。亦心动。随力制之。自语曰。不可。妇强之。陈连曰不可不可。坐以待旦。最后几不自持。又大呼曰不可二字最难。天明遁去。陈有子应试。主试弃其文。忽闻呼曰不可。挑灯复阅。再弃之。又闻连声呼曰不可不可。最后决意弃之。忽闻大呼曰不可二字最难。连声不已。因录之。榜后召问故。其子亦不解。归告父。父曰。此我壮年事也。不意天之报我如此。
◎冯商。壮年无子。妻每劝其置妾生男。后如京师。买一妾。成券偿金矣。问女所自。涕泣不能言。固间之。曰父因纲运负欠。鬻妾以偿。冯恻然。亟还其父。不索原银。归妻间妾安在。具告以故。妻曰。君用心如此。何患无子。阅数月妻娠。将诞之夕。里人皆见鼓吹喧阗。送状元至冯家。是夕生儿。即冯京也。后中三元。官至太子少师。相业甚盛。
◎明无锡孙继皋。馆于某家。主母遣婢送茶一杯。杯中一金戒指。孙佯为不知。令收去。是夜婢来叩门。云主母到矣。公急取大板。顶门不纳。明日遂归。人问故。曰生徒不受教也。终不露其事。后大魁天下。子孙贵显。
◎温州周旋之父。多子而贫。邻人富而无子。令妾与之乞种。夜招饮。其夫佯醉而出。妾出陪。告以故。旋父愕然。遽起而门已闭。乃以手书空曰。欲传种子术。恐惊天上神。面壁不顾。正统乙卯。旋中乡榜。太守梦迎新状元。即旋也。彩旗上大书欲传种子术。恐惊天上神。太守莫测其故。丙辰果中状元。太守称贺。因述梦中所见。父曰。此老夫于二十年前书空语也。终为讳之。
◎明太仓陆公容。美丰仪。天顺三年。应试南京。馆人有女。夜奔公寝。公始以疾。与期后夜。女退。遂作诗云。风清月白夜总虚。有女来窥笑读书。欲把琴心通一语。十年前已薄相如。迟明。托故去。是秋中式。先时公父。梦郡守送旗匾鼓吹。匾上题月白风清四字。父以为月宫之兆。作书遗公。公益悚然。后成进士。仕至参政。
◎毗陵有钱翁者。行善乏嗣。里中喻老。为势家索钱。负械不决。妻女冻馁。求贷于翁。翁如数与之。不收文券。事解。喻将妻女踵谢。翁妻见女色美。欲聘为妾。喻夫妇欣然。翁曰。乘人之难。不仁。本意作善。而以欲终。不义。吾宁无子。决不敢犯。喻夫妇拜泣而退。翁妻是夕。梦神谓曰。汝夫阴德隆重。当锡汝贵子。踰年。果生一子。名天赐。十八岁联捷。官至都御史。
◎归安沈桐。字观颐。家贫。族兄逊洲。荐至姻家训蒙。妇孀子幼。一夜妇私奔焉。桐峻拒之。次日即辞归。妇恐语泄。备礼敦请。又促逊洲往邀数次。不赴。屡诘其故。桐终不言。但曰不便而已。次年联捷。官至巡抚。
◎徽商王志仁。三十岁无子。有相士谓其十月当有大难。王素神其术。因亟往苏。敛赀归寓。晚偶散步。见一妇投水。王急取十金。呼渔船救之。问故。妇曰。夫佣工度日。畜豕偿租。昨卖之。不亿皆假银也。恐夫归见责。无以聊生。故谋死耳。王恻然。倍价周之。归语其夫。夫不信。乃与妇共至王寓质焉。王已寝矣。妇叩门呼曰。投水妇来谢。王厉声曰。汝少妇。吾孤客。昏夜岂宜相见。夫悚然曰。吾夫妇同在此。王乃披衣出见。才启户。墙忽倾倒。卧榻已压碎矣。夫妇感叹而别。后归家。遇相者大骇曰。子满面阴骘纹现。是必曾救人命。后福未可量也。后连生十一子。寿九十六。尚康健。
◎宋杨希仲。新津人。微时馆成都富家。有一美妾。自负才色。诣馆调戏。希仲正色拒之。其妻是夕梦神告曰。汝夫独处他乡。不欺暗室。当魁多士。以彰善报。次年蜀闱第一。
◎徽州程孝廉。滨溪而居。溪上木桥甚窄。有一女子探亲过此。失足落水。孝廉遣人救之。令妻为之烘衣。日暮不能归。又令妻伴宿。次日送归母家。女之舅姑闻之不悦曰。媳未过门。宿于人家。非完女矣。令媒妁退婚。孝廉闻之。亲往力谕乃得成婚。不一年而夫卒。有遗腹一子。嗣后孀妇教之。读书灯下。常流涕曰。汝若成名。无忘程孝廉之恩。其子少年登科。丙辰入会场。每成一艺。必朗诵。拍案得意。后忽放声大哭。适孝廉与之隔号。亟间其故。少年曰。七篇皆极得意。不意灯煤焚卷。势必贴出。是以哭也。程曰。可惜佳文。置于无用。若肯与我誊写。得中。当图厚报。少年即以文与程。果中进士。出榜后。少年诣程寓索报。程置酒与饮。少年因问。程君有何阴德。而以我文成名。程自反平生。无他阴德。少年固请不已。程良久。述前曾救一女子事。少年俯地而拜曰。先生是我母之大恩人也。敢望报乎。因以母灯前语泣告之。事以师礼。世为婚媾。
◎徐昂。扬州人。试春闱。京中有王相士。多奇中。徐往质之。王曰。君相乏嗣。奈何。及登第。为西安守郡。途闲纳一姬。颇妍丽。徐讯其姓 氏。答曰。予父某。作某官。丧于某年。向以饥岁。为强暴掠售于此。徐深悯之。即焚券。不令为妾。及之任。具奁赀。择善士嫁之。秩满如京。王见之。骇曰。君相异矣。子星满容。讵非阴德所致乎。未几。徐庶妾。一再岁而育五子。
◎姚三韭。本姓卞。博学善诗文。馆于怀氏。有女常窥之。卞岸然不顾。一日晒履于庭。女作书纳其中。卞得之。即托故辞归。袁怡杏作诗钻之。有一点贞心坚匪石。春风桃李莫相猜之句。卞答书。力辩并无此事。怡杏缄其书而题曰。德至厚矣。子孙必昌。后其子诫。曾孙锡。皆成进士。
◎林增志。温州人。奉佛持戒。一日梦观天榜。见己名在第十。下书不杀不淫之报六字。戊辰果中第十名。
◎何澄。以医著名。同郡孙子。久病不愈。邀澄治之。其妻密语澄曰。良人病久。典卖殆尽。愿以我身酬药资。澄正色却曰。娘子胡为及此。但安心勿忧。当为疗治。慎勿以此污我。且自污也。其妻惭感而退。是夕梦一神。引至公署。主者曰。汝行医有功。且不放急难中乱人妇女。奉上帝勒。赐汝一官。钱五万。未几。东宫得疾。诏澄一服而愈。赐官钱。悉如梦。
◎扬州高尚书父。贩货京口。客寓中。时闻安息香扑鼻。一日忽见壁隙中。伸进一枝。公从隙窥之。见少女独坐。次日公访之主人。即其女也。间何不字人。答曰。择婿难耳。数日公访得一婿。谓主人曰。吾见高邻某郎甚佳。欲为作伐。何如。曰。吾意亦属之。但其家贫。公曰不妨。吾当借赀与之。即为说合。赠数十金以完其美。公归。梦神语曰。汝本无子。今赐汝一子。可命名铨。踰年果生一子。后登进士。仕至尚书。
◎松江诸生沈鸾。中年尚艰子嗣。家贫就馆垫。一夕归家遇雨。门已关。闻室中有处女声。询之。乃邻女也。以夫人寂处来作伴。沈遂嘱勿启门。冒雨去。宿道院。是夜。梦上帝以两色丝授之。觉时方子夜。见殿内光辉四映。五彩眩目。盖而散而月华也。嗣连举二子。长文系。次可绍。相继登第。
◎清德清蔡启传。初应乡荐。时尚无子。夫人私蓄三十金。为置一妾。妾至。垂泣不止。公间其故。曰夫以负营债至此。公乘夜往其夫家。语曰。吾为尔了此事。我今不可归。归则心迹不白。遂宿其家。候营卒来。详告以故。云汝缴券。我即付金。公乃命轿升妇还其夫。以三十金为赠。后夫人即生子。康熙庚戌。公及第。
◎明谢文正公迁。少馆昆陵某家。有女乘父母出。遂奔公。公谕之曰。女子末嫁而失身于人终身之玷也。将使父母夫族。皆无颜面。厉色拒之。女惭愧而退。明日即辞馆去。后中成化乙未状元。至相位。子丕。官侍郎。
◎费枢。蜀人也。会试至京。曰哺时。一妇人前诉曰。某贩绘人女。嫁后夫死。贫无以归。愿得相依。费曰。吾不欲犯非礼。当访汝父来迎。偏访得其父。语以女状。父泣谢。即取女回。是年费登第。官太守。
◎镇江靳翁。五十无子。训蒙于金坛。其邻女颇有姿色。夫人鬻钗钏买作妾。翁归。夫人置酒于房。告翁曰。吾老不能用育。此女颇良。或可延斩门之嗣。翁挽首面赤。夫人谓己在而公赧也。遂出而反局其户。公即踰聪而出。告夫人曰。汝意良厚。但此女幼时。吾常提抱之。恒愿其嫁而得所。吾老矣。又多病。不可以辱。遂反其女。次年夫人生丈禧公。十七发解。次年登第。后为贤宰相。
◎松江曹生。应试。寓中有妇来就。曹惊。趋往他寓借宿。行至中途。见灯火喝道。来入古庙中。击鼓升堂。曹伏庙前。闻殿上唱新科榜名。至第六。吏禀曰。某近有短行。上帝削去。应何人补。神曰。松江曹某。不淫寓妇。正气可嘉。即以补之。曹且惊且喜。果中第六。
◎明浙有指挥使。延师训子。师病。子取被为师发汗。误卷母鞋。堕师床状下。师徒皆不知。指挥见而疑之。入间。妻不服。遂乃遣婢。诡以妻命邀师。而已持刀伺其后。俟其门启。即杀之。师闻扣门。问何事。婢曰。主母相招。师怒叱其婢。不肯开门。指挥复强其妻亲往。师复固拒之。曰。某蒙东翁相延。岂以冥冥堕行哉。请速回。门终不启。指挥怒顿平。明日。师即辞馆。指挥谢曰。先生真君子也。始述其事谢罪。师是年登第。居显爵。
◎信州林茂先者。才学过人。既与乡荐。家极贫。闭门读书。邻巨富妇。厌其夫不学。私慕茂先才名。夜奔之。茂先呵之曰。男女有别。礼法不容。天地鬼神。罗列森布。何可以污我。妇惭而退。茂先次年登第。三子成进士。
◎清陕西袁公。以闯贼乱。父子失散。流寓江南。欲娶妾生子。适买一妇。至袁宅。背灯而哭。袁诘之。妇曰。无他故。止以家中贫饿。夫欲求死。故卖身以活之。妾念平日夫妇情笃。故不禁伤痛耳。公恻然。背坐达旦。除身价外。复赠百金。同妇送其夫。令之贸易。夫妇泣哭而去。后欲觅一闺女。送与袁公生子。久而未得。偶至扬州。遇人领一俊童欲卖。因私计我未得女子。先买此童伏事袁公。有何不可。遂买之。渡江送袁。袁谛视之。则其所失子也。报应其神如此。
◎明云间陆文定公树声。辛丑北上。时郡守王公华。梦见城隍庭下。众棵树声为善士。因召其外父李某。问其平日作何善事。对曰。他不及知。惟于邪色不苟而已。后中会元。其子彦章。己丑进士。
◎唐皋。少时读书灯下。有女调之。将纸窗掐破。公补讫题云。掐破纸窗容易补。损人阴骘最难修。后一僧过其门。见状元匾。左右悬二灯。书所题二语。异而问之。后果大魁天下。
◎明江阴张畏岩。梦至一高房。得试录一册。中多缺行。问傍人。曰此今科试录。问何多缺名。曰科第三年一考较。须积德无咎者。方有名。如前所缺。皆系旧该中式。因新有薄行而去之者也。指后一行云。汝平生从无淫业。或当补此。宜自爱。是科果中一百五名。
◎明宁波孙生。家贫训蒙。终岁不过数金。后失馆。身寄塘西张氏抄写。其家一婢。更余来奔。公峻拒之。婢与同斋西席得合而去。端午。西席解馆。疽发不愈。公代其任。后遇其叔于江口。叔曰。我因儿病。祷于城隍。夜梦城隍坐殿上。呼吏将饥籍所改者。唱名对册。十余人外。即唱侄名。我潜问吏。孙某缘何改去。吏曰。此人四十六岁。应出外饿死。因今年四月十八夜。拒某氏淫奔。延寿二纪。改入禄籍。我深为侄贺也。后负笈者日多。每岁修仪百余金。迄公四十六岁。正万历三十六年。米价涌贵。死者颇众。而公裕如。公后分析其子。家已巨富。年至古稀。无疾而终。
◎陶文僖公大临。年十七。美姿容。赴乡试。寓有邻女来奔。三至三却。遂徙他寓。寓主夜梦神语曰。明日有秀士来。乃鼎甲也。因其立志端方。能不为奔女乱。上帝特简。寓主以梦告陶。陶益自砥砺。后中榜眼。官至大宗伯。
◎时邦美之父。郑州牙将也。年六十无子。押纲至成都。妻令置妾而归。得一女甚美。时窥见其用白布总发。问之。泣曰。父本都下人。为州橡卒。扶衬至此。不能归。卖妾以办丧耳。邦美父恻然。携金助其母还其女。又为干理归计。及归。告妻以故。妻曰。济人危急。为德甚大。当更为君图之。未几妻孕。一夕梦紫金人端中坐堂。旦生邦美。中会元。官至吏部尚书。
◎明万历戊戌状元赵秉忠之父。作邑援。有袭荫指挥系冤狱。赵力出之。指挥感愧无报。请以女奉箕帚。赵摇手曰。此名家女。使不得。强之。又摇手曰。使不得。毕竟不从。后其子上公车。途有拊其舆者曰。便不得的中状元。如是者再。及第归。语父。父太息曰。此二十年前事。吾未尝告人。何神明之告尔也。
◎吕公宫。常于某氏馆中夜读。有邻室少孀。忽乘月而至。公峻拒之。次日复令侍婢。持双玉鱼来赠。公碎其玉。婢惭而退。后位至宫保。未尝语人。偶因课子及之。终不泄其姓氏。
◎宋黄靖国。为仪州判官。一夕被摄至冥。冥官曰。仪州有一美事。卿知之乎。命吏取簿示之。乃医士聂从志。某年月日。在华亭某宅行医。其妻某氏奔之。从志力拒。上帝勒从志延寿二纪。子孙两世登科。靖国既还。述与从志。从忘曰。此事并未尝与妻子言。不意已书阴籍。其后从志果寿考。子孙皆登科。
◎明茅鹿门。弱冠游学余姚。寓邑庙前钱家。有美婢。募茅丰姿。一夕。至书室呼猫。鹿门曰。汝何独自来呼猫。婢笑曰。我非呼小猫。乃喜大茅耳。鹿门正色曰。父命我远出读书。若非礼犯汝。他日何以见父。又何颜见若主。婢惭而退。后登嘉靖戊戌榜。官副使。寿九十。
◎杭州北新关吏顾某。奉差往江南。夜泊苏州河边。见一少妇投水。止而问之。则曰某夫因欠粮系狱。命在旦夕。不忍见夫先死。故自尽耳。顾解囊中五十金付之。妇谢而去。归。舟又经其地。向坐酒肆。适对门。即前妇之家也。妇告其夫。邀归置酒款之。夫谓妇曰。活命之恩。贫无以报。汝其伴宿以酬之。因留顾宿。夜半。妇就顾寝。顾毅然拒之。披衣逃归舟中。时杭城失火。延烧数十家。众见火光中有金甲神。手执红旗招展。围绕一宅。火至辄回。火止视之。乃顾某家也。咸以为阴德所致。
◎明罗文毅公伦。赴会试。舟次苏州。夜梦范文正公来访。曰。来年状元属子矣。伦谦退不敢当。范公曰。子某年某楼之事。诚动太清。以此报子耳。伦因忆昔年曾拒奔女于此楼。梦当不妄。及殿试。果第一。
◎明云间莫文通。素乐善。居郡城二里径。世为农家。一日持二十金。至乡买稻种。泊黄浦。有二人缚一少女。欲沈浦中。莫问之。对曰。此我主人女也。主人察其与人有私。故令投之急流耳。莫曰小女子何知。且非目击之事。或有不真者。幸为释之。请以二十金为酬。女得脱。叩首莫前。愿执箕帚。莫曰。我岂爱尔姿容哉。特怜尔芳年死于暧昧耳。今已昏黑。我舟小难容。汝登岸亟望有灯火处投入可耳。是夕归舍。梦神语曰。汝救人命。阴德深重。天报汝以贤子孙。后子胜。以明经始通仕籍。孙昊乡荐第二。昊子愚。亦举人。愚子如忠。亦乡荐第二。登嘉靖戊戌进士。仕至方伯。其女逃去。一文学收之。生六子。一子即与愚同年。何三畏曾作善人传。以纪其事。
◎杭学宰生柳某。因探亲遇雨。投宿荒园内。先有一少妇躲雨。生竟夕无异志。端坐檐外。至晓而去。其妇。乃宰生王某妻也。妇感生德。以语其夫。夫反疑而出之。后生乡试。其文已置废卷。顷忽仍在桌上。考官惊异。细阅其文。了无佳意。复废之。后将荐卷呈堂。而生卷复在内。因想此生必有阴德。遂一并呈荐。竟中七十一名。而王生适与同房。晋谒时。王生在。座师言及生中之由。且诘其故。生念别无他事。因举避雨事对。王生感叹。归迎其妻完聚。且以其妹。为柳续弦。
◎明太仓州吏顾佐。知卖饼江氏之冤。为诉之官。得释。江携其女至佐家。曰无以为报。愿以此女为妾。佐固却之。其后佐吏满。办事侍郎衙门。一日至私寓候之。其夫人见之曰。君非太仓顾提控乎。识我否。佐愕然。夫人曰。我乃卖饼女也。卖之商。商以女畜之。嫁充相公副室。寻继正室。每恨无由报德。当为相公言之。侍郎疏上其事。孝宗嘉叹擢为吏部主事。
◎清顺治已亥。昆山徐殿元立斋。得第之初。有人祷于城隍庙。因止宿焉。中夜见神赫奕升座。唤其人谓曰。汝知徐氏中元之故乎。徐氏累代不淫。久有积行。上格天心。今日鼎甲之发。特其肇端耳。功名虽秘。果报昭昭。语汝悉知。世之昧然于万恶之首者。可以悟矣。言毕。即呵道去。其人谨志面广传之。后健庵庚戌科。彦和癸丑科。同胞三鼎甲。子孙联翩继起。
◎明钱塘陆左城。立身孝友。博物洽闻。善行不可枚举。而其隐德。尤人所难。尝寓一友别业。夜有美妇匿就之。城峻拒不纳。妇惭悔而退。次日托故避去。人莫知之也。城虽雾豹未彰。而子若孙。皆以孝廉明经。着声乡国。曾孙宗楷。乡科发解。联捷南宫。芝兰奕奕。科第之荣。正未有艾。石门吴青坛侍御。城门下士也。曾闻其事而述之。现载感应篇图说。金坛王界为之记。
◎明冒起宗。自幼虔诵感应篇。戊午入闱。昏迷如梦。觉神助成篇。得领乡荐。会试下第归。发愿将感应篇增注。因念好色。损德尤甚。故于见他色美一条。备列报应。而佐之写者。南昌罗宪岳也。辛酉。罗君即入拌。迄戊辰新正。罗梦仙流三人。一老翁苍颜黄服。二少年披紫衣。左右侍。老翁出一册左顾曰。尔读之。左立者朗诵良久。罗窃听之。则冒君所注见他色美二句全注也。读毕。老翁曰。该中。旋顾右立者曰。尔泳一诗。即泳曰。贪将折桂广寒宫。须信三千色是空。看破世间迷眼相。榜花一到满城红。罗醒。作书详述梦中事。寄起宗子。曰尊公应捷南宫矣。但榜花二字难解。此榜发。冒果高捷。后冒于陈宗九斋头。见类书中有榜花二字。注云。唐礼部放榜。姓僻者号榜花。而冒姓实应之。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九品贤令登彼岸
香 赞 净三业真言 安土地真言 普供养真言 本师圣号(三称) 弥陀圣号(三拜) 莲 池 赞 海会佛菩萨圣号(三称) 开 经 偈 经题 法会圣众第一 德遵普贤第二 大教缘起第三 法藏因地第四 至心精进第五 发大誓愿第六 必成正觉第七 积功累德第八 圆满成就第九 皆愿作佛
一、依印光大师教导的方法。《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赞佛偈一遍,念诵佛号百声千声万声,随自己闲忙而定。菩萨名号各三声或十声,后发愿回向偈一遍。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三称)佛说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南无阿弥多婆夜。
序言:《太上感应篇》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被誉为“古今第一善书”。李昌龄著,历代刊印传播者众多,到明清时期达到高峰。旨在劝善,简称《感应篇》,内容融合了较多的传统民族思想,树立了人在世上的正确形象,许多内容至今仍然具有积极意义。常念太上感应篇,自有护法之神护持。心境开阔,恶念不生,不受烦恼,常得清净。
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上)诸大乘经,皆以实相为体,所说谛理,了无轩轾。若论机宜,则于无轩轾中,大有轩轾。以一切诸经,所说法门,皆须自力修习,以至断惑证真。方有了生死分。净土三经所说,则博地凡夫,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兼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虽具惑业,亦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
《莲池大师七笔勾》词曰: 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嗏,出事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 凤侣鸾俦,恩爱牵缠何日休,活鬼乔相守,缘
《印光文钞全集》共三册,将《印光法师文钞》初、续和第三编卷一中的书信录集为上册。将第三编卷二、三、四中的书信录和初编中的序合为中册。
禅宗和净土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两个,他们都是大乘佛教。禅宗是菩提达摩传入中国的,但到了六祖慧能时,才以顿悟法门为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禅宗的特点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也就是说,禅宗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以心印心,能让你在一刹那顿悟佛的境界。 但这种法门只有极少数禅宗高僧知道,而且以心印心难度极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所以说禅宗法门只接引利根上器的人。净土宗的教义最简单,可以概括为:信、愿、行。也就是相信净土的存在,发愿往生净土,念南无阿弥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注卷上 婆薮槃头菩萨 造 魏永宁寺北天竺沙门菩提流支 译论 魏西河石壁谷玄中寺沙门昙鸾 注解 谨案龙树菩萨《十住毗婆沙》云:“菩萨求阿毗跋致,有二种道:一者难行道,二者易行道。”“难行道”者,谓于五浊之世,于无佛时,求阿毗跋致为难。此难乃有多途。
(一)南无大慈大悲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称一拜或只合掌)(二)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如前拜称)(三)南无阿弥陀佛。(不必礼拜,但恭敬念去。跪念,坐念,立念,皆可。至少百声。千声,万声,以个人功夫忙闲而定。只宜由少增多,不宜由多退少。)
《大宝积经》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无论经历多长的时间,自己所作的善业、恶业都不会消亡,这些业、因遇到合适的缘,就会感受相应的善恶果报。就像种子是因,合适的水、土、阳光、温度、空气为缘,因缘相遇就能生长、开花、结出相应的果。我们所做的业也是一样,我们已造作的善与不善的业,必定会感受苦乐的果报。
人们乍一听到净土的景象,多数都不相信,这不奇怪,因为人们都局限于眼前的见识,于是认为那些眼前见不到的事物,也是如此。就像在穷街破巷居住的人,他哪里知道有高广大厦的清净呢?在小锅小碗里吃残汤剩饭的人,哪里知道有豪华餐厅的美食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期盼生活富足美满,夫妻甜蜜幸福,孩子茁壮成长,老人健康长寿,事业蒸蒸日上;我们往往遇到好事就身心愉悦了,遇到不顺的事就烦恼了,修行是不是就把不好的事都修没了,把好事都修来了呢?
地藏七送往生仪轨,包含两个部分:一是临终关怀,告诉大家从病人临命终到去世后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之内该如何正确处理,以帮助病人顺利往生西方;二是亡者去世后,我们如何处理死者的后事,及如何纪念亡人?
崔成贵老人,一九一六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出生,山西省灵丘县东河南镇东窖村人,二〇一六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坐着安详往生。
彻悟大师(1741--1810)清代著名高僧,中国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俗姓马,名际醒,字彻悟,号梦东,京东丰润(今河北省丰润县)人。乾嘉时人。一字讷堂。父讳万璋,母高氏。大师幼时聪慧颖异,长而喜好读书,儒家典籍,四书五经,靡不遍览。兼善作诗、词、赋,甚为世人所尊崇。
行策大师(1628~1682),清代高僧,字截流,俗姓蒋。父亲蒋全昌,是江苏宜兴一带老一辈的儒者,与憨山德清大师为友。憨山大师圆寂后三年,时为明熹宗天启六年(西元一六二六年),有一天晚上,蒋全昌梦见憨山大师进入室内,而生下儿子,因此将他命名为梦憨。等到行策年纪稍长时,父母亲相继逝世,于是发起出世修行的志愿。
印光法师(1861年夏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农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当代净土宗高僧,莲宗第十三祖。陕西郃阳人,俗姓赵。名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少治儒学,喜读程、朱之书。曾排佛,遭目失明,继而猛省,转研佛典,以至诚所感,目疾获愈。年二十一,至终南山南五台,归依莲华洞道纯长老出家。
省庵大师(1686-1734) ,清代高僧,俗姓时,名实贤。字思齐,号省庵,江苏常熟一带时姓人氏的子弟。从小不吃荤腥。出家后,参究念佛者是谁,有所省悟,说:“我的梦醒了!”后来闭关于真寂寺,其间三年,白天阅读藏经,晚上课诵佛号。曾经到山礼拜阿育王塔的佛陀舍利,在佛陀涅槃日,大大地集合僧俗二众,广修供养。在佛前燃指,发四十八大愿,于是感得舍利放光。
蕅益大师(公元1599年~1655年),俗姓钟,江苏吴县人。父亲持诵大悲咒,梦见观音大士送子而生下智旭。年少时以孔孟圣学自我期许,曾经著作文章批判佛教,总共有数千字之多。等到一日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竹窗随笔》,突然省悟,而把以前所作的论著焚毁。年二十岁时,读《地藏菩萨本愿经》,因此发起出世的志向,每日持诵佛名。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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