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东汉佛教几个问题的讨论
(一)
巨赞法师∶
一九六二年第六期《现代佛学》尊作《汤着关于“与佛教”的商兑》,已研读多次。因学校将届寒假,有些余暇翻书,试加论述。然老病缠绵,仍须请人相助,不能细说也。
本来拙着《佛教史》出版已二十余年,个人对此项研究亦经多年,但在国家内忧外患纷至沓来的时代,写作是很粗糙的。而且那时个人的思想是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的,所以在着作上也必然是反历史唯物主义的。解放后,该书本想彻底改写,但因精力、学习均差,未能如愿。如有人提出其中错误或疑问,因而消除过去的谬误,有利于将来之研究,当然大是好事。至于我个人则因健康情况及工作关系,不能常讨论也。现对尊作简单说几句话:
《太平经》卷百十七的“四毁之行”一章既未提到“夷狄之法”,也未说浮屠桑门,则它是否反对佛教,本来是可讨论的问题。我们应该重新深入研究,把问题整个弄清楚。但大作所据的理由,愚以为似欠充分。您似乎以为只要能够举出中国原来有《太平经》所呵斥的四种行为,而且已经被人反对,则可以证明《太平经》所攻击的就不是佛教。实际上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代,发生同样的现象,而且同样的被人责难,是完全可能的。姑就弃家室这一点来说,尽管有人讥刺孔门弃乡离亲,周游列国,如《盐铁论》所载;尽管有人赞美董匡等之埋首苦读,如《潜夫论》所载;都不能由此而推论《太平经》所攻击的不是印度所传来的净行。当然也不能一定说是佛教。至如何决定,还要考察所据资料及相关记载,结合当时社会历史的情形,重新详细研究,得出适当的结论。在看了大作之后,我曾翻阅《太平经》原文多次,从它强烈谴责“不好生,无后世”等语,既不合春秋战国时游士的行径,也不是汉代弃家苦读的风尚,还是觉得较近于佛教。
关于乞食,天下各地有种种乞人,我们亦宜从头研究。《太平经》所斥的还是四川涪江上渔翁那样的人:还是刘英所交、张衡所言之桑门;还是其他种人呢?这点我不想多说,仅指出一些史料的情况:(一)向栩,《后汉书》记其入市乞食(拙着并未认为他是《太平经》所反对的对象。)(二)涪翁,《后汉书》记其乞食人间,弟子程高,隐迹不仕,或如您所说也可能乞食。(三)东汉沙门乞食,史无明文,仅沈约的文章及《高僧传》少数地方如《安清传》可供参考。拙着“疑汉代沙门尚行乞”不一定是对的,须再深入地探讨。(四)我们未知的可靠资料,尚待搜寻。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更值得研究。中国佛教不同于印度佛教,而汉朝佛教和魏晋佛教也不相同。我认为汉朝的佛教是和道术方技混在一起,拙着《佛教史》第四、五章即照此阐述。说《太平经》反对佛教,本是指着我所谓汉代的佛教(即佛道,见《佛教史》87页)。我并没有佛教徒“食粪饮小便”的意思。只说了“楚王英曾食不清,则信佛者固亦尝服用粪便也”(105页)。“信佛者”并非“佛教徒”之同义语;而“信”也非指宗教的信仰。我又说楚王英是“好奇之士”(57页)。在说明当时佛教仅为道术大综合的一部分时,我引了“道士刘春荧惑楚王英”的话两次(52,57页),均可证明。按《后汉书·西域传》云“楚王英信其术,中国因此颇有奉其道者”,此言有两样人,后者“奉其道”当指桑门、伊蒲塞等,前者楚王英“信其术”即信佛。本传又谓英“后遂大交通方士”,王充言其为刘春所惑,从此自可见当时佛教方术混杂之情形,但佛教徒则不定也为刘春所惑也。我原不知您所引用的《十诵律》等条,但我知道《大般涅槃经》拾粪果的譬喻。写书时实未想到可能引起“佛教徒吃粪便”的误会,这是我的轻率。总之,整个问题有待于弄清楚汉朝佛教及其相关的宗教道术的全貌。大作最后说“如果更能全面地分析《太平经》的思想实质与历史背景,再加以论证,当然就非常明白了。”我是非常赞成的。
感谢您告诉我很多没有知道的材料和应该考虑到的问题,并使我发现一些错误。附带说一下,看了您所引《郭玉传》,而查出拙着54页说郭玉着《针经》是错误的,此亦可见我工作的粗糙。又您所引王符《潜夫论》的“捐身出家”四字,在《四部丛刊》及其他一些版本均是“捐家出身”,从上下文及汪继培的注文来看,似乎“捐家出身”是对的。还有东汉初的《新论》载桓谭与郎冷喜所见之神仙,在粪上拾食,则见刘春以前或同时的风气一面了。拉杂写来,仅供参考。不能详悉也。
此致
敬礼
汤用彤再拜
一九六三年一月十五日
(二)
锡予先生:
接读大札之后,在春节期间,又蒙拨冗接谈,得以亲承謦欬,使我对于着名学者的谦以自牧有了深刻的体会。《易象》云:“地中有山,谦,君子以裒多益寡,称物平施。”这或者就是古今来学者们在学术研究上所以能够成其高深与博大的基本原因。晤谈匆匆,意有未尽,兹谨再就大札所言,略述所蕴,以答殷勤奖掖的盛意。
《太平经》卷一一七的“四毁之行”,是否为驳斥佛教而发,诚如大札所云:“还要考察所据资料及相关记载,结合当时社会历史的情形,重新详细研究,得出适当的结论。”确为不易之论。拙作在说明个人的看法时,多用“大约”“可能”等词,也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关于“食粪饮小便”的问题,大札既然说明“并没有佛教徒食粪饮小便的意思”,而从佛教经典以及中国佛教史料研究起来,似乎可以初步肯定,《太平经》所驳斥的“食粪饮小便”,并非针对佛教或佛教徒而言,这就是拙作首先讨论这个问题的用意所在。如果这种说法可以初步肯定的话,那末,认为“四毁之行”是道教排斥佛教的论断,就发生了动摇,也就是说,《太平经》驳斥“四毁之行”,并非完全是为了排斥佛教。
《太平经》所强烈谴责的“不好生,无后世”,虽然不一定是反对儒家的“去父母,捐家室”,但是秦汉时代的方士之中,确有隐遁山林,终身不娶的人。如果这种人在当时社会上受到尊重而且影响又相当大,可能成为《太平经》攻击的对象。因为《太平经》主张:“阳者尊,阴者卑,故二阴当共事一阳,故天数一而地数二也,故当二女共事一男也。”(《太平经合校》卷三五)所以《太平经》中反对“不好生,无后世”的地方相当多。当然,单以《列仙传》为根据是不够充分的,还需要摸清楚秦汉时代方士之中的流派和它的思想内容,以便进一步把这个问题加以解决。
汉朝佛教和道术方技混杂在一起,这是历史的事实,但是从后汉明帝永平十年(公元六七年)到献帝延康元年(二二○),经历一百五十四年,很难说,佛教的面貌,始终如一。同时,宫廷之内所崇尚的佛教,与民间不会完全相同,而一般的信仰者与知识分子的趋向也不一样。从安世高在当时的影响看来,就可略知一二:如《阴持入经注序》云:
……宣敷三宝,光于京师。于是俊乂云集,遂致滋盛,明哲之士,靡不羡甘。厥义郁郁,渊泓难测。……密睹其流,票玩忘饥。因间麻缌,为其注义。差次条贯,缕释行伍,令其章断句解,使否者情通,渐以进智。
这是亲炙安世高的人的记载。他告诉我们,当安世高在洛阳译经的时候,随译随讲,当时的士大夫们很多人前去听讲,而且对于安世高非常倾倒:东晋谢敷《安般守意经序》上也说:“于时俊乂归宗,释华崇实者,若禽兽之从麟凤,麟介之赴虬蔡矣。”(《出三藏记集》卷六)谢敷大约与道安同时而稍早,据《晋书》卷九四本传云:“会稽人也,性澄清寡欲,入太平山十余年,镇军郗愔召为主簿、台征博士皆不就。”可见是一位高士。他那样的说法,与《阴持入经注序》相合,不能说是出于虚构,则安世高在当时社会上,尤其是在知识界中确实是很有威望的。吴康僧会《大安般守意经序》上所提到的“南阳韩林、颖川皮业、会稽陈慧”,就是当时亲炙安世高而留下名字的“俊乂”。陈慧有《安般经注》,现在虽然不能窥见全貌,但根据康僧会的《序》看来,可以知道他们对于佛教的信仰和理解,已经越过了混杂道术方技的阶段了。因此,我以为把东汉佛教划分一下阶段,可能更符合于历史发展的事实。
“捐身出家”四字,系引自根据湖海楼陈氏本校刊的《四部备要》本《潜夫论》,可能有问题。但《四部丛刊》影宋本后面有原来的跋文云:“此书缪误颇多,无从改定”,可见这个无关宏旨的校勘考订上的问题,也还可以再作商量。
沈约《述僧设会论》云:“今既取足寺内,行乞事断,或有持钵到门,便呼为僧徒鄙事下劣。既是众所鄙耻,莫复行乞。悠悠后进,求理者寡,便谓乞食之业,不可复行。”这一段文字,从反面告诉我们,佛法东来以后,僧徒之中,曾经有人实行过乞食。但是沈约生当齐梁之世,他自己在《佛记序》云,“经纪东流……千祀过半”,而离开东汉之末,已经三百多年,文中所说的“乞食之业”似乎也是当时的事情。因此要论证东汉僧徒是否实行乞食,还有进一步探索资料的必要。琐屑之论,仍乞赐教。专此,顺颂
着安
巨赞敬复
二月十五日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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